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桂市
顧維軍心急火燎的忙去鎖門,接著探頭探腦的在窗子邊上觀察老爸的動向,心想別等會剛要解衣盡孝被人殺個回馬槍,那樣可是容易陽萎的!
忽然只覺得下身一涼,雞巴一熱,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雞巴就已被老媽含進了嘴!
“老媽這麼主動,這可是大姑娘坐轎——頭一回啊!莫不是有事要求我?不能啊,就我這兩瓣蒜,還能讓媽求我?”,兒子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田紅艷卻不管那麼多,只顧嘴巴急速吞吐。
她心里那個苦啊!
被徐家的火整整燒了一天,內褲都濕了一條半,誰能理解她啊?
此刻她只想盡快泄火,兩片肥厚的紅唇將那救命的物事夾的緊緊的來回抽送,舌頭在旁邊搖旗呐喊,舔馬眼勾雞巴溝,那也是甚為賣力,大手掌像武林高手玩鐵膽似的,將兒子的兩顆卵蛋肆意搓揉。
眼見得嘴里的陽具已暴漲,有怒發衝冠之勢,田紅燕甚為得意,心中在嘲笑徐燕芳沒見過世面,你兒子那玩意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兒子的東西才叫大呢!
顧維軍瞪著眼睛張著嘴還是有點糊塗,這舒服是確實舒服,老媽這技巧是沒得說,吹拉彈唱那是樣樣拿的起放的下,就算是和日本成名女優相比,那也是不遑多讓!
問題是這也太急了點吧,起碼讓我先去吃吃豆腐,您再來個欲拒還迎,板著臉拿出母親尊嚴罵我幾句,然後我再……
“等會等會!媽媽媽!你……啊!哦!唔!啊啊!”,顧維軍正邊享受著母親的服務邊走神,田紅艷口交時已慢慢把睡褲帶著三角褲扯了下來,見火候已到,她顧不得去擦嘴邊的口水,抱起兒子直接放在地上,然後用手扒開自己兩片肥大的濕陰唇對准兒子旗杆似的長雞巴,也顧不得輕重直接就套到了底!
哦!
田紅艷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微痛後帶來了巨大愉悅,接著又是比沒操前更癢的感覺!
她慢慢直起腰享受著兒子粗雞巴刮著陰道壁的歡快,退的快到龜頭時又是咬牙狠狠一坐。
啊!
啊!
啊!
啊!
田紅艷直著腰越弄越快,兩個大奶子甩的像隨時要飛出去一般!
“啊啊!啊!媽!媽!媽!你慢點慢點!你這樣搞法我一會就要出來了!”,顧維軍畢竟年輕,田紅艷這身體這技巧他哪頂的住啊?
見媽媽不理他,只好用牙咬住舌頭減輕那狂浪一般如潮的快感。
田紅艷伏下身痴迷的看著兒子的臉,嘴里溫柔腰上發狠:“兒子!兒子!媽的好兒子!啊啊啊啊!媽舒服死了!媽的好大雞巴兒子!”,顧維軍從沒見過媽母親這般發浪,摟過母親的頭來親嘴,田紅艷更急,嘴唇還沒相遇已是吐出香舌奉送。
唔唔!
顧維軍喉間發出聲音,嘴巴一吸入母親的口水,刺激感已衝破圍欄,腰往上急急挺了幾下,一股股熱精便噴發了出來,田紅艷搞的太急也是和兒子差不多的情況,陰道深處被熱精一澆,陰唇便死命的夾了幾下兒子的雞巴,總算是泄了身也澆滅了心里的火!
顧漢民心不在焉的和老頭下著棋,下到中局時他看看表估計妻與子可能正在進入主題,便嘴角微微一笑打了個電話。
赤身裸體躺在地上的田紅艷推了推邊上同樣沒著寸縷的兒子:“小軍,快去接電話。”,顧維軍不情願的站起身晃著雞巴拿起了聽筒:“喂?誰啊?”,顧漢民以為兒子是正從妻子陰道里抽出雞巴來接的電話,卻沒料到今天這一局來的猛烈去的也快。
他憋住笑問道:“我是你爸,聽你這聲音有點累啊?累了就早點去睡,別看電視了。你媽呢?”,顧維軍扭頭看了一眼地上一堆白晃晃熟肉的母親,吞了口口水說道:“哦,我媽呀,你前腳走她就回房睡覺卻了,說困了。爸,你什麼時候回家啊?”,顧漢民說道:“你媽睡了就算了,我准備去公園玩會撲克,尋思和你媽打個招呼晚點回家,她既然睡了你就別說了。行吧,你也早點睡吧。”顧漢民放下電話,故意賣了個破綻讓老頭馬後炮殺了自己的老將,然後起身向街上走去。
“哥,收工了沒?”
