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凌晨,此刻距離天亮只剩下一兩個小時了,在城市邊緣酒店的702房間內。
黑鬼尼格雙腿筆直的站在窗邊,而在她的懷里,那個叱咤商場的女強人,此刻就如一只八爪魚一樣。
一雙修長的大腿緊緊環住男人的熊腰,而她的雙臂高高舉起,抱著黑鬼的脖子。
黑鬼壯碩的雙臂已經陷入女人的臀肉之中,隨著手臂的抬起與放下,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的前胸,在急促的摩擦著。
而在兩人腰胯相貼之處,黑鬼那30多厘米的大肉棒徹底埋進了那女人緊致細嫩的陰道之內。
二人在忘我的交媾中,生動的演繹著在日本A片中經常出現的火車便當的性交姿勢。
對於這個體格高大壯碩的黑鬼來說,雙臂可以輕松的把王春陽那纖細的身體拋起和放下。
而這樣的姿勢,因為女人自身體重所產生重力原因,那根本就把女人性器和生殖器擴充到極致的陰莖,可以向著更滲出侵入。
此刻的王春陽宛如一個布包一樣掛在黑鬼的胸前,強烈的快感讓她把自己的頭埋進男人那寬闊的胸膛中。
迷離的雙眼中滿是情欲,就那麼看著那根粗長的陰莖,在自己胯下的蜜洞中進進出出。
原本黑色的皮膚上此刻已經布滿了白色黏膩的淫液,這都是為了方便粗長肉棒肏干自己陰道所分泌出來的潤滑液。
也許是維持筆直的站立時間太久了,所以和懷中的女人交合了幾百個回合後,黑鬼抓著那對蜜臀緊緊的扣向自己的胯下。
感受著自己敏感陰蒂被男人那如鋼絲刷的陰毛所撩撥,快感襲來的女人也把環住黑鬼的四肢松開一點。
強烈的下墜感讓那根已經捅破子宮頸,龜頭深深抵著子宮壁的大肉棒有深入了一分,那根粗長的陰莖這一下全部被納入了女人的陰道內,只有那沙包大的陰囊留在外面。
甚至因為蜜桃臀的擠壓,有一部分陰囊陷入了臀縫中,與藏在幽秘伸出的菊花緊緊的貼在一起。
保持著胯部相貼的黑鬼轉,轉過身後隨著雙腿的放松,上身宛如倒塌的樓房一般猛地坐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床墊的柔軟讓力量得到了緩衝,卻無意間讓兩人在深度交合的性器完成好幾次的摩擦。
這樣的交媾遠比人下意識的控制身體性交所帶來的快感還要強烈,讓原本低頭正在平復情欲的女人猛地抬起了頭。
這意外的發現似乎讓黑鬼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隨著腰胯使用出一股巧力,借著床墊的彈簧,很輕易便能完成幾次抽插。
意識到自己這樣可以更省力的黑鬼,索性便使用這種方式繼續肏干這個坐在自己懷中的女人。
而且因為可以更省力,他便可以收回一只手攬住女人那A4紙寬的纖腰,另一只手則摟住女人那光滑平坦的後背,讓兩人原本還沒貼在一起的胸部和腹部也貼合在了一起。
此刻兩人的上身緊緊的貼在一起,那D罩杯的乳房隨著男人手上的力道加大,被男人雄壯的胸肌壓成了兩張肉餅,從兩側溢出。
隨著兩人的身體緊貼,王春陽也無法看到兩人性器摩擦的情色畫面,她只能被快感驅使著仰起自己絕美的臉頰,迷離的雙眼滿是情欲,看著那張黑色皮膚的頭。
“啊!~~emmmm~~~~~~!!!!!……嘶哈!!~~~~……emmmm~~~!!!。”
動情的叫床聲從那紅艷的嘴唇中溢出,低頭看著女人沉浸在自己帶給他的性快感,而發出淫叫的黑鬼,此刻也被那紅唇所吸引。
