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廳位於聖域山頂的下邊一點。
它的宮門面朝雙魚宮後的玫瑰園,教皇廳的背後就是毫無防備的雅典娜神殿與雅典娜神像。
這里是整座聖域的中樞,在聖域的日常里教皇就是在這里把代表著雅典娜意志的命令傳到各地相應的聖斗少女手上,由聖斗少女們保護大地不會被邪惡侵犯。
可在今晚,從白羊宮到雙魚宮所有的12宮已經全部淪陷,早已失去了教皇鎮守的教皇廳內一片漆黑沒有任何的光芒,整個聖域也只剩下還在雅典娜神殿中的那三股小宇宙了。
可以說這種時候的邪神即將摘取到勝利的果實,可祂卻在教皇廳里漫無目的的散起步來。
饒有興致的欣賞著教皇廳內的各種擺設,毫無光亮的環境根本無法影響到祂在黑暗里的行動,在寂靜中祂腳上的皮鞋踩踏地面的踢踏聲顯得刺耳無比。
就算是放松身心的游覽也有著盡頭,等到邪神走到教皇廳的出口前望向不遠處的雅典娜神殿時,他轉過身看向身後的黑暗笑問道。
“等了你這麼久你都不出手,要知道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再不動手,你效忠的女神就要成為我的奴隸了。”
黑暗中一片寂靜根本不給予邪神任何回答,就仿佛邪神剛剛只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邪神也不放在心上就要轉身離去,就在這瞬間,空靈的弦聲響起,伴隨著豎琴的曲調無數風刃從四面八方席卷向邪神。
可邪神看都不看這些風刃一眼,祂隨手取下胸前口袋上別著的那朵原本屬於維納斯的玫瑰,把它隨手甩向黑暗中的某處。
伴隨著另一陣略顯急促的弦音。
整個教皇廳內頓時燈火通明,而邪神則從教皇廳的出口位置轉移到了教皇廳的大廳內,在祂面前不遠處,一名手銀色豎琴的聖斗少女正警戒著祂。
在聖斗少女的手中還夾著剛剛那朵玫瑰。
身披銀色聖衣的聖斗少女警惕的注視著邪神,她的身上穿著銀白色的貼身抹胸,抹胸把少女那渾圓白皙的乳溝暴露在外,低腰的戰裙也不足以遮蔽住少女的整個小腹與腰肢,腳上的銀色中筒靴把少女那光潔的小腿大半都露出來,手上戴著貼身的護腕與銀色的漏指手套。
在少女的懷中,一個小巧的豎琴正隨著少女手指的撥動,彈奏出優美的曲調。
這名聖斗少女是白銀聖斗少女,天琴座的奧蘿菲,之前一直在外執行任務的她在感到聖域內傳來的縛道士的小宇宙,以及各位黃金聖斗少女小宇宙的衰退後急忙趕回了聖域,但當她回到聖域的時候,邪神已經在雙魚宮內與潘蜜拉和維納斯交手了,她來不及覲見雅典娜,就趕到了教皇廳,准備在這里布下雅典娜神殿前的最後一道防线。
看到聖斗少女現身的邪神並沒有發起攻擊反而贊嘆道。
“從我踏入這教皇廳的瞬間,我就已經在你編織的幻境中了吧。真是動聽的曲子與逼真的幻境啊,讓我看到了一場美夢。”
“你把維納斯,還有大家都怎麼了?”
“黃金聖斗少女們已經成為了我的女奴,馬上就輪到你和雅典娜了。到了這一步,你們聖斗少女已經注定失敗了,這片大地從今晚開始就屬於我了。”
聽了邪神之毫不掩飾的譏諷,奧蘿菲反而冷靜下來。
“你確實很強,所有的黃金聖斗少女都被你和你的部下打敗,就算我被譽為超越了黃金聖斗少女的白銀聖斗少女,我也絕對不可能是你的對手,這一戰就會是我的最後一戰了吧,所以接下我天琴座白銀聖斗少女奧蘿菲的奧義吧。接招吧!”
