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斌哈哈一笑,扶起雷倩,溫聲說道:“倩奴不必自責,此事本就是主人我要求你做的,又怎麼能怪你呢?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說著邢斌伸伸胳膊動動腿,還滑稽的歪了歪脖子,逗得雷倩破涕為笑。
而唐雪菲卻側頭疑惑地看著他們二人問道:“你們?是怎麼回事?什麼主人、倩奴的?”
邢斌與雷倩對望一眼,俱不知如何回答。
最後雷倩一咬牙說道:“雪菲妹妹,你我也算是最要好的姐妹了,說給你聽也不怕你笑話。實話跟你說吧,邢參謀長其實是我的主人,我則是他的小乖奴。你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也不要猜測我是否受了脅迫,我是心甘情願的做主人的奴,依偎在主人的懷抱里,我就會覺得自己仿佛身處於天堂之上。”說著雷倩一臉幸福的看著邢斌,邢斌也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
其實雷倩此番話語並非全是討好邢斌,雖然最初做邢斌的性奴是因為牝獸契約所制,但後來邢斌所表現的超凡氣質,與那溫柔體貼的性格,以及在床上勇猛無敵的作戰,都深深打動她的芳心,使她心甘情願的臣服於邢斌。
她與邢斌都擔心的看著唐雪菲的反應,只是所關心的不同。
雷倩是擔心唐雪菲會因此嘲笑或鄙視她。
而邢斌關心的則是唐雪菲對主奴關系的接受程度,因為這直接關系到以後收她加入奴隸行列的難易程度。
而唐雪菲卻久久站在那里,沒有任何反應,然後就在邢斌與雷倩心焦之時,她小臉慢慢羞紅,接著突然跪在地上,聲音低低地說:“求主人也收下菲奴,讓菲奴能夠享受到主人寬大溫暖的懷抱。”
雷倒。
邢斌與雷倩互望一眼,交換著兩人驚訝的眼神。
想不到啊,想不到,這個平時嬌俏可愛的小女子,居然會如此大膽,這麼直接的就向一個男人稱奴。
“雪菲,你在開玩笑吧?”雷倩試探著問道。
唐雪菲搖搖臻道,堅定地說:“我是認真的。在前幾日主人義無反顧的幫助我家後,我就下定決心,今生都將陪在主人身邊,不求任何名份,只求能侍奉主人。”
邢斌心中大聲歡呼,但他還是一副正人君子似的說道:“雪菲,如果你是為了報恩,那你大可不必如此,我說過,幫助你完全是因為我們是同事、是朋友,為朋友兩肋插刀乃是我邢斌一貫的准責。而且我收奴隸一向都是要發乎於心,沒有真感情的奴隸,我是不會喜歡的。”好一番無恥話語,像他這種為妞插朋友兩刀的人,如果不是為唐雪菲的美貌,他哪會管她死活。
本來還想待此次出征回來,再好好謀劃如何收她為奴的,沒想到她居然會送上門來了。
越是如此他越要將自己和以待奴,真心愛奴的形像深深印在她的心中,使她更是心悅誠服。
可憐的純情少女,茫然不知自己被惡魔的假象所迷惑,哪里知道除李薇薇是心甘情願成為其牝奴外,其她幾個牝奴,哪一個不是被他用牝獸契約強行收為奴隸。
不過後來她們全都愛上了他這個主人,畢竟除了偶爾進行點殘忍的調教外,他待奴還是很溫柔很體貼的。
唐雪菲見邢斌拒絕自己,心中慌亂,珠淚不受控制的流出,雙手緊緊抱住邢斌的雙腿,急聲說道:“主人,我並不只是為報恩。其實這些年我一直暗戀著您,卻沒有勇氣向您表白。而這次您的高義給了我表白的勇氣,而且剛才見到主人的英武,更是讓我堅定信念,終生服侍您這位豪義、英俊、聰慧、神勇的主人。”
一番稱贊,只聽得邢斌心花怒放,他蹲下身來,伸手抹去唐雪菲的淚珠,深情的望著她說:“雪菲,其實我也一直在關注著你,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深深地被你的美麗所吸引,只是我自知自己風流花心,不配你這朵美麗的百合花,所以只能在旁邊默默的看著你。沒想到,原來我們的心一直在尋找著對方,真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今天我要說,雪菲,如果你不嫌棄我的博愛,那麼我的懷抱永遠都有你的位置。”情場高手,出手不凡。