“漢民哪。沒呢,正送一個客人去開發區,有事?”
“哦,那就算了,我小區這有個鄰居要去機場,站在半天都沒打著車,我正好在門口溜達呢,就順便問問你有沒有空?行了,那就掛了。對了,我這有兩條同事送的好煙,哪天有空你過來拿,那煙太衝,我抽不慣。”
顧漢民放下電話,攔了個出租就直奔哥哥家。
剛才打電話時如果哥哥說在家,他就會直接說叫哥哥來拿煙,那就不會再去他家了。
下車後走到哥哥家門口,還沒敲門就見嫂嫂和一個微胖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顧漢民定睛一看正是侄媳婦鄒華芬,忙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喲,這不是華芬嗎?啥時候回家的?維洪呢?”,一身連衣裙微胖的年輕女子忙上前笑道:“是小叔啊,這麼晚你怎麼來了?我昨天就到家了,這不是前幾天去醫院檢查懷了寶寶嗎,維洪不放心叫我回家養著,他廠子里忙走不開,把我送到車站就回去了。叔你在這坐會啊,我上我媽家去住兩天。”,說著便去拿鑰匙開電動車,肖麗華和顧漢民目送她一齊囑咐道:“路上騎慢點。”
肖麗華緊張的看了看周圍,然後不悅的小聲說道:“你怎麼膽子這麼大,晚上還跑來?給你哥撞見怎麼辦?”,顧漢民跟著嫂嫂進了屋,猴急的馬上鎖上門一把抱住了肖麗華:“沒事,來前我給他打電話了,他正送人去開發區,沒兩個小時回不來。”,肖麗華沒心情和小叔子親熱,掙脫他的擁抱坐在沙發上架起了二郎腿。
“嫂子,咋了?咋不高興呢?”
“唉,那天被你哥撞見後我這日子就沒法過了,動不動拿提起這事,還老打我,嗚嗚嗚嗚……而且,他現在好像瘋了一樣,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哥又去嫖婊子了?”
“不是,比這還……唉,我都說不出口!華芬不是昨天下午回來的嗎?她事先也沒打個電話,我晚上經常一個人吃,有時就隨便下個面煮點水餃吃。我一下班見她回家了,就趕忙去菜市場買菜,讓華芬先洗澡。那不要臉的我估摸著是兒子給他打電話告訴他華芬要到家了,應該是我走後沒幾分鍾他就回來了。我回家的時候見他的車停在門口,心里還說還好回來了,省得我打電話。我進屋一瞧,這天殺的膽子也大,我家那洗澡間上面不是毛玻璃嗎?他正踩在凳上從玻璃和門縫間偷看兒媳婦洗澡呢!我當時氣的要死,可我又不敢喊,他倒是膽大的喊,還扭頭叫我別做聲,又看了一會才下來。都怪你,這天殺的現在是吃准我了,知道我有把柄在他手上,嗚嗚嗚嗚,他怎麼這扒灰的事都敢干哪?我真怕以後還會出大事!”
“我哥沒眼光,華芬除了比你年輕點,論相貌氣質,哪點比得了嫂嫂你啊!”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肖麗華明知小叔子這話是吹捧,卻也聽的心里很舒服。
“你少來這套!唉!他現在都快瘋了,我就怕、就怕他會盯上華芬哪,那孩子單純……”
“怕啥,嫂子!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敢搞華芬,你就和維洪……啊呀!疼!唉喲”
顧漢民這是慣性思維,他以為他老婆和兒子做成了一對,別人家就也能成。哪知話剛出口就被嫂嫂飛來的拖鞋砸到了額頭上。
“你給我滾!你說的是人話嗎?沒事提我兒子干嗎?我和我兒子清清白白的,你咋不讓你老婆和軍軍上床呢?你再敢亂說我以後就再不理你了!”
