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回 遇危困張牧施援手 濟錦繡公子饞女娘
且說李夫人與陰蓮小姐兩個,見那大漢近得前來,驚的兩個花容失色。
抬眼看時,只見那漢,年紀二十上下,濃眉英眼,大鼻方口,闊臉粗頸,虎背熊腰,生得十分雄偉。
那漢近前,見了母女兩個裸體,頓時呆住,直眼愣愣地看,胯間頓時頂起一件老大物事。
李夫人見他只管看她兩個裸身,恐他又來強奸,掙扎要往後逃,那里爬得動。
陰蓮小姐見那大漢相貌非凡,看他見了自己赤身,雖露色相,並無邪意,只是發呆,乃開口叫了聲:這位好漢哥哥。
那漢子乍聽得陰蓮小姐聲音,猛然醒悟,忙別過臉,轉身要走。陰蓮小姐忙道:好漢大哥,救我三個一救。
那漢聽得叫救人,停住腳,尋思了一回,便又轉身,看著陰蓮小姐道:怎地要我救你。
陰蓮小姐道:我等三人,被惡人所害,一日未進水米,萬望大哥搭救。言畢不禁哭泣。
那漢見著實可憐,便道:恁地,我自救你,你們騎得馬麼。
陰蓮小姐道:實是無力。
又指了丫環所在,那漢上前看時,十分是慘,一身光肉,攤趴在地上,陰戶肛門已裂,流的精液血水,瀝瀝拉拉泄了一地,紅白一片,臀股肚腹一身,盡沾的是。
身體雖尚有些溫熱,鼻息卻如游絲,早已沒了言語。
那漢存想一回,轉來對陰蓮小姐道:那位姑娘已沒了知覺,我有一法,救你三人,只怕你二人難作。
陰蓮小姐道:全憑大哥作主。
那漢道:我將那位姑娘橫放馬上,取一條帶,背了你身邊這位夫人,再將你抱了,此時天已黑了,到村里亦無人得見,我有的是氣力,好歹將你三人救至我家,再作道理可好。
陰蓮小姐與李夫人對視一回,沒奈何,只得應允了。
只見那漢先抱丫環放在馬上,取條帶束縛了。
再過來李夫人身邊,看著李夫人赤身,略略遲疑,便俯身一把抱起李夫人,羞得李夫人閉了雙眼,任他擺弄。
那漢只覺李夫人一身肉,入手如棉,一顆心子幾欲跳出,忙定了心神,抱定李夫人只一翻,那漢果有些氣力,頓時將李夫人翻在背上,一支手趁勢望背後只一接,正托住李夫人精光的肥臀,偏有半支手,恰按著李夫人牝戶陰毛,李夫人本已羞澀,此時禁不住啊地喚了一聲。
那漢聞聲忙道:可是弄疼夫人。
李夫人大窘,細聲道:不妨。
那漢亦覺,忙撤手取帶,將李夫人連臀繞胸並腿彎肩臂處都系了。
再伸雙手,將陰蓮小姐赤光的身體,輕輕抱起,放在懷中道:我等走罷。邁開腳步便行,那馬自跟在後面。
此時天鈀將將黑盡了,陰蓮小姐遭虐了一日,此時吃那漢裸身抱了,雖是羞澀,卻有說不盡的溫柔,只覺嬌軀燒熱,竟將臉微微靠去那漢肩上。
那漢不曾與女子如此親近,懷中那個嬌軀,軟軟的肉兒,嫩滑的肌膚,只撩得他三心二意,此時陰蓮挨了他肩項,那漢只覺絲絲蘭氣吹過,心中酥癢難當,熱氣直衝海底,胯下那物騰然而起。
陰蓮小姐在那漢懷中,忽覺光屁股下,有物頂起,先自一驚,隨知是他陽物,不覺面上羞煞,心中卻是溫暖,猛念起日間遭遇,幽幽嘆一口氣。
那漢原來眼力極好,暗中行路,只如平常,背抱了二女,並不見他有一些子喘,果然甚是神力。
走了一回,早入了村,天已黑暗了。
那近仙村是道陵縣小僻的去處,村人又惜那燈油,不肯點燈,村中一片漆黑,只遠處隱約望見幾處燈火。
四人且喜無人看見,少時來到一戶門前,柴門並未曾關,那漢用腳只一點便開了,直入到里面,那馬亦進門里來。
過了院子,到得房門前,那漢先將陰蓮小姐放下,一手攔胸抱住,扶她站立。
一手取了鑰匙,打開房門。
那漢再將陰蓮小姐抱起,進房直至自己床前,用單膝跪床,先輕輕將陰蓮小姐光身往里放下,然後反身坐在床邊,解開李夫人裸體,一手托住,也輕輕放在床上,再起身出門,將丫環抱了入來,放在床上二人中間。
那漢道:我去點燈。
李夫人聽見,覺道不妥,待要出言阻他,卻又不知怎生說起,欲言又止時,那漢已轉至房後,尋著一碗燈油,打了火,再拿回房,放在床前桌上,非是有意,便望床上看去,只見三條赤裸裸女人身體,盡是白花花的肉,一時又看得呆了,不覺下面陽物復起。
李夫人與陰蓮小姐,見自家裸身又吃那漢看,俱露羞意。陰蓮小姐道:待我拜謝恩人。和那李夫人,便要掙扎起身。
那漢方自回神,忙道:你二人轉動不便,些許小事,何用拜謝。
欲上前扶住二人,忽覺道不妥,便道:你二人想必飢渴,待我去取水與你們吃。
