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調教的興起，全然沒有注意到，大廳的門柱後，一個豐滿挺翹的女子身影，正潛藏在夜色中。

　　“……是……他，他屁股下的莫不是清怡，清…清怡怎得那樣讓他玩弄”季雪琪迎著微弱的月光，看見大廳里荒淫的一幕，本就房事經驗不多的她，看見清怡正被王老五屁股騎在臉上，說不出的下賤。

　　而大廳的王老五，卻是仰著頭高喊著

　　“……清怡，還舔屁眼里的那肉……爹爹等下就喂你這小嘴吃你最愛的精液”

　　被眼前淫亂畫面震驚的雪琪，聽見王老五這般言語，想是知道他們已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回想起過去王老五曾讓她口交深喉，那時自己多數是情欲迷離，難以自控，從來沒有在意識清醒的時候主動迎合過他。

　　不知為何，面對著眼前淫亂的場景，曾經那份被王老五抽插高潮的快感，再一次浮現在了她腦海，本來就有些虛弱的身子，更加酥軟難支，內衣低下的蜜穴也是隱隱泛水。

　　大廳里的清怡，粉嫩的小舌，熟練的纏繞著腸肉里那份前列腺凸起的肉球。

　　王老五也只覺尿道里傳來一陣射意，不過與清怡成親後，王老五因為清怡凝神練體的奇妙功法，自己下面的幾個眼，無論大小都已經被清怡的小舌光顧過，所以現在的他已沒有了當初那般敏感。

　　“……嘶……舒服……清怡……相公剛才夢里就是這麼被清怡服侍的”王老五微眯著眼，黝黑的股溝上下廝磨著清怡水嫩的小臉。

　　清怡舔弄屁眼的小嘴開始吸吮情郎的腸液，粉嫩的舌尖挑逗研磨著凸起的肉球。

　　王老五感受著下面清怡櫻桃小嘴加快了動作，心下本就蓬勃的欲望也沒有壓抑，只是單純的大力的釋放著自己的邪火，屁股死命的壓著清怡的小嘴。

　　不一會兒，伴隨著王老五黝黑屁股急速的抖動，只見他猛的抬起，將跳動勃起的大雞巴一下插入清怡的小嘴里，龜頭直挺挺的頂著清怡的喉嚨，緊接著就是陰囊快速收縮蠕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清怡的小嘴里，清怡纖細白嫩的脖頸也是不停的吞咽著情郎的精液，竟然最後一滴都沒有撒出來，射了好一會兒的王老五，感覺第一股邪火發瀉的差不多了，隨後慢慢拔出了插在清怡口中的雞巴，當那通紅的龜頭拔出時，清怡粉嫩的小舌好似不舍般，往外極力的延伸舔弄著情郎的馬眼，仿佛剛才的爆射的精液仍然不能喂飽她。

　　射完第一股精液的王老五，並沒有翻身離開，他前身微微下壓伏在地上，跨部緊貼著清怡的小臉，雜亂的黑色吊毛，有些落在了清怡潔白的額頭上，下面勃起的大雞巴並沒有因為射精而疲軟，清怡嫩蔥一樣的玉手握住了臉上情郎的肉棒，細致溫柔的揉捏著，不時伸出粉嫩的舌尖，舔弄著情郎的棒身。

　　好似那不在是什麼肮髒下賤之物，而是能帶給她無限快樂，讓她著迷的東西。

　　“……清……清怡……舒……舒服了”王老五興奮滿足的說道

　　清怡卻是沒有回應，只是眉眼往著大廳旁邊的門柱瞥了一眼，紅潤的嘴角微微上揚。

　　而躲在柱子後面的雪琪，看著遠處王老五的大肉棒，剛才那份蜜穴里瘙癢更加難以忍耐，她一只手扶著柱子，一只手伸入內衣里，揉捏著已經充血挺立的陰蒂。

　　“……怎……怎的回事……莫不是真如清怡所說，著了他的道……”雪琪一邊看著遠處王老五調教玩弄清怡，一邊自褻呻吟著。

　　“……爹爹……”

