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達的房間就在魯茜的閣樓的隔壁,他並不和其余的性奴住在一起,而是與栗紗住一塊兒的。
這是魯茜給予史加達的特權,因為魯茜有時候需要到史加達和栗紗,她才把他們安排在她左面的一排四間的平房。
當史加達抱著兩女從閣樓出來的時候,蘇蘭嬌一個勁地叫嚷著她身上沒有穿衣服,他不管她如何叫嚷,他都沒有回頭找衣服給她穿上。
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不會有什麼人過來看的,再說,從魯茜的閣樓到他的房間,不過是一會的路程,也沒有人看到什麼,即使真看到了,對他也沒有什麼損失。
他很快地進入他的房間,他站在床前,隨手一甩,真個把赤裸的蘇蘭嬌丟到了他的床底下,然後把肩上的非菲抱下來放到床上,轉身再把房門關緊。
床底下的蘇蘭嬌叫嚷道:“史加達,你真把我丟到床底下!你這混球,你沒半點人情味,今天還在我耳邊說肉麻話,現在就翻臉不認人。”
蘇蘭嬌罵叫著,她看見史加達蹲了下來,他伸進手,把她從床底下拖拉出來,她驚喜道:“你讓我睡床上啦?”
史加達不回答,他站起來拿起床上的被子鋪張在地上,又把蘇蘭嬌拖到被子上,她就想,這樣還好些,即使不能夠睡床上,起碼也有被子墊身,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他竟然用被子把她卷起來,卷得密密實實的,他還找來了粗長的繩索,綁在被子外面,把她綁得嚴嚴實實的,如此的話,即使她有著相當高明的武技,她也不可能掙破這重重束縛。
“……史加達,我都說過,不會殺你,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都說過,我不報復你們的,為何你還要這樣對我?你信不過我嗎?”
史加達冷冷地道:“我就是信不過你!我插過你,你不可能輕罷甘休的。我把你帶到我這里,是冒著生命危險的,我對你很好了。你如果再想舒服一點,我就無法滿足你。你也說過,把你丟到床底下也行的,我就這樣把你綁了,塞你到床下。”
蘇蘭嬌的一雙眼睛瞪得直直的,她真的是徹底地絕望了,與這樣的家伙說話,幾乎是說不通的。
她看見他拿起了枕巾,她就叫道:“你別塞我的嘴,我向你承諾,你不要我說話,我絕對不會說話的,你塞著我的嘴,我很難受的。”
“我管你難受不難受!”史加達嘀咕著,把枕巾塞進她的嘴里,然後一腳踹過去,把被棉被包裹著的她踢到了床底下,接著他爬上床,看了看被藥睡了的非菲,想到伊今天早上還是從他的懷里睡醒的,他的嘴角拉出一絲不經意的輕笑。
他仰躺下來,躺在非菲的身邊,左手摟過她,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臂彎,喃喃自語道:“你對我挺好的,所以我才請求主人不要傷害你。”
床底下的蘇蘭嬌至此才知道原來非菲能夠幸免,並非因為魯茜特別的好心,而是史加達特別的庇護。
她就是想不明白,那家伙明明就擺著要偷她蘇蘭嬌的心的,且還說什麼不喜歡小女孩喜歡她蘇蘭嬌,此刻卻把她蘇蘭嬌踢到床底下,他反而在床上抱著非菲睡覺。
他跟非菲是什麼關系?
不就是抱著睡了一晚嗎?
她和他的都有肉體關系了,雖然她是被強奸的,可也是實實在在的關系,他怎麼能這般的對待她呢?
與其這般難受的、屈辱的躺在床底下,她寧願躺在床上任他蹂躪、任他踐踏!
房間漸漸地安靜下來,靜得可以聽到床上的兩個人的輕微的呼息。
蘇蘭嬌討厭這種安靜!
漸漸的,她感到她的力量在恢復,當她的力量恢復到她平時的狀態之時,她試圖運氣震開身上的束縛,可惜根本無效,那厚厚的棉被把她的力量吸收了,且她尋不到任何空隙去解開棉被外的繩索,她尋思著如何逃脫這困境,卻聽到床上又起了聲響,原來此時非菲也醒轉了。
“咦,我怎麼又睡到你的懷里了。”非菲在醒來後,看見自己睡在史加達的臂彎,她驚嗔出來。
史加達睜開看她,好一會才道:“你不喜歡睡在我的懷里?”
非菲的嫩臉紅了,她羞然道:“喜……喜歡。可是,可是……我怎麼會睡著的呢?”