邢斌高超的情話(情場謊話),只迷得唐雪菲陣陣眩暈,她大呼一聲撲入了邢斌的懷抱中失聲痛哭,但任誰都能聽出其中喜悅的成份居多。
好一會兒唐雪菲才在邢斌的哄逗下止住了哭聲。
雷倩親熱的摟住她的肩膀說:“雪菲妹妹,真是太好了,我們現在可真的是好姐妹了,以後要齊心協力,好好的服侍主人。”
唐雪菲露出幸福的笑容,柔聲說道:“以後還請倩姐姐多多關照。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你一定要及時提醒妹妹我,以免我在主人面前犯錯。”
“放心吧,姐姐一定會好好教你的,而且我們英明神武的主人,是沒有那麼苛刻的。”雷倩不愧是邢斌最省心的愛奴,隨時不忘向新進小妹說著邢斌的好話。
接著,她忽然想起邢斌今天真可謂是英明神武,她轉身對著邢斌問道:“主人,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如此高強的劍術了?”唐雪菲也眨著大眼睛期待著邢斌的答案。
邢斌這時也想起剛才比武的威風,不由得放聲大笑說:“哈哈,本少爺鴻福齊天。在前幾日救出雪菲的姐姐後,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個老頭,他攔住我問我願不願意用一個金幣買下他的一個竹簍?其實那個竹簍很是破爛,連半個銀幣也不值,但我見他可憐,就出錢買了下來。沒想到,那老頭轉眼就不見了,我想要將竹簍扔掉,卻發現里面還有東西,於是取出一看,竟是一本劍譜,我仔細一看,里面全是神奇的劍招,這幾日我在屋內閉關修煉,今日方算有些小成,所以才出來找你試招,結果還是差得遠啊。”雖然邢斌知道雷倩和唐雪菲不會出賣自己,但一來他一向小心謹慎,覺得秘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可能。
他可不想因此被牝獸神殿盯上,像七百年前的那位騎士一樣被殺。
二來她們終是奴隸,豈能盡知主人之事。
所以他靈機一動,編出一個神奇的故事。
雷倩羨慕的說道:“一定是主人的好心腸感動了神仙,所以神仙傳授給主人強大的劍術。如果剛才主人用的是把利劍,那奴的性命早就沒有了。真不敢相信主人才修煉了短短四天。”雷倩雖口中稱贊,但邢斌知道她並沒有相信自己編造的故事,只是聰明的她是不會問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
而唐雪菲卻是完全相信邢斌是好人有好報,得到了神仙的獎賞,心中對邢斌的迷戀更加深陷。
嘿,好人?
我若是好人,天下就沒壞人了。
看到唐雪菲眼中星光閃閃的樣子,邢斌心中暗笑她的單純,而他也最喜歡她的單純。
他對著雷倩搖手說道:“你之所以被劍擊中,那是因為你心中輕敵。你不見後來你全力應戰時,我的劍便再也無法攻到你身上?而且如果遇到貓、豹等敏速類牝獸,那我就更沒有還手之力。不過……”邢斌充滿自信的說:“別忘了,我才修煉了四天,就已能與你過得三十招,如果再假以時日,我的成就必不可限量。”此時他對渾陽金龍訣的威力已經完全信任,心中滿是對修煉的憧憬。
“主人天縱之才,又得神仙常識,日後所成必將是空前絕後,奴為能跟隨主人而感到自豪。是不是啊雪菲妹妹?”雷倩的一張小嘴,總是能讓邢斌喜不自勝。
唐雪菲連忙贊成的點點頭說:“主人將是奴一生的驕傲。”看著她純真的小臉,任誰都能聽出此話是發自真心。
而且唐雪菲心中猶豫了一下,決定現在不告訴邢斌,姐姐也想要成為他的奴隸,還是等日後時機成熟,再給他一個驚喜吧。
嬌奴美婢,神功就手,邢斌真可謂是得意之極,他意氣風發地說道:“好,日後主人我一定會讓你們驕傲的對別人說,你們的主人是我邢斌,一個站在大陸武學最高峰的人,而你們全都是我最心愛的美奴。”接著話風一轉,語氣有些尷尬地說:“不過現在在我還沒有練到武學最高境界的時候,我還得老老實實的去見咱們那位柳大將軍,去接受她對我的怒火攻擊。”
見邢斌說的有趣,雷倩與唐雪菲捂著嘴咯咯嬌笑。
邢斌見二女花枝亂顫的樣子,心中也十分高興,他佯怒道:“笑什麼?我這是讓著她,你們不知道主人我一向都是好男不跟女斗嗎?”