　　王老五聽見身下清怡嫵媚柔情的喚他，知她有事，隨後直起了身子，頂在清怡臉上的屁股微微向後，再一次坐在了清怡綿柔的乳房上，仍舊勃起堅硬的大雞巴，緊貼著清怡潮紅的臉頰。

　　“……怎麼了……”王老五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帶笑意的清怡。

　　清怡，本是想說些什麼，可是每每紅潤的小嘴剛張開，都又有些害羞的閉合上了。

　　“……清怡，莫不是有什麼不方便說道的”王老五與她已是水乳交融，看她表情神色，知其有難言之隱，便俯身耳朵貼在她嘴邊，卻不料，清怡只是大力拍打了他一耳光。

　　王老五有些凌亂的抬起頭，他凝視著身下嘴角上揚面露笑容的清怡，碧藍色的眼眸里好似帶著幾分深情幾分玩味還有那幾分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罷了，當是讓這一切隨緣而定……”清怡心想著，紛亂的思緒，沒有在糾結什麼。

　　而一臉懵逼的王老五仍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當是清怡耍小性子，捉弄他呢！

　　看著身下清怡黑色夜幕里，散發著水潤光芒的大眼睛，王老五突的生出來了一個有些變態的淫技，緊貼著清怡臉頰上的大雞巴也是興奮的跳動了兩下。

　　“……清……清怡……你……你的眼睛好美……在這夜里……居然還會隱隱發光……”王老五有些激動興奮的說著。

　　看著眼前情郎緊張猥瑣的神態，清怡知道他肯定又想起了什麼奇技淫巧，不過此刻她卻覺得，正合適做點以前不曾做過的，倒是讓那個躲在暗處封建保守，被世俗規則約束的女子，漲點見識。

　　“……爹爹……莫說這些好聽的話了……想讓清怡怎麼服侍你……”

　　聽完清怡簡短有力的話語，王老五微微有些發愣，他不知清怡怎麼的，突然這般順著他意，不過他知道任憑他想破腦袋，也猜不透清怡的心思，索性就放開膽子先爽了再說。

　　“……那個……那個……清怡……”王老五提氣組織著語言，可是話到嘴邊，卻是怎麼說不出口。

　　眼看著身下清怡嫵媚誘人的表情因為他的婆媽慢慢變得嗔怒，王老五再一次俯身貼著清怡的耳朵，說出了他的渴求。

　　因為雪琪的事情，本心已沒了多少情欲的清怡，在聽見情郎的話語後，也是小嘴大張，臉上滿是驚愕的表情。

　　“……你這急色鬼，那里可是有著什麼穴眼，你要插那里……”清怡玉手緊掐著王老五的腰部，言詞里滿是嗔怒震驚的語氣。

　　王老五說出口後，也覺得有些不妥，面對清怡的打罵，也沒有躲避，而清怡掐了幾下情郎後，怒氣漸漸消退，忽的想起，這不就是她想要的效果，不過躊躇了一會兒後，仍是有些嗔怒於眼前的情郎，天天淨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干嘛！不說話了”清怡慍怒的瞪著王老五說道

　　“……清……清怡……爹……爹爹說著玩的……”王老五有些緊張不敢大聲說話。

　　“……你有這色心，居然沒這色膽……還說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王老五一時聽不明白清怡話里的意思，只得准備翻身下來將其抱入懷中，哄著入睡，然而他剛抬起腿，卻聽的身下清怡開口道

　　“……你這是要作甚……”

　　“……我…我錯了…我想抱著……哄你入睡……”

　　一臉怒氣的清怡，在聽見情郎的話語後，不知是感慨他腦袋傻，還是感概他膽子小，一瞬間百感交集，苦笑著搖了搖頭。

　　“……爹爹……”

　　“……哎……哎……在……在的……”王老五聽見她聲音沒了剛才的火氣，情緒也算是平靜，趕忙低聲回應。

　　“……唉！當真是嫁雞誰雞嫁狗隨狗了……”清怡碧藍色的眼眸微翻，白了他一眼

　　“……清……清怡……爹爹剛才也是太興奮了……隨口一說……你莫要傷心難過”

　　“……清怡沒有傷心難過……只是覺得爹爹你的腦海里莫不是除了這些，便沒了其他的事情了……”

