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纏萬貫上揚州,博得青樓薄幸名”,揚州自從隋煬帝開運河之後,便成為聲色一級棒場所。
鹽吏不知捧紅多少的名妓。
鹽商不知砸多少金銀在美女身上。
難怪,揚州人重女輕男。
舂暖花開,揚州又夜夜歌舞升平,南北佳麓,燕瘦環肥,各領風騷的吸引著尋芳客及觀光客。
尤其瘦西湖畫舫幾乎通宵達且。
舫上所倒入湖中之穢水幾乎使魚兒喘不過氣來。
瘦西湖為之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瘦西湖為之寸土寸金。
位於瘦西湖附近之平楊村也因而熱鬧。
不過,平楊村既照妓院,更無畫舫,村民雖然靠著色彩繽紛改善生活,他們卻不歡迎此場所入村。
不過,這天有了例外。
就在平楊村口出現一座全新的莊院,此莊名叫“如詩”,不知情之人還會以為此莊充滿詩情畫意哩!
這天上午,瘦西湖畫舫姑娘及下人們仍在呼呼大睡時,如詩莊卻在炮竹聲以及二排花籃中開啟大門。
門內只有一女,她卻一絲不掛的俏立著。
門前之眾人當場氣喘如牛。
他們皆是鹽商,他們在十日前便受邀,又在昨日受叮嚀,他們才在今日上午在大門前打呵欠等候著。
他們挺不爽,卻不能不忍耐。
因為,邀請者便是鹽吏朱大人。
朱大人可說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呀!
想不到,他們立即看見如此火辣之景。
他們仔細一看,為之呼吸更促!
因為,此女由頭到腳,無一不美。
這些鹽商皆是玩家,立知此女是尤物。
哈哈笑聲之中,朱大人先入內。
美女上前摟道:“謝謝大人!”
朱大人捏臀道:“鴻圖大展!”
“謝謝!”
美女一扭身,雙峰及胯間已磨了一圈。
朱大人打個冷噤,險些擦槍走火。
他便回頭道:“好戲在後頭哩!”
說著,他已摟走美人。
眾人立見美女之臀又白又圓又挺,它們隨著她的曼步而扭顫,男人們不由看得火冒萬丈。
每人之胯間皆已搭帳篷。
三十人便三步並作二步的入內。
門房立即關上大門。
眾人一入廳,便依序入座。
廳門立被關上。
美女立即道:“奴家姓毛……”
說著,她已撫上小腹之黑森林。
立即有人會心一笑。
美女又道:“奴家名叫如詩,詩文之詩,非金絲貓之絲。”
眾人不由一笑!
美女含笑道:“且容奴家先獻丑。”
說著,她已走向紅毯中央。
不久,她停在一疊白紙前。
此疊白紙至少有一百張,每張卻只有一寸見方,它們狀似咱們如今之紙巾,卻全部是大紅色。
毛如詩含笑一止步,便屈腿及仰躺著。
飽滿之雙峰便高聳著。
水蜜桃般方寸之地更一覽無遺。
整個胴體更散發熱力。
男人們看得雙目險些凸出。
毛如絲把雙肘朝毯上一放,立即扭臀及一甩,咻聲之中,最上面那張紙已經落在三尺處。
當場便有人叫好。
她嫵媚一笑,便又扭臀及甩臀。
叭聲之中,又有一張紙落在方才那張紙之右側,此景好似以手持紙及放紙,當場又有三人喝采。
她便加速扭臀並且甩臀。
咻咻連揚之中,紅紙紛飛。
不久,紅紙已似雪花般飛落毯上。
男人們喝采不已!
人人氣喘如牛!
因為,她在扭甩時,雙峰速抖呀!
水蜜桃更是妙態百出呀!
不久,她已甩出最後一張紙。
她便含笑起身。
朱大人啊道:“好一個春。”
眾人這才發現那些紙竟組成一個“春”字。
歡聲雷動。
掌聲連連。
人人佩服之至!
人人皆大開眼界!
毛如詩卻只是含笑俏立著。
又過一陣子,眾人才注視她。
毛如詩道:“為答謝大人及各位大爺之捧場,奴家與各位玩個‘八仙渡海’游戲,以便助興。”
八仙渡海,眾人又怔又喜!
