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左干,乾坤的干,獨生子。
老爸左文懷,曾經的加拿大華人黑幫領袖。
老媽李茜,。
左文懷和李茜相差二十幾歲,我又是獨子,怎麼也算得上老年得子,但是小時候父子兩親近的時間並不多。
我從記事起就很少待在溫哥華的家,從小都是跟著便宜老爸給他找的師傅住在師傅的別墅里,師傅自稱是羽士,道號天全,但是並不教我道教典籍,一開始的時候就教呼吸吐納,在我六歲上學前就已經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上學以後就開始學習各個流派的武術和搏擊技巧,每天四點起床開始吐納小周天一個小時,休息半個小時之後開始練武兩個小時。
然後洗漱吃飯上學,加拿大下午三點就放學,剩下的時間自由支配直至六點吃飯,到晚上八點先練武半個小時活動血脈,休息十分鍾後再泡藥浴,泡的藥材是師傅親手配置,考慮到要充分吸收一般要泡一個小時左右,泡完藥浴就上床由師傅進行推拿按摩然後沉沉睡去。
寒春暑假隔半個月回一次家,那段時間和父母的交流基本沒有直至小學結束。
上初中我已經12歲了,師傅說該打的基礎已經打好,沒必要天天和一個糟老頭子待在一起,就這樣左干的住處才回到了溫哥華的獨棟別墅,但是按照師傅的交代每天的吐納已經能和練武同時進行了,但是每周還是要去師傅那學習雙休功法,每次都讓年幼的我面紅耳赤,直到一年後才慢慢習慣。
同時豁達的父親也經常帶著他接觸家族產業並學習中國歷史,老爸經常對他耳提面命的就是中國人最重視的就是傳承,在國外混得再好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根,中國才是我們的家,不管怎麼樣以後一定要在中國安家,最好找一個中國媳婦。
李茜對左文懷的觀點表面上總是嗤之以鼻,大唱反調老娘的兒子想娶誰娶誰,想在哪安家都行。
但是行動上卻慢慢的增加了和國內親戚朋友的聯系,每年寒春暑假都要盡量抽時間帶著我回國和國內的親戚朋友一起生活,老爸不是每次都跟著一起,但是已經暗暗布局國內的生意和產業了,老頭子並不避諱我,我也就慢慢的開始熟悉家族產業。
加拿大黑幫的產業分布主要還是傳統的黃賭毒高利貸,核心支柱產業就是毒品貿易,我由於鴉片戰爭的原因對這一塊始終不願意插手,老頭子也是采取的放任自流的態度,如果沒有見過他處理幫派事物時的果決於殘忍,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這個笑眯眯的老人會是黑幫領袖,打下的江山從加拿大輻射到荷蘭,泰國,越南,香港和澳門等等。
紅燈區這一塊業務對當初的我而言是巨大的誘惑,第一次看見真實的女人裸體我才14歲,24公分的巨龍怎麼也按捺不住想要出擊,對於我而言這應該是一件小事,但是老頭子在這件事上顯示出了從未展示過的嚴厲,他不但阻止了我,私下更是發出了敢進行任何形式的性交就三刀六洞打斷四肢逐出家門的威脅,老頭子以往給我的印象是絕不會發出空洞的威脅來降低他的威信,只要他認真做出了決定,那麼結果必然會發生。
所以當時年幼的我雖然不明白理由,但是不得不屈辱的采取了妥協。
上了高中以後老頭子慢慢幫我組建了屬於我自己的勢力班底,大部分是一些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少部分是黑幫爭斗失敗後被老頭子收羅到手下的人才,但是由於學業的關系暫時還是由老頭子在統領,身邊算得上的親信只有菊了。
菊嚴格意義上來說是老頭子在我12歲生日時送我的禮物,比我小兩歲,是老頭子去日本交流時幫我物色的伙伴,用老頭子的話說是集刺客,保鏢,情報,床伴於一身的絕世好貨,老頭子憑借著敏銳的直覺一眼就看上了她,甚至不惜血本拿下了她的所有權和以後的使用權。