顧漢民心說:這還用我讓嗎?再說我不過隨口開個玩笑,你至於說什麼和兒子清清白白的嗎?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
肖麗華還在氣呼呼的解釋:“維洪大學畢業就出去打工了,每年也就過年時回家住幾天,有時忙了過年都不回也有。這些年加起來在家的日子也不超過50天,再說我又是個為人師表的老師,我怎麼會和兒子……那樣呢?”
顧漢民忙賠罪道:“嫂子,嫂子,你別說了!我就隨口開個玩笑,對不起啊,開過頭了。我掌嘴,我掌嘴!”,隨即便起身回家了。
顧漢民坐在出租車里琢磨著嫂嫂的話,雖說偷腥失敗,但他一點也不沮喪,反而隱隱有一種興奮感!
顧漢軍家,第三天
“我上班去了啊,你今天怎麼還不起來?不出車了?”,
肖麗華坐在沙發上一邊和丈夫說話一邊彎腰穿涼鞋,顧漢軍打著哈欠不情願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打眼就見老婆連衣裙里的一對白奶子,便沒好氣的說道:“出車出車,我是老黃牛啊?一年365天的轉,我就不能累了歇兩天啊?最近漢軍沒來『看』你吧?再讓我抓到,我就用鐵刷子好好給你那騷逼洗一洗!”
肖麗華畢竟被老公抓了現形,說話就硬氣不起來:“誰不讓你歇了?我這不就隨口一問嗎?那你在家歇著吧。對了,一會多買點菜,華芬說是回娘家住兩天,今天應該要回來了!你最近天天罵我,動不動還打我,我警告你,你可別沒完沒了!對,我是做錯了事,你罵我打我我認了,可我這輩子也就這一回,你氣出的差不多就得了!你在外面叫小姐光我知道的都幾回了,我不知道的還不曉得有多少?難怪老是說生意不好,錢都送到婊子身上了!得得得,過去的事我也不說了。從今天起,咱倆誰也不提那些破事了,行不行?你要是再罵我打我,我也就豁出去了!”
顧漢軍氣的臉色沙白,豎起大拇指道:“行行行,你厲害,肖老師,你牛,行了吧!”
肖麗華站起身來一邊整理頭發一邊又說道:“你前天看華芬洗澡是故意氣我對吧?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讓小兩口知道了,到時兒子打老子丟人的可不是我!”
顧漢軍撓撓頭道:“其實我啥都沒看著,我是聽到你開門的聲音才故意站上去的,我就是一想到你讓別人日了這心里就像貓抓了似的難受!”。
……
“唉呀,熱死我了,咦,爸在家呢,今天沒出車呀?”,鄒華芬一屁股坐在木沙發上,屈起一條腿脫襪子。
顧漢軍正在朝沙發這個方向拖地,兒媳這動作竟讓他從裙子中間看到一條白色的三角褲,他心中一熱,嘴上若無其事的答道:“你婆婆說你今個要回來,讓我在家歇一天,給你做點好吃的。咦,你那腳指頭怎麼出血了,我看看。”,公公心疼的一把扔掉拖把,走過來蹲在了兒媳的面前,鄒華芬一見公公這姿勢心中大急,但嘴上又不好明說,只好把另一條腿向這邊盡量靠攏。
“爸,沒事,我媽昨晚非給我買雙新涼鞋,有點咯腳,破了點皮,沒事。”,鄒華芬邊說邊紅著臉邊把腿放了下來。
“哦,爸去幫你拿創可貼貼一下。”,顧漢軍這一蹲看的更清楚了,兒媳俏皮的肚臍眼、白三角褲、中間若隱若現的黑毛都是盡收眼底,最神奇的是內褲和大腿根相交處兩邊都有幾根毛破繭而出!他強忍住撲到兒媳襠部的衝動,站身去房里拿創可貼。
公媳倆搭伙收拾了一下屋子後,坐在客廳又聊了起來,鄒華芬神色暗淡,猶豫了再三說道:“爸,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這孩子,一家人有什麼不能說的,什麼事?說吧。”
“爸,你沒覺得維洪太粘媽了嗎?”
“就這事呀?呵呵,這個是有點。我們家這個情況,你可能也知道,爸開出租車,每天早出晚歸的,維洪小時候基本上都是跟他媽呆著,你婆婆呢,又有點溺愛孩子,所以所以……,這個,呵呵!不過這些都是他小時候的事,他現在都結婚工作了他媽還怎麼寵他?而且這事至於讓你這麼難開口嗎?”
