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放蕩御姐都市打工記(放蕩御姐還債記)

第18章 抗擊新冠疫情之激情核酸檢測

  連續多日的回鄉團建活動終於告一段落,黃總帶著陳怡娜還有公司一行人率先回到B市,而我本來要准備和老公鄭濤見面,就沒和大部隊一起出發。

  可等了幾天也沒見鄭濤聯系我,打手機發信息也不回,心想這不成器不負責任的男人肯定是又跑了,一氣之下我便准備收拾行裝回B市去。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姐姐靳薇也回鄉了,我們真的好久沒見了。

  這些年她一直在S市跑保險也還算小有收獲,心里最放不下的還是我和爹。

  在家又住了一晚後,我們姐妹倆安頓好一切便一同回B市去了,大姐想在我住的地方住些日子再走,畢竟我是她親妹妹啊,她實在放心不下我一個人在B市。

  而回到B市我們才發現新冠疫情防控形式持續嚴峻,我所租住的小區由於有確診病例,目前正處於封控狀態,根據社區居委會的通知,尤其是自外地返回的居民需要做核酸檢測才能正常進出小區,這可讓我犯了難。

  要知道,這次回鄉團建我帶的各種生活必需品都已經用光啦,連胸罩都沒有換洗的了,急需回到自己的住所進行更換清洗。

  而今天上半身真空,全身只套了件針織的深藍色連體短裙的我,望著被許多身穿白色防護服的醫護人員站在把守森嚴的小區大門口,可真是一籌莫展。

  而此時正值午夜,外面時不時刮起了陣陣涼風,我倆都下意識地裹緊衣服。

  也許是天黑了有些冷,也許是緊張,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著哆嗦。

  到了做核酸的地方,我倆排在了隊伍末端,我踮起腳尖伸長脖子往前探望著,只見坐在最前面的“大白”做完一個緊接著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麻利的做下一個。

  他先快速地把手伸到酒精噴壺面前消毒,然後敏捷的取出一根取樣簽,把簽子往人們的嘴里一伸,眼睛緊盯著別人的喉嚨,手里的簽子快速地在喉嚨里轉了幾轉,再收回來,撇在了試管里,最後迅速把試管蓋擰緊。

  接著下一個又重復這樣一套動作,一個緊接著一個。

  過了好一陣,我忐忑不安的坐到檢測椅子上,快速摘掉口罩,讓“大白”幫我取樣。

  突然,一陣又冷又狂的風吹過來,我明顯感覺到自己裸露著的雙腿都有些顫抖,俯身詢問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兩個白嫩豐滿的乳房大半個都暴露了出來,連那兩個褐紅的乳頭似乎都看得清清楚,我隨即撇眼望了望排在身後等待做核酸的幾個男人,發現他們全都把目光集中在眼前這兩位大美女身上,我裝作沒看見但卻隱約聽到兩個男人在悄悄的議論著:“這女的好騷,胸罩都不帶嗎。”“那兩個大奶子真是漂亮,又挺又白,真想抓著揉一揉。”“操,穿得這麼騷,肯定是這附近的樓鳳吧?小屁股真翹啊,從後面干進去一定爽死了!”聽到這些下流的議論讓我既羞澀又難堪。

  要說也不怪他們亂講,我姐靳薇的身材比我還要火辣,她性格開放穿著也偏性感,年齡雖年長我幾歲但更能顯露出成熟女人的風韻——身高170CM,魔鬼般惹火的九頭身材,精致的粉臉上鑲嵌著雙會說話的、大大的丹鳳眼和略顯豐厚但卻無比勾人的雙唇。

  高挑豐滿的肉身,搭載著兩只介於D-E之間發育得熟透了的奶子,雖有些下垂但乳頭卻仍向前挺立著;近乎平坦的水蛇腰間雖有一絲贅肉,但更顯得嫵媚撩人,挺翹的屁股蛋子下是那豐腴白嫩又勻稱的性感大腿。