當老頭子滿臉嘚瑟的向我介紹的時候我還滿是期待,接下來老頭子的話讓我如墮冰窟,老頭子說菊還要在日本訓練到16歲,也就是我18歲才能和我見面,在此之前只能通過電話和網絡聯絡,我特麼是真的要被這巨大的惡意所擊倒,不過也只能默默的接受。
雖然沒有見面,但是我們聯系的不少,我在處理家族事物的時候也經常和她討論,才發現老頭子之前的形容並非虛言,菊是卡塞爾學院日本分部精心培養的副官型人才,對情報收集、潛入、槍械使用、格斗、駕駛技術這些可以說是專家級別了,尤其是她的催眠術,據說能讓八十歲的老爺爺回憶起自己第一次吃奶吃的是哪顆乳頭……當然前提是對方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且要求對方精神放松,大大降低了實用性,但是在某些具體場合例如刑訊逼供的時候簡直就是神技,實在不行下點藥迷昏了再配合催眠術還不是手到擒來。
老頭子對我的態度是親切和平和的,有時候私下甚至會表現出為老不尊的一面,當然這樣的父子關系應該是幸福的,老頭子除了不讓我玩女人,在一個怪癖就是對我的生殖器有著莫名的關注,甚至會親手測量我的長度,用他的理由是黑幫大少爺沒有一條好鞭怎麼配出門闖蕩江湖……當然結果他是非常滿意,嘴里喃喃自語牛鼻子是真的有點道行。
這方面我的師傅表現的就要嚴謹多了,每隔三個月讓我運功充分勃起後進行長度寬度測量以後還要進行文字記錄,雖然我一方面迷惑於他們二人對我性能力異乎尋常的培養和關注,一方面對他們不讓我接觸女人的不理解,但是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了。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我的18歲生日。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早上起來練功以後就被老爸趕出家門讓我和我的那些狐朋狗友出去浪了,老爸發話不到晚飯時間不許回家。
名義上是出去玩,但是由於我這些年的自律,也干不出太放縱自己的事,上午和兄弟們巡視了一下我名下的產業,中午在百珍樓吃了午飯大家一起喝了點酒,下午就到家族名下的一家脫衣舞夜總會看表演到五點半我就獨自開車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隱隱有所期待,雖然性格和生活環境導致我的話並不多,但是看老頭子神神道道的樣子肯定是給我安排好了節目,雖然內心有所期待,但是十幾年的養氣功夫讓我並沒有體現的那麼迫不及待。
只是默默的開門說了句我回來啦就上了二樓在小客廳沙發上坐下來靜靜的等待。
家里靜靜的不像有人的樣子,我並沒有太在意,停車的時候發現老爸的邁巴赫S600和保鏢車都不在車庫,應該是出門去了,但是兩個保姆也不在就不應該了。
一邊考慮我一邊從衣服口袋里拿出香煙點上,一根煙沒抽完就聽見汽車引擎的聲音,兩台車的聲音,應該是父母和四個保鏢,四個保鏢只開了一輛車說明沒有危險信號,又過了兩分鍾保鏢開的凱迪拉克CT6引擎啟動的同時家里的門開了,關門的聲音傳來過後CT6的引擎聲迅速遠去,讓我對自己的猜測又多了幾分把握,然後熄滅煙頭下樓。
女孩穿著略顯緊繃的外套,顯然她正在發育和長高,女孩居然有雙很美的長腿,她穿了黑色的絲襪,外面套著白色襪套,曲线介乎成年女性和少女之間,透著隱約的誘惑。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後面跟著的母親還沒開口介紹我已經開口說道:“坐客廳吧,我給你泡茶”。
菊上前一步一個90度的深鞠躬,嘴里說道:“那就麻煩主人了”。
“叫干哥或者老板吧,主人總覺得怪怪的,之前沒見過面怕你多想就沒提”我一邊泡茶一邊笑著說。
“聽聽這是在說啥?說第一次見面我都不信”媽媽總算找到了開口的機會,但是感覺呼吸很急促。
