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八九個小時沒吃東西,龔縉擔心對祁顏的胃不好,將人從床上拽了起來。實在不好意思不穿衣服在外晃,祁顏還是套了件睡裙。
性感的粉色吊帶,絲綢質地,兩側是微透的蕾絲。
前扣的款式,搭扣合上椒乳就能被遮得嚴嚴實實,解開搭扣就能輕易將兩只嫩奶掏出來。
後背僅有兩根交叉的系帶,裸背優美、挺拔,兩片蝴蝶骨翩然欲飛。
裙子長度僅到大腿根,實在是很性感的款式,哪怕只驚鴻一瞥也能輕易勾起人內心最隱蔽的欲望。
龔縉換了套家居服,兩個人坐在窗邊吃著下午張易送來的壽司。
不愧是最高級的壽司,雖然放置了幾個小時,口感還是格外的不錯,祁顏連續吃了好幾個。
“喜歡吃壽司?”難得看到她胃口這麼好,龔縉關切地問了句。
“還行。其實我更喜歡吃淮揚菜和粵菜,不過這家壽司真的蠻好吃的。”意識到大半份壽司都進了自己的肚子,祁顏有些羞澀,“我是不是吃得有點多了?”
“沒有。喜歡吃下次再給你買。正好這附近有個溫泉山莊,淮揚菜是特色,過兩天帶你去吃。”龔縉真是覺得她什麼樣都好,連覺得自己吃多了,害羞的吐舌的樣子都可愛得不行。
雷雨天不適合看電視,兩人坐在沙發上,一人捧著個平板玩游戲,一人在旁邊看書。
耀眼的閃電和驚天動地的雷聲前後腳到來,裹挾著狂風暴雨鋪天蓋地地衝向大地。
狂風脅著雨水敲擊在玻璃窗上,窗戶被打得噼啪作響。
正在玩游戲的少女有些心有戚戚,似乎被剛才的驚雷嚇著了。
突然一個閃電像巨蟒一樣從天空躍過,照亮了大半個夜空,窗外一個暴雷炸起,室內驟然一黑。
“啊……”祁顏嚇得臉色發白,丟下了手中的平板,撲進了身側男人的懷里。
“別怕別怕,叔叔在呢。”感受到懷中少女在瑟瑟發抖,龔縉輕拍了拍她的薄背,將人摟緊。
“估計是跳閘了,叔叔去看看,你在這兒別動。”他想站起來去看看電閘,懷中的少女卻怎麼都不肯撒手。
“別走!叔叔別走。”祁顏是真的很害怕,聲音都在顫抖,還帶著些許哭腔。
“我怕,別讓我一個人。”她緊緊摟著男人的腰,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埋進他懷中。
“好。叔叔不走。”龔縉把手機的手電筒打開,將身邊照亮。
有了微光,祁顏的情緒平復了些許,她輕輕抬起頭,淚光盈盈地看著他,卻始終不撒手。
“那顏顏牽著叔叔的手,和叔叔一起去看好不好?”他將右手遞給她,在他溫柔的注視下,祁顏將手輕輕地搭上去,大手溫暖厚重,讓人安心。
電閘沒有問題,打電話去物業才知道,電路被閃電劈中,整個別墅區都斷電了。天黑了雨勢太大,沒法維修,明天白天才能派人過來。
得知今夜都沒電,祁顏整個人格外地不安,她死死地抓著龔縉,不肯讓他離開一步。
龔縉將她打橫抱起,坐在沙發上,讓她趴在自己胸前。
“顏顏別怕,叔叔在這陪著你呢。”他低頭在她臉上輕輕一吻,好像嘗到了一絲苦澀的味道。
“哭了?”他溫柔地摸上她的眼角,輕柔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淚。
許是觸景傷情,祁顏突然有了傾訴的欲望。
“小時候我爸爸常年在部隊,媽媽也基本上都在醫院,我一直和爺爺在大院生活。爺爺不喜歡家里人多,就只有一個阿姨照顧我們。”說到這她停頓了會兒才繼續開口,“我記得8歲的那年夏天,一直在下大雨。那天阿姨去醫院給媽媽送東西,家里就我和爺爺兩個人,爺爺在陪我看動畫片。看著看著爺爺突然就倒下去了,我怎麼叫他都不醒。”
她的聲音逐漸哽咽,帶著哭腔。龔縉一直靜靜地聽著,感受到了她話語中的悲傷,他沒吭聲,默默收緊了胳膊,將少女擁得更緊。
“我嚇得給媽媽打電話,媽媽讓我讓爺爺躺平,她馬上回家。可是因為雨太大了,救護車一時半會兒開不過來。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媽媽是中途下車跑過來的,她到家的時候全身都濕了,可她還是來晚了。”她的聲音越來越斷斷續續,哭聲越來越大,半天才吐出一句話。
