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爸爸的錯之女兒十六

第12章 衛茂榕:明知她是我的女兒,我真能無動於衷嗎?

  在我的記憶里,衛然一直是乖巧聽話的小姑娘。

  從華泉山回來後,我發現女兒投向我的目光越來越火熱,超乎尋常的粘膩。

  起初我以為她的依戀只是一種應付喪母之痛的反應,又或許,她沉浸在我對她的寵愛中,害怕將來會失去世上唯一的依靠。

  因為嚴重缺乏安全感,所以做出不合常理的舉動。

  我真心希望,隨著時間推移,她對我的依戀會漸漸淡去。

  然而,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超出控制,我更是一籮筐一籮筐的犯錯。

  每一個錯誤都將我一生經營的家庭拖向地獄。

  我的女兒,更是一步一步走進深淵。

  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孩子,我全心全意愛的那個孩子。

  女兒回學校後,我也立刻趕往醫院,那是可以讓我精神集中的地方。

  家里有著太多衛然的身影,我難免會不自覺地胡思亂想。

  一想到那些可怕的念頭,我就呼吸急促,緊張得幾乎喘不過氣。

  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寄情於工作,將注意力轉移到自己最擅長的地方。

  我不停加班,還在夜間多開了兩節手術。

  這天晚上,我收到好友廖漢維的一個電話。他的聲音依舊雄渾穩重,沒過多寒暄,直接問道:“老衛?今晚有空嗎,好久不見,出來喝一杯。”

  “行啊。我這邊手術一結束就和你聯系。有什麼事嗎?”我忍不住好奇。

  “到了再跟你說,九點半漢庭見。”電話那頭一片嘈雜的聲音,廖漢維應該是在大馬路上打過來的。

  為趙藝料理後事過程中,這位好友沒少幫忙。

  雖然經常聯系,可也基本是有事說事,很久沒坐下來輕輕松松喝酒聊天了。

  我走進漢庭酒吧時,廖漢維已經靜靜坐在角落的一張小桌子邊。

  廖漢維劍眉星目、身材挺拔,雖然酒吧燈光非常昏暗,但他依然能夠吸引周圍人的目光。

  服務小妹走過他時,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我走到跟前,看見他面前的一杯水,大手一揮叫住服務小妹,說道:“怎麼喝水,先上兩瓶黑排。”

  廖漢維蹙眉,“我開車過來的。”

  大家不是第一次喝酒找代駕,我奇怪的是他的理由。

  看來今天的邀約還是有事兒,而且是很棘手的事兒。

  兩人默契地看著對方不說話,我掂量著該怎麼問,半響才吐出倆字:“女人?”

  廖漢維低垂著眼睛,好像在醞釀情緒,但又難以啟齒。好一會兒他才收住表情,清清冷冷說道:“不是。”

  我剜了他一眼,那能是什麼事兒?

  廖漢維和我算是發小,關系一直都不錯。

  兩個人年輕的時候玩得很凶,我對他可以說非常了解。

  廖漢維家世好、人又帥氣,女人對他可以說趨之若鶩。

  廖漢維也玩得開,形形色色的女人來者不拒,想拴住他可就沒那麼容易。

  反過來說,如果真有女人拒絕他,原因我也能猜到。

  這位的性癖可是不得了,狠起來了必須見血才能性奮,直到現在還單身也不奇怪。

  我知道他心里還沒准備好,兩人又東拉西扯說了些其他的。廖漢維才慢慢切入正題,一邊抿口酒,一邊心事重重地說:“班里有個女孩子……”

  我挑眉,怪不得剛才問時廖漢維否認呢,原來緣由不是女人而是女孩兒。

  我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廖漢維在大學教書,班里的學生不是大學生就是研究生。

  對身邊人下手可是大忌,這個人可不是笨蛋,哪里會犯如此低級愚蠢的錯誤。

  “什麼女孩兒,你的親戚?需要你操心?”

  廖漢維點頭,猶豫了半晌又搖了搖頭:“不是親戚……”

  我明白過來,好奇心大起,壓低聲音問:“那女孩兒怎麼樣?”

