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姐妹同運,有時是對的。
這天放學,子軒要求小玉陪他去課外活動。
小玉心想,在學校他可不能做出什麼來,便答應一起去。
那是一個叫“小型電影欣賞會”的活動小組,小玉不太知道那小組有什麼活動,但印象中那小組好像只有六,七名成員。
去到小組活動的地方,原來是計算機室。
負責小組的是一位中七的學姊,名字叫帕絲。
入到去後,帕絲跟子軒打招呼,看他們的眼神,似乎很熟悉的,是她的錯覺嗎?
不久有多幾個人先後到來,都是男同學來的,其中包括有王宏飛。
小玉見他望自己的眼神不懷好意,不自覺的把身體向子軒靠近了。
當帕絲宣布開始活動時,小玉發現才只有七個人- 帕絲,子軒,宏飛,她自己,另外兩名同級男同學及一名中六的學長。
開始時,帕絲把燈關了,開著了主投影機,一部片頭模糊的影片開始播放。
看了三分鍾之後,小玉發現,那是一套歐洲的四級片!
片中不但有赤裸男女出場,有性交的場面,看多六分鍾後,竟然出現人獸交的場面,一個女人跟一只驢子交合!
這時小玉也發覺子軒的手伸入了她的校裙內,撫摸著她!
“Zemon ,不要在這里……”
“為什麼?”
小玉想說有其他人在時,望向其他人,發現那名中六學長艾迪已經坐在帕絲後面,雙手伸入她衫內,玩弄她的乳房;帕絲不但沒有拒絕,而且左右手分別放在左右兩名男同學的腰間,一路幫他們手淫!
惟一沒有參與的宏飛,繼續用不懷好意的眼光望著小玉,嚇得小玉不敢作聲。
四級片廿來分鍾便播完了,小玉急問子軒:“這里不是電影欣賞會嗎?”
“沒錯,”子軒又露出邪惡的笑容:“是‘小’電影欣賞會嘛!”
正在這時,有人推門入來,並且說:“對不起,我遲了。”
小玉一時忍不住,叫出來者的名字:“禮文哥!”
子軒好像早知他會來似的,走過去,順手把門鎖鎖上,然後拉禮文過來,推他坐到小玉右手面,說:“到今天的兩段重頭戲了,宏飛,你預備好了沒有?”
宏飛伸出拳頭,上面豎起一只姆指。
“好,那開始了,看看那一段比較精彩。”
子軒說著,回到小玉身邊,把她擠到自己和禮文之間。
驚惶失色,小玉一手按住子軒再次伸入她裙內的手,看看身邊的禮文,看見他正盯著自己的胸部,完全不像之前她認識的那個禮文哥,嘉儀姐的‘可靠’男友!
這時宏飛把一部計算機連接到投影機,啟動影片。
這段片是一名女學生,半裸在洗手間替宏飛口交的片段。
小玉雖然跟她不太熟悉,但認得她是陳卓明的妹妹陳思欣,思欣也曾經在這學校就讀,低小玉一級,後來成績追不上,轉校去了,好像說去了某著名私校學店。
片段明顯是用手機拍的,拍的人正是宏飛。
他沒有以上了鏡當主角為恥,反而他一臉沾沾自喜的樣子。
小玉想離開,但子軒拉著她,她不敢強行逃走。
好不容易宏飛的片播完了,他按了按計算機,又有另一套片子播出;這一套不知道是否鏡頭位置問題,有點不太清楚;禮文走到計算機旁邊,幫手調校了一些光暗及色差,再按下START 鍵,重新播放。
小玉發現,片子的男主角是子軒;開始不久,子軒把他身前的女孩子向側移了兩尺,本來被遮著的女主角的樣子清楚映入鏡頭,是小玉她自己!
小玉既憤怒又震抖,站了起來。
子軒在她耳邊說:“你是不是想衝出去?衝吧,你一開門,外面的人涌入來,就會有更多人看到你的裸體。”
小玉六神無主,慢慢坐下。
子軒再說:“現在只有這里的人看到。只要令他們不出聲便行了。你明白嗎?”
這時影片正播出小玉大聲說“主人,求你用你的肉棒盡情的插你的性奴吧……!”