  雖然已經是快三十四歲的女人了,但仍然玲瓏浮凸美妙婀娜。

  舉腿撩足間,短裙下那一雙裹著薄如蟬翼的透明肉色長筒絲襪的修長雙腿似露非露,似乎都可以清晰地看見她那大腿上根根的青筋血管,這些使她和我這樣一位清純絕色的御姐相比起來更是多了幾分嬌媚妖冶。

  而在男人們眼里靳薇活脫脫的就是性欲旺盛的敗德淫婦之相,此刻站在我倆身後等待做核酸的男人們似乎也已經看得口干舌燥,下身應該都已經昂首敬禮了。

  這時,“大白”用疲憊不堪的眼神望著我似乎有些乏力的說:“你倆這種外地返回的情況不能在這里做核酸,需要到後面單獨做。”這吃力而又簡短的話語,使我感到很驚訝,讓我本就不安的心狂跳不止,這麼晚了還能不能回到自己的家呀!

  來到檢測棚的里面,有兩名社區工作人員在等候著,我倆正在不知所錯的同時,一位身穿防護服胳膊帶著紅袖標的人向我們走來並笑著問:“我說曉雪姑娘,可有一些日子沒看到你嘍。”

  “呀,張叔,您怎麼在這呢?”我驚訝的回應道。

  房東老張咧著嘴,目光從我的腰身和短褲下均勻有致的雙腿挪開,又使勁瞄了瞄我姐靳薇後回復道:“最近疫情嚴峻,我一個老頭子閒著也是閒著,就報名社工來幫忙維護秩序了。這位……你朋友也一起回來住啦?”

  “她呀,是我姐……”我嘟囔著嘴說,並指一下站在身旁的老張對靳薇說,“這是我房東,老張……”

  “張大爺您好呀,之前聽曉雪跟我提起過您,這段時間還多虧您照顧著她呢。我叫靳薇,還請您老多關照呢。”

  “啊!原來是你姐姐呀,怪不得都這麼的……哈哈,以後要是想住這里或是有要幫忙的,盡可能的和你張叔講。”老張頭看著眼前這位騷媚入骨的美婦邊咽口水邊抓著胡子茬痴笑著,轉過臉看向我。

  “你張叔可是很厚道的人呐,曉雪姑娘你說對不對喲?”

  “嗯……”我低頭應了一下,又拉一拉我姐的衣角,小聲催促說:“走啦……”張大爺裝得一副之前和我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我卻臉頰泛起紅暈。

  “好的,謝啦張叔。”靳薇對老張一笑,不知我在羞臊什麼,被拉著手往前走去。

  房東老張趁我姐背對沒看見,一只老糙手指了指自己胯下的陰部,淫笑著給我看,似乎是示意那天下午在醫院性病科的經歷,又似乎是問我那里好了沒。

  我則使勁瞪了他一眼,把靳薇拉進核酸檢測亭里面去了。

  來到里面,工作人員告知我倆的情況需要做“肛拭子”,而這顧名思義,竟要用棉簽插入肛門提取標本物來做化驗,結果出來的會更快些,這可真正難倒了我們姐倆。

  而正在抱怨防疫政策如此荒唐的時候,社工張大爺又湊近過來,小聲問我:“你們倆姐妹是不是沒地方做采樣呀,這邊都是臨時搭建起來的防疫帳篷,曉雪你看要不這樣,來我們社區辦公室的洗手間吧,那里方便,這麼晚了也沒別人。”

  我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老張繼續招手示意我走到一旁借一步說話。

  “我說曉雪呀,你過來一下,我……我有一個東西想讓你看看!”

  “張叔,是……是什麼呀?”她踱步跟著老張走到防疫帳篷外。

  房東老張左右看一下沒人,拿出手機把熒幕轉向我,那畫面讓我臉頰緋紅倒吸冷氣,趕緊伸出玉手去搶,卻被他老人家閃開。

  “你……你偷拍?!”看到視頻中是那天在醫院和這老賊相互荒淫塗抹藥劑的視頻後我大驚失色般但又壓低聲音說。

  “你姐看到你這段後會咋樣?”他嘴角勾起淫蕩猥瑣的笑容。

  “這里不方便說話,到我們社區辦公室去,那里沒別人,也可以做肛拭子,嘿嘿。”