“她來的時候爺爺躺在沙發上,我趴在邊上一直哭,一直在叫爺爺。後來爸爸也來了,他直接去了醫院,來的時候他穿著常服,好像是從某個會議上中途離開的。檢查後才知道,爺爺是心源性猝死。”說到這里她已經泣不成聲。
龔縉親著她的臉,將她的淚全部吻去,安靜地等著她開口。
她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緩了緩才接著說,“爺爺戎馬半生,身體一直很健康,我們都沒想到他會走得那麼突然。爺爺走得那幾天晚上我天天做噩夢,我一直在想如果救護車沒有因為暴雨來遲爺爺是不是會得救,如果爸爸媽媽在家爺爺是不是就不會出事。”
她頓了頓才繼續說,“那些天我半夜經常被雷聲驚醒,媽媽就一直陪著我。爺爺的去世爸爸媽媽也很愧疚,那次之後媽媽就轉了科室,不用總在醫院值班了。爸爸平時有空也會經常回家,偶爾也會接我去部隊住幾天。可是直到現在,一到雷雨天,我還是會想起爺爺,想起我看著他暈倒在沙發上卻什麼都做不了的樣子。”
從來沒跟別人提起過這件事,連爸爸媽媽都不知道她到現在還害怕雷雨天,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突然就想告訴他。
“那之前的雷雨天你都是怎麼過得?”他誘著她開口,想讓她把這些難過的情緒都發泄出來。
“如果在家里或宿舍,身邊有人陪著的話,就還好。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就會縮在被子里,把所有燈都打開,放著音樂,或者用電腦放綜藝,反正聲音越大越好,直到雨停。”
龔縉仿佛看到了一個小姑娘趴在沙發上痛哭流涕的樣子,看見了她在雨天一個人偷偷躲在被子里哭泣的樣子,他很心疼,只想好好疼愛這個姑娘。
“顏顏別怕,以後下雨天叔叔都陪著你好不好,只要你找叔叔,無論在哪叔叔都去陪你。”
夜深人靜,借著手電筒的微光,祁顏對上了他的眼睛。
她好像被男人溫柔的眼神蠱惑,忽視了窗外的雷雨,忘記了傷心,眼里心里只有眼前這個男人。
她情不自禁地開口應和,“好”。
懷中少女像小鹿一樣依賴著他,雙眸被淚水洗過,亮晶晶的盈滿了信任,龔縉心中一動,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祁顏突然被吻住,沒反應過來,她雙手扯著他的衣領,感受到他的溫度,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龔縉的唇很涼,輕輕地貼在她的唇上,沒有輕易動作。
兩人嘴唇相貼,彼此呼吸相聞,她的唇瓣被溫柔地含住輕吮,他用舌頭一點一點地描摹她的唇形。
掃到唇峰時,猝不及防地撬開了她的朱唇,像是數數一樣,一顆一顆的掃過她的貝齒。
“乖,張口。”兩人鼻尖相抵,龔縉誘著她松口。
她似是要開口回應,唇剛開啟,龔縉的舌頭就自然地滑進,他的入侵緩慢而堅定,清冷的竹香鋪天蓋地的盈滿了她的整個口腔。
祁顏的小舌不經意地一動,像無意的挑逗,曖昧的滑過龔縉的舌尖。
他心頭一緊,全身瞬間被點燃,一貫的冷靜理智全被拋下,只想掠奪。
舌尖在她口中放肆地掃蕩,觸遍口腔內每一寸地方。
她情不自禁地迎合,小舌與他的勾纏在一起,口水聲嘖嘖作響。
握在她腰側的大手緩緩上移,隔著睡裙捏住了她的柔軟。少女嬌嫩的奶兒被他握在手心,柔柔地捏,輕輕地揉。
上面被親著,下面被捏著,祁顏的身子軟成了一灘水。
寂靜的春夜,風雨聲入耳不聞,只聽得見少女的嬌喘和曖昧的水漬聲。
茫茫黑夜,一束微光打在牆上,映射出一對密不可分的男女,滿室旖旎讓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睡裙雖薄,隔了一層總覺得礙事,他的大手尋到胸前,輕輕一捏,啪嗒一聲,搭扣解開了。