那一幕,小玉低下了頭,不敢望銀幕。
她左邊的子軒不但把右手伸入她校裙中,更摸到她的內褲上面,用手指隔著薄薄的內褲揉她的陰蒂;子軒左手拉過她的左手,放到自己的男根上,小玉也沒有留意他何時把男根取了出來,但心慌意亂之下,也乖乖地幫他打手槍。
她同時感覺到右邊乳房被人揉搓著……
右邊?
那是禮文哥啊!
只見他右手放在她的胸上,左手已經從背後伸入她的校服上衣內,從後解開了她的胸圍。天啊!
小玉感覺自己變成了待宰的羔羊,等的是子軒這屠夫如何下手而已。
她不知道子軒及禮文想怎樣,只好由得他們對她上下其手。
影片以子軒在小玉口中發射,精液多得沿她嘴角流下來的大特寫作終結。
播完之後,子軒站了起來,面向眾人,說:“你們覺得那一段片較好?”
“當然是Zemon 的!”
“你的較好,女主角較正點!”一片男生叫囂聲中,小玉發覺自己成了他們眼中的AV女優。
這時子軒壓下他們的興奮說:“今天有個specialbonus。我請到剛才最受歡迎影片的女主角來,她會幫你們逐一打飛機!”
小玉大驚,想不到子軒帶她來不止要羞辱她,還要她替其他男生進行性服務!她急忙對子軒說:“我……我不要幫他們手淫。”
子軒在她耳邊說:“難道你想象帕絲一樣給他們插嗎?”
小玉嚇呆了,不懂反應。
原來帕絲的‘用途’是這樣?
子軒把她拉起來,向一眾男生宣布:“今天我們玩計時,你們逐一讓她幫你們打飛機,最遲射精的一個可以得到她一次口交服務!”
小玉大驚失色。
但她也擔心,剛才那段片那麼清楚,如果給其中一個流傳了出去,她一定沒有面目見人。
她拉著子軒說:“Zemon,我照你要求做了之後,你會不會把那段片刪掉?”
“小美人,你放心,你乖乖的照我吩咐做,我答應你刪了它。”這時數名男生已經脫下自己的褲子及內褲。
宏飛第一個上前,說:“我先來!”
子軒命令小玉:“你,跪下來,好好替他手淫!”
小玉如言跪下,宏飛的肉棒已經遞到她眼前。
雖然不情願,但小玉順著子軒的意思,用手幫他套弄。
她幫他套了數分鍾,宏飛表情也變了,口中喊著“啊……啊……”,射出精液,小玉閃避不及,被射了在下巴上及校服胸口位置上。
子軒對她說:“你把上衣及胸圍脫下來!難道你想一會兒穿著沾滿精液的衣服離開嗎?”
“但……在這里脫?”
“對呀,你的裸體早給他們看過了,現在露出胸部又何妨?”子軒一面說,一面由得跪在自己身前的帕絲賣力的吸吮自己的肉棒。
小玉雖然覺得那是歪理,但始終不敢拒絕他的建議,便把上衣脫了下來,再把早已被禮文解開的胸圍脫下。
第二名男生是同級生道正。
他的肉棒也是一早便勃起了,小玉幫他手淫了五分鍾左右,他便射了出來,精液落在小玉額頭和臉上。
小玉正想抹掉它,聽到子軒大喝說:“不許抹!”
小玉大驚,便放下了手。
她看到帕絲已經不知何時脫光了,躺在數張並起來的桌子上面,子軒正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抽插著她,她看來很滿足的樣子,雙手亂舞,不住呻吟。
小玉感覺到有肉棒拍打她的臉,她嚇了一跳,原來是另一名同級生健男。
小玉照樣用手替他套弄,當他發射時,他的精量很多,小玉的鼻上,手臂上,乳房上都有他的精。
但她沒有休息的時間,因為艾迪學長已經等著她。
這次她弄了足足七分鍾,才把他的精‘擠’出來,落到她頭上,鎖骨位上等地方。
終於,沒有穿褲子的禮文哥站到她而前。
小玉一看,大為吃驚,他的陽具足足有九寸長!
