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喬三月,滿臉幾乎都是唇印了,韓清彤抬起蓮藕般的玉臂,伸出芊芊食指輕佻的勾住了喬三月的下巴,將臉龐拉近至自己面前,兩人的嘴唇幾乎已經碰觸到一起,但韓清彤停止了繼續拉近,深邃迷人的眼中射出了妖媚之光,勾人魂魄的凝視著喬三月的雙眼,微啟朱唇嘴對著嘴的吹了一口香氣說道:“壞爹地,人家剛進門,你就捏人家的大屁股蛋兒,還使這麼大的勁兒,為了見爹地,我都穿著高跟鞋走了一路了,也不懂得心疼人家,每次見面你都想吃了人家,像個小饞貓一樣,怎麼喂都喂不飽,人家不要嘛,以後不來了看你怎麼辦!”
說完看著喬三月一臉的紅唇印,好像馬戲團的小丑一般,不由得“咯、咯、咯”笑得花枝亂顫,上身跟著前後晃動著,一對兒沉甸甸的大奶子亦跟著晃動了起來,讓人覺得這已經完全不再像那個藝術學院高貴無比的韓老師了,無論是從言語還是肢體動作上看,此時的她完全是一個放浪不堪的蕩婦形象。
喬三月聽得二人一唱一和,倍覺受用,被韓清彤又舔又親外加言語挑逗著,已經飄飄然不知所以了,只覺得身邊這具熟透的肉體散發出的騷浪氣息愈發濃厚,高檔香水味兒混合著美肉兒香味兒不斷的鑽入鼻孔內,這股催情的體香味兒可以令所有男人的欲火迅速燃起,喬三月只覺得丹田之內火燒火燎,下身褲襠早已半挺的陰莖此時猛然勃起,頂出了一個小雨傘的形狀,此刻更是淫心大盛,欲念陡增,握著臀肉兒的右手悄然松開了,然後突然將中指滑進了深深的臀溝縫隙內,中指勉強夠長,剛好捅到肛門口,也足見這臀溝的深邃程度了。
手指肚兒在菊花洞口使勁的摳挖了起來,其余四指按在了臀溝外面,幾根手指一起用力向著菊花洞口擠壓摩擦著。
從後面看去,手掌的大小與碩臀相比,相差有點太過懸殊,而且手掌可以被臀溝輕易的牢牢夾住,而此時的喬三月一邊摳挖著,一邊說道:“我的寶貝女兒,干爹就是要吃你這身騷肉兒,永遠都吃不夠!”
同時發出了“嘿、嘿、嘿”的陣陣淫笑聲。
韓清彤被喬三月突然摳挖著菊花洞口,有點措手不及,臉頰瞬間羞得通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但是從肛門口兒傳來的陣陣壓迫感,讓她感到異常舒服,肛門口密集的末梢神經瞬間就興奮了起來,嘴里不由得輕聲哼了起來,但是為了保持內心最後的羞澀與矜持,口中卻辯解道:“爹地壞死了,一口一個騷肉兒,人家身上哪里的肉兒是騷的?明明都是香噴噴的,你今天得跟女兒說清楚了,不然人家的身子可不能讓你隨便碰!看你今天怎麼過!”
說完便使勁的左右扭動起大屁股來,作勢要擺脫插進臀溝兒的手指,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身體卻向前直起了腰,這樣一來,臀溝兒反而將手指夾得更緊了。
喬三月插在臀溝兒的中指感受到臀球兒內側肌肉傳來的有力壓力,此時手指變成了自下向上摳挖的形態,就好像老外憤怒之時像對方豎起中指,說著“FUCKYOU”時的動作一樣,聽到韓清彤裝腔作勢的一番辯解,身體明明是浪的不行,嘴上卻還要給自己找借口,便說道:“我的寶貝女兒啊,你的屁股蛋兒夾的太緊了,爸爸的手指想抽出來都做不到呀,沒辦法了,只能繼續往里摳了!”
