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突如其來,打得祁顏措手不及,她經歷了19年來的第一次泄身。
她感覺到有東西從身體里流出來,試圖夾緊腿不讓它們往外流,但身體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憑泄身後的淫水糊滿整個私處。
龔縉在她的花唇上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粘膩。他把手放在少女的眼前,兩指輕輕搓磨,黑暗中能清晰的看見他手上的水光及指尖明顯的拉絲。
“水真多。”他將手指放進嘴里吸吮,滿室寂靜中能清楚的聽見咂咂的吮吸聲。
祁顏只覺得無地自容,她沒想到男人居然吃她的淫水。
“真甜。顏顏是不是全身都是甜的?嘴巴甜甜的,奶子甜甜的,流出的騷水也這麼甜。”他吻上了少女的紅唇,“顏顏自己嘗嘗有多甜。”
祁顏瞳孔變大,她、她居然吃了自己流出來的淫水!她下意識的感覺羞恥,想逃避,卻被男人死死的困在懷里。
“叔叔不要……”她的聲音軟糯,帶著泄身後的無力,聽在耳中讓人更想狠狠的欺負。
龔縉的手再次復上白嫩的花唇。“顏顏的小逼跟奶子一樣好摸,又軟又嫩,手感真好。”他邊上下撫動花唇,還不忘出口點評。
他的手指破開花唇中的細縫,找到因為充血而脹大的陰蒂,輕輕地左右撥弄。
“就是顏顏的花唇閉得太緊了,把小豆豆藏得這麼嚴實,叔叔都差點沒找到。”
“不要說了……”下身被他肆意的玩弄,耳中傳來他不重樣的騷話,異樣的快感一遍遍衝刷著祁顏的身體。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腳趾因為舒爽而不自覺的蜷縮。
龔縉猶嫌不足,手指慢慢游移到了蜜穴的入口,他並沒進去,指尖在穴口不停地打轉。
“顏顏的小逼怎麼一根毛都沒有?是天生的?還是剃干淨了?”他將頭抵在少女的耳畔,舌尖溫柔地舔舐她的耳垂,說出的話卻莫名帶些威脅的口吻。
祁顏充耳不聞,不想理會他的惡趣味。
“怎麼不說話?嗯?”他的話音剛落,一根手指就直直的插進了少女的蜜穴。
“啊!”最私密的地方被突然入侵,祁顏被刺激的身子不自覺的弓起,手指緊緊的抓著床單。
她不敢再沉默,怕男人更加嚴厲的“懲罰”她,囁嚅著開口,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樣,“我做了脫毛。”
“顏顏的小穴好暖,緊緊的,把叔叔的手指咬的動彈不得。”他的手指在穴道里輕輕地抽動,蜜穴里層層迭迭的媚肉吸裹著他,粘膩的水漬聲不斷響起。
“為了誰做的脫毛?龔柰嗎?”他的聲音聽不出喜怒,想聽到回答,又怕得到自己不滿意的答案。
祁顏這次怎麼都沒有開口。
她確實是和龔柰在一後就做了全身脫毛,想著兩人總有一天要裸裎相待,她只不過是未雨綢繆。
卻沒想到兩人在一起一年多還沒來得及發展到那一步,卻被男友的爸爸搶了先。
“不說話看來是默認了。龔柰有摸過你這里嗎?小穴讓他進去過嗎?”龔縉知道自己實在沒有立場生氣,小姑娘是他兒子的女朋友,他們做什麼都不為過,反而是他的所作所為都超過了一個公公的本分。
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要一想到可能有人見過她曼妙的身體,體味過她的美妙滋味,他就憤怒的不行。
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兩指並攏如一把劍破開層迭的媚肉,直直的捅進蜜穴深處。
穴里面水很多,但實在太緊了,他的抽動總是被擁擠的媚肉阻礙。
進入時推搡著不讓他深入,拔出時吸附著他想要挽留。
手指抽動間他隱約觸摸到了象征女子貞潔的那層薄膜,發現少女還未被他人占有,心中暗喜,但他仍不動聲色的抽插。
許是進出的次數多了,蜜穴逐漸變得通暢,他手指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不時有媚肉被他的動作帶出,隨著他的插入再次送回蜜穴。
噗呲噗呲,水漬聲越發的響亮,源源不絕的蜜水從穴里流出,穴口處泛起了白沫。
龔縉似乎找到了她的敏感點,隨著他的抽插,她的甬道劇烈的收縮,身子不住的顫栗。
他的手指被緊緊的包裹,僅僅兩根手指都能讓他想象到里面的銷魂滋味,不知真正的插入又是何等的極致享受。
強烈的快感快將祁顏逼瘋,她哭泣的求饒。“嗚嗚…不要碰那里。慢一點,叔叔。我受不了了。”
龔縉沒有理會她的求饒,手下動作不慢反快,對著她的敏感處不停地戳,“還沒回答叔叔的問題呢。龔奈碰過你沒有?”