“被譽為能夠感動眾神的琴音,你的未來只要為我一人彈奏就可以了。嗯?”就在邪神揮出的黑霧氣刃即將砍斷豎琴的瞬間。
奧蘿菲的手指輕撫過琴弦,伴隨著樂曲的響起,黑霧氣刃被攪碎消散在空氣中,教皇廳的四面八方則彈射出閃爍著熒光的絲线,這些絲线纏繞在邪神的四肢上,直接把祂的身體拉成大字型。
這些絲线伴隨著奧蘿菲的琴音開始逐漸的絞緊,就要把邪神絞殺掉。
而邪神卻依舊保持著大字的動作,雙眼緊閉陷入了沉睡。
貫徹了自己的意志與信念,做好了獻身覺悟的聖斗少女,在這一刻把自身的小宇宙提升到了新的境界,天琴座的奧蘿菲在此生的最後一戰終於突破了第七感的限制,回蕩在教皇廳內的琴聲音中不僅包含著足以絞殺敵人的琴弦終結曲,還有足以讓神明陷入沉睡,放逐邪惡靈魂的死亡之旅夜曲,當不同的曲調同時被奧蘿菲用手中的豎琴彈奏出來時,天琴座的最大奧義,終結小夜曲也回蕩在整座教皇廳內。
邪神被這空靈的琴聲催眠陷入到了美夢之中,而祂留在現實的身體則被絲线絞住,雖然包裹住邪神全身的神氣把這些絲线一根根的扯斷,但隨著琴聲的不斷演奏,更多的絲线從四面八方涌來幾乎扯斷了邪神的四肢,如果邪神還清醒著時,那麼絲线的絞殺可能並不會奏效,但如今邪神的靈魂已經陷入了天琴座為祂奏響的夢中,勝利即將伴隨著天琴座的琴聲落入雅典娜和聖斗少女們手中了。
然後,夢降臨了。
最先注意到周圍環境變化的自然是奧蘿菲本人,雖然她全部的精神幾乎都用在了壓制邪神上,但是這股彌漫在教皇廳的奇怪氣息還是讓她感覺到有一絲不安,為了緩解這份不安,她加快了撥動著琴弦的手指想快一點殺掉邪神。
就在她撥動琴弦的同時,在她的腳底突然傳來了被什麼東西輕柔拂過的瘙癢感。
“怎麼回事?”從腳心襲向全身的瘙癢讓她雙腿一軟,但隨即她就站穩住身體,手上的動作也沒有打亂。
但就在她彈奏豎琴的同時,更多的瘙癢感縈繞在她的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
身上敏感地帶被刺激奧蘿菲在癢意的干擾下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動作。
隨著琴聲的停止,蔓延她全身的瘙癢也逐漸消退了,奧蘿菲低下頭想看一下自己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她震驚的發現自己穿著的已經不是那件天琴座白銀聖衣了,一件半透的白色連體絲衣包裹住她的全身。
雖然這件白絲緊身衣看上去和聖斗少女們穿著的貼身戰斗服差不多,但是這件衣服卻非常的纖薄貼身,腳尖的絲襪經過處理單獨包裹住每一根腳趾,下身股間的白絲緊緊的貼合在少女的花瓣外完美的勾勒出花瓣的造型,腰間的絲襪讓少女的腰肢顯得更加平坦光滑,胸前的白絲比其他部位的白絲都要輕薄,這讓少女胸前那對粉色的櫻桃直接凸顯出來。
少女撥動琴弦的手指除了貼身的緊身衣外額外穿上了一副加厚白絲手套,緊身衣向上一直拉倒少女的脖頸上,但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穿上這身衣服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聖衣去了哪里。
“這是什麼啊?!”看著身上的情趣衣物,奧蘿菲抬手在自己脖頸間摸索著想要把它脫下來,但帶著雙重手套的手指每次都會從衣物上滑過,根本沒法順利的脫下衣物,急於擺脫衣物的少女也停下了手中豎琴的演奏,此時的少女也不敢再彈奏了,一旦她波動琴弦,或是腋下,或是腳心,或是乳尖,或是小腹,或是大腿內側,少女身上任意一個敏感地帶就有可能隨著樂曲的彈奏感受到被撫摸揉捏的瘙癢感,彈奏得越頻繁,越動聽,這份瘙癢帶來的笑意就越發的侵蝕少女的精神。
就在少女手無足措的時候,邪神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在夢里還可以收獲一名聖斗少女作為我的癢奴。真是一場好夢啊,”
“在夢里!癢奴!你什麼意思?!”