只是看了片刻黑鬼便感覺自己的口腔有些干燥,索性低頭用自己的厚嘴唇吻了上去。
口齒相交,兩人都把自己的嘴巴張到最大,用自己的唾液去解對方的干燥感,隨著喉結的聳動,不知道多少慘雜著彼此津液的唾液被咽進自己的體內。
此刻一個皮膚漆黑的男人身上,跨作者一個皮膚白皙的女人,兩人的身體上面的口腔,與下面的性器緊緊交合著在一起。
就好像一顆太極球一樣,完美演繹著它所代表的的抱陰負陽,生動的表現著什麼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這種節奏不算急促,但力度卻前所未有的肏干中,王春陽很快便迎來的第二次的高潮。
極度的快感讓沉浸在節溫中的王春陽,感覺體內的仰起有些不夠用,雙臂微微用力掙脫男人嘴唇的控制,在身體急速的顫栗中猛地仰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與此同時,她把自己的雙臂收緊,盡可能的把自己的身體與黑鬼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而那雙修長的象牙雙腿也沒閒著,夾住男人熊腰的力度也更大了。
再一次把那根跟馬鞭一樣的陰莖全部吞入到自己的下體內,那碩大的龜頭隨著更加深入,讓子宮內的寒氣徹底驅散。
“oh!Shit!”
女人的高潮也讓男人很受用,隨著陰道嫩肉的再次抽搐,黑鬼也再也次體會到了自己整個大雞巴被女人全方位無死角的擠壓和吸吮的快感。
這讓已經到了極限的黑鬼也顧不得此刻女人的高潮是不是結束,猛地一個翻身,將女人在今晚的性交中第二次躺在了床上。
雙手把那雙象牙般筆直修長又白皙的雙腿抓住分向了兩邊,隨著一字馬再次呈現,已經癲狂的男人開始打樁。
“啪啪啪啪!!!!!”
被抬高的臀部此刻筆直的衝著上方,而黑鬼那粗長的大雞巴,在白色黏液的潤滑下,毫無阻力的直上直下的插入和抽出。
隨著兩人每次腰胯拍擊在一起,無數的黏液四處的飛濺起來,而那顆沙包大的陰囊也在飛起與墜落間,不停的大力拍打著已經徹底暴露出的菊花。
“啊啊啊啊啊 !!!!!~肏……肏……草死我!!啊啊啊啊啊啊!!!!!肏死我啊!!~~”
本來就在高潮狀態下還沒結束的王春陽,隨著黑鬼的這次超常發揮,更是進入了癲狂的狀態,疼痛與快感混雜的感覺讓她徹底失去了意識,只是雙手抓著自己身下的床單大聲的叫著,並說出那足以令男人癲狂的話。
有了女人的鼓勵,男人肏干的速度和力量更大了,王春陽只感覺自己的子宮似乎要被黑鬼的大龜頭給掛掉一層皮一般的火熱。
腸道在不停的復原和扭曲間來回切換,尤其是那根本就把自己陰道和子宮擴張的陽具,隨著那劇烈的搏動,更是讓她忘記了所有的一切。
雖然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但是黑鬼明顯還是有意識的,為了讓自己給這個女商人心中留下個好印象,尼格松開了對王春陽雙腿的控制。
一邊保持著剛剛那告訴的肏干,一邊單手撐著上身,另一只手則大力揉捏著那高聳挺拔的乳房,喘著粗氣問道:“寶貝,我要射了,要射在外面麼?”
“不!”雙腿脫離了控制的王春陽,重新盤在了黑鬼的熊腰上,努力的說出一個字後,一條白色的手臂伸到自己的身下,准確的抓住那自己一手都握不住的陰囊,一邊輕輕地揉捏著,似乎是在催促著陰囊把里面的東西叫出來一樣,一邊說道:“射……射進來……,射到……射到子宮里……,我不能……不能懷孕的,放……放心……射吧!”