“沒有沒有,他看都沒有看過。”祁顏感覺自己現在就是大海上的浮木,眼前男人是他唯一的救贖,她只能順著他的意思,給他滿意的答案。
而且她和龔奈確實什麼都沒做過,最多也只是接吻而已。
“真乖。”龔縉終於滿意了。他相信少女說得是真的,從這兩天的親密接觸來看,也能發現她的各種反應都青澀的不行。
“乖女孩應該得到獎勵。”他在她的額頭印下輕輕一吻,頭往下含住了她的奶尖,輕輕地含吮。手上動作再次加快,插得身下少女嬌喘不休。
窒道內的媚肉蠕動的越來越快,手指抽動中能感覺到蜜穴越來越緊,吸力也越來越大。
他知道少女馬上要到了,對准她的敏感點,每一次抽插都更加的有力。
“啊……”祁顏手指在他背上留下道道抓痕,在他的抽插和吸吮中,再一次到達了頂峰。
“舒服了?”等她的高潮漸漸平息,龔縉緩慢抽出手指,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
祁顏過了半天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剛釋放過的她全身無力。
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在男人的手中泄了身,但此刻她的腦中一團亂麻,根本沒有精力思考這些。
看著面前全身泛紅,虛軟無力的少女,龔縉的心不自覺軟了,他輕啄了下少女的嘴角,起身,“我們擦干淨身子就睡覺好不好?”
龔縉將毛巾用溫水打濕,溫柔的給少女擦拭著身體。
他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打開,借著微弱光线,看見少女的小穴被他插成了一個小孔,原本禁閉的花唇也有了明顯的裂縫。
他用手指試圖輕輕合攏花唇,但手一松又恢復原樣,他只好放棄,讓她自己恢復。
“睡吧!晚安。”將擦拭干淨的少女重新摟進懷里,龔縉在她眼皮上親吻,擁著她進入夢鄉。
本以為會睡不著的少女許是太累,很快就在男人的懷里沉沉睡去。
春雨淅淅瀝瀝下了一整夜。清晨醒來,窗外依舊小雨連綿,但比起昨夜的雨勢要溫和了許多。
山中起了一場大霧,就像一張巨大的紗網,遮蔽了整個天地山川,整棟別墅仿佛置身於雲霧中,隔絕在塵世外。
早晨山間溫度有些低,何況還在下雨,祁顏覺得冷,下意識地往被子里縮,將自己埋得更深。
她睡得迷迷糊糊,連床邊人是什麼時候起的也不知。
龔縉醒得一如繼往得早。
睜眼瞥見懷中少女嬌美的睡顏,不禁想起了昨夜的那些旖旎片段,下身隱隱又有了冒頭的趨勢。
他暗自定了定心神,還是沒做其他動作,兀自起了床。
他知道小姑娘害羞,醒來定會不知如何面對,便給她一個人獨處的時間,讓她可以梳理情緒。
不過他也不會給她太多時間,到中午時她若還不下來,他就要親自動手將她拽起來了。
今天的龔縉穿了一套灰色的運動服,整個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
他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邊眼鏡,氣質與他此時年輕活力的裝扮並不相符,若是只看臉,端的是一個儒雅清雋。
不過如果祁顏在這,估計會給一個斯文敗類的評價。
此時的他正在窗邊處理公務,手邊放著一杯熱茶。
他度假已是第四天,盡管公司的制度很完善,公司業務並不會因為他的短暫缺席就受到影響,但總有些大的項目需要他拿主意和把控方向。
這兩天大部分時間都拿來陪祁顏了,正好趁著這個上午處理一些重要工作。
祁顏睡過了頭,醒來已過十點,她整個人懵懵的,似乎還沒完全清醒,傻傻的坐在床上緩了10分鍾,才發現自己居然沒穿衣服。
她嚇得再次鑽進了被子,看著周圍不算熟悉的擺設,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回籠。她的臉也越來越紅,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天哪!
