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回 吳夫人驚心上青嵬 白雲娘騷情付魚水之二
毛蛟入得洞來看時,吃了一驚,只見吳衙內將吳夫人抵在樁子上,正自狂肏不休。
看吳夫人時,兩眼似閉非閉,已吃奸得昏了。
毛蛟叫聲:啊也。
方待來搶吳夫人,只聽吳衙內猛可里叫一聲:娘。
一身大抖,便見吳夫人腹肚忽地脹起,下面陰戶,雖吃吳衙內粗屌撐在里面,已自涌出白精,連連不斷。
毛蛟大驚,知道吳衙內精盡將亡,慌忙去拽,只見吳衙內身子一軟,已自倒在地上,張了雙眼,一面喜色。
原來昨日夜間,兩個小嘍羅去了多時,里面吳夫人困倦,便自將藥藤抽了,挨了吳衙內睡。
三更才過,吳夫人昏昏沉沉,只覺肛中怪癢難耐,極欲男子漢來干,忽然念及那藤棍,惺惺道:且將來煞火也好。
伸手去摸,不想手卻觸在吳衙內屌上,那屌粗硬非常,火力不減。
吳夫人似在夢中,歡喜道:好根屌兒,不是我的救星。
坐起身看時,卻是兒子吳桓,只得嘆道:沒廉恥的勾當,如何再做得。
卻又不舍。
復自忖道:既然已是亂了倫常,再弄何妨,桓兒看看將死,教他得些快活也好。
反復舉棋不定,素手只在顧把弄吳衙內陽屌。
忽覺那屌振奮,正自心疑,只見吳桓猛地翻起,來抱吳夫人。
吳夫人驚恐已極,啊地叫一聲,一顆肉心,幾乎飛在腔子外面,慌忙倒爬了退,退出數尺,卻再退不動,原來背後一根樁子上,阻了去路,待要讓過,已自不及。
只見吳衙內撲上身來,拍開吳夫人兩腿便肏,吳夫人吃逼住了身子,閃挪不開,又兼牝中濕潤,被吳衙內陽屌直肏在屄中。
吳夫人叫喚一聲,屄中屌棍已自抽動了,終是至親之人,懼意漸消,任吳衙內抽了三二百抽,興致適來,便將雙手抱了吳衙內身背,哼哼喚道:桓兒,驚殺為娘,娘知你心思,只是要肏婦人,娘自由得你肏,你不消慌,我與你慢慢取樂。
一邊念,一邊挺了屁股迎湊。
吳衙內干了一千余抽,屌物生威,騰地升起那熱來。
吳夫人只覺陰屄要化,漸漸敵他不住,再迎了三五千抽,陰精便泄,大丟了身子,聲喚道:我兒,歇歇罷,娘被奸了一日,腰軟哩。
吳衙內如何應她,見吳夫人無力將迎,雖是屄中緊窄,屌上已失吞套,大急,便將粗屌抵盡,去吳夫人屄中攪動,攪一回,將身略升一升,屌身貼了吳夫人陰屄上緣,使力磨肏。
吳夫人一個屄,幾被吳衙內掀開,牝中騷肉,吃屌兒弄得熱癢,氣力復生,將緊緊攥了屌棍,又肏了五六千抽,吳夫人歡聲再起:親親的我兒,真個會肏,又將娘干得樂了。
便挺屄迎套,浪哼不止。
不消七八百抽,吳夫人再丟陰精,卻只顧貪歡,拼了氣力媾肏。
口中叫道:好肏,好肏。
吳衙內一根屌根,其力驚人,半點不弱,只作沒事一般,肏得飛快,一直弄了萬二千抽,吳夫人受他屌撞,雙乳抖跳欲脫,陰屄應接不暇,爽透了身子,顫聲喚道:唉呀,唉呀,唉呀。
已是陰數頻泄,丟了七八回身子,屄又吃肏得軟了,兩臂也攤。
吳衙內覺那屄復失迎湊,便緩了抽提,再抵陰門盤磨。
磨弄多時,吳夫人終是耐不得,只覺陰戶面肉騷腫,淫興再生,只是身子力皆無。
吳夫人吃陽屌再勾起騷勁,幾乎要哭,抵敵欲念不過,將兩手自抓了雙乳,死力狠弄,好歹將一身血氣再動,得些氣力,歡聲大叫,復與吳衙內肏干不休,再戰盤腸。
如此三番四次,吳夫人丟身數十回,陰精亂泄,如何抵受得起,陰屄並一身肉,酥軟如綿,絲絲氣力使盡,叫喚不出,只辦得說一聲:兒啊,真個肏死娘了。
便自昏迷,身子吃吳衙內兩臂絆住,不曾倒地。
吳衙內兀自不知,一根屌只顧挑蹭搗攪,奸肏不休。
此一肏非比尋常,自三更直干至天大光了,卻好毛蛟率了眾女入洞來。
當時毛蛟見吳衙內盡歡將死,心中怨尤平生,大吼一聲,拽起吳衙內在半空,殘葉也似丟過中間空地上來,身邊抽過刀在手,指了吳衙內,怒衝衝道:鳥惡賊,如何打殺我的玉仙,我卻不教你便宜死。
便將那把尖刀,高輪過頭頂,猛地搠在吳衙內身上,復喊道:殺。
又剁一刀,直搠了吳衙內數十刀。
毛蛟血濺身衣,面目盡紅,聲撕力竭,滿心里苦痛涌起,撤了刀,搖退兩步,猛地跪在地上,放聲大哭道:玉仙,我的人兒。
忽然再露猙獰,怪叫一聲,跳過去,望吳衙內身上,猛又死力一刀,眼睜睜地看,大口價喘著氣,半晌,毛蛟方自拾定心神,抽了刀,立起身來,對眾女道:各有的冤仇,你眾人自報。
將刀只一丟,丟在眾女面前地上,自倒在凳上,小玉慌忙來撫。
眾婦人起初有些吃驚,後被毛蛟勾起淒楚,那里忍耐得住。
只見內中一個,狂叫著,拾起刀,奔過吳衙內身邊,猛砍他數刀,失聲痛哭,便有別個婦人過來,接了她手中刀,去砍吳衙內。
初時尚有些先後,漸漸眾婦人恨急了,一擁而上,圍定吳衙內,也有砍的,也有罵的,有打的,有踢的,咬的,撕的,不消片時,將吳衙內生割了,皮肉已自不全,只小玉不曾前去。
吳夫人昏迷里,隱隱聽見叫她娘,眼卻無氣力開,半晌聽得一聲大吼,方自回神,舉目一望,只見毛蛟手起刀落,將吳衙內身體亂搠,不及叫苦,只見眾婦人一擁而上,將吳衙內都割了,白骨森然,血肉一片漿糊。
