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彤來到舞蹈二班教室,剛一進門便受到了同學們熱情的掌聲歡迎,尤其是坐在最後一排的王軍,更是將雙手舉過了頭頂鼓掌,並大聲說道:“大家歡迎韓老師為學校爭得榮譽!”
韓清彤臉頰微紅,抿嘴兒一笑,朝著王軍的方向瞟了一眼道:“謝謝同學們,這都是老師應該做的。”
然後衝著大家輕揮了一下手道:“下面大家繼續上課吧,今天咱們學習的主要內容是五线譜的基本構成。”
韓清彤的課是王軍最重視的課程,沒有之一,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王軍對韓清彤發自內心的深愛,從來到大學伊始,第一眼看到韓老師之後,王軍就已經暗下決心,此生能夠擁有韓老師一個女人足夠,雖然也明白有違師生之間的倫理道德,但是從小就有戀母情結的王軍,對此並不在意。
相反如果沒有韓清彤出現的話,王軍可能還活在對自己深深的自責中,那是他最大的心結。
一次喝醉酒之後與媽媽唐麗敏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母子亂倫,酒醒後王軍曾深深的懊悔,但是媽媽唐麗敏似乎並沒有埋怨兒子,相反好言勸慰王軍,可能因為唐麗敏早年失身後,對一切都已看淡了吧,反而認為只要能讓兒子快樂,自己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
這種畸戀一直持續到王軍見到韓清彤之後,才發生改變,他突然覺得媽媽已經滿足不了自己的欲望了,韓老師才是能夠滿足他一切欲望的真正女人,每當王軍想念韓老師的時候,和自己的媽媽發泄欲望時腦海中卻想著韓老師的裸體,這讓王軍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他知道自己已經瘋狂的愛上了韓老師。
王軍在龍城藝術學院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第一美男”便是學校里的女生粉絲給他起的綽號,自從王軍“第一美男”稱號被叫響之後,便成了學院里所有男生嫉妒的對象,甚至都被男老師嫉妒,經常有男老師在課堂上給王軍出難題,難為他,可是王軍天生聰明,竟然都難不倒他,學習成績在年級反而一直穩居前3名。
更有一些女生給王軍寫情書,但均被他回絕了,因為他心中只有韓老師一人。
王軍此時看著韓老師那窈窕性感的身形在講台前來回走動著,高跟鞋發出輕輕的“噠噠”聲,豐厚的紅唇微啟,鶯聲燕語講述著課件,小西裝內高聳誘人的胸部所帶來的視覺衝擊,令王軍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下身已經堅硬如鐵了,右手不自覺的伸到書桌下,拉開了褲子拉鏈,感覺下身寬松了許多,舒服了很多。
可是解除束縛的陽具,更加的挺立,丹田內的欲火越發膨脹。
不得已,王軍將陽具小心翼翼的慢慢掏了出來,只見一根18CM長的粗大肉棒已經被他攥在手里,包皮稍長蓋住了龜頭,只有馬眼露在外面,王軍擼了一下露出了紅通通的大龜頭,然後雙目盯著韓老師上下掃視著,手里也沒閒著,自顧自的擼起管兒來。
韓清彤講完了五线譜的課件,出了幾道題目讓大家做。
看到學生們都忙著低頭做題,卻發現只有王軍還在盯著自己看,不禁心里納悶,於是便走下講台向著最後一排的王軍走了過去。
王軍正在擼管兒的關鍵時刻,已經到了發射節點,完全無法控制了,看到韓清彤慢慢走進,大腦雖然是清醒的,但是肉棒已經不受指揮了,索性干脆不管不顧的狂擼了幾下,只覺得陽關一松“突突”的便射了起來,因為太過興奮,竟然“突突”了10多下才完成射精。
而韓清彤剛好走到王軍的書桌前站住,滿臉詫異的看著王軍,愣在了當地。
王軍年輕氣盛,射程遠,最後一梭子精液剛好從書桌下面滋了出來,偏巧不巧的正好射到了韓清彤黑色高跟鞋的鞋面上,只見韓清彤的右腳面沾著黏糊糊的一團濃白粘液,並且粘稠度非常高,牢牢的粘在了腳面上。
而韓清彤和王軍此刻四目相對,皆驚訝的張大了嘴,愣了大概幾秒鍾,之後雙方從臉頰開始瞬間紅到脖頸。
韓清彤緩過神來後,怒目看向了王軍,然後又低頭看了看右腳面,王軍這時也顧不上許多了,慌忙從書桌上筆記本扯下一張紙,忙不迭的從座位挪身蹲下身來,給韓清彤擦起鞋來。
