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430章
終於,在老馬的不懈努力之下,他終於逃回了另外的房間里。
不用想也知道,老馬的內心絕對不平靜,或許他在平復自己,也在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妻子被操的渾身癱軟,頭發凌亂,安靜的躺在床上,修長美腿微微的顫抖,還有不斷微微起伏的大圓球,預示著她沒被操死,還活著。
被操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的妻子,過了許久之後,終於疲憊的睜開了眼睛。
眼中帶著疲憊,帶著慵懶,但是更多的還是一種心靈與享受極致美妙之後的滿足。
她睜開眼睛,失去的意識正在一點點的回歸大腦之中。
她一動不動,只有下身的前門區域口,還保存著剛剛老馬射進去的漿液痕跡。
由於過了許久,那些漿液,有的粘在妻子的前門區域口附近的毛上,已經干涸,變成固體緊緊的粘連在那些性感濃密的森林之上。
在妻子前門區域口下方床單,沾滿了剛剛流出的漿液,已經有一點滲進了床單之中,只留下了那潮濕白色痕跡。
這一切,整個房間都顯得那麼的曖昧。
清醒了許久之後,妻子慵懶的的坐在那,之後把目光轉向了老馬和她母親的婚紗照。
她目光呆滯的看著照片中的母親,此時的她或許眼淚已干,只是眼神躲閃著,帶著排斥。
慢慢的,妻子起身走出臥室,之後走進浴室里。
妻子沒有立刻去衝洗老馬玩弄他留下來的痕跡,只是站在了立地鏡子面前,透過鏡子看著自己的身體。
妻子的身上還有淺淺的吻痕,那些都是老馬剛剛留下的,就像是一朵朵鮮紅的梅花,開滿了妻子的上半身。
妻子的下半身,還有老馬留下來的明顯漿液,順著妻子的美腿內側流淌下來。
隨著妻子剛剛的走動,原本儲存在前門里邊的漿液,也隨著運動而又流出了一些。
妻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好久,才轉身過去打開了花灑,開始清洗自己身體上老馬留下的痕跡。
等到徹底清理干淨,妻子擦干自己的身體後,妻子還低下頭看了自己的前門位置。
那里已經有些紅腫了,哪怕是經歷過痛苦適應了老馬的巨大尺碼,可這樣的弄完後,還是火熱的灼燒感。
這樣的灼熱疼痛中,還帶著從為有過的刺激與滿足感。
妻子查看了自己一番,這才走出浴室,之後妻子向老馬轉移跑走的那個房間走去。
妻子沒有穿衣服,而是隨便裹著浴巾,前凸後翹的好身材曲线畢露。
那浴巾說是裹在身上,其實不如說是披在了妻子的肩膀上,整個性感惹火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下,顯得那麼的誘惑。
由於剛剛沐浴過,妻子那曼妙熱辣的身體,還散發著溫熱的水汽。
妻子悄悄走到了臥室那,小心的透過虛掩著的房門看向里邊。
而此時的老馬,正躺在這間黑暗的臥室里,還是之前他和我妻子一起激情的房間。
老馬臉上的思緒,愁苦、恐懼、自責、愧疚,此時的老馬仿佛是欲哭無淚。
聽到妻子進入浴室安靜了下來,他掀開了自己的被子,帶著愁緒的臉不經意的掃下自己的胯間。
那已經疲軟下去的黢黑丑陋的巨炮,軟軟的蕩在自己的胯部。
此刻的黢黑丑陋的巨炮是那麼的黝黑和丑陋,只是上面帶著一塊塊的白斑,像是長了什麼東西,但是那些白斑都是干涸的漿液,漿液凝結成塊,布滿了老馬的整個黢黑丑陋的巨炮。
由於干涸,白斑的縫隙之間,還布滿了一塊塊透明的白皮,那些白皮像干涸的膠水一樣,包裹著,這些透明的白皮是妻子的透明愛液干涸凝結之後形成的。
看著自己黢黑丑陋的巨炮上沾滿了自己的漿液,還有我妻子剛剛分泌的水液,滿臉愁苦的老馬突然流露出一絲滿足和興奮。
原本還以為剛剛是一場夢,只是自己黢黑丑陋的巨炮上帶回的這些痕跡,說明剛剛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自己終於徹底插入了我妻子。
而且還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轉承歡、高潮不斷,此時干涸在自己黢黑丑陋的巨炮周邊的水液就是明證。
由於老馬剛剛爆發完,羞恥和罪惡感冒出來,只顧狼狽逃跑,根本沒有想著去擦拭自己沾滿漿液和愛液的黢黑丑陋的巨炮。
正好床頭櫃上有一包消毒用的濕巾,老馬拿出一張濕巾,剛要給自己的黢黑丑陋的巨炮進行擦拭,只是當濕巾要接觸到自己黢黑丑陋的巨炮的一刹那,老馬突然停住了。
他看著自己沾滿愛液的黢黑丑陋的巨炮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最後,老馬把那張一次沒用的新濕巾,扔到了床頭的垃圾桶里,之後輕輕的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黢黑丑陋的巨炮。
之後就閉氣眼睛,不知道再想著什麼,只是表情偶爾欣喜,偶爾陶醉,偶爾愁苦,偶爾自責,此時的老馬一定回憶著剛剛美好卻又糾結的一切,他在回味著。
正在閉目回味的老馬,並不知道妻子已經悄悄的在看著這一切。
和妻子向後退了幾步,又假裝發出腳步聲,聽起來像是剛走出浴室,這時候的老馬猛地睜開雙眼。
這個時候的妻子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他的內心。
或許是聽到了妻子的腳步聲離自己的房間越來越近,老馬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激動、恐懼、不解、彷徨,很多復雜的情緒全部表現在了老馬的臉上,每種情緒不斷的在老馬的臉上反復著。
這個時候的老馬,眼睛睜得越來越大,或許這個時候老馬正在祈禱,祈禱妻子只是去廚房,或者去後陽台,不是要進他的房間。
因為老馬現在無法確定妻子對他是怎麼樣的感覺和心態。
只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老馬臥室的房門被打開了。
不用猜是誰,老馬的眼睛沒有勇氣去看門口一眼,老馬手忙腳亂的把被子蓋在自己的頭上,把自己裹的緊緊的,全身沒有露出一絲部位。
妻子進入老馬的臥室,整個過程堅決果斷,沒有絲毫的扭捏和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