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見到這種情況,知道邢斌正在受到極陰之氣的噬體,一時急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它發現在經過與邢斌的合體之後,它那不知感情為何物的心中,已經有了邢斌的影子,此刻想到他快要死了,竟也有了傷心的感覺。
突然,大蛇看了地上的一個小洞,那是連接地下岩漿,向上輸送炎陽之氣的小孔。
大蛇一狠心,將邢斌的心髒置於小孔之上,希望借炎陽之氣可以守住他的心髒不被陰氣所侵。
至於以後如何,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而就在大蛇剛將邢斌的心髒對准小孔後,邢斌寒冷的身體立刻感到了溫暖,他就覺心髒的部位仿佛開了一個門,然後從門中鑽入陣陣陽氣,補充著被陰氣壓制住的真陽之氣。
慢慢地陽氣越鑽越多,使真陽之氣終於得以復蘇、增強,開始與極陰之氣平分秋色,相伴著運行於經脈之中。
如此通過一心一棒向邢斌體內不停地輸送著陰陽之氣,二氣以相同的速度增長著。
不一會兒便使剛剛舒服了沒多長時間的邢斌,立刻又感到體內的能量迅速膨脹,身體似乎都要被撐爆。
全身的皮膚也變得通紅,血管暴露在皮膚之下,尤如一條條小蛇盤繞在他的身上。
只看得大蛇心中焦急,卻沒有任何辦法救他,只能不住的祈禱上天。
“啊。”邢斌大吼一聲,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了,馬上就要被撐爆了。
但就在剛剛他吼完,就聽得丹田中兩聲脆響,他連忙內視,就見剛才所結的黑白雙丹,此刻已經破碎,開始溶合在一起,然後迅速旋轉,不一會兒,就形成了一顆卵停在丹田之中。
丹碎卵現。
邢斌心中簡直樂翻了天,僅僅修煉了十數日的渾陽金龍訣,竟如流星過空一般的快速升至第五層,這似乎就是上天在送予他能力,絲毫不費他吹灰之力。
其實,邢斌確實應該感謝上天賦予他的幸運。
因為第五層的突破,乃是渾陽金龍訣中最危險的一關,它必須要在真陰與真陽之氣全都平衡的情況進行衝擊,才能真正形成龍卵,不然,只要有一種真氣不足,修煉者就會因爆陰或爆陽而亡。
而邢斌天賜吉運,居然能得千年蛇陰與炎陽之氣共同提供補給,使得不但平安形成龍卵,而且其質也遠非由自己修煉的陽氣和牝獸的陰氣所結的龍卵可比,此龍尚未出生就已經注定它未來的能量一定不可小覷。
龍卵結成之後,邢斌的身體終於恢復平靜,意識也放松下來,慢慢進入沈睡狀態,以使身體適應爆長的能量。
而他的潛意識還不忘放開陰關,將體內積蓄了許多的過濾後的真陰之氣,由肉棒傳回大蛇體內。
大蛇在收到提煉後的真陰之氣,眼睛瞬間放出光彩,這陰氣真是太適合自己修煉了,而且邢斌源源不流的將陰氣送來,足夠自己提前突破千年大關了。
它開心的舔舔沈睡中的邢斌,身體也卷縮起來,將邢斌纏在其中。然後運成功法,開始吸收邢斌傳來的陰氣,進行修煉。
不知過了多久,邢斌首先蘇醒過來,便覺身體舒暢,全身充滿著能量。
再一內視,就見那顆龍卵依舊懸於丹田之中,隱隱發著金光,表明這一切並非夢境。
邢斌樂得就要翻身跳起,可身體一動,竟覺有一物正緊緊的抱著自己,他以為是那大蛇,也沒在意,便伸手要將它撥去。
豈知,觸手一碰,竟是柔軟溫滑的感覺,而非大蛇身上那冰冷堅硬的鱗片。
邢斌忙低頭一看,頓時吃了一驚,原來正纏在自己懷中酣睡的,卻是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赤裸女孩。
他此刻才想起,好似自他醒來就沒見到大蛇龐大身軀的影子,再四周望望,偌大的洞中,果沒有了大蛇的蹤影。
“這小丫頭是從哪兒來的?那蛇妞又去哪里了?難道用完了本公子,她連謝謝都不說,就搖搖尾巴的走了?”邢斌疑惑不解,他掰開女孩抱著他的雙臂,想要將她抱到一旁,自己好去察探察探。
可他剛將女孩抱起,就駭然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深深的插在女孩的陰道內。
靠,我什麼時候和這小丫頭玩OOXX了?