說完,整個右臂加大了力度,衝著屁眼兒猛的一捅,韓清彤本來直起的腰部,一下子站立不穩就跪到了樓梯上,屁股則向後高高的撅起。
這一跪下反而讓喬三月更方便摳挖屁眼兒,肛門口連續不斷的擠壓,使得韓清彤大聲的呻吟起來,嬌喘著說道:“啊、啊、啊!爸爸呀,怎麼又摳起女兒的屁眼兒來了呀,弄得人家好難為情啊,人家不要嘛,哦、哦、哦、這會兒又感覺好舒服,嗯嗯嘛,不要這樣嘛,啊、啊、啊,爸爸!人家受不了了,親爸爸再使點勁兒摳,屁眼兒癢的厲害,使勁啊,壞爸爸!整天就知道欺負女兒,你是天下最壞的爸爸,可是女兒現在就愛壞爸爸,愛死了!啊、啊、啊。”
繼續不停的高聲浪叫著。
喬三月被韓清彤的淫詞穢語和大聲的浪叫刺激的無比興奮,於是又將左手伸進了韓清彤的胸襟內,手掌握住了一小半肥乳揉搓了起來,大拇指和食指則捏住了紅棗大小的乳頭,此時的乳頭在手指刺激下已經勃起,韓清彤似乎忍受不住兩只手的前後夾擊,感到全身酥軟無力,周身好像有萬只螞蟻在爬麻癢不堪,不由得將雙臂趴在了樓梯上,臉龐枕在了雙臂上,為了方便喬三月手指的摳挖,腰部又下沉了許多,這個姿勢可以將屁股撅得更高,屁眼兒朝向了屋頂。
真不愧是練舞蹈的出身,腰部的柔韌性強過常人數倍,普通人即使撅起屁股,也不會達到屁眼兒朝天的地步!
而晚禮服的裙擺則向下滑落,僅僅穿著丁字內褲的雪白大肉腚便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丁字褲僅僅是一橫一豎兩根細帶外加一小片半透明黑紗縫合起來而已,此刻從後面看上去,兩瓣滾圓碩大的屁股蛋兒,好像兩個充了水的大氣球,顫巍巍白花花的臀肉兒Q彈動感,笑臉紋“(‿ ᛧ‿ )”將臀與腿之間刻畫得界限分明。
臀溝深處是長短不一卷曲發亮的濃密黑毛,從肛門到穴口連成一片,大腿根部也有少許陰毛,即使穿普通內褲,也不能遮住外溢的陰毛,更不用說丁字內褲了,陰毛幾乎就是完全裸露在外。
丁字內褲細細的黑帶正好嵌入了臀溝兒內,不扒開屁股溝兒,根本就找不到細褲帶,好像沒穿內褲一樣。
半透明的黑紗正好遮住了陰穴口,但是因布料太少,而外陰唇又比較肥厚多肉,導致露出了少許逼邊兒,逼邊兒上的卷曲陰毛清晰可見。
黑紗的正中央遮住了蜜穴口兒,凹陷穴縫的黑紗外濕漉漉黏糊糊的,一小片粘稠的水漬晶瑩閃亮,散發著淫靡之光。
一雙雪白豐腴,肌肉线條清晰且結實有力的玉腿,為了防止春光外泄而緊緊的夾在一起,內側腿肉兒嚴絲合縫的貼合著,腿肉兒呈半透明狀,肥嫩多汁得好像一掐就能出水兒,青色筋絡蜿蜒曲折,甚至連腿上淺色的茸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因玉腿夾的很緊,反而更加凸出了陰戶的肥美,導致大陰唇將內褲薄紗繃得鼓脹欲裂,半透明的黑色薄紗已近乎完全透明,將灰褐色的兩瓣小陰唇勒出了一道深深的凹陷。
而向兩側劈著的纖足穿著黑色細高跟鞋,更顯優雅大方,令人想捧在懷中把玩一番。
螓首高高挽起的栗色大波浪卷發也有些散亂,有幾綹卷曲的發絲從臉頰兩側垂落到樓梯上,從側面看去,凸顯高雅的氣質,魅力無限的臉龐上此刻有絲絲汗珠溢出,白里透紅的皮膚水嫩光滑,而豐滿性感的肉體所擺出的這種淫蕩姿勢,與高雅的氣質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這種高反差從任何角度看上去,都會令人欲望爆棚,而眼前這位美若天仙的高貴女士,嘴里卻不間斷發出著“哦、哦、哦。啊、啊、啊。”
的呻吟聲,單單這聲音的誘惑力,就可以令任何男人熱血沸騰。
喬三月抬眼看了看站在樓梯上呆若木雞的陸一平,大聲道:“小陸,還愣著干什麼,看著自己老婆的禮服這麼礙事,還不過來幫著給脫下來,就知道在那傻站著,也不知道幫個忙,一點眼力見兒也沒有!”