  “女孩子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勸她放手她不聽。”廖漢維兩手一攤,無奈說道。

  我的目光一滯,拿著酒杯的手也停在嘴邊一動不動。

  “你的學生,愛上……老師了?”我探過腦袋,試探著問。

  廖漢維不再搭腔,我知道這是默認了。

  懸著的心也放回原處,剛才有那麼一刻,我還以為好友驚人的洞察力用在我或者衛然的身上。

  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他發覺到衛然對我的感情超出尋常的父女之情,所以約我出來旁敲側擊。

  我相信好友的動機完全是關心,饒是如此,也驚得我一身冷汗,我還沒有做好准備面對好友的詢問。

  “這女學生……”我拿捏著語氣,思量怎麼說才好:“有多喜歡?”

  廖漢維摸摸帶胡渣的下巴,冒出一句:“操她沒問題。”

  我心中一緊,像是被戳到痛處,盯著他看了半響,確定他沒開玩笑,小心翼翼問道:“老師怎麼說?”

  說話拐彎抹角並不是我們的說話風格,以我們的關系其實沒必要。不過,廖漢維認為這種方式更舒服,我自然樂於配合。

  “當然是勸,她被老師拒絕過很多次,但她還纏著他。”廖漢維的聲音輕飄飄的。

  “啊,女孩兒還是個痴情種。”我失笑道,一時間甚至納悶兒自己在說誰。

  “她很漂亮,很固執。可如果放任她沉迷下去,我擔心會影響她的學業和前途。”

  我啞然,可不是麼!廖漢維可是說到我的心里,果然是好友,連碰到的問題都那麼相似。

  “老師怎麼想?”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

  “不,那是老師怎麼說,現在我在問老師怎麼想?”

  廖漢維抿住嘴唇,搖搖頭道:“不知道。”

  “不,老師知道,老師只是不知道該聽勸斷還是勸合。”我太了解多年老友,媽的,我現在的處境又何嘗不是。

  兩個人沉默一會兒,我按耐不住到底開口,聲音忍不住稍稍提高:“你今兒把我專門叫出來,就是為這個?說服老師,放開心結,去操那個女孩子?”

  “你要是我你怎麼辦?”廖漢維悶了一口酒。

  操,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我給兩人又開了兩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而是一人拿著一個瓶子吹。

  話已經說開,廖漢維也表明心跡,我懶得再拐彎抹角,坦言道:“這事兒關鍵還是看你,如果你不喜歡她,那就勸她放棄,別盯著你吊死在一棵樹上。如果你也喜歡她,那就等等。”

  “我喜歡她。”廖漢維毫不猶疑說道。

  我暗暗吃驚,看來老友是真動了感情。雖說對象麻煩些,倒是難能可貴。

  我半眯著眼,一針見血說道:“你要是喜歡這個學生,考慮到她的未來,那就暫時回絕她。只要你倆都願意等,等到她畢業了再在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這他媽的不是最顯而易見的事情麼,但顯然不是廖漢維想聽到的。

  他悠悠說道:“每天忙得昏天地暗,抽點兒時間隨心所欲也不是大事兒。兩個人都謹慎些,瞞天瞞地到她畢業,一切都好說。”

  我充滿疑惑,問道:“你竟然……如此喜歡?甚至拎不清這事兒的嚴重性?”

  廖漢維悶了一口酒,低聲說道:“老師單身,她單身,誰也沒有破壞對方家庭,你情我願,更談不上誰傷害誰。我不鼓勵師生戀,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誰喜歡誰都是個人的自由。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

  “什麼意思?”我一愣,雖然知道廖漢維在找理由為自己辯解,但這哪里像我在說服好友,倒像是他在說服我。

  “沒那麼嚴重?你在說什麼笑話?比這個嚴重多了。想想這事兒如果被發現,你和她都吃不了兜著走,尤其是你。”

  廖漢維坐端與我平視,散漫的眼神認真起來,說道:“所以師生戀沒關系,關鍵是不能被人知道。”

  我倏地臉色蒼白,幸虧酒吧里炫酷的燈光和斑斕的屏幕隱藏住我的表情。

  活潑明快的音樂掩蓋住我怦怦亂跳的心髒。

  保守秘密聽上去很幼稚,但其實說難也不難。

  廖漢維有備而來,我只有招架的份兒。

  現在說到兒女情長,我連招架的份兒都沒有。

  “這事兒撩你,你等麼?”廖漢維看到我不搭話,繼續問。

  我等麼?我低下頭,不想老友看到我暗淡的目光、惘然的心情。

  我沒辦法回答廖漢維的問題,看他已經打定主意,我只能順著他的意思說道:“嗯……好吧,你知道分寸,而且已經決定,我就不多勸了。說實話,你的條件也不差,雖然歲數差得大些,但也談不上委屈這個女學生。”

  廖漢維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道:“哪里用得著操心那麼遠,將來想走留不住,想留走不了。咱家只要尊重她的想法就好,沒必要操縱她的人生。”

  我用極大的毅力強裝鎮定,實際上內心早已波瀾起伏,捏著酒杯的手指因為太用力而有些白。

  雖然不能將心事告訴好友,廖漢維也和我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但是道理卻講得很通透。

  那麼,我衛茂榕的想法又到底是什麼?

