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加達看著她那酷俏蒙瑩的、稚嫩無比的艷美臉蛋,她的年輕,是蒙瑩無比相比的,同樣的,蒙瑩的成熟風韻,也是現在的她難望其項的。
談不上喜歡成熟還是酷愛青稚,他對於女人,根本說不上喜歡她們的什麼。
他也根本不需要看女人的臉蛋、身材、年齡和身份,他就直接可以跟女人性交的,前提是:那女人付錢給魯茜、而魯安排他去服侍那個女人。
否則,他一般不會亂碰女人!
身為性奴,他懂得一個道理:不管是漂亮的女人還是丑陋的女人,都只有一條陰道,絕不會有兩條陰道。
那麼,也即是說,美女或者丑女,對於性奴來說,都是同在一個水平上的,他只需要進入她們的陰道滿足她們的需要,並不需要評論或是喜惡她們的美丑。
換句話說,他只需要看女人的生殖器就好,不需要看女人的其他地方,而女人的生殖器如何的不相似,也永遠只是一條肉道,就像男人的生殖器,不管粗長大小軟硬,永遠都是一條肉。
一條肉,陷入一條肉道里,結合起來,就是整個人類的生殖器所有動作以及……人類的世界的來源。
他看著她的臉的時候,雖然明白她是美麗絕對的,但他並不為她的美麗的臉上那雙同樣美麗的眼睛所閃射的慌亂、哀求的神色所動,他用被單塞住她的小嘴,猛地一拳轟在她的小腹上,她劇痛得眉頭緊皺,他就低吼道:“我現在完全可以活活地把你打死!我知道你很厲害,能夠震斷繩索,可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嗎?我要打得你半點力氣都沒有,看你是否還能夠震斷繩索?當你沒有力氣的時候,我就把你的四腳扯掉,再把你美麗的臉撕爛。你別以為我會給你叫喊的機會!我的每一次失誤,對我來說,都是致命的,所以在這種時節,我不會犯那種低級的錯誤,你好好享受吧。你的美麗和哀求,或者會叫人心軟,但那人,絕非我史加達。老子曾經吃過許多的人肉……”
他又轟了兩拳她的腹部,她眼淚直流,眼中痛苦的神色明顯增多,美麗的臉甚至有輕微的扭曲——他的拳轟,是沒有留半點情面的。
即使她只是一個小女孩,甚至是一個絕頂姿色的小女孩,他下手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情。
被轟了三拳之後,她閉起了一雙淚眼,似乎是屈服了。
她似乎寧願被打死,也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四腳沒有,或者看到自己被毀容的。
因此,她忍著腹部的劇痛,心中絕望之時,只希望他能夠快些地打死她——不要再折磨她。
她還是一個小女孩,她心靈,總是脆弱的。
但經過這次,如果她不死,她或者變得堅強起來……他又狠狠地轟了一拳,然後趴到她身上,道:“我現在可以跟你談條件了嗎?”
她緩緩地睜開淚眼,他從她的眼睛中,看到她的意願,他又問道:“我松開你的嘴,讓你說話,但前提是你得很溫柔地說,否則我一拳就打落你口中所有的牙齒。我沒有能夠擊敗你的武技,但我是有著能夠打落你的牙齒的力量的,你應該明白這點。”
他凝視她好一會,接著便謹慎地縮手回來,把塞在她嘴里的被單拉開,她果然沒有大哭大叫,只是輕輕地哭泣,他忽然埋首下去,吻住她哭泣的嘴,她微微地抗拒和掙扎,最後默認了他的吻。
她的身體像是僵直了,像死屍一般地任他吻著。
他吻了她的嘴好一會,接著就吻她的臉,吻她的眼睛和淚。
然後仰起臉,撫摸她額頭上黑秀的亂發,柔聲地道:“我所要的條件,其實很簡單,你護送我出去,以後不准找我的麻煩,也不得讓雨飄有麻煩,你可以做得到嗎?”