“爸,你平常在家呆的少,有些事你不知道。我覺得媽和維洪有時候親密的有點太過了,就說去年春天吧,那天媽不是帶學生去郊外春游了嗎?我那天頭有點疼,上了半天班就請假回家了。我走路平時比較輕,進門他倆都沒發現,我走進客廳就聽見媽房間有人說話,我有點好奇就輕輕走了過去。只聽見媽說『嗯,舒服!還是我兒子貼心,好久沒走過這麼多路,還盡是陡坡,走的我腳疼死了!洪兒,按就好好按!別撓腳板,癢死了。』我聽了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雖然是親母子,但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接著里面傳出維洪的聲音『媽,打香水了?身上這麼香!』,媽笑了一笑說『打你的頭,媽從來不用香水,是我早上抹了點防曬的。咯咯咯,你瘋了,臭!你聞那干什麼?』,我當時站那氣的渾身發抖,就衝了進去,只見媽穿著條到膝蓋的裙子正躺在床上,維洪正捏著媽的一只腳,媽也太不注意了!兒子都結婚了,明知自己穿個裙子還把腿分那麼開……爸,你想一想,我進去時雖然媽的腳是放下的,可剛才維洪捏著媽的腳開玩笑時媽的腿是……,唉,我都沒臉說!哪有這樣的母子!”
顧漢軍一聽這來龍去脈,氣的臉憋的通紅脖子上青筋直冒,他站起身來背著手在房間走來走去,嘴里忿忿的說道:“你這個婆婆啊!寵孩子寵的沒邊,兒子都結婚有老婆的人了,也不注意一點。”,說到這他神情緩和了一點,接著說道:“不過,華芬,這事倒也沒那麼嚴重。在媽的眼里,孩子再大也還是孩子,自己肚子里爬出來的嘛!行了,回頭等她下班我看看怎麼和她說,讓她以後注意一點。”鄒華芬搖了搖頭,紅著眼睛繼續說道:“爸,這些事我一直憋在心里,沒和任何人說過,就連我媽都不知道。可我這心里難受啊!其實這些事還有很多,我撞見過維洪給媽找白頭發,兩個人那臉都貼到一塊去了;還有一次我從娘家回來,看見媽在給維洪搓背,雖然維洪還穿了內褲,但我還是覺得……嗚嗚嗚嗚!爸,我真的受不了啦,我想把這孩子打掉和他離婚!嗚嗚嗚嗚……”
顧漢軍適時的挨著兒媳坐了下來,雖然兒媳說的這些事他不知道,心中也是氣的要死,但這並不妨礙他見縫插針的占兒媳便宜。
說起來他在家里的地位一直很低,兒子打小就聰明,受母親的影響,打小就不大瞧的起開車的父親,再加上他在家的時候少,和兒子的感情也就比老婆淡很多。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往那最壞的方面想過,因為這超出了他的認知。
自打鄒華芬進了門後,他就經常在心里意淫著這兒媳婦,雖說鄒華芬皮膚有點黑,還有點小胖,但是她豐滿的胸臀還是深深的吸引住了公公,反正他和兒子也不怎麼親,心里對於亂倫的罪惡感也就沒那麼重了。
此刻他輕輕的把手搭在了兒媳的肩上,另一只手抽了幾張紙遞了過去:“小芬啊,爸知道你心里不好過,不過離婚可不是鬧著玩的!打胎更是不能想!你這可是頭胎不能亂打,搞不好將來就不能生育了!這事呢,你應該早和爸說!”,鄒華芬性子弱,被人一勸更傷心了,眼淚順著眼眶就滑了下來,全沒注意公公的手在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她的胸罩帶子。
“嗚嗚……當初,當初我就不該和他結婚了,嗚嗚嗚!談戀愛時他就嫌我只是個高中生,在廠里時他都不許我說是他老婆,生怕我給他丟人,嗚嗚嗚……”
“這維洪也太過分了,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可憐的孩子,你別哭了,你這一哭爸這心里可難受了!”,顧華軍邊說邊大著膽子把兒媳婦抱住了,他鼻子嗅著兒媳身上的香味,兩只手則在她背後的胸罩帶子上輕輕撫摸著:“哭吧,孩子,哭出來就好了,以後有什麼委屈就和爸說!”,鄒華芬哪知人世間的凶險,竟把狼公公當成了港灣,她把頭埋在公公的胸前哭的更凶了:“爸!嗚嗚嗚……”。
“孩子,聽爸一句勸,離婚這事可千萬不能提!你想想,你媽一個人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啊!你這剛結婚幾年就離婚,叫她怎麼想?維洪和你還是有感情的,你放心,這娘倆回頭我都要說她們,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鄒華芬哭了一會,再加上公公好言相勸,慢慢平靜了一點,這時她才發覺公公在抱著自己,忙害羞的掙脫開來。
顧華軍裝作心無邪念的樣子,又遞了一把紙巾過去:“呀!剛才還沒意思,你這年紀輕輕怎麼黑眼圈都出來了?肯定是這幾天老想著這事吧?快去樓上睡一覺,一會飯好了我叫你!”。
徐來縣
隨著國慶假期的到來,徐來縣的大街上連續幾天都是人滿為患,交通擁護不堪。
由於工作的特殊性,范秋芳還是照常每天都要上班,甚至星期天也不例外,最近她和丈夫的關系緩和了一點,起碼表面上緩和了,此時已是下午5 點20,她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就准備收拾東西下班。
這時手機響了,她一看來電顯示,心里有點詫異,竟是大弟弟海東打來的。
說來這范家三姐弟其實關系挺怪,怎麼個怪法呢?
