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正義點了點頭：“那是當然的了，其實這件事情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們論實力論背景和專業能力，你們肯定是頂級的。不但國內頂尖的人員你們都有，就連國際上的定級科學家研究員們也都和你們有合作，只不過咱們都明白很多事情，我對你們的做法並不喜歡。你們對外投資的那些生物研究室，關於那些活體病毒還在研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打算的，關於那些天花霍亂和蝙蝠病毒，這些東西你們又想研究什麼？你們的事情原本我管不著，不過呢，做人總是要有底线的嘛，你們心心念念的還想在國內建造生物實驗室，並且還采集了東亞人的基因標本，又打算做什麼呢？你們的生物制藥科技研發這些的能力我肯定相信的，但是你們偷偷摸摸的做法讓我不信任，你可以跟你幕後的人說，想談當然可以，但是不要搞這些東西。”

　　“陳總，其實我接觸的這些人里，你也是屬於最聰明的那幾個人，像你這麼聰明的人，對這其中的深意肯定再了解不過了，就這樣的情況你也沒有其他的打算？也不知道那邊給你開出了什麼樣的條件，才讓你能夠對這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其實說到底，同樣作為代理人，你做的這些事情我都能理解，可有問題的是，你和所有人不同，因為我們的代理人都是國內的，至少站位和思考問題的角度是一樣的。但是你幕後的那個人可是國外的，他想事情還有很多，做事的方法與思維和咱們確實不一樣，而且這兩年愈發的包藏禍心。要是這樣持續下去，我相信用不了幾年，他以生物科研的方式會給咱們添加很多麻煩的。”

　　孫正義和陳家華在聊著天孫正義說出來的這些話聽起來像是隨口的閒聊，而且說的都是與你無理讓我聽了很不明白。

　　但是這其中有一句話我聽得再明白不過了，那就是陳家華這個很低調的家伙，他幕後的代理人竟然不是國內的。

　　那麼他是屬於外籍華人還是純粹的外國人呢？

　　就連孫正義這樣只為利益不考慮，其他的人，提起來陳家華的幕後人物，也都表現出來了防備和警惕的預期，這可是孫正義從未有過的表現。

　　我看著陳家華他保持著很有風度的微笑，看起來風度翩翩，中年人也帶著，一副沉穩的樣子，戴著眼鏡是一副平和的氣質。

　　在那個單位里除了我之外，目前為止還有其他兩個代理人，一個是劉霞，我不知道他幕後的人是誰。

　　但是眼前的陳家華卻再一次讓我意外，這位名不見經傳，平常低調無比的副總，他幕後的大佬竟然是為外國人堂堂的國家資產的企業，怎麼會有外國人來分一杯羹？

　　陳家華笑了笑，眼神波瀾不驚，看起來一片平靜，就連黃石川在衛生間里搞那倆女人，也都沒有影響分毫。

　　他先是看了我一眼，畢竟都是一個單位的，我現在是經理，陳家華是幾個副經理之一，還稱呼我這個毫無背景的人為張總。

　　“有句話說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相信張總對這句話是深有體會的。以前的時候只想吃飽，沒有的選，等到有選擇權利的時候，又沒有辦法去做選擇了。大部分時候我們都是這樣的情況，如聰明的人就像柳霞當然也有倒霉的，比如說之前的幾位副總之一那個叫李萌的。他不就是被人收拾了之後連命都丟了，說到底也只是一個被人放在前面的可憐蟲，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保不住，只為了那點兒利益而已。哦對了，好像還是徐玲玲下手辦理的這件事情吧。好在對方身後的那位代理人准備退出，而且也不參與這其中的各種事情了。”

　　“說到底咱們這幾個代理人，一個個的幕後本事倒是真不少，但是說實話，如果真算上李蒙身後的那位代理人，他是最為棘手的一個。咱們身後的代理人都是藏著掖著不想拋頭露面的大人物。不過要論其低調了，李蒙身後的那一位是真的低調，到現在為止就連我們後的那一位大佬都猜測不出來，他身後的那一位到底是誰。曾經也做過很多調查，這倒不是想要做什麼，而是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未知是讓人不踏實的事情，結果我磨合的那位大佬調查了很久，卻稀里糊塗的發現幕後的大佬是一位年紀不小的男子。”

