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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類,不喜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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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過很多色情小說,其中只對淫妻類的小說情有獨鍾,而在這些淫妻類的小說之中,我最喜歡的一篇名叫《賤貨吳敏》的色文,一是因為這部小說寫的特別的刺激,二則是因為小說中用的“吳敏”這個女主角的名字,和我老婆的真名居然一模一樣,而且我的愛妻也有一位叫朱菁的妹妹,出奇的相似,讓我每次看小說時,都不禁聯想到自己的老婆就是故事中被奸的女主角,因此打起手槍來,高潮倍增。
老婆和我結婚以後,就離開了她的老家,和我一起住進了城里。
她在幼兒園里當幼師,孩子們都很喜歡她這位漂亮又溫柔的大姐姐,還有不少離過婚的單身男家長給她送過花,有意想和她結交,不過最終還是得知老婆已經結婚了的消息,讓他們铩羽而歸。
這日晚上,老婆接到了她妹妹朱菁從家鄉打來的電話,說馬上就要結婚了,邀請我和妻子下周末去參加她的婚禮。
老婆放下電話,卻是一臉的愁容。
“干嘛了?妹妹結婚你不高興嗎?”
“沒。”妻子似乎猶豫了一下,道:“就是覺得姑娘家的不學好。”
我對老婆的妹妹不甚了解,道:“怎麼不學好了?”
“就是……”妻子的話剛起了個頭,又馬上把話吞了回去。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
我就很討厭老婆這點,每次用話頭勾起了我的興趣後,又變得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道:“有什麼話,就說嘛,別賣關子。”
老婆“咳”的嘆了口氣,道:“我是怕你聽了接受不了,一會不願意陪我去參加婚禮了。”
“怎麼可能,朱菁是你妹妹,她結婚我們當然要去。”
老婆秀眉微微的一蹙,然後想了一下後,道:“我聽人說,朱菁在和人亂交。”
“亂交!就是和人搞群p?”
“恩,好像是被她男朋友帶壞的。”
“他男朋友就是她現在的老公嗎?”
“應該是的。”
“你這是聽誰說的。”
“她自己告訴我的,還發給我過照片。”老婆說著,朝我看了一眼,似在瞧我的反應,跟著頓了頓道:“照片已經被我刪了。”
我道:“你確信嗎?”
妻子反問道:“這還有假?”
“那你爸媽知道朱菁的事兒嗎?”
“他們當然不知道。”
我遲疑了片刻,道:“我看你就別操心了,朱菁不是小孩子,她要怎麼選,你作姐姐的也攔不住,只要她現在的男人不嫌棄她就好。”
“他男人肯定不會嫌棄,聽朱菁說他就喜歡戴綠帽子,巴不得朱菁天天在外面和別人亂搞,起初也是他慫恿朱菁這麼做的。”
我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這麼變態,男人心理有問題吧。”
老婆聽我這麼說,眼里好像閃過一絲失落,道:“所以說,你還要不要去參加我妹妹的婚禮了?”
我道:“要參加,雖然他們的婚姻不正常,但這些我們都管不著,我覺得只要他們過的開心,我們就應該祝福他們。”
當天夜里,妻子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好像心里藏著很重的心事,卻又不好對誰去說。
我則在想,老婆妹妹朱菁的表現和小說里寫的如出一轍,自從在姐姐的婚禮上被眾多的男人凌辱後,就開始變得墮落,在淫欲的世界里不能自拔,最後淪為了老家那兒流氓的公共廁所。
雖然小說里沒有提到朱菁的男友,但我覺得這不是什麼重點。
對了,我忽然想到我和妻子的婚禮,那會我在干嘛?我好像在酒席上喝醉了,之後的事情也不大記得了。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遍結婚當日的情形,但沒有找出什麼頭緒。
心說算了……不去想了……小說都是假的,哪有可能真的發生……再說……世界上怎麼會有自稱賤貨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迷迷糊糊間我睡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里的燈還暗著,外面的天也暗著,應該是深夜,身邊的妻子卻不見了,她去衛生間了嗎?