就是老二老三兄弟倆從小到大都好,但兩人都和姐姐不親,這主要是因為范家兩口子都有點偏愛大姐。
范秋芳打小就聰明乖巧,海東和海明兄弟倆不知是不是因為范父酒後與妻子行房,總之讀書時腦子都木的很,兩人勉強在職高混了個畢業證,以後一個當了汽車維修工,一個進了食品廠當工人。
小時候這兩人就特別恨姐姐,恨她奪去了父母大部分的愛,到了各自成家後這恨不僅沒有消失,反而又增加了幾分!
眼看姐姐在公安局混的風生水起,在整個縣城都算是小有名氣,可這兩個弟弟卻一點光都沾不到!
按說以范秋芳的地位,特別是當上刑警隊長後,她只要直接或間接疏通下關系,無論是縣里的工廠或者縣里新搞的開發區,都能給兄弟倆謀個輕松的工作。
可反過來說,如果范秋芳是這樣的人,上面也許就不會讓她當這個隊長了,所以兄弟倆還是沒有時來運轉。
甚至五年前大弟弟東明打麻將被派出所抓了,弟媳婦打電話給范秋芳,想憑著她的面子把三千塊的罰款和拘留一並免了,可范秋芳不僅沒有說情,反而把弟媳婦給教育了一通,雖然當晚她出於同情給弟媳婦送去了罰款金,但這並沒有讓海東感激姐姐,反而更恨她了!
“姐,我和海明都在媽這,我剛給媽打了電話,她說她還想在舅家住一頓時間,我和海明就買了點菜,一會你下班和姐夫一起過來吃飯吧。”
“你姐夫單位組織旅游,去武夷山了,那行,我下了班就過去。”
海東放下電話對邊上的弟弟說道:“媽的,今天非讓她把這錢吐出來不可!她坐在辦公室舒舒服服的,咱兄弟倆累的三孫子似的還沒她掙的多,這就算了,誰叫她人長的漂亮腦子又比我們好使。可爸也太偏心了,哦,說的好聽,就存了6萬塊錢,三姐弟一人兩萬!要不是張叔說我還真不知道爸中獎這事,這錢呢?問媽,媽說真不知道這回事,不用說,肯定是爸偷著給姐了!今天我說啥也要讓她把這錢吐三萬出來,至少兩萬!不然我就讓你嫂子到她們公安局門口去鬧,我看她怕不怕丟人?”
海明在邊上也恨恨的說:“媽的,別人家都是最疼小兒子,哥你別介意啊!咱家可倒好,放著兩小子沒人親沒人疼,倒疼起大丫頭來了,上哪說理去?”
海明頓了一頓,點著顆煙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笑了,他用手碰了碰哥哥說道:“哥,記得咱倆那時候偷看姐洗澡不?”
海東惡狠狠的瞪著弟弟說道:“我警告你啊,你可把你那嘴閉緊了,別灌了幾口黃湯就到外面亂說,到時候姐要收拾我們可是褲襠里摸卵子——容易的很”
海明淫笑道:“哥,姐姐那麼漂亮,說真的,要是能讓姐摸一把我的卵子,這輩子就值了!這人比人氣死人,你看姐那臉蛋、那氣質、身上那味道,再看看我老婆和嫂子,我說話直哥你不生氣吧?別看她倆都比姐小,可還是沒法比啊!唉!”