饒是吳夫人愛子心切,見此凶境,亦吃唬得呆了,一肚尿水失禁,嗞嗞飈將出來,已自面無人色,縮了身子亂抖。
兩個小嘍羅在洞外,聽見里面怒發,不知何事,都吃了一驚。
眾女發了胸中惡氣,皆坐立而泣,毛蛟便道:各位姐妹,過往的事已了,都回去將息罷。
眾女向毛蛟拜謝,自去了。
地上吳衙內已死多時,兀自滿面歡喜。
小玉見毛蛟兀自氣憤憤地,便扶他凳上坐地。
只見吳夫人哭道:我將身子與你百般作賤,指望你寬恕了我母子,怎地恁般不肯放過我兒,死也不得全屍。
毛蛟本自不憤氣,聽了這話愈怒,跳起身罵道:你個奸詐及沒人倫的賊淫婦,倒教你兒子死得快活。
地上拾起刀,大叫一聲,一刀梟了吳衙內首級,喊道:來人,將這廝首級丟去澗里,屍身把去教狗吃。
小嘍羅應聲道:是。三二個人,拿了吳衙內首級,收拾殘屍作一處,用門板抬了,出洞而去。
吳夫人只是哭泣,只見毛蛟說道:你的兒子吳衙內,將你這親娘把來肏得夠了,便自死,直恁地好福氣,教我一腔恨氣無處得消,如今便要著落在你身上。
便教小嘍羅倒拽起吳夫人,拖至洞外開闊處。
毛蛟道:且去尋小的們,都來此間快活。
不一時,來了一二百嘍羅,一周地圍了吳夫人。
其日是個陰霾的天色,小玉使教小嘍羅,就監洞中搬出桌凳,請毛蛟居中坐了。
只見吳夫人赤裸著上身,下面只一條裙掩蓋了,弓鞋兒早已不見了去向,裙下微露出淡黃軟襪,向毛蛟哭求道:毛蛟兄弟,你可憐見我一個婦道人家,虛弱的人,你饒我這一遭罷。
毛蛟怒道:好閒話,不肏翻殺了你,與你干休。
吳夫人哀告道:我已被桓兒弄了一夜,沒了氣力,下身傷腫著,受不得許多人,只怕送了性命,你教我歇一二日也好。
毛蛟喊道:淫屄,你兒子弄得,偏我的弟兄每弄不得怎地。
對眾嘍羅道:你眾人自我左首起,只顧去奸這婦人。
小嘍羅聞言大喜,排頭便來奸汙吳夫人。
吳夫人見了,驚恐失悌,待要走脫,已吃那個小嘍羅拿住,抱在地上。
那人卻是條壯漢,年紀不甚大。
只見那漢去褲中掏出陽屌,禁了吳夫人雙手,裙下尋得她陰戶,發力便肏。
吳夫人閃挪肥臀,怎耐陰中尚帶精漿,濕滑得緊,頓吃屌在屄中,掙脫不得,不時便吃奸了三五百抽,她的陰門一夜不曾得歇,如何不疼痛,失聲哭告道:疼,疼,疼殺人,饒了我罷。
那漢淫笑道:我的屄,這般好樂子,如何肯舍了你去。
吳夫人終是熬不過,便求道:好漢,我將一處與你弄,你放過我屄。
那漢道:婦人只是個屄,你將甚麼我肏。
吳夫人忙道:我與屁眼你干便是。
那小嘍羅未曾弄過婦人後庭孔,聽見吳夫人如此說,便止了抽動,說道:真個肏你屁眼。
吳夫人道:自是當真,你且放了我手。
小嘍羅松開她雙手,吳夫人急推他退屌出陰,便伸手抓了他屌棍,導去自家肛門上,教那漢道:你弄罷。
小嘍羅挺腰屌刺,吳夫人松緩谷道,幫襯陽屌來肏,龜頭便得捅入肛門。
那漢一時得奸了吳夫人屁眼,心下大喜,只覺吳夫人肛洞狹緊,吞套有力,肏干的是快活,便拽開陽屌,大力爽奸,搗了一二千抽,不肯罷休。
吳夫人皺起雙眉,閉了兩眼,扶住那漢腰,大分開雙腿,由他奸肏,雖是肛中撐脹,卻喜得脫奸屄之苦,直弄了三千余抽,小嘍羅叫快,陽精便泄。
吳夫人看那漢抽屌而去,隨即一個歁身前來,恐他奸屄,慌忙將一只手掩了陰門,對那小嘍羅道:不要使強,我將後面的孔兒與你弄。
便引他陽屌,如前奸干她屁眼。
那漢干了三五千抽,陽屌捅進捅出,奸得吳夫人面頰生紅,肛中脹爽,便有些哼聲放出,屁股把來掀湊,再搗了千二百抽,正覺興有些有了,那小嘍羅卻早不耐,去她肛中泄了陽精。
次後的一人,吳夫人依舊將屁眼與他奸淫,這個卻是不濟,只奸得一二千抽,便洋洋施泄,卻將陽精噴在吳夫人胸腹上,方自呵呵爽笑了去。
再來的三二十個小嘍羅,輪番奸了吳夫人屁眼,將她肛門反復捅肏,奸干了五六萬抽,泡泡陽精,半數泄在她屁道里,一半都泄去她頭面一身。
吳夫人一屁股滿濺是白漿,遍體精兒膩膩,也不知身子遭了幾度奸汙,只覺屁眼愈是吃奸得爽了,有些發浪,便要叫出聲來,屁股一發掀得歡了。
不防兩個小嘍羅,因見吳夫人後庭有力,相約了一同上前,來奸她屁眼。
吳夫人見他兩個,吃了一驚道:不要奸我屄。
二人笑道:鳥婦人,你休慌,老爺們只要肏你屎孔。不由吳夫人分說,雙屌齊出,來干她肛門。
兩個將吳夫人肥臀高高推了,一個在下先行捅屌入肛,這一個,再來拿了屌,緊抵了肥肛肉,死力逼將入出,弄了半晌,真個頂入吳夫人屁眼,那漢大喜,對身後小嘍羅道:我道的不虛麼,你看這婦人屁眼,兀自不曾傷損。
便與那漢,抽動陽屌,擠肏吳夫人後道。
吳夫人覺道屁眼裹了兩根熱棍,撐脹欲裂,唉呀地叫道:使不得,屁股便脫了。
拼力耐了三二百奸抽,卻喜屁眼肉松些個,容吞了兩屌,便不甚苦,只是迎動不得,口里哦哦地喚。
那兩個小嘍羅,一人抱了吳夫人一條白腳干,又將她奸了五百余抽,終不比獨肏自在,一個便道:我且教她含我屌。
慢慢抽出陽屌,來吳夫人嘴邊,伸了屌,說道:你曉事的,便不肏你屄。
