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409章
那剛剛被妻子潮吹濕潤的黢黑丑陋的大東西,快速的在妻子的泥濘的前門深處內進出著。
妻子被老馬的第一下衝擊,撞的往前一衝,為了保持平衡,妻子的臉側著帖子啊了床面上,肩膀也抵在了床面。
這一來,妻子跪著的圓臀更加的高翹,已經吧自己的性感臀縫徹底打開,自己的防线全部消除,毫不保留的展現在老馬的面前。
隨著老馬的動作又一次的繼續著,那種強烈到身體顫栗,腦子暈眩的美妙快感繼續傳來。
妻子高高翹著圓臀,被身後老馬撞擊著前後晃動著身體,又開始微微的呻吟起來。
老馬自己拒絕碰觸我妻子的大圓球,好像是自己跟自己在生氣。
把他心中壓抑的情緒,都爆發了出來,老馬把粗糙的雙手放在妻子的渾圓彈性的臀瓣上,蹲著馬步瘋狂的干了起來。
啪啪啪!
劇烈的肉體撞擊聲響亮而清脆,老馬這次干的很用力,每次插入的時候都盡根沒入。
這一幅畫面在我腦海中出現,那該是多刺激的情形。
恐怖的超大形象巨炮,在我妻子的臀縫中不斷出現和消失,每一次都貫穿我妻子的前門,直達子宮的最深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沒多久,我妻子發出了淫蕩至極的呻吟聲,我從來沒有想到,妻子自己給自己形容的呻吟還能用上淫蕩兩個字。
如果是她發出這種呻吟聲,自己用淫蕩來形容,那這樣的呻吟又該是多麼的銷魂而下賤呢!
在我想來,肯定是興奮到極致,叫起來就像一只發春,被一只強壯凶猛雄性交配的雌性小貓。
或許是妻子此時為了保持身體平衡而無法騰出手來,或許是妻子此時所有的身體感官都被自己泥濘的前門深處帶來的快感所吸引。
她的性感襯衣因為姿勢的原因向上滑動,將我妻子的圓球下側都展現了出來。
也或許是因為之前妻子拿著老馬的手,想讓他蹂躪自己碩大的圓球,被自己拒絕之後的老馬,就算是這個迷亂的狀態,依舊保持最後的堅守。
所以此刻的老馬將所有的憤怒和欲望,發泄在了我妻子的身下。
因為被粗暴的撞擊,那根黢黑的炮台在我白皙嬌
嫩的妻子深處進出著,妻子還在呻吟著、前後晃動著承受老馬給她帶來的肉體衝擊。
老馬低著頭,那雙炙熱的眼睛盯著跪著的妻子,說到這個動作的時候,我每次也最願意看到的,就是妻子這個姿勢。
從後邊看著,那平滑性感的香肩後背,還有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美臀,都會給我一種強烈的視覺刺激。
老馬那個時候也是那種狀態,男人的興奮點大部分都差不多,老馬在那個時候興奮無比,開始瘋狂的向前挺動。
小腹每次砸在妻子雪白彈性的臀肉上邊,而插在妻子泥濘的前門深處深處的黢黑丑陋的大東西,不斷和妻子的泥濘的前門深處摩擦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老馬彷佛越來越貪婪,他干著妻子雙手是那麼的用力,粗重的手指幾乎深陷在我妻子白皙美妙的臀肉中。
妻子此時只感覺身下快要撕裂和撐爆自己的大東西在凶狠的進出,那種痛苦與快樂共存的狀態中,老馬的動作那麼用力,此時的她想要伸手去阻止。
可是她此時只能勉強保持身體的平衡,維持著被老馬這樣用力撞擊不被推倒向前,所以也無法分心在去做其他的事情,她只能把頭低的更低了,那陣陣發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
老馬雙手抓著妻子的臀肉,看起來那麼的用力,而他也在咬牙切齒,在瘋狂的干著妻子。
此時的老馬彎下腰,低下了頭部,讓他的小腹跟
我妻子的蜜桃圓臀完全進帖子啊了一起,同時也低下頭開始在妻子的玉背上瘋狂的親吻。
插入妻子泥濘的前門深處的黢黑丑陋的大東西,緊抓妻子性感臀肉的雙手,在妻子玉背上不斷親吻的粗糙舌頭和嘴唇。
此刻老馬與我妻子性感火熱的身體,已經連接的不能再緊密,妻子的聲音浪叫聲音,老馬的粗重喘息,還有撞擊的啪啪啪聲音,彌漫了整個房間。
妻子不斷的向我描述著,其實在我聽到這里的時候,也不得不佩服老馬那個時候的體力,老馬肏我妻子足足有20分鍾左右,看起來還是精力充沛,絲毫沒有爆發的跡象。
也不知道是因為我性感惹火的妻子,讓他的狀態保持的那麼好,還是因為之前已經在我妻子靈巧美妙的小口中爆發過,所以這一次的時間才會這麼耐久。
也或許是因為妻子給他下的藥,也增加了老馬強大的戰斗力。
當我妻子被老馬按在那,狠狠操了許久之後,到30分鍾的時候,妻子性感身體再次緊繃,同時死死咬牙的還是不斷的呻吟出聲。
妻子說的是,自己已經不知道在這個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里,被老馬這樣操到了第幾次的巔峰美妙時刻。
而每一次的雲巔美妙滋味,都比上一次還要強烈,這次的巔峰美妙時刻就是這樣,她身體劇烈顫抖,前門甚至都噴出了打量的水液。
感到妻子達到了這一次的巔峰美妙時刻後,老馬估計也有些疲憊了,所以就停止抽插趴在妻子的背上,雙手緊緊抓著妻子的臀瓣。
那跟黢黑丑陋的大東西,還深深的盡根沒入在妻子泥濘的前門深處內,似乎再次等待著妻子這一次巔峰美妙時刻的過去。
在那個時候,兩個人凶猛撞擊的畫面,好像是陷入了靜止,只有妻子不斷顫抖著身體,和彼此發出的聲音。
等到這樣的畫面靜止了一會後,妻子的巔峰美妙時刻終於過去了,她顫抖的身體平復下來。
經過了兩次的巔峰美妙時刻,她身材酸軟,雙腿和雙臂已經沒有力氣了,她的身體慢慢的下傾,最後徹底零距離的趴在了床上,雪白嬌媚的身軀和床面形成了一雙平行线,而老馬雙手握著妻子的乳房,黢黑丑陋的大東西緊緊插在妻子的泥濘的前門深處內,跟隨著妻子的身體,也慢慢的趴下了。
只不過老馬趴在了妻子的身體上,老馬黝黑的身體,妻子雪白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