“嗯。”她輕輕地應了,帶著哭腔。
她的眼睛莫名地凝視他,那雙美麗的眼睛里有疑問也有詫異,甚至有些感激。
他微笑了,笑得很自然,不是那種寂寞的、冷酷的邪笑,而像是一種充滿陽光的、充滿綠色的笑的。
這種笑,坦然開闊。
她看得有些呆了(本來就是有點呆泄的),不敢相信從他的臉上,也有這般的笑容的。
這種笑容,配上他那好看的男性臉龐,很是好看、迷人。
他道:“真乖,再親親。”
他像哄孩子一般地哄她……她蒼白的臉立即有了紅潮,眼睛輕輕地閉起來,他府首再度吻下去,吻她的嘴,她的唇悄悄地為他的吻而打開,他的舌頭導入她的檀口里,教導著她如何接吻,她回應著。
相吻許久,她感到她的體內的溫度在提升,嫩嬌的身體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
她沒有試圖去了解這種衝動,只是繼續和他相吻,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她此刻,都得聽他的話。
可在吻得深入之時,她的心靈漸漸地迷茫。
她想,這才是初吻吧?
這就是初吻……她的初吻,是被這個男人攝取的——很出乎她的意料,她打死也不會想象得到,她的初吻,就是這種時候,被這樣的一個男人奪去。
他會否,連帶奪去她的初夜呢?
她才十四歲啊……他會不會也在她十四歲的時候,強奪她的初夜呢?
她的心,驀然起一種怯悸!
他卻在此時離開了她的嘴,道:“你可以睜開你的眼睛了。”
她睜迷蒙的淚眼,凝視他的臉的同時,她感到自己的臉兒微微地燙著。
他道:“我可以相信你嗎?”
她不言語,他再度地重申:“我可以相信你嗎?”
她從他的重復中,聽到他心里那種孤獨的痛苦,她心中莫名的悸動,眼睛無意地眨了眨,細聲地道:“我會送你出去的,也不會告訴媽媽是雨飄救了你。只要你、只要你……不繼續傷害我。我都聽你的話……”
她努力地仰起臉,輕輕地親了他的嘴唇,呢喃道:“不要傷害我,我怕你。”
此時,他終於第一次感到,她是一個無助的孩子……他嘆道:“孩子,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無意義地傷害別人或者利用別人的。”
她微笑了,是一種帶著淚的微笑。
她的笑很甜,仍然是很甜,可這次他從她的甜笑中,看到她的真誠。
他再次的吻她的嘴,她迎合著。
唇分之時,她道:“你可以松開我的繩索嗎?我真的,不會反抗的。真的,會遵守諾言的。你可以相信我一次嗎?就一次。”
他搖了搖頭,忽然埋在她的蓓蕾初成的胸脯。
許久,他抬起臉,凝視她好一會,終於從她的身上坐起來,開始解她的繩索。
他不願意相信她,但她必須得相信她這一次。
因為要她帶他出去,是不能夠永遠地綁著她的。
她被綁著,又如何帶得他出去呢?
因此,他必須相信她這次。
雖然他不願意相信人類,更不願意相信她。
繩索解開,她安靜地躺著。
就在他以為她會遵守諾言之時,她的手突然把他推倒在床,她的嬌體也在同一瞬間翻飛起來,壓在他的身上,迅猛地給了他兩個耳光。
當他企圖全力反擊之時,她的臉驀地壓下來,壓在他的臉上,接著,她吻住了他,瘋狂地吻他。
她吻他的時候,他聽到她的哭咽,他的臉上,也感覺到她流落的熱淚。
於是,他安靜了,靜靜地躺著任由她吻。
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頸項,就這般地久久地吻他……
他的長臂悄悄地環住她的俏背,漸漸的,環抱得她的小身子緊緊的。
他不知道為何,自從經歷了那個十一歲的女孩,他每抱著小女孩的時候,都不能夠控制他下體的衝動。
他的堅硬挺頂著她的胯間的私處,雖然隔著衣物,但她也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她那處女的青澀,使得她的私處暗里流出了處女的芬芳。
他很想撕開她的衣物,用他的男根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陰道,把她的陰道里插得撕裂,叫她的處女的血潤澤他的男莖。
可他不敢如此做,因為如此做的話,她不可能放過他,就如同她的母親不放過他一般。
況且,他雖有衝動,她卻沒有付報酬,那個十一歲的小女孩,可是在事前付了報酬的。
她吻得累了,埋首在他的頸項輕輕地哭。
他伸手上來撫摸她的黑秀的發,沒有說話。
她輕哭了好一陣,在他的耳邊道:“知道我為何給你兩個耳光嗎?”