不待二人起身,急轉身出後門,到得房後,尋了幾條山藥,洗淨切碎,去灶下燒起柴火,片時煮得一鍋山藥粥,用大瓦盆盛了,尋兩個木勺放在盆里,再打一滿瓢水,復回房中。
忽聽床上哭聲,急到床前,只見李夫人與陰蓮小姐都在那里啼哭,忙將水粥倚放在桌上,問道:怎地。
只見陰蓮小姐指著中間道:她,她。又哭。
那漢看時,原來是那丫環斷了氣,摸心口了無熱息,身子也冷,已然死了。
李夫人道:初時還有些熱氣,後來漸漸沒了。說罷也哭。
那漢道:你二人不必憂苦,我見她時,已知她難活,此間窮僻,官府不聞的地方,無人理會得,我只今便將她屋後面且埋了罷。
便將丫環屍身抱起,對李夫人二人道:我這里沒甚吃的,只胡亂弄些山藥粥,也有清水,你們就吃些罷。
言畢往後門去了。
李夫人泣道:不想遭此大難。
陰蓮小姐道:娘,休說了,且吃些罷。
李夫人道:也好,就先吃些水,只是渴得緊。
二人吃了水,又端那盆粥,一起吃了半盆,那漢方轉。
陰蓮小姐道:我等飽了,恩人請吃。
那漢似不敢看她,只低首道:好。
端起粥,就口邊吃水一般吞了。拿了瓢盆,去廚下洗淨回來,立在房內,思看她二人裸體,又怕二人羞惱,待不看時,只覺一雙眼沒處放。
正沒作道理處,只聽陰蓮小姐道:恩人可有棉被穿的衣裳。
那漢聽了,拍頭道:你看我呆麼,有棉被,正有兩條棉被,衣服卻無。忙去床腳木箱內,取被與她二人蓋上,自輟條凳,坐在床前。
李夫人道:不敢動問恩人名姓,那里人氏,家中還有何人。
那漢道:這里是近仙村,我名叫張牧,便是本村人,家中只我一個,每常只打獵為生。
陰蓮小姐道:恩人只有這身衣服,如何過冬。
張牧面上一紅道:就是家里沒人操持,原有的衣服盡破爛了,這身衣服,還是前年用打的山豬,去縣里換了布,央間壁大嫂縫制,冬時再打剝些獸皮抵寒。
李夫人又道:我母女二人,被人侮辱將死,若非恩人相救,早成荒野孤魂,恩人大德,再生難報。言畢感泣。
張牧道:我知你二人淒苦,不必多言,且在這里將息兩日,再作道理。
張牧便教二人歇息,只見她兩個彎腰蹙眉,聲喚不已。張牧忙道:甚麼。
二女道:只覺小腹墜脹,疼痛難忍,實是熬不過。
張牧聽了道:是了,想是日間惡人甚眾,輪奸你二人,將陽精泄在你陰中,精多沾粘成痼,先時你二人動轉不得,又兼野外寒些,血氣阻滯,以此不覺,如今顛簸至此,我又與你吃了熱粥,血氣流行,胞中淫精欲出,只是你二人陰門已閉,淫精難以流出,穢亂胞中,故此墜漲疼痛,此必至性命,須要取出。
你二人只得忍一忍羞,待我替你弄開陰門,取那淫精。
李夫人與陰蓮小姐聽他說得直揭,面直紅到耳根,又聽說道弄陰門,都吃了一驚,李夫人急道:恩人,不消得。
張牧詫異,問道:夫人何出此言。
李夫人顫聲道:非是我母女不肯,實是我母女下身既已受創,怕不能迎送恩人。
那漢聽了搖首道:我不是要奸你二人。不待二女回話,張牧到屋後取過一只碗,並一個木盆來,放在床前桌上,問道:你二人,誰個先來。
李夫人只是遲疑,陰蓮小姐道:恩人必無歹意,母親不要驚疑,待我先來。
張牧便在床邊坐了,替陰蓮小姐取開被,一手攬過小姐身體,抱在乳下,對她道:小姐,你且打開雙腿。
陰蓮小姐雖知他好意,聽得教打開腿,實是羞澀,沒奈何,只得分開粉腿,露出玉戶。
張牧取碗,緊挨陰蓮小姐陰戶下口放了,便用手去她陰戶上四下摩搓,片時伸兩指,探入小姐牝中扣弄。
那陰蓮小姐被張牧勾弄,只覺牝中火熱,渾身都癢,便有些流水的意思。
張牧覺得她陰中生熱,手便離了陰戶,催勁於掌,去陰蓮小姐小腹上加力推摩,小姐雖是身熱,並不及張牧那手火燙,不移時,只見小腹跳動,一股淫精自小姐陰中,直涌出陰戶外,泄在碗中,約莫大半。
張牧將碗中淫精傾在木盆,復放回原處,對陰蓮小姐道:好些麼。
陰蓮小姐道:恩人莫問,好羞人。
張牧道:且耐一耐,待我再弄。
又弄了兩回,陰蓮小姐那牝中,已無物流出。張牧道:好了。便讓小姐躺下,覆被歇息。又對李夫人道:夫人你來。
李夫人見他施為,羞窘難當,身子挪也不動。
張牧急道:夫人且耐一耐,我亦難禁哩,速完了罷。
李夫人只得去了被,赤著身子,摸過來讓張牧抱了。張牧如法又將李夫人腹中淫精取出,已是滿面大汗,看李夫人時,竟自昏迷了。
張牧安排兩人睡下,又去院中喂了馬匹,舒一回筋骨拳腳,方回房熄了燈,就在床前地上,解開腰帶自睡。