毛如詩笑道:“各位可別想歪,奴家可沒有能耐可以同時陪八人快活,這只是個比喻而已!”
朱大人笑道:“直言吧!”
毛如詩含笑道:“那位大爺經得起奴家扭甩八下,便可以與奴家快活八次,而且每次皆不收分文。”
“哈哈!夠大方!”
男人們為之亢喜。
毛如詩笑道:“大爺若過不了關,便付一萬兩白銀,如何?”
“行!”
男人們紛紛點頭。
毛如詩道:“請大爺們協調順序,奴家入房恭候。”
說著,她已轉身離廳。
男人們為之大喜!
人人皆信心十足。
不久,朱大人眾望所歸的先入房。
立見毛如詩已玉體橫陳。
朱大人欣然寬衣上榻。
他道句精采,便揮戈入關。
毛如詩便左扭右甩著。
朱大人只挨二下,便麻酸之至。
他便吸氣咬牙。
那知,她又甩扭一下,他已甘泉如注。
他更喔叫著!
他又抖又叫著!
他眉開眼笑!
毛如詩摟道:“謝謝大人賜全,請!”
朱大人便眉開眼笑的下榻。
他整妥裝,立即出房。
立見一人哈個腰,便含笑入房。
他早巳火旺,乍見此景,便匆匆寬衣。
不久,他已策馬入林。
毛如詩便扭甩著臀兒。
那男人挨四下,便又叫又抖。
甘泉便如噴泉般泄出。
他樂透啦!
她便含笑摟著。
不久,他滿足的下榻。
他欣然孝敬一萬兩銀票。
他整妥裝便出房。
不久,一位壯漢已入房。
他二、三下便剝光全身。
他一上馬,便疾攻而入。
毛如詩仍然扭甩著圓臀。
他只挨六下,便怪叫不已!
他又抖又喘!
小兄弟為之嘔吐。
他滿足之至!
毛如詩便如此的過關斬將。
午前時分,所有的男人皆已經離去,她淨收入三十萬兩銀票,每個男人卻邊走邊叫好不已!
她便入內沐浴。
然後,她召入八名下人各賞一塊白銀。
此八人為之樂透。
不久,她含笑享用酒菜。
膳後,她關妥門窗,便含笑行功。
不出一個時辰,已有八人聞香而至。
此八人一致向她挑戰。
她便含笑奉陪。
此八人因而一敗塗地。
不過,每人皆眉開眼笑而去。
她便吩咐打烊。
她一直在房內行功。
此訊便成為揚州最熱門之話題。
翌日一大早,已有四十人在等候。
她便提前營業。
她不必吩咐的直接受眾人之挑戰。
她勇冠三軍。
她甩得人人發抖!
她扭得人人叫好!
這日,共有七十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為之艷名大熾。
聞香而至之人因而日增。
她便由早到晚的接受挑戰。
她為之財源滾滾。
愛吃重咸的男人紛紛向她報到。
不服氣的人紛到。
一個月後,竟無一人過關。
這夜,她正在入定,倏聽五人掠入,她立即收功下榻,她再啟櫃取出一劍,再拔劍以及啟窗。
立見五人已持劍站於窗口。
她立即道:“有何指教?”
“汝可知道規矩?”
“奴家已請朱大人向各界請安。”
“休提那狗官,吾未獲分文。”
“汝為何不找他?”
“吾不與他打交道。”
“汝吃定奴家啦!”
“和氣生財,懂嗎?”
“懂!不過,必須讓吾心服口服。”
“行!”
毛如詩一閃身,便躍出房外。
那五人不由看得變色。
毛如詩淡然道:“刀劍無眼,休怪奴家收不了手!”
立見一人揮劍疾刺。
毛如詩一閃身,便連刺二劍。
裂聲之中,那人已啊叫而退。
他一見只被刺破肩衣,為之臉紅。
立見另外二人合攻。
毛如詩便疾閃猛刺。
不久,那二人之左袖皆被刺破。
那二人不由駭退。
為首大漢哼道:“真行!不過,汝該知暗箭難防之理。”
“當然!開價吧!”