我有些尿急,於是爬起來走到了客廳,看到衛生間的燈亮著,門並虛掩著,我走到門邊,下意識的從門縫間往廁所里看了一眼,只見妻子正坐在廁所的馬桶上,一只手卷起著自己睡衣的裙擺,另一只手拿著剃刀,正一點點的刮去著下體的恥毛。
我從來沒見妻子剃過自己的體毛,不知道她為何要這樣做,心髒莫名的“砰砰”的跳了起來,好像發現了妻子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毛發稀稀落落的碎進馬桶,濃密的黑色被從肉嫩的恥丘上剝去,白皙的肌膚上赫然露出了“賤貨”兩個紋身的大字。
“啊!”
我的心里大叫了一聲,顫抖的身子不禁敲到了木門,發出了“嘭”的一聲響,妻子人一激靈,連忙並攏了雙腿,將馬桶一抽,然後站了起來,並迅速的放下了睡裙,“老公?”
她試探的對著門口叫了一聲,然後輕輕的打開了廁所的木門,見我呆呆的站在門外,臉上露出了一絲慌亂的神色,好像心里擔心著已經被我發現了什麼。
“我上廁所。”我道。
“哦……我剛上完,你去吧。”她說著,急不急的把視线避開了我,徑自走回了臥室。
接下來的一周,妻子說她來月事了,不方便和我做愛,我則無時無刻不回想著當晚在廁所里看到的一幕,紋在妻子屄上的“賤貨”兩個字,一直反反復復的出現在我的腦子里。
我又仔細的讀了一遍《賤貨吳敏》這本小說,想找出其中的吳敏和妻子的差別,但是卻覺得越看越像,最後我一狠心,把小說從我的手機里刪了,決定來一個眼不見為淨,畢竟小說是小說,而妻子是活在我身邊最真最親的人,我應該要相信她才對,妻子平日里的舉止總是端莊得體、打扮保守,只要不過膝蓋的裙子她都不會穿,做愛習慣要關燈,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是一個任人凌虐的蕩婦呢?
那晚,一定是我的眼睛看花了吧。
周末的一大早,我便和妻子坐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等到站,出了站台,便看見朱菁已經在等我們了,她的身邊還站著幾個男人。
朱菁穿著清涼,在一眾人群里很是顯眼,她上身一件短打的t桖,隆起的胸部撐起著薄薄的一層棉布料子,t桖的下擺只堪堪蓋住她的肚臍,露出著小蠻腰,下身是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百褶裙,朱菁跳起來的時候,內褲從裙縫間漏了出來,是一條丁字褲,襠部的設計像是一條繩子,深深的嵌在她兩瓣肥嫩嫩的陰唇中間,乍一眼看起來,還以為她沒穿內褲。
“姐夫、姐姐。”朱菁的語氣很是親熱,並為我們介紹了一下,和她在一起的幾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她的未婚夫阿傑。
“你們好。”我與妻子禮貌的和幾人相互打了一聲招呼。
不知為何,我感覺阿傑看我老婆的眼神好像怪怪的,如同狼看見了羊一般。
朱菁把手挽住了老婆的胳膊,道:“姐姐,阿傑開車來的,我們坐他的車回去,爸媽在等我們吃飯呢。”
老婆沒有反對,說了聲“好。”
阿傑的車是輛面包車,不過他沒有自己開,而是叫他的一個同伴替他開了。
朱菁和老婆坐在最後排,我拿著行李不方便,所以隔著阿傑他們,坐在了靠前一點的位置上。
一路上,朱菁和一群男人有說有笑的,我老婆一開始話不多,但後來漸漸的也放開了,和他們聊起了老家和現在的變化,比如聽妹妹以前上學的高中拆了,如今變成了商城,想去逛一下之類的,我是一點也插不上他們的話題,一個人無聊的翻起了手機,最後索性打起了盹。
車子顛簸著,一搖一搖的,我迷迷糊糊的,不知是醒著還是睡著。
“吳敏姐,聽朱菁說你以前玩的比她還瘋,是真的嗎?”好像是阿傑在問老婆問題。
“玩什麼啊?”老婆的口氣,給人一種她在裝傻的感覺。
“吳敏姐,你會不知道我說的意思嘛,實話告訴我們,你那會是怎麼玩的。”阿傑說話的口氣,躍躍欲試的。
“朱菁,你背後說我什麼了。”老婆還是像在裝糊塗的道。
“姐,你就招了吧,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和阿傑這混蛋結婚。”朱菁半埋怨半開玩笑的說道。
“死妮子,你結婚又不是我逼你的,去幫我瞧瞧你姐夫睡著了沒?”
