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陰陽師的條件
雖說目標是陰陽師,但根據慕韶華的記憶,就在西蒙打敗血堡教父的同一集,人形師和陰陽師就因為分頭回闍城而被不明人士帶走,人形師恐怕就是當初真正被困在冰城的本尊吸收,至於陰陽師的消失一直都是個迷。
慕韶華本來就不覺得這是簡單的事,和妖後兩人打理一番後慕韶華將自己的想法告知妖後,如今她對外界發生的事情根本沒有概念,自然沒有什麼意見,安置好黑衣後便隨慕韶華一同前往。
對於陰陽師的消失慕韶華一直很有意見,這名從封靈島就開始不斷鋪陳的一境之主,到後來真正重生後男體所表現的從容和智慧,還有早在封靈島對決就安排好各種退路後手的行為,都讓慕韶華無法接受他會如此輕易就被變成嗜血者,甚至沒有任何防備跟後手。
不過在邪能境被滅的情況下,能夠找的线索也只有消失已久的極道天權。
幾日之後,多方詢問之下兩人找到了修羅深淵,觸發了邊界的陣法後里中傳來一聲疑惑。
“我還以為是誰,這不是妖刀界的女娃兒嗎?來此做什麼?”
“實不相瞞,今日來訪是為了探尋陰陽師的下落。”妖後回道,強忍對極道天權語氣的不滿。
“要找陰陽師不去邪能境,來我這里做什麼?”
“前輩莫非不知近期武林發生的事?”說話的是慕韶華。
“邪能境已滅,女陰陽師被人形師轉化成嗜血者,兩人在不久前已失蹤,所以來這里詢問是否有邪主的消息。”
“小娃兒你又是誰?”極道天權不悅道,但當神識掃過慕韶華後心下大吃一驚,此人功力遠勝妖後甚至比自己都高,經此一眼後也不敢再怠慢。
“你們找陰陽師何事?”中了!慕韶華暗自歡呼,對方既然這麼問要嘛知道陰陽師的下落,否則就是陰陽師本來就在這里。
不過現在有個問題,原本以為陰陽師落單自己可以用人數優勢和嗜血者上下位的階級強逼她臣服,如今又來個極道天權,陰陽師看來也留有後手,顯然沒辦法來硬的……只能想辦法交換條件。
正琢磨該怎麼開口,里頭就傳來陰陽師慵懶內媚的聲音。
“好友,讓他們進入吧。”
陣法撤去,一處室外桃源映入眼簾,原來世人眼中的修羅深淵是極道天權拜托陰陽師用陣法將各種最惡劣的環境揉合在一處的地方,實際上這里其實是個水波粼粼,綠意盎然充滿生機之地。
不遠的古亭內,陰陽師和極道天權兩人正在小酌,極道天權手邊的是酒,陰陽師則是一杯鮮紅的液體,慕韶華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什麼。
“兩位,在下慕韶華與妖後兩人打擾了。”以慕韶華為主,他和妖後兩人入坐,妖後此時不發一語,她很懂得如何給眼前這名男人優越感,同時她也知道如今自己知道的並不多,與其強硬地插入話題主導,還不如退一步好好看清局勢。
反正如今此地的每個人都比她要強上幾分,她不說話也是該然的。
“不知你們兩人找我有何要事?”陰陽師拿起一杯人血飲盡,眉間舒展仿佛在喝陳年佳釀,隨後又露出嫌惡的表情,搖搖頭放下杯子。
慕韶華斟酌了一下才開口。
“希望邪主能幫我們對付提摩或是紅寅。”
“提摩乃是西蒙的二把手,紅寅是查理王的副手,慕先生這豈不是打算對付其中一脈嗜血族的勢力?如果是這樣何必拐彎抹角?”陰陽師頓了頓。
“要是我沒看錯,你也是一名嗜血者,而且實力不在他們兩人之下。”
“邪主你有所不知。”慕韶華搖搖頭。
“如今已經沒有血堡一脈了。”在陰陽師狐疑的神情中,慕韶華開始說起自己的遭遇,並且提及西蒙和查理王之戰的結果,整體來說走向和當初沒有太多差異,就是原本該來救人的任飛揚不見了,而這細微的差異導致查理王被追殺,打退背叛的紅寅後又遇上穿越的慕韶華而發生後續連串的事情。
“也就是說你因為種種巧合而獲得了日行者的不死之身?”陰陽師問道。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個方法的?”
“情報來源不能告知你,只能告訴你確實有這種方法,如果邪主不信,只要觀察疏樓龍宿幾日便得分曉。”
“……我會這麼做。”陰陽師的纖手化出一只紙鶴輕揚,紙鶴如同活物般翩然飛向天空消失。
“你也相信這種事情?”
