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晝回院里時遇到了水瀾,水瀾道晏郎君晚上未用飯食,說是身體不適。
她心中狐疑,怪了,走之前人還好好的,怎得忽然就不舒服了。
屋中燭火未亮,李知晝的眸子一時未適應黑暗,摸索著向前走。
好不容易走到床邊,借著月色她看到床上躺著的晏照夜,他閉著眼,長睫勾得李知晝心癢癢的。
李知晝采花賊似的,躡手躡腳俯下身去吻他的唇。她做賊心虛,氣息都亂了,慢慢的,慢慢的靠近。
“啊……”
她驚呼一聲,原來晏照夜根本就是清醒著,這分明是在詐她。
李知晝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身下的人雙目清明,聲音喑啞:“玉娘去了哪里,為何不帶我一同。”
“我和圓圓出去玩了……唔……”
他吻得急切又熱烈,恨不得要將李知晝拆吃入肚。口中每一處都被他舌尖掃過,不給李知晝留喘息的余地。
他放開時,李知晝頭腦發暈,大口喘氣,“你發什麼瘋。”
晏照夜的手在她腰上流連,摸到了衣衫系帶,他兩指靈巧一解,“有嗎?分明是玉娘棄了我。”
李知晝懷疑他喝酒了,不然說什麼胡話,“我只不過出府散散心,不要說的像我是負心漢一樣……”
隔著小衣,晏照夜揉著她的乳兒,他一收一放間李知晝輕喘出聲,小穴也仿佛感知到什麼,流出汩汩淫液。
這人不知疲倦似的,反反復復揉她乳兒,其他地方碰都不碰一下。可李知晝不僅要乳兒舒服,她要下面也舒服。
她捶著晏照夜的肩膀,顫聲道:“要進來……啊。”
晏照夜的指尖重重地刮著她的乳首,酥麻之感直通頭腦,她什麼也想不了,只想晏照夜好好地插著她,舔她。
她跪坐在晏照夜腰側,身下的人一手揉她的乳,一手自瀆。
紫紅色的陰莖油光水滑,他握著上下擼動,陣陣水聲在李知晝身後響起。
李知晝偏過頭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晏照夜那平時里用來翻書批閱文書的書覆在粗長猙獰的陰莖上,他手上也有白濁和淫水。
不應該這樣,那里應該插在穴里才對,應該重重搗進去才對。李知晝嗚咽著扭動腰肢,小穴貼在他的腹上蹭。
衣衫半解,肩頭盡露,李知晝緊緊抓著晏照夜的肩,她怎麼蹭也蹭不到舒爽的地方。
褻褲已經濕透了,黏在李知晝腿上,很不舒服,她想要晏照夜插進來。
“嗯……”
晏照夜悶哼一聲,濁白的精液射在手上和李知晝背上,那里很快又硬起來。
因為李知晝的股間緊緊抵著,她磨磨蹭蹭,想從中得到一點快活。
她的乳兒殷紅一片,是晏照夜掐捏出來的痕跡,不疼,只是有點癢。
慢慢移動著臀,直至完全坐在陰莖上,這下李知晝心滿意足了。
她顫顫巍巍脫下褻褲,將吐著水的花心對准陰莖,不急於進去,磨著也很舒服。
“啪嘰啪嘰”的水聲黏膩異常,只是聽著便知道兩人到底流了多少水,又動了多少情。
李知晝眯著眼,趴下去吻晏照夜,舌尖舔過唇角,下巴,最後回到唇。
她吮著晏照夜的唇,好像是在吃什麼可口的糕點,輕輕一咬,酥香滿口。
總聽旁人說什麼秀色可餐,如今也叫李知晝體會了一回。晏照夜那玩意粗長硬熱,總能插到她舒服的地方,長得又好看,真是絕佳的床笫之伴。
流的水夠多了,兩人身上都濕了一大片,李知晝也玩夠了。她扶著那物緩緩插進穴里,填滿的瞬間她不由得夾緊腿,穴也跟著夾緊。
陰莖在穴里似乎抖了一下,晏照夜咬著牙,聲音低低的,“玉娘夾這麼緊作甚,是要我現在就射給你嗎?”
李知晝按著他的小腹,借力往下坐,“分明是你自己不行,與我何干。”坐在他身上,說出的話都有底氣多了。
晏照夜不與她計較,輕拍她的臀,“我要請教請教玉娘,每次都求著我,要我插進去的人是誰?”
他拿准了李知晝的喜好,一痛一爽間,李知晝呻吟出聲,“啊……反正……反正不是我。”
還在嘴硬。
天旋地轉間李知晝成了躺在床上的人,她的膝蓋被晏照夜壓著,雙腿大開,一根水光淋漓的陰莖在她穴里搗著。
李知晝想,不能這樣,總讓他占了先機。她掙開膝蓋上的手,要將腿合起來,不叫他肏。
手在平攤光滑的小腹逡巡,那里瑩潤白膩,上好的羊脂玉也比不上。
他摸得李知晝癢癢的,李知晝推開他,“不許摸了。”
穴里含著他的陰莖,胸前紅艷一片,頭發散落下來,幾縷發絲落在耳邊。
晏照夜勾過她耳旁的青絲繞在指上,輕輕使力分開她的腿,“玉娘,你要不要自己現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