“每月十萬兩白銀,公道吧?”
毛如詩一點頭,立即取盒。
不久,她已彈出十張銀票。
大漢道:“上路!汝放心的撈吧!”
說著,他們已離去。
毛如詩便入房及關窗。
不久,她又行功著。
經此一來,果然沒人再來打擾她。
又過一個多月,這日上午,一名中年人一入房,毛如詩立即下榻行禮,中年人便含笑點頭入座。
她便上前低聲道:“尤爺有何吩咐?”
此人便是尤海,他此次向王全表示要外出半年,他沿途安排之後,才於此時會見毛如詩。
他含笑道:“汝打算再玩多久?”
“請尤爺吩咐!”
“半年,如何?”
“行!”
尤海低聲道:“期滿後,逕至長安。”
毛如詩附耳道:“尤爺准備動手啦?”
“不錯!時機近熟矣!”
“可喜可賀,屬下會提前到達。”
“在華清池會合!”
“是!”
不久,尤海已離去。
這位毛如詩便是燕柳,她昔年整過朱員外之後,她便到揚州部署,她才可以如意的行事。
她的八仙渡海訣竅在於采陰補陽心法,因為她已有七成火候,她一催功之下,罕有男人擋得住。
她便以此方式撈財。
她更以此方式增加功力。
好色的男人卻似飛蛾撲火般撲向她。
人人為之元陽漸失。
人人為之破財。
可是,人人卻上癮。
他們已對其他的女人不感興趣。
經過尤海一吩咐,她便每日只接受七十人挑戰,她把握多余的時間行功,以便吸收及煉化元陽。
又過一個月余,這日上午,一名中年人一入房,她便看得又喜又小心,因為,此人之太陽穴已凸,分明內功精湛。
不久,此人一剝光,立見他有根超大號小兄弟。
她便更小心。
他一上馬,便疾頂而入。
她便含笑扭甩著。
她立覺它更堅碩。
她知道遇上行家啦!
她倏地扣肩便吻住他的口。
她催功疾吸不已!
不久,甘泉激射。
那人剛變色,立成風流鬼。
毛如詩立覺“氣海穴”一脹。
她一震死他,便起身行功。
又過一陣子,她便匆匆整裝。
她召人入內道:“此人已生意外,今日就此歇業。”
其余之人只好離去。
不久,她匆匆收拾財物。
她又扮成男裝,便拎走二大包銀票。
她壯士斷腕的離去。
她一出後門,便掠入林中。
她又掠出林,便掠向遠方。
不久,三人已匆匆入房。
三人乍見屍體,便罵賤人。
三人便分途追去。
原來,毛如詩之艷名引來此四人之興趣,他們原本是湖北黑道高手,他們便決定先由一入探虛實。
他們打算今夜入莊劫人取財。
想不到毛如詩會先落跑。
這便是她的高明之處。
她一到運河,便上前候船。
船一到,她便上船。
不久,她已入艙行功。
她一直到終點才下船。
她又入客棧行功。
那三人死追活找,卻仍然撲空。
三人便焚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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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鑼打鼓以及炮竹聲中,祥龍吉獅在易水旁賣力的獻藝,巡撫率諸吏含笑欣賞以及賞錢。
貨船及客船卻一船船的來往。
太子一句話,易水便通航。
沿途之居民大喜著。
人人群聚慶祝及看著熱鬧。
不少的叫化也如俗的前來乞錢。
施氏已備妥十全十美的十箱銅錢,便由王全送給叫化們,叫化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回乞錢。
村民看不下去啦!
衙役們也火大啦!
眾人便在遠處逐走叫化們。
王全看在眼里,卻不便干涉。
因為,他不在乎這些小錢,何況,今日又是大喜之日,不過,他也不便阻止村民以及衙役們之打抱不平。
一個時辰後,諸吏欣然離去。
王全便把其余之銅錢賞給眾人。
他含笑離去。
他便直接返府。
不久,施氏母女已陪他共膳。
膳後,他正在園內散步,倏見一名中年人來到大門前,他未待門房通報,他便直接行去。
中年人拱手道:“在下岳陽岳百峰。”
王全答禮道:“幸會!在下王全!”