韓清彤一時手足無措,低頭看著王軍給自己擦鞋,正好瞥見王軍卡在拉鏈處堅挺粗大的陽具,臉頰變得更加通紅,但又不好說什麼,於是輕輕咳了一聲,王軍此時已將鞋面擦拭干淨,看到韓老師示意自己,才知道自己過於失態了,右手慌忙將陽具塞回褲襠里,然後低下頭再也不敢與韓老師對視,正好下課鈴聲響起,韓清彤快步走回講台,拿起教案匆匆走出教室。
王軍看著韓老師離去的背影,終於長舒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韓老師會怎麼想自己,但是看到她那潮紅的面頰,淑女氣十足害羞惱怒的樣子,更堅定了要追求韓老師的決心,而自己剛才匆忙射精,完全沒有盡興,看來丹田內的欲火一時半會還消除不了,今天回家再解決這股欲火吧。
王軍閉上了眼睛,又想起了媽媽那肥大柔軟的奶子和坐實的大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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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彤慌慌忙忙的離開教室後,回到辦公室,心頭如小鹿亂撞,回想起剛才和王軍尷尬的一幕,尤其是王軍那堅挺粗壯的陽具,讓她平靜多年的內心突然升起一股悸動,這感覺是那麼的強烈,此生從未有過如此臉紅心跳的感覺,而20多年前那黑暗的一幕也再次出現在腦海里,那個惡魔一般的身影纏繞了自己半生,每每想到此,便渾身發顫,屈辱與氣憤令她無法自持,她快速的從挎包內拿出一片白色藥片放進嘴里,然後喝了一口水咽下,這是神經類的藥品,可以緩解情緒,從醫學上嚴格來講應該就是抗抑郁藥品,用老百姓的話講就是精神病藥類,平時需要用藥物控制住,就和正常人一樣,如果沒有藥物的話,嗎啡類也可以用,或者說是毒品類也未嘗不可。
如果不及時服藥的話,人的大腦會出現紊亂,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舉動也不足為怪。
而毒品和藥物的區別是會上癮,並且一旦服用過毒品後,再用藥物將失去作用,換言之,就是再也擺脫不掉毒品了。
韓清彤的心境慢慢恢復了平靜,此時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她馬上將藥物放進挎包,隨口說了聲:“請進”。
一個男生走了進來,韓清彤抬眼一看,心中一驚暗道:“喬剛怎麼來了?”
但是依然面不更色對喬剛說道:“喬剛,你是美術系的學生,找老師有什麼事?”
喬剛今年19歲,身高180CM,體重78KG左右,從樣貌身材上看,和王軍也算接近,只是年紀不大卻長了一張陰郁的臉,和實際年齡完全不符,從外表能看的出此學生城府很深,雖然比王軍還小1歲,但是陽光帥氣的王軍所有內心活動都寫在臉上,讓人不會有防范之心。
喬剛看到韓老師問自己,畢恭畢敬回道:“韓老師您好,我剛路過行政樓時,周院長喊住我,讓我來通知您有事商量,我也是恰巧趕上就過來了。”
韓清彤看了喬剛一眼,不像是特意而來,隨口應了句:“好,知道了,我馬上就去,你回吧。”
喬剛頭一低轉身走出門外,然後回過身來將辦公室門關上,在關門的當口,喬剛悄然抬起頭來,一雙詭異放光的眼睛看向了屋內的韓清彤,韓清彤此刻正低頭收拾課件並未注意到喬剛,喬剛從上到下貪婪的掃視了韓清彤幾眼,只見他喉頭發緊,吞咽了幾口唾沫,最後雙眼戀戀不舍的從韓清彤身上移開,輕輕關門離去。
韓清彤整理好課件,將辦公桌收拾停當,然後向著門口走去,剛走兩步,覺得腳上有些黏糊糊的,猛然想起王軍的精液還有殘余留在腳面,自己剛才心頭慌亂,走的過於匆忙,未顧及於此。
想到此點,來到門口將房門反鎖。
然後坐回辦公桌從下面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卷手紙,擦拭起鞋面來,可是絲襪依然是濕濕的黏黏的,於是索性將絲襪脫下來,露出了白嫩細膩的豐腴大腿,大腿上淺淺的青色筋脈蜿蜒曲折,半透明的皮膚上細絨一般的淺色汗毛清晰可見,筆直健壯的大腿肌肉,既有力量感,又有美感,不但线條完美,更是彈性十足,這只能是專業舞者才會擁有的性感美腿。
這樣的美腿穿上絲襪可以勾死個人兒,脫了絲襪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韓清彤看著自己的美白大腿,想到要去見周院長談事情,這樣光著一雙大白腿去,是不是會令對方覺得自己輕浮?
