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回 發奇想小衙內占村坊 陷吳桓眾婦女出牢籠(上)
話說兩個家人計議,只去城外東郊,尋那口枯井,將人撇在井內了事。
二人定了主意,各取一把腰刀,後門院外尋了車馬,車內被裹了玉仙,直奔州城東門。
毛蛟暗處見得分明,使出身手,在後緊趕兩步,翻身鑽在車底,手扳了橫木,隨那車馬,望前而去。
此時更深,城中四門早閉。
將及東門,毛蛟見前面漸漸光亮,卻將身略縮些,隱在車底。
那車直至城門下,早有十數個官軍挺槍攔住去路,一個軍官上前喊問道:甚麼人,敢夜闖州門。
駕車馬的家人,忙應道:將軍且慢,小的是太守府梯己人,有差干在身。放了鞭,跳下車,取出腰牌,雙手遞與那軍官。
軍官查驗,見果是州尹信物,便道:恁地,放你出去。交還腰牌,便回身教軍士收了軍器,忙去起鎖開閘,大開城門。
那家人相謝了軍官,急上車架,打馬揚鞭,瞬時馳出城外。
後面士卒自再鎖閉城門不題。
且說那馬拉了一車四個人,出城向著東面,過了兩處樹林,直奔至一個去處。
周匝三五起矮丘,幾堆荒墳,淒風四旋,就那夜黑里,只顧亂吹,並不見些子人煙,地名近泉坡,偏是僻惡之處。
當下那個家人,認得便是此處,忙止了車馬,喚車內那人。
只見這兩個男女,四腳先後,和被抬了玉仙,下得車來,昏黑里見不甚親切,轉彎抹角,半晌方尋見土山背後那口枯井。
二人吃力,將玉仙抬至井邊,且放下喘氣一回,復去抓了被,便要丟玉仙去那枯井內。
不防背後跳出毛蛟,雙手拿住他頭首,不容他覺動,只一擰,喀嚓一聲,折了椎項,先殺死一個。
那個驚得呆了,弓身拎了被角,動彈不得。
毛蛟就那死屍栽倒井里,伸右手,抽出他腰刀,欺上一步,扯過這個丟在地上,抬腳踏住他胸脯,用刀指了道:如何深夜殺傷人命,來此消跡。
那家人吃毛蛟有力,掙扎不開,慌忙道:不干小人事。便將吳衙內之事,急急說了一番。
毛蛟聽了大怒,大叫一聲,揮刀殺了那家人。
撇了刀,急忙回身,打開被看時,只見玉仙俏面含苦,眉目緊關,滿嘴滿腮,盡留血跡。
那赤光白白的身子,渾是傷痕,鮮血淋漓,胸前肋骨,盡吃寸寸打得斷了。
身子癱散,幾不能抱持,慘不能睹。
毛蛟雙眼欲裂,肝膽俱焚,心中苦痛萬分,顫顫抱起玉仙頭,拿住她一只手,搖喊了半晌,才略睜睜眼,見時毛蛟,露出笑容,抬手欲撫他面,卻早沒了氣力,只那手指兒,略得一動。
又看她雙唇開啟,似要言語,不料檀口才張,忽然帶咳連噴,滿是鮮紅血沫吐將出來,頭只一歪,閉了雙眼,頓時香消玉殞。
毛蛟雖是硬狠,此情此境,卻不由放聲大哭,仰天大叫道:天啊。
聲訴不絕,只見那毛蛟頂上半天處,被他滿搶悲氣,纏住玉仙一點香魂,感得方原一里之內,盡聚了厚厚寒雲,滿天漫漫飄下大雪,俱落在二人身上。
玉仙已逝,體無陽氣相抗,初時那雪花,觸體融作清水,卷了玉仙一身血漬,直墜去地上,次後漸漸大了,玉仙被那白雪包裹,化成晶瑩寒冰,天然結就一具寒棺,殮了玉仙。
不一時,那雪渺渺散了。
毛蛟看了冰中愛人兒,赤體淨潔,便如酣睡一般,栩栩如生,禁不住悲痛,又哭了一回,那熱淚點點滴滴,俱打在雪棺之上,鏗鏗有聲,瞬時化作寒煙,飛散去了。
少時,毛蛟尋了慌僻去處,和那堅冰,將棉被包裹,葬了玉仙,墳前再灑血淚,猛然心頭怨氣升騰,怒道:去殺了那賊,替我的人兒,消這冤屈。
