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當舒柔醒過來時,胸前搭著的小手正在無意識地揉捏著。
舒柔瞄了一眼小手的主人——雯奴,她咂吧著嘴,好像在說著夢話,湊近一聽,喊得是主人~
莫名的欣慰和成就感油然而生,舒柔緩緩地拿開捏著她胸脯的魔爪,放棄計較被冒犯的事了。
林琳已經先一步離開了,可能是會所有事要打理,舒柔拉開自己枕頭的拉鏈,發現鑰匙還在頓時放下心來,琳奴已經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昨晚兩奴暈睡以後,她拿了一個邪惡的貞操帶給林琳穿上了。
是那種卡住陰蒂不讓縮回去的貞操帶,持續的刺激卻得不到解脫,會讓人發瘋的,而舒柔已經決定接下來的一周都不過來了,好好地晾一晾這條到處勾搭人的騷母狗。
“主人~干我…”雯奴的夢囈讓舒柔拋開所有念頭,這里還躺著一個騷奴呢,昨晚竟然高潮了四五次,真是一只聽話的可愛奴。
想到等下要回公司里那堆煩人的瑣事,舒柔決定給自己找點樂子了。
她在寫著春藥的床頭櫃里翻了一下,挖出了壓箱底的一瓶用小小的玻璃瓶裝著的香水樣春藥。
上面沒有任何字,但從這高級的賣相不難看出這春藥絕對不簡單。
只是一直對春藥沒什麼概念,覺得不過是讓人發情的藥,高級低級都是差不多的,以至於她忽略了瓶子原本壓著的說明書上用碩大顯眼的紅色字體寫著:慎用!
一滴欲金香就能讓貞節烈婦變成發情的母豬。
沒看說明書的她也不知道用量標准,想著這麼小的一個瓶子,全用完了也沒什麼的想法,把瓶蓋自帶的滴管丟到一邊。
想到對方在公司發浪的騷樣,暗自偷笑的舒柔直接用瓶口把欲金香倒在了雯奴的肉丘上,又用棉簽把陰辱挑開讓藥水留進陰道內。
昨晚高潮了四五次疲憊不堪的雯奴還沒被她輕微的動作弄醒,舒柔又往雯奴兩個粉嫩的乳頭上各自倒了一些。
欲金香流滿了大半個乳房,比普通的水消失得更快,肉眼可見地往皮膚里滲入,估計半分鍾左右就能完全滲入了。
滿意地點了點頭,欲金香還剩下小半瓶,看著雯奴那喃喃夢語喊著主人干我的誘人香唇,舒柔咽下口水,邪性大發地把藥水全部倒進了她的嘴里。
“嗯嗯…”
被弄醒了的雯奴瞪大眼睛,舒柔趕緊把藥瓶扔到身後的床底下。
“主人~你在干什麼?”雯奴瞪著朦朧的睡眼問道。
“沒…沒什麼~”欲蓋彌彰的舒柔臉色通紅,異常的誘人犯罪。
雯奴隱約猜到了什麼,但她不在乎,主人想對我干什麼就干什麼,我整個人都是屬於主人的,而且…
“忍不住了!”被下了藥的雯奴面對著心心念叨,又做出前所未有誘惑神情的女神哪里還忍得住,直接撲上去把舒柔壓在了身下。
被下了藥的乳房和陰穴傳來密密麻麻的酥癢感,雯奴吻住舒柔的同時身體也磨蹭起來。
“嗯!!!”
舒柔瞪大著眼睛,激烈地反抗,但被下了藥意亂情迷的雯奴力氣大增被她推了好幾次才推開。
她趕緊摸向胸口,還好是干的,藥水應該被雯奴吸收完了,就算有些許殘留,憑借自己強大的自制力也足以壓制住。
但她不知道,藥水當時正處在吸收的關鍵時刻,她分勻到的不是些許殘留,而是一半!
加上錯估藥效,這兩條信息誤判讓她疏忽大意,這才造就了後面局勢脫離她的掌控。
有些後怕的舒柔溫怒地盯著對方,但雯奴早已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賣慘。
做了壞事心虛的舒柔也不好意思責罰對方,加上快到上班時間了,一直強調不要遲到的她要是遲到了那面子可就丟大發了。
趕時間的舒柔用水彩筆按倒對方,在她的左邊巨乳上寫下自己的聯系方式讓她拿到手機就聯系自己,今天要遠程調教她。
“就不能請個假好好地玩弄一下騷奴嗎?”雯奴側臥著身體,用手撐著下巴,一雙布滿鞭痕的雪白大長腿挑逗著正在穿衣服的舒柔。
“人家可是被主人玩成了這樣,想去上班都去不了啦,只好請假了,本來准備好好放松一下的,結果…”結果居然被舒柔調教成這樣了,雯奴通紅的媚臉上就差刻著欲求不滿四個大字了。
“騷貨!”
