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人滿為患的大巴車上,車子行駛的方向是去往機場的,因為就是昨天晚上,爸爸打來電話,說他需要媽媽的幫忙。
因為我的父母都是出生於風水世家,也就說是他們有抓鬼除妖的本事,然而就在前幾天,爸爸受人之托孤身一人前往了香港,當時我隱約聽見他們談話的內容,大致好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爸爸並不能一個人解決,而且當時媽媽聽著電話時,也是一直愁眉不展,讓我有些擔心。
昨夜我幾乎一整夜都無法安然入睡,因為我非常擔心父親的安危,類似於這類的事情我也經歷過不少,爸媽讓我從小跟著他們修行,以至於今年15歲的我,也懂的不少關於驅邪除妖的事。
今天一大早我就跟著媽媽,坐上了這輛能夠通往機場的巴士,路途不算特別長,大概只需要兩三個小時便能夠抵達香港。
我此時坐在車上雖然有些犯困,但是身旁的人,卻一直給我提著精神,那自然是我的媽媽宋雅雯,她今年快滿40歲了,但是因為常年的修行,所以容貌看上去格外的年輕,要是不認識的看來,或許會以為她才年過30。
媽媽的臉上雖沒有歲月洗禮過的痕跡,但是骨子里卻時刻散發著一股成熟的魅力,我也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只覺得媽媽走到哪里都會是人群中最為閃耀的星。
媽媽個子很是高挑,而且平時穿衣也比較大膽,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大部分女人到了她這個年紀都會選擇比較保守的衣服,最多也不過是穿一身連衣裙,但是我的媽媽不一樣,她今天出門穿的是一件緊身的黑衣,露出了她天鵝般的粉頸,和修長雪白的蓮藕手臂,下身是一條格外緊身的超短褲,雖然不是像超短裙那般可能會時刻面臨露底的風險,但是一雙修長豐腴的美腿幾乎美腿都穿著格式各樣薄薄性感的絲襪。
一條薄薄的黑絲緊緊地裹在媽媽光滑細膩的長腿上,導致媽媽優雅交疊雙腿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乍一看還會誤以為她今天出門沒有穿褲子,這也引得剛才一上車時,不僅是司機,還有許多乘客都紛紛偷瞄媽媽的絲襪長腿,就連我也是不例外。
媽媽長得也很美,傾國傾城的容貌,再加上與身俱來的一身正氣,不僅能夠姣若秋月,同時眉目之間也能夠散發一股子冷若冰霜的勁。
高高鼻梁微微上翹的粉嫩鼻尖,盈盈動人的小嘴,清澈透明的杏眼,哪怕是時刻冷著美臉,但就是會有那麼多人忍不住想要多看上幾眼。
媽媽坐在我身旁,凝神靜氣的思索著一會該如何應對棘手的問題,我撐著下巴貼著車窗,眼睛卻時不時偷瞄著美艷絕倫的媽媽,我曾經不止一次提醒過她,希望媽媽每次出門不要穿得如此,如此吸引眼球,但是媽媽對我的勸告始終充耳不聞,我也有和爸爸提過,但是他好像覺得沒什麼所謂,反倒是和別人一樣,有事沒事就盯著媽媽的絲襪長腿看個不停。
我其實也樂在其中的,但是見到其他陌生人也用色眯眯的眼睛盯著媽媽的絲襪看,心里就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醋意。
哪怕媽媽平時對我很是嚴厲,幾乎沒有溫柔母親的模樣,但是我打心底還是很愛她,甚至到了那種超過純粹母子的關愛。
媽媽是一個平時很忙的人,簡單點說那就是她經常出去幫人驅邪,基本沒什麼時間照顧我們爺倆,但是出門的話她還是會保持光鮮亮麗。
平時家里的家務活都是由我和爸爸承擔的,媽媽只負責貌美如花或者抓鬼養家。
就在昨天,我替媽媽收拾房間時,就看見一向很愛干淨的她,窗台上居然擺放著幾條不一樣顏色的連體褲襪,當時我本以為她就是隨意亂丟,還沒有穿過的,但等我拿在手中捏了捏,聞了聞,絲襪上殘留的全是媽媽身上的芳香,這讓我懵懂的我心里很是躁動。
趁著媽媽在外面,家里沒有一個人,我偷用媽媽的絲襪放在鼻子前猛聞猛嗅,那股味道,有淡淡的絲襪味,還有關於媽媽美腿上濃濃的肉香,雖然以前我也有過跑到媽媽的房間幫她整理衣物,但是昨天我拿著絲襪時,無意間發現,原來媽媽穿過還沒洗過的絲襪,聞起來居然會那樣的誘人。