“睡著了,睡得跟頭死豬似的。”阿傑像是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老婆說道。
“去,你才像頭豬呢,像頭大野豬。”老婆責怪的道。
“呵呵,那姐姐你這頭發情的母豬,喜不喜歡我這頭野豬?”
“去,快給我閉嘴。”
“好!我閉嘴,但姐姐要給我們講我們喜歡聽的故事。”
“你們想聽什麼?”妻子的聲音變得嬌媚起來。
“就說你結婚的時候。”
“切,沒聽朱菁給你們講過嗎?”
“講過,但還是想聽姐姐再說一遍,畢竟當事人自己講起來和別人講不一樣嘛,就說你請來的那些攝影師吧,他們是怎麼捉弄你的?”
老婆頓了頓,像在回憶著什麼,然後吁了一口長氣,道:“他們給我做了件婚紗,料子和普通的衣服不一樣,用攝影機拍出來的話,是透明的,我穿著這婚紗,站在鏡頭前,就像是光著身子在辦婚禮一樣。”
阿傑的聲音有些激動的道:“等我和朱菁結婚的時候,也弄件這樣的婚紗給她穿穿,讓她在鏡頭里光著屁股給人家敬酒。”
妻子沒說話,像是白了阿傑一眼,然後道:“我妹妹不是你老婆啊?”
“當然是我老婆,不過我就喜歡我老婆給別人搞,兄弟幾個,你們說是不是?”
“呵呵。”幾個男人一起淫笑了起來。
“你們小聲一點。”妻子像是害怕把我吵醒般提醒了一句。
“吳敏姐,聽說姐夫在酒席上喝醉了,然後你就和那些賓客們搞在了一起,成了他們公用的新娘。”
“說的真難聽,好像我心甘情願似的,告訴你們我是迫不得已,那些男人喝的都跟狗熊似的,抓著我硬是不放,而我當時也喝多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被他們拖到了房間,我老公就睡在床上,我不敢叫,他們把我抱了起來,三兩下剝光了我的婚紗,將我脫的赤條條的,手在我的胸上亂摸亂抓,還用力的擰我的乳頭,嗯……”妻子說道這時,忽然呻吟了一聲,像是有人真的用手捏住了她的乳頭。
跟著,她繼續道:“就在我心里越來越亂的時候,一個人把我用力的按在了床邊,我的兩只手被迫的撐在了床面上,我的腰被他的手壓著,屁股向後面撅翹起來,然後那人就當著我睡著的丈夫,一下把雞巴插進了我屄里……嗯……就是這樣……嗯嗯……你這個壞蛋……”
阿傑道:“他肏得用不用力?”
