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給這滿堂賓客敬酒的環節,穿著一身氣質長裙的姚若雪,裙子里的內褲被男人提前扒掉了,下體里被對方塞著一個跳蛋,此時,跳蛋被開到最大檔位,在姚若雪的身體里瘋狂地震動著,剛敬完一桌賓客,姚若雪轉場前往下一桌賓客,她每走一步,都有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十分艱難。
姚若雪時刻提心吊膽著,生怕一個不小心,沒有夾緊體內的跳蛋,讓跳蛋從長裙中掉出來,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她都能想到現場的賓客們是多麼的震驚加鄙夷,那她就沒辦法做人了。
在今天親朋好友的眼中,姚若雪是一個美麗聰慧、氣質典雅、講話條理、渾身散發著書卷氣息的清純女孩,如果在跟她們敬酒的時候,從她的長裙內掉出來一只瘋狂震動著的跳蛋,她在眾人眼中的美好形象,便會瞬間破碎,親朋好友們肯定會想,這哪是什麼優秀美麗的清純女孩啊,分明就是一個不要臉的淫娃蕩婦,姚若雪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她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小心謹慎。
跳蛋被調大到最大檔位後,姚若雪每走一步,都仿佛無比的艱難,她夾著跳蛋,小心翼翼地朝前走著,行走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一倍有余,而且每次抬腿,也只敢跨出一小步,生怕步子邁大了,一個不小心,沒夾緊下體中的跳蛋,讓跳蛋掉出來。
好在,她今天穿的敬酒服,是一件酒紅色的長裙,長裙很修身,窄窄的,裙擺是魚尾式樣的,長度直達膝蓋以下位置,僅露出兩截粉白誘人的小腿,這樣的話,即使有賓客發現姚若雪走路的怪異姿勢,說不定會以為是她身上的長裙太長,使得她不能邁出太大的步子。
下體里瘋狂震動的跳蛋,加上心理上的緊張,在這雙重的折磨下,姚若雪僅僅走了幾步,額頭上就不由得生起一層薄薄的香汗,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美人模樣。
如果讓人知道,眼前的美人,額頭上生出的薄薄香汗,是因為她下體里正夾著一只瘋狂震動的跳蛋,那簡直是直接刺激人的神經,能讓人瞬間興奮起來。
宴會廳里,每兩桌之間的距離,也就三四米左右,雖然姚若雪身體里夾著跳蛋,致使走路無比艱難,但從一桌前往下一桌,最多也就跨十來步,用時十秒左右,但十秒的時間,讓姚若雪都感覺到無比漫長。
終於,姚若雪來到下一桌賓客跟前,她可以站立不動地夾著跳蛋了,這比夾著跳蛋走路輕松不少,不過,也僅是身體上的輕松,她心理上可一點也不輕松,因為來到賓客面前,她站立不動,也就意味著,她要跟賓客交流了。
姚若雪要一邊忍受著體內震動跳蛋的瘋狂折磨,一邊要面色如常地跟賓客們交流,臉上時刻得保持著微笑,不能讓賓客們看出異樣。
她清楚,在跳蛋的瘋狂震動下,自己很難完完整整地說出一句話,說話的時候,會不受控制地頻繁出現停頓,所以她想盡可能地少說話,但是,對於賓客的熱情回應,她又不能不理會。
“若雪妹妹,祝你新婚快樂!”
“謝謝……琴姐!”
“若雪,你這老公這麼帥啊,以前都不提前帶過來讓姐妹們認識下,怎麼,是怕我們搶你老公嗎?哈哈。”
“呵呵,琴姐真……真會說笑,我們這不是……沒……時間嘛。”
“哈哈,若雪妹妹,姐姐不跟你開玩笑了,誒,若需,你說話怎麼斷斷續續的?”
“有……有嗎?”姚若雪頓時心虛。
“這麼明顯你感覺不到嗎?你們有沒有感覺到?”琴姐問向同桌的眾人,眾人都點點頭,表示肯定。
“可能是……是感冒……了,嗓子……不……不舒服。”
琴姐聞言,目光立時看向姚若雪旁邊的許華,裝模作樣地氣勢洶洶道:“許妹夫,你怎麼照顧我若雪妹妹的,居然讓她感冒了。”
許華看出對方是開玩笑,馬上賠上笑臉:“對對,是我對若雪照顧不周。”
“既然這樣,那這杯就得許妹夫喝,來,大家一起干杯,祝若雪妹妹跟許妹夫新婚快樂!”
同桌眾人都站起來,碰杯:“新婚快樂,耶!”
……
又一桌。
“若雪,大娘雖然跟你沒有親戚關系,但作為你家的鄰居,也算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感謝你結婚還能邀請大娘!”
“大娘說的……哪里話,我們雖然沒有……沒有親戚關系,但是從……小到大,您沒少……疼我,在若雪心里,您就是……我的親人,我……結婚,怎麼能……忘了……邀請您呢!”
“好好好,大娘祝你們新婚快樂,白頭偕老!”