史加達道:“你可能昨晚沒睡好,趴在桌上就不知不覺地睡過去了。”
非菲還是感到疑惑,她問道:“蘭嬌姐姐怎麼不叫醒我呢?啊,蘭嬌姐姐呢?”
“她和我的主人出去辦事情了,她想讓你在主人的房間睡一覺,我悄悄地把你從主人的房里抱到我的房里。”
史加達隨便編了一個謊言,非菲沒聽出什麼破綻,她卻羞喜地道:“你是悄悄地把我從你的主人房里抱過來的?”
史加達應道:“嗯,是的。”
非菲喜道:“你是想抱著我睡覺啦?”
“嗯,是的。”史加達還是一樣的回答。
非菲紅著臉嗔道:“你真壞!你一個奴隸,怎麼能夠隨便抱一個貴族小姐睡覺呢?如果被你的主人知道,你一定又會被罵的。到時你就跟你的主人說,不是你有意冒犯我的,是我自己跑到你這里睡覺的。啊,史加達,我爹他說要見你,你跟我去見我爹好嗎?”
史加達問道:“現在嗎?”
“是的,就現在,你跟我去見我爹。”
“現在晚了,明天吧。”
非菲想了想,道:“也好,明天就明天,那我今晚就在你這里睡啦!我爹准我在你的懷抱睡哩,我今天回去的時候,我都告訴他了,他都沒有罵我,叫我好奇怪。我爹以前可沒有這麼好說話的,我睡在一個奴隸的懷抱,他也沒有罵我,真是的,害我擔心了好久。”
史加達道:“你不能在我這里睡,你爹會擔心的。你現在回家去,我明天去你家。”
非菲不依地道:“不,我想在這里睡,你這里雖然簡陋些,可我就是要在這里睡。”
她爬上了史加達的身體,輕聲道:“如果你不是一個奴隸,該有多好!”
史加達的身體微微一顫,推開她的身體,坐了起來,道:“我送你出去吧,你必須回去的。如果你硬要在這里睡,我就不去見你爹了。”
非菲委屈地道:“那我回去了,你親親我,我就聽你的話,回家。”
……床底下的蘇蘭嬌聽到男女接吻微小的聲息,她莫名其妙了:非菲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
這小妮子竟然這麼快就愛上一個性奴,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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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加達送走了非菲,順便吃了晚飯,其時魯茜給他送過來兩個原城貴婦。
魯茜本來暫時不想讓史加達操勞的,但這兩個貴婦偏偏指定要史加達,除了史加達她們誰都不要,魯茜只得滿足她們的要求,史加達當然也極度地在床上滿足她們。
這場三人戰爭“打斗”下來,整整花了一個多時辰,足足叫床底下的蘇蘭嬌難熬,也叫她知道了“性奴”的真正能力,她從兩個婦女離開時的腳步聲聽得出,她們幾乎是虛脫的,雙腿無力的。
她們離去後,史加達也緊跟著出去——他是去洗澡了。
史加達洗澡回來,鎖上門,終於想起床底下的蘇蘭嬌,他就俯身下去,卻見床底下根本就不見蘇蘭嬌,只見那張棉被仿佛是破了,繩索也斷成好幾段,他心中大驚,感到背後有著涼涼的氣息,他猛然回頭,看見蘇蘭嬌就站在他的背後,他傻了眼,愣道:“這次失算了。”
沒有任何選擇的,他被蘇蘭嬌擊倒在地上,蘇蘭嬌裸著嬌體,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
“賤奴,我蘇蘭嬌抵死求你,你竟然還要把我丟到床底下羞侮我,我豈能咽得下那口氣?”蘇蘭嬌此時想起的,竟是她在床底下的恥辱,而不是她被史加達強奸的恨事。
史加達知道落入她的手中,很可能無法生還,他也把心橫了,怒道:“要殺就殺,別廢話!”
蘇蘭嬌想不到他還敢頂嘴,她冷笑道:“你想死,還沒那麼容易!”
史加達剛與蘇蘭嬌一番打斗,卻根本無力和她抗衡。
他覺得她的武技和魯茜在伯仲之間,他打不過魯茜,自然也就打不過她。
被她打敗後,他干脆就選擇不掙扎,讓她腳踏著他的胸,他從底下看著她雙腿間的黑毛小穴,忽然狠狠地道:“我當初真該活活地把你插死,你這娘們,說話不算,貴族女人都他媽的是婊子!”