  聽到老張這樣要挾,我那潤白微紅的俏臉蛋上榨出了一絲略顯憔悴的笑容,不情願的安頓好大姐在防控帳篷里等我回來後,我跟著這老騷頭子一起走了出去。

  社區臨時防控辦公室在小區一牆之隔的停車場,屋里放著防疫工作用的東西和其他雜物。

  “老張!你不會真想拿給我姐看吧,我和你沒仇吧,這樣我還怎麼做人了呀!?”我顯得十分擔心的追問道。

  “放心吧,我嚇唬嚇唬你,不會給她看的。”張老伯色眯眯的看著我那對由於激動生氣而變得顫顫巍巍的奶子回答道。

  “那你把視頻刪掉,當著我的面,就現在!”此刻的我已經兩手合十變得更加急切的說:“張叔,拜托您啦!那天的事,都怪我還不行嘛……您有什麼想要我幫助的,我一定答應您!”

  “那……你答應張叔,你那肛拭子采樣就……就在這做……影片我就不會讓別人看到。”

  他那雙老色眼盯在我那性感的豐臀上,胯下的老陰棒似乎已經不安份的抽動起來。

  由於疫情封控的原因,他似乎是憋很久了,眼神里像是即將撲倒小姐的嫖客。

  “曉雪你……你說咋樣?”張大爺催促道,看我那泛起紅暈白皙的臉蛋上小嘴緊咬,更讓他狂咽口水。

  “您……您這是要……”我又生氣又可憐的說。

  “咱倆之間又不是沒相互看過,我這也是讓步了,不然我可真拿給你姐看了喲。”他淫笑著說,轉身做勢就要走出去。

  “別!哎呀……好了啦……”我急的一把拉住老張的胳膊不甘願的說。

  “我……我做還不行嘛……”

  “好!好!那就現在,快來嘛,你姐還在那邊等著呢,你一次做兩個,把你姐的也做了,放心,沒人查的。”他嘿嘿淫笑著說。

  “快,還有些時間呢,一會兒換班的人來啦!”說罷,老張有持無恐,毫不避諱在我面前,摸了摸自己褲襠里勃起的雞巴,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我見他如此大膽,雖是又驚又怒,但也只得香肩下垂,嘆氣屈服。

  我低頭輕咬下唇思索了一會兒說:“老張,你要遵守諾言,你要是騙我我就跟你拼了!”

  “那是當然。再說了,我拿給別人看也沒好處,你姐又不會感謝我什麼。”

  …………

  我看著張大爺把辦公室簡易的門反鎖好,然後跟著他走進了里屋,這里面原來還有一間房間。

  房間里除了靠在右邊牆角的一張大沙發外,只有左邊牆角處的一個鐵皮衣櫃,和貼著衣櫃的一對桌椅。

  桌上除了一台舊電視外,還有一堆防疫物資。

  房間里唯一的窗就在桌子的斜前方,張大爺猴急的把原本打開著的窗簾拉上,我稍微往四周看了一下,牆壁上只貼著幾張抗議宣傳海報。

  可能因為夏天簡易房間里面比較熱的關系,這沙發散發出一股悶濕的汗味,不知道為什麼讓我覺得心里怪怪的,有一種肮髒的感覺。

  此時站在一旁的老張拿起檢測棉棒,陰莖已翹的硬邦邦和鐵棍一樣。

  我不情願的將短裙向上撩起,又將最里面穿的丁字絲質內褲順著光滑美腿褪了下去,最後下半身竟光溜溜一絲不掛。

  張大爺火辣辣的老色眼直勾勾的盯著我那誘人的臀瓣和陰毛,我挽起長發綁在頭上撅起蜜桃般的屁股半跪在了沙發上,他也跟在後面,用檢測棒插進我的菊花洞攪合了幾下後,也許是實在憋太久忍不住了想先過過癮,便從後面一把抱住我上下其手,抓著那對酥嫩的奶子使勁揉搓,又像只老泰迪一樣拿胯下那早已充血挺直的雞巴在我嫩白光滑的大腿上胡亂戳著。

  “哎呀,張叔……您老別這樣呀……不是說給我姐那份也做了嘛……”