吾乃欲望之神,聆聽人類的欲望,宣泄人類的欲望,實現人類的欲望,而夢也是人類欲望的一種載體。
當吾沉睡之時,整個世界將逐漸與吾一同落入欲望之夢。
而你只不過是被吾之夢境所捕獲的獵物。
以凡人的身體出現在神明的夢里是有代價的,在你的身上,夢與真實的界限已經模糊了,所以只要吾不從夢中醒來,你就會作為吾的癢奴在夢里供我玩弄,但當我醒來時,還在教皇廳的你也將變成這幅樣子,因為你在神明的夢里模糊了真實,現在的你就是真實,在即將到來的永恒里,你將成為我的癢奴永遠享受瘙癢帶給你的歡笑。
這超出自己理解的話語奪去了奧蘿菲的思考,本來想引出邪神的靈魂,讓邪神的靈魂在睡夢里被流放到異次元,但沒想到僅僅是邪神沉睡時的夢境都有著足以改寫世界的力量,聖斗少女現在可以說是束手無策,可沒等她想出破局的方法,她手中的琴弦上涌出了大量的銀色絲线,這些絲线把她的手臂翻折到背後,小臂交叉絲线在手腕處打結固定,同時她的每一根手指都被硬化後的絲线撐起來,擺成五指大開的姿勢,更多的絲线沿著白絲緊身衣捆綁在她的身上,胸前乳尖那對粉色的櫻桃被一根絲线拴在一起,銀色的絲线繞過她的腰間,沿著她大腿向下分別纏繞住她的兩腿,把裹著白絲的雙腿拉開成90度,絲线綁在腳腕上把她的雙腿固定住,繼續向下的絲线橫過腳心幾圈後,纏繞在少女的每一根腳趾上把那絲小腳與趾縫都暴露在絲线的控制下。
奧蘿菲掙扎著想要逃離絲线的拘束,但是看似纖細的絲线卻有著可怕的韌性,少女使勁的掙扎不僅沒有掙脫絲线的捆綁,反而讓絲线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無數勒痕。
令她絕望的是隨著她的掙扎,上身絲线也開始蠕動,無論是穿過她腋下的絲线,勒在她乳尖的絲线,還是小腹間的絲线都仿佛活過來一般在少女的敏感地帶摩擦揉捏。
“不、不行,這種感覺好奇怪哈哈哈哈哈……這樣下去,要變得奇怪了咦咦咦咦,哈哈哈哈哈……”伴隨著身上的瘙癢感,少女根本沒有力氣掙脫絲线的捆綁,敏感地帶傳來的癢意侵蝕著她的身體,奪去了她全身的氣力。
讓她的唇間流溢出了歡快的笑聲。
這些絲线只是稍微玩弄了一下少女的身體後就停止了下來,只是在少女的身邊飛舞著,似乎是在尋找少女身上更誘人的敏感的地帶。
在這種絕境下少女只能繃緊身體一點都不敢動,她生怕自己扯到更多的絲线,讓自己再次陷入剛剛那種無助的境地。
但邪神似乎覺得少女的笑聲非常的動聽,銀色的絲线開始分裂出更多的絲线,這些絲线在半空里凝聚成銀色的手掌,遠比絲线靈活的手掌肆意在少女那被白絲包裹的皮膚上滑過,靈動的指尖在少女的身體上舞蹈,伴隨著手掌的舞動少女剛剛喘了口氣的精神再次落入了歡笑的地獄,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不要撓,撓癢哈哈哈哈哈!不行,那里真的不行嘿哈哈哈……這種刺激我受不了呀哈哈哈哈哈”在這種情況下,什麼克制,什麼忍耐都不存在,被捆綁的身體無助晃動著想要甩開這些手掌,但它們只是玩弄著少女,為邪神獻上動聽的呻吟樂章。
直到手掌的舞動停下來的時候,少女的歡笑也逐漸停了下來,現在的少女身上那白色絲衣已經被汗水浸透,股間更是拉出了一根根粘稠的淫絲。
