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一次,夜晚我巡更累了,在三樓安靜休息時,我看到兩個壯漢赤裸全身的從女武神房間里面出來,其中一個壯漢有兩個強壯陰莖,真是罕見異能,另一個壯漢的陰莖卻奇大無比,與馬槽的馬匹不相上下,他們陰莖上面都沾滿了白色液漬。”
“他們回到自己屋中,女武神房間的大門慢慢關上,我在走廊上雖不能看到完全,卻從人影中可以發現她苗條玲瓏身影,絕對是未穿任何衣服,並且,她關門瞬間,兩個堅挺乳房和稀松陰毛突出房門,卻讓我看的清清楚楚。”
“自此之後,每當他們入住客棧,到了晚上,我則會蹲守在走廊,兩個壯漢都在女武神屋中呆上一個時辰才出來,每次出來都是光著身子。”
我打斷他的話:“今天呢,你怎麼沒有蹲守?”
小二:“蹲守了,兩個壯漢都進去兩個時辰沒出來,所以我就回來,這還沒一會兒功夫,您就來了。”
我心中無窮的疼痛感襲來,小二說話干淨利落沒有遲疑,卻不像編的,但也不能完全相信小二說的是真的,正所謂眼見為實,如果真是這樣,那熊壯和牛犟應該還在蘇瑾的屋里,對呀,我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小二在騙我,我會給他終身難忘的教訓,如果……沒有如果。
我在二層速速開了一個屋子,關好房門,躺倒穿上閉眼感知周圍的蟲類,就是它了,螢蟲,因為這種蟲子在夜間活動,所以對黑暗視野一定看的清楚。
“蟲之道。”我神識與瑩蟲溝通,它認我為王,我可以接它身體飛行,觀它之所看,聽它之所聞。
瑩蟲一路慢飛,直到三樓最後一間屋子,這里就是蘇瑾休息的地方,好在瑩蟲很小,從大門與地板的縫隙之間鑽入屋內。
屋內燭光熄滅,漆黑一片,對我來說卻無礙,因為越黑的地方,瑩蟲看的反是越清楚。
地下散落一堆衣服,仔細看去……這幾件是熊壯和牛犟白天穿的,另幾件卻是蘇瑾白天穿的。
蘇瑾的外衣就在門口並且被熊壯和牛犟的外衣蓋壓,說明是他們在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
蘇瑾的肚兜和內裹褲則是丟棄在飯桌邊上,也就是說,蘇瑾是靠在桌子邊被脫去內衣,也許是趴著被脫、也許是站著挺立被脫。
我心中仿佛有千金巨石壓著,胸腔幾乎不能呼吸。
我控制著瑩蟲順著地面爬行,路上遇到一股股濃白色粘稠的液體,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男人陰莖中射出的精液。
在往前爬行,則是一灘灘清新香味但夾雜著點點尿騷的水漬,這是蘇瑾的尿水,在家族時,女子服用天然草藥,汗水和尿水沒有異味卻是清香,乃至肛門出來的東西都沒有任何異味,現在不一樣了,蘇瑾的尿液中多多少少的蘊含了細微騷氣。
我不想飛行,因為怕居高臨下看見更多的傷心物,所以只能游過蘇瑾淫水聚成的小湖,繞過精液組成的軟牆。
混蛋,這些淫水和精液成堆成片,就像郡城里面的胡同房子。
終於爬出來了,抬頭看一眼,一張白色蚊帳大床就在前方,飛到蚊帳上,順著網眼往里看去,是熊壯,沒錯,我太熟悉這個背影,他渾身赤裸正面朝里,他身材太魁梧,當初剛認識的時候還不是這樣,沒有多久居然成長如此之快,所以我也只能看到他的後背。
仔細從床頭看到床尾,一只女人手臂伸開五指從上面摟抱著熊壯的後背,手臂白玉如藕,纖維修長,這是蘇瑾的手臂,我從小看到大,絕對不會看錯。
繼續往下看,在熊壯兩條小腿中間,有一雙輕弗柔荑的腳丫,足面雪白,足底嫩紅,不是蘇瑾還能是誰的,因為我曾經時常把這雙腳丫抱捧在懷里。
其他什麼都看不見了,完全被熊壯的身體擋住,唯一能確認的就是蘇瑾在熊壯懷里,而且是全身赤裸。
神識一陣眩暈,瑩蟲搖搖欲墜不能控制,好在金丹化成的金水中沸騰一股仙氣直頂我的神識,讓迷茫的我重新清醒。
這蚊帳包裹的真結實,一點爬進去的縫隙都沒有,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一盞茶的時候過去,我就只能透過網眼傻瞪瞪的望著里面。
動了,等了半天,熊壯終於動了。
他迷迷糊糊、慢慢悠悠的抬起手臂支撐身體起來,伴隨著蘇瑾輕輕“嗯”聲,我發現,蘇瑾的“嗯”聲是從熊壯把屁股外移開始,當屁股遠離蘇瑾並發出“波”的一聲時,蘇瑾的“嗯”聲也一並停止。