  “嘿嘿,你姐那個不急哈,實在不行張叔自己桶自己總行了吧!哈哈!只要你能像在醫院那時候一樣,配合張叔,張叔答應你都會替你保密的!”老頭子的手邊握著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把短裙更加往上撩了撩,讓我那雪白的豐臀徹底暴露出來。

  “不要啊……被別人看見了可怎麼辦……”此刻的我已沒有了反抗之意,反而扭起了身子來。

  “張叔您太壞了,您這不是欺負我呢嘛……”

  “哈哈……靳大美人,咱倆之間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呀,你看你下面都已經洪水滔天了,還跟你張叔裝純呢?你就是個小騷娘們!”張大爺那老糙手揉得越發起勁了,我蜜穴里的淫水竟真的順著大腿根部流了下來,“真是個浪逼,好些天沒見到你了,天天只能看你摳屄的視頻解悶,看你平時一副冷艷御姐樣子,我還以為很難搞到手,想不到你這麼聽話,今天,老子可要好好的獎勵獎勵你那個騷逼了!”說罷,張老頭蹲在我挺翹的屁股後面,一張神情扭曲的老臉正面對著我那叢茂密的陰毛和含苞欲放的菊花蕊,他雙手撫著我的蜜桃胯,滿眼饞相的看著女人那最美最神秘的部位,嘴里念叨著:“真是又騷又香啊,還這麼好看!”

  邊念著,邊慢慢的把臉貼向我的陰部,他那猥瑣的樣子像擁抱一件稀世珍寶的江洋大盜。

  而此時老張的嘴正對著那叢陰毛的下面,舌頭已經伸出來了,像只公豬一樣不停地拱著,在舔弄我的陰蒂。

  “曉雪,你…你的嫩屄…真美…真甜啊……怎麼這麼多水……”

  張老頭的臉上興奮得紫紅,皺紋仿佛都少許多了,臉上充滿著那最直白最強烈最朴質的興奮和性渴望,他舔著干癟的嘴唇,擠在我滑嫩的大腿根間,低喘著。

  “哎呀,你這個小騷貨…你這里…水都是甜的,真好吃…水越來越多啦,哦?是不是發騷了?”

  我那雪白嬌軟的身子赤裸著,纖臀向上稍稍挺著,一雙修長光滑的玉腿向兩邊微彎分開著,“啊…哪有…張大爺…討厭!啊…不要…別舔了啊……”此時蜜穴心被房東老張像狗一樣胡亂舔著,我被弄的是止不住的嬌喘連連,兩條玉腿也是癢得發顫。

  “嘿嘿……喜歡不?”張大爺得意的喘著粗氣,埋頭在我那嬌嫩多汁的肉縫穴口忘情的舔著。

  “啊…討厭…嗯啊……你是狗嗎?啊……舔的我好癢啊……張大爺你好猥瑣啊……”我羞澀的亂語著,小臉緋紅,美眸透著無奈和迷亂,手似有似無的遮擋著胸前飽膩渾圓的美乳。

  就這麼被這老糟頭子舔弄了好一陣後,他突然把我翻轉過來,讓我背靠沙發,映入我迷離杏眼的是一根褶皺黑長的大肉棒,足足有十六七厘米長。

  我被嚇了一跳,假裝純潔的用塗著指甲油的纖玉雙手去掩飾自己的私處。

  老張頭看我這樣似乎是更加亢奮了,大雞巴也更加漲的發紫,龜頭足有雞蛋那麼大。

  “別怕哈,我的曉雪美人兒…嘿嘿嘿,讓你張大爺用大肉棒干你這小嫩逼才叫舒服呢!今天老子要把你的逼操翻天,到時候你爽的叫春都還來不及!”說著,他就往我的身上撲壓了過來,“哦喲,你這騷逼皮膚又軟又滑,還這麼香,這麼嫩,保養的這麼好,看來最近又沒少去勾引男人啊?哈哈!要不上次怎麼都能被操的發炎了呢,別人能操,我老張就能操!今兒就讓你張叔這根大肉棒先舒服舒服再說!”