跳起身,便要去報仇,忽又止住,尋思道:且住,如此去時,便一刀結果了,又怎消我無窮之恨。
踱兩步,又道:是了,只如此這般,且近得他身,看覷方便時,拿了這廝,方解我怨。
便回轉車馬停駐之處,將兩個家丁屍首,並血刀等物,丟在那口枯井里。看見前面有條溪,牽了車馬,去洗了衣服上血跡,就車內睡了一夜。
次日醒來,依了計較,城外尋了一戶人家,寄了車馬,便只身入得城來,略收些包袱,搬作客人模樣,大步行去。
原來毛蛟少時,在彭縣地方,遇異人授得陰丹之術,能制秘藥,其最妙者,名為陰丸,男女同用,可以強精久戰,精泄不倒。
復有三仙丹,神用非常。
毛蛟料吳衙內必好此道,思量獻這陰丸,以為進身之階。
且說毛蛟入了州城內,便去吳府左近,尋間茶鋪,教茶博士,討盅苦丁茶,兩眼覷了吳府大門,在那里閒飲。
一個早辰,不見吳衙內出,只得還了茶錢,去別家酒店,近窗挑付座頭,買了酒食,慢慢地吃,只是不見吳衙內進出。
毛蛟在店中,獨自吃了一個時辰酒,飯也飽了,那店里小二,不住價來抹桌。
毛蛟又坐了半個時辰,方將些碎銀,算還酒菜飯食,悶悶離了那店,恰才沒奈何時,只見吳衙內,帶了一個從人,搖了紙扇,自吳府出來,望左面一條巷,閒走而去。
毛蛟一見,忙奔至巷口,打一望時,二人正在前面,便緊趕兩步,跟了上去,口里喊道:仙授春丹,結識有緣。
喊了兩回。
只見吳衙內止了腳步,轉身看他。
毛蛟且不理會,自顧向前,行過他身前,復喊道:夜御千嬌,精泄不倒。
吳衙內頓時叫道:不要走。
原來那吳衙內,自通了人事,奸淫垢汙,壞了平良婦女無數,因是年少氣盛,陽動急了,陰化不及,那話兒有些萎懶,百般挑得起時,亦不過二三回,盡不得他意,尋遍方藥,只是要人忍精不泄,恁地肏婦人時,如何得快活,以此不中他意,只辦得些浪藥春水,挑動婦人,助他淫樂,全解不得他心腹之患。
昨日又失了玉仙,正自發悶,兩個家人未歸,亦全不在意,只思量尋些打趣。
當時聽得毛蛟叫賣,恰搔著癢處,忙叫道:兀那漢子,甚麼藥物。
毛蛟方立定了,回轉身來,看了吳衙內,上下量他。
吳衙內道:你說的,是真不是。
毛蛟道:我這仙方,只貨與貴富之人,沒些銀兩時,消受不得。
吳衙內道:金銀我最是有些,只怕你那丹無用。
毛蛟便道:公子,你有心時,我說與你知。
這丸春丹,最是靈效,但服了時,交接百十個女子,便是西子的貌,貴妃的身體,俱吃你干翻,更有一般好處,不同別藥,如常男子施泄了,身意俱皆消軟,用我這丹丸時,可教公子任施任泄,那物只是鐵熱,雄硬非常,絕無些子軟倒,春興愈濃,的是妙處。
又道:這是我祖上,得自仙人,代代家授,不肯與了外人,如今公子有意,出得五千貫時,便傳與你,一世的樂處,不可錯過。
公子不信時,我試與公子看。
小人離了婦人多日,不曾解饞,又苦沒盤纏。
公子肯壞些鈔時,情願獻些乖丑,去瓦舍里,尋幾個賣的姐兒,演與公子觀瞻。
吳衙內吃他說了個天昏,件件合得他心意,如何不中了計策,便道:你肯試與我看時,只去我府中,我自有婦人與你肏。
毛蛟道:公子貴府上,正在何處。
只見那跟隨對毛蛟道:好沒眼目的漢子,北川州尹吳大人衙內公子,偏你不認得。
毛蛟假意吃驚,忙拜道:有眼不識貴人,饒恕衝撞。