第二日天微明,張牧起身,見床上二女兀自未醒,尋思道:她兩個昨日傷損,須要補些身子,待我上山,打兩只兔來與她吃也好。
便帶了窩弓彈珠,到後面山上,只一兩個時辰,打得兩只野雞,又采了幾把草藥。
下山回到房中看時,李夫人與陰蓮小姐俱已起身,擁被在床上坐地。
張牧道:我在山後打得兩只山雞,待我煮與你二人吃。
李夫人道:我們赤身露體,不便相幫,只是勞煩恩人。
張牧道:不必。便轉身到廚下安排,山雞取一只剝洗淨了,燒一鍋山藥粥,就弱里將雞煮,多時工夫,方煮得透熟。
張牧端了雞弱,出到房中,把與二女吃,自己也吃了。張牧又道:我去搗藥,你二人自便。
到得晚間,張牧又將那只雞,並幾條山藥燒熟,三人一起都吃了。
張牧便對二女道:我已燒備下熱湯,合了藥水在里面,可以散瘀消腫,活氣行血,你二人自去沐洗罷。
張牧自出了房,帶上門,在院中收拾。李夫人與陰蓮小姐兩個,丟下被,相扶到廚下,只見一只大木桶,盛著熱騰騰藥湯,桶邊放條布帕。
母女二人兩日蒙塵,不曾洗浴,急欲沐淋,忙邁腿入桶,且喜桶大,二人在內,並不擠促,著實將身子上下里外洗了一回,抹干身上水漬,尋了個水瓢,就著那桶湯,將滿頭秀發洗淨。
那藥水果然有些神效,二女只覺一身清爽,通透無比,那腰胯的酸楚,臉面的青紫,並陰戶腫痛,俱消無蹤,連心中一兩日悲苦,亦覺消彌將盡。
母女二人歡喜,回到床上,見張牧仍未回轉,便商議報答。
李夫人道:我母女兩個遭難幾死,多得張牧恩人相救。
如今你我二人身無長物,便與你爹,恐都難相見,那有甚麼報答,我看他似愛我們身體,便將此身與他,亦無怨言,只一樣,我母女二人,如何共伺一男。
陰蓮小姐道:娘親與我,昨日同披恥辱,如今同抱恩德,有何不可,我看張恩公至情至性,並無掩飾,又且生得壯偉有氣力,未知娘的意思,我心中已自愛他,便與他說開就里,他是個真男子,必不嫌棄。
李夫人聽了,有些子臉紅,點頭道:蓮兒,你我一般的同是婦人,娘親如何不愛他身體。
陰蓮小姐道:既然恁地,我去喚恩公來。
陰蓮便摸下床,將棉被裹了身,走去推開房門看時,天尚有一絲余光,只見張牧除了上衣,大脫膊著,正在院中使一路拳腳,聽得門開,忙收了架勢。
陰蓮小姐道:恩人請回,與你說話。
那張牧聽陰蓮小姐叫他,回頭看時,只見陰蓮小姐披了棉被,用手扣在胸前,略遮住上身,下身兩條白花花的粉腿,幾乎露盡。
陰蓮吃羞,一閃回房,卻不意兩腿根處,那幽幽明明之物,欲顯又隱,勾得張牧心頭亂跳,下身陽物一時憤動。
張牧忙收心神,穿了衣,邁步進房,到得床前,坐在凳上,看床上母女二人時,新沐春雨,說不出的嬌柔,比昨日塵封,今時方顯秀麗,美艷不可方物,容光所到之處,直照得張牧魂魄悠揚,幾不知身在何處。
李夫人見他呆看,不覺又有些羞澀,半晌方道:恩人聽稟。
我娘家姓白,名喚雲娘。
相公姓李,乃是新任道陵縣令,此是小女,名叫陰蓮。
便將如何被辱,都說了一遍,便道:恩人,赤身露體,不便下地,就此且受一拜。
言畢,與陰蓮兩個,看著張牧,就要在床上拜他。
張牧慌忙上前扶住道:休拜,且聽我一言,我在世上,不是為你而生,你所遭受,不是因我而設,人不過見景生情,景過情遷,那有甚麼恩情,休要認為真實,雖是我救得你二人,正是偶然,恩謝一字,再休要提起。
李夫人聽了一愣,隨又言道:恩人高論,只是此恩難忘,我母女二人計議,無可報答恩人,如恩人不嫌汙穢,願將此軀相付,不知恩人意下如何。
張牧不意她如此說,瞪大了眼道:你敢是哄我。
李夫人含羞道:豈敢相欺恩人。
張牧大喜,便要除衣上床,忽然止住,低了頭不言語。
陰蓮小姐道:敢是恩人嫌我子母不淨。
張牧忙道:不是。
陰蓮小姐又道:敢莫是恩人認我二人作蕩婦。
張牧搖首道:夫人小姐不必多言,我是個直人,只要肯肏干時,你便是母女姐妹怎地,我卻不理會甚麼汙穢淫蕩,甚麼官府達貴,我生長於此,日見萬物自生自滅,各因性情,並不見善惡報應,我實對你說,我今二十歲,女子赤光的身體,也偷見過,心中思慕婦人,只是身無長物,婚娶不得,你母女二人,天仙也似的婦人,昨日初見時,我幾欲行奸了你,好歹忍耐得住,如今雖承你兩個美意,肯與我干事,我卻有一事遲疑。
陰蓮小姐忙問道:甚麼。
張牧道:你二人休看我恩情,但有你貪我愛之心,肯我肏干你時,我便與你肏干,如言報答,我卻不去占你身。
