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明星 負債兩百億的我,在娛樂圈打工!

第一卷 第58章

  總的一句話來說。

  現在時間就是金錢。

  周昊文要在最近的時間湊夠一大筆錢。

  秦昊找來的演員都是周昊文點名要得演員,有些演員並不出名。

  比如說:寧理、張頌文、劉琳、王景春……等等。

  在場的人,也就秦昊和王景春名氣更大一些。

  但是在隱秘的角落,無證之罪,沉默的真相三部曲中,其余的如寧理、張頌文、秦昊都出過場。

  因為後面涉及到他們出場,簡單的介紹一下。

  王景春(1973年2月12日-),出生於新疆阿勒泰市,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龍國內地男演員。

  其亦正亦邪的外形、精湛到位的演技、拼命三郎的敬業精神,因電影《地久天長》獲得金雞獎、柏林電影節和華鼎獎的最佳男主角獎。

  寧理,北京人,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美國明尼蘇達大學,中國內地男演員、話劇從業者。

  李豐田有多嚇人,寧理就有多驚人。

  張頌文(1976年5月10日),出生於廣東省韶關市,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中國內地男演員、導演、表演指導。

  此時這幾位老戲骨雖然在一起,可是名聲不顯。

  周昊文推開包廂的第一句話,便打趣道:“沒有想到秦哥這麼快,就把各位老師邀約到了,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你們要是不來,那我這戲,可拍不了。”

  王景春起身笑道:“周先生言重了。”

  寧理、張頌文、劉琳幾人也站起身招呼著。

  他們來的時間比周昊文早一些,在秦昊的口中,大概了解這個劇本的精彩。

  同時秦昊也給幾位演員透了個底,周昊文的過往。

  以及現在他欠下的債務。

  這並不是說讓多嘴,而是側目的告訴大家,片酬可不能要太多。

  周昊文一一和她們握手後,笑道:“各位老師請坐。”

  “本來以為秦哥要過幾天才能給我消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有信,秦哥謝了。”

  說實話,這是讓周昊文沒有想到的。

  如果是他自己來邀約,可能這些人都要用時一個星期。

  “說什麼謝,你要是真想謝我,以後有好劇本,都給我留著。”秦昊往後仰著,半開玩笑地說道。

  “當然給你留著,你還是我另外兩部劇的主角呢!”周昊文推了推眼鏡笑道。

  “什麼兩部劇?”秦昊愣了愣問道。

  “暫時保密。”

  “各位老師看看,這是我打印出來的劇本。”

  周昊文把厚薄不同的劇本逐一放在他們的眼前。

  朱永平、周春紅、張景林,嚴良……

  “早就聽秦昊說,你這劇本很好,現在終於可以一見,你們先聊著,我們看看劇本。”王景春笑著翻看著劇本,低垂著頭。

  秦昊看著幾人看劇本後,拍了拍周昊文小聲問道:“先告訴我,還有什麼劇本?”

  “三部曲。”

  “什麼意思?”

  “這部劇只是開篇,而這樣的劇本,還有兩本。”周昊文湊過去小聲的嘀咕道。

  “怪不得你敢把劇本給我,你小子。”秦昊錘了一拳周昊文。

  周昊文笑了笑,兩人小聲的交談起來。

  一直等到中午時,張頌文,劉琳,王景春還沒有看完自己的劇本。

  寧理倒是看完了劇本,在和兩人小聲的討論起來。

  他的戲份並不多,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吃過午飯後,幾人又開始看起劇本來。

  直到下午的時候,他們才看完劇本,王景春合上劇本,揉了揉眼角道:“周先生,劇本我看了,只是為什麼死了那麼多人?”

  “我也有疑問,為什麼我會被自己的兒子殺死?”

  劉琳沒有說話,但全身有些發冷,在全劇終,唯一能以身相退的就是他。

  面對幾人疑惑的眼神,周昊文手指敲打在桌面。

  說幾個朱朝陽聰明的細節吧。

  他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觸類旁通。

  張東升殺死妻子岳父母來繼承財產,他就想到可以弑父殺死繼母來奪家財。

  張東升說著急火化妻子的屍體是因為在家中發現了妻子和情人用完的避孕套包裝。

  他就說自己沒喝張東升的毒可樂是因為《長高秘籍》里提過不能喝碳酸飲料。

  他的思維能力一流,懂得利用細微的表達差異,來給自己贏得一城一池的人心。

  他偽造日記,把普普和丁浩推出去做替罪羊,所有警察能查到的細節都如實還原,而所有推卸責任的雷點都埋在無法查證的言談中。

  在日記中,他把自己的殘忍與多思安在了普普身上,他把自己的衝動與憤怒放在了丁浩的身上,他把毫無戒心的傻男孩塑造成脾氣暴躁的小混混,他把心存柔軟與善良的酷女孩塑造成乖戾冷酷的殺人犯。

  就像他明明知道可樂有毒,卻任由全心全意信賴自己的朋友們喝了下去。

  那是他唯二的朋友,那是喜歡他的女孩啊,那是陪了他最艱難時光的友誼啊!

  那個夏天,他邂逅了生命最純潔的依戀,他曾經默認普普將成為自己的妻子,他將用一生去懷念和普普一起讀書的那些下午,(那些描寫在看完整部書後回味,有一種日劇悠長假期的況味,美好綿密)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最終選擇了拿他們獻祭,他們不死自己的新生活永遠不會來。

  誰是壞小孩?

  當然,由於社會經驗的不足,朱朝陽也犯了一些常識性的錯誤。

  比如,他不知道筆跡是能被估算出大致時間的。

  比如,他沒料到監控會拍下自己,並對警察們的偵查手段一無所知。

  但是越是這些方面的空白與bug,越能顯示出人心被一步步推導出來的可怖。

  負責調查這幾起案子的警察葉軍的女兒和朱朝陽是同班同學,葉軍讓女兒多向同學學習,女兒卻說朱朝陽是死讀書。

  但一個第一次知道氰化鉀,就可以憑借初中生物知識判斷出注射比口服死得快的殺人犯,怎麼可能是死讀書的人呢?

  他立身的永恒的黑暗是被同齡人無法理解的。

  “不知道大家注意過沒有。”

  “近幾年少年犯罪正在攀升。”

  “很多孩子明知道這事是違法的,可還是去嘗試。”

  “打架斗毆已經成為家常便飯。”

  “這部劇的大結局其實也是想讓家長關心一下自己的孩子。”

  周昊文給出了合理的解釋,青少年犯罪在近幾年頻頻上漲,這難道就不是家長的責任?

  在座的人聽後愣了愣,隨即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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