水藍的眼瞳里充斥著還沒消退的笑意與無法隱藏的恐懼。
看到少女稍微恢復了一點理智,銀色的琴弦再次凝聚幾對銀絲手臂捧起她的臉頰。
“美麗的琴聲,與女奴的歡笑讓我有了一場美夢,但是你作為癢奴要笑得再開心一點,再發自內心一點,現在這樣可不行。”銀絲的手臂順著少女的脖頸滑過她那還在顫抖的身體向著她的身下滑去
少女剛剛緩過來的表情上染上了驚恐的神色,被絲线拉開成90度的雙腿晃動著想要甩開手臂,但是一只手點在少女敏感的肚臍邊緣,又是揉捏又是摳弄那小巧的凹陷,滑入少女股間的手掌隔著白絲狠狠的擰了下少女的大腿根,隔著半透的白絲也能看到少女白皙的皮膚上直接紫了一大塊。
而這一番下來,少女根本無法反抗手臂的玩弄,絲线手臂捧起那白玉般光滑的白絲小腳,她本就不是擅長格斗技巧的聖斗少女,所以少女的雙腿顯得有些瘦弱修長,光潔的腳掌更是沒有多余的贅肉,在微透的白絲下腳掌上的那絲紅潤無比的誘人,被白絲包裹的圓潤腳趾抽動著想要逃離手臂的鉗制,這也是少女現在唯一能做的掙扎了,但當冰涼的手指點在少女的腳心上時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明白了接下來自己要遭遇,少女渾身顫抖著。
“不要撓那里,停下,不。”
冰涼的手指拂過少女的腳心,絲线組成的手指隨意的改變著造型,貼合在少女的腳掌上。
“啊哈哈哈哈……停下……太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來啊哈哈哈啊哈哈”少女的笑聲從嘴角滿溢出來,被絲线捆綁的身體根本無法擺脫這瘙癢的地獄,少女只能微弱的晃動著腳掌抽動著腳趾想要逃離這從腳心直抵大腦的歡愉。
但絲线在她的腳心與趾間肆虐舔舐,玩弄著那對光潔的腳掌,刺激著少女的腳上的穴位,改造著她的身體。
特別是當絲线手臂不再滿足於只在腳掌上展示自己的技巧時,少女再次落入了瘙癢地獄里,手掌再次以少女的身軀為舞台為邪神展示自己的靈活的技巧,它把少女當做樂器,絲线以自己做弦,用少女的小腹做琴身,把那挺翹的乳峰與腫脹的櫻桃做調音器,把少女嬌媚淒慘的笑聲當做樂曲,奏響了淫靡的樂曲。
在這無盡的歡笑地獄中,少女昏迷了過去,只留下無助的顫抖的身體隨著絲线的起舞發出無意識的悶哼
當她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
她發現自己已經重新回到了教皇廳內,邪神也擺脫了絲线的纏繞從沉睡中醒了過來,此時邪神就站在她的面前。
她剛想撐起身子卻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禁錮感,她費力的抬起上半身,才發現自己依舊穿著那身白色情趣絲衣被固定在一個垂直的木架上,自己雙手高舉過頭頂,手掌攤開,每一根手指都被固定在木板上。
這個姿勢把少女的腋下完全暴露在邪神的面前,木架的下部分是分叉的造型,而少女的雙腿也被分別固定在分叉的木板上,在少女的腳掌下還有各有一塊木板拖住少女的身體,讓她被吊起來的身體感到不是那麼難受
