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幽星兒一手抓著肉棒,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私處,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奇怪,這麼粗的東西插進來,我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
“嗯?”
聽到幽星兒的話,白河猛的一驚,知道要露餡……“呵呵,那個……其實我會愈合法術,能讓你……”
“不對!你騙我!”
說著幽星兒猛的將白河倆只胳膊抬了起來,隨後左右來回的看了好幾遍,又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和手掌,最終確定影之紋並沒有出現在,這讓她確認自己並沒有被破身。
“……”
“哈……哈……我……那個……”
看到斜著眼睛瞪著自己的幽星兒,白河滿臉的尷尬,雖然他不知道幽星兒在胳膊上看什麼,但看到對方的眼神和態度的轉變,也知道對方拆穿了自己的謊言。
“既然你沒有要了我的身體,那你到底是要了什麼代價才治好我的?”
“其實,我這個人本來就這麼善……”
還沒等白河說完,就感覺被人抱住了腰,隨後一陣失重整個人都被甩下了床……“星兒!星兒!你沒事了?你沒事了麼!快讓姐姐看看!”這時迷迷糊糊醒過來的幽月兒,剛清醒一些就聽到了妹妹的聲音,頓時猛的睜開雙眼,直接將抱著的白河一個轉身給甩了出去,隨後幾乎是撲向了自己的妹妹,一邊檢查對方的身子,一邊失而復得般的又親又抱,又哭又笑的,把幽星兒都給看楞了。
因為這和她印象中的姐姐實在大相徑庭,但看到姐姐眼角上掛著的淚水,她似乎又明白了什麼,直接抱住了還在查看自己身體情況的幽月兒。
“姐——我沒事了,我什麼事都沒有,你不要再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姐妹倆緊緊的摟在了一起,互相抽泣又互相安慰著,然而被甩飛的白河卻是一臉的“WTF”,而這時鈴又從床上爬下來到了他面前,一臉弱弱的說道。
“主人……我……餓……”
“嘶……(吸氣)呼……(呼氣)好吧(認栽),我去弄點吃的……”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態,白河走到一旁將衣服都穿好,准備先弄點吃的。
“星兒,你放心,姐姐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絕不會讓那家伙欺負你,他要是敢對你不好,我一定會跟他死拼到底的!”看到白河領著一瘸一拐的鈴走出房間,幽月兒帶有敵意的說道,而這卻弄的幽星兒一臉的疑惑。
“姐姐,那個男人為什麼要欺負我?他為什麼要對我好啊?他傷害姐姐你了麼?”
“額……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和他死拼到底?而且看他那時的打扮,很大概率就是預言之人吧?咱們等的人難道不是他麼?”
“不……星兒……姐姐……對不起你,為了驅除你身上的死氣,那個男人說必須要給你渡什麼陽氣才行,也就是說必須要破了你的身才可以,我又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我只能……”
雖然幽月兒沒親眼看到破身的過程,但剛剛醒來的時候,可是親眼看到白河摟著妹妹在說著什麼悄悄話,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是白河救了幽星兒,並已經完成了影之儀式……
“嘿嘿——姐,你看!”
“嗯?看什麼?”
“你仔細看啊——”
“星兒,你到底要我看什……麼……嗯!?”
看著妹妹倆只白嫩而纖細的胳膊,幽月兒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因為儀式完成後,影之紋只會出現在雙臂或者是手心手背上,然而幽月兒為了確認,甚至起身將妹妹來回翻了一個面,查看了她的全身,弄得幽星兒嬌笑連連。
最後幽月兒甚至將妹妹的屁股蛋子都扒開了,還讓對方把舌頭也伸出來,進行了幾乎360度無死角的查看後,最終確認了,妹妹的身上真的沒有影之紋,也就是說……妹妹還沒有被破身,也就是說……白河說的方法根本就是胡扯,也就是說……他蹂躪自己一個晚上,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的,到最後一切都是騙自己的!?
“你……給……我……去死!!”
剛剛生起火的白河,正准備將乾坤袋中剩余的倆只野雞烤來吃,突然間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殺氣,隨後幾乎是下意識的轉身接住了幽月兒憤怒的一擊。
“臥槽,還好老子反應快,你這虎妞要謀殺親夫麼!”