陸一平聞言,從錯愕中驚醒,眼前這一幕令他驚訝不已,無比高貴的龍城藝術學院韓清彤教授,現在正跪趴在樓梯上,撅著個雪白的大屁股,嘴里還不斷迸發著淫詞浪語,同時被一向正氣凜然的龍城市模范副市長,雙手揉搓摳挖著一身熟透的騷肉兒,而自己的老婆此時正忘情的大聲呻吟著,浪叫聲已經貫穿整個別墅。
陸一平聞言不敢怠慢,馬上脫起韓清彤的晚禮服來,因為只穿了一件禮服,里面就只剩內衣褲,除去了黑色禮服的韓清彤,此刻身上只有超薄半透明黑紗乳罩和半透明黑紗丁字內褲,在廳堂大燈的照射下,周身雪白無瑕半透明的熟美肉體以近乎全裸的方式跪趴在喬三月和陸一平面前。
眼前的雪白肉體,喬三月和陸一平雖然都不知看過了多少次,但是韓清彤每一次將這絕世肉體赤裸呈現時,都會對這二人內心產生巨大的震撼,因為這世間再也找不到如此完美的身體,無論是曲线、質感、色感、形態都是天下無雙的存在,這就是女皇一般高貴的肉體!
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向往與追求,因為她是男人心目中最淫蕩的肉體!
是可以令男人堅硬如鐵的信心保證!
韓清彤配合著陸一平迅速脫掉了晚禮服,然後撅起了小嘴對喬三月撒嬌道:
“壞爹地,人家每次來,都是剛進門就被你脫成光溜兒溜兒的,每次你都是這副猴急樣兒,今天可到好,連脫衣服的勁兒都省了,讓人家老公來脫,人家多難為情啊,羞死人了呀!人家不依嘛!”
說完,站起身來,面對著喬三月,抬起一雙白嫩的小粉拳照著喬三月的肩頭錘了起來,同時左右扭動著身子,沒有了晚禮服的遮蔽,身上只剩下黑色半透明窄的不能再窄的三點式內衣,上面超薄乳罩的布料僅能遮蓋住乳暈和乳頭兒,而薄紗內堅挺的乳頭兒清晰可見,下身的丁字內褲只是兩根細帶,遮擋蜜穴的布料連逼邊兒都蓋不住,這一身雪白至極、豐滿至極的肉體幾乎已經全裸,但是身上的這套性感內衣褲更如錦上添花,點綴在最誘人的部位,更顯得這身白膩的肉體淫靡到了極致。
韓清彤在扭動身體的過程中,兩只肥碩的大奶子也跟著左右晃動了起來,那窄小的乳罩根本就禁不住這番晃動,大奶子只來回搖晃了兩下,一邊的乳頭便露了出來,艷紅色的乳頭像大紅棗一般,堅挺異常韌性十足,兩只大奶在晃動時相互碰撞到一起,使得乳肉兒變換出了各種形狀,喬三月比韓清彤稍微矮一點,這碩大的雙乳就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晃動著,一陣陣白晃晃的肉波乳浪直讓他眼花繚亂,盯著奶子的雙眼已經應接不暇。
韓清彤媚眼婆娑的凝視著喬三月的眼睛,看到他這麼聚精會神盯著自己的奶子,心中歡喜萬分,只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女人,能夠讓男人對自己起色心,是最榮耀的事情,更是自己的驕傲,如果引不起男人的興趣,那將是自己最大的悲哀,可是心里想著的是歡喜,嘴上卻說著反話,此時故意低頭看了一下暴露的乳頭兒,用手指捏住了乳罩,動作緩慢的蓋住了乳頭兒,裝作驚慌失色道:“哎呀!羞死人了,人家的奶頭兒都跑出來了,壞爹地,不許偷看,真是太難為情了!爹地呀,你也別光顧著偷看人家的奶子了,人家讓你折騰了半天,現在都有點餓了,你不是說還給人家備了一桌好酒好菜嗎?不如咱們上樓先吃點宵夜吧。”
