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真人，東西你們已經驗過了，請移架，將我夫人法術破除。”既然他們認可這東西，那就說明我做到了，現在該輪到他們。
上善真人面色由剛才的慈眉轉眼變成冷淡，斜眼看我：“急什麼，沒看我在做事，出去，在太子府門口等著。”
全都讓高人說中了，東西未給之前，他們一定把你當兄弟。
東西只要給到他們手里，他們就會翻臉不認人。
這就是典型的狗眼看人低，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我又看向皇無極，看看他對此事如何看待。
就看到皇無極脫下上衣一部分，露出左胸，自顧自的做事，也是對我不理不睬，偶爾看向我一眼說道：“讓唐公子在這里也無妨，他能懂些什麼，讓他見見世面，以後可以做個鞍前馬後的跟班。”
我也不可能走，他們還沒有完成諾言。
婉芳在衙門等著我，昨天一晚沒有回去，不知她們是否按照我說的去做，心中還是有些焦急。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等著他們。
上善真人平伸手掌，口中嗚嗚默念，一股無根之火從他手心中竄出，烈火焚燒圓環，圓環瞬間通紅：“太子殿下，咱們是不是換的地方，這樣是有些潦草。”
皇無極撥開一口，露出左胸口：“真人，這府里耳目眾多，咱們能監聽他們，他們也會觀察咱們，現在就做，夜長夢多，就怕出什麼差錯，你來吧。”
“啊！”
上善真人聽到皇無極的言語後，將圓環直接按在他的胸口，耳邊能清晰聽到嗞嗞肉響。
這個場面太熟悉，那天，上官柳就是用這樣，將圓環烙印在我屁股上。
“真人，我沒有感覺到你說的力量，是不是哪里除了差錯？”皇無看著胸口前的灼燒傷痕，用顫抖的雙手給自己撒這金創粉。
“太子殿下，太極降妖圈已經認主，現在只等這妖怪蘇醒即可，這需要一段時間，應該可以趕在先天靈寶出世之前，到時候，您將君臨天下。”
我好像明白了，大概意思就是這個圓環里面裝著一只妖怪，現在把圓環烙印在他身體里，那這個妖怪就受他指揮或者什麼，反正就是他身邊多了只妖怪，而看樣子還不弱，不然，那個真人也不會用君臨天下一詞。
我用神識在腦海中說話：“高人，您是不是給我解釋一下？”
“小兔崽子，既然你已經猜到，我也不和你探討什麼，總之，你不要認為我會為你所用，這個降妖圈只是把你我本命連接在一起，你死我死，我死你也死，沒其他作用。現在這個已經沒用了，對皇無極來說，就是胸口多了個傷疤。”
我眼球一轉，突然有些明悟，半跪在皇無極身前，抱拳拱手，滿臉羨慕：“恭喜太子殿下，太子乃是真龍天子，那些泥丸蛟龍膽敢窺伺，簡直髒了您的聖眼，我唐飛對您佩服的心服口服，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千秋萬世，功德無量。”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反正拍馬屁又費功力。
皇無極滿意的點點頭，包裹好胸口衣服：“唐飛，前不久在文書會上，傳聞你一人單挑蚩烈的四個金剛，可有此事。”
“有”
“傳聞你表面是一流武者巔峰，其實已經步入總是可對？”
“算是吧”
“我們猜測你身後還有高人，因為祭祀後的四個金剛都屬於一流武者巔峰，你一個人打不過。”
“太子殿下，那天是有高人出手，但我與他不熟，也從未謀面，長相、身材、背景一概不知。”我不能說真話，也不能說假話，上善真人在我身旁，他眉心發光，好像在探視我，所以要巧妙回答，避重就輕。
皇無極皺了皺眉頭，看向上善真人。真人眉心發光，照著我的神識，同時點點頭，證明我沒在說謊。
“好，昨天見面之時，真人與你推算命里，你命中有大吉，也有大凶，可以說是福禍相依，注定不是平凡人生。既然這樣，那你可願聽我差遣！我是當今太子，將來的皇帝，跟著我，以後有你享受不完的榮華富貴。”
皇無極在給我畫個大餅，他說的十句話里面九句都是騙人，我現在可以先假裝投誠，反正我不認為他會這麼看重我，估計是當個棋子，隨時可能丟棄。
