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徐世南好奇地看了看嫿逸園的布局。
這是一個並不算大的庭院,四周有牆體圍繞,裝飾典雅但不奢華,庭內部有一片不大的流水湖,小道之上一絲落葉也沒有,看上去有下人時時打理。
“是的。”華傾綰笑道,“這就是南兒你的地方了。”
“我們買下來的?”徐世南眼瞅著精心護理的牆體與路面,他就算是對於物價沒有什麼概念但也知道在城外有這麼一片地方絕對花費不小,“這得多貴啊。”
“一分錢也不用。”華傾綰歪了歪臻首秀發,俏臉之上帶著神秘的笑意。
“那這是誰的?”徐世南陡然覺得不對。
“城主的一名外戚的。”千面笑道,“只不過他出去做生意了,暫時回不來,所以由城主的手下打理,他經常租出去給別人的,所以不用擔心。”
“租出去的人,是你吧?”徐世南瞥了一眼千面,他可不信對方會出租,這個身份的人覺得不差錢。
“那當然了。”千面理直氣壯地說,“唾手可得的東西,只要我願意都能做到,你不是也分不清我和姐姐。”
“之前不就……”
“那是信息差,不算。你之前就從沒有認出過我。”
“那也是信息差吧?我怎麼知道可能有兩個人?”
“好啦好啦,你們怎麼又開始了。”華傾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揚起的玉臂下擦過豐潤的側乳,讓胸前的一對絕色峰巒不由得顫了顫。
“我不跟她計較。”還沒等千面說話,徐世南首先搶先嗆了對方一句。
千面沒好氣地看了男人一眼,輕哼了一聲後拉著華傾綰的玉手,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華傾綰被千面拖著也是一臉的無奈,但還是順著她的意思進了屋子,同時揮手示意徐世南跟上,徐世南自然沒有太多的想法,隨意選了一間屋子作為自己的臥室。
端坐在床上,徐世南迫不及待地打開了自家母親之前交給自己的典籍,細心研讀之後才抬起發脹的腦袋,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東西有點慢啊。”
濁氣的修煉沒有捷徑,只能自己慢慢積累,或者說在一些類似戰場的凶地或許會有些微的助力,但也不會起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心屬火,濁氣自帶屬性偏向火,出手之時對於精神方面的修煉也有益處,只不過修煉此功法最先受到濁氣影響的人就是自己,自己撐過去了才有資格通過濁氣引動別人的心魔。
聽上去很危險,但既然是魔道陰煞宗傳出來的功法,沒有什麼眾身後遺症徐世南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聽說里面還有修血氣的,殺性入骨,不殺生變強速度慢到令人發指,與這些相比濁氣再正常不過了,而且天地分清濁,立意也高。
就這樣吧。徐世南心中閃過修煉的要訣,不再猶豫,開始將自己渾身的真氣轉換為《濁心錄》特有的真氣。
而在另一邊,千面正摟著徐世南的母親,一張絕色俏臉深深埋在了華傾綰的懷中不肯離去,讓華傾綰覺得有一些好笑。
“好了,不就幾天時間嘛……”華傾綰輕聲笑道,“拿到東西就回來了。”
“嗯嗯~肯定不耽誤。”千面貪戀地將自己潔白的小臉往華傾綰的懷中蹭去,感受著其中傳來的柔軟與溫熱,“一拿到手就回來給姐姐。”
“嗯~盡快哦。”
千面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華傾綰的懷抱,深吸了一口氣,玉手輕輕遮住自己的俏臉,不一會兒,一張全新的面孔就出現在了華傾綰的面前,尚算姣好的面容替代了之前絕色靚麗的嬌顏,看上去低調了許多。
“一定要小心~”華傾綰為千面整理了一下衣領,語重心長地說,如同女兒出遠門之前的母親一樣,“如果事不可為,就回來,我們可以再商議一番。”
“一定可以的~!”前面揮舞了一下自己潔白的小拳頭,自信滿滿,“千幻魔君出手從來沒有失手過。”
“什麼魔君……”華傾綰啞然失笑,千幻大盜的名字在江湖上頗有名氣,但可沒有什麼魔君後綴。
“姐姐就跟小南一起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千面丟下了一句話,翻身就從窗戶溜了出去,速度之快,讓華傾綰櫻唇微動,都沒來得及喊住對方。
明明在自家還翻窗……
華傾綰無言,心中嘆息一聲。
【要小心啊,那個風凌源一定有什麼問題的。】
“母親?”似乎是千面翻窗的動作過於豪放,徐世南聽到了什麼,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剛才是什麼聲音?”
