史加達抱著非菲回到魯茜的莊院,魯茜已經在她的閣樓擺好了飯席,他向魯茜道了謝,三人就陪非菲吃飯。
非菲初時顯得有些局促,後來發覺魯茜和栗紗對她很好,不計較她渾身髒臭的,她就放寬了心,真的狼吞虎咽起來。
她是想吃得斯文些的,但她真的是很餓,那吃相自然也不會很好看的。
待她吃飽,魯茜就笑道:“我們要替美麗的菲菲小姐洗澡了,嘻嘻,洗白白了,就又是一個美麗可愛的小姑娘。”
非菲顯得有些靦腆,她原以為魯茜應該會討厭她的,但魯茜一點也不介意以前的事情。
她感激而又尷尬地道:“謝謝魯店長,我自己洗可以了。”
魯茜笑道:“怎麼能你讓一個人洗呢?這樣吧,既然是史加達抱你回來的,他當然也是臭汗滿天了,就讓他潛你擦洗,你也順便幫他揉搓一下他的身體。你要知道,他是性奴耶,待會可是還要服侍女人的,他不能夠帶著臭汗去服侍女人。”
魯茜盯著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憤怒,然而魯茜失望了,她聽了這段話,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只是眼神晃忽了幾下,然後默默地垂著臉,算是默認了魯茜的安排。
“菲菲,你能夠面對身為一個性奴的他,你才能夠面對他所有的一切。因為他首先就是一個性奴,然後才是別的。菲菲,我希望你能夠懂得這些,否則我不能夠讓你留在他的身邊。你是他的財產,但他,卻是我的財產。我可以讓他擁有一丁點我的財產,但我不可以讓他的財產改變他。”魯茜的手忽然伸過來撫摸菲菲的肮髒的臉蛋,接著撫捏著她的唇,又道:“你的唇兒很美很干淨,是不是被他吻了很久?你知道嗎?他可以把你的全身也吻舔得干干淨淨的……”
“我的身體……一直都很干淨的。”非菲羞羞地道,她聽得出魯茜是語雙關,她也就回答個“一語雙關”。
魯茜驚道:“藍富爾沒碰你?”
非菲羞嗔道:“我不讓他碰!”
魯茜就笑道:“你有些地方很像栗紗……我很喜歡。我決定讓你留下來,我不管你。我只管史加達,你是他的,你由他負責。但你要記得,他永遠都是我的性奴,雖也別想改變這個事實,也別想從我手中把他徹底的奪走。我給他的命令,誰都不能夠從中阻礙。希望你能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其他的,我沒有任何要求。”
非菲輕輕地點了一下頭,道:“我懂得,但有些東西,我也不會接受。”
“你與我無關,我不需要你接受。去吧,我讓我的性奴服侍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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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茜把她的浴室借給了史加達和非菲。
她讓女仆把澡水倒滿了那個大大的浴缸。
浴缸是用光滑的大石塊直接挖成的,在那巨石上鑿挖一個深槽,如此,就是一個很讓人滿意的水槽了,被人用來裝澡水、用來洗澡,就變成了一個叫人喜歡的大浴缸。
非菲站在霧氣濃濃的大浴缸前,她的背後站著的是史加達。
“你真的……要和我洗澡嗎?”她顫著聲音,羞羞地問。
她不敢回頭看他,她的心兒亂跳、亂跳的……她沒聽到他的回答,她只聽到他脫衣的聲響。
他默默在在她的後面脫除他自己的衣服。
“我……可以自己洗嗎?”她又問,靜靜地等待他的回答。
他始終沒有回答。
她等了好一陣,等來的,卻是他的擁抱。
她感覺到他已經是赤裸的,她被赤裸的他抱在了懷里,她的小身體抖得更厲害。
她緊張地道:“我想自己洗……”
“這次不行!”他終於說話,開口就是很堅決的一句。
“主人讓我和你洗澡,如果我不幫洗澡,你就不能夠留在我的身邊。”他解釋道。
她羞然問道:“為……為什麼?”