“包給我我給你掛起來,今天保姆放假了”老頭子一點也不顧及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
老媽一邊脫外套一邊說“你們都去客廳等著,今天我親自下廚給你們露一手”目光從進門開始都沒有看過我,總感覺今天媽媽有點奇怪,好像很心虛的樣子,但是我也沒有多想,就陪菊坐在沙發上聊天。
古人說白首如新,傾蓋如故,我和菊就完美詮釋了這句話的含義,第一次見面就不存在任何隔閡。
菊的中文相當流利,比我身邊幾個不是從小生活在唐人街的華人同學都要強,據她說學了有六年了,我笑了笑沒說話。
就聽她在說在日本的培訓,當然在她的嘴里說的是修行,總覺得怪怪的,修行這個詞在我看來是很古老的傳統,但是網絡黑客,攝像頭安裝偷拍之類的說是修行我有點接受不能。
菊說話說得很慢,我靜靜聽著偶爾插上幾句,老頭子坐下抽了根煙就被叫去廚房幫忙,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相差二十歲的夫妻在廚房忙碌著,老頭子嘴里不停說著什麼,媽媽一邊炒菜一邊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聽著。
看著這對老夫少妻,我有點微微的失神。
很快菜就上了桌,今年過生日老頭子沒有像往年一樣叫上公司的人和我的朋友給我慶祝,就是我們四個人,菜不算豐盛,一個鮑魚雞肝湯、一個蒜蓉開邊蝦、一個土豆燉牛肉、一個蔬菜沙拉、一道薰鮭魚。
四菜一湯土洋結合還開了瓶紅酒,老頭子不喜紅酒自己去酒櫃拿了瓶白酒,還沒等紅酒醒好就給大家倒上了,媽媽皺眉說道:“還沒醒好呢急什麼?”
老頭子很少帶公司的人回家吃飯,媽媽場面上高貴大方,但是私下並不喜歡別人打擾。
家里吃飯也經常開瓶紅酒,一般都是保姆做飯的時候就倒在醒酒器里了,像今天這種菜做好了才開酒的事情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可能是媽媽忘了保姆放假了吧,我心里想著嘴里勸著“今天媽媽開心最重要,喝不喝酒,喝什麼酒都已經不重要了”
“這孩子還沒喝就醉的說胡話了,不過這馬屁我還是真的愛聽”媽媽回頭掃了我一眼,眼波流轉,居然顯出幾分嫵媚,從小到大我就沒見過媽媽這種表情,頓時呆住了。
媽媽沒穿外套,下身穿了一條修身羊絨褲,上身穿了一件薄高領毛衣,飽滿的胸部把毛衣襯出夸張的弧线,腰肢盈盈一握,臀部的曲线並不夸張,但是配合上細腰又展現出驚人的視覺效果,腳蹬一雙低跟牛皮靴,黑亮的秀發盤在頭,美麗的臉化著淡妝,高雅端莊的氣質自然散發,令人不由自主地矚目。
可能是剛才在廚房溫度有點高,媽媽雙頰泛紅,回身在餐桌坐下再沒計較紅酒的事,低頭小聲說道“嘗嘗媽媽的手藝,平時我可是不做的”這話倒是不假,媽媽從來就不是那種能征服別人胃的女人,平時家里做飯都是保姆操刀,出門探親訪友不是酒店就是外賣。
實在逼不住了也是下個意面炒個雞蛋飯就把我們爺倆打發了,像今天這樣四菜一湯的待遇真真是屈指可數。
坐齊以後老頭子舉杯說道:“今天是個小型的家宴,第一呢歡迎矢吹菊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以後干兒就拜托你照顧了。第二呢是干兒今天18歲生日,成年人就該負起責任了,以後菊和你媽就交給你照顧了,也該讓老頭子我偷偷懶了”說完大家舉杯喝了一口,對面的媽媽突然低頭咳嗽起來,咳嗽聲音不大,但是脖子上的皮膚都咳的通紅,可能嗆到了吧。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大家都沒喝多少酒,吃完飯媽媽配合菊收拾殘局,我想去幫忙被老頭子叫住了,兩個人坐在沙發上談了一會公司的事。