他將胸前的兩片薄布為旁邊一撥,大手再無阻隔的握上了心心念念的豐盈。
“唔……”他的手掐著奶尖輕輕一旋,祁顏身子發顫,情不自禁地咬了下他的舌尖。
龔縉從她口中撤出,報復似的輕咬了下她的下唇,又怕咬疼了她,舌尖溫柔地舔舐。
他將柔若無骨的少女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握著她的奶子,再一次吻上去。
這次他吻得很輕,還未深入就轉移了陣地,從下巴、脖頸吻到鎖骨,再一點點吻至她的乳尖。
乳尖被含住,少女情不自禁地仰頸挺胸,將更多的乳肉向他口中送去,嘴中發出微弱的嬌吟。
少女的主動讓他情緒高漲,一口含住了大半乳肉,用力得吞吮,舌尖沿著乳暈不停地轉圈,兩個奶頭被吸得紅腫,足足漲大了一圈。
喚醒他們的是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被當作手電用的手機上顯示著明晃晃的兩個大字——龔奈。
祁顏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掙扎著想從男人身上下來,但電話已被接起,她瞬間不敢發出動靜。
“爸爸,張總助通知我說讓我留在B市分公司,說是您的意思,是這樣嗎?”
手機被開了擴音放在一邊,龔縉摟著少女靠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回答對面的問題。
祁顏怕被對方聽見什麼聲音,整個人一動不動,半點聲都不敢出。
“我知道了,我會聽黃總的安排的,那我下次放假再回去看您。顏顏現在在您身邊嗎?她沒給您添麻煩吧?”
聽著電話里兒子那幅正牌男友的口吻,龔縉心里有些不舒服,更堅定了要把少女占為己有的想法。
“沒,她就在旁邊,讓她跟你說。”
祁顏現在赤著上身坐在男友父親的身上,而且剛剛還在和他濕吻,被他吃奶,她根本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態和男友對話。
“顏顏,這兩天還好嗎?對不起我暫時不能回去陪你了,我好想你。”
男友的聲音還是那麼溫柔,聽得她越發的內疚。“啊…”
龔縉看著懷中少女情緒突然低落,心中不快,再一次咬住了她的奶尖。
祁顏被嚇壞了,她沒想到龔縉這麼大膽,居然在和男友通話時還要吃自己的奶子。
她輕推男人的頭,想將奶子從他嘴里拔出,眼里滿是急切的懇求。
龔縉視而不見,吞咽的更加用力。
“怎麼了?顏顏”聽見了她的呻吟,龔奈擔心的詢問。
“沒事,下雨停電,不小心碰到桌子了。”祁顏隨口應答,用著手機快沒電的借口掛了電話。
她看著在她胸前大肆掃蕩的男人,心情復雜。他們…似乎太過親密了。可是,自己下午才答應他讓他隨便吃奶的。
“叔叔,我想去洗澡。”她推了推他,想讓他別吃了。
龔縉微抬了抬頭,輕輕吐出奶頭,一條銀絲從他的嘴角連著少女的乳尖,看得她面紅耳赤。“好,叔叔抱你上樓。”
他理了理少女的衣服,扣上搭扣,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她就往樓上走。祁顏拿著手機為他照明,害怕摔倒雙腿緊緊地盤著他的勁腰。
將她放在洗手台上,凝視著她水潤的眼睛,他心念一動,開口詢問:“將手機留給你,你一個人洗澡可以嗎?”
祁顏才意識到現在的處境,外面風雨交加還停電,只有手機電筒一點微弱的燈光,之前和男人一起不覺得,現在讓她一個人呆著,想想就害怕。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敢一個人洗澡,可總不能讓他陪她一起洗吧。
看著她低頭不語,身子微微顫抖,知道她還是害怕,龔縉給出建議,“我把手電筒關了陪你一起洗?這樣我們既看不到彼此,我又在你身邊,好不好?”