可是絲襪黏糊糊的穿腳上非常別扭,思前想後還是決定不穿了。
伸左手正要將絲襪收起來,正捏到了濕乎乎的地方,心里頓時一動,不自覺的拿起絲襪湊到鼻子下聞了聞,只聞得一股淡淡的腥味,竟然覺得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於是閉上眼睛又使勁的聞了聞,這一聞不打緊,突覺身體燥熱起來,從脖頸到臉頰立時羞紅一片,此刻腦海里出現的都是王軍那英俊的面容,挺拔健美的身材,想到王軍每次看自己的時候那炙熱的目光,讓韓清彤再也把持不住,右臂不自覺的抬了起來,張開嬌嫩右掌壓在了自己的右乳房上,對著右乳揉捏了起來。
韓清彤雖然身材高挺豐滿,但是一雙柔荑卻並不是很大,按在自己堅挺碩大的乳房上,只堪堪抓捏了三分之一的乳肉,這樣抓揉了一會兒,小西裝上已經出現了不少褶皺,好在西裝的面料高級,褶皺可自行平復。
此時的她玉面更加緋紅,微張紅唇貝齒半露輕聲哼了起來,而拿著絲襪的左手,已經把絲襪黏糊糊的地方完全按在了鼻孔之上,大口大口貪婪的吸聞著那腥腥味道。
抓捏乳房的右手則順著西裝面料慢慢下滑,一直滑進了裙底,迫不及待的撩開裙擺,露出了一抹黑色三角內褲,一些黑黑的濃密恥毛從內褲兩側流露出來,白得耀眼的大腿根部也有一些稀疏黑色茸毛展露了出來。
韓清彤此時已經顧不上許多,右手中指對准了內褲中間的凹陷部位使勁的按壓了下去,然後隔著單薄的內褲快速摳挖起來。
只片刻的功夫,便高潮迭起而一瀉千里,從內褲處流出了大量愛液,弄了一手還流了一地,於是也顧不上許多,左手拿著絲襪伸到裙內便擦拭起來,又用手紙擦拭了一遍大腿根,連同地面一並清理干淨後,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靜下心來想起來自己這20年來的過往,眼睛不由得濕潤起來,眼角流下來幾滴清淚。
韓清彤想起20多年前的夜晚失身於那個惡魔之後,自己覺得人生的一切都毀了,本來憧憬的人世間愛情再也不復存在。
可是沒想到竟然因此而懷孕,在萬念俱灰之下,草草嫁給了現在的丈夫陸一平,只是為了給孩子一個父親和一個完整的家。
本來想著婚後和丈夫踏實過日子,看在丈夫老實本分,也想此生就這麼過了,誰知陸一平生有暗疾,竟然是心理性陽痿,丈夫平時看到自己就興奮,可是只要一做愛立刻就陽痿,換言之就是能對著自己打飛機,做愛卻不行,後來去醫院咨詢大夫得知,丈夫患的是心理性陽痿,生理沒有問題,是心理有障礙造成的,之後韓清彤也努力過,但是丈夫就是不見好轉,本來還打算給陸一平生個一男半女的她,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些年二人過的夫妻生活基本上都是靠按摩棒和假陽具一類的道具,簡直毫無樂趣可言。
但是想到丈夫為了自己而接受了這個孩子,從內心深處還是很感激的,韓清彤之所以不顧一切的生下這個孩子,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替自己復仇,在她的心里計劃就是讓惡魔的兒子去了結惡魔,這就是她最大的心願。
所以從小就對陸凡寵愛有加,希望等兒子長大後可以替自己實現復仇計劃。
韓清彤每每想到自己為了這個計劃付出了整個青春,便心生怨恨,久而久之,積怨成疾,又沒有可以訴說的人,內心壓力越來越大,所以慢慢的就患上了抑郁症,平時在單位靠著跳舞緩解情緒,回到家里要按時吃藥來控制情緒,天長日久也就有了依賴性,離不開藥物了。
有一次因為藥物未能及時購買服用,而導致精神出現問題,直到陸一平將藥物買回來,她服下了藥物之後才逐漸平靜下來。