“千面離開了。”華傾綰的思緒中止,對徐世南解釋道,“出一趟遠門”
“從窗戶。”停頓了一下,華傾綰補充了一句。
“真是當賊當慣了。”徐世南搖了搖頭,隨口黑了對方一句,在客廳的座椅上坐下,為自己和母親泡了兩杯茶,“她去干嘛?”
華傾綰看著為自己泡茶的兒子,一雙清澈嬌媚的美目彎成了月牙,聽到自家兒子的疑問,也沒有掩蓋的意思。
“南兒,你知道童子身對習武的重要性嗎?”
“咳咳~”華傾綰這一句反問句,直接將正在喝茶的徐世南嗆了一下。
“知道啊。”徐世南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無語道,“但這跟她出去有啥關系?”
“難不成她是去下海了?”
“怎麼說話呢?”華傾綰瞥了一眼自家兒子,輕輕吮了一口杯中的熱茶,“南兒知道我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嗎?”
“不知道!”
“是《天蠶九變》。”華傾綰說道,看著徐世南依舊懵懂的俊臉,嘆了一口氣,“南兒你得補充一下武學常識了。”
“《天蠶九變》每一次境界突破就是一次蛻變,而媽媽正卡在第八次蛻變上。”華傾綰說道,“但由於之前迫不得已破了身子,因此本來之前積攢的精氣神泄去了許多,功法有了疏漏,如今經過多次勉力突破,如今還是卡在了大宗師巔峰遲遲不能再進一步。”
“而太一門就有一種秘藥,名為氣血杪丹,足以彌補受損的根基。”
徐世南聽罷,這才明了千面為什麼跑遠了,應該是為了自家母親去太一門盜取靈藥去了,對於導致自己出生的迫不得已,徐世南覺得與自己無關。
“不過魔道不也是與太一門分庭抗禮的大教嗎?陰煞宗沒有嗎?”徐世南問道。
“沒有。”華傾綰笑道,“你覺得,陰煞宗煉丹會煉什麼?”
“……血魔瘋癲丸……之類的?”
“嗯,大差不差了,不過最主要還是太一門的歷史悠久。”華傾綰說道,“太一門不缺天人,比陰煞宗的底蘊強出許多。”
“許多?”徐世南反問了一句,他一直對此不是很了解。
“許多許多。”華傾綰強調了一遍。
“差得那麼遠?那為什麼太一門沒有滅掉魔……陰煞宗?”
“不知道。”說到這里,華傾綰也覺得奇怪,“他們的天人總會在剛出世鎮壓天下,然後在將陰煞宗連根拔起前就又神秘失蹤,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怕不是閉關去了?探尋新境界?徐世南心中猜測著,不過按照這個邏輯來看,太一門內部剩下的天人肯定為數不少,絕對比魔門強出一個檔次。
“那,千面她去哪里偷?太一門本部嗎?”徐世南心中有點擔心,覺得不太實際,“里面肯定有天人。”
“當然不會了~”華傾綰安撫了一下自家的兒子,“肯定不是那里,是去那個外出的聖子風凌源那里。”
那不就是正氣宗嗎?自己的老家?
