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濃,窗外雨聲漸悄,零星的雨滴打在窗台上,伴著風聲,沙沙作響。
如果扒著窗戶向內看,一片漆黑中根本不見人影,但間或響起的咂巴聲和水聲,昭示著里面的人正在做著些什麼。
龔縉是被“淹”醒的,此時還不到4點。
他將人抱得太緊,少女嬌軟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兩團豐盈被擠得變了形,奶水從乳頭中流出,濕漉漉的,浸潤了他的胸膛。
他還未完全清醒,摟著懷中的可人兒揉了兩下,尋著香味低下了頭,覓著了一只奶子就大口含進了嘴里。
他就像一個嬰兒,含著奶頭不停地吮吸,還不時發出輕微的咂巴聲。
溫熱香甜的奶水順著他的喉嚨緩緩向下流淌,胃里暖洋洋的,沉睡中的肉棒也慢慢蘇醒過來。
他下意識地擺動著勁腰,還未完全勃起的陰莖隨著他的挺送在小穴里淺淺地抽插,輕微的水聲伴著吮吸聲,打破了一室的沉靜。
祁顏睡得迷迷瞪瞪的,人還沒醒,身子倒率先醒了過來。
她不自覺地扭了扭身子,將自己偎進他懷里更深處。
隨著他的淺送,小逼越來越濕,越來越軟,媚肉推推搡搡地擠壓著肉柱,吸裹著,絞纏著,往更深處吞去。
龔縉喝了個半飽,他的神智漸漸清明,嘬奶的動作慢了下來。
雞巴被簇擁在一個溫暖濕潤的環境里,龜頭被吸吮著,蜜液澆在馬眼處,惹得他沁出幾滴前精,爽得他忍不住抽了一口氣。
雞巴在小穴里不斷脹大,晨勃說來就來,洶涌而猛烈的。
雖然昨夜吃得夠飽,但龔縉也沒打算放過送到嘴邊的美食,只是他多了幾分耐心,想要更加細致地享受一頓“大餐”。
懷中的小姑娘雖然還在睡著,身子卻不自覺地迎合他的肏弄,比平時口是心非的樣子要誠實得多。
他吐出了嘴里含著的奶尖,一縷銀絲自他口中牽出,連著因他吸吮而變得紅腫脹大的奶頭,乳珠上面還沁著白色的乳汁。
他抬起了頭,吻上了她的耳朵。舌尖沿著耳廓上下撥弄,又將整個耳朵含進了嘴里,牙齒輕輕咬著軟骨,用另一種方式演繹了什麼叫耳鬢廝磨。
薄唇沿著耳側緩緩向下,在脖子處流連。
他一下一下啄吻著她修長的脖頸,動作溫柔而清淺,呼吸打在她的下巴處,有些癢,弄得她不自覺地歪了歪脖子。
他的動作不停,一個偏頭又親上了她的鎖骨,舌頭在附近打著轉的舔舐,就像是在用舌尖丈量她的鎖骨窩有多深。
他的下身沒動,緊緊地插在蜜穴里,好像一點也不著急似的。
小姑娘卻沒他這麼好的耐心,下身雖然被塞得滿滿的,卻空虛得緊,好癢,好想有什麼東西能狠狠地頂弄兩下。
就在他不疾不徐地親吻纏綿時,祁顏抽泣著醒了過來。
屋子里太黑,看不見男人的動作,她還沒反應過來眼前是什麼情況。
“嗯……”奶子被叼住,拉扯著往外拔,奶水從乳頭噴了出來,被龔縉全數吞進了肚子里。
一醒來就面對這麼大的刺激,黑夜更是加深了她身體上的感知,祁顏動情地叫了出來。
“叔叔……”
“醒了?叔叔半夜餓醒了,問顏顏要兩口奶吃。”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因嘴里叼著乳尖,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顏顏也嘗嘗。”他大力吸了一口奶,抬頭喂進了她的嘴里。
“唔……”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口自己產的奶,祁顏羞愧得不行,來不及往下咽,奶水就沿著她的嘴角往下流。
“甜麼?”龔縉輕輕舔去她嘴角溢出的乳汁,舌頭一卷又裹進了自己的嘴里。
“顏顏的奶水最好喝了,叔叔以後每頓都要喝,別人誰都不給。”說著他又低頭吸了一口,再一次喂進了她的嘴里。
“只給顏顏再嘗一口,後面顏顏可不能再吃了,要全部留給叔叔,知道麼?”
他這說的什麼話!
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僅聽他的語氣都能知道他有多認真。
祁顏不知道他怎麼能說出這麼臊人的話,她才不要吃自己的奶,而且他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還得每天要奶吃。
“呵呵……”仿佛察覺了她的心里活動,龔縉發出兩聲輕笑,薄唇貼著她的唇瓣,舌尖撬開牙關,探進了她的口腔。
舌頭在她嘴中掃蕩,裹著她的小舌吮吸,彼此唾液交換,口中滿是甜膩的奶香,分不清是來自於誰。
“呃啊……”祁顏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因著他的親熱,小穴越發的癢。
她不自覺地抬起了腳,兩只修長白皙的腿搭上了他的身子,環上了他的勁腰。
她的小屁股輕輕地扭動著,裹著雞巴淺淺地進出,下意識地向他求歡。
媚肉吸附在柱身上,穴壁輕輕地顫動,一層一層地往外擠,像是要將肉棒推出去,又像是想將他吸進來。
“嗚嗚……”祁顏沒忍住哭了出來,小穴酥酥麻麻的,飽脹與空虛並存,難受的感覺形容不出來。
她乖巧地往他懷里縮,腦袋在他頸側輕蹭兩下,什麼都沒說。
“怎麼了?”龔縉明擺著裝傻,盡管他的雞巴被她吸裹著,而且她還像抓癢似的輕輕吞吐著棒身,弄得他恨不得翻身就是一頓爆肏,但他繼續維持著固定的姿勢,絲毫不肯動彈。
“討厭……”祁顏委屈壞了,明明是他先來撩撥她的,現在卻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
她也沒辦法,推搡著他的上身,腳攀得更高,有一下沒一下地含弄著肉棒。
“顏顏是要這樣嗎?”他大手一握,鉗住她的纖腰,挺著下身將雞巴從小穴中緩緩拔出,棒身青筋虬結,刮擦著每一寸媚肉。
龜頭抽至逼口,他又一個挺身,再次入了進去。
如此反復幾次,動作堅定而緩慢,次次插至花心。
察覺到她動情得厲害,媚肉蠕動得越來越快,小逼也越來越濕,他又停下了動作。
“別……”祁顏想叫他別停,一個字剛吐出口,又吞了回去。
她實在愧於面對如此飢渴的自己,就像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渴求著他的狠狠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