海東猛吸了兩口煙屁股,眼里放著凶光說道:“姐其實也是個騷貨,咱倆偷看她時她才16吧,那下面的逼毛,嘖嘖,都和媽差不多了!”
海明張大著嘴巴用手指著哥哥說道:“好啊,哥,原來你也偷看過媽媽!”
海東嘆了口氣道:“都說我腦子笨,唉,弟啊,我看你呀,比我還笨!你這話不是不打自招嗎?得,就咱倆這智商,活該一輩子賣苦力!這事其實也沒啥,上初中時有幾個男孩子沒偷看過媽媽洗澡啊?青春期嘛,正常!”。
海明對姐姐是又恨又迷戀,他咬著嘴唇對哥哥說道:“哥,你說我要是不要那錢,讓姐給我弄一回,你說她肯干不?”
海東一巴掌扇在弟弟腦殼上笑道:“弟啊,看你平時虎拉巴唧的,想不到你還有這心思啊!那可是咱親姐啊,和親姐操這算亂倫你知道不!不過,嘿嘿,我也打小就想操她!不過我和你想的不一樣,我就是想狠狠的弄她解解恨,我讓她得寵!媽的,小時候咱們去上學,爸給咱仨每人一個肉包子一根油條,等咱倆先走後,他又偷偷塞給姐一個肉包,還以為我不知道呢!有這樣做爸的嗎?不過咱姐這人你還不了解啊?連打個招呼開個小後門都不干,她能為了這點錢讓你弄?別說和你算是亂倫,我看就算是百萬富翁想拿錢買她的身子也難,這點我還是挺佩服她的!”。
海東平時愛打個麻將,最近手氣不好,外面已經欠了好幾千塊,見弟弟一幅百爪撓心的樣子,他不由的心生一計:“弟,你要是真想弄姐我有辦法!不過咱先說好,到時要到的錢我七你三,到時我讓你先上,等你玩夠了我再去報仇,你看行不?不過你可想好了,她是什麼人你也知道,萬一她要是以後報復咱倆……”,海明一聽大喜,連連點頭道:“哥,再怎麼著咱倆也是她的親弟弟,再說媽還在呢,她能當著老人家的面把兩個弟弟送進局子?只要能成,她就只能捏著鼻子喝一盅了!”
一小時後
范秋芳只覺得臉上發燙,一兩三錢的杯子她已經喝了兩杯下去,這已經快到她的極限了。
今天這兩弟弟也奇怪,勸酒勸的很勤,嘴里還一個勁的陪不是,說什麼弟弟以前不懂事請姐姐原諒之類的話。
這些年姐弟之間幾乎只是春節時互相上門吃個飯,而且每次吃飯時弟弟弟媳們總是抱怨不斷,無外乎她的工作又體面福利也好,他們兩家人怎麼怎麼困難之類,言下之意是她沒用利用她的權力去為弟弟兩家人走後門找個好工作。
這怎麼可能呢?
別說是兩個弟弟了,就算以後兒子畢業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也不會去和哪個領導打招呼,這不是她做人的風格!