我待在她的房間里,一待就是一個下午,把每一條,每一種顏色的絲襪,全都捂在我的鼻子上,絲襪摩擦著我的臉頰,就如同媽媽光滑的小手在撫摸我一樣,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我從來沒有感受過,褲襠里一下就有了反應,很想有一種把媽媽穿過的絲襪套在我的雞雞上自慰。
但是在我12歲那年,爸爸曾告誡過我有關這方面的東西,他說我不同於普通家庭的孩子,修煉的人不能夠隨便泄露陽精,但是我歲數還特別小,根本無法理解爸爸說的是什麼意思,等後來長大了一點,聽見同學們談論過有關性交之類的事情,我才弄明白,越來生孩子不是簡簡單單的睡在一起,當然我也有偷摸看過色情影片,我對發現的新大陸很是憧憬,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夠娶到一個像媽媽這讓能夠讓我如此著迷的女人。
想著想著,車子就穩穩的停在了機場門口,我背著一袋今天可能會需要的各種法器,跟隨著媽媽一同下了車,經過檢票口,又經過一陣漫長的等待,眼看到了中午我們都還沒有走上飛機,我此時困意襲來,想要靠在旁邊的柱子上睡一會。
媽媽可能也是看出來我昨晚沒有睡得太好,就摸了摸我的額頭道:“你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買點東西吃”
我額頭感受著她溫軟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媽媽身上穿著的那件緊身衣,其實就是一件薄薄的小背心,露出了整個雪白的香肩,還有一點點酥胸,媽媽胸前傲人圓隆的輪廓很是惹眼,我點了點頭,媽媽面無表情地沒有說話,起身就朝著不遠處的小店走去。
我看見媽媽曼妙的背影,踩著一雙灰色的小短靴,邁著性感的被撐得幾乎透明的黑絲長腿,扭著纖細的腰肢和挺翹的圓臀慢慢離去。
我回頭時,也同樣注意到了距離我幾米的幾個男性乘客,同樣露出痴迷的目光盯著媽媽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認為媽媽火辣的身段,只能夠給我和爸爸兩人欣賞。
但眼睛畢竟是長在別人身上,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一會,媽媽就帶回來了一些烤腸讓我先墊墊肚子。
我拿起一根放進了嘴里,味道還是不錯的,但是價格我差不多能夠猜到是比平時要貴上好幾倍的。
說實話我家也不算特別差,甚至可能還能說是有點小錢,但是爸媽都是財路外露的那種人,平時也是經常教導我為人要和善友好,不能和別人攀比之類的雲雲,我知道他們這是為我好,但可是也用不著裝窮人裝得跟真的一樣,每天粗茶淡飯,出門坐公交車,實在不行就走路,我平時留了心眼算過,一年到頭坐計程車的次數不超過5 次。
他們替富豪解決難事我見過一兩次,他們收錢的時候可不只是幾百幾千的那種,也始終弄不明白干嘛要弄得這麼拮據。
但是我心里唯一有一點覺得媽媽是一個自私的人,那遍就是媽媽買的絲襪每一條都是價格不菲高檔材質制成的,我陪過她逛過幾次街,最便宜的絲襪都是幾百塊一條的,媽媽付錢的時候可是眼睛都沒眨過一下。
現在我肚子餓就給我弄幾根烤腸糊弄事,我心里可是有些不是滋味,但也不至於真的去怪媽媽,畢竟我喜歡她。
從飛機上下來,就是傳說中的香港,我以前在電視里看過不少港劇,這里的城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經過的路人用港腔說話,我也沒覺得太陌生。
又是坐上一輛本土的巴士,最終我們來到了一處豪宅面前,我站在豪宅門口大張著嘴一直“哇~ ”,媽媽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個鄉巴佬一樣。
不過想來也是,媽媽幫人處理靈異事件的人家,有幾個不是家住別墅出門豪車的。