“氣血杪丹是彌補根基的玩意,在療傷方面也是聖藥,太一門聖子出門歷練的話身上肯定是必帶的。”華傾綰笑道,“不需要去太一門總部。”
“而且就算沒有,聖子也肯定掌握著太一門諸多秘法,就我所知就有一門氣血烘爐可以彌補受損的根基,漸漸臻至無漏,也可以幫得上我。”
“那就好。”徐世南松了一口氣。
“怎麼?擔心千面嗎?”看到徐世南的樣子,華傾綰似笑非笑地問道,“關心她?嗯?”
“當然關心了。”徐世南大方地說,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畢竟是我們一派的人嘛。”
雖然自己與她經常拌嘴,但對於不關心的人,拌嘴都不會去做。
好歹裝作眼前的母親與自己認識了這麼多年。
“切~”華傾綰輕呷了一聲,對徐世南的避而不答很是不滿,徐世南自然看得出自家母親有當媒婆的意思,自然是萬萬不敢正面回答的。
千面那個家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消受得起的。
而且自己和柳丫頭之前的關系還沒有明朗,隔空聊天聊了幾年,或許是自己自作多情,但於情於理都得先與柳丫頭見一面,確定一下對方的心思再決定別的。
不過,自家母親也只是有這個意思罷了,並不堅定。很快,徐世南以修煉為借口從客廳溜走了,徒留下華傾綰一個人在原地,又好氣又好笑。
自己有那麼恐怖嗎?
…………
太陽已經西沉,昏沉的天空之下,千面穿行在茂密的森林之中,旁邊就是大道,但她偏偏不走,只是蹭著大道的邊緣在森林之中隱匿著自己的身形。
最好不要有任何痕跡留下來。
【風凌源是嗎?】千面心中想著,【不知道哪里來的,但是受到了太一門高層的一致認可,直接出任年輕一輩的領頭人角色,當上了聖子。】
【不過遇到我算你倒霉了。】千面嘴上不說,但經過這麼多年的偷盜生涯完全沒有落網,心中自然也是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的,風凌源沒有任何戰績,千面自然不把對方放在眼里。
不過,千面也沒有松懈的意思,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在江湖上闖蕩出了名聲的人都不會小看任何人,千面決定還是先談一談虛實,再決定是直接動手還是等待時機。
而且動手也不會正面對手,對方的身上肯定有太一門天人的暗手,天人已經可以固化自己的精神意念到特質的器具之上。
萬一對方手上有個可以顯化出天人精神的秘寶,自己人就沒了。
很快,千面就到了正氣宗山門之下,看著綿長的山道下方孤獨守門的幾個人,千面緩緩後退,在大道附近就地找了一個地方潛伏了下來。
時間流逝,紅彤彤的太陽緩緩升起,大道之上也漸漸有了人聲,千面睜開了眼睛,物色著人選。
天人或許可以不飲不食,而像這種大宗門,弟子眾多,每個人每天的吃飯都是一個問題,必然跟商隊有所關系,每日都有極大的商業吞吐量。
果不其然,千面很快就看到了一家規模龐大的隊伍,裝備齊整,千面悄悄地潛入到了進去,順手打暈了一個站位比較靠外、顯得較為孤僻的人,將其丟到了旁邊的草叢之中後易容成了對方的模樣,跟著商隊就到了山門前,守門弟子們也沒有為難,很輕松地就放行了。
這種流程向來都是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千面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君子,都大盜了,難不成還要跟太一門一樣上門追責還要通知對方?
不過,正氣宗的人都這麼……松懈嗎?千面皺著眉頭看著似乎在發呆的幾個人,有一些不解。
竟然連車馬上的商品都不檢查一番?自己這些人也就是掃了一眼就過,看上去就極為不專業。
但這對於想動手的人是一件好事,千面跟著商業就上了山,將守門弟子的不妥拋之腦後。
“嗯?”陳戌面色一凝,遙遙眺望著商隊上山的背影,有一些不解。
“怎麼了嗎?”旁邊的弟子打了一個哈欠,似乎沒睡醒一般。
“好像有什麼問題。”陳戌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是腦袋疼,“我感覺了一些不妥。”
“上次你感覺到不妥還是太一門的人。”旁邊的弟子說道,“那時候馬車上的是風聖子。”
“你不會覺得這次又來一個吧?”