喬三月看著韓清彤將乳罩又蓋在乳頭兒上,碩大的乳球兒兩側鼓脹到了兩臂的寬度,半透明乳肉上的細微汗毛眼兒都清晰可見,眼神中露出了垂涎欲滴的表情,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右手,照准剛遮上的奶子就狠狠的抓了一大把,這一把僅僅抓住了少半個乳球兒,手掌內是滿滿的乳肉兒在握,5個手指深陷到了乳肉兒中,乳房瞬間變成了不規則形狀,5個手指一張一縮的快速掐捏著,長有老繭的粗糙手掌好像砂紙一般,對雪白嬌嫩的乳肉兒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更加死命的反復揉搓著,受到壓迫的乳肉兒從指縫之間擠出,凸起成肉滾兒狀,充血後的乳肉兒一塊紅一塊白,一番蹂躪之後松開了手掌,乳房快速恢復成高聳堅挺的大木瓜形狀,可見乳肉兒的彈性之高。
接著照准側面鼓脹膨出的乳球兒大力連扇了幾下,只聽得“啪、啪、啪、啪”
的幾聲脆響,整個乳球兒快速的亂顫了起來,好像大白兔一般跳動著,剛遮上的乳頭兒再次露了出來,雪白的乳肉兒上留下幾道清晰的粉色指印兒,接著並攏五指對准了艷紅的乳頭兒,毫不留情的“啪、啪、啪、啪”使勁連拍了幾下,可憐這紅艷艷奪目的乳尖兒瞬間充血,變得鮮紅奪目,雪白的乳肉兒上有輕微的血絲逬起,乳暈甚至有些紅腫起來,同時嘴里還發狠兒說道:“每次來都挺著這對兒大奶子在我眼前晃蕩,生怕我看不見,今天又戴這麼小的奶罩兒搔首弄姿的勾搭我,弄的我心火上躥,干脆就把這對騷奶子好好的擺弄擺弄!”
說完,又抬起手指照准乳頭兒胡亂撥弄了幾下,堅硬挺拔的乳頭兒則像牛筋兒一樣不停彈動著。
韓清彤被喬三月連續拍打著肥乳,面部不但沒有痛苦之態,反而俏臉紅潤,嘴里跟著拍打節奏叫道:“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勁兒再大些,啊~~~我的親爸爸!美死人家了!女兒受不了啊!爸爸別停下!繼續拍!”
當喬三月的拍打停下後,韓清彤才止住了叫聲,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喬三月,眯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著長睫毛,面帶輕佻的表情,斜瞟著喬三月說道:
“爸爸!怎麼停了?你剛才不是發狠兒說要擺弄人家嗎?難道說這麼快就擺弄完了?嗯?說吧,還想干什麼?女兒的心火現在也起來了,你說怎麼辦吧?你看看人家這只奶子,現在又紅又腫的,你不得給女兒個說法兒嗎?要麼把人家的奶子消了腫,要麼就把人家的心火澆滅了,二選一,爸爸你決定吧,我在這兒聽著呢。”
說完,雙手叉腰昂首挺胸,擺了個舞台起始一字步的造型,姿態優雅的站在了喬三月面前,一邊的奶子遮蓋著,另一邊的奶子又紅又腫裸露在外,肥大的屁股又寬又厚,雪白的小腹下,一片黑乎乎的陰毛暴露在外,緊窄的小丁字褲幾乎都找不到,豐腴有型、白嫩多汁的肥美玉腿交叉站立著,大腿根部將陰戶夾得緊緊的,但是鼓脹肥厚的逼邊兒還是從內褲的邊緣處擠了出來,小內褲僅僅勒住了逼縫兒而已!
韓清彤的面容依然是那麼的嫵媚嬌美,深邃的大眼,高挽的秀發,絕世的容貌,高貴無比的氣質,還是那麼的令人驚嘆,如女皇一般的霸氣,真令人不敢直視!