我們按響了門鈴,站在門口足足等了幾分鍾才有一個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從他的打扮上來看,應該是這家人的傭人。
媽媽向那人簡短地介紹了自己,我們便被那個人領進了家門,門前是一個寬敞的院子,種著許多花植盆栽,還有一個小魚池,不過我沒足夠的時間細細觀賞,隨著媽媽的腳步就走進到了別墅的客廳,光是這一個客廳就足夠我家整個房子那麼大,里面的裝潢很是豪華,皮質的沙發我想也是需要好幾萬才能夠買到的。
我看了一眼媽媽,發現她從剛才站在門口的時候,就一直表情凝重,似乎感覺到了這里有什麼難以解決的東西。
站在原地又等了幾分鍾,這時我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樓上一個中年肥胖的男子只穿著一雙拖鞋急急忙忙地跑了下來,看的出他臉上大汗,心里很是著急的樣子,胖子快步走到我們跟前,或許是心里真的很著急,所以才沒有露出和常人一樣痴漢的表情。
那胖子個子和我差不都高,1 米6 左右,站在媽媽面前,還稍稍矮了半個腦袋,他氣喘吁吁地說道:“大師,請你救救我老婆,上次來的那個師傅,他,他應付不了。”
媽媽聽他這麼說,秀眉皺得更重了“馬洋怎麼了?”,媽媽口中的馬洋,便是我的爸爸,我聽那胖子這麼說,心里也更加的惶恐。
胖子指了指樓梯口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地答道:“他,他快不行了,那個鬼…”不等他說完,媽媽便快步跑到了樓梯上,我也趕忙跟了上去。
來到了二樓,我聽見一個房間里傳來很是詭異的聲音,但是媽媽沒有第一時間去看那個方向,而是轉頭看向了另一邊,她似乎知道爸爸在什麼地方,又快步走了過去,推開門,我就傻眼了,眼淚都沒打轉就直接掉了下來。
屋子里,爸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捂住自己的胸口,時不時發出幾聲哀嚎,我連忙跑到床邊哭著喊:“爸爸,爸爸你怎麼了?”
爸爸看著我,抬著手想對我說些什麼,可是喘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個字,我心急如焚深怕爸爸會堅持不過多久。
這時媽媽走到我的身旁,將我輕輕推開,她滿臉愁容,眼角也隱隱泛起了淚花。
媽媽先是看了看重傷不起的爸爸,十分憂愁地說道:“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爸爸見媽媽到來,重重地閉上了眼睛,幾秒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染濕了整個胸口,大量的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滿了脖子還有床單上。
媽媽見狀趕忙打了一個解印,就要給爸爸輸送真氣,但是卻被爸爸抬手阻攔,只見他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大有一副坦然面對的架勢,搖了搖頭奄奄一息地說道:“沒用的,那個,那個厲鬼,很厲害,你們,一定,一定要……”
忽然爸爸就停止了說完,臉上的表情也停留在了他剛才說出的最後一個字,媽媽淚聲俱下,伏在爸爸的身上痛苦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媽媽如此傷心,而且還是在這種令我感到天崩地裂的悲傷之下。
過了良久,我們都停止了哭泣,媽媽轉頭看向了門外,眼神再次變得冰冷凌厲了起來。
她擦了擦眼角的淚,一把奪過了我肩上的背包,從里面拿出了一把銅錢做的劍,化悲憤為力量快步走了出去,我也趕忙擦拭了淚水,跟在了媽媽的身後。
媽媽穩步朝著那個發出詭異聲音的方向靠近,同時我也明顯的感覺到,那間屋子詭異的地方,此時外邊明明是陽光明媚,可唯獨那間屋子,好像是烏雲密布一般的昏暗,我心里隱隱有些發怵,前進的腳步也逐漸慢了下來。