聽到這個消息的黑鬼眼中頓時綻放出一抹興奮的目光,肏干的節奏更快了,尤其是此刻女人那細嫩的纖纖玉指在自己的陰囊上不停的撫摸著。
又重重的肏干了幾十下之後,黑鬼感覺到自己的腰眼產生了酥麻的感覺,本能的驅使下,隨著腰胯向下的一個重砸,兩人的胯部有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而王春陽也在高潮中登上了一個新的極度的高潮,抽出的嫩肉吸吮著男人已經深入自己身體最深處的龜頭。
與此同時隨著掌心那沙包大的陰囊猛地跳動,一股灼熱的好像岩漿的精液從子宮內的馬眼中噴出。
甚至王春陽能看到,當男人的第一股精液噴出時,自己的小腹都跳動了一下,只是這一下子宮、卵巢都被這灼熱的精液所浸泡。
黑鬼的射精自然不會只有一股,很快第二股濃稠的精液,便經過長長的輸精管從馬眼之中泵壓而出。
第二股、第三股……,黑鬼的精液真的太多了,到後來王春陽根本就數不過來了,她唯一意識到的,就是掌心中的陰囊在不停的跳動。
隨著自己感受到每次的跳動,就有一股濃稠的精液噴涌進自己的子宮中,小腹逐漸凸起,就好像是懷胎三月一般。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一半,直到男人的身體從緊繃的狀態下放松了下來,射精才終於停止了。
那宛如大山的身軀塌了下來,把相對來說嬌小的身體壓在了身下,隨著高潮逐漸散去,兩人都在大口大口的呼吸來平復著自己的身體。
過了片刻,也許是男人的身體太重了,讓王春陽呼吸有些不順暢,她柔弱的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語氣中滿是嬌羞的說道:“你太重了,我喘不過氣!”
已經從高潮中平復過來的黑鬼,聞言嘿嘿一笑,雙手把自己的上身撐起來一點,看著身下臉上滿是紅潤的角色女人,不由得抱著她的頭吻了上去。
面對男人的強勢來襲,明明有丈夫的女商人並沒有躲避,反而伸出雙手抱住了黑鬼的脖頸,把自己的嘴獻了上來。
又是一陣唇齒相交,喉結涌動咽了不少黑鬼的口水後,才與他分開雙唇,纖細的柔嫩的玉手撫摸著男人的額頭,將那汗珠抹去後才溫柔的說道:“好了,讓我起來吧,你在我體內射的太多了,現在你還堵著呢,出不去很漲的。”
尼格聞言看了看四周,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這里不是處理拿東西的地方,我帶你去洗手間!”
說著便從床上起來,不過他並沒有把自己那根變軟但粗度和長度沒什麼變化的陰莖拔出來,而是重新用火車便當的姿勢把女人抱在了懷里。
雖然男人留在自己體內的陰莖硬度沒有之前那麼強,但是性器的摩擦還是讓王春陽眯起了眼睛。
“不是說去洗手間麼?怎麼還不拔出來?”
聽到女人語氣中帶著黏膩和女孩獨有的溫柔的撒嬌,黑鬼嘿嘿一笑沒有解釋,而是就這樣抱著她離開了剛剛翻雲覆雨的大床。
幾步來到了洗手間的馬桶旁,男人抱著女人小心翼翼的分開大腿往後退了好幾步,確認兩人相結合的胯下是馬桶的正上方後,黑鬼才看著懷中的女人說道:“准備好了麼?!”
此刻女人已經知道黑鬼要干什麼,低頭看著自己那如懷胎三月而隆起的小腹,深吸了口氣正色的說道:“准備好了,你拔出來吧!”