在這強大氣場面前,一切的男人都會自慚形穢!
喬三月和陸一平看著眼前這具舉世無雙的女體,已經痴迷的眼神發直,還是喬三月先緩過神來說道:“女兒說的在理,爸爸當然要給女兒個說法,但是爸爸也想了兩個辦法來解決問題,“執法棒”爸爸讓你老公帶著了,這個工具是專門治你這一身騷肉兒的,再有就是心火問題了,這個就需要爸爸來親自給你治療了,不過時間也會久一些,我看這樣吧,這兩個問題都需要體力,咱們先上樓吃了夜宵,然後,再由女兒二選一如何?”
韓清彤聽罷,膩聲道:“那女兒要是不打算二選一呢?如果想都要,行不行呢,爸爸你說!”
說完,一雙媚眼又一次凝視著喬三月,可以看到眼中好像有火焰在燃燒,心火上行,面色也變得異常紅潤,大有欲火焚身之勢!
此時的韓清彤如同妖魅,那眼神好似能吃人一般,說話也不像之前柔媚了,聲調突然變得高亢了許多,帶著命令式的口吻,好像心性瞬間大變,仿佛女妖降世一般。
喬三月和陸一平在旁看的真切,對於韓清彤的這種變化太熟悉不過了,知道她發病的高潮期到了,這時的特征就是欲火焚身,導致心態大變,猶如發情的母獸。
此時的她,眼中看到的男人,一個也跑不掉,心里所想的只有“交歡”二字。
而在這個人格世界里,韓清彤只認識三個男人,在她的腦海里連第四個人都不存在,除非陸一平給她介紹認識後,大腦中才會儲存這個人的記憶。
所以在發情的時候只會針對這三個男人,而陸凡平時基本接觸不到這種情況,陸一平要防止對兒子產生不利影響,盡量躲避他。
所以,實際上韓清彤每次發病到了高潮時,只會對喬三月和陸一平下手。
而陸一平又有心理性陽痿,滅火的重任都落在了喬三月身上,但是喬三月根本滿足不了韓清彤的欲望,故此需要 “執法棒”來作為輔助。
好在陸一平手中有藥丸,還有“執法棒”在,這兩件寶貝在,就可以撲滅韓清彤的心火。
如果沒有這兩件寶貝在,至少需要7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才能滿足她的欲望,撲滅她的心火,如果不能撲滅,將導致韓清彤欲火攻心,有生命危險的存在!
喬三月也知道每次找韓清彤來,自己也吃不消,雖然吃不消吧,可是心里又總想,關鍵還是因為韓清彤太迷人了,任何一個男人見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都想上一次,這就是男人普遍存在的矛盾心里,有心無力!
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千古名句能流傳至今,必定有道理。
喬三月衝著陸一平一使眼色,對韓清彤說道:“我的寶貝乖女兒,你要什麼,爸爸就給什麼,誰讓你是爸爸的心頭肉兒呢?爸爸最疼的就是你啊!別說就這兩件小事了,就是20件,爸爸也不會皺下眉頭,為了我的女兒,爸爸什麼都能豁得出去!”
喬三月聲色高昂的說了一通,其實他內心很清楚自己是個什麼人,從來都是虛情假意的多,真情實意的少,但是這話哄起女人來卻非常管用。
“走,咱們現在上樓去,邊吃邊解決你這騷癢症,哈哈!”
說完,過去拉著韓清彤的手臂便要向樓上走,正在這時,只聽得電話鈴聲想起,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一看,是曹全濤來電,於是示意讓陸一平先陪著韓清彤上樓,自己接完電話隨後就到。
陸一平挽起了韓清彤上樓後,喬三月才接通了電話,問道:“全濤,這麼晚了,什麼事?”
另一邊傳來的正是是曹全濤的聲音,二人這一通話,足有10分鍾,最後只聽得喬三月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第一年給500萬,第二年再商定,是這樣嗎?”