媽媽手中拿著銅錢劍,邁著修長的黑絲美腿一步步的靠近,我躲在媽媽身後幾步的地方,跟著一塊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左邊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她穿著一件非常性感的黑色睡裙,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烏黑修長的秀發遮蓋了她整張臉,我看不見她究竟長什麼樣子,可她睡在床上一直不安分,總是發出一聲聲攝人心魂的呻吟,聲音不大,可是我能夠聽得格外清楚,美婦扭動著性感火辣的身軀,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就像是有人壓在她身上一樣,我雖然也有些道行,可我畢竟是剛入門不久,除了感到這里陰氣很重以外,別的什麼都搞不清楚。
媽媽進門後先是看了一眼床上的婦人,接著轉頭看向了另一邊的精美木桌,木桌上放著一個類似青花瓷的瓶子,瓶口被紅布堵住,竟然還直接微微地晃動,發出一些令人心驚膽寒的聲音。
那瓶子似乎感受到了我們的到來,當我們往前走了幾步後,它便停止了搖晃,就像是在默默注視著我們一般。
我本能地後退了兩步,背靠著牆,十分忐忑地看著那個放在陰影下的瓷瓶,同時床上的婦人呻吟的聲音又不斷的朝著我的耳朵里涌來。
我此時覺得心神蕩漾,不受控制般的開始浮想偏偏,想要努力去看清床上美婦究竟是長什麼樣子,只見那位美婦不停地在床上亂扭她性感的腰身,一雙雪白的美腿極具誘惑,互相摩擦,短小的裙擺下,露出她穿著性感誘人的黑色蕾絲內褲,吊裙的肩帶也被她在床上給弄得從香肩上滑了下來,露出了里面半邊雪白的巨乳。
我就這麼看了一眼,就覺得口干舌燥,眼睛再也離不開了一般。
忽然我感覺到美婦嬌喘的聲音變得越發地急促,甚至在短短的幾秒內,就像是縈繞在我的耳邊,將我整個人包圍。
我的視线逐漸變得模糊起來,眼前的景象像是出現了一層薄霧,霧氣越來越濃,到了後面是一片漆黑。
我心跳越來越快,恐懼到了極點,想要回頭去呼喊媽媽,可是,我驚訝的發現這個屋子里好像就只有我一個人。
正當我不知所措時,遠處出現了一點亮光,我朝著光源看去,發現我竟然又回到了那間屋子,屋里的布置還有剛才一樣,只不過此時已經天黑,天花板上的吊燈明亮,我發現床上睡著一個美人,看年紀應該有30幾歲,雖然沒有媽媽那麼年輕,但是面容也是十分的姣好,而且還帶著幾分媚態,美婦穿著那件性感的睡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空氣。
接著我就看到她香肩上的肩帶竟然自己就朝著兩邊滑落,然後一對飽滿的雪乳暴露在了空氣當中,我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喉嚨開始不由自主的吞咽起了口水,接著我就看見美婦的雪乳上,像是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雙手,那雙手看起來很是模糊,很透明,但我還是清楚地看見了那雙手的輪廓。
那雙鬼手揉著美婦的乳房,美婦看著眼前的空氣,忽然張開了自己的小嘴發出似嗔似媚的呻吟。
胸前的巨乳開始不斷地變形,就像是被人用力的揉搓,擠著她如同葡萄般的乳頭開始變化著各種迷人的姿態。
正當我目瞪口呆時,那個美婦竟然騰空,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抬離了床面,她衣衫半解,大分開雙腿,裙擺一下就自己被撩到了腰間,露出那迷人的粉跨,我驚訝地發現那個美婦下身穿著一雙肉色的絲襪,襠部的絲襪一下就出現了一道大口,里面的蕾絲內褲又自己被撥到一邊,露出里面漆黑一團的森林,還有那粉嫩的小穴。