“府已易主乎?”
“是的!朱員外歿後,親人已散。”
“公子接下朱府產業?”
“是的!”
“可喜可賀,易水一通航,財源滾滾矣!”
“謝謝大叔金口!”
“客氣矣!吾方才在河邊見汝度量過人,佩服!”
“不敢當!請入廳品茗吧!”
“心領!公子可知朱府之人遷至何方?”
“不詳!”
“打擾!”
岳百峰便離去。
王全便納悶的入內。
立見施氏道:“那人是朱員外元配之兄,他叫岳百峰。”
“原來如此!他一直在探聽朱府人員之去向。”
“他必有急事,否則,他昔年已經與朱員外失和,而且一直末再來往,朱夫人也一直未返過娘家。”
“會有此事?”
“他一直勸朱員外善待下人,而且更為拙夫美言過,雙方因而失和,他該算是一個正直之人。”
“我去找找他吧!”
“也好!”
王全便匆匆出去。
他一走近河邊,立見岳百峰站在候船的隊伍中。
他便上前行禮道:“大叔,有事相商!”
岳百峰便與他離去。
王全便邀他進入自己之酒樓道:“大叔記得施元否?”
“記得!朱府對不起他,唉!”
“我!我已經與涵玉訂親。”
“啊!她們可好?”
“很好!她們現居朱府,而且幫我管理產業。”
“可喜可賀!”
王全正色道:“我方才剛知道大叔之正直以及和朱員外失和之經過,大叔令人佩服,我願幫大叔之忙。”
“這……”
“大叔別客氣!”
“唉!罷了!”
岳百峰立道:“吾在岳陽經營船行,家岳在宜昌經營船行,近十年因船難頻頻而理賠致陷入債海中。”
說至此,他不由一嘆!
不久,他又道:“吾二人為根本解決此事,便舉債汰換舊船,那知,生意不錯,利錢卻日增,如今更險矣!”
王全道:“需多少錢?”
“三百萬兩左右。”
王全道:“我有些閒錢,請!”
岳百峰為之驚喜。
二人一返朱府,施氏母女已迎來。
岳百峰道:“想不到會在此情況下返此。”
施氏道:“世事多變呀!”
“的確!”
王全便入房挖出取自燕荳之銀票。
他稍忖,便裝妥八百萬兩銀票。
他一入廳,便遞盒給岳百蜂道:“大叔應應急吧!”
“感激之至,吾立個借據吧!”
王全搖頭道:“別如此見外!”
“吾日後必有重謝!”
“別在意此事,我是過來人,大家互相扶持吧!”
“感激之至!”
不久,岳百峰已匆匆離去。
他一到河邊,正好登船。
不久,船一啟航,他望著整齊的街道以及店面忖道:“王全這孩子實在不錯,我遇上貴人啦!”
他便步入艙中。
不久,他在角落清點銀票。
“天呀!八百萬兩白銀,他……他如此善待我,如此一來,不但可解決岳楊二府之債,更可以再展生機矣!”
他為之大喜!
於是,他日夜以車船趕路。
他一返家,便向妻小道出此事及交出銀票。
他另攜銀票赴宜昌。
宜昌是長江三峽首站,它是個農工商大城市,楊記船行已在宜昌三代,不過,卻在第二代便種下危機。
因為,第二代主人楊昌慷慨好義又出手大方,他不但常宴客更常借錢供別人應急,結果,反而苦了自己。
欠錢之人一無力還債,便避不見面。
結果,他少了朋友又少錢。
他在四十歲便因累積急怒而逝。
其子楊慶一接棒,便一直收爛攤子。
他被利滾利的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經常在跑“三點半”。
他一直挖東牆補西牆。
他所負擔之利錢越沉重。
岳百峰則因為誤判形勢而大力投資,加上被朱員外討債,他只好另借高利償債,他才會苦哈哈的。
他與楊慶苦撐至今,已經快要山窮水盡,所以,他此次才厚著臉皮打算到壯士村向朱員外借錢。
那知,朱府已財垮人散。
他正在茫然卻遇王全這個大善人。
他亢喜的趕路。
他一遇上楊慶,便送上銀票及道出此事。
楊慶為之大喜!