然後又聽對方講了幾句後,喬三月沉默不語,思考了片刻後說道:“全濤,女人如衣服,咱們之間配合20多年了,我當然不能見死不救,如果韓清彤能令夜總會起死回生,我高興還來不及了,終究夜總會也有我的股份,你倒了對我沒有任何好處。雖然韓清彤我很喜歡,但是我不是那種愛女人不愛江山的昏君,有了江山什麼樣的女人搞不到,這點我還是清楚的。那麼好吧,就按你說的辦,明天你往我賬戶打500萬,你想控制韓清彤,就得先想辦法擺平陸一平,我也會給他施加壓力,讓他盡力去配合你。夜總會如果賺錢了,你說好的,把我的股份從10%提高到20%,有錢大家賺,我就等著喝你的慶功酒了!”
說罷,又寒暄了幾句,便撂了電話。
然後站在樓梯上沉思了片刻後,邁步向著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是一處200平的大廳,還有幾間臥室,大廳裝修的非常高檔奢華,正中間是一個小舞池,有吧台,有餐桌,並不比外面的舞廳差多少,因為韓清彤熱愛跳舞,喬三月特意在別墅二樓建造了一個迷你舞廳,用於二人纏綿悱惻,談情說愛和交歡做愛。
而每次都會讓陸一平在一邊旁觀二人的卿卿我我,這樣喬三月才覺得更加興奮,將陸一平當作了催情藥,心理上的滿足甚至比催情藥都好使。
喬三月來到了餐桌前,看到韓清彤和陸一平沒動筷兒,還在等著自己,心里很滿意,對於守規矩的下屬,喬三月會當自己人看待,陸一平就是其中之一,能夠20年如一日的替自己養著女人,還不敢碰一下,試問,世間還有這種人嗎?
喬三月還未走近餐桌,陸一平就馬上站起來,拉出椅子,等喬三月坐下後,才回到自己座位,而韓清彤的座位緊挨著喬三月,陸一平的座位卻在二人的對面。
韓清彤這時說道:“老公啊,我得挨著爹地旁邊坐,我們是晚輩,我要伺候爹地斟酒夾菜,你自己隨意吧,我就不能照顧你了。”
喬三月笑眯眯的看著韓清彤,伸手拍了一下雪白的大屁股,然後說道:“還是彤兒懂事,養女兒好啊,懂得疼人,尤其是當爹的,你看哪家當爹的不把女兒當成寶兒,是爹的小棉襖兒,那是心頭肉兒啊!”
韓清彤被拍了一下大屁股,臉上一陣紅暈升起,心頭如小鹿亂撞,喬三月對她越下流,她的心里越覺得幸福,因為她只認識三個男人,而這三個男人里,只有喬三月能解決自己的欲火,陸一平是陽痿,陸凡是兒子又很少碰到,而她心里也曾經幻想過和兒子交歡的情景,不知為何總是沒機會碰到。
在她的這個人格世界里,沒有道德規則,因為她的記憶中沒儲存過這些,只有男人和交歡,但是卻懂得嫉妒女人,這就是她的全部。
所以這個人格世界非常簡單,沒有爾虞我詐的思維,是副人格,主人格是韓老師的世界。
在這個人格世界里,陸一平說什麼就是什麼,完全都由他做主。
這兩個人格世界是相互獨立的,互不干擾,可以理解為兩個思想共用一個身體,而這兩個人格世界唯一的交集就是陸一平,因為在這兩個世界中,他都是她的丈夫,另一個交集是陸凡,但是陸凡並不是韓清彤發病時第一個看到的人,所以也只有陸一平可以穿越這兩個人格世界。
韓清彤此時面帶紅霞的說道:“爹地!總是同著老公打人家屁股,多難為情啊,臭爸爸,壞死了!”
喬三月“嘿嘿”一笑,然後面露正色道:“剛才接個電話,正好要和你們兩個說這事兒,說起來呢,也算是一件大事了,需要你們兩配合,才能達到目的!”
韓清彤插話道:“爹地,你跟我老公說就行了,我什麼也不懂,你們說,我聽著就行,咱們可以邊吃邊說事兒,我伺候您吃飯,您只管坐著就可以。”
說罷,從餐桌上拿起了一塊口布,然後跪到喬三月的座位前,喬三月劈開雙腿,韓清彤將一塊口布一點一點塞進喬三月胸前,防止食物弄髒衣服,又拿起一塊較大的口布,折疊後工整的鋪在他的雙膝之上,幾乎全裸的雪白身軀就在喬三月身前來回磨蹭著,這時鋪在雙膝上的口布挺立了起來,韓清彤看了,向上瞟了喬三月一眼說道:“臭爸爸,心里是不是又打壞主意了,你說,你想什麼了?”