“用力……嗯嗯……當然用力……嗯嗯……頂的好深……嗯,就是這樣……我迎合著他……屄里的水越流越多……她罵我是個騷貨,是個欠人插的婊子……我叫的越來越大聲……心里一面覺得對不起丈夫,可是一面又控制不住身體的需要……屄芯里癢的好厲害,要是沒有他的雞巴給我撓癢,我想我會發瘋的……後來,他開始用手打我的屁股……啊……對的……他打的和你一樣用力,把我的屁股都打紅了,我卻還翹起著屁股,心甘情願的讓他打……他罵我下賤……你們說……我是不是很不要臉……嗯嗯……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妻子浪叫著達到了高潮,似乎已忘記了我這個丈夫的存在,新婚當晚,她也是這樣嗎?
然而,這時的我卻不敢睜開眼睛,怕一睜開眼睛,眼前的世界就會崩塌,雞巴直直的頂在褲襠內,心髒從未有過的激烈的跳著……
等我確實清醒過來的時候,車已經停了,我回過頭,看見妻子的身上蓋著阿傑的外套,頭枕在朱菁的肩上,閉著眼睛,像是累了,老婆身下的裙子皺皺的,一側向上卷起著,幾乎露到了腿根,腿上的絲襪破了兩條口子,左腳的高跟鞋掉在一邊,露著一只穿著肉色絲襪的深肉色的小腳。
“姐夫,你醒啦。”阿傑客氣的對我道,但眼神里好像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我轉過頭,起身輕輕的拍了拍老婆。
老婆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是我,下意識的用手抓緊了身上阿傑的外套。
我道:“到了。”
老婆臉上閃過一絲羞愧,坐直了一點身子,道:“老公,你先把行李搬下去吧。”
我應了一聲,回身拿起行李,眼角的余光看見妻子把阿傑的外套從身上拉了下來,她上身衣服凌亂的敞開著,一只豐乳掛在胸罩的外面,老婆忙用手將它塞了回去,然後快速的系上了衣服的紐扣,站起身,盡量的擼順著皺起的裙面。
我不敢多想,趕緊的下了車。
老婆的爸媽燒了一桌的飯菜,家里搞得跟過年似的。
飯桌上,岳父站起身,首先敬阿傑的幾個朋友,感謝他們幫忙操辦女兒和未來兒子的婚禮。
“伯父,您別客氣了,我們都是阿傑的好兄弟,幫他是應該的。”幾個人說著,相視一笑,我卻感覺他們的笑里含著另一種意味。
“哎好,來,快吃菜,吃菜。”
“恩,伯父,不要客氣,您自己也吃。”
晚飯過後,阿傑帶著幾個年輕人早早的告辭了,說明天一大早會准時的來接新娘。
夜里,我和老婆擠在了她原本住的閨房里。
妻子和我先後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我倆沒聊幾句,老婆便昏昏的睡了過去,跟著我也睡著了,直到半夜里,我忽然感覺有人在推我,睜開眼睛,看見竟然是朱菁。
“你……”我的話未出口,朱菁一下用小手捂住了我的嘴,俏臉笑盈盈的,透著一絲狡黠。
“我一會把手放開了,你可不許亂叫,要是吵醒了爸媽,我就說你強奸我,知道沒?”
我點了點頭,等朱菁把手慢慢從我的嘴上挪開,我道:“吳敏呢?”
“她出去了。”
“去哪了?”
“你猜?”
我想把朱菁從我的身上推開,擔心妻子一會進屋看到會不好。
朱菁好像看出了我心里的疑慮,道:“放心吧,我姐要明早才回來呢。”
我心里一驚,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擔心的道:“她去哪了?”
朱菁微微一笑道:“你下午不是都看見了嗎?還猜不出她會去哪?”
