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洋商場,廣省最大的綜合商場,各大外國知名品牌都在其中設有專櫃,來往進入的都是高端人士,不過雖然尚洋國際是中國企業,不過所涉及的業務基本都是和外國品牌打交道。
尚洋商場內也鮮有國內品牌,就算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名流產品,在尚洋商場里也只不過占據一個偏僻的角落罷了。
或許是外國商品的更受國人歡迎,大的店面全部都被外國品牌占據同時價格也十分昂貴,一來二去這里甚至成了某些名流闊太們攀比的去處,甚至引起了一陣風潮,如果在尚洋商場買國貨就會被人鄙視和看不起。
妹妹要去的店名為【仙衣坊】,這座名字十分仙氣的小店位於商場的西北角,緊靠著商場的公廁,若是偶爾保潔偷懶一點,附近便彌漫著濃重的屎尿氣味,無論是什麼店鋪如果有能力肯定不會開在這里,我也是這般想的,完全沒把這個小店放在心上,妹妹喜歡便隨她來了。
從磅礴的人流中出來,踏上前往國貨區的路,相比之正廳擁擠的人潮,這里的顧客稀稀拉拉,衣著朴素,都應該是尋常人家。
我和妹妹走入這條岔路,還引起了周圍路人的小聲譏諷。
“你看那邊那兩個,穿的人模人樣的,居然去屎坑里買破布。”
“你看那個男的邊上那個女的,可可愛愛,是個美人胚子,可惜被這個窮小子糟蹋了。”
雖然譏諷的聲音不大,可是以我的聽力基本和在我耳邊說沒什麼區別,我還想回頭辯解,卻被妹妹拉住手臂。
顯然她是經常來這邊的,見妹妹如此我便也沒有和那些人計較,可就是如此背後譏諷的聲音卻更加肆無忌憚。
“你看那個男的,還不服,笑死我了。窮裝窮裝,不服有啥用呀?哈哈哈”
“誰知道呢,要不是那個小美女拉著,可能就要跟咱們動手了,垃圾就是垃圾,難道不知道在尚洋動手是什麼下場?”
“算了算了,跟窮小子置什麼氣,聽說上面新到了扶桑國的高檔和服,一定要買給我家女人穿穿。”
聽到這里,我歪頭和妹妹說道:“要不咱們也去看看那個什麼和服?大牌東西還是進口,質量定是不差的。”
“哥哥不是說好這次隨我喜歡嗎?那些和服本就是唐裝的盜版,有啥好看的。快走快走,就要到了!”
說完妹妹拉著我的手小跑起來,我笑了笑,也罷,妹妹喜歡,受幾句諷刺有什麼的。
尚洋商場里給國貨留的地方不大,隨著妹妹小跑不一會就看到的【仙衣坊】的招牌,遠遠看到招牌一股不愉快的味道便撲面而來,嗆得我捂鼻咳嗽。
“咳咳,妹呀,咳,你平時就來這邊買衣服嗎?咳,這也,太衝了。”
雖然能夠預想在廁所邊上的店鋪會有些異味,可那曾想竟到了這般地步,我被嗆得干嘔,可干嘔的時候吸氣卻又吸入大量臭味,悶得我頭昏眼花,腳步都虛浮了一些。
反觀妹妹卻好似根本沒啥影響一樣。
“習慣就好了,其實也沒那麼難聞,哥你也太夸張了把。”
聽了妹妹的話,我不由向她伸出大拇指:“厲害,厲害!”而後只能強忍著惡心和妹妹踏入名為仙衣坊的小店中。
店內布置和尋常店鋪還有些區別,像是進入了古裝戲的拍攝布景一樣,可以說是充滿了古色古香,但被屎尿的臭味影響,此時的我確實沒有心思細看,也沒注意具體細節,只管讓妹妹挑選衣服然後結賬便是。
可妹妹卻左拿一件,又換一件,挨個實驗,看到這里我不由有些焦慮,剛要出聲可想到自己的承諾,便只得作罷,倚在牆上,調用真氣封閉嗅覺和味覺,在睜開雙眼,登時感覺好多了,隨後更是大口呼吸了幾下緩解了之前有些缺氧的頭暈症狀。
眼見妹妹一時半會無法結束,我便尋了個正在整理衣物的店員,拍了拍肩膀問道:“您這平時是怎麼忍受的,這也太衝了。”
那店員穿過身來,竟是個姑娘,五官也端正,皮膚內嫩白,可卻穿著一身格格不入的灰色工裝,手上也帶著灰撲撲的手套,從背影來看還真是有些難以分辨性別。
那店員看了看我一眼,卻沒有搭理,我隨手掏出一張老人頭(百元)遞了過去:“交個朋友,沒事閒聊。”
店員接過鈔票,放下手里裝衣服的箱子,輕聲說道:“有錢人怎麼還來這里買衣服?”
