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卷 第29章 對症下藥
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在床上都是小賤貨。
這其中包括冰冷御姐,有包括往日里賢惠溫柔的女人。
一旦上床後,女人的天性就會被激發。
周昊文坐在琴凳上,左手松開了劉惜君的後腦,轉而挑起了幾根短發,輕輕捻動玩弄著。
“好了,現在抬起頭來。”周昊文感覺到這一步也進行得差不多了,就讓劉惜君停止了動作,畢竟口活的重點還是要放在他的肉棒上,剛剛都只是鋪墊和前菜而已。
但此時的劉惜君還有些不明所以,抬起頭略帶疑惑地看了一眼壞笑著的周昊文。
“把它含進去,就像剛才一樣,用舌頭服侍它,把它伺候高興了,才願意填進你的肉洞里面去。”周昊文說完,直接把龜頭頂到了劉惜君的一雙紅唇中間,沒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
“嗚——”剛剛張開嘴的劉惜君還沒有做好心理准備,腦袋就被一只大手重重地壓了下去。
完全沒有技巧的口交自然不可能直接深喉,角度不對也根本就頂不進去,周昊文的肉棒只刺進去了一半,就感受到了非常明顯的阻力。
品嘗著口中淡淡的咸腥味,劉惜君感覺自己好像沒有剛剛第一次聞到這個味到時那麼反感了。
雖然嘴巴還是被頂的非常難受,但她已經開始卷動小舌頭,試圖給這根侵入其中的肉棒帶來一些快感。
不過,在劉惜君看來自己已經非常盡力的動作,對於周昊文來說仍然是非常糟糕,龜頭和冠狀溝的主要敏感點完全沒有刺激到,舌頭徒勞地掃過棒身,除了濕潤感之外並沒有帶來太多的快感。
其實大多數女人的口交技術都是用嘴巴包裹住,根本沒有用到舌頭,這也是為什麼有時候感覺每個女人的口交技術不同。
有些完全是用嘴巴服務,反而忽略了舌頭。
當然,像這種女人需要多多教導就行,畢竟很多女人不管是已婚的還是未婚的口活要是太好了,那只能證明是人家以前教導的好,你只是坐享其成。
當然,對於這種也有個好處,那就是你可以深度開發。
周昊文把身體微微向後退了一些,讓肉棒從女人口中撤出一部分。
對於劉惜君現在的階段來說,讓她深喉屬於異想天開,還是先把最基本的口活練會了再說。
畢竟她是歌手,歌手的天賦就在於口舌靈活已於常人,要是說歌手不會口交,那是一百個不信,每個歌手都是口交的高手。
“剛開始的時候可以少吞進去一些,只含進去它的頭部就可以了。”周昊文控制著劉惜君的頭部位置,把除了龜頭之外的所有部分都退了出來。
“嘴巴可以合上一些,注意用你的嘴唇包裹住牙齒,不要碰到它,然後一邊吮一邊舔,重點是最頂端和下面的那條溝。”周昊文根據自己的感受不斷發出新的指示,劉惜君此時反正埋頭在下面也顧不上羞澀,對周昊文的命令照單全收。
不過,意識和動作終究是兩回事,完全不習慣的她還是好幾次用牙齒碰到了周昊文的龜頭。
雖然只是輕微的刮擦,但是對於男人的體驗來說仍然影響很大,牙齒觸碰龜頭其實很容易刮傷,本來龜頭就是嫩肉也比較嬌脆。
“看來你還不夠專心,下次如果再用牙齒碰到,就獎勵你按摩腳心半分鍾。”
隨著劉惜君服從度的提高,周昊文也一步步開始試探著提出更多的要求,並且加入了“懲罰”這個要素。
在男女確認關系的時候,其實有時候就確定了奴仆關系。
舉個例子,要是你是舔狗,那麼你在性生活方面只能是奴隸,為何那麼說,因為在生活中,女人已經習慣你對她千依百順,要是你稍微強勢一些,那麼很可能反客為主。
大多數女人,特別是已婚的女人出軌的原因往往是不夠刺激,又或者沒有G到那個點上。
又或者說你想調教對方,必須從一開始就要讓女人知道你有這個目的。
比如說口交,有一部分女性在性交中是不願意口交的,那麼你只能潛移默化的讓她接受,讓她習慣,從而一點點的改變。
因此要從第一次開始時刻施加影響和調教,這樣走到最後一步的時候,女性接受起新的任務,比如說舔屁眼,口爆,顏射也更加容易,不會產生強烈的抗拒感。
聽到這句話的劉惜君深吸了一口氣,集中精神想要避免再次犯錯但一方面她本來就沒有經驗,另一方面為了調教的順利進行,又或者說為了征服這位白虎女人,周昊文也不可能配合她的動作,而是時不時地亂動,即使是如同楊冪一樣的老手也很難在這種情況下完全適應,所以十分鍾的口交結束之後,劉惜君要被懲罰長達五分鍾。
“我……我會改的,不要……不要碰那里,饒命,饒了我……”劉惜君的身體被周昊文的兩條腿夾住,雖然奮力掙扎但是仍然難以移動分毫,兩只腳則已經被周昊文分別握在手中。
驚慌失措的劉惜君不斷低聲下氣地哀求著周昊文,希望他能夠再獲得一次機會。
雖然她的軟聲軟語誘惑力十足,委屈和驚恐並存的表情也讓周昊文很是享受,但初次調教必須絕對嚴苛,不可能因為幾句求饒就有所動搖。
在前兩天的張萌和劉惜君之間,劉惜君絕對要比張萌更容易調教的多。
在已婚女人,特別是張萌這種老手面前,這種調教是不適用的。
大多數調教都要針對新人,又或者欲望特別強烈的女人身上。
比如說,迪麗熱巴,母女花,孫莉和黃多多。
“啊~”混雜著淫蕩和慘叫的驚呼聲響起,但已經深度高潮、又被周昊文折騰了許久的劉惜君已經有些勞累,早已經不復剛一開始時的活力,掙扎的動作也弱了很多,最終她高亢的叫聲逐漸減弱,變為了低聲的嗚咽和抽泣。
“結……結束了麼。”對於劉惜君而言似乎經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從雙足上傳來的致命快感和酸麻奇癢混合的難受感覺才停止下來。
終於有機會靜下來喘上幾口氣的劉惜君輕輕嘟噥著問了一句。
“還沒有哦,才過了兩分鍾。”周昊文說著作勢又要繼續。
其實五分鍾早就已經過去,不過劉惜君在這種情況下哪還可能精確地估計時間,在聽到剛剛那噩夢般的一段僅僅只有兩分鍾後,她的心理被徹底擊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