聖域夜晚的寒風與教皇廳內逸散的黑霧讓少女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也不知道究竟是害怕自己還會受到剛剛那種瘙癢拷問,還是擔心自己與聖域的命運。
但這都不是少女可以控制的了,她的未來已經刻印在了神明的夢境里,聖域的未來也將成為新的繩域。
邪神看到少女醒了過來就放下手邊的東西轉身走到少女身邊,邪神的身高有190cm,高大的身材擋在少女的面前,只有1米六幾的少女現在被吊起來,反而和邪神差不多高了,正因為如此少女可以看到邪神眼中的冰冷與欣賞,邪神並沒有把少女當做人來看待,祂肆意的欣賞著吊在祂面前的少女,如同把玩物件一般把手伸向少女。
雖然少女極力的壓制住心里的恐懼,但身體自發的顫抖還是讓邪神察覺到了。
邪神不管少女的恐懼,如同大理石雕刻出的修長的手指點在少女的胸前,徑直把那顆粉色的櫻桃給按壓到少女的乳肉內,少女那豐滿滑嫩的乳肉上傳來的溫熱香滑與那包裹著乳球的白絲帶來的絲滑的觸感,幾乎要吞噬掉邪神的手指,等祂從這滑嫩中回神時,自己的手指已經在少女的乳峰上按壓出了深深的凹陷。
另一只手則揪住少女的另一顆櫻桃狠狠的向外拉扯。
祂的耳邊充斥著少女那痛苦的呻吟。
邪神忍住了繼續揉捏這對豐滿乳鴿的念頭,轉而輕柔的撫摸著少女的身體,那輕柔的撫摸讓她感覺到渾身發抖,少女晃動著身體想要躲開邪神的手指。
可邪神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的身體僵在原地。
“我給你一個機會。”
“機會?是什麼?”
“接下來我們來玩一場游戲。你如果贏了,我就先放了你,讓你和雅典娜再享受一會自由。如果你輸了,現在這幅樣子就是你未來永恒的時間里的樣子了。”
少女並不想和邪神玩的什麼游戲,這游戲只會是邪神玩弄自己的新點子。但這游戲又是她僅剩的唯一的希望了。少女無奈的點點頭應下了游戲。
看到少女同意後的邪神開心的笑了,祂側頭看向自己身後,少女順著邪神的目光看去,在那里的是教皇的寶座,平日里教皇就是坐在那里處理聖域的大小事務,但現在自己的豎琴正被擺放在王座上,只是那銀色的豎琴已經被侵染成黑色,散發出令少女恐懼的氣勢。
“真的是很簡單的游戲。你的身體與豎琴的小宇宙都被我改造過了。現在這架豎琴的八根琴弦分別對應著你身體的脖頸,兩個腋下,雙乳,小腹,你的股間以及你的雙腳。等下這架豎琴將會自動彈奏起音樂,琴弦每一次震動時所對應的你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感到瘙癢,感到被揉捏。你要做的就是堅持,只要一首樂曲被演奏完,你可以忍住沒有笑出聲,我就放了你。但如果你笑出聲了,那你就在這里用你的笑聲和你的豎琴一起准備美妙的音樂准備慶賀我的勝利吧。”
沒有拒絕余地的少女在聽到游戲的內容後眼中浮現起了恐懼。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要被迫玩這種游戲,她那敏感的身體只想到自己將要被瘙癢玩弄,花瓣間就已經滲出了晶瑩的花蜜。
但隨著邪神的響指,王座上的豎琴自動開始了彈奏。