捏開吳夫人口唇,揪頭便捅。
吳夫人不敢拒他,只得彎了脖項,將陽屌含在口里,入嘴滿是濁精汙液,怪腥惡氣,直涌到心腹里。
當下吳夫人為保屄牝,忙與那個小嘍羅,吮舔屌棍,將口唇並舌兒,一力奉承套弄。
小嘍羅受用多時,叫聲:快活。
一屌的陽精,抵根盡噴去吳夫人喉中。
吳夫人恐怕噎死,急忙咕嘟一下,將精吞入肚里,又替他舔淨龜頭,那漢心滿意足,抽身去了。
下面的漢子,尚兀自奸肏吳夫人屁眼不休。
吳夫人肛門,已自復收得箍兒一般,緊貼了他肉屌吞套,那漢透頂價爽快,再猛搗了一二千抽,方才泄精起身。
毛蛟在凳上坐地,憤憤地看了,只不做聲,那小玉見吳夫人受奸,有些不忍,卻不敢言語。
只見續後一二十個小嘍羅,依次奸淫吳夫人屁眼,多則五六千抽,少則一二千抽,肏干得快活,看看要泄陽精,那一二十人,倒有七八個,將精出在吳夫人口里,都教她吞咽了。
又有兩個嘍羅,仗著身體長大,來將吳夫人抱起,齊肏她屁眼,兩根長屌,盡根都摜在她肛門里,因頂得深入了,吳夫人通體怪爽,身顫心跳,連叫道:唉呀,要死。
忽地丟了身子,肛中便意大盛,內里的屎糞,合著精漿,收澀不住,隨了屌棍捅肏,一起直漏出肛外,墜去地上。
吳夫人兀自叫爽不迭,肛肉頻收,那兩個漢子大樂,亦覺道精來,叫聲:去罷。
再狂肏了三二百下,兩股熱精,激泄吳夫人肚里。
吳夫人肛中澆了燙水兒,復又身子打顫,哼哼地浪叫。
眾人見吳夫人淫浪的身段,魂兒都吃迷了,都不顧屎穢,三三兩兩,一起爭來輪奸吳夫人屁眼。
毛蛟看那天時,已是正午,便教取酒食來,與眾嘍羅吃,一邊去奸吳夫人。
小玉自將酒肉,安排搬在桌上,與毛蛟兩個同吃。
吳夫人受奸多時,通體都漿漿地糊著,耗了大半氣力,不曾得些水米入腹,且幸吃了一肚的精,差強解得飢渴些個,只是自家屁眼,愈是吃奸弄的狠,一身越是爽利得緊,以此任由眾嘍羅來奸,時時發浪,一發媚態惹人,勾動一顆小嘍羅,奮身來奸肏。
毛蛟心中氣結,飯也不吃兩口,只顧將酒來吃酒,眼見吳夫人淫艷,忽然性起,大叫一聲,去小嘍羅身邊抽過一把腰力,上前推開眾人,揪了吳夫人絲發,一把扯起,明晃晃舉著刀,歷聲道:賊婦人,看我殺了你,奠祭我那人兒。
吳夫人眼凸心跳,驚叫不及,又吃毛蛟只一摜,摜倒於地。
毛蛟便教兩個小嘍羅,將吳夫人摁跪在地上,一個控了她雙手在背上,一個直拽起她頭發。
只見毛蛟雙手拿刀,高高抬起,望吳夫人粉頸便砍。
只聽小玉一聲驚叫,卻見那刀停在半空,不曾下。
吳夫人不知就里,閉目急喘,一頭面斗大的汗珠兒,身子亂抖,幾乎昏死。
一眾小嘍羅,只呆了臉看。
毛蛟走過去,桌上倒一碗酒,大口吃了,一抹嘴,再倒了一碗,卻拿在手里,來至吳夫人近前,叫道:賊淫婦,今番受死罷。
只見毛蛟含一口酒漿,噗地噴在吳夫人脖子上,吼聲處,一刀砍下。
吳夫人只覺項上一冷,隨即著了一下,便自慘號一聲,倒在地上。
眾人看時,吳夫人首級猶在。原來毛蛟只將刀背磕下,實不曾取吳夫人性命。
只見吳夫人唬得昏去,身子抽搐,放了幾個響屁。
毛蛟哈哈大笑,將酒澆醒吳夫人,推她伏於地,教小嘍羅接過刀去,自解了腰帶,兩折扯在手中,掀起吳夫人下裙,去她屁股陰門上亂抽,一頭罵道:淫婦,待我細細教你死。
吳夫人嗷嗷號叫,吃小嘍羅把定了身子,屁股左右閃不脫,只得哭道:不要打,不要打。
毛蛟大力虐打了一回,打得吳夫人肥臀紅腫,又道:你要肏屁眼,我便肏你屁眼。
除了褲,將根大屌物,硬頂進吳夫人屁眼,略抽兩抽,便出力頂撞起來,將吳夫人個肛門,死命奸肏不休。
吳夫人屁眼倒耐得,只是臀肉疼得緊,唉呀唉呀地叫喚。
卻喜那毛蛟的陽物不是眾人比的,硬又硬,火塊也似熱,兼且一身的好氣力,不消一二千抽,吳夫人只覺肛中熱爽無比,酥脹透身,哎喲哎喲地叫,便將肥臀搖湊,幫衫毛蛟肏她肛門,又吃他弄了五六千度,吳夫人爽利已極,啊啊驚叫幾聲,牝肛齊縮,竟丟了身子,陰精也泄。
毛蛟卻自奸干得歡,兀自抽搗不休。
吳夫人並力提收谷道,將了自家屁眼,來鎖毛蛟陽屌,要教他快活。
兩個再戰了三千余抽,吳夫人丟了二三身子,方得毛蛟陽精施泄她肛內。
毛蛟出了精,伸一只手,將吳夫人屁股摸了半晌,方對眾嘍羅道:但有力的,都來奸干,教她認得我山寨人物。
眾人大喜,便有三兩個跳將來,前後抱了吳夫人身體,捅肛屌嘴,續奸行淫。
這一日好肏,那一二百小嘍羅,將吳夫人後庭孔兒,顛來倒去,恣意輪奸不休,間有幾個,又將吳夫人屄牝使強奸肏了,弄得吳夫人要死。
如此自早辰直奸至黃昏,天將暗夜了,看吳夫人時,已吃奸得昏迷,褶裙裹皺在腰間,大分了雙股泥一般仰在地上,屁股下尚未自涌著白精。
毛蛟教眾嘍羅都整了褲去,卻使兩個人,拎了吳夫人手腳,至監洞中,丟去干草堆上。
方始與小玉回轉。
卻說吳夫人在洞中迷了半晌,漸漸蘇醒,只見桌上已自點起燈盞。
吳夫人爬坐起來,看了遭汙的身子暗自哭泣,腹中又飢。