吳衙內道:不消拜,只前面便是我府第,你且起身,與我同去,但見功時,我自重重賞你,倘若半分虛欺,不怕你飛上天去。
毛蛟立了身,叉手道:小人須不曾吃得豹子膽心,敢哄瞞衙內。
吳衙內道聲:好。便教毛蛟跟了,折返府內。
到得院中,只見三五個丫環,攙了一個夫人,緩踏而來,看見吳衙內,叫道:我兒。
正是吳衙內母親吳夫人,這吳夫人姓楊氏,名字鵑娘,如今三十六歲,美色不減,姿容偏能動人,當下吳夫人,因見吳衙內引毛蛟入府,動問道:桓兒,邀的甚人,入府里來。
吳衙內忙道:母親,便是孩兒有些異恙,尋得這位郎中,延他診治。
毛蛟知是吳夫人,便施禮道:小人毛蛟,拜見夫人。
吳夫人道:先生免禮。先生年少通醫,不知我兒見患何證。
毛蛟不慌不忙,答應道:小人祖上傳的醫方,以此略曉得些。
衙內公子貴體,陰陽失於節制,氣化不調,算不得甚大礙,待小人調了丸藥,將養幾時,便自無妨。
吳夫人見他對得中的,方自信了,說道:如此有勞。我兒仔細調養,莫要胡為。言畢去了。
吳衙內引毛蛟至房中,便教他處裁方子。
毛蛟頗曉得幾個字,亦自能寫,便討了紙筆,開出那幾味藥材,果然奇異,便是:真陽起石一塊末,驢內外腎各一具粉,未生養美少女子陰毛八兩燒灰,萆薢一斤,五味子兩斤,五倍子三斤,生姜五斤,蜜研為丸。
原來此丸陰陽平秘,只前三味,氣性猛烈,少女陰毛,最是凶狠,極能激血起陽,方中本有澤瀉,蒲黃兩味通透之藥,毛蛟要奈何吳衙內,便消去了,卻加五倍子與他收澀。
當下毛蛟寫了方貼,雙手遞與吳衙內,說道:衙內,便好教人用心贖買,休教辦得下品不真之物,須見不得神功。
吳衙內看了一回,便使人去喚府中主管,吩咐仔細,教他安排取藥。
多樣時,俱辦得齊備,毛蛟道:須是我親自制炮。便跟至廚下,如此這般煎熬打研,一二個時辰,方始煉就,約得三二十丸。
毛蛟教取銀盤盛了,送至吳衙內面前。吳衙內教毛蛟吃與他看,毛蛟早有提防,自有解法,便吃了一丸。
吳衙內見他吞了,方自不疑,急拿過一顆,三兩口嚼咽了。毛蛟道:如今服了,晚間便見神效。
吳衙內大喜,便叫毛蛟一同飲酒。毛蛟席間賣弄些見識,哄得那吳衙內匾伏,只要晚間,看他肏婦人的本事。
戌牌時分,吳衙內酒足,便拉了毛蛟,後面跟了十數個家人,將那中缸盛的好酒,扛了三五只,並至他密室,酒便放在桌上。
一面將盡有二十四五個婦人,俱拖了出來,白花花一片推在地上,看那胯間陰牝,一似地光淨,無半根陰毛,卻是日里吃吳衙內使人剃取,入了藥味。
吳衙內大笑道:毛大哥,可勾你肏麼。
毛蛟道:值甚麼。
便乘了酒興,除光上下衣服,挺了那根大屌,將眾婦人看了一回,知藥力雄猛,先不肏她,去桌上拎起一缸酒,放在眾婦人面前,向吳衙內討了常備的春水,傾在酒中,又取碗舀個盡滿,不由分說,捏開婦人口鼻,直灌將進去,不一時,將一眾的婦女,悉數灌遍了。
這班女子本自不曾飲得酒,況兼淫藥烈性,只見一個個,竟自東倒西歪,面紅身潮,熱吐香蘭,平添許多淫媚。
毛蛟扯過一個美艷有肉的,將那缸中剩的酒,從頭傾在她身上,婦人一身白肉,盡沾了酒漿,高聲驚叫。
毛蛟大笑,將婦人仰面摁倒,推起她屁股,大屌借了酒氣,直肏進她屄里,大抽大送,一氣抽了一二千抽。
婦人吃那酒力透了身肉,被毛蛟肏得爽利,浪聲大叫,少時便丟了身子。毛蛟就著她泄的陰精,愈推高她屁股,不住樁肏,狠砸她牝陰。
那女子口內道:哎呀哎呀。