陰蓮小姐通紅了臉,兩眼看了張牧道:恩人哥哥雄偉,我心早屬。
李夫人亦道:難得恩人至誠,我如何不愛,我母女二人,只今便共與恩人歡合,可好麼。
張牧聽了大喜道:既然如此,待我去洗了身體,與你二人干事。
少時張牧洗畢,因見天色暗了,就在桌上點一碗燈,便上床來。
李夫人道:如何點燈,教人吃羞。
張牧道:我正要看你兩個婦人裸身子,熄燈如何得見。
李夫人便不言語。張牧又道:你二人取了被罷,我極思看你身體哩。
陰蓮小姐先輕輕掀了被,羞紅了臉道:恩人哥哥,你看罷。只見她並伸了雙腿,窘坐於床,精赤著身體,便好似玉雕的仙子一般。
李夫人亦將被揭了,露出裸光的身子,渾身豐韻,有似新沐觀音。兩個都赤條條地,把與張牧看了。
那張牧饞看多時,眼花潦亂,腹底火竄,陽屌早翹硬了,見二女不肯近他,便道:我與小姐先弄。
陰蓮小姐卻推李夫人向前,李夫人待要推辭,張牧只一抱,已將李夫人壓在身下。
李夫人羞道:恩人,莫要唐突。
張牧道:恩人,恩人,叫得人煞興,我不耐煩,改了口吧。
陰蓮小姐在旁道:我與大哥拜作兄妹可好麼。
張牧一頭摸李夫人身體,一頭道:最好,小姐便是我的蓮兒妹妹,夫人是我姐姐罷。
李夫人聽了道:都由你,只是我這娘親作不成了。
張牧只顧摸她肉,應道:姐姐親娘,總是一般。
又抱了一回,張牧道:姐姐,我今要肏你了。
言畢舉著屌,去蹭李夫人陰戶,那妙處早已淫水連連。
張牧就著那水兒,挺身便肏,陽屌正頂在陰門,卻不得其口而入。
李夫人吃疼,叫聲:唉喲。張牧大急,復又刺下,只是不入。
李夫人道:牧兄弟,想是你未肏過女子,尋不見那個去處,我相幫你罷。便伸右手,去握張牧陽物,吃了一驚道:牧弟,你好大件東西。
張牧道:且教入去,更有妙處。
李夫人遂抓了張牧陽屌,將龜頭去她牝戶勾弄,便擠開牝縫,正對了自家屄口兒,對張牧道:好了,兄弟慢些。
張牧果然不敢使快,腰上用力,果將陽屌緩緩抵入牝中。
李夫人覺得有些脹,卻不甚疼痛,便由他肏進,不想他陽屌寸寸而入,半晌不見盡根,猛可里,只覺屌棍已頂在她胞口,酥麻難耐,忙叫道:忒深了,兄弟退些。
張牧見已肏至牝底,便將陽物外抽半截,略加些力,復再肏下。
李夫人見他發力,吃了一驚,覺那陽屌又至胞口,未有退意,恐被肏穿,正待慘叫,不想陽屌卻已盡根,陰門吃張牧大撞,恰正頂中花心。
陽屌力大,李夫人只覺花心欲碎,屄中騷水,早被肏出,口里歡叫一聲,竟泄了陰精。
李夫人道:好人兒,你真好本事,只一下便被你干丟了身子。
張牧且不理會她的言語,猛插慢抽,一氣敢有千抽,只顧肏干。
李夫人吃他肏得沒了言語,冥目閉口,兩手緊抱了張牧後背,一雙足,死力扣住他腰臀,那肥屁股,在下鼓風也似,不停迎送,鼻中哼哼連聲,淫騷模樣,非能盡言。
那陰蓮小姐在旁,看他二人肏穴,淫興被挑得焚涌,那顆肉心,在乳下跳動,直欲飛出,一身火燒一般,牝戶癢甚,只得用自家素手扣弄,陰中那淫水兒,如何收得住,流了小姐滿手。
再看張牧,陽物不復慢提,一抽插間,盡出盡入,力可開石。
李夫人亦自淫騷得緊,隨那陽屌抽起,自家肥臀便落回床,動地聲響,屌棍捅下,看她肥臀便盡力迎上,離床寸許,卻是啪的一聲,只見她屁股上肉,一似地抖,直晃得陰蓮小姐眼珠兒幾欲溜出。
再看李夫人雙目半開,視無定處,張口啊呀亂叫。
李夫人拼力迎送一回,力潰了,只得任張牧肏干。那張牧不住手直抽了三五千抽,干的李夫人陰精亂泄,屁股如水浸的一般,丟身十有余度。
陰蓮小姐忍耐不住,去母親屁股上,摸了一把,只覺入手粘滑,越是火動。
李夫人知是女兒不耐,顫聲叫道:蓮兒莫急,我那三魂,就飛走也。
說未完,只見李夫人手腳猛收,將乳胸與張牧緊貼抱了,牝肉盡吞陽物,陰戶大抖,水泄如洪,牙關鎖扣,唉呀地長哼,半晌四下松開,便似條死白豬般,攤軟作一堆,那騷屄一似尚未吃飽,竟叼了陽屌,不肯松放。
張牧見李夫人昏絕,腰上用力一抽,啵的一聲,拔出陽物,靠牆而坐,對陰蓮道:蓮妹且到我懷里來。
陰蓮方才看他二人肏穴,早瞧的意亂情迷,張牧叫她,一似未聞,一雙秀目,盯住那根巨物,再移不開。
只見張牧屌根雄起,青筋亂走,長可尺半,徑過三寸,那龜頭高揚,棱角崢嶸,一個馬口兒,似欲吞吐,紅紅白白,煞是可愛。