不會是她趁我睡著了把我強奸了吧?
那她也太強悍了。
邢斌懷疑自己的靈魂,剛才是不是神游出竅了,怎麼絲毫不知道沈睡中所發生的事?
要知道他睡覺的時候是很容易驚醒的。
“嗯。”邢斌想要抽出肉棒,可是肉棒一動,女孩立刻有了感覺,小嘴中發出一聲嬌呻,身體活動了一下。
“喂,你醒醒。你是誰?是從哪里來的?你起來給我說清楚。”既然想醒,那就干脆醒來好好說明白。
邢斌搖晃著女孩的身體,但女孩竟又睡去。
邢斌壞壞一笑道:“好,你既要睡,那本公子就先做點運動,慢慢地等你睡醒。”說著,腰部用力,肉棒開始在女孩的陰道內做起抽插運動。
結果,還沒動到第三下,女孩就已呻吟出聲,並慢慢睜開惺忪的秀目,小嘴發出不滿的抗議:“人類,你好討厭啊,也不讓人家多睡一會兒。先前人家可是差點被你把心都給捅出來了。”
聲音清脆悅耳,可稱呼卻讓邢斌覺得怪怪的,難道她不是人嗎?“你到底是誰啊?我什麼時候把你的心給捅出來了?應該說是你迷奸的我吧?”
“什麼叫迷奸?你不認識我是誰了嗎?我們可是剛剛交合過的,你該不會是被我的陰氣給衝昏頭了吧?”女孩擔心的伸手去試邢斌的體溫。
但動作進行到一半,忽然就停止了。
女孩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又檢查全身,不停地用雙手撫摸著身上的皮膚,再站起身來,用力的蹦蹦跳跳,轉了幾個圈後,登時大聲歡呼起來:“噢,天啊。我真的提前八十年就修煉成人形了。”
媽呀,她果然就是那條大蛇?雖然在聽到女孩的話後,邢斌就已經開始懷疑,但當真正確定後,他心中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人類,你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女孩跑到邢斌身前,忘情的擁抱著他。
“你?真的是那條蛇小姐?”
女孩肯定的點了點頭,又問道:“怎麼樣?我漂亮吧?”
“漂亮,非常的漂亮。”邢斌點了點頭,開口稱贊道。
其實這話並非恭維女孩,而是這女孩的面貌確實漂亮。
小巧的鵝蛋臉上長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下面配著可愛的小瓊鼻,紅唇嫩嫩如櫻桃一般誘人,使人不由得想要親吻上去。
女孩側身坐在邢斌的懷里,小屁屁不安分的在他腿上扭了扭,然後得意的道:“那是當然得了。我可是能夠提前八十年就修煉成為人的天才,一舉打破了動物界千年修成人形的傳統。怎麼樣?厲害吧?”女孩的小下巴高傲的翹著,忽然又低下頭,可愛的吐了吐她的小舌頭說:“當然,這也多虧了你的幫助。人類,你真是太好了,開始我那麼凶想要吃你們,可你不但幫我修煉成人,還中和了我的極陰之氣,使我日後的修為必不可限量。”
嘿嘿,如果不是形勢所迫,我哪會好心幫你。
不過,此次雖然驚險,可收獲卻也是極為豐厚,不但功力提升至了第五層,而且沒想到那麼一條大蛇,竟然一轉眼就變成了如花似玉的小美女。
真是天上掉下個小美眉啊!
待我動動口舌,必要將這小妞給哄騙上手。
邢斌伸臂把女孩摟住,由於有過合體之歡,又兼如今她已變為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孩,所以他心中已經沒有對大蛇的恐懼,有的只是對女孩的覬覦。
“現在你還想不想吃我?”邢斌明知故問,意在為心中俘蛇大計而做鋪墊。
不知是她本性如此?
還是因變為人身的緣故?