“承蒙太子殿下賞識，唐飛願意跟隨，只是家中嬌妻……”我不得不再次提起婉芳，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皇無極朝著上善真人點頭，就看到真人手中多出一個草人，頃刻之間，草人隨風解體，四散飄落不見：“施法已解，命里回歸。”
“咳咳，唐飛，之前的事情，你都清楚，就當是一場誤會吧，畢竟肖玉已經死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肯定的是，肖玉是你殺的，不過，人死債消，而且你只要聽從於我，我就不在追究你的責任……”
……
從太子府回來，這一路上總是心中不寧。那個圓環里的妖怪已經附在我身上，要是讓皇無極知道的話，我還是否能活著都不好說。
我用神識在腦中說話：“高人，原來您是只妖怪，這個世上真是無奇不有，我一直以為只有凡人存在，連仙人都是杜撰出來的。所以，能不能顯出本體讓我看看。”
高人得意回答道：“哼，我要是顯出本體，那是有多少人膜拜。你小子能與我結合，也算是有天大機緣。”
“高人，其實我已經猜到您是誰了，圖靈是半人半妖血脈，您能把妖王寶典給圖靈公主，所有證據都指向一處，要是沒猜錯的話，您就是人妖王吧。”
“人妖王八？”
“高人，我師傅曾說過，所有妖物之中，唯有嘴里叼著銅錢的蟾蜍或者馱著石碑的烏龜受人們膜拜，就連黃皮子仙都不行，難道說……您是蛤蟆精或者王八精……”
“滾蛋”
心情放開一些，這高人說話也挺有意思，與其說上幾句玩笑、打打鬧鬧，終於回到衙門，現在上官柳還沒有回來，除了副總捕李爺，那就是我最大。
從側門進入衙門，旁邊馬槽的一輛馬車引起我的注意，這不是天機老人的馬車嗎，他怎麼會來這里，昨天早上就在街上看見這輛馬車，難道昨天救來了！
不好預感襲來，快步進入後廳，這里以前就是上官柳獨享的地方。
往前瞧去，不遠處的圓桌上，正坐著三個人，一男二女。
男人圓頭圓腦，紅光滿面，長相長壽，這不就是天機老人嗎。
他一邊一個美人相伴，婉芳坐在這邊，一本正經，卻又帶著羞怒。
靈兒坐在另一邊，一手捂著香口，一手捂著胸口，面色潮紅。
天機老人坐在中間，雙手在我兩個夫人身後下部摸索，從我這個方向看不到，但感覺手掌大概在臀部位置。
心中突然蒙上一片陰霾覆蓋，最不樂意看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天機老人一直惦記著靈兒的體質，所以他找到里，不僅如此，他又遇到了美麗不輸上官柳的婉芳，眼睛緊盯天機老人，在我剛進來的時候，他就發了我：“夫人們，我回來了。”
“小飛”
“師哥”
兩位美人聞聲站起，一個笑逐顏開，一個心情喜悅。
婉芳起身急忙整理下褲，然後儀表從容輕步上前，靈兒略向未長大的孩子往前衝來，她們起身時，我看見天機老人雙手位置正好在石凳處，雙手呈張開撫摸狀，也就是說，在我來之前，這個色老頭，正在用可惡、惡心的大手撫摸我兩個夫人的豐滿美臀。
她們為什麼不去阻止？
反而讓老頭在後面肆無忌憚的撫摸？
不對，婉芳和靈兒今天穿的不是捕快服飾，而是尋常女子的富麗之衣，這些衣服的上衣長一些，會蓋住下褲或下裙一部分，可是在靈兒摟住我時，我正好看見她後臀那里，有一塊衣角憋在褲子內，結合天機老頭手掌位置，我懷疑他把手掌已經伸到靈兒後臀褲內，用手隔著內裹褲去撫摸。
那麼說來，婉芳也未能幸免，所以她起身的時候，才會急忙用手整理下褲。
更所以的是，她們才會在我進來時，仍在不好意思的面紅耳赤。
不過，這些都是我的推論，可能是關心則亂，我太在乎婉芳和靈兒，以至於看見她們身邊有男人的時候，就會胡亂猜想。
婉芳將我帶到天機老人跟前說道：“小飛，這位是代理總捕，柳姐回來之前，這里由他先負責，他是昨天早上到的這里，你之後的任務，都由他來安排。”
什麼！
天機老人怎麼會成了代理總捕，官廷有規矩，江湖門派，尤其是勢力很大的門派是禁止介入。
我的師門，算上掃地和做飯的傭人也超不過二十人，官廷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像他這種占著江湖一席之地的大宗門，少則也要有個幾百門徒，這官廷怎麼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