他說不知道。
她就道:“因為你太容易相信我,你解開我的繩索,我是絕對能夠在瞬間置你於死地的。你說的,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無意義的傷害別人,可是,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夠信守承諾的,特別是在某些情況下的許諾,基本上,只是一個騙言。我剛才就是騙你的……”
“可你為何不殺了我?”他問。
她沉默半晌,輕輕而道:“因為我什麼時候要殺你,都能夠殺得了你。所以,我並不怕沒有時間、沒有機會殺你。但是,我現在完全可以反悔,可以不帶你出去。你手中的籌碼,因你太相信我,已經消失了。”
史加達淒慘地笑道:“我知道從放開你的那刻開始,我就失去我所有的籌碼,但如果我緊握著這個籌碼的話,我也把我的生命握捏在一個窄小的空間里。我為了讓我的生命的空間變得無限大,我就必須放開這個籌碼,因此,我選擇相信你一次,如果這一次相信,是我人生中的錯誤,我就讓我的生命成為你生命中最初殺人的痕跡。你大概至今為止沒有殺過人吧?或者你應該嘗試著殺一個人。但我建議你不要殺我,不是我怕死,而我的生命根本就不值錢,不夠資格讓你殺一次的。好了,你可以從我身上翻下來了,我對小女孩沒興趣。”
她仰起臉,嘟起嘴兒,像是撒嬌的嗔怨,這使得他想起蒙瑩抿起嘴兒的時候也像極一個小女孩的,那麼,她抿起嘴的時候是否就永遠都長不大的可愛模樣呢?
她道:“你沒有興趣,為何你那根東西那麼硬?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我就懂得男人想對女人使壞了就會硬的。”
他無奈,把她抱到一旁,坐了起來,道:“如果你不殺我,趁現在,帶我出去吧。”
她道:“你騙我!你沒說我媽媽為何要殺你,你說了,我就放你。”
他道:“要知道我騙不騙你,明天你就知道了。”
“好吧!”她答應得很勉強,道:“我也有一個條件,你答應我,我就送你安全離開這里。”
“說吧。”史加達清楚她不會這般的甘心放過他的。
她凝視他,忽然又吻他,吻了好幾次。
她道:“你以後,不要跟別人說,我和你是認識的,也不能夠跟別人說我們接過吻。我想把我的初吻,留給我的老公哩。”
“可以。”史加達輕聲道,回答得沒有半絲感情。
她驀地就惱了,怨嗔道:“你怎麼能夠回答得這麼干脆?你就不能夠考慮一下才回答我嗎?搞得我好失落……但是,你既然向我承諾了,我也選擇相信你一次,因為你也選擇相信了我一次。我這就送你出去,至於明天我媽媽要殺你,我就管不了你的死活了。”
史加達道:“我的死活,不用你管,你也沒有權利管。”
“也是。你讓我出去准備一下,我回來,就把你送出去。這次你可以相信我,因為我沒有騙你。對於現在的你,我根本不需要說謊,要留你或者要殺你,直截了當就得了。”她果然坐到床前,就要穿鞋,看見她的右腳的趾被咬得傷痕血血的,她掉頭回來就扯他的胸衣,硬是解開他的胸衣,就要咬他,他問道:“你要做什麼?”
“你咬的我的腳趾有傷痕,我也要咬你有傷痕。”她道。
史加達冷淡地道:“你別費力了,我身上曾經受過很多傷,但都沒有留下傷痕的。”
她驚訝地盯著他,久久,她道:“我對我說過的話,經常反悔的,你要有心理准備。”
“我了解。”史加達淡淡地道,他多少是了解一些的,就好比魯茜和栗紗似乎也經常如此。
加之他本為性奴,豈會不懂得女人喜歡反悔?
所以,他不相信人類的時候,他更不會相信女人。
她沒有再言語,穿鞋襪的時候稍稍地叫痛,然後有些微拐地走出去了。
他看著她的背影,冷冷地道:“女人會反悔,男人更會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