他道:“因為……因為我是一個性奴。主人,不允許我愛上任何一個女人。”
“那你愛我麼?”她幽嘆。
“不愛。”他回答。
她的身子縮了縮,無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仿佛明白了一些什麼,她道:“替我寬衣吧,我知道的,魯茜是想讓我習慣一個性奴的你。她是想讓我知道,性奴是如何服侍女人的。既然她要這樣,我就讓她如願。雖然那樣,我的心,很痛……我想問你,你若不愛我,為何要把我帶回來?”
“因為……”
他只說了兩個字,就沒有繼續再說下去。
她感覺到他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沒有阻止他。
她有些憎恨他解衣的動作竟然是那般的熟練……
“因為什麼?”
“因為我身上唯一的財產就是一個少女丟失的一枚銀幣,你是這枚銀幣能夠買到的唯一的女人。”
“想不到我如此的廉價……”
“你對我來說,是最貴的。買下你,用了我所有的財產,我唯一的財產。”
“如果我要退錢呢?”
“我不會退貨的。”
“嘻嘻!”她忽然輕笑,一雙小手伸上來握住他的雙手,道:“我也不會退錢的,因為那枚銀幣本來就是我的。你,同樣是我的……改天你在銀幣上穿個孔,我想把這銀幣掛在我潔白的脖子上,無論是睡覺還是洗澡,我都戴著,就再也不會丟失了。你能夠幫我這個忙嗎?”
他簡短地道:“可以。”
“但我還有一個條件的,就是你親自幫我戴上。”
“可以。”他還是簡單的兩個字。
她的手悄悄地放下來,輕聲羞道:“我的衣服很破很髒了,這套衣服,本來是我為別的男人而穿上的,你現在幫我把它們脫掉,讓我洗衣曾經的塵埃,你再替換上一套新裝——我喜歡穿的新裝。”
兩人是赤裸的,迷霧般的水汽籠罩在兩人的身上,給人一種迷亂的誘惑。
她的雙手緊緊地攏著她胸前的蓓蕾,他的雙手卻環在她的雙手之上,他吻著她的耳背,她感到他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的光滑如脂的背,同時感覺到他胯間那特殊之物堅硬如鐵、燙熱如火。
“我抱你進浴缸。”他柔聲道,聲音像迷霧般地帶著磁性。
“嗯。”她輕輕的應了。
他的腰忽地斜側,左手托在她的玉腿上,把她的身體橫抱起來,她終於看到了他——在這之前,她一直不敢回頭。
他把她輕輕地放進浴缸的時候,她急忙閉起了雙眼,她不敢看他。
雖然她以前和他睡過很多次,和他有著很親密的接觸,可如此裸裎相對,還是首次。
隨著她的身體被放進水里,那清潔的水,漸漸地浮起一些油膩和汙漬,他知道,她真的很久沒有洗過澡了。
(怪不得她那本來香香的身體臭不可聞……)
他邁開大腿,踏入浴缸,因了他的進入,浴缸的水浮溢了出來。
他跪在她的面前,看見處在溫水中的她曲縮著她的雙腿,她的雙手仍然攏抱在她的胸脯,她想遮掩住她的每一處羞處,可這真是欲蓋彌彰的,她的雙手不能夠掩住她的雙乳,反而使得那雙乳半遮半掩的透射著朦朧的魅力,她曲起的雙腿,也不能夠把她的私處夾閉住,反而更是看見了幾縷黑淡的私毛兒,像是平靜的湖水里浮游著的綠黑的水草。