似乎是回光返照一般,黑鬼又頂了一下腰胯,似乎是讓自己的大雞巴最後感受一下被女人生殖器吸吮的快感,然後才猛地崛起自己的屁股。
那根跟馬鞭一樣的長屌瞬間退出了女人的陰道,仍舊是用那種半軟不硬的狀態筆直的衝下方的馬桶垂下去。
那上面有幾坨自己射出的精液,粘稠如豬皮凍一樣,緩緩的順著雞巴落進了馬桶中。
不過這些還不是最刺激視覺,真正讓人感覺到刺激的是此刻被端在黑鬼臂彎的王春陽。
那雙白皙如美玉的象牙美腿,一雙腿彎掛在男人的臂彎上,緊實的臀肉蹦的緊緊的很顯然似乎在努力的做什麼事情。
也許是黑鬼的雞巴是在太粗太長了,長時間的交媾讓腔道記住了那根雞巴的形狀,小陰唇仍舊還是大大的張開的,漆黑的深淵之內似乎有什麼洪水猛獸要衝出來。
驀然間似乎到了某個臨界值,王春陽摟著黑鬼脖子的雙臂突然收緊,絕美的臉上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仰望著頭頂貼滿瓷磚的天花板。
剛剛還與黑鬼接吻的紅唇張開,發出了宛如瀕死掙扎一般的吼叫:“啊~~~!!!!!”
伴隨著綿長的喊聲,被肏的紅腫的陰唇中間,男人的精液就像排尿一般,從小陰唇中被擠出。
一時間就聽“噗通、噗通!”重物落入水中的聲音從馬桶中傳來,被端在黑鬼臂彎中的王春陽,把自己的雙腿大大張開,一直排了兩三分鍾,陰道口中才不再有精液被排出。
“放……放我……放我下來!”
隨著小腹的腫脹感漸漸平復,回過神的王春陽低頭看著眼前的黑鬼柔聲的說道。
尼格聞言也並沒有拒絕,動作輕柔的放開了對懷中女人的身體控制,並且攙扶著她,直到確認她能獨自站立後,才來到了一旁。
有些頹然的坐在馬桶上,王春陽輕揉著小腹,把殘留在自己子宮和陰道內最後的那點精液也被排出來後,嬌媚的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看著自己的黑鬼,埋怨道:“你是種馬麼?怎麼射了這麼多?”
面對女人的誹腹,黑鬼只是嘿嘿一笑便算作回應,這時候王春陽感覺到自己小腹內的腫脹感徹底消失,准備起身。
看到這個畫面,黑鬼也十分適時上前攙扶著了她,而剛剛經歷了激烈的交媾,王春陽的雙腿也有些寫發軟。
見黑鬼如此紳士倒也不客氣,把自己的身體依靠在對方寬闊的胸膛,任由對方攬著自己的纖腰,兩人重新回到了那張他們剛剛戰斗過的大床上。
半坐半躺的在一黑一白、一男一女互相依偎在那里,看著外面城市的萬家燈火,一時間誰都沒說話。
王春陽此刻在想著自己的老男人,不知道第幾次在自己的身體上耕耘著,直到驀然間耳邊響起了一個溫柔的聲音:
“介意分享一下你的故事麼?我剛剛聽你說你不能懷孕,我想在這樣的國家,你這樣的女人恐怕會很難過吧?”
