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犟不甘示弱,只要熊壯說上句,他就會接下句:“俺也一樣,我從小被村里那些女人輪流當作童鴨使用,長大一點後,出來自己闖蕩,曾經一個人一晚上,將一個妓院的女子都操翻在床上,後來被奸人看上,想把我的東西割了,安到自己身上,所以只能跑上山,我也沒有別的本事,就是有一身爆牛一樣的力量,精力永遠用不完,我打算跟著蘇女神闖蕩江湖,替女神擋刀,給女神當座駕,讓女神給我找個媳婦。”
蘇瑾撲哧一樂,而後趕快收起:“呸,你們兩個是淫賊,想的美,還想跟著我走,不殺你們就已經破例。今天就泡到這里,你們兩個滾出去,我要出來。”
熊壯急忙回話:“蘇仙子,現在時辰還早,你可以多泡一會兒,對皮膚大有好處。並且,你修煉一天,身體也有所疲勞,不如躺到平凳上,我和牛犟給你推拿幾下如何,畢竟我們兩個以前在妓院就專門伺候女人推拿,絕對會小心動作,不會有任何圖謀不軌行為。”
牛犟接著下句:“蘇女神,我最拿手的功夫就是足底按摩,不管多麼疲勞,經過我在腳底下一陣穴位碾壓,保證精神恢復一半。”
蘇瑾小聲嬌怒:“自打前不久回來之後,你們就天天說著要給我推拿、給我足底按摩,說什麼手法一流。膽敢占我便宜,真不知死活,以後不要在提此事,趕快滾出去,老娘要更衣。”
我心中欣慰,看來蘇瑾心里明白的很,她就是在打太極,既給熊壯和牛犟鞭子,又給甜棗,這比強力硬剛要省事許多。
只不過,她選擇的這個地點確實讓我心中有些郁悶。
我推出竊聽門,重新御劍飛回空中,將仙氣加持到瞳孔,遠遠看著熊壯和牛犟回到自己屋子,屋子開門之時,一個面色艷麗女子出現,全身赤裸,身材白褶細膩,就和司空明月一樣。
這不是墨柔女俠嗎,原來她在這等兩個回來,說不定晚上還要有一場雙星伴月之戰。
瞳孔轉移視线,看著蘇瑾不緊不慢走出沐浴房,邁著小步,身體妖嬈擺動,長發及腰慢甩,一步一步走進廚屋,在里面有一會兒才出來,然後回到自己屋中,久久之後才熄燈。
她應該是餓了,我看見她手里拿著一件東西,用紙布包裹,不是燒餅,沒有那麼圓滾滾,倒像是黃瓜或者絲瓜,粗長形狀。
這女子愛美、愛身材,就喜歡食用菜類。
就是做事有些偷偷摸摸,不像平時那樣大氣,邊走還下意識的左右看看,生怕別人看見她手里之物。
就在我准備落地之際,山寨外面有道靚麗人影,別看月色不是明亮,但瞳孔有仙氣加持,眼光如同白天。
此女子,身材高挑豐滿,面容似笑非笑,迷人美杏眼,讓人過目著迷。
秀麗俏臉鵝蛋臉形略微圓一些,白細如粉。
俏紅柳葉眉,凸顯溫婉氣質。
這不是沭璇嗎?
她出去干什麼了?
怎麼這麼晚回來?
來的方向好像是大川山內,不會吧,她去山里干什麼,要是出去,也應該是去山下的縣城。
仔細想想,是我有些多慮,沭璇從“家族志”中仔細研究過大川山,里面有許多可以去探尋的地方,我們這類天選修真者大部分時候都在打坐修煉,也沒功夫、也看不上,但對於凡人的武功高手卻大有幫助。
這樣的話就能說通,她可能去山里探查一些地方,對於她這種即將邁入宗師境界的高手,自己一個人去總好過,我們一起拖累她。
沭璇拴好馬鹿直奔自己屋子,十幾息的功夫又從屋里出來,手里拿著一條白色絲綢肚兜和花邊絲綢內裹褲。
她徑直走向沐浴房,腳步略微有些急促。
仔細看去,她頭發有些凌亂,發髻上面有多處被壓橫紋,好像被什麼抓住頭發,一直不得松力,導致發型立起。
她臉頰有汗、香汗流到雪白鵝頸,以她的武功境界,只有在短暫時間內,劇烈運動才會這樣。
還沒完,她嘴巴怎麼有些紅腫?也不是那麼腫,就是嘴唇和周圈微微有些腫起。不像是猛的磕碰,倒像是,連續、多次不停撞擊所造成。
不知為何,我就這樣目視的目視著沐浴房,直到沭璇風韻身姿再次出現。
此刻她一洗剛才的風塵,姿態端莊,儀表從容,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優雅。她端手前行,步步淑女,眼神凝視前方,好像在思考什麼。
咦?
她手中無物!
剛才她是拿著絲綢肚兜和內裹褲進去的,應該把換下來的拿在手中才是,不可能將女人私密衣服放在沐浴房里,難道她剛才俠服內什麼都沒穿的出去?