那陰蓮看勾一時,伸出兩只纖纖玉手,上前撫住雄陽,張開櫻桃小口,並那軟軟香舌,去那陽屌上上下下,舔吮含吞,弄的不亦樂乎。
張牧見陰蓮專意舔弄,也不去阻她,只探手去她陰戶,摩捏肥唇,扣搔她牝屄,陰蓮直把屁股搖動,躲閃不脫,口中恩恩連聲,騷不能禁。
少時陰蓮欲火焚身,水流不止,終不能忍,抬頭聲喚道:哥哥。
張牧將她翹臀摸一摸,輕輕道:蓮兒,你且上我身來,我與你弄。忙教陰蓮對面跨坐,陰牝正放在陽屌上。
陰蓮手扶巨陽,牝戶緩緩坐下,只覺那雄物幾將身子撐作兩半,閉了眼,口中哦哦道:哥哥,好肥屌兒,脹死人。
直套下一半,再不能進,復舉臀再又套下,不意已不脹痛,只覺陽物撐滿陰中,爽快無比。
及覺龜頭觸抵胞口,下面竟已盡根套入。
陰蓮大樂,樁套得自在,那光光的屁股,上下飛舞,打在張牧身上,噼啪亂響。
套了約莫一百余抽,張牧便教陰蓮轉身,觀她屁股套弄之勢,不覺欲火焚身,將雙手抱了陰蓮肥臀,用力幫她樁下,自卻將陽屌猛力頂起,直肏得陰蓮嗚嗚叫喚,身心俱渙。
如此復套一二百抽,陰蓮力乏,套動不得。
張牧急推陰蓮跪伏,自在陰蓮身後,按住她屁股,陽屌盡根肏入牝中,狂抽了三四千抽,再看那陰蓮,被奸得口角流誕,泄身十數回,丟了又丟,腿股流滿陰精,屁股左傾右倒,挺舉不起,已是無力挨肏。
忽聽背後道:放過蓮兒罷。回頭看時,李夫人不知何時蘇醒,一手摸了乳,一手柱了床,坐在那里看他兩個肏弄,似有些不耐。
張牧一見大喜,棄了陰蓮,一把抱起李夫人,跳下地,教李夫人手摟腳扣,掛在他身上,下面陽物早肏進陰中。
張牧將李夫人臀上肥肉,把拿在手中,和著抽插,不住按壓,瞬時頂干了一二千抽。
李夫人吃肏得爽極,咿呀亂叫,陰精漏泄,身子丟人不住,陰中騷水,落滴了一地。
再抽得千二百抽,李夫人夫人陰精大泄,粉頸一歪,丟身昏在張牧肩上。
床上陰蓮早醒,妙目含情,正看著張牧。
張牧忙將李夫人扔在床上,拉過陰蓮到床邊,教她雙腿大分,盡露陰牝,自將陽屌狠力肏入,陰蓮大聲叫快,口中哥哥喚個不斷,兩個盡情又干了三二千抽,方才罷手。
三人興盡,赤身摟抱在床上,相擁了睡去。
次日起身,張牧道:我去尋些來吃。跳下床,到後面穿衣洗漱。
二女想見昨夜狂亂,赤身被張牧抱了一宵,復有些耳熱。
李夫人把手在胯下一摸,又去床上摸了,問道:蓮兒,他可是將陽精泄與你麼。
陰蓮小姐道:我早吃哥哥干的不知事了,好似不曾。也把手來四處摸了,並不曾有精濕處,便道:敢是他未曾泄精,還有一層怪事。
正說時,張牧已收拾整齊,來與二人相別。李夫人便問他道:兄弟,我問你。忽覺有些羞,欲言又止。
張牧道:甚麼。李夫人方道:兄弟,問你一件羞人的事,你昨晚陽精未曾泄麼,莫不是我二人不中你的意,盡不得你興。
張牧見問,坐在床邊,笑道:姐姐休疑,昨日一夜歡娛,平生未曾有,我如何不盡興,陽精卻是未泄,我亦不知為何。
李夫人聽了,詫異非常,連聲道:卻是異事,不知今夜如何。
張牧笑道:姐姐又動情麼,待我相就。
李夫人方始醒覺,連忙道:兄弟取笑,不消。嘴上說不,卻不禁陰中又有些癢動。
陰蓮小姐道:還有一件,要問哥哥。
張牧道:何事。
陰蓮小姐道:哥哥休笑話,昨夜我看哥哥那件東西,十分長大,初弄到妹妹里面,容受不處盡根處,及弄得一時,卻又貼根而進,塞得妹妹滿脹,又無一些撐痛,好似天生契合,受用非常,可不是怪異麼。
張牧又笑道:我已說自有妙處,我這物事,不知自何時,卻能長短粗細,由心變化,我恐傷了你,故先將陽物,探你二人牝戶大小,調得一般了,方始大干。
二女見他有如此神異,又驚又喜。
張牧便道:我去休。
陰蓮小姐忙喚他道:哥哥,我欲與你同去,看那山川,苦無衣服,可有法麼。
張牧尋思一回道:我這里地近陵山,那里盡有好山河,如若要去,你須受些苦楚。
陰蓮見說,喜道:我自不妨哩。
張牧道:見有一條麻袋子,時常裝些獵物。
如今你藏在袋子里,我與你騎馬出去,你忍些顛苦,到前面無人處,卻放你出來,我再用縛帶將你並在身前,攀上山去,必無人知曉,你說好麼。
陰蓮歡喜道:好也。
張牧又道:只是此去陵山,回轉有時,只大姐姐一人在此時,只恐孤寂受驚。
李夫人道:不妨,蓮兒閒常只是貪愛山水,幾頭親事,都被她耽擱了,你只顧帶她去,我見廚下盡有山藥,飢餓了時,我自理會煮了吃。