“你……”我老臉一紅,想馬上解釋,卻心虛的不知道怎麼開口,心說老婆難道是去找阿傑他們了?立時雞巴就硬了起來。
“哼……姐姐說的沒錯,原來你也是這種男人。”
朱菁似乎感覺到了我褲襠的變化,她說著,爬到了我的身下,拉開我的內褲,並掏出了我的雞巴,朱菁湊著鼻子聞了聞,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道:“真臭。”
不過她馬上又盈盈的一笑,道:“但是我喜歡。”
說著,一口將我的雞巴吞進了嘴里。
“菁菁,你干什麼!”我想推開朱菁,可是又不舍得。
朱菁含著我的龜頭吸了一會,然後伸出舌頭,從我的龜頭一直舔到蛋蛋,張嘴一嗦,將我的半只睾丸含進了嘴里,有技巧的吸了幾下後,俏臉春意的道:“姐姐說你和阿傑一樣,是個喜歡看老婆被人肏的烏龜,一開始我還不相信,直到在車上看見你裝睡,我才確定是真的。”
我心中一凜,有些結巴的道:“……吳……吳敏是怎麼知道的?”
“你手機里面的淫妻小說都撲出來了,還把那篇《賤貨吳敏》放在那麼明顯位置,瞎子才看不見呢。姐姐很早就知道了,並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她之所以沒有和你說明白,是怕你淫妻的念頭只是一時興起,而不是真的想當綠帽烏龜。其實,姐姐很羨慕我和阿傑,雖然覺得我兩亂七八糟的,但是我們能夠作到彼此坦誠相待,過的也很性福。姐姐很愛你,她一直為你壓抑著自己的性欲,只准你同意,她就可以變回人盡可夫的公共便器。”
朱菁握著我的雞巴,熟練的上下套弄著,眼睛看著我,似在等我的回答。
但見我好像在猶豫,朱菁從睡衣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機,丟給我道:“如果你不想成為王八奴,就用這個手機打電話給她,她立即回到你的身邊,而且以後決不會再和其他的男人有任何糾葛。”
我忍不住問道:“你和吳敏真的就是小說里的那兩個女人嗎?”
朱菁不動聲色的一笑,道:“這件事,姐姐以後會告訴你的,現在我要你作出選擇。”
她說著,爬起了身子,雙腿分開的跨到了我的身上,朱菁全身只披著一層睡衣,其他的什麼也沒穿,她抬起了屁股,將濕漉漉的肉屄對准了我翹起的雞巴,一點點的坐了下去。
“嗯……”朱菁呻吟著,兩條秀眉微微的蹙在了一起,張開的紅唇間拉出了一條長長的水线。
她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睡衣,直至露出一對挺翹的圓乳,她用手指玩著自己肉硬的奶頭,另一只手撐住了我大腿一側的床面,並仰起了身子,扭動著腰肢,充滿彈性的屁股緊緊的貼合著我的胯間,繞著我的雞巴打著轉,溫熱濕黏的陰道內壁一收一收,一下下夾擊著我的棒身,刺激得我差一點射出了精液。
“舒服嗎?”她嬌媚的說道。
我下意識的“恩”了一聲,是真的舒服,但轉念間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老婆,快要射精的衝動頓時消散了不少。
“姐夫,你還不打電話嗎?你再不打,姐姐可就要和別人肏上了。”
“你騙我。”
我用手握住了她的腰身,向上挺起了肉棒,朱菁“啊”的叫了一聲,說了句你好厲害,人就趴到了我的身上,與我唇對著唇,吻在了一起,“啪嗒啪嗒”的脆響與“咕唧咕唧”的水水不斷的從我和她交匯的下體間傳出。
“姐夫,你肏的我好舒服,姐姐有你這根肉棒真是性福,來嘛,再用力一點……嗯嗯……身體都熱起來了,你的雞巴插在我的里面,就像根燒紅的火棍似的……嗯嗯……好厲害……”
就在我倆干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朱菁的電話驀然震動了起來,朱菁瞄了眼手機,道:“是阿傑打來的,估計姐姐已經到他那了,幫……幫我接一下,我現在的手沒力氣……嗯嗯……”
我心說自己猜的沒錯,吳敏真的去阿傑那了,我按開了手機,然後拿著手機遞到了朱菁的耳邊。
“老婆,吳敏姐到了。”
“嗯……嗯嗯……好……好的……”朱菁一面回答著阿傑,一面向下坐著自己的屁股,陰道一縮一縮的夾著我的雞巴。
“老婆你這麼喘,在干什麼呢?”