“姐,我和海明以前太渾了,要是早聽姐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還一事無成。啥也不說了,來,姐!這最後一杯,咱姐弟仨一起干了,以後你就看我和海明的表現,弟,是不?”,海東站起來衝著姐姐誠懇的說道,然後扭頭給弟弟使了個眼色。
范秋芳無奈也只好站起來:“海東,海明,聽姐說,姐信你們的話!再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個爸媽生出來的,能有什麼過不去的?那五萬塊錢回頭我叫你姐夫送去給你們。一家人把話說開就好了,你倆有這態度姐很高興!但姐的酒量有限,真的不能再喝了,要不我意思一下!”,海東海明趕緊一口就把酒干了,然後兩人同時把杯子橫過來,海東說道:“姐,我倆都干了,你看著辦吧!今天姐要是把這杯也干了,那就是真的原諒弟弟們了!”,范秋芳拿著酒杯不敢喝,海東和海明也不坐下來,對峙了一兩分鍾,范秋芳只好一咬牙把滿滿一杯白酒干了。
“姐,我們扶你到媽床上睡一會吧!”,海明扶著姐姐的胳膊說道,醉態下的范秋芳兩頰紅潤更顯風姿,身上好聞的女人香味讓海明一陣陣雞動不已。
“姐、姐今天高興,真高興!以後咱們是快快樂樂的一家人,哈哈,快樂一家人,高興!”,范秋芳酒勁逐漸上來,腦口已是漸漸迷糊,一股強烈的睡意慢慢襲了上來……
“海明,海明,你把門開開,我不和你搶,我到邊上看看還不行嗎?”,海東見海明要鎖房門,忙上前去推。
海明一邊鎖門一邊語無倫次的說道:“姐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和我搶!姐是我一個人的,是我一個人的,嘿嘿,我一個人的!”,他站在床前先把自己下身脫了個精光,然後顫抖著手把姐的警服扣子一顆顆解開,露出里面墨綠色的胸罩,接著松開黑色的皮帶,脫下藏青色的褲子,褲子里面則是一條純白的三角褲,隱約中可見里面一團黑色。
海東先胡亂在姐姐臉上嘴上啃了一陣,又吻了一陣布滿香汗的脖子,接著將胸罩推了上去,兩顆不大的雪白奶子露了出來,頂端兩顆碩大的奶頭則將海明的性欲推向了頂峰。
海明粗糙的舌頭在姐姐香香的乳頭上肆意舔玩著,大手則把玩著另一粒乳頭,范秋芳在呼嚕聲中渾不知自己的身體正被人侵犯。
海明輪流吞裹著夢中出現無數次的大乳頭,底下的雞巴已經硬如鐵棒,下一刻,他慢慢脫下姐姐最後的貼身之物,黑色的毛從如同電影帷幕般慢慢展現出全貌,海明用鼻子抵近用力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腥騷味迎面而來,他顫抖著用一根手指插進姐姐兩片陰唇的結合部,一個淡紅色的小洞便露了出來,由於剛才被玩了幾分鍾乳房,范秋芳的陰部已是略微有些濕了,弟弟的手指慢慢插了進去、退了出來,周而復始了七八下後,里面又滲出了一些水兒,弟弟便用唇舌代替了手指,長舌飛快的一陣攪動,范秋芳無意識的嗯出了聲……
“嗯嗯嗯嗯!”,海明扛著姐姐兩條瘦白的腿大動著,朝思暮想幾十年的姐姐此刻一身好白肉被盡收眼底,隨著他快速的抽插,那迷人的白乳在劇烈的上下甩動著!
海明興奮的恨不能連卵袋也塞進姐姐陰道里,一雙眼睛都不夠使的,既要看姐姐甩動的乳房和底下一大片黑長的濃毛,又要看姐姐睡夢中無意識的皺眉呻吟,偶爾還要抽空欣賞一下架在自己胳膊上甩動著的絲襪小腳兒。
好在他長年干體力活有的是力氣,再加上多年的夙願得以實現,猛操了十來分鍾竟還是未感疲勞。
外面的大弟海東等的不耐煩,擺了個椅子站上去在窗子上看,這越看越受不了,憋著欲火下來一腳把陳舊的木門給踢開了,這聲響太大,把睡夢中正和丈夫性交的范秋芳也驚醒了,她睜開眼睛一看,驚恐的大叫:“你!你!你們!你們在干什麼?海明你快拔出來,我要把你們倆抓起來!”,海東一聽姐姐喊也慌了,生怕把鄰居或路人引人,忙上前去一手按住姐姐的嘴,一手拿出手機拍著照:“姐!你就讓弟弟們好好玩玩吧!我倆早就想操你了,嘿嘿!報警?唬誰呢?媽要知道你把我倆送進去啃窩頭不得活活氣死啊!看到沒?我正在給你拍照呢,唉呀!這照片我要是發給我姐夫和我外甥看,不知他倆是啥反應?”,范秋芳一聽人立馬軟了下來:是呀!
自己還真能把他倆抓進去嗎?
難道要讓全局都知道自己被兩個弟弟輪奸?
媽那怎麼交待?
還有他剛剛拍那照片,就算沒發給丈夫和兒子,可要是做為贓物上繳,那自己赤身裸體和弟弟交合的樣子被局里人看到的話,自己還怎麼做人?
還能在單位呆下去嗎?