正沒做道理處,只見小玉將著一桶水來,換過昨日那桶,並三條燒熟的紅苕,對吳夫人道:你自吃此,昨日的藥湯,將來洗下身,可消腫痛。
言罷略看一看吳夫人,嘆口氣,拿了那桶出洞去了。
吳夫人見了甘苕,忙拿過一條,連皮一起嚼吞了,又舀一瓢水,和著那兩條薯,一並都吃了,水便再吃了四五瓢。
吳夫人略靜了一時,只覺一身腥穢,陰肛都腫。
尋思一回,先去了裙,一手將了瓢,去桶中取些水,澆在身子上,一手滌洗股膚,將精漬淨去八九分,便取過藥桶,細細洗了陰門並後庭,再將那藤棍,就了漿汁,輕輕捅去牝中,緩緩抽動,不一時,陰中生起清涼,痛腫早沒了。
吳夫人心喜,又將藤插去肛門里,抽了一回,腫脹立消,屁眼卻有些快活意思,又輕搖慢送,自戲了一回肛,方才抽出藥藤,滲在藥桶里,覺道困倦已極,便精赤著身子,倒眠在草上,取過衣衫蓋了睡。
一夜里無話。
次日,毛蛟教將吳夫人雙手縛在身前,一條繩系了,赤身露體拽出洞外,寨前寨後,滿山價游走。
又許眾小嘍羅,隨處輪奸吳夫人。
數十成百個漢子,將吳夫人陰戶肛門,奸淫了半日。
只見吳夫人一胯的陽精,滿下半截身子流。
毛蛟尚兀自沒個干罷,又在山前圍定吳夫人,松了捆綁,教她自拌作淫婦,來求他奸肏她身體。
吳夫人號哭道:你也將我羞辱得勾,如何還不肯放過,偏教人行此淫賤之事。
毛蛟怒道:賤婦,我便是要羞辱你死,怎敢回我言語。
便教小嘍羅取鞭子來,將吳夫人一頓亂抽。
打得吳夫人最是怕鞭打,吃打得一地里滾,告饒不已。
嗖嗖地直抽了一二十鞭,方才住手。毛蛟道:速來告求,休教我焦躁。吳夫人只得含了淚,去至毛蛟面前,低聲道:淫婦求大王賜肏。
毛蛟道:那個是淫婦。
吳夫人應道:我是淫婦。
毛蛟再問道:你是何人。
吳夫人一面都熱,羞道:淫婦是北川知府的老婆楊氏。
毛蛟冷笑道:好個知府老婆,你求我怎地。
吳夫人羞恥滿面,低聲應道:求你肏肏淫婦罷。
毛蛟道:你教我肏你何處快活。
吳夫人輕聲地道:肏我屁眼。
毛蛟便在青石上仰了身體,教吳夫人向了眾人,跨在他腰上,扶陽屌捅在她肛門里。
只見吳夫人白花花的身子,上下騰動,陰戶下面一個圓孔兒,將毛蛟屌棍含套了,吞吞吐吐地肏弄,蹲套了五七百回,又將屁眼吞了大半根屌,扭著蛇腰兒,圈圈價攪套一二百回。
吳夫人吞吞攪攪,肛中惹起淫興,心中快活,口里便呀呀地浪叫,便行拋動屁股,搗藥似樁套毛蛟陽屌。
毛蛟亦樂,出力頂肏,吳夫人驚叫浪呼不已。
吳夫人使盡了氣力,樁了三五千抽,不曾出得毛蛟精,卻自泄了數度陰精,大丟了身子。
毛蛟恰才火動,急將吳夫人壓在地上,挺腰捅肏,出入如飛,直將吳夫人屁眼又干了二千余抽,方才爽身大泄,噴了吳夫人一肚子精。
吳夫人倒了身子,面目失神,叫喚也不出。
毛蛟手一揮,眾嘍羅一起擁上,再將吳夫人輪奸數百回,將吳夫人肏得攤軟不起。
毛蛟看看日晚,便教兩個小嘍羅架了吳夫人,爛肉一般丟回監洞里。
吳夫人半晌回神,略得歇一歇,便又有小嘍羅,三五十個作一隊,入洞來奸吳夫人,直弄至夜里方休。
吳夫人吃了一肚的精,下陰穢液溢流股胯,恐怕陰爛,只得掙扎起來,取那桶藥汁,自將陰戶肛門都洗淨了,倒頭便睡。
如此,將個吳夫人,如豬狗一般,奸淫羞辱了半月有余。
幸得小玉一餐兩頓,送些飯食與她吃,又不時來添藥湯教她洗陰,以此吳夫人不曾吃眾嘍羅奸死。
這吳夫人吃毛蛟擺布,扁扁的伏,每日不敢著衣,但有小嘍羅來,便撅了屁股,任他來屌肏,一頭口中淫婦淫婦地浪叫,寨中數百小嘍羅,沒一個不曾來奸肏她。
毛蛟入夜便來,先教她將那條藤棍,滲些藥汁,捅在她屁眼里自弄,候得毛蛟性起,便來奪了藤棍,屌奸她肛門,不干她一二萬抽,不肯罷休,又教她夜里無人時,自插了藥藤睡。
這一日,吳夫人赤身裸體,在監洞里吃一眾小嘍羅奸淫,直弄至午後方罷,吳夫人飯食也無,困頓無力,倒在地上昏睡。
將及酉末時分,吳夫人聽得洞外響動,只道有人來肏她,便挨起身,將裙兜出腰腹,聳了屁眼相候。
不移時,背後一人已至近前,半晌卻不見來肏。
只聽那人道:這位姐妹,且請起身,與你說話。卻是一個婦人。
吳夫人詫異,翻過身跪坐於地,看來人時,三十六七一個婦人,頗有些姿容,正是秦夫人,後面跟了小玉。
吳夫人卻不認得,只呆呆地看。
原來卻是秦夫人,略備了些食物,與小玉一同前來探看。
秦夫人教小玉扶了吳夫人起身,地下拾起羅衫衣,與她罩了身體,和她去桌邊同坐,將帶的雞湯飯菜與她吃。
吳夫人飢鋨,見那湯香,三兩口倒在口里,連菜飯都吃了。
秦夫人看吳夫人時,淒苦的模樣,卻自楚楚動人,便道:妹妹,我是山寨之主秦不遺的渾家朱氏,你有甚麼話,可說與我知。
吳夫人看了秦夫人半晌,張口道:我,我。卻不知從何說起,忽然想起一身恥辱,不覺滿面垂淚,失聲痛哭。
秦夫人看她啼哭不止,自嘆息,略坐一坐,便起身叫小玉道:玉兒,我們去罷。小玉收拾了碗筋,與秦夫人去了。
入夜,只見毛蛟帶了小玉,來至監洞中,後面跟了小嘍羅,抬了一大桶熱湯,放在洞中。
小嘍羅自去了。