　　“……怎的這樣說，我每天練功不就是為了日後有能力保護你和雪琪……”王老五難得正經的看著清怡道

　　門柱後面的雪琪在聽見王老五的話語後，玉體微微一震，心下本是情欲滿溢的神識，清醒了幾分。

　　“……他……他……居然也像個男人一樣，有了幾分擔當”

　　而清怡卻也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情郎堅定的目光

　　“……你莫不是說的大話……”

　　“……怎的就是大話，我從娶你的那一天，就一直暗暗發誓，將來定要好好保護你和雪琪，不會再過那顛沛流離的逃亡生活”

　　只是這一次，王老五不再像個猥瑣淫邪的老頭，那健碩的腰背寬闊的肩膀，加上那堅毅有力的眼神，倒是真有了一絲男子漢大丈夫的風采。

　　門柱後面的雪琪，外放的神識，隱隱看到了那個威嚴自信的王老五，心下不知為何竟然生出幾分敬佩來，她玉手撫摸著小腹，小嘴輕聲道

　　“……孩子，娘或許可以和你父親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

　　而一旁大廳里的清怡，卻是不服氣般，不停的在王老五身上釋放著上仙的威壓，然而這一次王老五卻是面不改色，直勾勾的盯著她。

　　“……當是朽木也有逢春的那一天……”清怡心里默念了一句，這麼久，她第一次以修仙者的身份看了他情郎一眼，隨後王老五身上的仙子威壓，全部內斂入了清怡氣海。

　　王老五這一次倒不是裝的，如果說曾經的他，只不過是個人間過客，混吃等死，然而在娶到了清怡後，他便收了以前吃喝玩樂的痞子心性，只得想著早一點煉化血魔法力，從而幫助清怡，擺脫其母親的控制。

　　他曾在洞房花燭夜看過清怡的無助，如果說這世間有什麼傷他最深，那便是那一刻自己的無能最讓他傷心。

　　所以除了剛成親的幾日，後面每天的修行王老五都是雷打不動的。

　　“……別硬撐著了，知道你不是說大話了……”清怡溫柔的扶著王老五的腰背，剛剛拼盡全力抵抗清怡仙力威壓的王老五，在清怡收力後，猶如被抽了筋骨般，癱軟在了清怡的身上。

　　清怡卻是沒有在嘲笑陰陽他什麼，如同一個妻子般，溫柔的按摩著他的腰背。

　　“……清怡……你剛剛是不是想和我說什麼……”倒在清怡身上的王老五，臉頰貼在清怡柔軟白嫩的巨乳上，想起清怡剛才種種奇怪的行徑，他低聲詢問道。

　　清怡卻是沒有直接回答他，玉手輕柔的撫摸著他的臉頰，瓊首前傾，紅潤的小嘴，貼在了他耳朵上，粉嫩的舌尖順著耳道，傳入了一縷青色的仙氣。

　　王老五腦海里頓時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得知消息後，他本能的想回頭看去，卻被清怡的玉手按住了臉頰。

　　王老五只得停止轉動，看著身下清怡凝視著他的雙眼，不停的傳遞著莫要挑明的眼神。

　　王老五因為剛剛抵御清怡仙力威壓一時消耗過大，現在腦海里也是有些混沌，不過他還是隱隱慶幸自己剛才那番慷慨陳詞，被雪琪聽了去，他了解那剛烈女子的性子，與身下敢愛敢恨聰慧過人的清怡不同，她有些認死理，如若不能真正靠實力品格降服她，僅靠著一手好活是留不住她心的。

　　“……爹爹……你剛才與清怡所說那事兒……可是還有力氣去做”清怡溫柔平靜的說道，沒了最開始王老五提出時的那份怒火。

　　王老五此時卻是從清怡的巨乳上抬起頭來，下巴貼著她乳房上挺立的葡萄，以此做為支撐，雙眼有些埋怨的看著身下清怡的大眼。

　　清怡倒是很少被身上的情郎這樣無禮頂撞式的盯著，不過她沒有拿出她那睥睨天下的女帝氣勢，只是單純玩味的說道

　　“……怎得，凶神惡煞的，今個可是要吃了我嘛！”