我聽見阿傑的話,不禁放慢了動作,心里不禁有些心虛,怕被阿傑發現。
朱菁卻和我的想法不同,她好像覺得特別刺激似的,將屁股迎合得更賣力了,嬌軀戰栗著,口里呼出的熱氣越來越燙,拳頭把床單捏的皺皺的,身上流出的汗水,黏黏的沾著我的皮膚……
“老婆?老婆?”阿傑像是察覺出什麼不對般,在電話里急促的叫了兩聲。
“嗯?嗯?”朱菁呻吟著,胡亂的應答著。
“還不睡覺,明天不嫁人啦?”
“你……嗯嗯……嗯嗯……你也不是沒睡嘛……”
“哥幾個一會幫我辦單身派隊,還有你姐姐來助興呢……”
“你……你們可……可悠著點兒……別……別把她肏的明天走不動路了……嗯嗯嗯……”
什麼!單身派對!我曾在小說里讀到過關於這種派隊的場景,就是由一個女人充當公主,讓多個男人輪奸,難道老婆是要去參加這樣的派隊嗎?
不!不會的!但是朱菁和阿傑的對話又會是假的嗎?
朱菁見我表情難堪,故意似的問阿傑道:“嗯嗯……阿傑,你說說……你們……嗯嗯……你們一會會怎麼玩我姐姐?”
阿傑想也沒想的答道:“當然是大鍋炒了,把她的兩瓣嫩木耳給炒熟,炒透咯,車上那會,我幾個哥們瞧著我肏她,都艷羨死了,迫不及待了。”
他說話的口氣就像馬上要和兄弟們嫖一個期待很久的妓女似的。
阿傑的話像一把利劍般狠狠的捅穿了我的心髒,不知是因為太刺激,還是出於報復的心理,我猛地將雞巴頂入了朱菁的花芯,朱菁“啊”失聲的叫了一聲,屁股跟著騰了起來,在一陣顛攣之後,又重重的落了下去,“啪啪啪啪”的肉和肉的撞擊聲,連著床榻的震動聲,不絕於耳,對著電話,我瘋狂的肏著朱菁,朱菁再也按耐不住,不管不顧的大聲的浪叫起來。
“舒服死了!啊啊!肏得我的屄舒爽死了!人要飛起來了!嗷嗷!要到了!要到了!嗷嗷!”
我看著眼前的朱菁,不禁把她聯想到了一會就要失身的愛妻,阿傑和他的一幫朋友們會怎麼對她?
會不會像我這樣狂肏吳敏?
一定會的,他們還會比我更狠,就像小說里寫的那樣,把她的屁眼也肏開了花!
混蛋!你們就肏吧!把我老婆變成你的公共廁所吧!她越是賤!越是淫!我就越喜歡!就像眼前的朱菁一樣,把她肏成一條只會淫叫的母狗!
“嗷嗷!我要死了!嗷嗷!”
朱菁的喉嚨里發著如牝獸般的吼聲,人像頭發了狂的雌獸,腰肢在我的懷抱里亂扭亂動,屁股上的汗水和我手上的汗水都粘在了一起,臀浪一波連著一波的顛起著,在我雞巴抽出的時候,屄里的水像尿一樣射了出來……
電話里阿傑的喘息變得粗重,他已經知道了這里發生的一切。
高潮後的朱菁一下軟倒在了我的懷里,屄里流淌著我滾燙的精液,肉臀嬌顫著還在抽搐,她半睜著被霧氣蒙住似的媚眼,一絲訴說著爽利的口水從她微分的嘴唇間流了下來,淌到了我的胸膛上,還是溫熱的。
這一夜,我與朱菁相擁著睡去,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朱菁才驚醒過來,說了句“要死,爸媽快起床了。”後,急急忙忙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只剩下了我一個人,想起妻子一夜沒未歸,心里一陣的揪心,朱菁的手機落在我的枕邊,我拿起手機,鼓起勇氣撥通了妻子的號碼。
不多久,便聽見妻子在電話里說了句“喂。”她好像一直守在電話的旁邊。
“是我。”
“老公?”