小玉便對吳夫人說道:我哥哥教你沐洗身體干淨。
吳夫人只道毛蛟又來戲辱於她,亦且多日不曾沐浴,也不言語,將個身子一絲不掛地,邁腿入在桶中,撩水在肌膚上,細細地洗。
只見毛蛟睜了兩眼,直直地看吳夫人身體。
吳夫人卻不避毛蛟眼目,洗了身子,出桶來,將白生生的屁股,正對了毛蛟,彎了腰身,滌洗一頭的烏絲,心中只道毛蛟以定來奸她。
小玉見了,便去將了瓢,替吳夫人澆水。
毛蛟盯著吳夫人肥臀看,直看得雙睛噴火,陽物一直翹起來。
吳夫人屁股撅了多時,不見毛蛟近身,心中詫異,不知他心思,將青絲都洗得淨了,盤在頭上,立地在毛蛟面前,待他吩咐。
只見小玉出洞外,抱了一條被,一條竹席入來,放在吳夫人睡的草上,又將吳夫人應有的衣裙,一起收拾起,對吳夫人道:歇了罷。
便與毛蛟兩個,出洞而去。
吳夫人呆了半晌,沒做理會處,鋪開席子,挨了半個時辰,嘆口氣,自將藥藤捅在肛門里,取被蓋著身體,昏昏地睡了。
第二日,吳夫人早辰醒來,正不知今日如何受辱,只見小玉拎一籃子早飯,左手一疊的衣裳,走入洞來。
小玉看吳夫人吃畢,又替她穿戴衣裙整齊,便補些頭面,細細看一遍,喜道:夫人如今復了本色。
吳夫人道:妹子,可知今日將我何處去奸麼。
小玉微微一笑,說道:好教夫人知曉了歡喜,毛蛟哥哥已吩咐了,今日便放夫人下山去。
吳夫人聽了,如何肯信,心中忖道:又不知使了甚麼方兒羞辱我。
小玉拉了吳夫人手,一起出洞,只見一個小嘍羅候在外面。
小玉對那人道:煩你引夫人下山,指與她北川的路徑。
小嘍羅早領了毛蛟言語,道聲:是。
便在前面帶路,吳夫人看了小玉一眼,便跟了那嘍羅行去。
吳夫人一徑似在夢中,又不見毛蛟,痴痴跟了小嘍羅,直下到山腳下。
小嘍羅方待指示路途,只見後面秦夫人並了小玉,急急趕來。
秦夫人奔上前,拽了吳夫人,喘著氣道:妹妹,是我一時見不到處,你如今一個仆從也無,一身貴人的打拌,於路必吃人劫了去,沒耐何,你只得著了這身村俗的粗衣,可保你平安。
吳夫人接過小玉手中衣物,只道一般的是羞耍她,全不在意一旁的小嘍羅,徑自脫光了衣裙,換過粗布的衣服。
秦不夫不想她立地便脫得精光身子,要拉她去樹後時,已自不及,又好笑又好氣,沒奈何,只得由她,小嘍羅看了也笑。
只見秦夫人又去地上撲些灰土,抹在吳夫人面上。
小玉已將吳夫人原有的衣裙收拾了,並干糧等物作一個包袱,與吳夫人背了。
秦夫人便指了向北一條大路,對吳夫人道:此路一直行去,便至北川州城,你自走罷,一路小心在意。
吳夫人應聲便走,秦夫人自與小玉看她去得遠了,兩人回轉山寨不題。
吳夫人走了一程,不見後面來捉她,又走一程,那里見人來。
吳夫人神魂恍惚,心中想道:果真放了我去麼,果真放了我去麼。
不防腳下一絆,吃一跌,一發灰土滿頭滿面,爬起身又走,去青搜已漸遠了,只是無人來趕。
吳夫人方才醒悟,真個是放了她去。
說話的,怎地便放了她去。
原來吳夫人每日里吃毛蛟使人奸汙淫辱,早哄動了一個山寨,秦不遺知他要報仇恨,自不理會。
那秦夫人看了多時,有些不忍,喚過小玉,詢知了備細,便問道:玉兒小妹子,你毛哥哥,還是恨那婦人,卻是不恨那婦人。
小玉道:我觀哥哥,雖是淫辱打罵她,倒不似極恨她的,敢怕有些心愛那婦人,也未可知,可憐見吳夫人,連日里生受。
秦夫人道:二弟許是中意她,只不知他真心,我思量那個婦人,不是大惡之人,又不曾害人,她一個官婦,在此受了許多苦楚,不若就你毛哥哥處,替她討個人情,放了她回去,教她得與丈夫相見,必然都歡喜。
小玉道:我待要勸時,只怕哥哥發怒。秦夫人道:不妨,我自去說二弟。
那一日果然請毛蛟相見,說道:兄弟,你的心頭之恨,我盡知了,吳衙內已吃你殺死,了卻冤仇,我觀那吳夫人,不似作惡的人,山寨中監了數日,頗識了你的厲害處,怎地看我的薄面,放了她去罷。
毛蛟把個吳夫人,奸辱了數日,心中恨氣也消,倒有些干罷的意思,卻不欲她便去,礙著秦夫人面皮,只得順水作個人情,說道:即是嫂嫂的言語,毛蛟敢不從命,明日送她下山便是。
秦夫人大喜道:二弟好果決的性子。
因此上幾個商議,放了吳夫人去。
且說吳夫人乍喜了一回,於路趲行,走不過一二里,卻又慢了腳步,雙睛生滯,好似失了心一般,若有所遺。
你道怎地。
原來吳夫人自吃毛蛟賺上青搜,十有余日間,大半赤身露體,一似豬狗地奸淫,幾忘了身份名節,又且心中其實極愛毛蛟奸她身體,日日夜夜已自慣了,以此毛蛟百般羞辱,她都忍受奉承,指望便一時奸死了她也罷。
不想今日放了她去,只覺前路反是渺茫,卻怎地回得頭去,只得只身一個,跌跌撞撞,望北川州行去。
走不了數里路程,腳痛走不得,又不敢便駐足,只得拾了一根長枝,權作拐仗,又走了幾里,天黑了,看見前面一戶莊農人家,就在那屋外蹲了一夜,且幸無事。
第二日天明又行,只是走不動,一路又嚼吃些干餅,好容易挨至州城,已是未牌時分。
吳夫人入得門來,直往州府而去,行至自家府門,未及近前,只見一行車仗人眾,迎面而來,看時,暖轎里正是吳知府。
