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有些天昏地暗,如果真像弱雞說的那樣,蘇瑾為何不直接斬掉他們頭顱!趕快用仙氣穩住神識:“快說,往下繼續說。”
“過了四五天,熊爺牛爺與我喝酒時,他們告訴我,仙子被他們哄好,已經不在生氣,然後繼續與他們泡在一個池子,繼續讓他們推拿按摩。不過,這次他們換了位置,熊爺按摩仙子的大腿,牛爺推拿仙子的後背。而且仙子嚴厲聲明,絕對不可以在觸碰她的隱私部位,其他怎麼按摩推拿都由他們。”
“熊爺和牛爺可不是老實人,這點事情難不倒他們,他們抓住了蘇仙子說話漏洞。就像剛才說的,仙子不允許他們觸碰仙子隱私部位,還說其他怎麼都可以,就是這句話有大文章。”
“牛爺告訴我,他和熊爺又與蘇仙子對了一遍口舌,仙子趴在木凳上,不耐煩的告訴他們,就是不能碰身體隱私,然後又加了一句,只能觸碰後背和大腿,隨意觸碰。”
“於是,熊爺和牛爺開始慢慢按摩,在時間過半時,兩人偷偷將陰莖掏了出來。熊爺用兩根陰莖輪番交換敲打仙子小腿和大腿,牛爺則是隔著浴巾,用驢屌陰莖在仙子後背碾壓推油。仙子先是身體一震,而後想要起身暴怒,但是,是她剛剛自己說的,只要不觸碰隱私部位,其他怎麼按摩都行,所以又安安靜靜放松身體爬回去。”
“牛爺說了,這些都是司空明月教給他們的,從練功房裸露陰莖,到房間里面投放淫香,在到屋里擺放淫石,然後時沐浴間按摩,還有黃瓜里面攝入淫液等等,全都是她的傑作。”
不好,我頭痛欲裂,趕快將弱雞丟回床上。
一股怒火焚燒神識,太可恨了,司空明月你這個淫女,居然給我夫人使壞。
身體開始不停顫抖,剛剛修養好的金丹又有碎裂感。
突然間,一股暖流從小腹擴散,這是忘情心法在自主運行,心法會磨滅我的怒氣根源,從神識中全部抹殺,這樣才能平息我的怒火……好舒服,我忘了剛才為什麼會生氣,只記得白天來到山寨,看著沭璇去了小夏郡,又看著蘇瑾一行人回到山寨,然後回到屋中,看到弱雞在睡覺,就記得這些。
算了,想那麼多干嘛,本來是想找沭璇談談“家族志”那本書,還有長老的事,現在她去了小夏郡,那只能等她回來,或者我去找她,至於二夫人蘇瑾,還是先別打招呼,既然已經看望過她,那就連夜回到參天大樹,想辦法得到金元草的下落。
但是,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詢問弱雞,他好像還沒有回答我。
……
從山寨回到參天大樹又過去了二十多天,仔細算算,從剛開始進入這里,到今天,大概已經過了六七十天,雖然我回去山寨幾次,但也只是遠處看著自己夫人。
想起她們拿著我的本名仙牌入目而定,心中就會蕩起陣陣暖流。
不能回憶了,現在天選修真者的數量越來越少,不知道是被殺沒了,還是已經散去回家,我的金元草至今沒有下落。
“大王、大王。”
最近,我耳邊偶爾會聽到莫名奇妙的聲音,很微小、很細微、若隱若無的說話聲,好像在喊“大王”左顧右盼,除了樹上的蟲子,在看不到其他活物,我能確定不是耳朵有問題,難道是因為金丹碎裂所導致的神識重格?
“破~”
空中傳來一聲爆響,撥開樹葉,將仙氣集中在瞳孔,往遠處看去,四個人影御劍而行,背手駐立、姿態悠然,這是金丹境界!!!
不好,有金丹高手加入,看來這里已經不能在呆下去了,需要退回山寨,與蘇瑾匯合,然後去找沭璇。
嗯?雖著四人劃過前方高空,仔細看去,最前一人有些眼熟,這是……秦芝瓊?