老頭子好像有意思交權,現在讓我介入公司的具體事務越來越多,奇怪的是從來不催我,但是我向他請教的時候反而解釋的極其富有耐心甚至可以說囉嗦的程度,事無巨細方方面面的根本不像一個有著偌大事業的梟雄。
收拾利落以後母親就不知道上哪去啦,菊回來以後就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聽我們說話,沒一會老頭子就轉身面向她開口說道:“長途跋涉的你今天也累了,不行就先去休息吧,二樓客房已經收拾好啦,有什麼需要的明天直接和顧嬸或者朱莉說都行,以後那就是你的房間了”
“好的老爺”菊嘴里答應著卻沒有起身。
老頭子沉默了兩分鍾,看她還沒有起身的意思又開口道:“以後別叫老爺,外人面前就叫我董事長,家里叫我伯伯就行”
“好的,董事長”繼續正經端坐一言不發“明天開始你就跟著干兒先熟悉公司的事務,熟悉以後具體安排你就聽干兒的就行了”
“好的,董事長。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上樓休息了”
“去吧去吧”
我抽著煙看著兩個人斗法,按捺住心里的笑意,板著臉一言不發,直到菊上樓才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老頭子轉身瞪了我一眼“想笑就笑吧,小姑娘人不大狡猾狡猾的,你要是沒點手段以後怕是苦頭不少吃”
“嗯”
父子二人就這麼靜靜的坐著,誰也沒說話,我自顧自喝著茶,一壺綠茶喝過了三泡,我默默起身歸置好啦茶具就要上樓回臥室,一直沉默不語的老頭子終於發聲了。
“陪我抽根煙,有話和你說”然後頭也不回直接去了二樓陽台,我默默跟在後面,站定以後先點著一根煙塞給老頭子,又點上一根狠狠抽了一口然後長長的吐出了煙霧,靠著欄杆安靜的站著,老頭子接過了煙卻沒有抽,雙手扶著欄杆目光盯著別墅的圍牆,又越過圍牆望向遠方隱隱的城市輪廓,直到煙燒到手才一個激靈丟掉煙頭,嘴里說道:“洗干淨了去負一樓的客房,給你准備了禮物。”
“哦”轉身上樓回房。
家里別墅地上四層地下三層,我的臥室在四樓,主臥在三樓,一樓是保姆房,保鏢一般住在地下二層,有時候也住大門口的平房,負三層是車庫和娛樂室。
負一層有個小會議室兼娛樂室,老爸一般有什麼私密的事情就喜歡在那里處理,太晚了也會安排客人在客房留宿。
回到房間就脫衣服洗澡,一直覺得自己應該很激動,但是身體上的反應卻不是很明顯。
洗完澡擦干身體套個睡衣摸出了煙和火機揣睡衣兜里,沒有拿攝影機,別墅房間都沒有監控,想了想還是拿了手機,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沒有選擇電梯,撒著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去負一層,路上腦子里想到菊肯定被排除了,估計是母親或者父親安排的模特或者小明星,內心隱隱的沒有了期待,有氣無力的走進了客房。
客房燈和空調都開著,進門就看見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沒有蓋被子,僅僅一襲薄被單蓋在婀娜有致的軀體上,漏出的只有一頭烏黑的秀發……還好不是洋馬,身上的味道是真的受不了,皮膚也粗糙,看著被單下默不作聲的女人,心里隱隱泛起對被支配的抗拒,回頭都走到門邊了又停住了腳步,想想他們也是好心,又返回身坐在床邊沙發上點燃一根香煙,默默的抽著,房間的氣氛顯得有些詭異,明明知道被單下的女人一絲不掛,明明是期待了很久的場景,卻莫名的提不起興趣只想逃離。
煙抽的很慢,但是再慢也有抽完的時候,男人在桌上的煙灰缸里熄滅了煙頭,長吁了一口氣,走到床邊掀起了被單,看清了女人的面容。
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