聲如銀鈴,清澈悅耳,可卻帶著些許暮氣,我聽了她的話笑著問她:“有錢為什麼不能來這里?支持國貨,人人有責吧。”
那店員挑了挑眉,沒繼續說些什麼。
“這邊上這麼衝,尚洋這邊沒有保潔嗎?”
店員聽了我的話嗤笑了一聲:“這尚洋什麼貨色,還有人不知道?崇洋媚外第一名,根本就不給國貨這邊配保潔,一開始都是我們店家自己組織打掃,可後來鬧了別扭便干脆沒人收拾了。”
“怎麼可能,尚洋去年還受到過國家級表揚,說是有良心的華國企業,怎麼會是崇洋媚外的公司呢?”
雖然我心里也對尚洋頗有微詞,可畢竟是國家級的表彰,可能只是部分領導路子走窄了罷了。
“呵,你說是就是吧。”
那店員不願再說話,轉身抱起箱子就要繼續干活。
我只以為她是被我說服了,還不罷休接著問到:“若是尚洋真的對你們不好,你們為何不搬走?”
“你們有錢人腦子都是有問題的嗎?尚洋合同 5年一簽,搬走了就是白白賠錢。”
我還想追問,可這是妹妹已經拎著買好的衣服想我走來,想櫃台歪了一下頭,我立刻會意,前往結賬。
七八件衣服,大概 3000多塊,一件400多,看著質量還算公道,所以我也沒有殺價,付完款本想要張發票,可店外的一聲驚呼,將我的注意力立刻拉到外面。
三步並作兩步衝了出去,只見黃子賢帶著一個頗具科技感的口罩,待著幾個人將妹妹團團圍住,周圍的店鋪見了黃子賢竟都紛紛關上了店門。
黃子賢見我出來,便用左手搭住妹妹的肩膀,用力一拉,妹妹便整個人撞入黃子賢的懷里。手中提的衣服從妹妹手中滑落,散了一地。
妹妹本能的掙扎,可一個未經修行的小女生的力氣哪里比得上一個男子?
越是掙扎黃子賢抱得便越緊,隨著懷里嬌軀的不斷扭動,黃子賢的褲襠處支起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帳篷,只見黃子賢一挺腰,那帳篷便頂入妹妹的兩瓣屁股之內。
妹妹那經歷過這般陣仗,立刻不敢再動,害怕黃子賢更進一步。
眼見這般,我直覺怒火攻心,正要去教訓這個囂張的世家子,卻被一個身穿工裝的身影攔住:“他可是尚洋的公子,你斗不過他的。你要是把你妹妹獻給他,說不得還有一場富貴。”
我怒極反笑:“哈哈,就憑他?也配!?”
我隨即推開女子,口中默念九密,步踏七星陣圖,以指為劍,真元含而不發點向黃子賢,那黃子賢反應也是迅速,抱著妹妹向後一倒竟避開握著一式殺招,而妹妹隨著黃子賢倒下,整個人趴在黃子賢的胸口,臉色泛起微微紅暈。
見我出手,黃子賢身後兩名黑袍分至攻來,一者招式飄忽,瀟灑俊逸,一者沉穩厚重,掌斷陰陽。
我雖然修習正道大法,可平時算不上刻苦,此時二人聯手雖然修為遠不及我卻將我死死壓制在原地,無法動彈。
但我畢竟高他們一籌,再過數十招二人必敗,可黃子賢卻並不會給我這樣的時間。
黃子賢眼見二人無法速勝,竟挾著妹妹迅速逃走,幾個黑衣人也跟著黃子賢的腳步離開。那兩名黑袍見狀,相視點頭,且戰且退。
眼見妹妹被黃子賢挾走,本以怒極的我反而一驚:“為何我今日如此易怒?奇怪!難道,這從一開始便是一個算計!”
心下了然,回頭看去,仙衣坊中哪還有什麼工裝女子,方才明了,這一切應是激我怒氣的辦法,倒是好手段。
想通關竅,靜氣凝神,不多時便賣給兩名黑袍一個破綻,二人果不其然聯手來攻,眼見計成,我抬手一指盡化二人招式,而後不再管二人,抽身去追黃子賢了。
兩名黑袍見攔我不成,也未曾追擊,只見其中一人趴在牆邊干嘔:“嘔,操,黃少怎麼挑了這麼個地方,嘔!”