亂叫不休,不消三二千抽,牝肉高腫,陰精又丟。
毛蛟有力,直將那婦人肏了七八千抽,兀自不泄,那女子已丟盡了陰精,吃干得攤軟,半分氣力也無。
毛蛟便棄了這個,別處撲得一個婦人,壓在她赤光的身上,肏她陰屄。
此時應有的婦女,受了酒力藥物,衝得渾身灶熱,更兼淫聲浪景挑動,哼唧一片,俱動了欲念。
吳衙內先自拽過兩個年青女子,替他咂屌。
余下的婦人,作了一堆,在那里蹭乳磨屄,牝中早浸出水來。
那班家人見了,忍耐不住,惡虎也似,跳在這堆婦人里,便似跌在肉山,入手的盡是肥白屁股,進眼的滿是鼓翹嫩乳,當下挺屌便戳,早中騷屄,一眾男女,立時肏得歡快。
只見滿屋婦人,赤身露體,挺屄吃人奸肏,一個個臀翻肉滾,徹天價浪叫。
就中只見毛蛟肏的那個女子,叫得聲響亮,最是極淫。
原來毛蛟好本事,這女子吃他狠肏了五七千抽,已是樂極,牝中酥麻,淫水流個不止,心中痕癢難耐,直欲吃肏死是了,張了檀口,喚道:漢子哥哥,肏妹妹屄,恁地快活。
雖是力透,只得奮身湊臀,舉屄迎送。
口里尖聲呼叫,以泄淫欲。
如此猛肏,又吃毛蛟奸干了五六千回,婦人已是半死,屄中爽透,鼻內哼哼,軟在毛蛟身下發昏。
毛蛟那里解興,丟開身,尋個嬌美的女子,教她趴伏,毛蛟自後抱了她屁股,好生肥圓,又兼嫩白,心下起興,挺屌直捅,立時肏了這婦人。
婦人屄中塞了熱屌,美快非常,仰首歡叫:肏屄,肏屄,出力奸我。搖臀聳屄,相幫了毛蛟肏弄。
二人你來我就,臀胯相擊,大肏了七八千抽。
那女子雖是年青,到有些氣力,吃毛蛟肏透了騷屄,陰精長泄,大丟了十數回,卻自不敗,一地里放出嬌聲:好親爺,肏騷屄,癢哩。
毛蛟當不過,掀那女子仰翻在地,盡推她雙股,伸屌插在她屄中,猛砸而下,深入陰牝,直抵胞宮。
婦人大叫:好大屌,殺死小婦人。
吃毛蛟緊壓了屁股,肏得狠勇。
只見婦人圓臀,屁肉抖動,中間屄口上,直插了那根屌棍,出沒樁肏,屌屄擠湊,淫水四下亂飛。
二人再干了八九千抽,女子已吃肏透,爽得頭目森然,丟身大泄陰精,無力迎吞,牝屄內外,吃毛蛟奸的酸麻,喉中低號,看看要死。
毛蛟便覺精來,大吼一聲,作速樁肏,穿梭也似,猛再奸了婦人三二千抽,塵屌盡插,直透宮口,陽精大泄胞宮之內,婦人腹內受創,但覺熱流滾燙,異爽衝頂,頓時暈死過去。
毛蛟就中抽出陽屌,瀝拉滴帶些白漿,卻自雄狀如常,剛硬無比,再占過一個婦人,輪屌便肏。
這邊吳衙內,亦自不耐禁,將兩個婦女,摁了一個在椅上,正奸肏她陰屄,婦人咿呀只顧叫,屁股滿沾騷水。
那個在椅邊立,一只手自扣屄,一手卻在吃肏的婦人乳上,一地亂揉。
吳衙內肏了三五千抽,卻離了這個,抱了那個,倒在地上滾。
那女子早看得水流,急摸了吳衙內陽屌,抓在手中,對了自家牝口,直插進去,一時酥爽遍身,樂聲高叫:親漢子哥哥,煞得小屄癢。
顛動屁股,幫襯吳衙內大肏。
二人歡干了五七千抽,婦人但覺屄里那屌棍,一發火燙,當不得,口中喔喔呻喚,陰精泄了十數回,驚叫丟身。
吳衙內再奸了她三二千抽,見婦人發昏,便起身復肏椅上這個。
這婦人正苦陰癢難耐,忙攤屄吞了陽物,雙手抱在吳衙內脊背,承受他干肏,心下樂美,一氣抽插千二百回,女子口中叫道:狠漢,肏殺奴便了。
哼哼連聲,猛掀屁股,牝屄含吐陽物,肏得快意,爽叫不住,頓時丟了身體,泄了一回陰精,卻自淫念不減,直喚吳衙內道:好人,肏我屄。