  侵犯衛然純屬意外,我睡著了當女兒是趙藝。

  如果是清醒的,面對那麼誘人的衛然,我真想推開她嗎?

  柔嫩的身體觸感至今讓我記憶猶新,當衛然再一次貼到我身上,明知她是我的女兒,我真能無動於衷嗎?

  我仿佛全身血液都被抽干,瞬間憔悴無力。

  今天興致勃勃來赴約,沒想到是討論兒女情長。

  明明是解勸廖漢維,反而是我心事重重,一臉土色。

  一口酒後,廖漢維說夠了他的女孩兒,自然而然話題轉到我身上。

  廖漢維一直主張我早些再婚,他對趙藝的評價一直不高,認為她除了漂亮一無是處。

  現在她走了,是時候找個正經過日子的女人。

  這樣就能照顧我,而不是反過來。

  我哪兒有那個心思,更何況還有衛然需要考慮。

  廖漢維也知道我疼愛女兒,不想再多一個女人,委屈了她。

  廖漢維說道:“轉眼然然十六了,很快就會長大,會有男朋友,你到時候肯定舍不得。”

  我心中一緊打著哈哈想要蒙混過關:“你扯我干什麼啊……”

  “我說真的,上次看到然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已經是個美人胚兒了。我要是你,有這麼個女兒肯定既高興又難過,說不定還會嫉妒將來得到然然的那個男人”

  “是啊。”我恢復了些臉色,淡淡地應了一聲。

  和廖漢維又是幾瓶酒下肚,我倆都喝得暈乎乎。

  二人閒聊了好一陣,直到分別後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掏出手機,看到衛然的留言,黑暗中屏幕的熒光有些刺眼。