他這句話說得那是有根有據:嫖他的女客,都是有些錢的,稱她們為貴族也不失為過。
蘇蘭嬌道:“你盡管發狠吧,你怎麼狠,也是用嘴來狠,能嚇得了人?”
史加達有點後悔剛才跟魯茜這般的說:蘇蘭嬌被我綁在床底下,她動彈不得。
唉,這次輪到他動彈不得,成了被宰的烏龜——頭縮頭伸都是一死。
既然如此,他也就把頭伸得直直的,讓人確得爽快些。
可他發覺事情不是這樣,這蘇蘭嬌的,似乎不急著殺死他,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
她到底又是如何地折磨他呢?
如此想著,卻見蘇蘭嬌蹲了下來,她竟然脫他身上的衣物,他心兒一驚:難道她要割掉他的男莖?
他此時只能朝這方向想,因為他剛才強奸了她,她不可能不記恨在心的。
這些貴族女人,都喜歡做了婊子還要立貞節坊,他見多了。
他懶得再動——他再如何反抗,最終的結果還是被她踩在地上,與其胡亂使力氣,倒不如靜觀其變。
蘇蘭嬌脫掉他的衣服,他只剩下一條短褲掛在胯間,她想了想,又把他的短褲脫了,然後伸手去握他的男莖,他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緊緊地注視著她,卻聽她道:“怎麼生得這般粗長?割了拿去泡酒,應該能夠泡好大的一壇酒。”
他心中暗罵:貴族婊子果然無情。
“泡酒?喝了毒死你全家!”他狠狠地詛咒。
蘇蘭嬌道:“你錯了,我是泡酒給狗喝的。我養幾只狗,用你的男莖所泡的陽酒給它們喝,看它們喝了,會不會也能夠增長它們的陰莖。”
史加達驚道:“你要跟狗性交?”
蘇蘭嬌呆愣片刻,道:“你猜對了,我就是給狗操,也不給你這賤奴操!”
史加達不屑地道:“老子就是一只狗,你早已經被老子操過!什麼不給我操?以為我很想操你?若非主人要我操你,我懶得跟你瞎鬧,老子又不是沒有操過女人,干!”
“你給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別動。”蘇蘭嬌道,她好像也不生氣,她只是叫史加達不要動,她立起身就開始穿史加達的衣服,但他比她高大很多,她穿起他的衣服,那模樣極是可笑,然而他卻笑不起來。
他看見她從床底下拿出被子和繩索,像他剛才對付她一樣,他這次也如法炮制地把他綁嚴實,然後她一屁股就坐到她的胸膛部位,揮手扇了他十來個耳光,才道:“叫你強奸我,叫你騙我!”
史加達被打得臉面生痛,他不服地道:“我只是強奸了你,什麼時候我騙了你?”
蘇蘭嬌氣道:“你在我面前表現得款款有情的樣子,實際上你只是一個聽從別人安排的性奴,你這不是騙我是什麼?”
史加達道:“我收回我所有的話。”
蘇蘭嬌冷笑:“是不是因為有了非菲?”
史加達不言語,蘇蘭嬌又道:“你當初接近我,必定是魯茜所指使。我是原城城主的女兒,更是旭日城的貴族。魯茜想借助你來迷惑了,想讓我成為你的胯下之臣,從而借助我的力量,使她能夠在原城立足,甚至在旭日城謀發展。然而你見沒有機會對我下手,你就瞄准純潔的菲菲,把她的心輕易地騙了。”
“我沒有騙她!”史加達喝喊起來。
蘇蘭嬌道:“你沒有騙她?”