女孩竟輕輕的打了邢斌一拳後,撒嬌的說道:“討厭了啊。如果人家還想吃你,就不會任你摟抱了。而且現在人家可是愛死你了。”
“哦,你愛我哪里?不會是我胯下的大肉棒吧?”
“你的全身我都愛,至於大肉棒則是我的最愛,它所帶來的欲仙欲死,讓我不敢想像如果以後沒有了它,我該怎麼活下去?”到底是畜生修煉成人,這番話語說出口,她竟一點也不覺害羞。
嘻嘻,有門。邢斌眼睛一亮,裝作擔憂的說道:“是嗎?如果那樣,我怎麼能放心的離開啊?”
“你要離開?我不許你走。”女孩緊緊抱著邢斌。
“可是我必須走,外面還有很多事情在等著我去做呢。”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讓你走,如果你非要走,我就在洞口做個封印,讓你一輩子也走不出這個洞穴。”女孩噘著小嘴,語氣很是霸道。
“如果你那樣做,也只能留住我的人,卻留不住我的心。到時我的心不在了,人就會慢慢憔悴而死。你一樣也得不到我。”
“那、那我怎麼辦啊?你能不能為了我而留下來?”女孩到底還是心智並未全開,三言兩語就落入邢斌的陷阱中。
眼見俘蛇成功在即,邢斌心中奸笑陣陣,臉上卻一本正經的說:“不能。但是你可以跟我走啊。”
“跟你走?”女孩疑惑的望著邢斌問:“去人類的世界?”
“是的。”
“可是去過人類世界的前輩們回來都說,人類的世界是天上最肮髒與凶險的地方,告誡我們不要隨便前往人類世界。”
“沒錯,人類的世界確實是天上最肮髒與凶險的地方,每天都上演著爾虞我詐,你爭我奪的各種無恥戲碼。但是,你只要跟著我,只相信我一個人,我就敢保證你絕不會被那些無恥下流的人所傷害。”因為我比他們更無恥。
邢斌心中補充道。
“真的嗎?”女孩用那雙大眼睛期望的看著邢斌。
邢斌堅定的點點頭。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去人類的世界玩了,聽說那里有很多好玩和好吃的,我要狠狠的吃個夠、玩個夠。”女孩真是和人類少女的性格完全一樣,一提起吃和玩,就高興的又蹦又跳,只是他被邢斌環在懷中,所以蹦跳也只是在邢斌腿上巔巔她可愛的小屁股。
耶,成了。
邢斌心中歡呼,沒想到這麼簡單就把這小妞給哄上手了。
他高興的摸摸女孩的頭發說:“好啊。到時我請你,保證讓你天天都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對了,寶貝,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銀兒,因為我是亮銀蛇族,所以大家都叫我銀兒。那你的名字呢?”兩人倒也有意思,都已到如此地步,竟才想起互問姓名。
“邢斌。”邢斌也道出自己的姓名。
而此時經女孩銀兒的長期壓迫,又在剛才受到了巔壓的肉棒,終於難耐怒火(欲火吧?),昂首頂撞著銀兒的小屁屁。
銀兒在發現這一情況後,壞心的又用力壓下臀部,還調皮的問道:“邢斌,你身上帶了什麼東西?硌得人家很舒服,要不我把它壓扁怎麼樣?”
邢斌淫笑一聲說:“我無所謂,只要你舍得。”
銀兒馬上欠起身上,讓肉棒得以自由的翹立起來,然後她夸張的用小手握肉棒說:“我當然舍不得了。我愛它愛得狠不得天天都它插在小穴里。”
嘿,難怪人家都說蛇性本淫,這小淫娃僅嘗過一次滋味,就將淫性表露無疑,看來有必要給她提個醒。
邢斌忽然表情嚴肅的說:“想要它,我隨時都可以滿足你。但是到了人類世界,你絕不可以和別的男人進行交歡合體。因為你的身體只能由我一個人操。否則我將絕不會再理會你,任你自生自滅。”動物是沒有貞操觀的,所以邢斌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四處給他找綠帽子戴。
銀兒點點頭,一幅我很懂的樣子說道:“我知道這就叫做從一而終。媽媽從小就教過我的,而且她和爸爸至死也沒有背叛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