  我想起上次見到女兒時,她躺在沙發上,不僅沒有絲毫羞赧,還明晃晃地做出挑逗的舉止。

  她一點兒不顧及袒胸露乳的模樣,略帶潮紅的粉色面頰直晃晃盯著我。

  有那麼一刻,我知道如果大跨步走到女兒跟前,無論做什麼,她都不會拒絕我。

  我猶豫很久,最終還是放下手機閉眼睡覺。

  整整一周我都在工作中忙碌。

  然而,思念女兒的心一點兒沒有減少,我總是不自覺地數著女兒回家的日子。

  盼望周末的到來,想見到她又怕見到她,矛盾的心里讓我備受折磨。

  衛然一點兒沒有察覺,事實上,她上高中後幾乎沒有回過家。

  周末待在學校,國慶以為能好好聚聚,偏偏她好像比我還忙。

  看她能夠專心學習,我這個當爸爸的也算松口氣,與此同時,又有些擔心從此父女倆的關系會從此生分。

  元旦假期剛好趕上她的十六歲生日,過去從沒機會替她慶祝,我這次可是花了心思做些彌補,卻沒料到又讓我狼狽不堪。

  我從沒給衛然過過生日,她很小就知道這一天會牽動母親脆弱的神經。

  我能做的,就是在這一天給錢讓她自己挑喜歡的東西買。

  總聽說女兒要富養,我在金錢方面確實很少對衛然有約束。

  銀行賬戶里做好設置,每個月她都會收到固定的零花錢,從此再不操心。

  偶爾看一下她的消費記錄,基本都是花在文具、書籍、交通、手機話費和同學的生日禮物上。

  衛然是個省心的好孩子,但我應該知道省心並不表示不該關心。

  給她的零花錢每天買一個蛋糕都綽綽有余,可真正等我買了一個放到她面前,衛然竟然哭得稀里嘩啦,我才知道虧欠女兒太多。

  我一直以為自己盡力撫養愛護這個女兒,也知道即使衛然不說,可她心里一定在乎。

  我沒想到的是她的心思如此細膩敏感,我的內心真正懊惱得不得了。

  生日禮物的挑選也是偶然,前幾天午休期間,偶爾聽到門診的幾個小護士聊天,其中一個拿出男友送的項鏈炫耀。

  我也莫名的喜歡,便讓那個活潑殷勤的女孩兒將購買鏈接發給我。

  衛然的眼睛在發光,笑容那麼甜美,聽著她悠悠的歌聲,我心里由衷地開心。衛然帶給我久違的幸福和溫馨,是任何人無法相比的。

  “今晚,你能留下來,陪陪我嗎?”衛然在臨睡前忽然問我。

  明明一句父女間最稀疏平常的要求,這次聽在耳朵卻分外曖昧。

  我不喜歡衛然在我面前變成這個樣子,但她誘人的邀請,就像勾住了我的心尖最柔軟的地方,我不可能無動於衷,更不想破壞一晚上為她慶生的溫馨氣氛。

  “爸爸……”衛然擺出乖巧的模樣,軟軟糯糯的嬌嗔,眼角眉梢帶著親昵,“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說要陪我過生日……晚上你也陪人家……好嘛?”

  她將尾音拖得長長的,換著花樣和我撒嬌。

  我必須承認,被女兒撩撥的一刻我確實心動了。

  原本維系正常父女關系的堅定決心竟然在大聲叫囂;聽一聽廖漢維的勸說吧。

  只要尊重她的想法就好,沒必要操縱她的人生。

  “生日過得好嗎?”我的顧慮、迷惑、畏懼漸漸褪去,終於變得蠢蠢欲動。

  “好,最好了!爸爸也好,陪我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給我過生日。”衛然笑得眉眼彎彎,說起好聽的像蜂蜜一樣甜美黏膩。

  她是如此純真美好,沒有絲毫汙濁的氣息,哪怕是女兒最普通的碰觸,都惹得我心頭火熱,身體僵硬。

  我也許寂寞了太久,和趙藝在熱戀的時候,也沒見過她如此小女人。

  平時工作中倒是見過很多,要知道當一個人從事救死扶傷的職業,會很容易被人看作神一樣的存在。

  在我面前討好的人數不勝數,對於女人撒嬌一點兒不陌生。

  無一例外的做作、任性、功利,還有些裝清純、裝嫵媚,哪個都讓我不屑一顧。

  沒有人能和衛然比。

  原來在男人面前撒撒嬌,說些甜言蜜語,獻出小女人似得溫柔、關心、愛慕,真的可以讓男人飄飄然。

  活了一輩子,竟然是親生女兒讓我有了切身體會。

  我不應該吻衛然,然而在女兒的哀求下,加上酒精的刺激,我沒有忍住親了她。

  那個時候我沒有多想,完全出於父親對女兒的憐愛和寵溺,我貼近時真正打算的是親額頭,卻沒想到鬼使神差地親在她的嘴唇上。

  也許是受了刺激,誰讓她提到將來交友結婚生子,哪一條和我都無關。

  想到女兒不再屬於我而是另外某個男人,我就急火攻心吻上她的唇。

  女兒的嘴唇甜美而完美,熱切的回應讓我終於屈服於內心的衝動,一旦開始根本停不下來。

  嘴唇、雙手、身體,甚至身體每一個毛細血孔都在追逐和引導對方,我就像在海浪中上上下下,只知道跟隨動物本能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一探究竟,直到衛然嚶嚀間叫了聲‘爸爸’。

  這一聲猶如電閃雷劈,撕裂混亂顛倒的思緒,將我拉回現實。

  看到幾乎赤裸的女兒在我身下嬌喘連連,淫糜汙穢的景象刺痛我的雙眼。

  我這個禽獸都對女兒干了什麼,若不是她叫出聲,我差點就要越過兩人之間的溝壑,鑄成大錯。

  衛然不甘心,試圖握住我的肉棒。

  那根寂寞的肉棒受到陌生的觸摸,電擊一樣的快感讓我忍不住就要爆射。

  我差點被逼瘋,或者說,我他媽的已經發瘋,竟然出手打了女兒。

  這不是衛然的錯,她年輕而迷茫,純潔得像一張白紙。

  我呢,操,我是又老又糊塗,不知道如何應對只有父女的二人世界。

  “對不起,然然,”自從打了女兒她之後,我第一百次喃喃自語:“原諒爸爸,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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