剛剛被男人送到了自己從沒體會過的高潮,在加上此刻男人那柔聲細語的浪漫,王春陽在這一刻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所有戒備,把自己的故事在這寂靜的夜晚娓娓道來。
只是隨著故事的推進,到了本該和老男人在一起的事情,王春陽卻不知為何,根本沒有說出來。
所以在這個故事里,此刻的王春陽是一個單身貴族,根本不會有和一個老頭子結婚,還出軌黑人的負罪感。
而這個故事落入尼格耳中,王春陽就是一個因為無法生育,而被家人和前夫,以及前夫家人嫌棄的女人。
當故事的尾聲結束,他不由得緊了緊那剛好被自己全部握住的乳房,另一只手抓著女人的面頰,迫使她看向自己,然後含情脈脈的說道:“上帝創造的人類從來不是完美的,你的事業和你的美貌都是當世少有,它自然也會剝奪你本該享有的一些權力。”
“不過這不是你的錯,況且你少了成為母親的權利,但並不妨礙你是個完美的女人。”
話音落下,在兩人的深情對望中,兩人再次擁吻在了一起,隨著曖昧的氣氛逐漸濃厚,男人捏著女人下巴的大手緩緩向下劃去,從那深邃的乳溝中劃過,與平攤的小腹摩挲,最終經過了三角地帶。
不過就在即將重新來到那神秘的陰道時,女人的眼中閃過最後一絲清明,看著外面那已經逐漸發白的天空,用盡全力抓住了那已經伸入自己腿間的大手,然後輕聲的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時候不早了,今天還要上班呢!以後有機會的吧!”
俗話說好飯不怕晚,尼格也知道這是自己第一次和這個女人發生關系,為了以後能更多的和王春陽做這樣的事情,合適的讓步是自己需要的素質,這樣才能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尊重,為她以後對自己言聽計從打好基礎。
所以,盡管自己的肉棒已經又開始硬了,不過他還是用大決心收回了自己的手,笑著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
黑鬼的話讓王春陽心中一喜,伸出雙手摟著黑鬼的脖子,兩人重重的親吻在了一起,經過幾分鍾的唾液交換後,才在唾液的拉絲中與對方分開。
轉身下床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王春陽走進了衛生間,經過一番洗漱後,便重新變成了那個商業女強人。
把自己打扮好之後,王春陽來到床邊,當著黑鬼的面轉了個圈,對她說道:“怎麼樣?好看麼?”
“perfect!”比了個大拇指,黑鬼非常誠心的贊揚了一句。
展露出自己少有的女人的溫柔一笑,王春陽低頭在黑鬼的額頭上蓋上了自己鮮紅的唇印,然後轉身向著房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那我先走了,你記得今天去公司報道哦!”
話音落下,王春陽便離開了702房,乘坐電梯離開了酒店,看著窗外天邊一片魚肚白,當坐進自己車里的那一刹那,今晚的一幕幕的激情畫面不由得從自己的腦海中掠過。
這讓王春陽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心中不由得想到,自己家的那個老頭子也該結束了吧?
自己應該先想一個借口,然後回家看一眼,確認一下那個老頭子回來沒有,如果他回來了自己要想辦法搪塞過去。
……
當王春陽的發動汽車的時候,此刻在我的家里,老男人也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勃起了,隨著高潮即將到來,他再一次抓住妻子的腳踝,高高的舉起,讓我妻子那雙漂亮的長腿幾乎貼住了她的上身。
經過了整完的交媾,我的妻子在無數次高潮中放棄了身為他人之妻的自尊,盡管用這種姿勢呼吸十分困難。
但是因為高高舉起的胯部,可以更加輕松的把那根帶給給自己不知道多少次高潮的肉棒吞的更深。
所以盡管很難受,她仍舊雙手抓著曾經屬於我們的床單,盡可能的把那完美的肉墊蜜桃臀抬的高高的。
此刻老男人已經不是跪在床上了,而是蹲在床上,隨著抽插那本來干癟的屁股,與我妻子豐滿的蜜桃臀不停的碰撞著。
兩人皮膚互相接觸的地方,早已經是淫水泛濫,甚至隨著抽插時的緊貼和松開,粘稠的淫液總會在兩人屁股間,拉起無數條絲线。
“啊啊啊!!~~~嘶!……哈~~!……哎哎哎!”