我第一次見過女人的私密部位,臉有些發燙起來,我忍不住想要朝前走近幾步想要看個清楚,結果我走到了床邊,發現那美婦身前空無一物,但是她仍舊騰在半空,就像是被什麼人給摟住,接著她穿著絲襪的美腿就盤成了一個圓,就像是勾住了什麼東西,然後她的小穴一下就變成了一個圓形的洞口,我清楚地看見了里面粉嫩的穴肉,而且還不斷地朝外流淌透明黏膩的蜜液。
我臉紅心跳,本能的想要朝後退去,可是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點也挪不動,然後眼睛就像是給人勾住了一樣,直愣愣地盯著眼前不斷發出媚人心魂的呻吟聲。
美婦的絲臀一下又用力的分開,我眼睛一暈,視线再次變得清晰,原來美婦身前站在一個男人,正用雙手摟住美婦的屁股,還用力地朝著兩邊掰開,一根又黑又長又大的雞巴,已經插進了美婦的小穴,美婦雙腿盤在那人的腰間,不斷的被他前凸後刺的衝撞肉穴,把她給操的浪叫連連,我一下就覺得身體火熱不堪,小腹中就像是憑空產生了一團熊熊烈火要將我給焚燒殆盡。
我站在原地不斷地吞咽口水,看著床上兩人交媾纏綿,美婦被眼前的人操的上搖下擺,口中的媚吟一聲浪過一聲,秀發在空中飛舞,挺翹的絲臀更是被掀起一層又一層的肉浪,直讓人看得眼暈。
忽然她身前的男人停止了抽插,把雞巴從小穴洞內拔了出來,小穴一下就流淌出大量透明的蜜汁,他調轉身形,來到了美婦的身後,摟住她一雙穿著性感肉絲的美腿腿擺成了一個M 型,不斷淌水的桃源洞正對著我的臉。
那個男人一語不發的抱著嬌喘噓噓的美婦到了我的身前,接著我耳邊聽見一聲詭異聲音的說道:“插進去,很舒服的。”
我被迷了心智,看著眼前火辣尤物一般的婦人,想也沒想地就脫了褲子,10公分左右的雞巴直挺挺的立在半空,美婦的蜜穴離我的龜頭越來越近,正當我要挺動身子,把雞巴插進去,享受那無與倫比的快感時。
忽然就覺得有人在我的額頭上拍了一下,接著眼前一閃,我就發現我又回到了剛才剛進這間屋子的時候,美婦依舊躺在床上扭著性感的腰身,我愣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接著轉頭去看,發現門口站在剛才的胖子,身邊還站在一個受了傷的小年輕,年紀和我相仿,不過個子要比我高一點,長得也比我帥上不少。
我眼角又看到媽媽,發現她就站在我身旁,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又看了看其他兩個人,結果發現他們似乎都是用同樣一種怪異的目光盯著我。
我十分困惑,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發現沒什麼異樣啊,於是轉過腦袋又去看媽媽,發現她一直盯著我的下面,我隨著她目光的放下看去,差點讓我吐血的發現,我的褲子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給褪到了腳邊,雙腿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氣中,並且白白嫩嫩的雞巴直挺挺的杵著。
我的臉頓時就紅得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忙得彎腰俯身,撿起地上的褲子就往上提。
接著我就聽見有人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我原本以為嘲笑我的人可能是那個中年胖子,或者是突然出現的小孩,結果沒想到那聲音是從媽媽手中的青瓷瓶中傳來的。
提好褲子以後,我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媽媽看著我一副不爭氣的樣子,略顯失望地搖了搖腦袋,我無地自容到了極點,心里很清楚剛剛肯定是被鬼迷了,所以才出現了那樣失態的舉動。
媽媽拿著瓷瓶走到中年胖子的面前說道:“鬼已經被收起來了,稍後我會做法,讓您夫人恢復。”
中年胖子和小年輕都半信半疑地盯著媽媽手中的瓷瓶看,媽媽則是一臉淡定的看著他們,只不過眼中仍舊流露出悲傷的色彩。
胖子指著瓷瓶有些不信任地問到“這就收好了,在這個瓶子里?”