一開始琴弦還只是輕微顫抖,隨著樂曲的響起,無形的羽毛撫摸著少女的身體,在這輕柔的撫摸下,少女咬緊牙關,努力的不去笑出聲,但敏感的身體還是讓她緊閉的唇間流露出嬌媚的呻吟。
“我一定,啊啊,我一定不會笑的,你等啊啊啊等著”但少女這份堅持下隱藏著一絲渴望,為了回應這份渴望,琴弦彈奏的頻率猛的上了一個台階,舒緩的曲調也變成了急促的弦音,隨著音樂一同蔓延的是全身上下所有敏感點傳來的強烈的瘙癢感。
“嘿嘿哈哈哈,這、這是……啊哈哈什麼!”少女腳下的木板上長出了細密的絨毛,整個腳掌以至於每一個腳趾縫都被絨毛填滿,來回摩擦的絨毛刺激著少女的精神,帶給她難以忍受的瘙癢,無形的手掌伸到大腿內側撫摸著揉捏著,是不是的玩弄著少女的花瓣,下身受到刺激的少女只想閉合雙腿抗拒這種不適,但被固定的雙腿根本沒法擺脫手臂的玩弄,反而因為掙扎讓自己的腳心與絨毛貼合的更加緊密,以至於下身的花瓣都噴出了粘稠的花蜜。
敏感的小腹上有著無形的手掌在起舞,被固定的身體連弓起身子,晃動身體抗拒的權利都被剝奪,渾圓挺翹的乳鴿與腫脹的櫻桃被帶著毛刺的手掌狠狠的攥住,粗糙的手套與滑嫩乳肉的交鋒帶來的是絕無僅有的歡樂體驗,一對豐滿的乳球被手掌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手掌上的細小毛刺刺激著嬌嫩的乳肉,品嘗著那兩顆紅潤櫻桃前端分泌出的香甜乳汁。
被迫高舉手臂而完全暴露在外的最怕瘙癢的腋下被靈活的手指玩弄著,連綿不斷的騷擾,揉捏,抓撓讓少女的精神在放肆的歡愉的笑聲中落入了無盡的深淵。
“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哈哈哈哈哈哈放哈……噫噫噫噫噫噫噫噫那里不行!!”什麼游戲,什麼雅典娜,什麼聖斗少女,在這無盡的瘙癢下只能伸著舌頭放聲大笑的少女早已經不在意了,那回蕩在教皇廳內的琴聲與這嬌媚無助絕望的笑聲充滿了整個教皇廳。
此時的邪神早已經離開了教皇廳,所謂的游戲只不過是祂玩弄少女的手段,祂比誰都清楚被神明改造了的,受寵愛的癢奴是不可能擺脫這絕望的瘙癢地獄的,至於所謂的放開她的約定也只不過是無愛的神明賜下的細若蛛絲的希望罷了。
可惜被吊在這希望絲线另一頭的少女並不知道,神明只不過想看到她緊緊的抓住這無法拯救自己的希望,帶著最後的光明一同落入深淵的淒慘罷了。
少女也聽不到邪神離開前最後的話語。
“美妙的琴聲與動聽的嗓音,在吾的婚禮上是應該有這麼優美的曲子。”
走出教皇廳的邪神看著眼前不遠處的雅典娜神殿,祂的視线跨過空間看到了雅典娜神像下早已披掛起白金色的神衣長裙,高舉勝利之杖的智慧與戰爭女神與忠實的守護在女神身邊的最閃耀的流星與清冷凌冽的白鳥。
下集預告:“這是什麼力量!超越歐米茄!不,這不可能!”
“邪神,你是不可能理解的!這就是星芽給予我的!是聖斗少女們給予我的!我們人類的力量!是羈絆的力量!這就是最後一擊了!”
“哦?怎麼了?剛剛不是還覺得你們已經勝利了嗎?怎麼樣?喜歡我為你挑選的婚紗嗎?別激動,來見一見你曾經的姐妹們與未來的侍女們吧,她們也打扮好了准備參加我們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