張牧道:恁地時,蓮妹,我們去。伸手牽陰蓮赤身跳下床,去院里拿了麻袋,教陰蓮蹲身進去。
陰蓮道:娘親保重,我自快去快回。便進袋內。
張牧系了袋口,卻留了隙縫,與陰蓮出氣。
張牧將袋抱出房外放下,鎖了房門,復將袋橫放馬上,牽馬出了院門,翻身上馬,一手扶袋,緩緩向村口行去。
有那村鄰看見,招呼道:張大郎,那里去。
張牧道:便是昨日獵得一條山豬,好身肥肉,今日將去縣里,折換些錢糧。
少時出了村口,張牧按定那袋,一鞭加馬,如飛去了。
看看離村已遠,四下並無人跡,張牧止住馬,翻身跳下,便將麻袋抱了,去地上解開,放陰蓮出來,問道:蓮妹生受。
陰蓮道:有些顛簸,不妨事。看了四周,復道:牧哥哥,我在光日之下,從不曾赤裸身體,此番亦是奇遇了。
張牧道:只前面便是陵山了,你我上馬去罷。
自先跳上馬,握住陰蓮雙手,只一拉,將陰蓮橫放在自己腿間,雙手將她抱了,腳一夾,那馬便緩緩向前行去,不一時,到得山下。
原來那陵山無路可上,又兼陡高,自來少人入山。
二人下馬,張牧將馬拴在去左近樹上,再抱起陰蓮,教她手腳相扣,掛在身上,取帶兜了陰蓮屁股,將她雙腿肩背都縛了,系在後背綁定,叫聲:上去。
你看他展猿臂,邁虎步,攀石登岩,不消半個時辰,便到了山頂。
張牧解帶,抱住陰蓮,輕輕放下,對著西北,抬手一指道:你看這群山。
陰蓮舉目望去,只見層巒疊嶂,煙雲四起,一時吃那山河錦秀感激,流出兩行清淚。
柔聲道:能見如此,不負此生。
忽然地縱聲長嘯,張牧轉視身旁佳人,內秀外美,一時痴了。
你看這一條大漢,扶一個裸身女子,立在那山巔,指指點點,任罡風自吹,亦可嘆為天下奇觀。
二人看勾一時,張牧道:山風猛烈,我帶你一個去處。便除下上衣,包了陰蓮,自己袒著上身,帶陰蓮順那山脊,取路而去。
那陰蓮雖生富家,卻不懼山石硬滑,與張牧牽手連肩,一直去到一處所在。
陰蓮小姐看時,乃是一個水潭,方圓十丈,一周匝陡壁大岩,只一條窄縫,斧劈一般,自頂上開下來,可以出入。
一條飛瀑,從高處輕輕跌落下來,積成潭水,潭不甚深,那水清澈見出底來,水里幾尾魚蝦,在那里優游。
陰蓮到得此處,心便似花開一般,拍手雀躍,放出那銀鈴一般的笑聲,張牧也喜。
此時日已近午,攀走山路,二人俱粘了些汗塵,如此好水,正可沐洗身體。
陰蓮將裹身的衣服脫了,赤身下水,那水漸沒過臍,再前去,便浸及胸背。
原來陰蓮不識水性,便止住不走,只覺透骨清涼,手摩嬌軀,叫道:哥哥,好水哩。
張牧此時,已將褲鞋隨身之物除光,入了水,近前一把將陰蓮抱住,笑道:待哥哥替你洗身。
那雙手,便去陰蓮乳臀陰戶處亂摸,陰蓮被他把弄,咯咯直笑。
張牧道:你不識水麼。見陰蓮點頭,便道:我有法兒。就教陰蓮閉了氣,頭身盡入水下,試了兩回,便教她在水下游動。
那陰蓮從未經此,欣喜異常。張牧又說與她換氣之法。不想陰蓮冰慧,隨習便會,不消一時,便已水上水下,穿梭搖擺如常。
張牧大喜,便與陰蓮潛在水下,打鬧嬉戲。只見兩個,你摸我的乳臀,我拿你的耳鼻,一個扣牝,一個抓莖,著實游戲了一番,方才上岸。
張牧指著旁邊岩壁道:我去摘那果子與你吃。
陰蓮看時,卻是五六叢異枝,自那岩石裂處伸出,滿掛了幾百個李大的鮮紅果子。
只見張牧已借那壁縫,三兩縱便攀住那根枝,叫陰蓮道:取衣服來兜。
陰蓮拿了衣服,走到下面,看得切近,將衣袖盡力縛在腰上,兩手扯住下襟,接那張牧拋下的果子,約得三兩百個熟透的。
少時張牧下來,對陰蓮道:這果子春生夏熟,我曾見獼猴摘吃,想必無妨。便與陰蓮在水里洗淨了,同吃那果。
那果甜美非常,異香駐口,經久不去,二人吃了八九十個,俱已飽了。陰蓮道:哥哥,有些困倦。張牧便擁著她,尋了蔭地,一起睡了。
將及兩個時辰,兩人方才醒來。只見陰蓮滿面帶春,雙唇盡紅,張牧忙道:蓮兒,那里苦疼熱。
卻見陰蓮臉帶嬌羞,半晌方道:哥哥,我想那事哩。言畢偎在張牧身上,待他來抱。
張牧道:天時不早,須要回轉。
陰蓮道:不知怎地,只是難耐。
張牧道:莫非那紅果有異,我卻無事,也罷,你想干時,我與你一路走了肏,好麼。
陰蓮道:只由哥哥,干干是好。
那張牧便將余下的果子,取隨身的布袋子裝了,短刀褲鞋獸皮袋一應物事,俱用衣服裹了,作一包,背在身後,卻將陰蓮對面抱起,那下身陽物振起,正抵在她陰戶上。
陰蓮道:哥哥便可入去,如今我那小屄兒,一發熱癢難當。