“這是救吾兒黑衣的唯一方式。”妖後說道。
“我明白了,”陰陽師點頭。
“你要以這種方式讓黑衣劍少變成不畏光的嗜血者,借由嗜血者的恢復力讓他傷勢復原。”
“沒錯,如果有邪主的術法幫忙,我們會更有信心。”慕韶華趕緊接著道。
迎上慕韶華熱切的眼神,女陰陽師不自然地移開目光斟了杯血酒一飲而盡,粉色的舌頭滑過雙唇帶走殘留唇上的一絲嫣紅。
“要我幫忙也無不可,但你們能給我什麼?”正當慕韶華想提出解除嗜血者體質的事情,卻被陰陽師伸出的纖纖玉指給止住。
“可別說解除嗜血者體質這種膚淺之事,我陰陽師對轉命之術何其擅長,僅是一個體質問題還難不倒我。”
“這……”慕韶華面露難色,他沒想到會被陰陽師拒絕,在本劇中陰陽師其實很不滿化為嗜血者後對武學漸漸掌握不到原有的神隨,根據後來的劇情演示慕韶華認為是因為她屬於三階嗜血者的緣故,若像龍宿這樣的一階嗜血者就完全沒有這種狀況發生。
但她如今已是三階嗜血者,斷無可能再用反嗜方式成為一階嗜血者和日行者,慕韶華原本打的主意是搶先一步到靖玄島找那為傳言可以解除嗜血者體質的醫師,但如今看來是不用,因為陰陽師自己就有轉命術可解。
看見慕韶華苦惱的模樣,女陰陽師心中突然涌起不舍、想為他解憂的念頭,正當開口之際她驚覺不對,強壓下這種欲望。
“慕先生如今吸收了血堡教父的功力和體質,也算的上是最上級的嗜血者了吧?”
“應是如此。”
“我要先生全力出手攻擊我一次。”
“這……”慕韶華愣道。
“我不明白邪主之意。”
“這有助於讓我思考要開出什麼條件。”
慕韶華看向妖後,妖後對他點點頭傳聲道,既是對方的要求那必然胸有成竹,何況還有極道天權在一旁壓陣,也無需害怕意外。
妖後嘴里這麼說,實際上也想知道慕韶華的能力到什麼程度。
在極道天權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修羅深淵的一處荒地,這是他平常試招的地方,四周山壁斑駁有不少凹陷的窟窿,可見其實力之強悍。
陰陽師玉足輕點,衣帶翻飛之際倩影已輕輕落在不遠的土丘上,隨後柳袖一收腳下閃出數道陣法圖樣,短時間就布下幾道帶動天地之氣的防御陣法。
“來,讓我一觀嗜血王者的力量。”纖手一推,巨大壓力龐然而來“全部的力量。”慕韶華擋身妖後面前,如今她傷體未復在陰陽師全力施為下難保不會受傷,慕韶華全身真氣鼓蕩,嗜血者的武學著重在發揮自身剛猛和野性之上,一招一式無不強調以力破巧,眼前這重重陣法的防護該如何破招,在搜刮了查理王的記憶後有所決定。
沒有招式,也無須招式。
扎穩馬步,內力提升至極將所有力量凝聚在指尖回旋,只聞衣袍撐裂聲響,慕韶華右手臂瞬間漲大三圈,隨後一股無形的血族威勢爆發,陰陽師頓感有個巨大的無形魔手掐住自己的靈魂。
果然……陰陽師俏臉一黯,手上操控陣法的力道不由的減弱幾分,而慕韶華那方卻是高漲數十分,一來一往之際雙方差距越拉越大,慕韶華還未出手,一旁的妖後已經看出結果。
妖後能看出來,極道天權自然也知道狀況不對,在兩人蓄勁至巔峰的瞬間施出兩道宏大的掌力擊向雙方,勁力有了宣泄之處兩人順勢把力量朝掌力一推,頓時地動山搖湖水掀濤。
“邪主可有找到答案?”妖後何其聰明,光憑她的小動作和方才的試招便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哼。”陰陽師柳袖一甩,轉過身去。
“我的條件很簡單,你們要替黑衣劍少獲得日行者的軀體,我也要……而且我的對象要是 邪 之 子!”
“這……”慕韶華皺起眉間,這可不是能隨口答應的條件。
“我們答應了。”妖後應承下來。
“既然如此你們離開吧,轉命術一個月就能結束,屆時你們會看見完整的陰陽師。”衣袖輕揚,香風飄過,轉眼間兩人已經回道修羅深淵的入口,陣法的光芒流轉顯然是又封上了,妖後看著一臉茫然的慕韶華忍不住輕笑。
看來他還沒想通是怎麼回事。
修羅深淵之內,極道天權看著面色陰晴不定的陰陽師,忍不住開口。
“好友你是怎麼一回事?既然用轉命術脫去嗜血者體質,為何又要去反噬邪之子。”
“我失算了。”
“你是指方才比試中的失常?”