匆忙穿好皮衣的舒柔抓住挑逗她的大長腿,往屁股上昨晚下狠手開了傷口的鞭痕上拍了一巴掌,痛得雯奴眉頭抽動,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主人可不像你這個只顧著賣騷的騷貨,今天有重要的文件要處理呢,沒我的允許不許自慰,等會聽我指令,看我怎麼玩死你這個騷奴。”
想到待會藥效發作時雯奴的騷樣,舒柔想看看自己的命令她到底會執行到什麼程度,做好了就是賤奴,做不到就是騷逼,橫豎都有借口羞辱她。
“哦啊啊…”見到舒柔真的有急事,雯奴反而張開了大腿,讓小穴徹底展露出現,手扶著乳房用呻吟聲吸引主人的注意力。
“主人~雯奴濕了呢…等著你來調教呢。”
“賤貨!”臨出門被呻吟聲吸引回頭看到了那一幕的舒柔罵了一句,不敢停留,表面上只是因為時間太趕。
實際上身體起了反應也是重要的原因,怎麼回事,是殘留的春藥起了反應嗎?
才一點點藥應該不至於吧,應該是昨晚玩得太瘋了,身體還沒適應。
搖了搖頭,又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欲火的舒柔加快了腳步。
“砰。”
注意力集中在壓抑身體欲望的舒柔轉彎的時候撞進了一個戴著黑色面具,穿著黑袍的人懷里。
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讓被壓制住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舒柔眼神迷離,呼吸加速,就這麼貼在他的懷里,一時間忘了反應。
佳人入懷,第一次兩人這樣近距離接觸讓暗有些不知所措,無數的理論操作不翼而飛,在這一刻腦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舒柔淡淡的體香傳入暗的鼻子里,讓他心猿意馬,不知所措的雙手緩緩地抱住了美人。
“嗯?”
舒柔終於回過神來了,對自己被男性氣息迷住了大感不滿,當然她不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只當對方塗了什麼迷情香水,順理成章地將怒氣撒在了眼前的神秘人頭上。
一把將他推開,然後送上一記斷子絕孫腿。
在被推開的瞬間暗也反應過來了,一把抓往舒柔踢過來的美腿,另一只手順著腳腕往光滑的大腿上摸去,同時沙啞的聲音開口道:
“先是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然後又把美腿送上來給我把玩嗎?”
被對方摸得腳麻麻的,被占便宜倒是其次,欲火被撩撥起來,身體的敏感部位都出現了反應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下賤!?
無法解釋的情況下,舒柔又將原因歸為對方的香水問題,一巴掌扇了過去。
“流氓,放手!”
自然,這一巴掌打過去也是肉包子打狗一樣被對方的另外一只手抓住了。
不等舒柔的另外一只手再拍過來,暗欺身上前,將她的腳提到自己肩膀,然後把舒柔推靠在牆壁上。
若非舒柔從小在舞蹈班里練出不錯的柔韌性還真做不來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現在舒柔的右腿搭在對方的肩膀上被壓成了豎直的一字馬,立地的那條美腿又被他踩住了腳背,身體完全動彈不得。
唯一有反抗能力的雙手又被他單手壓在了頭頂上方,現在的舒柔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暗空出來的那只手從被抬高的美腿撩起的皮衣裙子伸進去,意外地沒摸到內褲。
舒柔走得勿忙,加上還要到換衣間脫下皮衣換回原來的衣服,所以就沒穿。
更加意外的是昨天氣場強大的柔女王現在變成了一摸就高潮的蕩婦。
“嗯…”
欲金香藥效徹底發作下的舒柔騷癢難耐,下體被對方一碰就像打開了一個口子一樣,全身原本被壓抑的欲火傾泄而出,一下子就把她推上了高潮。
還殘存的些許理智讓她死死地咬住牙關,忍住沒有叫出聲來,她一直認為浪叫是騷奴的表現,尤其是這種公共場合,大庭廣眾之下身為女王的自己,絕對不能像騷奴一樣浪叫。
挺立的陰蒂被兩根手指細細地搓動著,未曾有過的快樂體驗衝刷著她的承受極限,然後,充血腫大極為敏感的陰蒂被手指狠狠地彈了一下!
“啊!!!”
極度的疼痛混合在劇烈的快感中衝破了舒柔的承受極限,讓她發出了尖叫的同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被尖叫聲吸引過來的觀眾們認出了柔女王,紛紛議論著:
“他是誰?怎麼把柔女王玩成這樣了?”
“好像是昨天新來的,柔女王這是又一場比試嗎?這家伙的手段可比昨晚的雯女王高明多了,澤澤,這淫水…”
“這個人真的是柔女王嗎?昨晚那麼攻,現在這叫得比我那賤奴還浪,這淫水比妓女還多。”
“柔女王這姿勢好像是被強迫的吧?原來她喜歡硬來的,早知道我就強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