平靜之後的韓清彤努力的去回憶斷藥期間發生的事情,只能模糊記得自己好像很興奮,很想要男人,而總會有一個男人出現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只是這個男人在腦海中印象很模糊。
大腦清醒後,就會發現自己的下身一片狼藉,並且依然很想要男人,這時候往往還會用道具再自我安慰一番,欲望徹底發泄後,心境才會慢慢平復下來。
後來陸一平陪著韓清彤去醫院,通過咨詢知名神經系主任得知,這種病是精神病的一種,只是每個病患的反應不同,有的病患發作了會大喊大叫,有的會殺人放火,有的會跳樓自殺,也有的和韓清彤一樣。
如果是男的,發作的時候拼命找女人,如果是女的,發作之時會拼命找男人,各不相同,但是這個病有個術語可以解釋,叫做“性欲狂想症”,是“性癮症”中的一種。
當病患壓力消失的時候,這種症狀也自動消失,和正常人一樣,但是有的病人情況特殊,在發作之時,因癲狂導致大腦並未處於完全工作狀態,所保存的記憶呈現碎片化,後果就是記憶的缺失。
如果要使記憶保持持久的連貫性,則按時服藥是必不可少的,患者只有在精神狀態正常的情況下,大腦才能正常工作。
實際上就是患者因過往的恐懼,對大腦形成了壓力,長期以往最終導致大腦受損,才出現了目前這種狀況,而這也是“失憶症”的一種。
所以韓清彤真正的病症是2種,“性癮症”和“失憶症”,發作前後將是判若兩人,這是精神病門類中的一種,醫學上也管這種病症稱為“雙重人格綜合症”。
而在現實生活中,能夠患上這種病症的實例則少之又少,除非患者遭遇過巨大的心理或身體傷害,這種傷害通常將永遠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這就是患者病症的根源,要想醫治這種病症,目前還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靠一些鎮靜藥物去控制,想徹底治愈這種病症,也許還要從心理上做起,心結解了,病症自然也就解了,換言之,患者自身消除了對以往傷害的恐懼,就有可能會治愈。
後來韓清彤總是詢問陸一平,自己發作的時候是什麼狀態,為何總是模糊記得一個男人和自己親熱,卻記不得全部情形。
而陸一平則回答和她親熱的男人就是自己,韓清彤始終是半信半疑,還經常打趣陸一平,在她發作時候他才像個男人,弄得自己很舒服。
陸一平每次都是略顯尷尬,說她發作時候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弄得自己差點精盡人亡。
以至於後來韓清彤一有需要的時候,便故意忘記吃藥,期待著丈夫在自己發作的時候可以來滿足自己的欲望,這種畸形的生活狀態甚至已經成了一種日常習慣,兩人都有了默契,誰也不點破彼此。
而韓清彤自從得知自己身患奇症,也覺得不能理解,自己平時視男人如糞土,除了王軍和家里人之外,其他男人對她來講都不值一提,也看不上眼兒。
試想,一個潔身自好,甚至有點自戀的女人,視男人如草芥,又怎麼會有“性癮症”和“失憶症”?
而“雙重人格綜合症”更是令自己不能接受!
想想都覺得可怕,難道自己是一個人前高貴,人後淫蕩的女人嗎?
可是為何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的記憶呢?
難不成自己真的是一個淑女與蕩婦並存的“雙面淫娘”?
至此,她再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要想解除心結,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完成復仇計劃,將惡魔打回地獄!