“恩。”
說完這句話,我和妻子兩人都沉默了許久,然後又幾乎異口同聲的道:“你那邊還好嗎?”
“撲哧”一聲,妻子笑了,她道:“我很好,你呢?”
我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是。”
“昨晚朱菁服侍的你舒服嗎?”
我心說,這一切,難道都是她安排的?但是我沒有問,我道:“那阿傑他們呢?干的你爽嗎?”
妻子遲疑了片刻,像是打定了主意般,向我坦白道:“恩,蠻爽的。”然後便沉默了下去,似在等我的回應。
“是蠻爽的,還是很爽?姐夫,昨天晚上我新娘子的味道怎麼樣?”
阿傑的聲音忽然從電話里傳了過來,我心中一凜,然後就聽見老婆“嗚啊”的又酥又軟的叫了一聲,她的人像是被阿傑撲倒了。
阿傑對老婆道:“快給姐夫說說,我們都怎麼玩你這個姐姐了?”
“嗯……嗯……啊啊……老公……別……別聽阿傑胡說……”
“我胡說?那讓姐夫聽聽這是什麼聲音。”
說著阿傑好像將手機移到了什麼地方,隨即便聽見手機里傳來了“啪嘰啪嘰”的聲響,這不用問,一定是雞巴搗著肉屄的聲音,他正在干我的老婆。
我感覺自己的心髒好像被榔頭重重的砸了一下,又苦又悶。
“啊……啊……老公……啊啊……”妻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姐,別光顧著叫呢,快跟姐夫說說話。”
“別……嗯……啊啊……快把……嗯……快把電話掛了。”老婆羞恥而又緊張的道。
阿傑不但沒有掛斷電話,反而對邊上喊道:“喂,你們幾個,快點過來,我姐夫正聽著呢。”
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我不敢怠慢,對著電話大叫道:“阿傑,你可別亂來。”
但是阿傑沒有理我,只聽見一個不大熟悉的男聲應和阿傑道:“來了,來了。”
隨即,電話里悉悉索索的亂響了一陣,好像幾個人同時的在忙碌著什麼,期間老婆好像掙扎了兩下,但很快被人制服了下來。
最後,只聽見老婆在電話里長長的悶哼了一聲,隨即急促的嬌喘起來,口里喃喃的道:“你們……你們……別……別再一起來啊!啊啊……我……我已經吃不消了……啊啊……”
“嗚嗚……嗚嗚……咕嚕嚕……”像是妻子在吞吐口水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某人把雞巴塞進了妻子的嘴里,然後“啵”的一聲,妻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呻吟聲隨即又連貫的響了起來。
“姐,快給姐夫說說,我們都在怎麼玩你?”阿傑說著,像是把電話遞到了妻子的嘴邊。
妻子羞怯的不肯說,隨後就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好像有人狠狠的打了一下老婆的屁股,老婆“啊”的酥軟的叫了一聲,馬上又像是被人撓著心窩般,急喘了起來……
一個男人的聲音道:“騷貨,別裝了!快點說!不然不干你!”
電話里“啪啪”的脆響漸漸變輕,最後停頓了下來。
“別嘛!快給我!”老婆央求道,聲音又騷又魅。
“肏你可以,不過得跟你老公說說,我們都怎麼肏你了?”