“怎麼可能。”陳戌也失笑道,搖了搖頭。
“或許是有賊來偷東西?”
“更不可能了,自從聖子……那個以後,只要不是天人,誰來都一樣。”
……
千面在成功是上山後,很快就找了個機會擺脫了商隊,利用自己的天賦隱匿在了人群之中,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反正自己扮演的這個人也就是個單獨接鏢的,失蹤了也不會有人在意,至於山下的這個人醒來後會發生什麼,千面更不會在意了,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達成目標遠走高飛了。
不過……
【好怪異的氣氛……】千面覺得有一些不對勁,空氣之中似乎彌漫著什麼不一樣的東西,與在山下時的感覺截然不同,但是無論她怎麼探知,都感覺不出有什麼不對的。
千面狐疑地看著流通區域的人,這里人來人往,每個人都各做各的事情,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勁。
或許是自己的錯覺?
【這里的人還挺會享受的。】千面頂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臉,隨意找了一家茶樓,靠著身上正氣宗弟子標配的服飾整了一杯清茶,【茶都是免費的。】
茶樓之中略有一些吵,相熟的人交談起來極為熱絡,唾沫星子橫飛,千面聽了一會兒,只覺得奇怪。
【那個風凌源有這麼高的聲望?】沒有任何負面消息,任何人提到他都充滿了敬意,差點讓千面認為自己找錯人了。
這是太一門的聖子還是正氣宗的大師兄?
“話說,副宗主應該又要出來了吧?”一道聲音引起了千面的注意,她知道正氣宗的副宗主是自家好姐姐的朋友,只不過自己為了防止露餡,因此在自己假扮對方的時候刻意避開了對方,沒有與譚雪瑩對過面。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聽說副宗主之前都會秘密巡查一番。”另一個人笑道,“只不過不會讓我們發現罷了。”
“嘖~不發現的話說不准更大膽。”
“已經夠了吧,若不是聖子……”
“誰說不是呢?”
【這里的人這麼不尊重長輩嗎?】千面的眉頭皺起,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事,但談話的人之中聲音之中的輕松蔑意她還是察覺得出來的,【雪瑩出什麼事了嗎?】
千面本想了解一下風凌源的情況,但聽到意想不到的東西後她也不著急了,靜坐著等著譚雪瑩的出現。
“副宗主出來了!”不久,一道聲音從樓外傳來,眾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說說笑笑之間就往門外走去,好似約好了一起去看什麼雜技表演一樣。
千面的動作也不慢,即使沒有共識,但憑借著大宗師的修為幾乎沒有延遲地跟著眾人一起站了起來走了出去,動作整齊劃一,沒有絲毫的違和。
然而,但千面看到了譚雪瑩的樣子後,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雪……瑩?!】
在眾多弟子圍出來的一條道路之上,一位絕色美人兒正走在上方,整個場景如同走秀一般,唯一的問題就是美人兒的穿著實在過於暴露了一些。
美人兒的五官精致絕倫,似乎畫了淡淡的妝容,彎月般的眉毛似乎被修過一般,寶石一般的美眸閃爍著醉人的色彩,潔白細膩的鵝蛋臉盤打了淡淡的粉底,好像在發著光,在太陽的斜照下熠熠生輝,如同細膩的美玉雕琢而成,一張宜嗔宜喜的絕色俏臉之上往日的溫柔變得有一些沉寂,但依舊絕美誘惑,取而代之的一絲絲憂慮更為美人兒添加了一抹惹人憐愛的愁緒,比之前似乎更為動人。