被肏干了一晚上的妻子,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只能在男人的肏干下,發出爽快的淫叫同時挺腰抬胯不停的追逐著插入抽出的陰莖。
驀然間,老男人肏干的速度突然變慢了,但是力度卻前所未有的大,已經被內射過兩次的妻子,在感受到這個變化,以及那根把自己陰道撐得慢慢的陰莖,在不停的撥動時就知道,老男人又要射了。
一雙纖細的玉臂猛地抬起,狠狠的抓住老男人那干癟的屁股,就像這個讓人惡心的男人剛剛抓自己的奶子一樣,抓住了它的屁股,向著自己的腰胯頂了過來。
女人的主動、陰莖傳來陰道嫩肉的吸吮感,還有已經被徹底打開的子宮頸,正在大力的擁吻著自己的龜頭馬眼。
多重的刺激下,老男人終於到了最後的勁頭,他放開手中滑膩的腳踝,將其分向自己的身體兩側,任由它在一瞬間緊緊的架住自己的枯腰。
雙手猛地抓住那個自己就算兩只手都握不主一個的大奶子,俯身把自己的頭埋在女人的耳邊,放肆的壓低聲音叫道:“我射了,我射了,我要射死你,我要肏大你的肚子,我要你給我生個兒子。”
伴隨著老男人的低吼,那噴這人妻的龜頭馬眼更加深入,已經無法閉合的子宮口,在這強勢的侵襲下,老男人一半的龜頭都深入了今晚第一次被外人到訪的地方。
並且隨著龜頭即將射精的搏動,子宮頸的防守還在逐漸失效,龜頭侵入的體積越來越大。
直到那熟悉的灼熱感從馬眼中噴出,強有力的精液被一股又一股的射出來,噴在柔軟的子宮壁上,被那粉嫩的肉體阻擋,向著子宮、卵巢等部位飛濺。
每當一股灼熱的精液從馬眼中噴出時,配種與被配種的兩人,緊緊相擁的身體便一起抽搐著。
直到老男人在妻子的子宮中又射了十幾次後,受精儀式才終於結束了,緊繃的身體同時放松了下來。
而這次射精結束後,老男人那硬了一晚上的肉棒,也終於像個正常人一樣快速的面軟了下來。
很快便被女人緊致的陰道嫩肉擠出了體外,隨著緊緊交合在一起的身體分開,已經從高潮中逐漸清醒過來的妻子,猛然想到了什麼,雙手用力推開了壓在身上的男人。
起身之後用近乎瘋狂的動作,扒開自己正在緩緩閉合的小陰唇,咬著牙用自己修長的手指深入自己的陰道內,似乎在掏什麼。
只是直到半晌之後,只有稀稀拉拉的一點精液從陰道內被掏出,妻子這才仿佛認命一般頹然的坐在了那里。
轉頭看向一遍,臉上一臉滿足的老男人,心中的憤怒頓時油然而生,抄起老男人剛剛墊在自己腰後的枕頭,猛地一頓亂砸,同時還大聲斥責道:“滾,你還想在這躺到什麼時候,還不趕快滾!”