韓清彤腦海中的過往正思憶間,只聽得敲門聲響起,瞬間從往事中驚醒,慌亂中也未來得及將濕漉漉的絲襪收起,便去開門,擰開門鎖卻又見到喬剛站在門口,只聽喬剛道:“對不起,韓老師,周院長又叫我來催您過去了,這不又來打擾您了嗎。”
喬剛說話的同時,余光向屋內望去,有些好奇韓老師一個人反鎖了門在做什麼,正好看到辦公桌上橫放著一條褶褶囔囔的黑色絲襪,於是低頭一看,韓老師一雙白得耀眼的豐腴大腿上什麼也沒穿。
韓清彤此刻也注意到了喬剛的眼神,看他緊盯著自己的大腿,不由得面色一紅,呐呐道:“好了,知道了,喬剛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去院長室。”
喬剛抬起頭來,看到韓老師那有些羞紅的臉頰,低垂著眼瞼,絕世無雙的美貌讓他瞬間有了一股衝動,不由得雙手抓住韓清彤的兩臂,關心的問道:“韓老師,你的面色好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難道是發燒了?讓我摸摸。”
於是也未等韓清彤有何反應,便用手背摸向了她的額頭和臉頰,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還好沒什麼事,韓老師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韓清彤被喬剛大膽的舉動弄的一怔,雖然覺得喬剛有些魯莽,但是也知道他是好意,便道:“沒什麼,你去吧,老師沒事,我馬上就去院長室。”
喬剛聽罷,衝著韓清彤會心的一笑便轉身離去。
韓清彤看著喬剛離去的背影,內心突然生出一個更大膽的計劃,喃喃自語道:“這個喬剛看自己的眼神不太自然,舉動也有些大膽,莫不是對自己有意?他對我將來的復仇計劃也許會大有幫助,果真如此的話,即使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想罷,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喬三月!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的兩個兒子送你下地獄!”
想必,轉身剛要關門,發現黒絲襪凌亂的橫在桌上,馬上就明白了喬剛剛才看到了什麼,否則怎麼會有這麼不同尋常的舉動?
心里立時便明白了,喬剛是被自己的美色吸引了,所以今天舉止會不同。
韓清彤內心不由得一陣得意,看來自己還不算老,竟然對20歲的小青年還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先是王軍課堂上就對著自己射精了,然後是喬剛竟然動手摸自己的臉龐,真不明白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舞後奪冠之後,看來真是人一出名就被人惦記。
瞬間心情大好,收起了黑絲襪,琢磨著光著大白腿去院長室會不會讓人覺得輕浮,周奎這個老桃毛兒平時看自己的眼神就不對,轉念一想,大白天的,他還能把自己怎麼樣?
念罷,關上房門,直奔院長室而去。
韓清彤來到院長室門外,抬手輕輕敲了敲門,馬上就聽到屋內周院長的聲音傳來:“韓老師請進,門沒關。”
韓清彤推門而進,衝著周奎微笑道:“周院長,您怎麼知道是我在敲門?”
周奎的身子正躺臥在寬大的高背軟椅內,看到韓清彤到來,立刻站起身來,繞過大班台,滿面堆笑的說道:“韓老師,是我讓喬剛去請的您啊,否則誰會這個時候來我的辦公室呢,我當然知道是您到來了呀,來來來,快請坐!”
說罷,將韓清彤讓到沙發上坐下,而自己為了能夠與韓老師溝通的更方便,拉過一把軟椅坐在了沙發對面的茶幾旁。
韓清彤也沒客氣,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沙發上,只是沙發有些低矮,而自己人高馬大,還穿著10公分的高跟鞋,這一坐下,便有些後悔,自己穿了10公分的高跟鞋,踩在腳上,坐在沙發上,小腿比沙發墊高出了一大截,而自己剛把黑絲襪脫下,以這個高度坐在沙發上,裙擺就會自然向上敞開並向臀部褪去,而周奎又居高臨下的坐在自己正對面,這樣一來,裙下的風光豈非完全走光?
韓清彤想至此,沒辦法,只得並攏雙腿斜靠在沙發上,同時又不敢向後倚著沙發背,否則裙底還是會走光,可是這種坐姿,時間久了,不知道自己能否吃得消。
周奎坐在了韓清彤對面,看到她猶豫的樣子,心里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老奸巨猾的他當然不會放過這種難得一遇的機會,趁著韓清彤剛坐穩,便主動發話,唯恐她改變坐姿,自己便什麼都瞧不見了,這麼個大美人坐在自己對面,是多麼難得一遇的機會啊。
馬上說道:“韓老師,今天這麼急著找您來確實是有比較重大的事情,這件事關系到咱們學院今後的發展,所以務必要跟您商量一下,沒有您的配合,我自己是無法決定的!”