吳衙內半分泄意也無,果不比尋常,愈肏愈喜。
椅上提起婦人,放在地上,盡推她雙腿抵乳,高送了陰屄,直插陽屌,腰胯使盡氣力,拼了性命狠砸。
婦人屄肉漸吃奸得腫脹,擰眉道:如何過,肏得人苦樂。
偏是欲火不禁,吃陽物捅得騷屄美快,一身都癢,卻不顧屄腫,只是仰了屁股受肏,口中哎呀不住。
再樁肏了三五千回,屄肉一發紅腫。
女子口鼻哼哈,似泣還歡,吳衙內興高,愈顯精神,發力狠肏,一度又是二三千抽。
婦人騷水流了滿地,口角涌誕,陰精丟個不住,已是承受不起。
吳衙內自不解興,抽了屌,翻轉女子身體,扶高她屁股,掰開臀孔,挺屌肏她肛門,婦人後門入府自是不保,苦未多肏,此時不曾防備,裂疼撕心,屁肉直顫,慘聲呼叫:屁眼,屁眼。
早被吳衙內捅個盡肛。
吳衙內卻樂,就著屌上淫液,捅肏她肛門。婦人叫得三五聲,吃他奸了百十抽,肛門肏得松動,苦去騷來,又漸放出淫聲,聳臀受肏。
如此奸肏五六千回,婦人卻自數度丟身,肛門泄出油來,頭目便有些森然,舉臀不起。
吳衙內肏她屁眼甚歡,兼她肛道緊窄,再肏了三五千抽,便似陽精要來,因侍藥力,卻自不懼,一發大力捅絞,屌物在婦人肛中亂肏,弄得那女子要死,方自死力抵進,大泄陽精在婦人肛內。
吳衙內自女子屁眼,將陽屌抽出,婦人便自倒攤在地,軟了一身精赤的白肉,散在那里發昏。
吳衙內方視己屌,直硬更勝從前,自身欲念,半分未減,大喜過望。
轉身四下看時,只見毛蛟推了一個豐韻女子在生,張屄含套他陽物,兩下肏得緊要,便欺身在那女子身後,拿定她屁肉,挺屌肏她屁眼。
那婦人兩下受奸,大叫道:痛殺。放出哭聲。
毛蛟見是吳衙內,便與他聳腰揮屌,齊齊狠肏那婦人,奸肏了五七千度,女子已吃干發昏,口內糊塗道:爛了屄,肏屁眼。
二人卻自不罷休,卻換吳衙內肏她小屄,毛蛟干她屁眼,你來我往,將婦人奸了個通透,不消三二千抽,婦人便自昏死,人事不知。
二人方丟了女子,看那班家人時,早泄了一二回陽精,無力復肏。
一二十個婦女,吃眾漢輪番奸淫,陰牝滿溢陽精,白漿遍體,煞是淫蕩,卻兀自在那里尋屌肏屄。
吳衙內與毛蛟,正自精壯,便展神威,各把了婦人復肏。
吳衙內得屌不軟,偏喜奸肏女子屁眼,去身邊推起婦人屁股,陽屌直肏她肛門,就她尖叫里,使盡平生氣力,狠捅猛奸她七八千抽,婦人便吃肏倒,便再壓了別個婦女,如法奸她屁眼,一時叫聲滿室。
毛蛟亦自將未倒的婦人,排頭奸肏,陰牝屁眼,俱不曾放過。
及後一個婦人,好滑身嫩肉,毛蛟先自拿捏她乳臀,半晌方壓騎了婦人,挺屌在她屄中好肏,盤磨攪搗,直將那女子干得無般不至,高聲叫爽:親哥,好肏,樂死個屄。
兩個肏了五六千抽,毛蛟便去肏她屁眼,女子呼疼承受,肛門復肏二三千回。毛蛟放起女子,與她對抱坐了,屌復肏進她屄中。
二人肏摩親撫,又抽了五七千抽,毛蛟陽物熱力非常,婦人牝中陰精直泄,不曾止住,卻自猛掀肥臀,湊吞陽屌,歡聲爽叫:愛哥哥,小屄難舍你屌兒了。
復肏了三五千抽,婦人樂極昏去,一身白肉軟攤,半只手臂夠了毛蛟右項,一顆粉首,倒歪在他左肩,櫻口難閉,滿腔唾誕,與了身下屄中陰精,滾泄而出。
毛蛟好是性起,兩手拿了她臀肉,舉動婦人肥白屁股,牽她陰屄含套陽物,如此吞吐三五千抽,毛蛟大暢其欲,陽屌緊抵婦人牝心,陽精激泄,饒是那女子昏厥,亦吃澆得臀顫。