熊壯推開蚊帳下地,由於力度太大,將我這只瑩蟲甩飛好遠。
好家伙,他的兩個陰莖不軟不硬的半聳立,比以前更加雄偉,莖身光澤帶著水漬,好像是從水簾洞中拔出來。
兩個陰莖兩側水光澤澤,之間卻很少有水漬,好像是一同擠在一個地方,讓陰莖周邊沾染而中間沒有碰觸。
他站在床頭活動身體,扭頭朝著穿里看去,滿臉掛著淫笑:“看來也只有我們兩個兄弟能喂飽你,以前那些男人都不行吧。”
我神識一驚,他說的什麼話,以前的男人就是我,怎麼用“那些男人”來形容,應該是他的口誤。
看著熊壯光溜溜撿起地上衣服走出房門,但可恨是他又把蚊帳緊緊閉合,讓我無從飛入。
不過沒關系,我趴在網口往里看去就行,要看看蘇瑾為何如此墜落。
就在我將將趴好蚊帳往里偷窺時,一股巨力再次將我打飛,硬生生的彈到幾步遠的牆上,與瑩蟲神識連接的我一陣眩暈,在地上胡亂瞎撞。
往床頭看去,是蘇瑾,她頭顱從蚊帳中探出到脖頸,身體其他部分都在蚊帳里面不得而看,面部朝上仰躺。
美人閉眼傾笑,淡淡細皮臉蛋,粉紅嫩肉面頰,口中一邊發出嗯嗯一邊輕聲說道:“做了兩個時辰還不行,每天讓你們弄得走路都不方便。”
蚊帳里面傳來牛犟聲音:“熊壯用兩根雞巴合在一起占用你的肉屄,我則只能操你的屁眼,他回去睡覺,現在屄肉該輪到我了。”
蘇瑾仍然閉目養神,漂亮臉蛋被牛犟的話逗笑:“你那根驢一樣的東西太大,從我那里捅進去,我肚子中間都鼓出形狀,偏不給你,想要就只有肛門。”
牛犟:“熊壯兩根加在一起都把你屄口撐出一個大口子你怎麼不說他,我每次從屄口捅到最里面,你都會胡亂淫叫,到處亂抓,看給我後背撓的血痕。”
蘇瑾身體開始慢慢前後移動,脖頸已經完全能露出,可以看見部分乳肉在上下晃動:“我自幼修習身體之術,熊壯那東西雖可以把我擴大,但不久之後就能恢復如處,可你那個東西在我體內到處亂頂,讓我……讓我……混蛋。”
牛犟:“讓你爽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對吧,每次在你小屄里面衝刺時候,你都會不知所以,我和牛犟問你什麼,你都會乖乖的回答什麼,你上次說,曾經下山剿賊時,中了圈套,被一群惡人奸淫了一天一夜。還有,為了拯救一個大富商生命,被人威脅當中脫光衣服自摸騷逼、還給綁匪輪流舔雞巴,後來那個大富商非要對你負責,要娶你回家,你最後不得不陪她睡了一次,把他榨干。還有,你相公的兄弟在你相公閉關的時候,偷偷到你房間與你操屄,你相公回來時,他們剛剛穿上褲子,差點被捉奸現。還有,獨自去拜訪其他宗師高手學習武藝,為了學到武功秘籍而和八十歲老頭在床上操了三天。還有……”
蘇瑾咯咯笑的打斷:“混蛋,是你們逼我講的,我都是胡說的,根本沒有那些事情。”
牛犟:“我們只是問你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相公的事情,都是你自己說的,哪有逼你,每次操你到高潮時,你還會自言自語說什麼自己人前是女神,背後是淫女,背著相公讓別人操。”
都聽聽,奸夫淫婦,這還是從我夫人口中說出的話嗎?
蘇瑾說的那些話絕對都是假的,是她胡謅瞎說,我絕對不信。
我知道蘇瑾喜愛懲惡揚善,知道她有時偷偷獨自跑出秘境去剿賊。
人間、江湖、修真界,都是一個大染缸,進去之後就不能獨善其身,也會被汙濁侵染。
記得曾經有一次她失聯了三四天,千里傳音符那頭傳來的是惡人們的大聲嬉笑,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周圍布滿了惡人的屍體,看著她劈頭亂發和衣破褲裂就知道她中了圈套,之前幾天不知道她如何度過,就知道她最後一天在我趕來之前,強行斬殺了這些惡人,看著惡人們的屍體,明顯是在亂戰之前都身體虛弱無度。
記得曾經有一名大富商,他花費大量金銀找到家族秘境,想尋求你的下落,說什麼被你迷上,後來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帶著他走了一天一夜後,他再也沒有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