張牧抱定陰蓮屁股,磨帶些水兒,便將陽物肏進牝中。原來張牧將陽物漲肥了,只聽陰蓮道:哎呀,如何恁大。
張牧道:便是恐路上滑脫,你且耐一耐。按住陰蓮屁股,一氣抽了二三百回。
只聽陰蓮嗯嗯哼道:苦煞人,卻又解癢。
陽屌看看套得實了,張牧便將縛帶如前縛了陰蓮在身上,只留她屁股不綁,由她湊套。
張牧道:如今換你自弄,我自於路走行。言畢拽開步子,望來路而回。
那陰蓮且不理會高高低低,口中呻叫不絕,將兩臂緊抱了張牧,甩開肥臀,狠套他陽屌,一路噼啪之聲不覺,弄了七八千抽,兀自一刻也不肯干罷,全不似那夜無力,只十八九步,便丟一次身,牝里流出陰精淫水,直把張牧兩腿也濕了。
不一時,復到得那處峰頂,只聽陰蓮叫道:哥哥,且狠肏我一回好麼,只是不解興。
張牧道:我亦難耐你騷,便在此處和你肏干。
忙忙尋了一處大方石,去大石旁解下背後袋包,取上蓋衣服墊在石上,再松了綁縛,抱了陰蓮伏身將她放下,陽物卻仍滿插她屄中,不曾教走脫。
那陰蓮躺在石上,攤了上身,兩腿卻扣在張牧腰上不放,將陰牝緊咬了他陽屌,喘氣道:哥哥好氣力,恁地氣定。
張牧道:打了山豬也一般的扛下山。
陰蓮嬌笑道:哥哥不是好人,怎地說妹妹作山豬,你看我這山豬的肉兒白麼,可賣得好價錢麼。
張牧亦笑道:卻是不舍得賣你,不如自家享用了罷。
陰蓮道:我這山豬兒如今淫騷些個,只怕哥哥你消受不得哩。
張牧道:便是貪愛蓮兒淫蕩,你且看我本事。
言畢將陰蓮兩條粉腿推起,壓在她乳上,穩住身形,將陽屌在她陰中再脹肥些,提個盡出,狠力肏下。
只見騷水四濺,干得陰蓮大叫慘呼。
張牧卻不理會,只顧狠肏,回回盡根,猛干了一二千抽,陰蓮吃他奸得爽透了身子,淫叫連連,陰精丟個不住,只聽她叫聲:親親哥哥,被你奸的死了。
兩眼一番,昏迷不醒,手腳一起攤下。
張牧見肏暈了陰蓮,便止住抽插,將陽物盡根頂在好陰戶,輕輕盤摩。
少時,陰蓮哼了一聲,便復醒轉,只覺花心被他磨壓,屌棍在牝中挺硬似鐵,不覺淫興又起,看了張牧道:哥哥非是凡人。
張牧道:我也救不得那天下蒼生,不是凡人,卻是甚麼。
陰蓮嬌嬌地道:只要哥哥如今救我一救。
張牧見她春情又動,便復大肏大弄,狠搗了萬一二千抽,那陰蓮吃肏得哇哇亂叫,陰精再丟了十數次,水流不住。
二人又干了三五千抽,方盡興而起,看石上那衣服時,已被陰蓮的騷水兒,浸濕了大半,張牧陽精,依就不泄。
陰蓮道:哥哥,蓮兒離不得你了。
張牧道:一日與你相伴,自一日與你相廝守,只不知你我二人今後,道路同否。
陰蓮道:如何不同,哥哥待要去那里。
張牧道:你看那西邊盡處入天的雪山,好歹我要去走一遭,妹妹敢去麼。
陰蓮忙道:去,去,只要哥哥不棄。
張牧道:且待時日,回去罷。
少不得又將陰蓮縛在身前,自那陡壁,下了陵山。
先尋了馬,牽去溪邊,由馬自飲水吃草,方解下陰蓮,收拾物件,穿回上下衣服,著了鞋,拉過馬,張牧抱陰蓮上去,自亦飛身上馬,騎在陰蓮身後,看看天色將黑,抱了陰蓮,打馬飛奔。
將至近仙村口,天已光消,張牧便下了馬,手牽韁繩,摸黑入到家院里面,房中黑暗,未知李夫人如何。
張牧忙拴了馬,拿了那袋紅果,便去開門鎖,與陰蓮一同進屋,陰蓮急道:娘親何在,蓮兒回來了。
聽得里面應道:我在這里。二人方始放心。
張牧便去房後點一碗燈來,只見李夫人面帶愁容,忙問道:姐姐安好。
李夫人道:不妨事,你二人吃了麼。
陰蓮道:有稀罕果子,帶與娘吃。便將前後告訴一番。
李夫人道:丫頭瘋癲,大白日里,赤身露體,作如此事。
陰蓮道:與我哥哥作,都不顧了,亦是吃了這果,有些當不得。
李夫人道:既是弄人,我如何肯吃。
陰蓮道:娘親不知,我吃了這果,只覺身輕氣爽。便是氣力亦增了許多,與哥哥歡合,更有無窮樂趣哩。
李夫人見她如此說,便道:既有好處,我去洗淨來同吃。
張牧道:不消生受姐姐,我自去洗。
李夫人道:此等事原是婦人作的,前日未便展露身了,在房中走動,如今既已屬身與弟弟,兩心相愛,何故見外。
言畢便赤身捧了那包果,去房後淨洗。
張牧看她輕擺肥臀,款扭細腰,搖曳轉出,美艷不可言喻,心中真說不盡受用。
少頃,李夫人洗了紅果兒,尋個瓦盆盛了,端出來房中,三人同吃,不一時吃盡,各人都飽。
李夫人拿了盆去,又將張牧一身衣物在水里洗了,就一點余光里,晾去房後樹上,方才轉來,便覺有些不自在。