毛蛟起身,只見吳衙內在旁,跨了一個女子屁股,兀自奸她屁眼,但見肛門翻吐,婦人早吃肏昏。
眾家人已自起身,只余滿地赤身婦女,白花花的軟肉,滿抹是精漿,橫八豎七,袒肉展屄,層疊盡吃肏昏在地。
好一時,吳衙內方揣了身下女子,罵道:無用懶貨。
原來吳衙內通宵,陽精方泄得一回,陽物不曾馳倒,身中欲火,只是不去。
卻怪一眾婦女,不堪她肏。
毛蛟笑道:恭喜衙內。衙內天人,同用此藥,我自泄了三回,衙內卻只一泄,必是異秉非常。
吳衙內見說,不知毛蛟氣血通暢,雖服了那藥,亦自能感通施泄,不泄時,正中了計策,大喜道:我必不負哥哥。
又道:只是如今我這物事,如何收拾。
毛蛟道:不妨事。陽物澆一二瓢清水,衙內卻飲一碗冷酒,便可消復如常。久服丸藥,寶物自可通靈,收運由心。
吳衙內果然依言,一時去了火氣,愈信毛蛟。
毛蛟復道:好教衙內知曉,這班婦人,如此肏她耍時,不消一二日,她屄必是毀爛了,恁地時須可惜,一時又沒了消遣。
衙內依得我言語時,明日多與她好酒食,養她身體,晚間我自使藥,保她妙物無恙,好教衙內快活肏屄。
吳衙內道:盡依大哥便是。
次日,毛蛟請人討了藥材,依法制備湯藥。吳衙內日里,自又服了那陰丸。
入得夜里,吳衙內早請了毛蛟,帶了眾人,去至秘牢內室。便取來眾婦,教她赤身露體,立在一堆里。
毛蛟對眾女道:我自為你好,如今備下了靈藥,與你眾女子服用,可保你陰戶無恙。那個要屄爛時,便休吃。
眾女白日吃了上好飯食,知是晚間必有事故,聽得毛蛟如此說,想見昨夜輪奸淫亂,料非虛言,當下允了毛蛟。
毛蛟教一女服一碗,不時眾女盡吃了。
毛蛟復道:尚有外用物事,要塗你下身。當下不理會眾女羞澀,一一抱過,伸了兩指,濺些藥漿,去她陰牝臀孔,里外抹透。
那些女子,昨日雖受了毛蛟奸淫,見他好意,心生感激。
身在淫窟,終日赤體,廉恥早吃奪盡。
如今被毛蛟當眾抱了身體,有去羞處十分扣弄,卻自覺面熱,胸中潮涌。
不時,毛蛟與眾女盡上了藥劑。過得片刻,呻吟頓起,眾女身內火起,立不穩當,擠挨作一處摩撫身體。
毛蛟將眼看吳衙內,眾漢齊除了衣服,各擁了婦人,一時十數對男女,精赤了身體,屌屄相就,俱都肏弄起來。
眾女愛念毛蛟,任他肏屄捅肛,樂意迎受,必使盡了氣力,在他身上套磨奉承,更兼歡聲愛語,逗引毛蛟。
毛蛟亦自肏得快活,大張旗鼓,在她屄牝屁眼,茲意提插取樂,必是肏過萬二千抽,方才放過。
吳衙內仗著靈丹在身,將眾女牝屄屁眼,把來細細奸肏,一根大屌,在婦人肛中翻騰,復搗入屄穴馳騁,眾女曲意奉受。
三五個時辰,吳衙內不曾走漏半滴,勇猛異常。
一眾婦女,復如昨日,身子將與眾漢輪奸各遍,復受吳衙內毛蛟猛干,盡數吃他肏翻,光身白肉攤了一地。
吳衙內自此,一夜多便一施,次後便自不泄,每以冷酒解散火氣。毛蛟卻自乘便,將那陰丸氣力解了。
吳衙內借了藥力,又將那一二十婦女,輪奸了三五日,漸有些生厭,要去尋些鮮味。
第六日上,吳衙內帶了一干人等,一二十眾,並毛蛟一同,去城內城外,逡巡了大半日,卻未見一個中意。
吳衙內因連日服那藥物,欲消不暢,脾性便有些焦躁起來。
當時見無可意的婦人,心中愈怒,一路氣憤憤地,只沒個發泄處。
眾人見尋不著,便相勸他回轉。
吳衙內不肯大路上行,轉過一個街市,偏去小巷窺探,不想一個年少的女娘,臂上挎個竹籃,盛了些物事,不曾提防,前面行過來,正撞見眾人。