小玉望向禮文雙眼,但找不到她期望的大哥哥的關懷眼神,她只見到一雙飢渴野獸之眼。
無奈小玉專心用手幫他套弄,一下一下的挘他的陽具。
禮文伸長手抓她的胸部,她要縮開,但要同時顧及幫他套弄,根本縮得不遠,被他抓了好幾把。
弄了八分多鍾,禮文才射了出來,他的精打在小玉左臉上,再慢慢流到她的胸口。
子軒宣布說:“好。明顯勝出者是禮文。來,小美人,給他好好的吹一次,記著讓他射在你的口中,一點不漏的吞下它們呀。”
小玉惶恐的看著禮文,只見他拉起了自己,這時她才發現雙腳跪得有點痹。
只見禮文扶她坐上兩張並合的桌子上面,拉她躺下;跟著把她的頭拉出一點,使她後腦枕不到桌面,懸吊在半空;她一會便感到無力,身子仍然躺在桌面,但頭部就倒轉垂在桌沿,頭發也披散著。
待她感到有點腦充血頭昏昏時,禮文用手拍了她的臉兩下;小玉反射性的張大了口,禮文就把再次充血的陽具塞了入她的口中!
倒過來的姿勢,令小玉無法好好利用舌頭,而且因為角度的關系,禮文次次都頂到她的喉嚨處;小玉只祈求不要被嗆到,只好盡力張大口,任由禮文用很快的速度抽插她的口;他同時用手狂捏她的乳房,把她弄得很痛。
其他男生也沒有閒著;帕絲跪在並合桌面上,俯身向前,宏飛以狗仔式從後抽插著她;帕絲每一下被撞前,她含在口里的健男的男根,便刺進她口腔多一點,健男捧著她的臉,使勁的插她的口;帕絲兩只手,左手放在左面艾迪的龍根上,右手放在右面道正的龍根上,賣力的幫他們手淫;看來帕絲習慣了一次服侍多名男生,小玉不禁想:難道帕絲是他們的‘共享便壺’?
想到這里,小玉有點為自己擔心。
良久,宏飛跟健男先後射了,艾迪及道正便補上,代替他倆的位置,繼續前後夾攻帕絲。
不一會,禮文也在小玉的口中射了,他幾乎是直接射進小玉的喉嚨,她只需要順勢咽下便行了。
待禮文退開,小玉爬起身,看著幾名男性繼續在帕絲身上發泄;之後的一個小時,帕絲身上的洞都被他們玩遍了;其中一次他們逼她站著,艾迪在後面插她屁眼,子軒同時在前面插她下陰,她雖然很大聲地呻吟,但小玉留意到她的表情,其實是痛苦的。
等各個男性都滿足了之後,帕絲還逐一替他們舐干淨男根。
各人陸續穿衣離開,禮文在跟子軒耳語了一會後也走了,只剩下子軒,小玉及帕絲三人。
子軒穿好自己的衣服,對小玉說:“你可以跟帕絲去女更衣室洗一下身,但請於十分鍾內到停車場,遲了我不等你。”
小玉點頭,穿衣跟帕絲去了。
各自在沐浴間衝洗時,小玉忍不住問帕絲:“帕絲姐,你一向都是這樣跟他們……的嗎?”
“是啊。今天不算太辛苦了。有一次足足有十個男生一起看小電影。”
“但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還要問嗎?你不是也是Zemon 的新女嗎?”
小玉忍不住探頭到帕絲的沐浴間,說:“子軒他也逼你就范?你是不是也簽了約?”
帕絲面上露出一絲苦笑:“沒錯。兩年前,我曾經跟他拍了一個月拖,期間他沒有對我提出性要求,還對我十分照顧。後來他要求分手,他含糊的說識了個新女朋友,更懂得討他歡心的,所以要離開我。當時我有點不開心,但知道沒有辦法勉強,便跟他分開了。不久之後我爸爸被發現有癌症,是可以醫治,但藥費非常之貴,仿徨之時,Zemon 出現,爽快的付了第一期藥費,也沒有說要我怎樣還。後來要付第二期藥費時,他沒有來,我去找他,他說他女朋友不喜歡他幫外人,我便跟他說,不如讓我做回他的女友吧。他那時便告訴我,原來他心目中的女友,是要像性奴一樣,任他的意思使用她的身體的。我考慮了三天,最後決定答應他的要求,他便一次過付了爸爸全數的藥費。爸爸後來康復了,但前後花了他二十多萬醫藥費。當日我答應當他的性奴,除了隨時隨地給他干之外,他也有權安排我跟別人性交。後來他停學完畢,便著我籌辦了這個電影欣賞會小組。我跟他簽合約,當他性奴三年,現在已經兩年了,也不用挨太久。”
說到這里,帕絲停了一下,“你可能會當我的接班人呢。”
小玉被她的結論嚇壞了,不敢多說什麼,匆匆洗好離開,回到子軒車上,跟他一起去接回小雲。
又看看嘉儀。
她沒有機會向禮文說明自己的困境,心里面很不開心。
回到家,她上了網,雖然有朋友跟她說話,但她不敢向任何人透露她的問題。
不久之後,有人把她新加入MSN 名單,然後跟她談話,原來是找她援交的男人。
本來現在有了小玉的錢,她不需要再當私鍾了,但現在她只覺得自己渾身汙穢,多一次,或多一個又何妨?