  這混蛋老家伙的話越講越下流,我心里邊罵著,邊只想趕緊讓他爽完,靳薇姐還在等我呢,不能讓她發現不對勁啊!

  “啊…老張叔叔你不要亂講話,誰被操發炎了,才……沒有呢……你胡說些什麼……”

  正在性頭上的老張才不管眼前的這浪妞說些什麼呢,也可能是有段時間沒碰過女人了,他激動的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僵硬,大口喘著氣,平衡著身體,騰出一手扶著那根火燙的粗雞巴,就頂在了我那被滿是陰毛包圍著泛著水光的兩瓣陰唇間,尋找著正確的位置。

  隨後,老腰一沉,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噗嗤一下戳進了我的蜜穴里,而且盡根到底,要不是自己小穴里泛濫的淫水滋潤,這一下肯定會把我疼的暈過去。

  “媽的……我老張終於操到靳雪的嫩逼了!年輕姑娘的逼就是爽!又熱又緊,呵呵,騷逼就是騷逼!真舒服啊!曉雪姑娘真是又嫩又騷,真是欠干!能遇到你真是老子的福氣喔!”老張丑陋褶皺的屁股緊繃,那惡心的屁眼外面還長著長長的陰毛,胯下的亂毛花白稀疏,垂著汙穢的睾丸,而他那根腫的像根大紫茄子似的老淫棍正使勁操弄我的蜜穴。

  這發了情的老騷貨不管我的死活,一上來就是一頓猛插,只顧自爽,而且根根盡底。

  “啊喲,啊喲喲,好大爺,輕點……我受不了呀…操你媽逼的……要被您干穿了,啊哈…”我被抽插的浪叫不斷連忙求饒。

  房東老張好像良心發現似的,慢了下來。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瞧你剛搬進來時有多瞧不起我,告訴我,咱倆現在在干什麼?”

  “張叔,您饒了我吧,人家不好意思說嘛!”老張不懷好意的又抽送了起來。

  “啊,張叔在關心我…啊…不對……噢,張叔在我的上面…也不對!”老頭還是一個勁的狠操。

  “您在操我呢呀!啊…啊…”

  “操你呢?你這個臭婊子,騷貨,應該這樣說:你張叔正用大雞巴操靳雪的小騷穴,我的逼好喜歡讓男人操,我是個大騷逼…”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丟棄了一名御姐的自尊,反正已經被操了,一個也是操,十個也是操……

  “我……靳雪正在被房東張叔的大雞巴操自己的小騷穴,我的騷逼好喜歡讓男人操,我是個大騷逼…”我應著他的騷話說著。

  在說完這番浪話後,老張的原始獸欲得到了徹底的滿足,他將老淫槍從陰道中抽出來了,一把將滿身香汗的我摟在懷里,露出一口滿是煙味的老黃牙的大嘴就把我的朱唇嘬了個結實,然後臭烘烘的舌頭也不閒著,三兩下就撬開了我的嘴唇,攪著我那香舌,吸吮的是嘖嘖有聲。

  而一只滿是老繭的大手,就在我豐挺酥雪的綿乳上肆無忌憚的抓揉起來,五指深陷把我那圓潤的乳球抓得是恣意變形乳肉滾溢,另一只手扣著下面那豐腴緊實的蜜臀,在那柔嫩彈滑的臀肉上是胡亂的又掐又擰,抓出片片紅印!

  “啊喲…大爺…輕點……嗚嗚……抓…啊喲……嗚嗚嗚……慢點兒…”我的香嘴被封,透著驚慌和嬌怯,含混的呻吟著。

  “哦喲!靳雪你個小騷妮子,你這身子,奶子這麼大這麼圓,屁股蛋子又肥又軟!”受到這些刺激,老張那滾燙的雞巴跳動了幾下,又插進了我的體內,開始了更加猛烈的撞擊。

  這過程中,我的臉部神情則更加復雜,夾雜了痛苦和歡愉,卻又多了一種無以言喻的表情,仿佛認命似的,又帶著幾分無奈和厭惡,任由張大爺用那根粗粗的老雞巴一下下的大力操著自己水簾洞。