韓清彤還沒有坐穩,便聽到周奎這麼著急的說話,也是覺得挺突然,不明白這個院長今天是怎麼了,如此的不沉穩,和他平時的作風大相徑庭。
她哪知道,姜是老的辣,周奎的算計怎會是一般人能夠明白的。
於是回道:“周院長不必這麼客套,有話請講,您是我的老上級了,但請直說吧。”
周奎終於可以近距離的面對面仔細觀察韓清彤的絕世風姿了,只見韓清彤置身在沙發靠前一點的位置,栗色大波浪披肩卷發長及腰部附近、妝容濃淡相宜、脖頸雪白細膩,面露微笑、上身端坐、雙手置於兩膝,雙腿緊閉斜臥在沙發墊上,正好將襠部遮住,而中裙因為兩側有些許開衩,大腿外側雪白得晃眼的腿肉幾乎大半暴露在外,碩大的臀部與沙發墊之間的擠壓導致中裙緊繃欲裂,形似一個大肉墊子般寬闊厚實。
因為雙臂置於胸前,玉手交疊放於膝蓋之上,遮住了部分深邃的乳溝,而小西裝依然被鼓脹的乳房撐的纖毫畢現,大木瓜形狀的乳球完整的展現出來。
整體給人的形象是端莊、高貴、大方、淑女氣質中又不乏絲絲嫵媚之氣,加上豐乳肥臀的S 型身材,真是令男人魂牽夢繞的天生尤物。
周奎在最短時間內仔細的將韓清彤端詳了一番,驚艷表情躍然臉上,心中暗道:“真是好一個絕色美人兒,這身段兒在女人堆兒里10萬個里也找不出一個來,這盤兒賊靚,雖然冷傲了點兒,但是更有味兒,這種得不到的娘們兒操起來才過癮!這對挺挺的大奶子和大撅腚天下少有,比大洋馬都帶勁兒。”
想著想著,周奎竟然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韓清彤看到周奎表情怪怪的,不禁問道:“周院長,您怎麼了,笑什麼,難道我身上有哪些不對嗎?”
說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裝束,臉頰登時一紅,自己的大腿露的可能有點多了,慌忙用雙手向下拽了拽裙擺,又向後挪了挪臀部,小腿伸直了一些,勉強遮住了部分裸露的腿肉,感覺差不多了,才抬起頭來正視周奎,表情多少有些尷尬。
周奎忙道:“韓老師,哪里哪里,您能有什麼不對,只是您太過美麗了,我剛才是被驚艷到了,所以有些失態,還請您見諒!”
周奎不愧是社會老手兒,奉承女人的話這輩子都說溜兒了,張口就能來,他相信沒有女人不愛聽好聽的話,即使是冷傲的韓清彤也不會例外。
果然,韓清彤聽罷,雖然覺得周奎這麼直截了當的稱贊自己,多少有些輕浮,但是轉念一想,他說的也是實話,自己本來就是美麗無雙的,照這樣說來,周奎也算是實事求是。
於是道:“周院長過獎了,我是愧不敢當的,都一把年紀了,還談什麼美麗不美麗,不讓人討厭就知足了。”
韓清彤表面是這麼講,其實心里還是希望被異性夸獎的,雖然自己眼里沒拿周奎當回事,但是他怎麼也是個男人,只有被男人稱贊,女人才覺得生活有意義,所以對周奎的夸獎多少還是很期待的。
周奎抬起左手將頭頂上僅剩的一綹頭發向右掠了掠,然後道:“韓老師,您就是太謙虛了,現如今整個龍城市,數您的名頭最響亮了,舞後能從咱們學院誕生,那還不是多虧了您的功勞,沒有您為學院爭光,咱們也不會撈著好事情,這不嘛,學院教學樓需要整體翻新,我就找了舞蹈大賽的贊助商恒祥進出口貿易公司的董事長,人家開始根本就對咱們學院沒印象,我一提舞蹈大賽獲獎單位,人家立馬就知道了,二話沒說,馬上就答應願意給咱們學院翻新教學樓提供資金上的幫助,這還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嗎,您才是學院最大的功臣啊!”
韓清彤聽後隨即一怔道:“周院長您的意思是說,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願意給學院投資?可是我和這個恒祥進出口貿易公司沒有多大瓜葛啊,我丈夫陸一平也僅僅是在那個單位當個會計而已,難道董事長是為了照顧員工而決定的?這也於理不通啊,我們家老陸哪有這麼大面子啊。”
周奎聽罷馬上回道:“韓老師有所不知啊,人家也不是白幫忙,主要是因為您這次奪得了舞蹈大賽冠軍,又聽說您在學院當音樂舞蹈老師,人家也有求於您,所以才決定給學院投資的,並不是無償投資,他們公司下屬有一個全資子公司叫恒祥文化娛樂有限公司,公司正打算建立一個舞蹈隊兒,需要一個好的老師來教一教,就看好您的技藝了,非要我來請您出山,把這個舞蹈隊兒給帶出來,您明白了吧,覺得如何?”