那男人問她:“走後門可以嗎?口爆可以嗎?要不要加錢?”
嘉儀把心一橫,回答他:“沒有問題,後門加五百,口爆加二百,吞精加三百,無套內射加一千。”
想起那晚惠豹父子把她干得死來活去,既沒有用套,又再三在她體內射精,她只覺得自己十分汙穢,所以什麼也願意。
奇怪的是,她這樣說之後,那男人反而offline 了,是害怕了?
她感到哀傷,又覺得禮文似乎不想理她,他今天的課外活動比她更重要,難道他對她的身體也沒有興趣了?
正流淚之時,她聽到開門聲,有人說:“我回來了。”
她想起了,她的哥哥對她的身體很有興趣!
她抹去了眼淚,快速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行出廳向嘉年說:“歡迎你回來!”
說的時候雙手放在身後,讓他可以看清楚自己的身體。
嘉年放工回家,就看到妹妹這個樣子,除了呆了半刻之外,沉睡的巨龍也實時蘇醒。
他放下手上的公交車包,一面目不轉睛望著嘉儀的身體,一面住到沙發上說:“你……你爬過來,然後幫我口交。”
嘉儀真的順從,手腳並用在地上爬著,爬到嘉年的身前;他已經忍不住自己解開褲頭,把巨龍掏了出來,嘉儀便溫柔地用口吸他。
嘉年享受著妹妹的口舌服務,用手撥了撥她的頭發,說:“是不是我想你怎樣也可以?”
嘉儀維持含著他的巨龍,一雙眼睛望著他,點了點頭。
嘉年說:“我的上司是個好色的家伙,如果你可以幫我討好他,我應該可以晉升得很快。”
看嘉儀再一次含著他的巨龍點頭,嘉年的大男人欲望得到強烈滿足,刺激之下,便在嘉儀口中射了出來。嘉儀柔順的把精液都吞了下肚。
又看看張愛妮Ronnie。
Ronnie 再次醒來時,感覺到手腳還有點麻痹,是被捆綁太久及被冷凍太久的後遺症,但同一時間,她發現自己正在面孔朝下俯仰著,同時間被撐開雙腳,一根陽物正抽插著她的下體!
她想反抗想起來,但發現自己渾身沒有力;插了一段時間,對方在她體內射了出來,他感覺到有手把她反過來,然後另一根陽具插入她陰道內。
她勉強睜開眼睛,看到三名流浪漢!
其中一個露出來的小弟弟軟垂垂的,看來是剛剛發射那一個,另外兩個一個在插普她,一個在玩她的乳房。
她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衣服在身上,處身一個臭坑內,後腦痛楚,好像有些血。
如是者那兩名流浪漢也發泄過了後,三個一起揚長而去,撇下了她。
愛妮再躺了好一會才有能力爬起來,一起身,她感覺到後腦一片傷痛,手手腳腳有點藍藍紫紫的傷,幸好她沒有活生生冷死。
是了,那個婆娘不知道……
忽然愛妮發現自己記不起是誰把她放在冷凍房,再想一想,她自己是誰?
她越想想,她說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曾經在一個冷凍房中,又好像被人抬起,由某個高度摔下去。
那她是誰?
我是誰?
想到頭有點痛,她看見不遠處有個街喉,便蹣跚的行過去,用水衝洗身體。
之後她拾起一件人家遺下的棕色膠雨衣,暫時蔽體。
她發現自己在一條後巷中,行到巷口一看,發現自己認不到這里是那里。
她正在仿徨時,有人拍了拍她的肩頭。
她一回過身來,是一個高大的年輕男子。
他跟她說:“Ronnie?你為什麼在這里的?”