  我將俏臉扭向一邊,一臉羞澀不堪的模樣,可是我那敏感的身子已經被操得是白里透紅不住發顫,一手掩著玉口,一手死死攬著房東張大爺的脖子,盤起的秀發早已凌亂,被那根大雞巴猛搗蹂躪得喘不上氣來的嬌呼著:“啊喲…大爺,你這麼大…年紀了…還…還這麼厲害,插得我……好…深啊,到…子宮了,好舒服…你這老頭…真能干啊,想不到你也有這麼硬…這麼粗的雞巴…”

  老張頭嘿嘿一笑說:“老頭兒厲害的多了去了,誰不願意操你們這種大美妞小媳婦,像靳雪你這樣的,又年輕又騷浪的,嘿嘿,一操就出水!”聽到他的騷話,我不由得體內一股股酸麻舒爽的感覺襲來,肉洞一陣陣的緊縮,神志一陣恍惚,自己快要達到高潮了!

  “操她媽的 ,老子這輩子操過的女人也是不少,處女小姐什麼樣的沒見過,就是不如你這個浪穴來得爽,屄這麼滑還這麼緊,怎麼操都操不夠!看老子今天操松你!操爛你!靳雪你這個大騷貨,這麼喜歡讓人操!”他用兩只糙手捏住了我豐盈的蠻腰,然後將它向下按,“賤逼,你這個被操的發了炎的爛逼浪穴我要操死你,把你的嫩逼操起繭,讓你再犯賤,讓你再到處賣騷!”此刻的老張頭像是公牛發瘋似的衝刺,他緊緊的壓著我那雪白香滑的胴體,腰杆越挺越快,低喘也是越來越急。

  而我一臉濃郁的春意,高潮迭起淫聲浪叫著,扭動著柔軟的腰肢,不停地向上挺動胯部,像是要迎接重要的賓客到來。

  “曉雪!你個騷妮子!我要把你的肚子操大了!”突然,老張頭急速的抖動起來,與我的交合處發出響亮的“吧唧”聲:“騷逼!浪逼!賤貨!老子要射了,全射在你屄里,給你…給你,爸爸的精液,啊,操!來了!來啦!”

  只聽張大爺“哦喲喲”的一聲悶吼,干癟惡心的身體一陣哆嗦,褶皺的屁眼和睾丸陣陣緊縮,粗大的陰莖就整支塞在我粉嫩濕淫的陰道中,股股老黃精對著最深處的嬌嫩花心狠狠的噴射了出來。

  過了好一陣子,張大爺喘著粗氣癱軟在了我嫩白潤紅的嬌軀上,還沒完全軟小的雞巴就塞在我那狼藉不堪的肉穴中,黃濁的精液從我倆交合之處倒流而出。

  “嘿嘿…這屄操得可真舒坦…我說曉雪,一會兒咱倆再搞一次?”見我輕咬朱唇面頰潮紅酥胸挺立乳頭上翹高潮已至,張大爺調戲般的問道。

  “老流氓……還想弄麼…身體吃得消呀…”我有些嬌羞無奈的喃喃著,聲音中還帶著劇烈運動後的嬌喘。

  “快給我姐做核酸。”

  “嘿嘿!這就做。”張大爺起身拿起試劑盒,用棉棒在我菊花庭捅了幾下後繼續挑逗道:“再讓大爺多操兩下子吧?女人屁眼子插起來應該更爽吧?曉雪,你就讓大爺開開眼…棉棒都桶過了,也讓我的雞巴操兩下你的屁眼兒唄?”

  “啊不!…那兒不行……大爺,我真的要走了…我姐還等著呢!”我略帶幾分慌亂的將老頭的手機翻出,親手刪了不堪入目的影片。

  “著什麼急嘛,你看你,還信不過你張叔咋的?”房東老張的聲音帶著意猶未盡的味道。

  “要不這樣,我看你姐姿色也不輸你,下次咱仨一起操練操練?嘿嘿嘿……”

  我苦笑了一下,整理好衣服拿起檢測試劑盒向門口走了過去,深夜中一個秀發略有幾分凌亂春意滿臉的御姐少婦出現在了靳薇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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