不可能,或許她用內力震碎衣服在丟棄也是可以的。
看著夫人們相繼熄燈睡覺,後院那里只有司空明月的屋子還亮著燈。
心中一種奇異之感,覺得此女人不簡單,從來到山寨開始,此女子多次與我套近乎,好像早就看穿我的身份。
並且,這麼漂亮的美人在此,熊壯和牛犟卻只會用色迷迷的眼神去侵犯她,從沒有看見他們兩個有什麼不軌行為。
我御劍飛去,來到司空明月屋子上空幾十步距離,在往下飛,神識傳來警覺、飛劍柄身一陣,我立刻靜止不動。
難道說這里有屏障,或者說她有修真者法器。
我金丹破碎身體已廢,無法探查她的底細,憑著神識直覺,她應該不是天選修真著。
我修的是自我之道,一切皆是憑著神識感應所來,既然自己神識告訴自己不可靠近,那就不去靠近,也許就是防御法陣,畢竟女人獨自一人在淫賊山寨里面,不得不防,還是回去休息吧。
回到屋中,弱雞已經睡下,他一如既往的拿著女人肚兜掛在自己那根長滿肉疙瘩的陰莖上。
不是肚兜,是內裹褲,香味……是蘇瑾的,這個混蛋。
我將仙氣從神識中釋放出來,集中在手上,在他迷糊睡夢時,一把掐住他的喉嚨,仙氣鑽入他的頭顱,控制他神識:“弱雞,你居然敢偷拿我家主子的私密衣服,不想活了是吧。”
弱雞本體昏迷,麻木的張口說到:“不是我偷的,是熊爺給我的。”
我身體一抖,仙氣給他神識一些壓力:“你給我說清楚,熊壯都和你說了什麼。”
弱雞在睡覺,正是神識虛弱之時,被我用仙氣強行控制,不自覺的說話:“今天晚上和熊爺喝酒時,熊爺拿出來給我的,說讓我隨便玩,現在玩內衣物,以後玩蘇仙子本人……”
我壓住心中憤怒:“弱雞,我不說讓你停下,你就一直說下去,現在就開始說,說詳細。”
“今晚我與熊爺和牛爺喝酒,喝到興頭時,熊爺就說,現在已經接近到蘇仙子身邊,她已經不在抵觸排斥他們,說話也越來越多,偶爾身體接觸會被仙子打一頓,但是力道比以前小了許多。以後還會慢慢試探靠近,最後讓仙子跪在他們胯下,輪流甜食他們的雞巴。”
我忍不住還是打斷弱雞說話:“你們想的美,蘇瑾豪氣豁達,是女人中的男人。她是冰雪美人,拒人千里。以為天天趴在腳下舔狗,就能靠近,不可能。”
“牛爺迷迷糊糊在旁邊解說,蘇仙子確實不好靠近,要不是有司空明月出謀劃策,現在還是要天天挨上一頓狠揍。熊爺接著說,前不久從山里回來後,那個男仆留在山里,好像有重要的事情處理,只有沭仙子和蘇仙子回來。”
“沭仙子會在白天去山里深處,不讓別人跟隨,晚上神神秘秘回來,每次都是頭發凌亂、衣衫蹂躪、疲憊不堪,好像和誰大戰一場。他們發現,仙子是穿著肚兜出去的,晚上回來肚兜就沒有了,因為兩個乳頭在俠服上突出的很明顯。”
“蘇仙子則是上午在演武場練外功,下午在練功房打坐修煉內功。他們借著練功為由,拿出陰莖修煉金剛杵。熊爺將幾十斤石墩掛在兩個陰莖上提拉,牛爺握著陰莖砸碎石板。原本以為蘇仙子會將他們轟走,沒想到,仙子無視他們練功。實則他們發現蘇仙子額頭虛寒,胸口起伏比修煉外功還快,並且總是不經意的用美鳳眼瞥向他們陰莖。”
我呼出一口濁氣:“原來這幾天發生了這些事情,你們當家的都是混蛋,早就應該殺掉。”
“我還沒說完了,熊爺說,蘇仙子每天晚上都會手淫一番才睡覺。她在進到屋里後,一改往日的冰霜面容,表情會變成害羞嫵媚,對著鏡子慢慢脫去俠服,露出白色絲綢肚兜和花邊內裹褲。用手隔著肚兜顛起自己乳房玩弄,看著自己越來越淫蕩的表情,然後撤下肚兜露出雪白巨大的乳房。”
“熊爺說了,蘇仙子乳房真大真好看,雪白晶瑩、肌膚凝脂、乳肉堅挺、乳頭如小馬蹄葡萄一樣柔硬,乳暈是淺粉色,乳頭是粉色。沒想到這個乳房就連他都不能一只手握住,看來是蘇仙子用肚兜束縛的太緊。不僅如此,蘇仙子身材真是完美,高挑不用說,體型健美,勁爆肌肉藏在薄薄皮脂下面,能看出精細紋路,像一個美人珍寶藝品,在他操過的女人中,這身材是數一數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