情欲過去,本來就做賊心虛的老男人,聞言一副卑微的模樣從床上滾了下來,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的套好之後才離開了我家。
隨著房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傳來,這個屬於我的家恢復到了平日里的安靜,只是那被妻子淫液浸濕的床單,記錄著昨晚瘋狂的一切。
而我的妻子,那個擁有完美身材的女人,就靜靜的坐在床上呆愣了很久,半晌之後才皺著眉頭掀開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白皙如玉的身體上,碩大乳房的皮膚上有些泛紅,那是被老男人揉捏了不知道多少次後留下的痕跡。
不知為何,這一刻看著自己的身體,妻子的腦海中,鬼使神差的想起了剛剛被內射的感覺。
那噴著熱氣的大龜頭,把自己從來沒有對外人打開的子宮口,強勢的撬開,灼熱的氣息和滾燙如岩漿的精液帶著強勁的石頭,在自己的子宮內散開。
那種源自於女性被配種,可能會成為母親的喜悅感,讓妻子心中居然有一絲幸福的感覺。
不過一想到那讓自己受精的男性是一個老頭子的時候,清醒過來的妻子趕忙搖了搖頭,將那不屬於自己幸福感從腦海中驅除出去。
而且與自己此刻的感受相比,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意識到這一點的妻子,猛地從出神中清醒過來,拿過地上的內衣套在身上,然後將被淫水打濕的床單和被褥全都換新。
忙完這些已經用了半個小時,將被褥和枕頭全都丟進洗衣機之後,妻子這才來到了浴室,調好水溫打來蓬蓬頭,任由細密的水线衝刷著自己的身體。
熱水在身體上衝刷的感覺,讓妻子緊繃了一晚上的精神徹底放松了下來,那些被老男人射進子宮的精液,也在這時終於得到了機會,從子宮頸中緩緩涌出,經過淺短的陰道,一坨坨的從陰道孔中滲了出來。
那些精液很粘稠,還有些微微泛黃,妻子低頭看著這樣的精液從自己的雙腿中間涌出,落在地上後背水流衝刷進下水道的過程,眼中流露出了嫌棄的目光。
她不由得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接住一捧水,雙手伸入自己的陰道中一陣攪弄,越來越多的精液隨著攪弄而成坨成坨的流出,有好幾次妻子都差點吐出來。
直到再也沒有老男人的精液從自己體內排出,妻子一直都皺著自己的眉頭。
因為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頸已經徹底閉合了,但子宮內還有滿滿的異物所帶來的灼熱感。
這一刻妻子才明白,自己之所以能排出這麼多濁精,是因為老男人在自己的子宮內射的太多了,這些都是裝不下被排出來的。
至於剩下的那些,則是子宮頸出於生殖本能的讓自己處於最佳受孕狀態所留下的精液,也就是說子宮已經越過主人意識的批准,想把精液貯藏起來,供以後排卵時受精。
一瞬間氣餒的表情浮現在了妻子的臉上,確認在子宮內的精液無論如何也排不出後,妻子索性也不在衝洗身體,趕忙擦干身體走出了浴室。
看了看外面的天氣,預計時候差不多了後,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先去廚房把留給我的早飯先做好。
而是穿好了衣服離開了家,在小區外找了個藥店,買了一板事後藥吃了下去,然後才回家給我做飯。
……
這一夜發生了很多事情,但那都是別人的,我也是許久以後的物是人為時才知道的。
而對於我來說,這一晚和以前的夜晚沒有什麼區別,當第二天黎明到來之時,我手下正在角落里打盹的兄弟們紛紛醒來。
各自討論著一會要去做些什麼,我也雙手夾著煙卷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們聊著。
“噔噔蹬蹬!~~!!!”
熟悉的旋律從那個在辦公室角落里,供夜班兄弟們消遣的電視響起,這個時間段的聲音是早間新聞。
作為在公共事業單位上班的我們來說,對於國家新聞大事我們是要及時了解的,畢竟很多政策的調整,都和我們的工作息息相關。
“觀眾朋友們大家早上好,歡迎收看早間新聞,今天主要播報的內容有……,我國承接沙特、伊朗等一批援建項目,其中涉及183項基礎設施的建設,……接下來請看詳細內容。”
一場平平無奇的新聞播完了,一夜工作即將結束的眾人,在感嘆著國家在外的強勢中,和白班同事們交接工作,然後准備下班。
不過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分公司的老總,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突然走了進來,然後對大家說道:“下夜班的同志們先等等再走,一會給你們開個會,有事通知你們,是好事啊!對了,記得換衣服,開完會我也不耽誤你們,你們直接下班回家就行了。”
雖然我們單位是國有企業,但是在我們單位的頂頭上司倒是個好人,我們也都總是都笑著叫他老板。
他平日里很少通知我們開會,今天突然把我們留下,還說有好事告訴我們,那肯定就是好事。
這時我手下的一個員工張亮湊到我身旁,一邊換衣服一遍問道:“哎~!老大,啥好事老板居然親自來叫咱們?”