美人兒修長如玉的天鵝美頸與渾圓潔白的潤滑香肩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每一寸都是那麼的完美,一對在千面看起來極為驚人的隆起已經完全有小西瓜一般大小,與之前相比似乎經過了二次發育,比之華傾綰的還要肉眼可見地出色,但形狀上依舊完美無缺,圓潤地如同盛滿了香甜奶汁的水袋一般,香酥脂球高高挺起,沒有絲毫的下垂,被輕薄的蕾絲布料輕柔托起,露出了深邃的溝壑與小半個渾圓球體。
美人兒豐胸往下是完全赤裸的,潔白細膩的平坦小腹連帶著上面的一點可愛肚臍肉眼可見,完美的腰线曲线妖嬈無比,如同蛇精,幾道金陰相間的細碎鏈子在美人兒的腰上環繞上,襯托出絕色美人兒那盈盈一握的細膩小腰,誘人的蜜桃臀單單被一雙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環繞著,甚至沒有遮住美人的大腿根部,大多絲裙都被那一對渾圓的安產巨臀高高頂起,讓美人的妙處若隱若現,但眼神極好的人還能看到恥丘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布料,至少說明了譚雪瑩並不是完全真空的。
一雙修長唯美的長腿被裹在一雙華美的黑色長襪,潔白的肌膚在黑色的絲线下若隱若現,圓潤的長腿被緊繃的絲質修飾後顯得極盡誘惑,足下已經不是譚雪瑩親自編纂的絲履了,而是一對足足有十厘米的修長高跟,被黑絲包裹的腳面完全沒有遮蓋,僅有幾條絲线將美人兒的玉足和足履束縛在一起,千面對此也有所了解,似乎是從西域傳過來的東西,對於勾起男人情欲來說幫助極大,一般都是舞姬才會穿並暴露在外面,沒有想到譚雪瑩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譚雪瑩走在唯一一條沒有被人群占領的道路上,面容也有著一絲的不自然,一雙玉臂不知道在哪里擺放,只是緊緊交疊在自己的胸前啊,有一些無措,但似乎總歸是有一些習慣了,美人兒一步一步如同走秀一般環繞了廣場一周,扭動著自己豐潤的臀兒,快步往客樓離開。
在譚雪瑩離開之後,眾人才過飽了眼癮,心滿意足地離去,走時還議論紛紛。
“副宗主的身材是不是更好了?”
“嗯,副宗主胸更大了,看上去嫩得不行。”
“被風聖子一直‘照顧’,不好才怪了。”
“我也想……”
徒留下千面呆愣在原地,被巨大的情緒波動衝擊得一時失神,甚至沒有跟著隊伍一起離去,僵立的身影在眾人離去之後顯得極為突兀。
【譚雪瑩你怎麼……】
【你遇到了什麼嗎?……】
【是不會那個風什麼的……】
過了一會兒,千面才察覺到自己的表現有一些突兀,連忙退回到了人群里面,遠離了視线。
走得老遠的譚雪瑩扭頭看了一眼,眉目之間有一些詫異。
【那個女弟子是誰?】譚雪瑩心中不解,【這里……還有人會因為我……驚訝嗎……】
想到這里,譚雪瑩心中莫名悲苦了起來,但自己目的地的那個人不喜歡自己表現得如此不通情理,因此譚雪瑩強行壓下了自己心中的負面情緒,邁動著華美長腿,曲起玉指,輕輕敲響了客樓最里面的房門。
“聖子。”譚雪瑩悅耳動人的嗓音竭力保持著平靜,不讓人聽出她心中的動搖,“我來了。”
“進來吧。”
在里面的人容許之下,譚雪瑩輕柔地推開了完全沒有上鎖的房門,看著客廳內部認真修煉的男人,平靜的俏臉漸漸有了些許的波動。
風凌源舉起手示意了一下,譚雪瑩也沒有遲疑,徑直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緩緩跪坐下,揚起嬌媚無比的俏臉,看著男人俊朗的臉,心中思緒涌動。
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落到這種境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