“是是是,奴知道主人心胸寬廣,仁愛待人。”如此牙尖嘴利,自然就非雷倩莫屬。
而唐雪菲也看出邢斌是在與她們開玩笑,所以笑容不減,還連連點頭表示贊成雷倩的話。
“呀哈,反了你們了,看打。”邢斌在兩人的粉臀上分別賞了個大巴掌,然後倒背雙手,威風的走出練功房。
雷倩與唐雪菲揉揉不是很痛的屁股,對望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幸福感。尤其是唐雪菲,她心中越發堅信自己的選擇絕對沒有錯。
來到辦公大樓,邢斌才發現此時已經是下午過半了,他躡手躡腳的來到柳玉梨的辦公室門前,先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里面的動靜,以確定此時是否是進去的最佳時間。
可剛把耳朵貼上去不久,就覺一只腳用力地踹在他的屁股上,接著他的身體向前衝去,撞開了沒有鎖上的房門,然後整個人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
好在他修煉了渾陽金龍訣,體內的真氣減輕了一部分力度,所以身上也不甚痛。
他立刻站起身來,怒氣衝衝地向門外看去,想要知道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踢他的屁股?
可在看清了那人後,臉上的怒氣瞬間跑得不見蹤影,馬上一臉諂笑地說道:“將軍你剛回來嗎?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啊。”
原來門外站著的正是柳玉梨大將軍,此刻正一臉冷笑的看著邢斌,顯然剛才的一腳就是她賞給邢斌的,而且在第三軍團敢踢邢大參謀長屁股的人,也只她有一人。
奶奶的,今日真邪門了,找雷倩時,雷倩正好是從外面剛回來。
沒想到來找將軍,將軍也是剛剛從外面回來,還倒霉的被她從後面給偷襲了,早知道就晚一點再來了。
邢斌心中暗嘆倒霉,不安地站在那里接受柳玉梨冰冷的注視。
柳玉梨慢慢走進屋來,反鎖屋門。然後語氣極寒地問道:“事情辦完了?邪火發泄了?”
“這、那個……”饒是邢斌一向無恥,被柳玉梨如此直接一問,老臉也是火辣辣的。
看著邢斌左顧右盼,滿臉尷尬的樣子,強壓怒火的柳玉梨終於爆發了。
她伸出玉掌,用力在桌上一拍,怒吼道:“邢斌啊邢斌,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如今大軍出征在即,你卻一連四天不見蹤影,把偌大個軍團扔給我一個人。我一邊處理各項軍務,還要一邊派人尋找你的蹤跡,深恐你死在外面沒人給你收屍。你可倒好,原來一直悶在自己房間里,那派人去尋你時,你為什麼不回答?若不是我想要去你房間尋找线索,恐怕你死在屋里也沒人會知道。如果只是這些也就罷了,可你竟當著我的面就敢與李薇薇做那種苟且之事。”
雖然柳玉梨的語氣很憤怒,但邢斌知道她是因為關心自己才這樣的。
他感動地說道:“對不起將軍,末將讓你擔心了。但其實末將也是迫不得己啊。”
柳玉梨先前見過邢斌欲火焚身的樣子,所以知道其中必有隱情,而之所以向邢斌發脾氣,一是因為這幾日太過擔心邢斌,再就是因為近日將要出征,她的心中壓力極大,所以借著這個機會向邢斌發泄一番,畢竟在這第三軍團中,唯一能讓她放心的露出真我的人只有邢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