韓清彤聽罷,覺得周奎說的句句在理,自己身為學院一員,為學院做出貢獻也是理所應當的,又能為學院節省一大筆費用,再說,自己本來就是學院的老師,本職工作就是教書育人,教學生是教,教舞蹈隊兒也是教,又有何區別呢?
想罷便道:“周院長,您的話我聽明白了,既然是學院分派的工作,清彤哪有推辭的道理,自當盡心竭力的做好就是了,您放心吧,恒祥公司何時需要授課,我隨時候命就是了,保證為學院爭光!”
周奎聽得韓清彤滿口答應,心中竊喜,於是不動聲色的道:“韓老師,因為這是關系到投資與回報的問題,所以還是要走一下正規手續,做一下商務合同,恒祥公司負責投資學院的翻新改造,咱們學校負責他們公司舞蹈隊的培訓教育,雙方都要簽定合同,合同我都已經看過了,您再看看,學院章已經蓋了,而您是本院全權委托的主體對外唯一負責人,所以簽字人是您,您看看這份合同吧。”
說罷,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已擬定的合同,交到韓清彤手里過目。
韓清彤看到周奎拿過來一份合同,也覺得奇怪,自己一個普通老師,難道還負責簽合同嗎,可是一想,自己負責教舞蹈隊,當然就是負責人了,簽合同可能也是正常手續吧,這還能有什麼問題呢?
於是接過合同仔細看了起來。
合同上的大致內容是恒祥公司投資1000萬負責學院的教學樓翻新,而學院負責出一名教授級別的教師來培訓恒祥公司的舞蹈隊,而教何種舞蹈沒有寫,只是寫著要根據恒祥公司的實際需求來教相應的舞蹈,並且恒祥公司擁有最終解釋權。
最後一個條款是如果有任何一方違約,除了賠償全部1000萬投資之外,還要加收50%的違約金,就是500萬的違約金,合計是1500萬整。
後面還有合同附件,大致內容是每天的排課表,基本都是從晚上20點開始至22點共2個課時的培訓課,一周工作5天,周六日如需加班,雙方共同協商解決,合同期限為期一年。
韓清彤看罷,因為一直從事舞蹈工作,對合同知之甚少,雖然丈夫是當會計的,多少懂一點合同的相關法律,但是終究二人溝通甚少,志趣也不相投,所以對合同的理解非常單純,在她看來,就是人家負責翻新樓宇,而自己負責教舞蹈,很簡單的事情,沒什麼好想的,只是對於每天晚上開培訓課有些疑問,於是問道:“周院長,我都看完合同了,沒什麼問題,只是晚上開培訓課,我白天還要在學院工作,怕是人力難為啊!”
周奎回道:“韓老師,這點您盡管放心,您在學院的工作改為每天只上下午班,您為了學院爭取到這麼大利益,學院自然要為您提供便利了,每月給您多開一份工資作為勞務費,從本月即生效。”
韓清彤聽罷便大方的答道:“周院長,我明白了,合同都看完了,沒什麼問題,保證完成學院交給的任務!”
說罷,拿起筆來,快速的在合同上簽了字。
周奎看罷,內心一陣狂喜,沒想到自己的計劃實施的如此順利,看來胸大的女人真是無腦啊。
於是便開懷大笑道:“韓老師,沒想到這麼爽快,學院里離了您這樣的人才那還得了,真虧了您啊,這個合同辦成以後,學院一定也會重重的獎勵您,您可為學院解了燃眉之急了啊,哈哈!”
周奎再也掩飾不住陰謀得逞後內心的喜悅,竟然開心大笑起來。
而韓清彤並沒有感到奇怪,覺得周奎是為了學院能節省1000萬的開銷而開心,其他的也未做多想。
於是也對著周奎報以微笑道:“周院長,既然學院的事情已經談妥,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了,一會還有課,我要去准備一下了。”
周奎忙道:“好的,韓老師,您請,今天您為學院解了燃眉之急,日後定當感謝。您有課就先忙吧,我也就不多留您了。”
韓清彤又客套了兩句,便走出了院長辦公室,直奔教學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