我感覺手機在我的手心里變得很燙,額頭上滲出的汗水都流到了臉上,心里想叫妻子別聽他們的,可是又說不出來,昨晚上剛剛射過精的雞巴,這會兒挺的比鋼板還硬。
妻子在電話里猶豫著,男人不時用力的頂她一下,妻子終於堅持不住,斷斷續續的道:“啊啊……老公……老公……對不起,我……我想要他們的雞巴!讓他們一個人奸我的屄……一個人捅我的屁眼……嗷嗷……我想要高潮……嗚嗚……”老婆說到一半,又像是有人把雞巴塞進了她的嘴里,然後便聽見老婆在電話那頭,飢渴的吞吐著男人的陽根,發出一連串“咕唧咕唧”的好吃的口水聲。
男人們開始肏了起來,雖然我看不見現場,但這場景並不難想象……
一間偌大的賓館里,老婆被三個男人同時的擠在一張大床上,一個男人躺在妻子的身下,手抓著妻子一對豐挺的乳房,人自下往上的挺著粗腰,腥臭的雞巴在我老婆的香屄里進進出出,每一下都帶出妻子許多晶亮的淫液……
另一個男人,他跪在老婆的身後,一只手抓著老婆的肥臀,另一只手時不時的對著妻子撅起的屁股甩上兩個巴掌,懲罰著她這條不聽話的母狗,老婆白皙的臀肉上布滿了紅紅的掌印,男人淫笑著,前後的挺動著腰身,用雞巴一次又一次撐開著妻子的屁眼。
阿傑則站在妻子的身前,手里拿著手機,放在妻子的嘴邊,時而讓妻子為他吸幾下雞巴……
我閉著眼睛,仔細的聽著電話里妻子與男人們的激戰聲,手快速的擼著自己的雞巴,感覺又是變態又是刺激。
“要射了!哦哦哦!”一個男人低吼著道。
“射吧,全射在我的里面……讓我吃你的精液……嗚嗚……”
男人嘶吼著,像是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做了幾下衝刺,“啪嗒啪嗒”的連出幾聲脆響,妻子的喉嚨像是被人掐著般悶叫著,隨即當忍耐達到極限的時候,爆發出了一聲長而有力的牝叫,人像是隨著男人噴薄而出的精液登上了極樂的巔峰。
“我也要射了,都射在你屁眼里!”
另一個男人喊道,隨即電話里頭發出“咕唧咕唧”幾聲快速的肉擠著水摩擦的聲響,最後“啪”的一聲重重的,像是把雞巴猛地捅進了妻子菊眼的聲音,男人急喘著氣道:“射了……嗚……射了!”
“嗚嗚……哦哦哦……”妻子的呻吟聲,隨著跌巒起伏的身體而顫抖著……
當客廳里里的時鍾敲過9點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濃烈的鞭炮聲!
穿著一身筆挺西裝、帥氣的新郎官到了,穿著潔白、漂亮婚紗的新娘子端坐在房間里,表情幸福的,等著新郎來把她接走。
妻子跟著阿傑他們的車一起過來,她身上穿著一件寶藍色的禮服裙,看起來美麗而又大方。
我拉著妻子,避開喧鬧的人群,不顧一起的把她擁抱在了懷里。
今天是妻子妹妹的婚禮,妻子卻像個新娘般,重新又嫁給了我一次,這一次我兩將再也沒有讓人隔閡的秘密,彼此間的心真正的交融在了一起。
“老婆,我愛你。”
“我也是。”妻子說話的時候,一絲白色的粘液從她的嘴角滴了下來,她慌亂的用手指抹去,卻又不舍得浪費般,用最舔干淨了手指。
“精液?”
妻子羞澀的點了點頭。
“新郎的?”
妻子卻搖了搖頭。
“那是誰的?”我問道。
妻子咽了下口水,兩朵紅暈跑上了她的臉頰,一雙媚眼嬌羞望著我,然後她踮起腳,把嘴湊到我的耳邊,好像說了句什麼。
至於妻子到底是不是《賤貨吳敏》本人,她一直閃爍其詞,說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告訴我。
咳,那我也只能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寫老婆的故事給大家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