“謝……謝謝大娘!”
“誒,若雪,你說話怎麼斷斷續續的?”
“是……是感冒了,嗓子……嗓子……有些不舒服。”
“哦,結婚前是容易感冒,大娘的女兒去年結婚,結婚前也是得來來回回地試衣服,婚紗、秀禾服、敬酒服,什麼都得來來回回地試,這來來回回地脫衣服,就是容易感冒。”
“對……對的,大娘。”
“若雪,你可得注意保暖哦!”
“謝……謝謝大……娘!”
跟這位大娘的交流,讓姚若雪忍不住心里一酸,只感覺眼眶都有些濕潤。
這位大娘是姚若雪的鄰居,在姚若雪印象中,這位大娘在她出生的時候,就是她家的鄰居,這位大娘跟她家沒有親戚關系,但是對方從小到大,沒少疼過姚若雪。
姚若雪還記得,小時候放學回家,家里沒人的話,這位大娘就將她邀請到自己家里,不光給她做飯,還給她不少好東西吃。
剛才,姚若雪騙大娘說自己感冒,大娘沒有絲毫懷疑,還十分關心地囑咐她要好好保暖,大娘親切的聲音,一下就將姚若雪的記憶拉到了小時候,眼眶里不由自主地就濕潤了。
對於欺騙大娘的行為,姚若雪心里不禁有些內疚,大娘對她這麼好,自己居然會欺騙她,可是,她當然也不能說實話。
今天的宴會廳里,很多都是姚若雪的親朋好友,他們看著姚若雪長大,在他們的心里,姚若雪是一個誠實禮貌的好孩子,而今天姚若雪卻欺騙了很多人,騙他們說自己感冒,她覺得自己今天說過的謊話,比她從小到大說的謊話都多,姚若雪不禁心里自責無比。
可是,姚若雪今天不說謊還能怎麼辦,總不能跟他們說實話吧,就像之前關心她的那個大娘,她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今天說話怪異,是因為在跟大娘您敬酒的時候,她的下體里塞著一只瘋狂震動的跳蛋?
很快,姚若雪跟許華敬酒到了那個男人的一桌,就是給她長裙里的內褲扒掉,將跳蛋塞進她下體里的那個男人。
站到那個男人的桌前,姚若雪滿心里都是緊張加心虛,她的視线不敢看向對方,而許華卻有自己的想法。
之前,許華在酒店二樓的衛生間,偷窺到這個男人,將婚禮剛剛結束,還穿著婚紗的姚若雪壓在馬桶蓋上,狠狠地肏,他就看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但一直想不到在哪兒見過,敬酒環節前,這個男人又對姚若雪使眼色,把姚若雪叫到一個無人的地方,扒掉她敬酒裙里的內褲,給她的下體中塞上跳蛋,讓她夾著跳蛋跟賓客們敬酒,這些行為,都讓許華感到無比憤怒,但他連對方是誰都還不清楚,現在,許華正好問問,所謂知己知彼。
“哎,這位是?”許華看向這個男人,語氣隨意地問道。
因為今天過來參見婚宴的,是許華和姚若雪雙方的親朋好友,有些賓客是新人中另一方的人,新人中的一方不可能認識所有賓客,所以這樣的問話很常見,並沒有什麼問題,甚至這樣的問話,也會讓賓客感到被重視的感覺,有種對方要跟自己結交認識的意思。
而且,許華是用無所謂的語氣問的,現場眾人都沒有多想,包括那個男人,他也以為許華是隨意地一問。
“我是……”
“哦,他是之前……給我們拍……婚紗照……的攝影師,老公你……忘了?”
那個男人正欲說話,姚若雪立刻打斷他的話,搶先跟許華說道。
顯然,姚若雪害怕那個男人亂說話。
聽到姚若雪的話,許華一下恍然,終於想起來,難怪之前看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原來是給他和姚若雪拍婚紗照的攝影師,不過想想,當時婚紗照只拍了一天,許華對這個男人眼熟,卻記不得,也情有可原。
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後,對於妻子如何遭受到他的脅迫和調教,許華基本可以猜到了,之前無論是去尋找拍婚紗照的店,還是拍婚紗照的當天,許華全程都跟姚若雪在一起,這個男人就不可能在這些時間里,對姚若雪做出什麼。
只有一個月前取婚紗照那天,許華因為有事,不能和姚若雪一起去取婚紗照片,他讓姚若雪一個人去的,想必就是那次,姚若雪被這個男人脅迫了,正好他發現姚若雪不對勁,也就是這近一個月。
“是這……這樣的,老公,那天我……去取……婚紗照……的時候,發現婚紗照……拍得……不錯,於是就……懇求給我們拍婚紗照……的攝影師,也就是……他,做……我的師傅,教我……拍攝,老公,你……知道的,我私……底下很喜歡……攝影,今天我們……結婚,我就邀請……了我的師傅,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姚若雪忙於解釋,忘了自己此時夾著跳蛋,說話斷斷續續的。
“你好,我叫高健。”那人微笑著向許華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