史加達厭厭地道:“我不想解釋,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打不過你,我認栽,你給我個痛快,我立即做鬼跟著你。”
蘇蘭嬌凝視他那不屈的臉,忽然低嘆道:“我不會殺你的,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自己的意思。我要找人算賬,也只會找魯茜。其實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你,如果你沒有把我帶到你的房間,魯茜不知道要怎麼處置我,她或者會殺了我。但她有她的考量,她想憑你來迷惑我,讓我成為你的奴,從而成為她的奴。可我蘇蘭嬌畢竟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守活寡如此多年,不曾正眼瞧過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不料今日卻被你這家伙糟蹋了我!我承認你長得很迷人,在酒宴上,所有看到你的女人,她們的眼睛都舍不得離開你,就連非菲也是在酒宴上被你的外表迷惑的。她還年輕,不知道越是長得俊美的男人,那心就越是黑。我也承認,你那根東西比我丈夫的東西粗長許多,你進入我的身體的時候,我在心里恨你,我的身體卻因為你的抽插而興奮異常。然而你要想僅憑你強奸了我,就讓我做你的胯下之臣,你就把我想得太膚淺了。魯茜說得沒錯,我就是一個怨婦,可我不是一個蕩婦。但是,我跟你明說,我會留在原城一段時間,我真要你,我會直接給錢魯茜。我既然已經被你進入過,我就不怕再次向你張開雙腿,我要你成為我的雙腿間的奴仆!我蘇蘭嬌也是一個講信譽的女人,我當時要求你的時候,說過不計較這次的事情,我也就不會太計較。我丈夫不把我當人看待,也別怪我蘇蘭嬌給他戴一頂大大的綠帽。”
她說了好長的一大段話,有些話,是史加達一時難以明白的。
但他明白了一點:她不會殺他了。
她說起話來,確實像個沒完沒了的怨婦,就她現在說的話,他清楚她就是一個怨婦。
因為曾經有許多的怨婦在和他性交的時候,都是如此的說話方式的。
她們都說她們的丈夫對不起她們、冷落了她們,所以她們才要找性奴的。
他也不管她們對得起誰對不起誰,她們給了錢魯茜,魯茜吩咐他服侍她們,他就盡心盡力地服侍她們,就像他剛才對待那兩個肥胖的貴婦一般。
“你剛才在那兩個肥婆身上可真夠努力的,活像她們胯下的一只野狗。”
蘇蘭嬌偏偏在這個時候提起剛才之事,他反駁道:“你知道就好,我就是一個性奴,你沒給錢我的主人,讓我肏你,我都懶得肏,別以為我鑽狗洞就真的是愛上你的。我主人說的,婊子無情,我順便也跟你說了,性奴無義。”
“你明天不得去見非士,以後也不准再接近非菲,我就當這些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否則我把你們這群人全殺了,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的,你把我的話轉告魯茜那爛婊子。”蘇蘭嬌從史加達身上站起來,踢出一腳,把史加達踹到床底下,之後,她憤然離去。
蘇蘭嬌離開沒多久,栗紗就進來了,她見史加達不在床上,就喊道:“史加達——”
“栗紗,不要喊了,我在這里。”史加達在床底下喊道。
栗紗跑到床前,彎趴下去,看見床底下的史加達,忽然笑道:“你怎麼反被蘇蘭嬌綁了丟在床底下?”
史加達道:“把我拉出去再說。”
栗紗把史加達拉出來,一邊解繩索,一邊說道:“我從外面回來,剛去主人那里,聽主人說你把蘇蘭嬌綁了丟到床底,我就順便過來看看,誰知道被綁的人竟然是你?蘇蘭嬌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為何沒有殺你?”
史加達身上的束縛被解開,他二話不說,抱起栗紗就把她壓在床上,撕掉她身上的衣物,趴在她的雙腿間,吻舔她的陰穴好一陣,當即提槍進入栗紗的陰道,然後喘著粗氣地在栗紗身上急速比聳動。
栗紗呻吟道:“你輕些,你受了些氣,就拿我發泄,我會惱你的!”
他放緩了動作,趴伏在栗紗的胸脯上,溫柔了許多,他吻了吻栗紗的嘴,道:“蘇蘭嬌的事情可能難辦些,她說如果我繼續接近非菲,她就鏟除我們。”
栗紗道:“蘇蘭嬌是有這樣的實力,當初一個南洛城的爛城主都能夠把你們追殺得走逃無路,她要是真對上我們,我們可能真的死路一條。這事情,看來不能再碰了。是了,她有說過找主人算賬嗎?”
“她說不找主人算賬了,只是讓我們別打她們的主意。”
“那就好,她有劍手之稱,真找主人算賬,硬拼起來,也不知道主人是不是她的對手。”
史加達忽然道:“你不恨主人?”
栗紗嘆道:“恨又如何?不恨又如何?都這麼過來了,以前的,都離我遠去,我現在就是這付模樣,我以前也恨你插入我的身體,可我現在隨時讓你進入我的身體……”
史加達又吻住她的嘴,兩人纏吻一陣,分開,相互凝視,栗紗幽幽地問道:“你可以跟我說說你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狼。”史加達仍然是簡單的一個字。
任何時候,任何人問到他這方向的問題,他都只是回答一個字:狼。
栗紗疑惑地道:“狼?”
史加達粗長的臀部前推,粗長的男莖全力地頂入栗紗的陰道底部,他的上身前伸,仰首長叫,那呐叫之聲,和森林里的鬼狼的叫聲是一模一樣的。
嗥……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