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她,我的未婚夫人秦芝瓊。
我有陪著我一起長大的沭璇和蘇瑾,但她們都沒有靈根,所以我們結合以後的孩子可能是天選修真者,也可能是俗人。
因為我是百年一遇的天才,我師傅紅塵仙子特意到自己師門,給我挑選了化氣境界美人,我們的結合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盡管我不同意,但大夫人沭璇和二夫人蘇瑾反而同意我師傅紅塵仙子的意願,她們願意讓出“夫人”頭銜。
那個時候,我硬著頭皮與秦芝瓊仙子接觸一段時間,發現此女人白雪聖潔,眼神透徹敏銳,微微一笑萬花羞澀,一舉一動美如畫,並且她又心胸廣大,志向廣宇浩瀚,卻又與我相談甚歡,幾年下來,也算是互相認可,最後定了婚姻親事。
本來還有半年就要與她完成婚姻大事,可惜造化弄人,趕上我金丹破碎昏迷不醒,在一年之後、醒來之時,才知道婚事已被對方取消。
她變得更加神秘、年輕、美麗,後面跟著三個年長男人,四人在空中御劍朝著一個凶獸方向飛去。
現在我已經墜入底層,與俗人沒有什麼區別,而她呢,與我一樣,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金丹境界,不僅如此,與我師傅紅塵仙子一樣,在修真界美人榜上有名號。
“大王,大王。”
合上樹葉,我耳邊再次響起蚊蟲嗡嗡之聲,不是神識中發出的,是由外進入耳內。
誰在叫喊“大王?”這幾天我挪動了多個樹洞,這個聲音一直存在,剛開始我還警戒四周,後來就是找不到聲音源頭。
還有一種可能,這個大樹隔音不好,聲音是從其他地方順著樹莖傳來,所以聲音才會非常微小。
依靠在樹洞的木枝上,和我相依的只有手中的無名寶劍,這段時間多虧了有它相助,能在這里耗到現在的天選修真者都有自己的能力,我有三次正面遇到他們,都是靠著無名寶劍御空逃走。
“大王,大王,您腳下留情,別踩扁我們。”
耳邊再次傳來嗡嗡叫聲,下意識的低頭看向腳下,地面有幾只甲蟲、蜈蚣快速爬行,其他什麼都沒有,不會是蟲子在說話吧,它們喊我大王?
我這有些過於緊張,蟲子怎麼會說話呢。
透過漫天樹葉,看向天空,偶然灑漏的光线告訴我,現在已經是日頭高高掛起。
我想我的夫人了,想沭璇、也想蘇瑾,二十多天不見,我要回去看看。
……
大川山中有凶獸,夜間一個更是一個凶,我只能白天出發,盡量躲開夜間,所以,緊趕慢趕,一天下來,還是在夜間飛回到山寨上空。
上次離開山寨到現在,又是二十多天,望著山寨下里面漆黑一片,只有點點移動火苗,這是夜間巡邏的那個小嘍嘍。
蘇瑾的屋子已經熄燈、熊壯和牛犟的屋子已經熄燈,只有司空明月那個婊子的屋子還亮著燈光,奇怪,我對她印象尚可,為何心中罵她婊子?
御劍下落,回到自己屋中,看見弱雞仍然是挺立著雞巴睡覺,雞巴上面覆蓋著超小的細挑內裹褲,這是……蘇瑾的趣味內裹褲,這東西我只見過蘇瑾穿過幾次,那還是很久以前,我與她雙修之時,為了提高情欲而穿,在我金丹破碎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穿過,怎麼會跑到弱雞手里?
我雙手框住弱雞頭腦兩側,無名指壓在太陽穴上,仙氣灌入他的神識:“弱雞,你好大膽子,膽敢偷拿蘇瑾衣服,不想活了是吧。”
昏睡的弱雞吃力搖頭,想要擺脫我的控制:“不是我偷的,是蘇仙子自己脫下來的,然後熊爺偷偷賞給了我。”
我氣憤的差點要將手指捅入弱雞穴膜,讓他永遠的瘋傻:“胡說八道,整個山寨都知道你會吹牛,給我講講,我走後的二十多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別講嫌七雜八,我只想聽與蘇瑾有關的事情。”
弱雞睜了開眼看向屋頂,而後又閉上眼皮:“二十多天前,好像熊爺與牛爺惹蘇仙子不高興了,聽熊爺說,是因為晚上在沐浴房給仙子按摩時候,他們對仙子動手動腳,做的過分,好像牛爺把仙子屁股肉瓣扒開,用大嘴吸允仙子肉屄,用舌頭舔弄仙子肉穴的原因。”
“然後過了幾天,他們和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蘇仙子,哄來哄去,把仙子又逗樂樂,之後仙子原諒他們,讓他們繼續按摩推拿。”
“十幾天前,熊爺與我喝酒時,他醉醺醺的告訴我,仙子已經不想以前那樣鄙夷他們,與他們兩個也主動說話,甚至主動開些淫色玩笑,他都沒想到,如此美人也能說出一些淫詞浪話。比如說,仙子說,你們這大凶之物,一定降伏很多女人。你們這麼大的東西是否會把女人弄痛,你們這麼粗的東西,怎麼填到女人的里面,等等,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