二人便先還高利貸。
二人便率親人全力以赴。
又過一個月,他們各淨賺二十余萬兩白銀,他們為之亢喜及充滿感激,他們知道已經絕處逢生啦!
於是,他們相約來見王全。
他們一會見王全,便連連申謝。
王全便招呼他們品茗道:“穩定了吧?”
岳百峰點頭道:“是的!感激之至!”
王全道:“請教一事,可否在易水投資船行?”
岳百峰搖頭道:“不妥!此航线之客貨量不夠大。”
“有理!”
“公子若欲投寶船行,宜投資長江船業。”
王全道:“我只是受邀投資,才會作此評估,其實,我的經驗及財力有限,我無法做太大的投資。”
“小心為要!”
“是呀!”
“咱二人之生意雖然已經穩定下來,不過,恐怕無法在三年內還債,請公子能夠多加包涵及協助。”
“十年後再還吧!”
“大約三年後,便可分批還債。”
“不急!我用不上這筆錢。”
他說得誠懇,卻更顯示他的財力驚人。
三人便品茗而敘。
午前時分,王全便招呼他們共膳。
施氏母女這才作陪。
席間,他們歡敘暢膳著。
岳百峰問道:“公子打算何時成親?”
王全道:“明年中秋左右。”
“屆時可得賜告,以便同沾喜氣。”
“行!”
眾人便歡膳著。
膳後,楊慶二人申謝而去。
二人仍然沿途同車共眠而行,不同的是,二人此次天天聊到王全,二人對王全之印象因而更佳。
又過三日,岳百峰道:“吾有意結此親事。”
“啊!吾也有此意哩!”
“哈哈!親上加親也!”
“是呀!”
二人為之大悅!
二人這一打算,挺合情合理的,因為,王全人品及器度皆不凡,又有充沛之財力,將可成為二人之大靠山呀!
二人這一決定,便返家各告訴愛妻。
二人各有一對子女,而且皆已達適婚年齡,二人這一提及此事,二人之妻當然欣喜的答允。
於是,二人率妻小一起到壯士村。
二人一會見王全,便介紹妻小。
王全便含笑接待著。
岳百峰含笑道:“貴村更繁榮矣!”
王全點頭道:“易水通航之故也,加上此地又轉運各地貨物,游客又日增,才會形成此榮景。”
“公子日日見財矣!”
“托福也!船行生意更佳吧!”
“是的!上月又增收二成余。”
王全含笑道:“可喜可賀!”
岳百峰道:“全仗公子之助也!”
“不敢當!”
“聽說府上已在此八代,而且代代忠厚助人,佩服!”
“不敢當!若非施大叔賜救,吾家已絕矣!”
王全便道出經過。
岳百峰道:“施兄文武全才,可惜卻遭逢橫禍。”
“命也!”
“公子因而善待施家母女?”
“她們是我的得力臂助,我如今之產業完全靠她們安排、經營以及管理,我實在挺有福氣的。”
“客氣矣!若無財力,絕難成大事。”
“當然!”
“公子今後有何計劃?”
“先維持現狀,再於安定中求進步,我一直利用所賺之錢買田,既可增糧源,更可增加別人之工作機會。”
“佩服!宏顧也!”
“不敢當!我苦過,所以,我舍助別人。”
“公子必獲天佑!”
“謝謝!”
他們便品茗而敘。
不出半個時辰,丁捕頭一到,王全便出迎。
丁捕頭低聲道:“大人有請!”
“好!我先安排一下!”
說著,他便入廳道:“抱歉!縣太爺有請!”
岳百峰含笑道:“請!”
王全便與丁捕頭離去。
施氏便率女出來見眾人。
岳氏及楊氏便先贊美著。
然後,她們歡敘著。
二婦為提親而來,她們早巳決定先與施氏母女溝通,所以,她們便一直把話題圖繞在王全之親事上。
施氏見多識廣,便心中有數。
不過,她不肯先啟齒,以維護愛女之權益。
岳百峰見狀,便道:“夫人直言吧!”