媽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一旁的小年輕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不停發浪的美婦,褶皺眉摸了摸下巴說道:“那你趕緊幫幫我媽媽吧”,小年輕脖子上吊著條白布,胳膊被吊著脖子上的布上,看樣子他的手應該是骨折了。
媽媽從口袋里拿出幾張黃符,左右前後地在瓶子上各貼了一張,那瓷瓶紋絲不動,沒有再像先前那樣晃動。
媽媽將兩人趕出了屋外,又關上了門。
只見她從背包里拿出一個空碗,往里面倒了一些水,兩根塗有鮮紅指甲油的纖細手指夾住了一張符咒,只是輕輕一搖,符紙瞬間燃燒了起來。
媽媽將符紙扔進了裝有大半碗的水中,黃符直接在水中燃成了灰,然後就被媽媽端了起來,走到床邊將美婦扶起,喂她喝下了符水。
也真是神奇,那美婦喝下以後,立馬就消停了,沉沉的閉上了眼就睡了過去。
媽媽收拾起了東西走到了門外,那兩人看樣子應該是父子,他們短暫介紹,胖子叫王海富,小年輕叫王天養,兩人都是這家豪宅的主人,他們領著我們走到樓下,一邊介紹起了自己經歷過的事情,一邊又憂心忡忡地問那個婦人現在怎麼樣。
媽媽讓他們放心,一切已經搞定,但是我從王海富的臉上看出他依舊是半信半疑,兩眼一直盯著那個瓷瓶,然而一旁的王天養卻一直有意無意地盯著媽媽的腿看。
媽媽正好坐在他的旁邊,正耐心地跟一旁懷疑的王海富解釋,絲毫沒有注意到王天養正用貪婪的目光瘋狂地掃視著她優雅疊放的修長豐腴絲襪美腿,我見他兩眼直勾勾盯著媽媽的絲襪腿看,手有意無意的朝著媽媽的美腿靠近,就像是想要去摸上一把。
我心里大罵這個色小鬼,剛准備出言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此時先前領我們進來的傭人,端著幾盞茶走了過來,將茶水一一放在我們面前。
王海富說道:“大師,不是我不信任你,的確是這個惡鬼把我家弄得雞犬不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些普通人見不到你能見到的東西,要不你一會讓我們開開眼,你能能這麼輕易的把鬼降服,放出來讓我們看看,然後你再收回去?”