“你騙我!!你騙我!!!我竟然敢騙我!!”看著赤身裸體雙手死死攥住長刀往下壓的幽月兒,白河用雙手死死夾住長刀的同時,心中卻是一陣發虛,雖然他料到妹妹會將這件事告訴姐姐,但沒想到幽月兒會有如此巨大的反應,這雙眼通紅的樣子就像是見到殺父仇人一般。
“喂喂喂……別管我騙沒騙你,我是不是把你妹妹治好了?!”
“我不管!!你就是騙了我!!你明明有別的辦法,還要那樣蹂躪我的身體!還那般羞辱我!我……我……”
羞恨交加的幽月兒,恨不得直接將眼前的這個滿嘴跑火車的男人一刀倆段,但即便自己用了全力,長刀卻連對方的虎口都砍不破,不過雖說用了全力,但卻並沒有使用任何戰氣,也說明她並沒有真正的下殺手。
“姐!你這是干什麼呢!不要打了,快把衣服穿上啊!”而這時將衣服胡亂套在身上的幽星兒,連忙摟著姐姐的腰將其給拽回了屋中,但幽月兒那張牙舞爪的樣子,還是讓白河看的一身冷汗。
“臥槽,這娘們真想要我的命麼……”
看著即便是加持了防御法術,卻依舊被砍出了一條白印的虎口,白河心有余悸的喃喃自語著。
“……”
“嗯?好好,咱們繼續……”
喘了口氣的白河,看著一旁可憐兮兮盯著自己的鈴,又拿出了各種調味料烤起了野雞,一段時間後,將野雞烤好的白河拽下來一塊雞大腿遞給了鈴,而鈴接過了雞腿,雖然不停的吞口水,但是卻沒敢立即吃掉。
不過白河現在的注意力並不在鈴身上,而是端著剩下被荷葉包裹的烤雞,硬著頭皮走進了屋中。
顯然白河也是極其的不情願,但是在修仙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采花不敗花,而且作為一個有門派的采花賊,不僅要做到不敗花,甚至如果不小心傷到對方還得受罰,輕則被罰面壁思過,重則逐出師門,當然……這需要對方也有一定的身份和背景才行。
畢竟,哪怕是魔教,其宗旨也是雙修采摘是可以的,哪怕用一些不正規的小手段也能接受,但是如果在雙修的過程中,給對方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損壞,然後還不聞不問置之不理的話,那就會升級到另一個嚴重的問題了……“額……哈哈……你們……也餓了吧?要吃點東西麼……”然而剛說完,白河就敏銳的感到了幽月兒投來殺人目光,不過很明顯她已經消氣許多了,至少沒有主動攻擊自己,雖然不知道幽星兒是怎麼做到的,但幽月兒確實不再釋放那種駭人的殺氣了,只不過依然還是很生氣的樣子。
“白河……先生?”
一邊挎著姐姐的胳膊防止她再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一邊微笑的看向了白河,並有些俏皮的問道。
“額……是的,你可以這麼稱呼我。”
看到幽星兒比較好溝通,白河也放松了一些,否則要是又打起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好歹幽月兒也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親密接觸過的女人,又把自己從土里挖出來,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不會下殺手的。
“呵呵——雖然不知道你和姐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姐姐平時很溫柔的,嗯……(沉吟片刻)咱們可以談一談嗎?”
“理解,理解,你想要談什麼說便是。”
看著一旁咬牙切齒的幽月兒,白河心想“我信你個鬼!”這副母夜叉一般的狀態,你跟我說她平時很溫柔?
剛說完幽月兒又猛的掙脫妹妹跳了起來,嚇得白河連忙想要防御,不過幽月兒的目標並不是他,而是他手中的烤雞,不過虛驚一場的白河還是心虛的很……顯然幽月兒是什麼都記得的,而自尊心極強的她,在白河面前露出了那種丑態和那麼虛弱的樣子,這如何能讓她咽的下這口氣。
但冷靜下來後也不得不承認,要不是這個家伙,妹妹可能真的就要離開自己先走了,所以權衡了一下後,她也只能將自己受到的屈辱當成救妹妹的代價了,畢竟自己那副丑態也就知道白河一個人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