岳氏便向施氏道:“咱二府有攀親之意,盼能玉成!”
施氏正色道:“此事宜由小婿作主。”
“當然!請大姐提提此事吧!”
施氏便望向愛女。
施涵玉大方的點頭。
因為,她們欠岳百峰人情呀!
因為,她發覺岳楊二女清秀又和善呀!
她這一點頭,眾人便松口氣。
又過一陣子,王全一返,便行禮致歉。
施氏問道:“大人有何指示?”
王全道:“大人希望我們再買一百畝地,以便全面改善易水兩岸景觀,金額共一百二十萬零七千六百兩白銀。”
“錢足否?”
王全點頭道:“沒問題!人力足吧?”
“沒問題!還有三千人等著上工,此外,我們所訓練之一百人已經更熟練,人力及財力皆可配合矣!”
“好!我立即交易!”
說著,他入房取財。
他又匆匆離府。
岳氏道:“大手筆也!”
施氏含笑道:“為了繁榮地方以及助人呀!”
“目前雇多少人?”
“近三萬人!”
眾人為之變色!
岳氏問道:“如何管理呢?”
施氏道:“訓練一百人分區管理並且定期調動,加上下人皆知足又勤快,迄今尚未發生弊事。”
“佩服!”
“不敢當!”
岳百峰低聲道:“官方為何肯助?”
施氏低聲道:“我們皆按年節送禮,加上此事可增居民工作及收入,治安以及賦收皆可以改善。”
“原來如此,地價不高嘛!”
“是的!它們皆是官地及荒林,加上大人們肯幫忙,所以,才會有如此低廉之價格,小婿也才敢投資。”
“令婿財力驚人!”
“另有貴人相肋,不過,對方不願出名!”
“原來如此!”
楊慶道:“易水若繼續繁榮,地價必漲。”
施氏低聲道:“我們一直在等此機會,只要吸引外人前來投資,屆時,地價必可上漲數倍,甚至十倍以上。”
眾人為之變色。
施氏又低聲道:“去年之糧收既增,價格也漲一成,今年仍然看漲,這些收入將會吸引更多的人來投資。”
眾人會意的點頭。
楊慶問道:“可有黑道人物前來染指?”
施氏搖頭道:“沒有!一來,此地惡人已被殺光,二來,此地又設衙,而且居民皆團結以及自動巡視。”
“自肋助人也!”
“是的!他們知道我們若危,他們必沒飯吃。”
“有理!”
又過一陣子,王全已攜回公文及地狀,便交給施氏。
施氏母女便出去召人及指示著。
王全便招呼眾人品茗。
岳楊二府之人因而留宿二日夜。
這日一大早,施氏便向王全提親。
王全深感意外的一怔!
施氏道:“二女皆秀外慧中,必是好幫手。”
“玉妹之意呢?”
“她同意,你的確需要此二女相助,何況,岳楊二府結識不少的正派武者,萬一有事,他們也會相助。”
“娘同意此事嗎?”
“同意!”
“好吧!”
“太好啦!”
不久,施氏便向岳楊二府人員報喜。
眾人欣然致謝著。
施氏便召人吩咐著。
午前時分,王全與岳千玉及楊秀訂親。
他另贈二百萬兩銀票。
他們便享用酒菜。
席閒,他們約定於明年中秋午時成親。
此宴便和悅的完成。
岳楊二府人員便欣然離去。
他們一獲此二百萬兩銀票,他們便還清銀莊之債,他們反而存錢入銀莊,他們終於咸魚大翻身啦!
他們為之大喜!
他們便物色高手。
不出三個月,他們已各率近百名高手入壯士村會見王全,雙方相見甚歡,這些高手便答允遷入此村。
王全便宴請他們。
宴後,他們欣然離去。
不出一個月,他們巳率親人前來報到。
王全便安排他們佳人各店中。
王全又雇用他們之親人。他們為之收入大增!
他們便天天在各村巡視著。
他們更輪流夜巡王全之府。
他們知足又努力的保護著。
王全便更安穩的賺錢。
他仍然勤練劍術。
他一直備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