他拿起浴缸邊緣上的浴巾,跪蹲過去,他的雙腿也夾著她的緊夾的雙腿,那昂揚的男物豎在她的雙膝之間,他把興巾沾了水,澆落在她的蓬亂的髒發上,溫水不停地潤濕她的發、滑落她的臉蛋,漸漸地,就要洗去她多日的塵垢。
他取過浴缸寬緣上的洗發露——這種露液,是從某些植物上抽取、濃縮、研制而成的,具有洗靜頭發、濕澤頭發和保養頭發的特殊功效,因此,普遍稱之為洗發露。
當然,洗發露的品種很多,有高級品、也有低級品,魯茜所使用的,即使不算是高級品,也不會是次品的。
除了洗發露之外,還有淋浴使用的花草露。
這種花草露,其實就是專門用來洗擦身體的,有時候也可以倒進整個浴池,它們的作用是清洗干淨身之後還能夠留下淡淡的花草香味,因此,也可以稱之為沐浴露。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洗面露之類等等保養身體的物品,都是這個世界所盛行的。
把洗發露塗放在她的發上,他輕輕地揉洗著她的髒發,她卻始終不敢睜開緊閉的雙眼。
“菲菲,可以把眼睛睜開嗎?你必須認識並熟悉我的身體。如果連看都不願意看,我想我沒有留在這里的必要的。”
“我不要睜開。”她撒嬌。
他無言,繼續默默地揉洗她的發。
也不知道洗了多久,終於清潔了她的髒發。
他想,這是她身上最難洗的、最費時間的部分。
他以前也幫魯茜洗過澡,他甚至幫很多的女人洗過澡,因為有些女客,在性交之前或者在性交之後,都會有這樣的要求的。
他必須服從魯茜的命令,也必須得滿足所有女客的要求。
不管是和魯茜,還是與女客,在洗澡的時候,她們都同樣要與他在浴缸里性交……
(他是否也要和她在浴缸里性交呢?)
想到此處,他的男根突地顫動了幾下,仿佛那男根在那瞬間突長、增粗了許多。
他繼續服侍非菲,但非菲不是他的女客。
非菲是他唯一的財產,也可以說,是他的女人——一個性奴的女人。
他原想,如果要一個女人,他要栗紗……但他最先要到的,卻是非菲。
非菲沒有拒絕他給她的銀幣,已經向他證明了一切。
奴隸是不能夠擁有財產的,但他偏偏擁有一枚銀幣。
當他失去這枚銀幣,他就必須得到等同的東西。
很多時候,在他心中,那枚銀幣與非菲等同了。
在他幫她擦洗臉之時,她的眼皮自然會被他用浴巾擦睜開,她很自然地就看到了她面前的他的身體,當她看到他那根如鐵棒般的男物之時,她驚得瞪大了雙眼,忘記了閉上。
他也發覺她的異樣,並且最終知道她瞪大了雙眼,他忽地拉抽嘴角笑了起來,笑得很是有些邪惡……
“好看嗎?”
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難以想象的物事,它的粗巨、它的膚色、它的絞結跳動的脈搏、它的昂挺、它的堅硬,她不知道該說好看,還是應該說丑陋,只是這一根說不出好看還是難看的肉根,卻叫她的心靈慌跳、使她的身體沸騰、讓她的腦袋充血,在她的慌亂的眼睛里,泄露絲絲難以抑止的幻想和欲望。
他突然站了起來,邪邪地笑著看她,他道:“好看嗎?”
她發覺,他真的好過分……他本來是個很沉默,很冷酷的家伙,為何在此種時候,做出這種幼稚的、自大的動作嗎?