　　“……清怡，我發現你可會折騰人了”

　　清怡聽見情郎埋怨的說道，心下一陣異樣的歡樂，紅潤的嘴角忍不住想笑，卻是屏氣斂息盡量克制自己歡快的情緒。

　　“……哦！怎的折騰你了，這半夜過來，不就是怕你夜里積郁難眠，你且是不識好人心呐！”

　　王老五一時無語，他知道自己說不過清怡，不過那份被反復折騰玩弄的郁悶，還是讓他忍不住想說點什麼。

　　“……你這小娘子，當是那宮里的惡婆子轉世，怎的那麼尖酸刻薄，我說不過你，也打不過你，不過既是你的相公，我希望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粗暴的打壓我。”

　　清怡聽見情郎這樣說他，當是不喜，不過也沒有發作，只是嬌笑道

　　“……哼哼，清怡就是那惡婆子轉世專門折磨你來了，你既娶了我，自是要百般依我，說什麼我打壓你，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

　　王老五卻是不服氣道

　　“……我現在卻是沒那修仙的通天本事，但是飯桌床前，我那樣不是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且說我不識好人心，我每次欲火焚身時，想著要你時，你不是這般折騰就是那般挑逗，沒有幾次隨著我的意，倒是你想要的時候，不管我是做著什麼事，必須先以你為主”

　　清怡聽著身下情郎帶著幾分怒火的訓斥，心里猛的升起一股難過哀傷的情緒，碧藍色的大眼里竟隱隱泛起了水霧

　　“……你這負心漢，說什麼不順你意，那入夜我看雪琪懷有生孕，又路途勞累，怕你夜里急色傷了她身，你且到好，吃不到美肉，就怪清怡不順你意，夜里我看雪琪入睡，就趕忙過來服侍你，你讓我舔哪，也都是隨著由了你，我看你是見了雪琪，就嫌棄了我”

　　王老五看著清怡言語帶著幾分哽咽，一雙明亮的大眼里居然泛起了眼淚，不由得心下難過心疼，只怪自己多嘴。

　　“……清怡……都……都是爹爹的錯，你且莫要傷心了”王老五一時焦急的手足無措，只得連打了自己兩巴掌，只打的雙臉通紅，清怡卻是沒有正眼看他，自顧自的擦拭著眼淚。

　　而不知怎麼安慰的王老五胡亂的伸出舌頭舔食著清怡臉上的淚水。

　　直舔的清怡臉上沒有了淚痕，全是他的口水。

　　清怡嗔怒的推攘了他一下

　　“……你這是作甚，怪惡心的……”見清怡開口說話，王老五立刻憨笑道

　　“……我早年聽人說，這女子的眼淚是毒死負心漢的毒藥，我即是惹的清怡傷心的負心漢，當是要含著清怡的眼淚毒死”

　　清怡聽完情郎的話語後，碧藍色的眼眸卻是沒有了眼淚，有些梨花帶雨的小臉上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胡謅的吧！”

　　“……不……不是……”

　　“……是以前在金陵城里聽到的一段戲文……”

　　“……這毒藥……藥效如何”清怡大眼凝神看著眼前的情郎問道

　　“……當是腸穿肚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賭咒發誓？”

　　“……沒……沒這個必要了吧！”

　　“……嗯？”

　　“……我……王老五日後若在敢惹清怡傷心難過，當服毒藥，必是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著眼前情郎緊張又嚴肅的神情，清怡卻是玉手遮面偷笑了起來。

　　王老五看著清怡委屈的小臉上，露出了笑容，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清……清怡……笑了……可是就不能在哭了啊！”

　　“……相公，你這一過，清怡可是記下來了”

　　“……日後若敢再犯……哼哼……”

　　清怡雙手捧著情郎的臉頰，碧藍色的眼眸直視著他道

　　王老五沒有抵抗順著她的意說道

　　“……不……不敢”

　　聽完情郎的話語後，清怡好似又恢復到了剛才那個古靈精怪的仙子。而藏在門柱後面的雪琪，清楚的看完了這一幕

　　“……清怡當真是變了，或許這才是她口中的那個自己，他也當真是變了許多，像個男人樣了，還……還那麼疼愛清怡”季雪琪看著王老五焦急哄著清怡的樣子，心下不知怎麼，隱隱有些難過，好似自己什麼珍貴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般。