吳夫人含淚大喜,搶上前,叫一聲:老爺。
待要再說話時,已吃兩個承局推開,喊道:甚麼人,敢驚貴官。
吳知府抬眼一看時,吃了一驚,心中暗道:怎地是她。
吳夫人急道:我乃知府夫人。那兩承局卻是新近的役從,不識得她面貌,只顧叉打,只一推,將吳夫人推倒在地上,包袱丟去一邊。
吳知府只推做不知,虛合了雙眼,暖轎一徑地抬入府中。
吳夫人大急,卻見隨後一頂轎子,一個花枝也似年青的婦人,坐在里面,將她看了一眼,也入府中去了。
吳夫人焦急,包袱也不顧,直奔過府門,便要入去,只見兩旁的門禁,都是面生的人,一把扯住,作色大喊道:大膽刁婦,甚麼地界,是你來得的。
吳夫人厲聲道:我乃知府原配的發妻,你們怎敢無禮。
門子那里肯信,只顧拖拽,不許吳夫人入內。
只見里面閃出一人,見了吳夫人,大吃一驚,慌忙上前,喊住兩個門役。
吳夫人看時,乃是府中管事吳旺。
只見吳旺道:此間不是說話處。
拉了吳夫人,一直到對面街後,對吳夫人說道:夫人,不是我看見時,枉送了你性命。
吳夫人心疑,忙問道:此話怎講。
吳旺嘆一口氣,說道:夫人有所不知,老爺誤失了夫人,傷痛有時,前日一個上方官來說合,強教新娶了一房夫人,她是城中豪富柳大官人的女兒,這個新夫人,十分凶煞,你不見麼,府中舊有的仆婢,她入府不過數日,已八九換了新人,內外都聽她的言語,老爺是心軟善的人,與她爭執不得,為因小人誠實,老爺強留在身邊,別個都不識得夫人尊顏,若她知是夫人回來,必然加害。
吳夫人聽了,便似晴天里一個霹靂,震得半晌沒了言語。
吳旺又道:多時不見衙內回轉,夫人可知衙內消息麼。吳夫人見問吳桓,一時大悲,哭道:我兒。
吳旺急問道:衙內怎地。
吳夫人哭泣道:桓兒已死。言畢大哭不已。
吳旺慌忙勸住,就取出一錠十兩銀子,對吳夫人道:小的身邊只有這些,把與夫人盤纏,千萬不可再回,切記,小的不敢久留,告辭。
遞過銀兩,抽身而去。吳夫人似知不知,接了銀子在手中,哀叫一聲,委坐於地。
話分兩頭,且說吳旺撇了吳夫人,出得街來,左右看一看,便入了府門,直奔後書房,立在門外道:老爺。
里面吳知府道:入來回話。
吳旺忙推門而入,回身掩了門,只見吳知府獨自一個,在房中坐地。
吳知府問道:有甚話說。
吳旺道:果然是楊氏,她道衙內已死。
吳知府聽了聲戚,捉拳道:果然不出所料,好一個孩兒,可惜沒了。
沉吟半晌,教吳旺近前一步,附耳吩咐道:你如此如此,不可差遲了,我自重重嘗你。
吳旺躬身應道:小人理會得。轉身開門自去了。
原來吳知府那日退衙,回府不見了吳夫人,急使人一地里尋不著,第二日,城外來報道:一個赤身婦人,吃人殺死在雙福林子里,認得是夫人身邊侍婢。
吳知府失驚,暗道:以定是強人劫了老婆去,莫非要詐我的金銀。
便草草發付了,心中驚疑不定。
又過了一日,不見消息,想起兒子出游多日,至今未歸,只道俱失陷了,自道:沒了那婆娘,也不打緊,桓兒長成不易,費我多少錢米,怎地尋得他回也好。
一連二三日,並無些子動靜。
吳知府悶悶不已,忽然竊笑,暗自道:我自痴了,恁地不是天賜良機。
看官聽說,這吳知府近來,卻與一個年紀青的婦人,便是城中柳員外的女兒,喚作柳紅官,嬌滴滴的一個美人兒,兩個打得火塊也似熱,時時相會。
那柳員外,是北川第一的商富,藥材鋪子,錦帛鋪了,玉石鋪子,去左近的州縣,開張了無數。
柳員外要與吳知府結識,有心將女兒與他做了表子,那柳紅官卻也歡喜,算計道:據著我的美貌,父親數不盡的財貨,早晚教他明娶了我。
吳知府因見柳家富庶,應許了柳紅官娶她的言語,吳夫人卻吃瞞著不知。
因此上吳知府當下大喜,便使人請柳員外過府商議,兩下計議聘資嫁妝已定,第二日便迎娶柳紅官做了夫人。
吳知府一邊使人去至京師,報與吳夫人娘家中,只道:夫人染了急症,延治罔效,五七日上便沒了,不及請家中相見,因恐移疫,屍身已自化了,多多拜上府中節哀。
吳夫人父母聽了,認做真實,舉家致悲,都哭了一回,無可奈何,賞了來人回轉不表。
吳知府只道吳夫人數日迢無音信,必然已死,與柳氏兩個,如膠似膝,沒日沒夜地快活。
不想今日吳夫人生生回轉,吳知府暗自心驚道:好是我將一干人役盡更換了,只除吳旺他三五個心腹在此,不是那婆娘闖入府來,豈非壞我大事。
便推事務,喚了那吳旺至書房,吩咐道:你是我梯己的人,因此留你在身邊,今有一件機密,只你伶俐干得。吳旺忙道:小人割肉也肯。
吳知府道:方才府前我見一乞婆,似是楊氏,未認得真實,你與我去相一相,果是她時,不可教她入府,就便探聽衙內消息,我在此專等你回復。
吳旺道:這個容易。
吳知府又與他十兩銀子,說道:打發得她不來時,這些與她,只道是我的情義,休教她起疑。
吳旺接在手中,喏聲便去,府門前正遇著吳夫人,果然將虛實來報吳知府。
且說吳知府得了吳旺來復,使教他去了,自又在房中計較,看看已是晚飯時分,只聽外面小婢來請:夫人備下酒席,在堂上專等哩。