她忽然又有些不了解他了。
或者人都會變的吧,他現在就變得有些調皮……但是,他真的很好看。
被浴水濺濕的黑發,凌亂中不見長,無章地貼流在他的瘦長冷峻的臉,因為沒經梳理,一些發顯得飄揚無序,給人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
然而那仿佛是用雕刻刀雕刻出來的棱角分明的流瘦的臉龐,是一種不可阻擋的堅實和硬朗,折射著男性所特有的“力”的线條。
如厚刀般的濃眉之下那雙勾人的眼睛,是少有的好看的單眼皮,這樣的眼睛,往往給人一種冷酷的、銳利的感覺,看人的時候,仿佛能夠看透人的心髒的。
豎直高聳的鼻梁,像道山脈般從他的雙眉之間突現出來,形成一個高挺的、直而大的、高挺的男性之鼻。
鼻下的人中很陷,溝壑明顯,上唇微微的突卷,同樣厚實的、性感的下唇從底下卷抿上來,致使兩邊的嘴角微陷下去,當他把嘴角往兩旁拉扯之時,就輕易地形成一種冷酷的、邪惡的微笑,那樣的笑容,是叫少女們又怯又慌、又愛又怕的。
簡單地說,此時的他,給她一種很復雜的感受:他那俊美的臉龐,仿佛在自然之中,突顯一種粗獷的、野性的美。
他的身體給她的感覺亦是如此的。
寬大的胸膛,結實中不顯肌肉的絞結,那胸肌很有型的突隆,卻並非那種過份的隆壯之肌,但卻給人很有力量的感覺:結實得如鐵般的肌肉雖不是很豐碩,卻是具有極度的爆發力的。
他的雙臂很修長,也很強壯,這也許是因為他曾經以四肢走路的緣故吧——非菲暫時是不知道這點的。
同樣修長的雙腿,竟然也結實得叫人難以想象,如同石雕一般,沒有半絲的脂肪,站在她的面前,讓她覺得,這雙腿立在地上之時,是穩如鐵梁的。
他那如山陵般層次分明的腹腰,和他的寬活的胸膛,組成一個好看而性感的、近乎完美的男性之上半身,至於他的下半身嘛,最突出的,無疑就是他胯間那堅挺昂立的粗物……
(好羞人哦,不能夠再看下去,也不能夠再想下去了。)
她把臉垂低下來,臉紅得幾乎可以把滿缸的水映紅。
“你還沒有回答我。”他道。
(要死啊,那樣羞人的問題,怎麼回答?)她低著聲,說道:“一點……都不好看。”
“撲通!”
“蓬!”
水花四濺,缸水翻溢。
——史加達一屁股跌坐落浴缸,悶吼道:“太失望了!”
“嘻——”
她忽然失笑,竟是被他的幼稚的動作逗弄得笑起來了。
這個冷酷的、沉默的男人,有時候,也像一個孩子一般的。
其實從史加達的生命歷程來看,在這人類的社會,他真的就是一個小孩子的。
他進入人類社會才多少年呢?
然而他的生命歷程,卻叫他的生命充滿殘酷和孤獨,因此,他的寂寞和沉默,是難以消除的。
現在的她,是無法了解這些的……他倒靠在浴缸的邊緣,雙手張開,伸直了雙腿,那雙腿伸到她的臀的兩側。
她低著臉,因此看得清晰,可她發覺他的雙腿不動了,她就稍稍地抬臉起來,發覺他竟然閉著雙眼在睡覺!
她就心安了許多,略略地吐出幾絲氣兒,她就“嗨嗨”地輕喊幾下,得不到他的回應,她天真地以為他就是睡熟了。
於是她放松心情,取過浴巾和花草露,輕輕地擦洗著自己的嬌體……
她的害羞之心漸漸地放了下來,她的驕傲之意就悄悄地升了起來,她覺得她的身體仍然是那般的美麗,那般的潔白!
即使她一年不洗澡,只要在一年之後,稍稍地用清水一泡,她仍然是那麼的潔淨,那麼的迷人。
沉浸在她自己的驕傲之時,她忘我地揉洗著她的身體。
當她洗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抬臉看史加達,發現史加達那眼睛竟然是睜著的了,她心中慌羞,臉兒又紅,嗔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史加達道:“我一直醒著。”
她知道自己被他騙了,她此時顯得有些手足無撒,她看見他爬趴過來,他摟著她,吻她的胸脯上美麗的蓓蕾,他的手也悄悄地伸到她的雙腿之間柔軟敏感的私處,她反射性地夾緊雙腿,張嘴微微地呻吟道:“不要……”
他愣了一下,手縮了回來,吻了她的嘴,然後嘆道:“你洗得差不多了,水已經涼了,起來吧,我替你擦干身體,幫你穿上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