Ronnie急問他說:“你記得我?我是誰?”
那男子正是禮文,他因為下午得到機會使用小玉來發泄,情緒仍然相當興奮,以為Ronnie在跟他玩,便對她說:“你?你不就是每晚給我由床上插到床下,只屬於我,沒有自主權的性奴隸來的麼?”
Ronnie雖然覺得這不太像,但一時之間沒有辦法肯定,說:“原來是這樣,我是你的性奴。”
禮文見她好像不太妥當,跟著留意到她腦後有傷口,便說:“你似乎有點不妥,這里距離我家很近,不如回我家再說。”
Ronnie一臉茫然,跟著他行。
其實是因為跟飛仔文談不攏,萬芳想活生生把Ronnie冷死,故此把她留在冷凍房內便走了;怎料恰巧那冷凍公司有一名倉務回去辦事,發現了Ronnie;他把Ronnie抬出來,最初是想救回她的,但當時Ronnie衣衫盡碎,胴體畢呈,那人一時欲火攻心,便像奸屍般撲了Ronnie一次;之後他誤以為Ronnie死了,怕惹事,便由後窗把Ronnie摔下後街;很不巧,Ronnie摔下時撞傷後腦,形成短暫的失憶;跟著後街三名流浪漢路過,驚見裸女,便順手拿來發泄一次,干著干著,Ronnie沒有那麼冷,便醒了過來。
禮文不知道來龍去脈,把Ronnie帶回家中,幫她包扎好傷口,讓她好好洗了一個澡,給了一件TShirt及一條短褲給她穿。
之後再煮了一個面給她吃,弄好一切,時間己是半夜。
禮文父母都是要打兩份工的,因此只有他自己在家。
一路Ronnie向他問東問西,使禮文知道她失憶了。
他本來想實時通知Shirley來接她,但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心中升起:既然子軒可以擁有一個任意使喚的女奴,為什麼我不也來一個?
這時Ronnie正問他:“你又說我是你的性奴隸,那為什麼我會躺在那後巷的?”
禮文答她:“就是因為你說不想當我性奴隸,自己跑了出去,還害我四處找你;怎樣,在外面是不是更加開心?”
Ronnie想起被三個流浪漢輪奸的一幕,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想我還是當你的性奴隸合適一些和開心一些。”
禮文滿意地帶她進入自己的小房間,跟她說:“你先脫光衣服躺下來。”R
onnie照做。
禮文爬了上床,仔細的檢查她的身體;發現她可能喜歡假鳳虛凰的玩意,身體的敏感度開發得不錯;手口並用挑逗了一會,她便哀求他干她;禮文也不客氣,待她分泌充足,一口氣把巨根插入她的桃源洞,一杆到底。
跟著九淺一深,時慢時快,把Ronnie干得淫叫連連。
最後禮文在她體內射了精,軟了的巨根也不抽出來,便擁著她沉沉睡去,Ronnie也靠著他睡了,一臉幸福和滿足。
話分多頭。
飛仔文上到甜香的家,用鎖匙開門入屋時,見到甜香已經如他吩咐一樣,脫光了跪在門口等他。
他大馬金刀的坐下,望了望甜香,又望了望自己的下體,說了句:“口。”
甜香便乖乖地跪在他跟前,替他口交。
飛仔文一面在她頭頂上抽煙,一面自言自語說:“究竟那個自稱國榮姐姐的是什麼人?她為什麼要找你?好死不死,Ronnie也給她捉了,Shirley 像瘋了一樣四處找她,但香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去那兒找一個人?”
他感到氣悶,見自己仍未發射,便一手用力的捉著甜香的頭發,用力的把下體往生香的口中抽插;甜香雖然覺得辛苦,但比起上次多人輪流口爆,已經不算什麼了。
只見飛仔文越插越急,最後索性站起來,把她的頭前後搖著,搖了十分鍾有多,甜香好幾次幾乎窒息,最後大佬文把她的頭死死的按著,跟著在她口中爆射出來;甜香明顯被嗆到,但飛仔文沒有理會,一直待自己射完才放開她;一放手甜香便趺在地上,不住咳嗽,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再慢慢把口中的精液喝下肚,跟著再幫飛仔文舐干淨下體,然後重新跪好,說:“多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