昨夜她居然和龔縉赤裸相擁了一夜。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她居然幫他擼雞巴,而他竟用手插她的小穴,她還在他手上泄了兩次!!!
此時任何言語都不能形容她的心情,她恨不得原地失憶,這樣就可以當昨夜的一切都沒發生。
祁顏只能慶幸現在龔縉不在身旁,不然她真不知如何面對他。
她不停地安慰自己,昨夜是因為停電又下雨,氛圍太好,兩個人又都交了心,陰差陽錯之下才會發生那些。
她努力讓自己相信昨夜只是個誤會,她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
本來也什麼都沒發生,畢竟他們都只是用手而已,他們還是純潔的准公媳關系。
自欺欺人這個詞,此時被她演繹的淋漓盡致。
逃避畢竟不是辦法,在床上輾轉了半天,祁顏還是起了床。
她想把自己裹得嚴實些,但帶來的衣服都沒幾塊布料,考慮了半天還是選擇了浴袍。
浴袍雖然聽起來有些曖昧,但將腰間的袍帶系緊,也算得上密不透風。
眼見著時間將近12點,龔縉眉頭微蹙,正准備去房間將她揪下來,就看見裹著一身粉色浴袍的少女下了樓。
她大概是剛洗了澡,頭發還沒吹干,臉色紅撲撲的,透著少女這個年紀該有的元氣,眼睛圓潤透亮帶著些許濕意,像一只靈動的小鹿,一下就撞進了男人的心里。
祁顏剛下來就對上了窗邊男人的眼睛,這是她第一次見他戴眼鏡。
透過光潔的鏡片,他的眼眸仿佛多了幾分柔情,眼中倒映的全是自己。
她忙不迭的轉移了視线,不敢與他對視。
“起來了。餓了嗎?”龔縉起身給她端了一碗海鮮粥,猜測她今天不會有什麼胃口,便沒做什麼菜,粥是他早上熬的,一直溫在電飯煲里。
“謝謝叔叔。”祁顏坐在餐桌邊,接過他遞來的碗,低下頭默默地喝粥。
看著她安靜吃飯,龔縉坐下繼續處理沒完成的工作。
祁顏慶幸於他沒提昨夜發生的事,但心里又有些隱隱的不快,她壓下這種莫名的情緒,讓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這碗粥上。
龔縉的手藝是真得沒得說,一碗海鮮粥比起星級酒店來也不差。熱粥下肚,祁顏感覺自己身體暖暖的,心情似乎暢快了不少。
餐後她收拾了碗筷,給手機充上電,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她偷瞄了眼仍在工作的男人,調低了電視音量。
電視里在重播最近大火的一部仙俠劇。
劇中的男女主是修仙界第一仙門的師徒,女主由師尊一手撫養長大,傳道授業,在相處的過程中二人暗生情愫。
但在當時的修仙界,師徒相戀為天道不容。
所以師尊在發現了小徒弟對他的心思,且驚覺自己也心動後,便答應了宗門的請求,讓她與第一世家的少主定下了婚約。
世家少主也是不世的修仙天才,二人的婚約本也稱得上門當戶對、郎才女貌,但少主妒心太重,無意中發現了未婚妻與其師尊的曖昧後,決心借魔界的手鏟除師尊。
其實當時女主已決定放下師尊,一心一意待他。
魔界野心勃勃,想利用與世家少主的約定重新入世,從而擾亂三界,仙魔大戰一觸即發。
大戰中,女主為了蒼生和師尊,與魔主同歸於盡。
在失去女主後,師尊痛不欲生,在世間到處尋找女主的靈魂碎片而不得。
其實女主並沒有死,在最後決戰時,少主幡然醒悟,用自己的性命救下了女主。
女主受了重傷,蘇醒已是十年後。
她沒去找師尊,而是尋了處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個人默默修行,並在住所旁邊為世家少主立了個衣冠冢。
故事是開放式結局,最後的結尾是師尊仍在世間尋覓女主的痕跡,而女主一人獨立湖邊,二人是否能夠再續前緣不得而知。
祁顏正看到女主向師尊表明心意被拒,女主愛而不得悲痛欲絕,男主道心不穩境界下跌的片段。
看著屏幕里被世俗倫理阻礙的男女主,她的思緒不知飄向了何處。
“包湯圓嗎?顏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