喬三月笑呵呵的對陸一平說道:“小陸,你也不說說你老婆,光著個大屁股在我這磨蹭半天了,我都還沒說什麼了,她倒先質問起我來了,還講不講理啊!”
陸一平坐在二人對面,餐桌很寬大,韓清彤跪在喬三月的雙膝前,被桌面遮擋著,根本不知道桌面下面是什麼情況,於是好奇的問道:“老婆啊,干爹都說你了,你怎麼鋪個口布用這麼長時間,還不趕緊起來,聽干爹說事兒。”
韓清彤此時看著挺立的褲襠,心頭欲火再度燃起,無奈老公也說自己了,而自己只聽他的話,所以戀戀不舍的看了褲襠兩眼,便站起身來,試想,174CM的身高,又穿著高跟鞋,發髻還高高挽起著,180多身高豐饒雪白的肉體站在餐桌旁,豐乳肥臀在二人眼前晃著,還說什麼事兒?
根本就無法集中精力。
陸一平倒好辦,一見到喬三月就嚇得陽痿,有色心沒色膽。
喬三月就不行了,是有色心還有色膽。
於是對陸一平說道:“小陸,不要說彤兒,她這是孝心可嘉,咱們該吃飯吃飯,該說事說事,她影響不到咱們,彤兒啊,來伺候干爹吃飯,咱們一邊吃一邊說事兒。”
韓清彤心中竊喜,想到要伺候干爹吃飯,就感覺渾身酥癢難耐,二話沒說,一屁股就坐在了喬三月的大腿上,就聽見喬三月“啊”的一聲慘叫,韓清彤嚇了一跳,原來一屁股坐在了褲襠上,喬三月說道:“彤兒呀,也不看著點,差點把干爹的雞巴坐折了,真要是坐折了,看你心疼不心疼。”
韓清彤有點委屈的說道:“爹地,人家這不是心急嗎,想服侍您老人家吃飯嗎,不小心才坐上的,女兒錯了,對不起了啊。現在我也不敢坐了,還怎麼喂您吃飯,您說該怎麼辦呢?”
喬三月聽罷,說道:“這有什麼不好辦的,你把干爹的褲子脫了,坐棍兒上不就完了,很好解決啊。”
韓清彤一聽喬三月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臉色羞紅道:“爸爸,您討厭!壞死了!您比人家老公壞多了,一肚子壞水兒!”
說完,卻興高采烈的脫起褲子來,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褲子,而且連褲衩也一並脫了下去,只見喬三月胯下挺立著一根16CM的細長雞巴,並不算大,只能說是勉強夠用。
韓清彤從未見過其他男人的雞巴,只見過喬三月的,所以在她心里,認為這就是男人正常的尺寸,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然後將自己的丁字內褲也同時脫掉,下身已經徹底全裸了,只見逼縫兒處萬簇黑中一點紅,早已是春潮泛濫,一絲淫水兒順著大腿根兒流了下來。
然後對喬三月嬌聲說道:“壞爸爸,老公就坐在對面,現在內褲都脫了,人家好難為情的,您准備好了嗎,女兒要坐下去了,光著屁股在這站著羞死人了!”
喬三月兩手握著雞巴,習慣性的騰出一只手來,往手掌上啐了一口唾沫,正准備往龜頭上抹,韓清彤看見制止道:“爸爸!還抹什麼呀,您沒看見人家下面水兒往下流著了嗎,竟瞎耽誤時間。您拿手握著雞巴對正逼口兒就行了,老公還看著呢,怪難為情的!”
喬三月連“嗯”了幾聲,一手握正了雞巴,一手從下往上去摸韓清彤的陰戶,因為屁股就頂在自己面前,又過於碩大,眼睛看不到逼口兒,只能用手去摸索位置,很快就摸到了蜜穴口兒,然後用手拍了拍逼口兒,只聽得“噗、噗、噗”帶著水音兒,找到逼口兒後,將中指伸進逼縫兒內插了幾下,中指再抽出來就是水汪汪的了,然後將中指伸進嘴巴里,嗦囉了幾下,將淫水舔淨,說道:“逼水兒真好吃,坐下來吧,寶貝兒!”