吳知府便出了書房,來至後堂,只見柳氏素裹妖艷,安排下一桌的酒食,見吳知府來,堆下笑容,起身相迎,兩個坐下。
那柳氏相勸吳知府,吃了三盞酒,忽地動問道:老爺,日間攔轎的婦人,想是你相識的。
吳知府哈哈一笑,說道:夫人不要取笑,一個乞丐,我倒與她相識。
柳氏似笑非笑,又道:便是未曾動問得備細,老爺先夫人何時歿的,不曾見府中舉喪。
吳知府看著柳氏,灑然一笑道:你我新喜,且與娘子開懷一飲。
柳氏笑一笑,便不言語,又與吳知府吃了數杯,肴饌都吃得飽了,撤下席圍,再教燙了一注子酒,兩個對飲,閉話調笑。
好一時,柳氏道:困倦了,我們就睡罷。
吳知府道:夫人先回,便來。
看柳氏去了,吳知府又吃了些酒,不見吳旺轉來,肚中盤算一回,恐怕柳氏不耐煩,只得起身,扶了小婢,轉轉行至寢房里面,柳氏已合被睡在床上。
使女服侍吳知府除了衣帽,打湯洗淨了手腳,扶送至床,方才退去。
吳知府掀開被,只見柳氏脫得赤條條地,向壁側躺了身子,送了肥美的屁股。
吳知府大喜,急除了衣服,摸上床來,將柳氏抱了,便要干事,翻過她身子看時,只見那柳氏板了面孔,說道:你實對我說,日間府前攔轎的婆子,果是何人。
吳知府不意她再問起,陪笑道:誰識她是那個。
柳氏冷笑道:我且不理會,你的使用,都在我身上,虧了我時,我的父親須不認得你。
吳知府忙道:夫人何出此言,你我恩愛,我豈肯負了你,我的前程,便是夫人的富貴,凡事我自有道理,夫人不消掛心。
柳氏聽了,忽然滿面堆下笑,嗲嗲地道:老爺,我與你說笑耍子,怎地作真,你且肏我一回罷,我耐不得了哩。
扯了吳知府手,去她陰戶上只一摸,騷水兒一片。
吳知府笑道:知心的娘子,教你今夜爽快。將陽屌挺入屄中,兩下廝熟,已湊作一處,便行抽送取樂。柳氏顛著屁股道:相公,癢,癢。
吳知府要奉承她快活,屌棍緩抽急搗,頂肏柳氏陰門,片時抽送一千余度,柳氏大樂,啊啊地叫喚道:親丈夫哥哥,你肏得快活。
便將她屁股,迎送個不住。
吳知府最喜她騷蕩的模樣,便使出氣力,將陽屌狠抽狠送,亂搗柳氏陰戶,又搗了一二千回。
柳氏屄中爽極,便要丟身,一發騷叫得緊,口中浪哼道:哎喲,哎喲。吃吳知府頂中花心,高叫一聲,陰精泄出,哼哼地丟了身子。
吳知府興高,與她貼胸挨肚,親了一回嘴兒,柳氏又浪,媚笑道:親老爺,你喜我身子麼。
吳知府只顧將她亂親,又摸她一身的肉。
柳氏咯咯直笑,扭動肥臀,只覺吳知府一條肉棍,硬硬地捅在屄里,說不出受用,便道:親親的棍兒,可快活麼。
吳知府道:捅在你屄里,自是快活。
便輕輕抽動陽屌,柳氏也湊著屁股,嚶嚶喚道:好人兒,大力些好。
吳知府陽屌火熱,興動了,抵了柳氏屄門,亂攪一回,柳氏快活,急將手腳扳了吳知府身體,將屄與他屌棍廝磨著,一發快活難當,拼力磨攪了一二百回,柳氏又丟,一身都酥,泄了陰精。
吳知府屌在她屄里,熱爽非常,覺道陽精欲至,便對柳氏道:好屄娘子,不要歇。
急急抽動陽屌。
柳氏知他快活意思,便再放出淫騷的樣兒,由他奸肏,兩個浪浪地干了三二千抽,吳知府叫聲爽,去柳氏屄里大泄陽精。
柳氏一屄滾燙,屁股不住價亂磨,丟身再泄了陰精,真個是通體快活。
二人喘氣作一處,柳氏仗著青春年少,又與吳知府索肏不休,再干了五千余抽,柳氏不住價唉呀亂叫,屄中快活難禁,恰是吳知府氣力已盡,忍精不住,當下與柳氏興盡對丟。
兩個一夜歡快,裸抱了身子安睡。
按下吳知府新歡不說,再說吳夫人痛心疾首,哭了一回,揣了銀子,爬起身,出街來看時,吳府門前,數個如狼似虎的門禁,眼見得有家難回,只得離去,一頭走,一面回過頭望,又望一回,轉過灣,已望不見了。
吳夫人淒淒慘慘地,前途不知,只由腳下懶懶行去,不覺出了北川州城,直望青搜山而去,痴痴地行至雙福林,只見路邊跳出五條大漢,手持刀繩,不由分說,橫拖倒拽,直將吳夫人抬入林子里。
吳夫人急待要叫,已吃掩了口唇,作聲不得。
那五個人,尋一根合抱的樹木,兩邊扯了她雙臂,禁在樹干上。
吳夫人定睛看時,為頭那人,竟是吳旺,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吳旺呵呵地笑,先去吳夫人身上,摸出銀錠拿了,方對吳夫人說道:夫人,休要怨恨小人,是知府相公的吩咐,要取你性命,就取你一身衣裳,作個表證,不敢不依。
便教左右,來剝吳夫人衣衫。
吳夫人驚怒掙扎,哭罵道:惡奴,欺心害主,你須騙不得我,老爺怎肯相害。
吳旺大笑道:你兀自不知哩,知府相公的計較,只要新夫人家中萬貫家財,又得個如花的嬌娘做老婆,卻不勝似你百倍,如何肯留你在這世上,壞他好事。
吳夫人聽了,只覺一身都涼,已是欲哭無淚,止了掙動。
片時,吳夫人已吃他幾個,剝得精光露體,摁在地上。
吳旺看見吳夫人身體,雪也似白,細細的肌膚,綿綿地好身軟肉,如何不動心。
便與那四個人道:我有個計較,這個婦人生成肥美,不是尋常得遇著的,只此殺死,十分可惜了,不若先把來奸了她身體,待你我解了這饞,那時取她性命了去,這里荒野的去處,又無人撞見,卻不是好麼。