一起洗澡什麼的實在太曖昧太讓人害羞了,祁顏這樣想。
可是她確實不敢一個人呆著,如果彼此看不見的話,一起洗好像也沒什麼。
她內心十分糾結,黛眉微蹙,嘴巴不由自主地抿起。
看出了她的糾結,也發現了她的動搖,龔縉不發一語,靜靜地等待她的選擇。
“那…我們一起洗吧!把手電筒關了。”
主臥的浴室別有洞天,大小與一般的臥室不相上下。
衛生間在浴室最外側,是單獨隔開的一間,里面只安裝了一個智能馬桶,里側有個小小的立櫃,只有兩層高,上面擺著香薰和紙巾。
往浴室內走首先看見的是一個雙人洗漱台,純白的台面上整潔的擺放著男士洗漱用品,洗漱台兩側各擺了一盆綠植。
淋浴房單獨用玻璃隔開,牆上掛著花灑,各種沐浴用品被有序地排列在置物架上。
淋浴房右側還有一小間,推開門才知道是個桑拿室,看得出來主人很少用,室內整潔的仿佛新的一樣。
最引人矚目的還是那個超大的雙人按摩浴缸,擺在落地窗邊,一側還放了一盆大型的綠植。
透過單面玻璃往外看去,嵯峨黛綠的群山盡收眼底,當夕陽西下,萬道霞光染紅天空,躺在浴缸內,人也能被籠罩進萬丈霞光中。
整個浴室都是白色的基本調,像他的主人一樣清冷。牆上掛著幾幅黑白色調的裝飾畫,幾盆綠植是空間內唯一的亮色。
明明只有一個人用,浴室內的設計卻都是雙人的,好像一切等待都只為今天,迎來了他的女主人。
“把衣服脫了掛這兒,然後進去就行。別怕,我會牽著你的。”借著手機的燈光,向她示意了淋浴房的位置,關掉手機,龔縉率先踏了進去。
此時室內已經一片昏暗,只聽得見花灑噴出的水聲。
祁顏定了定心神,脫下了自己身上唯二的兩塊布料,手微微抬起,尋到了他的手心,握緊,跟著進了淋浴房,有溫熱的水花濺在身上。
淋浴房雖然不小,但固定的噴頭只有一個,密集的水柱從上面噴出,灑在了兩人的身上。
龔縉的夜視能力很好,雖然室內黑暗,但他仍舊准確鎖定了少女的位置,他將人拉到溫暖的水流下,自己則退到了旁邊守候。
太安靜了,黑暗加深了恐懼,祁顏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見水流聲,她感到害怕。
“叔叔、叔叔,你還在嗎?”她伸著手到處摸索,掌心摸到了一片溫熱。
“我在這呢!”抓住她伸出來的纖細手臂,手一用力,將人擁進了懷里。
他輕撫著她的裸背,寵溺地看著她,在她耳側低語,“怎麼膽子這麼小,我就在邊上還怕成這樣。”
祁顏有些委屈,她什麼都看不見,他也不出聲,她根本不道他在哪。
她的語氣有些小抱怨,“誰讓你不作聲,還離我那麼遠,我怎麼知道你還在不在。”
龔縉覺得她的小脾氣有些好笑,但還是溫柔的安撫她。
“是叔叔不好,叔叔應該緊緊地貼著顏顏。”他啄了琢她的發頂,曖昧地說:“叔叔幫你洗澡好不好?”
祁顏這才反應過來二人正在赤裸相擁,這次彼此都是真真正正的一絲不掛。
她感受到小腹處似乎抵著什麼硬物,心神一轉意識到了是什麼,急忙從他懷中退了出來。
她想拒絕,但還未張口,男人的大手已經摸上了她修長的脖頸。
“你看不見,分不清沐浴露和洗發乳,我幫你塗。”龔縉關掉水龍頭,擠了一些沐浴露,打出細密的泡沫,溫柔的抹上了少女的嬌軀。
從脖子開始,沿著手臂,都被塗上了綿密的泡沫。
他的手輾轉來到了胸前,兩只大掌各握住一只奶子,輕輕地揉搓,指尖捏著乳珠,溫柔地碾磨。
祁顏心跳如鼓,感受著男人溫熱的手掌在自己的胸前揉捏。他的手一路往下,拂過纖腰,撫上了挺翹的臀瓣。
“叔叔,不要……”她抓住他向下試探的手,輕輕地搖頭表示拒絕。
龔縉輕松地掙開她抓住的那只手,不容拒絕地將泡沫塗滿她的臀肉。
他沒有過多停留,甚至略過了她的私處,直接往她下半身而去。
他蹲下身,將她的兩條細腿裹上滿滿的泡沫。
他站起身,拿起花灑,轉換了出水龍頭,溫熱的水流瞬間衝向少女的身體。
“叔叔幫你把沐浴露衝干淨。”他微頓了頓,才又開口,“顏顏的花唇和小逼叔叔剛剛沒洗,我知道這些地方嬌嫩,用沐浴露不好,叔叔拿著花灑幫你衝,顏顏自己洗好不好?”