媽媽有些為難地看著他,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天養在此時開口說道:“對啊,大師,你就讓我們開開眼界吧,不然我們也住的不安心。”
媽媽扭頭看向一旁的王天養,忽然眼神愣了一下,她仔細地觀摩了好一會,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又被生生止住。
媽媽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布好陣法,等會你們就能看到那個惡鬼的真面目。”
說完,媽媽起身就准備拿出背包里的東西。
王海富站了起來擺手道:“大師,現在時間不早了,要不吃過晚飯你再來…”說著他又看向了王天養說道:“你去看看你母親怎麼樣了。”
王天養點了點頭,拖著手上的胳膊就朝樓上走。
王海富又對媽媽說“我已經叫人弄了點便餐,用過以後咱們再來”
我們移步到了一個大大的圓桌前,上面擺放著滿滿的美食,接著我就看到那個被鬼纏過的美婦在王天養的攙扶下從樓上走了下來,她已經換了一身較為保守的衣服,臉色比先前好上了不少,王海富見狀趕忙起身迎了上去,十分關切地問了幾句,接著又帶著母子兩人走到了桌前坐下,幾人像是對我們一陣感恩代謝,然後又大致講述了他們這段時間的經歷,我簡短潔說概括下來無非就是富豪不知道從哪里招惹了那個東西,然後晚上就經常做噩夢,老婆晚上也是春叫連連,每天醒來都沒有精神,於是懷疑家里鬧鬼了,就找到了我爸爸,爸爸前幾天來這里觀察了一番,終於抓到了惡鬼行凶,於是兩人斗法,結果兩敗俱傷,惡鬼被封印在了瓶子里,只是他們一家人不是很願意相信,然而爸爸就在剛剛不久受了重傷,然後去世,現在已經被送到了火化場。
說道這里,媽媽的表情不對,眉宇間透露出一股傷感,但是她沒有很明顯的表露出來。
幾人吃過飯後,天色也暗了下來。
我們就開始在客廳里布陣,一個六芒星的圖案當中,擺放著那個青瓷瓶,做好完全准備之後,媽媽命我去打開瓷瓶的封印,我聽後很是害怕,因為走過去那麼近,萬一一下被鬼抓住了把我弄死怎麼辦,見我半天不敢行動,媽媽皺著眉,冰冷的聲音再次提醒“愣著干什麼,快去呀”
我回頭看了一眼遠處觀察我們的一家三口,為了不讓媽媽臉上掛不住,硬著頭皮上前,一把扯出了封印瓶口的紅布,然後快步跑到了媽媽身後。
忽然屋內狂風大作,吹得我睜不開眼。
片刻之後又停下,接著瓶口緩緩飄起一縷青煙,接著一個模糊的人影顯現,正是我在白天看到的那個身影,那綠青煙逐漸變幻成了一個人,看樣子17、8歲的年紀,長得頗為普通,就是臉上透露著一股陰冷,那個惡鬼先是看了看我和媽媽,然後又看向遠處的富豪一家,面露凶光就想朝著他們撲上去。
可身形剛一移動,就被六芒星陣法給捆住,惡鬼猙獰嚎叫“我要讓你不得好死,我要讓你們全家陪葬。”
我和媽媽搞不動為什麼這個惡鬼對這家人有如此深仇大恨,於是轉過目光看向王家三口,那三人膽戰心驚擁抱在一起。
媽媽走了過去,將他們拉到了陣前,讓他們看個清楚,幾個人都害怕得不敢睜開眼睛,我見他們雙方都像是認識,剛想開口問些什麼,媽媽卻搶先一步地說道:“你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害他們,難道你不知道惡鬼行凶是要下地獄的嗎”
惡鬼冷哼一聲指著王海富說道:“我不怕下地獄,哪怕是殺了他們全家,往事不得超生,我也要讓他們跟我一樣!”
這時,一直嚇得發抖的王海富結結巴巴地說道:“不是我,不是我害你命的,都是那些人干的”
原來這個惡鬼之所以會找到他們一家,是因為這個惡鬼原本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父母一直為他們家做事,直到有一天,富豪手下一間公司發生了丑聞,需要把所有知情人士處理掉,於是他便派人解決,拖家帶口一個不留。
媽媽聽後用十分厭惡的眼神看向了王海富,王海富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舉著雙手就要行跪拜之禮“求求你大師,快把他封印起來吧”
話音剛落,又是一陣鬼邪狂風呼嘯,六芒星邊上的蠟燭忽然熄滅,下一秒,惡鬼便出現在了我們面前,我大吃一驚,還沒能做出任何反應,媽媽和我同時就飛了出去,不過媽媽身手很好,在地上翻了一滾就蹲了下來,我則直接狗吃屎趴在地上。
抬頭一看,王大富直接暴斃七孔流血,接著王天養的脖子就被惡鬼的鬼爪給卡住,王天養身體騰在半空,臉色紅脹,不停得在空中亂晃,一副隨時要窒息而死的樣子。
媽媽見狀趕忙拿起銅劍就衝了上去想要解救,就在這時,惡鬼開口說話“別過來,你敢過來一步,我就殺了他!”