韓清彤輕啐了一聲道:“老沒正經的!”
正要坐下,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陸一平,只見老公正看著自己,而且手還伸到了褲襠里,而自己和喬三月這幾下動作被陸一平看個滿眼,於是害羞的說道:“老公,別看人家了,已經夠難為情的了,你還死盯著看!”
說完,順著喬三月的手掌引導,慢慢坐了下去,很快頂到了一個硬物,喬三月用龜頭在逼縫兒處蹭了幾下,然後對正了穴口說道:“彤兒,坐吧,對正了!”
韓清彤此刻已經感覺到龜頭進入了逼洞內,心情瞬間大好,然後慢慢坐了下去,將整個雞巴連根盡沒。
緊接著就長吁了一口氣“啊!”
的一聲,愉悅之情盡皆吐露出來。
而喬三月握著雞巴順利進入陰道後,感覺瞬間被四周的陰肌緊縛住,雖然陰道很濕滑,但是從陰壁傳來的陣陣壓迫感,讓雞巴立刻就興奮難耐,令他大氣都不敢喘,生怕一個走神就泄了陽精,這麼緊致潤滑的陰道是他平生覲見,雖然他玩兒過很多女人,但是只有韓清彤的饅頭逼是最讓他留戀的,每次射精,都能達到最佳狀態,即使精液射盡,依然能在陰道里待上很久,而不想拔出來,那濕潤溫暖收縮力十足的淫穴,讓他永遠也不能忘懷,因為把雞巴放在那里簡直是太爽了!
韓清彤的大屁股坐在雞巴上之後,心情大好,心火下降,陰道內的充實感令她覺得整個身體都飄飄然,身體酥癢的感覺雖然短暫得到了緩解,但是又因為體內插進了一根雞巴,新的酥癢感又產生了,這次是從陰道深處傳來的快感,讓人又恨又愛。
恨的是自己總是受此折磨,愛的是自己每次都希望受此折磨,這種矛盾的心里,可能是每個女人都有的。
韓清彤長吁了一口氣後,大屁股便在喬三月的腿上慢慢扭動了起來,只覺得堅硬的雞巴在自己的逼洞內來回研磨著,化解自己酥癢的同時,又帶來新的酥癢,使得自己只能不停的依靠轉動屁股來解癢。
喬三月哪里受得了這般研磨,韓清彤身大體重,坐在雞巴上轉動的力度非常大,陰洞內又箍的太緊,龜頭被陰壁褶皺來回刮擦著,雖然雞巴不長,但是偶爾也可以頂到子宮口,龜頭被子宮口磨一下就興奮異常,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會射精,大口做著深呼吸,極力忍耐著興奮。
韓清彤轉動了幾下屁股後,從陰穴深處傳來的快感和酥癢,越來越猛烈,嘴里也開始“啊、啊、啊”的呻吟了起來,伸出手一把扯掉了身上唯一的胸罩,兩只雪白的大奶子立刻蹦跳而出,隨著屁股由轉動改為上下運動,兩個大奶子也跟著上下跳動起來,而此時的韓清彤已經從呻吟聲變成了叫喊聲,並且還不停的說著淫詞浪語道:“爸爸!親爸爸啊!就你會操逼!每次都操的人家欲仙欲死,你才是女兒的親老公啊!老公爸爸!你說,喜歡人家的小騷逼嗎,喜歡嗎!啊、啊、啊、雞巴就操這個位置,這兒現在癢,對,對,就是這兒,使勁兒捅幾下!爸爸!老公!你到是說啊,逼緊嗎?喜歡嗎?願意天天操嗎?人家夠騷嗎?爸爸滿意嗎?求求爸爸了,每天都操人家好不好,小騷逼每天都盼著爸爸,只是人家太害羞了,其實每天想到爸爸,逼里就癢,就想挨爸爸操,啊、啊、啊!再使勁點,爸爸!”
此刻韓清彤發瘋般的浪叫聲震耳欲聾,叫喊聲貫穿了整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