那四人亦起淫心,聽見吳旺如此說,都喜道:最好,最好,這樣的婦人,只瞧她這身子白肉,魂兒也酥了,怎肯平白放過。
五條賊漢商議已定,便將一條繩索,縛了吳夫人身體在樹上,只留她腿股不曾綁。
吳旺對吳夫人道:夫人,你顛倒是死,雖是你年紀大些,卻強似那作娼的,且教兄弟們快活,再殺你不遲,權作是你的施舍,來世可投托作個大官。
眾漢都笑。
吳夫人心中苦楚難言,由他幾個擺布,呆呆地不動。
五條賊漢心急,便推吳旺占了先,只見吳旺先將吳夫人身肉,上下摸了一回,急去褲中扯出鳥屌,分開吳夫人兩腿,挺身貼了她裸體,陽屌在她陰門上,急急亂聳了一回,待尋得牝孔,屄里卻干澀,頂開牝唇肉,只是肏不入。
吳旺急將些口唾,滿陽屌亂抹了,再尋吳夫人陰戶,頂聳有時,方才肏入屄里。
吳旺急又聳了一回,陽屌一根全入,盡捅在屄里,只覺妙不可言,快活不曾有。
吳旺大喜過望,抵貼著吳夫人胸腹,墊起腳尖,急抽急送,因奸得恁般美婦,心動神搖,不過肏了五七百度,陽精忽至,忍鎖不住,便怪叫一身泄了。
吳旺心有不甘,將胸脯碾蹭吳夫人雙乳,快活上天去,心里淫興大發,那屌便不肯軟,自掙將起,在吳夫人屄里跳。
吳旺樂不可禁,猴一般望吳夫人身上躥,又聳肏了千二百抽,弄得一身汗,只覺道不順便,喘著氣略住一住,忽地自罵道:呆鳥。
急抱起吳夫人雙股,聳出吳夫人陰跨,陽屌始得奸肏得爽快,他便賣弄氣力,一氣搗了三二千抽。
吳旺笑道:慚愧,今番遂了我的意。
不顧性命,口里啊啊吼著,陽屌亂搗,狂奸了五六千抽。
只見吳夫人身子篩篩地亂抖,早吃奸得失神。
吳旺只顧爽屌吳夫人屄,又干了一二千抽,陽精搖動,去吳夫人屄中大泄。
吳旺盡了興,抽出半硬的屌具,直叫道:快活,快活。
看那四個時,大張了口,呆了眼看吳夫人屄。
吳旺笑道:你幾個鳥人,只顧看怎地。
四人醒悟,那一個急搶前,將吳夫人一條白腿,高高抱起,抽屌斜肏在她屄里,趨身捅得飛快,不一時,將吳夫人屌奸了一二千回,便將她雙股齊抱,聳屌猛頂,一氣直奸了三五千抽,酸爽透屌,陽精便大泄。
那個樂極,不肯離身,後面一個人大怒,急拽開那人,自挺了屌棍,來奸吳夫人。
吳夫人一身軟軟地,知他那個來肏,心中一時念著吳醒,一時想起毛蛟,隱隱又見吳知府看了她冷笑,不辨真實夢幻。
這漢將吳夫人奸汙了一回,肏干了五六千抽,亦泄了陽精。
第三個也急,早拿了屌,覷得吳夫人陰屄親切,一屌肏入去,暖穴兒緊包了肉棍,那漢一身都熱,挺動腰胯,奸肏吳夫人身休,嘿嘿地干了三二千抽,要泄精,急住身形,屏了氣忍耐,精便緩了,那漢又肏,再捅干了一二千抽,忍無可忍,一泡熱精,衝泄在吳夫人屄里面。
最後那人,耐了多時,急忙跳上根前,一搠而入,便貼了吳夫人屄,猛掀著屌棍,沒頭沒腦地搗奸了三五千抽,陽精早泄。
五條惡漢相續,輪奸吳夫人,都汙了她身體。
看吳夫人時,只見她陰戶白精淋漓,烏油油陰毛亂卷著,屄穴兀自張了。
這一看不妨,撩得幾個淫興又起。
吳旺便來復奸吳夫人,去她屄里屌肏,一氣已干了五七百度。
只見吳夫人死豬一般,沒些子聲喚,吳旺極是不解興,心中大怒,伸手一掌,打在吳夫人面上。
吳夫人驚覺,只見吳旺左搧右抽,打得吳夫人口角都破,流出血來。
吳夫人哭道:不要打我。吳旺一頭奸肏,一頭抽打吳夫人粉臉,口里罵道:蠢婦,好生浪與我聽,休教我性起,活剮了你。
吳夫人已吃打得發昏,胸中無盡苦楚難言,忽地大呼哭笑道:你肏,你肏,肏爛我屄。竟將個屁股,使力迎湊,陰屄吞套吳旺陽屌。
吳旺大喜,便甩開屌棍,大干了三五千抽,比前番不同,屄屌相湊,直是爽不可言,吳旺樂極,拼力抵了吳夫人屄,再奸了二三千抽,大叫一聲,陽精洪泄。
四個賊漢,如何忍得過,都復來輪奸吳夫人,又將吳夫人一頭一面,胸前雙乳亂打。
吳夫人挺了屄,哭一回,笑一回,口中浪叫不休,又吃那四個人,將她各奸了數千抽,四漢陽精都泄。
可憐吳夫人,又遭了奸淫。
吳旺候眾漢奸弄甫畢,便教解下吳夫人。
吳夫人早沒了氣力,身子一軟,斜跪在樹下。
只見吳旺要殺吳夫人,拿一把腰刀在手,一漢便扯起吳夫人頭發。
吳旺覷得吳夫人後項親切,手起手落,吳夫人心早如灰,瞑目受死。
只聽噗地一聲,一物落地,眾人看時,卻是吳旺心窩上中了一支翎箭,倒地而亡。
只聽背後一人喊道:都不要走。
嗖地又一箭,又射翻一個,余下三個人,發聲喊,都唬得驚走了。
你道射箭的是誰,那人正是張牧。
旺覷得吳夫人後項親切,手起手落,吳夫人心早如灰,瞑目受死。
只聽噗地一聲,一物落地,眾人看時,卻是吳旺心窩上中了一支翎箭,倒地而亡。
只聽背後一人喊道:都不要走。
嗖地又一箭,又射翻一個,余下三個人,發聲喊,都唬得驚走了。
你道射箭的是誰,那人正是張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