　　“……這紅塵六欲……可能我重來沒有真正體驗過吧！”

　　季雪琪抬頭又看了那個精壯男子一眼，冰冷的臉上多了些許落寞的神色，隨後便邁著沉重的步伐，重新回到了閨房內。

　　大廳里的清怡，猛的扭頭朝著門柱後面看了一眼，王老五也是本能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然而烏漆麻黑的什麼也沒有看見，只得回過頭小聲問向清怡道

　　“……走了嗎？”

　　“……關你什麼事……”清怡卻是如同吃了火藥，大聲的懟了他一句

　　王老五知那是清怡剛才的余怒，不過他也不在生氣，女人縱有千錯萬錯，她一哭，也全是我的錯。

　　王老五忽的想起剛才清怡好像問了他，還想不想做那事，於是色心再起的他，重新摟住了清怡的柳腰，輕聲試探道

　　“……清怡，你剛才是不是問了爹爹還行不行那事，這長夜漫漫，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清怡的目光，此刻全然不在王老五的身上，她潔白的額頭微仰，一雙碧藍色的大眼凝視著閨房的方向，聖潔的小臉上表情頗為復雜，好似歡喜與憂愁交替的上演著。

　　王老五感覺自從雪琪過來後，清怡的心思就變得特別的重，他著實是摸不著頭腦，不過色欲萌發的他，沒有想那麼多，見清怡沒有回復他，自顧自的伸手探入清怡的紫色輕紗下，握住了那柔軟滑膩的乳房。

　　“……手……”

　　一聲空靈帶著幾分威嚴的聲音從清怡小嘴里發出，她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作怪的王老五。

　　在聽見清怡平靜但是嚴肅的回答後，王老五自是不敢在放肆，默默的收回了手，心下也不敢在有任何想法。

　　清怡此刻仿佛丟了魂一般，直直的跪坐在那，臉上的表情也是陰晴不定，王老五不知她想著什麼，也不敢隨便搭話，只得沒趣的躺在棉被上，大廳的青石板因為有些年份，四角磨損的凹凸不平，睡慣了紅木大床的王老五躺下後，自是覺的有些硌得慌。

　　清怡好似做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思想斗爭，才面色堅定的對著身下的情郎道

　　“……回屋里睡吧！”

　　本來貼著清怡的玉體，正半眯著的王老五，忽的聽聞清怡的聲音，他緩緩起身看著清怡很少見的嚴肅的神情。

　　“……可是……那……那床不是太小……不夠三人睡”王老五不敢大聲答應，他有些摸不准清怡的脈，只得小聲試探道

　　清怡看著眼前裝傻充愣的相公，一陣無語，翻了幾個白眼後，沉聲對他說道

　　“……雪琪姐身弱體虛，你切記著這幾日不得碰她，後面她是否有意與你行那事，要聽她的意思，你且不可厚著臉皮做些什麼”

　　王老五聽見清怡清晰有力的話語，心下說不上是喜是悲，只是開口道

　　“……清怡，你家相公又不是那妓院里的潑皮無賴，怎得會看見女人就走不動道，再說了，她願與不願，我也只當聽從娘子你的安排，洞房花燭夜里，相公自是說過願把自己的一切都交於娘子你，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清怡看著眼前頗有幾分君子風采的情郎，心下著實一喜，雖說不能確定他有幾分真話，但是終究沒了以前那急色的模樣。

　　“……你這哪里偷學的戲詞，說的這般好聽”清怡是笑非笑的凝視著王老五。

　　王老五看清怡沒有回懟他，繼續拽著文道

　　“……繞是清怡小時候飽讀詩書，就看不起相公，想當年我在……”王老五的文還沒有拽完，就被清怡輕扇了一巴掌

　　“……別胡謅了，你可記住我說的話，還有……”說道此處清怡凝視著他的目光閃過一絲慌亂和不安

　　“……還有就是，你等下進入閨房後，需輕抱安撫著她，但是切莫動手動腳”