仔細看那人面貌正是當日在別墅之中的那個青年道人。
“吐完跟上來。”另一個黑袍瞥了一眼道人,閃身離開。
“怪胎,怪胎!”道人說完也跟了上去。
尚洋商場後門,本來鮮有人煙的街道此時迎來一陣嘈雜。
“媽的,這小子怎麼這麼猛。”黃子賢一邊逃跑,一邊罵道。在他懷里的妹妹被他挾持,也跟著跑的氣喘吁吁。
“你..你..你放..放了我。我~讓我哥放了你。”
“你懂個屁,給老子閉嘴,不然老子就當街辦了你。”
黃子賢聽到妹妹的話之後,惡狠狠地衝妹妹喝道。
而妹妹被怒喝一聲,嚇得縮了縮腦袋,而後身子竟不由的靠近了黃子賢幾分,在外人看來這兩人不像是挾持者與被害者的關系,反而因為妹妹的舉動有些像是情侶出來運動一樣。
隨著一個人影墜落在黃子賢面前,逃跑的人終於停下了腳步。
“放了她,一切好說。”我整理了一下因為剛才爭斗而凌亂的衣服,邁步向黃子賢走去。
黃子賢看了看面前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回過頭來,妹妹此時更是因為連續高強度運動累的呼哧帶喘,頭倚在黃子賢的肩膀上,頗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
這一幕落在我的眼中,我明知道不妥可心里反而升起了一股異樣的快感,腦海里忽然出現前日的夢境,而這時眼前的夢境似乎有所變化,那黑人身邊一個模糊不清的樣貌變成了漸漸凝實,變成了妹妹的可愛面孔,而黑人的形象卻不斷變化,而後竟緩緩與黃子賢重合,似真似幻,恍惚之間自己好像真的成為了那個在地上跪拜黑人的綠帽廢物,跪地祈求主人的臨幸自己的女人。
“你~你在往~往前一步,我就~我就讓她死。”
黃子賢此時也是氣喘吁吁,口中的威脅也顯得如此無力,可我此時已經陷入對夢境的回憶中,對黃子賢的威脅毫不在意。
就在此時,身後兩個黑袍身影陸續趕到。
見我停在路中間,二者迅速饒過我回轉黃子賢的身邊。
而這時我也終於回過神來,眼見二人站在黃子賢左右,我便知道,現在開始黃子賢的威脅確實具備震懾力了。
“你到底要干什麼?”
我手中暗藏一股氣勁,打算出其不意。
可黃子賢下一秒的舉動卻令我瞬間破功。
只見一把彈簧刀被黃子賢從兜里掏了出來,只聽“咔嚓”一聲,刀身彈出,抵在妹妹的小臉上。
那張可愛的面孔如今滿是驚慌,小嘴微張卻被嚇得發不出聲音,隨著一點紅色在刀尖出現,我立刻散去真元大聲喝道:“她若傷了分毫,要你償命!”
卻見黃子賢忽然將刀從妹妹臉上移開,甩了個刀說說道:“跪下!”
“你說什麼?”
“我要你跪下!不然我就刮花她的臉,這麼漂亮的臉蛋,嘖嘖可惜了。”
隨後黃子賢靠近妹妹的俏臉,伸出舌頭舔在剛剛刀尖扎破的地方,惹得妹妹身體一陣顫抖。
“哥.哥.你別聽他的,你不能跪。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隨便跪人呢!”妹妹此時雖然害怕可聽到黃子賢的無理要求,卻是忍著恐懼發聲。
“閉嘴,臭婊子!你當初要是老老實實答應做我馬子,會鬧到現在這樣?”
一邊說著,黃子賢將彈簧刀緊緊握在手心,一拳擊在妹妹的小腹上。
妹妹隨即雙腿抽搐了一下,還要開口,又是一拳。
看到妹妹慘狀,我心如刀絞,一聲嘆息,雙腿一軟,跪在了黃子賢面前。
“求我,求我放了你妹妹!哦,不!光求我還不行,還要說你是個小雞吧廢物!還要給我磕頭!哈哈哈哈”
黃子賢見我跪下,一手指著我哈哈大笑,一邊提出更過分的要求,在他懷里因為疼痛而將小臉皺成一團的妹妹看到跪下的我眼中竟也帶上了一絲鄙視。
可事已至此,我也別無選擇,雙手伏地,將頭顱重重的點在地上,就在我頭點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的心口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開了,而後之前那股異樣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隨即無比下賤的話竟脫口而出:“我……伏正卿..是小雞吧廢物……求黃少放過我妹妹。”
隨著話語落下,我竟有了感覺,現實和夢境不斷重合,伴隨跪著的動作,一個不大的帳篷在胯下豎起,我似乎真的成了的那個綠奴,為主人獻上一切只為能夠跪在主人腳下盡忠。
黃子賢看著我的褲襠愣了一下,隨即大小:“你這個廢物,還真是變態,給別人下跪磕頭自己還硬了,真是笑死我了!”
妹妹此時疼痛稍緩,聽著黃子賢的話想我的褲襠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黃子賢說做的情況,隨即竟將頭別過去埋在黃子賢的胸膛不再看我。
黃子賢被妹妹此舉搞得有些迷惑“這一家子都是變態?一個下跪會硬,一個被我打了幾拳反而更親近了?”