吳衙內看見,如蠅見血,腹底那點邪火,身頂都焚,那里耐得住,也不教擄她,便涌身直撲上去,撲倒那女子,壓在她身上,竹籃飛在一旁。
女子驚恐無狀,尖聲大呼:救命。
拼力推阻,怎奈吳衙內吃那火催動,當不得他氣力,掙扎不起。
便有四處街坊聞聲出來,卻認得是吳衙內人眾,一時不敢上前。
那班閒漢家人,平日雖是囂焰,卻也不曾白日里奸汙婦女,看那眾街鄰涌前,俱都吃驚,及見眾人遲疑,知他懼怕權要,便趁勢趕驅眾人。
毛蛟只混作家人,不作一聲。一街的人,一時都走散了去,只一二個好事的,遠遠地伸了頭,在那里張看。
吳衙內且不理會許多,上下撕扯,瞬時將那女娘身子,剝了個精光,只見肌膚倒也白嫩,入手滑膩,眉目雖非清秀,卻是小有些姿色。
吳衙內大喜,急急除了自家上下衣服,手撫陽屌,火燙非常,其硬可知。
當下不顧那女子生受,強分開她兩腿,覷得牝穴親切,扶屌抵在穴口,左右奮勁,堪勘擠開屄孔,便較足氣力,使力一插。
只聽那女子厲聲慘呼,身子頓時吃吳衙內肏破。
吳衙內禁不得火,忍了初遭嫩牝干澀,陽物出力深插,幾入全莖。
女子疼極,搖首慘呼叫道:哎呀,痛殺人,救命。雙手去推吳衙內,那里推得動。
吳衙內陽物略略旋磨,忽然性起,出首進根,狠急肏了五三下,陽物全入,便盡根抵在女子陰戶上,一陣亂攪,方有些爽意。
那小嬌娘受不得如此苦,疼痛要死,一身氣力全散,只偏了嘴口,絲絲倒吸幾口冷氣,生受煎熬。
當下婦人陰牝,已吃肏開略敞,吳衙內使出手段,一氣肏了五七百抽,愈是爽快,便不住身大肏。
女子始劫已過,不復劇痛,只是閉目大哭,受人奸淫。
吳衙內見那小娘哭泣,一發可人,陽屌愈是脹熱,便扶了她腰胯,一把將女子抱起,推動她屁股,對坐了肏屄。
只見那小婦人好對嫩乳,閃晃不住,吳衙內大樂,且住了推送,將她一對乳兒,把在手中弄玩,復低首張口去含,吮咂有身,煞是趣興。
那女子此時志意消散,一任他戲辱,掩面抽泣。
吳衙內便去婦人香肩粉頸,腮耳唇面,恣意大親了一回,方復兩手拿了她臀肉,前後閃動,助她小屄,含磨陽物,漸漸使力,推抵如飛,那女子亦自禁制不得,身隨了他挪掀,陰牝吞套陽屌,不住價廝磨。
如此三二千抽送,小婦人當不得陽物火熱,竟將身子丟了,牝中初回便泄了陰精,有些身體酥軟,頭便要栽,去吳衙內身上靠。
吳衙內久坐,肏得不耐煩,起身將女子掀翻,推她跪伏在地,聳露了牝臀,挨上前,自後挺屌入屄便肏。
女子不曾受過,又兼無力,頭乳俱擠在地上,兩手撫地,舉了屁股受肏,哼哼呻吟。
吳衙內捧了女娘屁股,爽肏了五六千抽,女子復泄兩回陰精,丟身無力,被肏要死,身肉都軟。
不料吳衙內心焰難減,反愈燒得高搖,遂將塵屌自婦人屄內抽出,扯開她屁肉,望她肛門便刺。
女子那里防備,頓時吃他陽屌,直捅入屁眼,奸了她後門,臀孔破裂,血絲激濺。
那疼非能忍受,只聽小婦人先則一聲悶哼,猛可里極聲慘呼,自喉底,直衝去半天,一身光肉都抖,通體內外抽痛,眼中淚噴將出來,濕了滿面。
吳衙內聽見,愈發興動,只顧大力樁砸,奸肏她屁眼。女子呼喊不復人聲,疼暈數回,終是昏死過去。
吳衙內就她屁眼內,盡情奸了半個時辰,肏了數千抽,方絕略得解興,復在她肛門捅了五七百回,便止了肏,費力拔出陽柄,兀自挺硬,立起身喘氣。
兩旁的閒漢,忙過來服侍。
吳衙內將衣服依舊穿了,招呼眾人便走。