祁顏臉唰一下通紅,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什麼叫花唇和小逼,他怎麼能這麼形容那個地方。
“既然顏顏不說話,那還是叔叔代勞吧!”看著她沒有動作,龔縉自動理解為她希望他幫她洗,花灑對准,大手直接摸上了緊閉的花唇。
入手只覺得軟嫩,花唇肥嘟嘟的十分飽滿,格外的有彈性。
手指撫動間沾了一手的濕滑,指尖分開能感受到明顯的拉絲。
祁顏瞳孔地震,她那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私密之處就這樣被他觸及。
她推開了他的手,暗自慶幸黑夜中他看不見她羞紅的臉,她也看不見他的表情,彼此都看不見就可以當作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
“我,我自己洗…”她囁嚅著開口,不動聲色的將手向下伸,在花灑的衝擊下,默默地清洗自己的私處。
可有的人偏要打破這份安靜。
“那顏顏把小逼好好洗洗,那里太濕了。花唇里面和騷穴也要扒開仔細清洗,我剛剛不小心摸了一下,手上全是里面流出來的蜜液。”
他像是在正經地讓她清洗干淨,可出口的話格外的淫靡色情。
“你…你不要說了。”祁顏羞得無地自容,小逼、騷穴什麼的,他怎麼能這麼說她。她轉過身,背對著他,害怕聽到他再吐出什麼淫詞穢語。
“好,我不說了。”即使她看不見,他還是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只是叔叔幫顏顏洗了澡,禮尚往來顏顏是不是也要幫叔叔洗?”
幫他洗!!!
雖然看不見,祁顏腦中還是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他用雙手一點一點撫遍自己全身的畫面。
他的手似乎帶電,隨著他的觸碰,身體的每一處都仿佛過電了一樣。
現在,她也要用同樣的方式抹遍他的身體嗎?
祁顏搖了搖頭,想將腦海里那些旖旎的想法都甩出去。她開口拒絕,“不不行。叔叔我看不見,幫不了你的。”
龔縉感覺自己現在像個不懷好意的大灰狼,面前的少女就是只小白兔,雖然他知道她的害羞和忐忑,但他怎麼可能放棄到手的獵物呢。
“沒關系,叔叔在這不動,顏顏從上往下洗就行了。”黑暗中他一把抓住少女的手,直接擠了沐浴露,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
祁顏感受到手下灼熱的、堅硬的肌膚,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顏顏這麼不願意幫叔叔洗澡嗎?”見她遲遲沒有動作,他貼在她耳側,呢喃似的低問,聲音有些委屈。
溫熱的吐息劃過她的耳畔,像指引她行動的魔咒,使得她不由自主的開始在他胸膛上摩挲。
她的手輕輕地拂過他胸前的小乳粒,擦過手心有些癢癢的。
她感受著那一粒小小的凸起,不禁想起了男人玩弄自己乳尖的樣子,手指不自覺地輕輕撥弄,指尖向下按壓。
“唔……顏顏,別玩了。”龔縉的身體瞬間緊繃,握住在他胸前作亂的小手,聲音有些隱忍。
祁顏如夢初醒,才明白過來自己干了什麼事。
“對、對不起。”她試圖甩掉男人的手,不安的開口,“你還是自己洗吧。”
龔縉不容拒絕的將她的手再次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有些惡作劇般的開口,“沒事,繼續,這里隨便摸。”
“我沒有……”想解釋,卻不知怎麼開口,畢竟她剛剛行為確實跟個花痴似的,根本沒法狡辯。明明才四月天,祁顏卻緊張的全身是汗。
“沒關系,我不介意。顏顏的手軟軟的,很舒服。”龔縉一副任君采頡的樣子,惹得祁顏滿面羞紅。她只覺得面前的男人無賴的很,故意逗她。