　　王老五看著眼前清怡眼角些許抽動，好似使了好大力氣才說出來，心下也大致理解了今夜，她種種異常的表現。

　　他沒有言語什麼，只是輕柔的將其抱入懷中，緩緩拍打著她的雪背。

　　“……娘子，成親前的我或許算不上什麼正人君子，可是成親後，相公這心里便也已無她物，只得是那姑娘與你我一樣，都是逃離了魔爪的孤家寡人，一塊生活也是有個照應，相公過去曾在她那里種下了一個因，今天自然是想好好保護這個果”王老五平靜恬淡的說著，半分沒有裝模作樣。

　　而他懷里的清怡，卻是玉體抽搐顫抖著，好似在極力壓抑著哽咽哭泣一般。

　　“……就是一張嘴了，還沒幾句實話，見到個仙女，恨不得馬上貼上去，哪里讓人心安……”

　　王老五聽著懷里清怡哭出了聲，他想了想從雪琪進門到現在，他只是在清怡的示意幫助下，做過幾次輕浮的舉動，其他的也沒做過什麼啊！

　　當是王野那次背叛，傷到了她，以至於現在還殘留著陰影。

　　王老五低著頭，順著清怡白嫩的臉頰輕舔著，清怡好似不喜別人看見她懦弱哭泣的樣子，聖潔的小臉極力的往著王老五腋下鑽去，王老五也不急，只是輕輕拍打著她的雪背。

　　待到清怡哭的差不多了，他便繼續順著清怡的臉頰舔去，然後是精致的瓊鼻還有那紅潤的嘴唇，直舔的清怡臉上沒了一點淚痕，才收起了舌頭。

　　而清怡也是抬起了頭，碧藍色的大眼里泛著水霧，聖潔的小臉上滿是倔強的神色，好似王老五此時一點譏諷嘲笑的言語，都會讓她發作，不過已經和她相處許久的王老五自是知道清怡那要強的性子，順著她意說道

　　“……不知娘子，這次流出的眼淚，夠毒死相公幾回……”

　　清怡卻是沒有與他作答，玉手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又清了清有點哽咽的嗓子，最後柔聲對他道

　　“……別瞎貧嘴了，進去吧！”

　　閨房內，季雪琪蜷縮著身子，本是剛毅勇敢的她，此刻卻是如同一個沒了家的孩子，落寞孤寂。

　　王老五和清怡輕手輕腳的進了閨房，然後平躺在了床上，感受到清怡和王老五的到來後，雪琪蜷縮著身子微微往床邊靠了靠，黑暗中的王老五感知到了雪琪的舉動，不過他沒有急切的做些什麼，只是一只手掀起棉被輕輕的蓋在了她身上，然後大手緩緩落在雪琪凸起的小腹上，感到肚子上那支溫暖有力的大手，雪琪豐滿的身軀本能的顫動了一下，她想著側翻身子躲過那只手，不過身後已是床沿，王老五如同一個父親，溫柔的撫摸著妻子懷孕的肚子，期待著降臨的孩子，完全沒有任何淫邪下流之意。

　　而雪琪慢慢感受到了王老五的暖意，也沒有在躲避什麼，身子朝著王老五靠了靠，想讓他更好的撫摸著自己的孩子。

　　王老五大手將雪琪的肚子摸了個便，心里想著是個男孩還是女孩，後面的清怡玉指輕戳了他一下，他忽的想起剛才清怡的交代，然後雙臂展開，將雪琪抱入了懷中，而沉浸在母親這個角色里的雪琪，也是沒有掙扎抵抗，自然而然的躺在了王老五懷里，這倒是讓王老五很是意外，他記得以前自己多看她一眼，就會招她一頓毒打，沒想到這次這麼順利，想來是有了孩子的女人，多數會對男人比較順從，王老五突的轉過身來，看著自己這個怎麼也琢磨不透的仙女娘子，想著如若她也懷了一份骨肉，應該不會在天天變著法的折騰他了。

　　王老五有些開心的幻想著，伸手將一旁的清怡也擁入了懷里，自此兩個與他糾纏不清的女子都被他摟抱上了床，如若說比那洞房花燭夜還要幸福的時刻，那便是是現在左擁右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