媽媽停在原地,看了一眼到底不起的王海富,知道惡鬼心狠手辣做的出,一時僵持不下找不出任何辦法。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見美婦一直搖晃著王海富的屍體,一邊流淚呼喊。
惡鬼放聲大笑起來“這是他們罪有應得,你別多管閒事,要不是他們把我弄的家破人亡,我也不會殺他的!”
媽媽嘆了一口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惡鬼聞言又放聲大笑起來“我為了今天,做鬼也沒好受多少,我每天躲避陰兵,每天修煉陰氣,我要讓王海富看著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的死去,我要讓他承受和我一樣的痛苦”
說完惡鬼扭頭看向搖晃自己丈夫的美婦,他猙獰地說道:“為了吸陰氣,我每晚都要和他老婆上床做愛,他老婆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在床上的功夫那叫……”惡鬼“嘖嘖”了兩聲,臉上一輛享受回味的表情。
接著惡鬼又道:“我每晚跑到他們的床上,一開始我上了王海富的身,幫他這個用上勁的雞巴,用那副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的肉身去干那個騷貨,誰知道那騷貨不知足,要完了還想來,所以我就用自己的發力幻化了實體,把她從天黑干到天亮,每晚她都要叫到天亮,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浪啊”
惡鬼講完,回頭來看向媽媽,兩只色眼不斷地在媽媽身上來回打量“你也愛穿絲襪,你的腿跟那個騷貨有得一比,我每晚都會讓那個騷貨穿著各種絲襪被我干到高潮,她還要叫我老公,讓我用力呢,要不是你們插手,說不定那個騷貨都已經懷上我的孩子了。哈哈哈哈”
這時,一直搖晃丈夫屍體的婦人,停止了哭泣,滿臉通紅,臉色陰晴不定的低下了頭。
脖子被吊里地面,雙腳騰空的王天養面色難堪到了極點,但讓人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咬著牙,雙腿不停的在半空亂蹬,一下竟然生生掙開了惡鬼的摁喉,不顧得脖子上的被鬼爪劃出的幾道血痕,揚起拳頭作勢就要揮拳,手才剛剛舉過頭頂,媽媽眼疾手快飛步向前,拿著銅劍就要往前刺,忽的一陣狂風像是直接從惡鬼的身上爆發出來的一樣,直接把躍地而起的媽媽以及身前的王天養一同震飛。
媽媽又是一個翻滾穩穩地落地,然而本就有傷的王天養卻重重的砸在六芒星陣法內,身子將封印惡鬼的瓷瓶碰倒直接給壓在了身下。
惡鬼飛速朝他駛去,一下就壓在了王天養的身上,只見他張開血盆大口,王天養表情痛苦猙獰,我看到他的陽氣正一點點的被惡鬼吸進口里,同時幾縷青煙也飄到了王天養的嘴里去。
媽媽見此頓感大事不妙,舉著劍騰地而起直直地斬了過去,不偏不倚,重重地砍在了惡鬼的身體上。
惡鬼飛去了好幾米,媽媽趕忙從王天養的身後撿起瓷瓶,結了一個手印,瓶口對准惡鬼的方向,喝了一聲“收!”
惡鬼再次變換成一股青陽,一下就被吸進了瓶子里面,然後被幾張黃符捏成一團給牢牢堵住。
一旁的婦人馬上跑了過去,搖晃著到底昏迷的王天養,嘴里焦急的喊道:“天養,天養你醒醒呀……”
媽媽快步上前仔細觀察了一番後對婦人說道:“他沒事,只是受了點輕傷。”
婦人聽後這才如釋重負,回眼看見七竅流血的王海富,不由得再次潸然淚下。
我幫媽媽收拾好了殘局,將王天養背回到了他的房間,晚上警察來了一趟,把王海富的屍體給帶走了,也不知道那個婦人用的什麼借口,結果警察硬是一句話也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