她不再開口,繼續默默地為他洗澡。
她將手心的泡沫塗抹在他的腹肌上,本打算隨便了事,但黑暗讓她的觸覺更加靈敏,手下堅實的肌肉是如此的清晰。
她想到自己白日見過的那六塊腹肌,現在就在自己的掌下,僅用手心就能輕易劃分他們每塊的位置。
手向兩側移,撫上了他的手臂。
自然狀態下的肱二頭肌沒那麼明顯,但即便只是輕輕地觸碰,也能感受到他的力量。
祁顏又想起他將自己打橫抱起的樣子,動作輕易的像只是抱著一個玩偶、一床被子。
龔縉的上半身已被全部塗滿了泡沫,祁顏的手放在他的腰側,突然想起之前抵在自己腹部的硬物,有些不敢往下。
“怎麼停了?”龔縉沒有催促,只是開口輕輕地提醒。
祁顏咬了咬牙,將手放在了他的臀部。
穿著泳褲時,就能看出龔縉的臀肌發達,形狀渾圓而緊實,聽說這樣的男人欲望強且持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祁顏腦中天馬行空的,她定了定心神,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她不敢觸碰男人最敏感的部位,在臀部隨便摸了兩下,就繼續往下。她蹲下了身子,手摸上他的大腿,從上往下塗抹沐浴露。
龔縉低頭,看見女人扎了個丸子頭,頭發微濕的貼在額上,她的手抬起,撫上他的大腿內側,兩只椒乳堆在膝蓋上,被擠壓的有些變形。
她的頭微低著,像是怕抬頭看見什麼不該看的。
看著少女赤裸的蹲在自己身下,他全身熱血沸騰,陰莖更是腫脹的快炸了。
“顏顏……”想她抬頭,龔縉低聲喚她。
“啊?”少女不由自主的抬起頭,隨著她的動作,她的唇瓣輕輕地擦過男人的雄壯。
意識到自己的嘴唇剛剛碰到了什麼,祁顏整個人都懵了,維持著蹲在那里的動作一動不動。
龔縉將她拉起,重新打開花灑,半擁著少女,抓著她的手握上了自己的昂揚,“這里還沒有洗。”
祁顏如久夢乍回,反應過來自己手中握著的是男人的性器,像是握著個燙手山芋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甩開。
龔縉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讓她無法掙脫。
“幫幫叔叔。顏顏,叔叔好難受。”他把頭埋在她的頸間,聲音有些低沉。
“我,我不會。”祁顏的聲音帶著哭腔,手中的硬物又粗又長,她一手根本握不過來,只覺得自己的掌心被灼的慌。
“別哭。”龔縉輕吻她的眼角,一點點往下,吻過她的側臉,鼻尖,吻上她的櫻唇。“叔叔教你。”他的聲音消弭在兩人的唇間。
他抓著她的手帶著她自上而下輕柔地撫摸硬如鐵杵的陽具,跟隨著他的動作,祁顏清晰的感知到手下的硬物在輕微地跳動,並且還在不斷的脹大。
它是如此粗壯且灼熱,上面暴起的青筋是那麼的明顯,即使看不見,也能想象到他猙獰的模樣。
“顏顏手中握的是叔叔的陰莖,也叫雞巴,或者顏顏還可以叫他大屌。現在他因為顏顏而勃起了,所以顏顏要負責,要讓他射出來。”他用最平淡的口吻說著最驚世駭俗的話。
祁顏被他的話羞得無地自容,手一松就想不管。
“顏顏乖,聽叔叔的話。”她的手被再次握住,手指被帶著輕輕地撫弄頂端的龜頭,指尖繞著馬眼打轉。
“顏顏現在摸得地方叫龜頭,上面的這個孔叫馬眼,精液就是從這里射出來的。”他握著少女的手全方位捏了捏自己的龜頭,再次開口,“摸出來了嗎?叔叔的龜頭翹翹的,這樣可以輕易頂到小逼的花心,頂到小穴的任意一個地方。”
祁顏的腦子現在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小手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