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426章
就是這麼一根丑陋的東西,讓妻子徹底失去了清白之身,讓她達到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
只是由於老馬性欲上的巨大刺激,他無意之中也緊緊拉著妻子的雙手,妻子在慌亂之下,無法集中全力,沒有立即甩開老馬的手。
正在閉目中的老馬突然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著拼命掙扎和抬起胯部的妻子。
在他愣神之際,精神一恍惚被妻子瞬間掙脫了雙手,妻子並不是要終止這美妙的過程,她只是想換個角度,或者換個地方繼續,不想承受照片中自己母親的目光注視。
妻子掙脫雙手後,用手拄著老馬兩側的床面,之後想抬起胯部把老馬的黢黑丑陋的巨炮徹底的拔出來,沒有了老馬雙手的拉扯,妻子現在完全可以做到這一點。
或許是因為還沒有達到高潮,身體性器官的刺激還很大。
當黢黑丑陋的巨炮被拔出一定的高度後,僅剩下老馬雞蛋大小的雞蛋大小的圓頭還鑲嵌在里面,雞蛋大小的圓頭也是老馬黢黑丑陋的巨炮上最大最粗的部位。
當到達這個關口後,由於老馬的雞蛋大小的圓頭卡在里面非常的緊湊,延緩了妻子拔出黢黑丑陋的巨炮的速度。
妻子一用力卻沒有一次性的把老馬雞蛋大小的圓頭從自己的前門區域里面拔出來。
這並不是老馬的雞蛋大小的圓頭有多麼的堅硬,而是因為男人雞蛋大小的圓頭能給女性的前門區域帶來最大的刺激。
同時也是因為妻子現在身體已經酸軟無力,所以妻子第一次嘗試把雞蛋大小的圓頭退出來,宣告失敗。
但是機會往往都只會有一次,失去了這唯一的機會,你就再沒有機會了。
幸虧有了老馬雞蛋大小的圓頭在最後一步阻隔了一下,這個時候老馬終於反應了過來。
此時的他顯得非常的奇怪,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妻子突然會拒絕的掙扎起來,但是他必須阻止妻子的這一切。
當一個男人的性欲還沒有被徹底滿足的時候,男人往往爆發出不同以往的力量和精神狀態。
老馬瞬間用雙手把住了妻子纖細的腰肢,之後胯部猛地向上一頂……
啪!
老馬的胯部再次和妻子的胯部緊緊的撞擊在一起,兩個人羞恥部位的毛發,再次緊緊的纏繞混雜在一起。
老馬的黢黑丑陋的巨炮在一瞬間被重新送進了妻子的前門之中。
“呀!……”
由於老馬的這一頂特別的猛烈,猝不及防的妻子被插的發出一聲尖叫。
這聲尖叫回蕩在屬於她母親和老馬的臥室之中,只是回聲只持續了兩秒鍾,就被激烈的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取代。
重新抓住妻子的細腰後,老馬開始把住妻子的細腰,拼命的向上頂著胯部。
經過了在浴室和剛剛妻子的兩次掙扎來看,這個時候的老馬已經不奢望妻子會徹底臣服於他,也不再奢望妻子會主動。
因為又興奮起來的老馬,突然發現自己有些看不透我妻子了,之前那麼的主動,可突然又開始拒絕。
所以老馬為了不失去繼續享受我妻子的機會,只能小心翼翼。
他開始主動的拼命從下往上干著我妻子。
兩人胯部的撞擊聲開始在婚房中回蕩著,還加雜著兩人粗重的喘息聲。
妻子被老馬撞擊的在老馬身上上下的跳躍著,大圓球上下甩動著,大圓球頂端的粉紅突出點,開始在夜色中畫出美麗的弧线。
老馬眼中帶著一絲瘋狂,看著妻子上下甩動的美妙圓球。
雖然老馬此刻對妻子的大圓球非常的著迷,只是他沒有多余的手去愛撫它們,他緊緊抓住妻子的性感腰肢控制住她,不敢有一刻的放松。
妻子從開始掙扎後,一直沒有停止過,她被老馬干的上下晃動自己的身體,但是雙手一直沒有放棄過掙扎,偶爾撐著老馬的胸膛,讓自己的身體與老馬的老馬拉開距離。
偶爾回手抓住老馬禁錮她的雙手,只是此時的妻子猶如一個綿羊,怎麼能對抗的了一頭已經徹底飢餓的餓狼呢?
妻子只是想要告訴老馬自己想換角度,想要換個地方。可是現在的妻子被這樣凶猛的操弄,只能大口的呼吸,像是要興奮的窒息。
除此之外,妻子的嘴巴控制不住的呻吟淫叫,肯定沒機會去說話。
妻子的掙扎在老馬的控制之下,是徒勞的,慢慢的妻子的拒絕越來越小,或許是她太累了,也或許是她放棄了,也許,這樣的刺激,竟然比任何時候更刺激。
老馬扶住妻子的細腰一直干著,一刻都沒有停止,感受到妻子的掙扎越來越弱,老馬終於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失去這個機會,猜不透我妻子心理的老馬,還以為我妻子要拒絕他的玩弄,結束這麼美妙的過程。
只是老馬這個姿勢也耗費了許多的體力,兩個人的身上都布滿了汗珠。
在曖昧的夜色里,閃爍著熒光,讓兩人身體的輪廓在看不清的夜色里,顯得是那麼的清晰。
或許是因為這個姿勢讓老馬無法的掌握,也或許是讓他太累,在干了一會後,老馬的速度越來越慢。
老馬的體力也已經快要耗盡了,他慢慢要成了強弩之末,等待徹底沒力氣的時候,回過神來的妻子可能就會徹底的脫離他的魔爪。
老馬繼續保持著向上抽插的動作,他努力的維持著,只是他的眼球在眼中咕嚕咕嚕的來回轉著,似乎醞釀著什麼陰謀。
似乎想到了什麼,老馬臉上猛地一喜,他趁著我妻子被干的又開始淫叫,越來越弱的掙扎的間隙,他把住妻子的細腰,猛地向左側一轉。
猝不及防的妻子被老馬瞬間放倒在床上,發出了一聲驚呼,老馬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翻身壓在了妻子的身上。
這個過程在一瞬間被完成,妻子和老馬此時形成了男上女下的最標准的性愛姿勢。
老馬緊緊的趴在妻子的身上,頭枕在妻子的肩膀上,嘴巴衝著妻子的雪頸,粗重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