張牧道:姐姐辛勤。
李夫人道:不當,只是如今那里有些害人。
陰蓮亦道:想是那果兒作用了,我如今也有些意思。
張牧道:我亦饞你們多時了,便好行事罷。
三人赤身上床,張牧先壓了李夫人,將大屌深插去她陰中,便行大肏大弄,一氣干了一二千抽。
那李夫人爽極,叫道:果然有趣,弟弟狠肏些不妨。
張牧又將陽物漲得長大,抵了李夫人花心猛砸一回,又細磨一回。
李夫人越叫得歡快,直呼道:再干。
再顛肏了五六千抽,李夫人泄身無數,滿屁股淫水橫流,方才弱了聲息。
張牧又在屄中抽了近三二千抽,看看李夫人已肏昏了,方始放了她,去抱陰蓮。
陰蓮伸手拿了張牧陽物,撫龜摸屌,上下把玩。
張牧道:蓮兒要狠肏麼。
陰蓮道:今時不曾有此般念頭,只想哥哥插了妹兒抱抱。
張牧道:好。便抱起陰蓮,讓她陰戶套了陽物,只輕輕磨動。
陰蓮將頭斜靠張牧胸前,低低呻吟,似是輕喚哥哥一般。張牧閉了目,由懷中妙肉挪動,只緩緩喘息,便如答應妹子模樣。
兩人抱了一時,只聽陰蓮道:哥哥,妹妹只覺身心通透,十分解饞了。
張牧應道:便是,妙不可言。
再看旁邊李夫人,不曾受得攪擾,已呼呼睡去。張牧對陰蓮道:我二人去房外坐地好麼。陰蓮點首。
張牧取條被,與陰蓮兩人相摟了,出得房門,只見大地漆黑,滿天卻是爛燦星辰。閉了門,便在門前墊被坐了。
陰蓮道:我聽娘親言道,男子漢若不得射了精兒,便不解興,好生焦躁,哥哥怎地從不見與些精水兒妹妹,敢是吝嗇麼。
張牧道:我雖與你們大弄,心意貪得,心神卻似不曾搖動,全無泄精的意思。
陰蓮道:恁地時,哥哥怎生得盡興。
張牧道:你兩個水一似的身子,便只摸摸嫩肉兒,搖搖你乳兒,那心便開化了,再莫說弄在妹妹緊窄窄屄兒里,那妙處,我這張口,實難言語。
只聽陰蓮吟吟詠道:我化暖煙,散你心中,你化曦雲,籠我膚外。你我交熔,天地俱化。
張牧心神蕩漾,看陰蓮秀面,無言可表,只去她嬌軀撫弄。
陰蓮道:好麼,哥哥今夜,便將你那大屌兒,放在我那妹妹里面睡。
張牧微笑,輕輕攬過陰蓮香首,去她額上,親吻一下,柔聲道:愛人妹子,我們去睡。
兩人回房,被丟在床角,俱除淨衣服,赤身上床,在李夫人一邊躺了,真個用牝穴套了塵柄,交抱而睡。
次日早起,張牧又去山上獵兩只兔獐,取了一窩山雀卵回來。李夫人便去廚下安排,陰蓮亦去相幫,不一時弄得整齊,三人一處吃了。
只見李夫人似有憂愁,與她說話,只是心不在焉。陰蓮便問母親道:娘,有甚不快處。
李夫人嘆息,並不言語。張牧道:姐姐有甚難處,不妨說出,休教人疑惑。
李夫人再嘆道:只怕弟弟怨恨。
張牧道:但說何妨。
李夫人抬眼看了空處,言道:我尋思得見我家老爺,只是怎生不能勾。
陰蓮見說,臉亦寡然。張牧道:不妨,此去縣里,路途非遙,要去時,我好歹送將你們去。
李夫人道:便有二事難處,一是虧了兄弟情義,想你大量,定不計較。只第二件難。
張牧道:你我見在盡歡,不到得有甚麼憂愁,你且說第二件。
李夫人道:受辱之事,怕是不敢與我家老爺說知,恐難饒恕,只是如今赤身露體,如何去見得他。
張牧道:我便去鄰家陪個小心,借兩身衣裳與你們穿了,去到縣里相見了,轉來卻還他。
李夫人道:你不知,我這官府家眷,如何著了布衣,老爺必然見疑,那時節,卻難解說。
張牧道:要錦繡衣裳卻難,待我計較。尋思了一回,對李夫人道:有一個淺見,怕不使得。
陰蓮問道:怎生處。
張牧道:這近仙村,地下物薄,人丁稀少,無甚大戶人家,只有一處上莊人家,姓趙,聞得他是朝廷宗室,只他那里廣有財富,莊客眾多,他有一雙兒女,公子喚作趙僥,方一十八歲,尚未娶妻,卻與我交好,時常教他些拳腳,學我獵狩,我如今去求他,緞帛須不是難事,只是他一個小處,頗有些好色,閒常他去會些娼妓,不敢叫莊客,只要我伴護,故知他十分貪饞婦女身體,見索紗綢,必然見疑,他知你二人時,以定要前來相見。
李夫人為難道:確是不便,想是難行。
陰蓮道:娘親不必為難,我身子與他一回便是。
李夫人思忖片晌,說道:你是未出嫁的人,休要胡為,罷了,我便再拼了此身,好歹與你爹爹相見。
張牧道:既是你二人定了主意,且看他中意那個,我便去會他。言畢抽身出門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