他這麼問我是想探探我的口風,看看我事先知不知道,可說實話我也有好幾天沒看到領導了,更別提有什麼事先知道的事情,所以只好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兄弟,不瞞你,我真不知道,不過老板一般不框咱們,過去聽聽就知道了”
就這樣我和夜班的弟兄們換好了便裝後,就來到了會議室,人到齊沒幾分鍾,領導就推開了會議室的門走了進來。
掃視了一眼我們,確認人都到齊後,老板也沒坐下,而是雙手撐在桌子上看著大家說道:“那個……有個好事跟你們說下。”
“上頭有個出國的外派工程,是去伊朗的,有一部分名額落在咱們市了,我打算讓你們去。”
“這趟出國你們享受三倍工資,而且回國之後,你們這個組員全部升一級,會直接進入總公司。”
“總公司的待遇是啥,你們進來那天應該就聽說了,我就不多做介紹了。”
“這次出國外派還是老規矩,時間是2年,自願原則,家里有事的、或者有別的原因不方便離開的,可以私下里找我,我把你們調到白班的工作組里。”
“白班那邊已經有不少人是挺想去的,我到時候把你們調換一下,而且等7天之後,外派的工作組組員確定後,我給你們2個星期假期,假期結束後,你們就出發去伊朗。”
“好了,我要說的事情就這麼多,至於你們誰去誰留,自己決定,確定之後私下找我,然後小欒你一會去我辦公室找我一下,我有點事跟你特殊交代一下。”
領導說的“小欒”就是我,所以聞聽此言後,我點了點頭,然後便和兄弟們起身送老板離開了會議室。
等他的身影消失後,會議室里安靜了一瞬間,很快便又亂了起來,大家紛紛都在私下里竊竊私語了起來。
直到半晌之後,眾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把目光投向了我,畢竟是天天晚上和他們在一起工作的組長,所以關於這種時候,他們更願意聽我的意見也是無話可說的。
見大家都看著我,我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說點什麼,所以輕咳了一聲之後,我也沒想老板那樣站起來,而是坐在那里對兄弟們說道:“剛剛老板也說了,無論是待遇、還是回來後的福利,都比我們現在天天晚上在這里成宿成宿的熬著要強上好幾倍。”
“所以,對於兄弟們來說,我是希望大家都去的,不過有幾個,像老張他家里有母親要照顧,小宋你還有個癱瘓媳婦和剛上學的孩子,這種的我就不建議你們去了。”
“當然,我這也不是阻攔你們往高處走,只是你們的家庭條件在那,不像我們這些人家里人都能自理,對不對!?”
一番話說完,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不過很快,剛剛在辦公室里私下跟我打聽的小張,開口對我們說道:“老大這話說得沒毛病,咱們該去就去,不過得有個前提,那得是你繼續當我們的領隊,要不然跟別的領隊干,我們配合不來。”
“異國他鄉的,雖然說起來很高大上,但是那地方咱們常看新聞也知道,亂的很,若是沒有熟悉的人互相幫助依靠,天知道哪天就死那了。”
“所以吧,我覺得,咱們要去就都去,當然了,像張哥、宋哥這樣的,我們也不能理解,不過我們肯定不會忘了你們的。”
“大家覺得呢?”
小張的話成功讓我手下的兄弟們心中產生了共鳴,見此情形我也不能再悶著,只好苦笑著說道:“別別別,別這樣,咱們國人現在中東那邊挺受尊敬的,所以不用說的那麼邪乎,不過小張說的也對,畢竟自己人的原班原馬在一塊工作配合的能更順利一點。”
“所以,你們放心,你們要是都去的話我也去,就算你們嫂子不讓,我也得想辦法爭取一下,只是我還是不是咱們小組的組長,我肯定不能擔保。”
“正好咱們老板剛才叫我過去,我正好上他那打聽打聽,誰是咱們的頭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