海明從門被踢開時人就被嚇住了,到現在半天了仍然是呆若木雞,被姐姐嚇軟的雞巴仍然聳拉在陰道入口處。
海東比弟弟成熟多了,也早已吃透姐姐的顧忌,見姐姐聽了自己的話後眼神一片暗淡,便知道兄弟二人已無大憂,他大膽的放開了捂嘴的手,蹲下來一只手握住了姐姐左邊的乳房,右邊的乳房則交給嘴巴。
海明一見劇情又開始反轉,膽子又大了起來,軟下來的雞巴在姐姐陰道口蹭了幾下,慢慢又硬了起來,滑了進去抽動幾下,又硬了一些……
“你們兩個畜生,不得好死!”范秋芳淚如雨下,嘴里輕聲罵著。
“海明你行不行?沒吃飯哪?動作快點,把咱姐伺候舒服了!”,海東一邊玩弄著姐姐的乳房一邊指揮道。
海明在哥哥破門而入前本來已經快要射了,現在冷卻了半天竟又恢復了功力,此時為了在哥哥面前不丟面子,他扛起姐姐的腿就是一陣狂風暴雨的狠操,范秋芳兩邊乳頭和陰道被同時強烈攻擊,心中雖極力抗拒,奈何快感還是如潮般涌來,導致陰中愛液不斷涌入,想要強忍住不哼哼已是不可能了!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范秋芳張著嘴不由自主的呻吟不斷,身體一分鍾一兩百次的急劇上下搖晃著,海明一見這架式嘴角一笑,站起來脫掉褲子,然後爬上床頭蹲在姐姐頭上方,將雞巴慢慢放入姐姐的嘴里。范秋芳發現時已是唔唔聲中想吐吐不出了,想咬終究又念著是弟弟,這一嘴下去大弟就要變成太監了。海明哪知姐姐的菩薩心腸,只顧手扶著床檔用雞巴在姐姐嘴里抽插,想到一慣強勢高高在上的姐姐在含著自己的雞巴,他不由的笑了!
“姐姐,我來了,我來了!”,海明又操了十來分鍾終於還是熱精上涌,他猛地狠狠向前一頂,把雞巴深深的埋在姐姐的陰道里,接著龜頭一突一突,精液便快活的射了出來!
射完退出雞巴後海明仍不知足,身體向下跪著欣賞姐姐的多毛肉穴中慢慢流出的精液,正看的起勁,後領被哥哥扯住一把摔到了床下:“滾開,該我了,對了,傻弟弟,還想爽不?想的話把你那玩意洗洗,姐打小愛干淨,不然她不吃的!”,海明感激的看著哥哥點了點頭,轉身就衝向了廚房……
“爽吧姐?姐夫有我厲害不?”,海東比弟弟更壯,此刻脫光衣服胸前的肌肉竟比姐姐的小不了多少,他強迫姐姐擺了個屁股向下式,一手扯住發尾就狠操了起來!
范秋芳已經被海明搞泄了一次陰精,此刻被雞巴更大的大弟弟這一狠弄,陰中竟是快感如潮,既然無法反抗,她便干脆來個選擇性失憶,全身心投入到了性愛的狂潮。
“吆喝,姐,有點意思啊!還知道向後頂我,操舒服了吧,海明和姐夫的東西都不行,還是我這雞巴夠勁吧?”,海東邊說邊挺著粗長的陽物啪啪啪的狠撞在姐姐的屁股上。
海明雖說操了姐姐,但范秋芳自小行成的積威還是讓他扶著雞巴半天不敢往她嘴里放,海東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沒用的東西,哥來幫幫你吧!”,說著就咬牙來了一個快加速,啪啪啪啪啪啪……強壯的腰部快速撞擊著姐姐略顯疲弱的白屁股,范秋芳張著嘴一陣啊啊啊啊的呻吟,海明瞅准機會將半硬的雞巴往姐姐嘴里一捅,一股溫熱感讓他舒服的叫出了聲……
海東放慢了一些速度,雙手騰出來抄住了一對軟軟的汗津津的奶子,腰部時快時慢的控制著節奏。
范秋芳早已忘記身在何處和誰性交了,只是木然的隨便男人擺弄,舒服了就叫,癢了就向後湊屁股,前面有雞巴伸過來就吞到嘴里。
隨著海東一邊操一邊拔弄她的兩個奶頭,范秋芳快感再次迅速凝聚,陰中一緊又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