那小娘飛來橫禍,吃吳衙內白日里奸汙了,肏得昏迷,裸了身肉,倒伏在街上。
兩臂前伸,撫著在地,一雙腿攤分開,右股略曲,將個白臀墊起,盡露了陰毛牝穴,紅血絲染,津漿沾胯,赤裸了身體,軟在巷子內。
左近三二個肖小,早看了多時,張望吳衙內去遠,便蹴將過來,圍定那女子,將她光赤的身體,貪看了一回。
見那女娘兀自迷倒,那個膽大的,便去她裸身上,捏了一回,復伸手來摸她陰戶,兀自熱氣未散。
正在那里猥褻,只見兩個王婆,趕來打罵,幾個男女便走。
王婆取衣布,包了女子赤體,有相識的,送還家中將息救治,聽見說是吳衙內行凶,俱驚得呆了,半晌,舉家都哭,知報不得這冤仇,無可奈何罷了。
卻說吳衙內,光天下奸了婦人,甚是歡喜,一路行去。
將及吳府,吳衙內忽復不快,嘆道:我平日也讀得幾部書籍在身,仰知齊帝高洋,夜率千人,赤了身體,遍搜全城,但有的美婦人,盡把來奸了,最是英雄志向。
眾潑皮道:衙內今日神威,如何不比他英雄。
吳衙內道:便只恨我父親,見添本州知州官,不到得壞他清譽,難以隨性,如何得將眼見的貌美婦人,盡數剝光她裙帶,教她不掛一絲,赤了身體,天下地上,日夜忍我奸肏。
一個道:夜間到也無妨,日里難些。
那個道:何不去別個州縣,那里去奸婦女,須不教壞了知府老爺好名字。
數內一個常伴的潑皮,上前道:衙內公子,有個計較,可教衙內,遂了這個志願。
吳衙內道:你說。
只見已到府門,便教眾閒漢散去,只留了這個,與毛蛟同轉房中坐定,先討了冷酒吃。
那漢方起身道:衙內公子,我有個去處,只在本州西面,地喚笑衣村,去此間百里,直恁地偏荒,四圍盡吃高山遮了,最少人知。
我前時躲些賭債,不想迷去那里,尋了三五日路徑,方得回轉。
那里人戶非眾,衙內有意時,點一二百軍馬,盡可占了那里,霸了村中婦女,悉數奸了她,那是快活。
吳衙內心動,問毛蛟道:大哥,以為如何。
毛蛟暗道:卻不是天賜其便。
便答道:衙內料是人傑,此個不世的功業,正是良策。
只是州中軍馬,難以調遣,便教衙內府中親信,兼城內廝熟的人等,與他軍器,聚得百人時,定教成功。
吳衙內大喜,起身叫道:好。也教我青史留得名字。便教那漢去城中,召呼一眾閒潑人等,且不可走漏風聲。
那漢去不一時,回來報道:盡聚得八九十人,只無器械。
吳衙內對毛蛟道:怎生處。
毛蛟尋思一回,應道:衙內明日,可去夫人處,只道衙內公子貴體,湯液欲建其功,正要牽動些筋骨,活暢氣血,動靜相射,方見效力。
騎騁之游,最是合體,即日便要去城郊打獵。
就央夫人,知州大人那里,討些言語,向本州提轄處,借些刀箭之物,便好使用。
吳衙內大喜,夜里復去密牢,輪奸了眾女。次日早起,帶了毛蛟,果然哄動那吳夫人,去說吳府尹,不消一個時辰,軍械俱配得齊整。
毛蛟便教吳衙內使人,制備繩索引火等物,又尋故推說:爭斗之事,必有損傷,須得些金創膏藥,防有使用處,我有良方在此,只今便去回些藥材。
吳衙內不疑,吩咐教取了銀兩去。
毛蛟卻自使錢,尋了藥味,轉來炮作豆丸,約有百數,密藏在身,並無一人看破,另制了金創藥膏。
眾人忙動整日,方始安排得齊備,吳衙內心喜,教令眾人各回,明日辰牌,州城西門外聚合,便請毛蛟約束人馬,毛蛟應了。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