此時我也因為胯下的窘迫無地自容,索性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黃子賢見我狀態,反而沒了興趣,將一個白色珠子丟到我面前說道:“吃了它,就放你們走。”
此時的我心頭已經被那種異樣的感覺填滿,黃子賢的侮辱反而擴大的我下體的反應,當時大腦一片混沌,便撿起吃了。
黃子賢見狀哈哈大笑,而後將埋在胸口的妹妹一把拉起,大嘴狠狠吻上妹妹的香唇,隨後一把將妹妹推開,跌倒在地,一口吐沫吐在了我的頭上。
“以後見到我,都要跪下來行禮,懂嗎?不然,你就准備體驗什麼叫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隨著猖狂話語,這場鬧劇終於落下帷幕。
而受到心頭快感的驅使,我竟對黃子賢離開的身影再次磕了一個頭。
可這次心頭卻猛然一驚:“我堂堂伏家後人,身受上清正法,怎麼會……怎麼會給一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磕頭……我甚至..還勃起了……我”
罪惡感和愧疚感溢滿我的心頭,頭腦中的幻想也被驅散的一干二淨,緩緩起身想要扶起跌坐在一旁的妹妹,可妹妹卻甩開我的手,自己離開了。
看著妹妹的背影,我緩緩低下頭,握緊了拳頭。
可我沒注意到的是,妹妹離開時滿臉通紅,一只手不斷撫摸自己下體,內褲已然濕透了。
廣省市中心南側的一片別墅區內,一名老者身穿灰色長衫,盤坐太極之內口中念念有詞。
老者四周圍坐八名妙齡少女,呈八卦之態,這些少女身不著片縷,各個絕色,胸臀豐滿。
可此時卻擺出各異的奇怪造型,滑稽可笑。
伴隨一生厲喝,老者猛地睜開雙眼,雙手探出不斷摸索,似乎在找些什麼。
而遠隔數百里的遼省普通農家院里,一個身穿藍色中山裝的老人,面對一個隨處可見的水盆,不時用木棍攪動。
那水盆之內一條黑色水蛇不斷游弋,四周水波在莫名怪力的驅使下不管形成海浪要將那水蛇推出水盆,而身穿中山裝的老者在水蛇快要離開水盆時,則會用手中的木棍將水蛇再挑回盆里,樂此不疲。
不多時,長衫老者一聲“著!”周圍風水格局瞬變,一股玄而又玄的氣息霎時衝擊一處未知境界。
只見一片混沌境界,四周山川河流樹木皆為水墨構成,一條黑色巨龍盤踞高峰,此時忽而一道黑光閃過,一雙墨色大手登時成型,正要擒住黑龍,可此時天空卻閃過一道莫名金光,擊退大手,二者相持數百回合未見寸功。
眼見久攻不下,長衫老者一拍胸口,一口鮮血噴出,腳下太極瞬間染上紅色,而那巨手也逐漸泛紅,一舉擊破神人,擒住黑龍橫貫,將其從九霄按入地底。
只聽噗的一聲,黑龍入地,長衫老者周圍形態各異的角色女子相繼倒下,當最後一個女子摔在地上的時候,長衫老人噴出一口鮮血,隨即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而遼省的老丈擺弄黑蛇的木棍驟然折斷,水蛇越出水盆,幾下就衝入面前的河流消失不見了,而那老丈也被水蛇撲騰了一身渾水,好不狼狽。
長衫老者的房間之外,一個人影佇立等候,隨著屋里傳來數聲倒地的悶響,那人輕輕朝房門一拜,轉身離開。
而遼省那邊,一對兄妹看著把衣服弄的雜亂不堪的爺爺頗為頭疼。
“您又去哪玩了呀,又搞這麼髒,蓮娘才剛給您洗完。”老丈面對徒弟的指責也不生氣,呵呵一笑。
“叫上你妹妹,去廣省一趟。”
“這是咋了?”
老丈抄起炕上的煙袋躺在太師椅上,隨後孫子上前點著了煙葉,老丈抽了幾口煙美美的閉上眼說道:“該去看看了,有人碰了華國龍脈,肯定是老毛家那群狼崽子。靖遠呀,你帶上你妹妹去處理一下,馬毛兩家的恩怨,這麼多年也該有個結束了。”
馬靖遠聽著爺爺的話,沉默不語,好一會才對著老馬一拜:“那您保重身體。”
“去吧去吧。雖然你雖然比不上毛玉鳳那個小狼崽子,不過你妹妹天乙在世,縱是小狼崽子再大本事也傷不到你們。”
而後馬靖遠再拜,退出房間。
老馬的雙眼緩緩睜開,看著被報紙糊滿的牆壁喃喃道:“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