　　“那個男人至少也得有五六十歲了吧，並且還是偏遠山村里一個貌不驚人的家伙，可就是這麼一個家伙，我們也默默跟蹤，調查了很久，卻發現他真的很像個普通人。可是這其中表現出來的東西也證明那個人身後並不普通，這才讓我們幕後的大佬感覺有些看不懂。咱們這些擺在明面上的代理人說到底只是一個空架子豎立在這而真正賺錢的大佬們都在幕後藏著，那位大佬卻是一個普通的鄉下老農人，這件事情你敢相信嗎？張總，說到這里我還得再說一句，那位鄉下老農民的身份有些特殊，好像是給你丈母娘一家有所牽扯。他是我們看不懂看不透的人，如果他較真起來，我相信也是很棘手的。”

　　“可是偏偏在他的代理人被徐玲玲做掉之後，那個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就更讓人看不懂了。最近我這邊調查結果，就是那一位偏遠山村的老家伙已經回到了鄉下，看起來應該是不想再過問這些事情了。而且也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他也是一個幕後的代理人。總之這些情況真是錯綜復雜。我相信無論是我還是張總你自己，或者是和你岳母家有牽扯的那個鄉下老男人，對於咱們來說自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當然了，這個自由的前提就是要保證正常的物質基礎，所以呢，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這樣的事情可不多見，總是要有犧牲的一方吧。既然那個鄉下的男人，看起來已經表現出一副想要退出的樣子，但是那個老男人幕後的大佬能讓他這麼輕松的退下去嗎？”

　　陳家華在感慨作為代理人的傀儡與慰藉，我正在聽著，可是突然之間卻發現他話里有話。

　　陳家華說的有關於我丈母娘那邊的老男人，還有什麼鄉下的老農民，他這些話很明顯所指的人物，那就只有老馬了。

　　我丈母娘單身這麼些，年所謂的老男人，現在除了老馬我想不出來還會有，誰亦或許是之前年輕的時候丈母娘還沒有離婚，那個時候做過的荒唐事情中也出現過一個姓白的家伙。

　　現在的情況真是讓我越來越懵圈了，因為我不知道陳家華的意思說的是老馬還是那個姓白的男人。

　　我想一想老馬那個朴實的臉龐，還有他平時做事的行為習慣，我搖了搖頭覺得他肯定不會是。

　　那麼唯一剩下的家伙，也只有那個姓白的了，我這時候才發現以前的時候岳母跟我提過一嘴這個人我卻把這個人給忘記了，現在在陳家華的暗示下我又想了起來。

　　這件事情可不能那麼算了，既然想摸清楚，那我肯定要回頭去問丈母娘，有關這家伙的情況，把所有的信息掌握住，我才能在這情形之中，全身而退。

　　“我我操操你媽好爽啊，你這個小騷逼的嘴吸的我還真爽。你他媽的別站在那里舔我的肚子了，趕緊從後面跪下來你來舔我的蛋，讓這個小騷貨繼續含著我的鳥，我他媽的現在快要出來了，快點快點，只要伺候好我，我一人再給你們加1萬塊，你們這兩個賤貨聽到了沒有？”

　　孫正義在那品著茶，而陳家華說完之後笑眯眯的看著我，也不再說話了我陷入了沉默之中，正在想這其中的事情，衛生間里響起來黃石穿那粗粗不堪的語言。

　　“陳總，你說的這些我還不清楚我岳母家那邊的情況，應該不會像你想的這麼復雜，都是普通老百姓，我想應該不會有其他牽扯的。你說的那個李萌作為副總經理，他為人低調，可是每次做的事情卻總是損害別人的利益，學點領養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這件事情你先放著，不提倒是也不著急，其實我很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陳總幕後的那一位大佬，又會是誰呢？”我同樣沒有理會衛生間里黃世川在那里瘋狂，而是向陳家華直接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陳江華意外的看了我一眼，猶豫之間還是保持著他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