“原以為嗜血者之間的階級關系只存在於身體上的屈服和直系感染者,但在方才的試招中我的身體竟然對慕韶華的威勢有所反應。”
“怎會?你現今的身體在轉命術的影響下以經有五成不屬於嗜血者了。”
“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那便是此種上下關系在被感染的瞬間就刻印在靈魂之中。”陰陽師無不苦惱地捏捏眉心。
“唯今之際能想到解除方法只有反噬成為最高級的嗜血者,如此才能不受其他嗜血者的影響。”
“如果真讓你獲得邪之子的力量和體質……”極道天權難掩心中躁動。
“那好友將成為武力與術法皆當世頂尖的高手。”
“等到那一天,我會如約與你來場毫不保留的豁命比試證你武痴之道,不過……”陰陽師神態自信從容。
“要是我贏了,你要交出武痴絕學的全部心法。”
“一言為定。”
極道天權是個天生的武痴,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只有兩個,一個是習武另一個就是證道,他的權謀只會用在取得想要的武學上,這也是為何陰陽師能夠放心與他交流的緣故,兩人在利益上完全沒有衝突。
當年極道天權為了證道找上被他當做邪門歪道的術法界翹楚邪能境,被陰陽師玄妙的陣法弄的極為憋屈,這才知道人外有人,但極道天權的想法並不是術武兼修,他始終只認武道一途,加入了邪能境後研究眾多術法並且學習如何以力破之,一路爬到了邪能境長老的地位。
而他最大的目標就是以力突破陰陽師的術法,原本兩人的約定在陰陽師完成轉命術後就該兌現,如今聽到陰陽師要奪取邪之子的體質來達到武術雙修的頂點,那是極道天權舍棄的路,但他也想知道那條路能走到哪里,因此自然就答應了陰陽師的要求。
甚至,陰陽師若能厚臉皮地要求先讓他修練武痴絕學後兩人再比試,極道天權也會開心地應承下來,只不過陰陽師的臉皮薄不願說,如此倒也讓極道天權有點失望。
這並非他小看武痴絕學和陰陽師,而是極道天權認為自己武道的天分和能力有信心,而且他鑽研武痴絕學已久,早已經融會貫通,不認為自己在此方面的造詣會輸給任何人,甚至武痴在世也不影響極道天權的想法。
另一方面,離開修羅深淵的妖後與慕韶華兩人找了一間客棧討論方針。
就和各個武俠故事一樣,想要聽到最新的武林發展只要到客棧就會有許多好事之人講給你聽,慕韶華和妖後兩人點了簡單的酒菜後便豎起耳朵專心聆聽說書人在講些什麼。
經過一個下午,慕韶華已經大致掌握到現在的發展到哪。
邪之子和西蒙鬧翻,獨自前往西佛國會見小活佛,許多人聽到這里無不贊嘆小活佛慈悲,將邪之子感化,也認同是非善惡並不是由出身決定等等……各類贊美之詞溢於言表。
慕韶華聽了忍不住嗤笑。
“如何?聽到你想聽的事了?”妖後問道。
慕韶華看了眼前這位風華絕代的美婦一眼,突然想知道她怎麼想。
“他們說邪之子受佛子感化不顧危險孤身前往西佛國學習佛理,妖後怎麼看待?”
“慕先生心中早有定見,何必問我?”
“我想知道做為一名梟雄,會如何看待此事。”妖後聞言一愣,嘴角淺笑對慕韶華將她看做梟雄而非單純的女人感到受用。
“兩名狐狸,各有算計。”
“不愧是妖後。”
“多余的奉承省下,我知曉你也是這麼想,不如讓吾領教慕先生的想法。”妖後優雅地夾了一小塊鹵牛肉入口,隨後小酌杯酒。
“雙方的目的都在邪兵衛,但邪兵衛是一股足以掩盡三光的力量,非是一人能夠承受之力,除了嗜血者這種特殊的體質以外,邪之子打的自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主意,但小活佛嘛。”
“如果是一半的邪兵衛,小活佛就能控制。”妖後接著說下去,看到慕韶華因為被搶話而郁悶,妖後心滿意足的眯起眼睛,原本因品質不佳而不好入口的酒也順了起來。
“靠著自身聖功消磨邪兵衛之力,讓這股本來無法被消滅的力量產生破綻,這就是我的想法。”慕韶華不要臉的將當初看到的劇情劇透出來還當成自己的想法。
“對於這股力量,你有想法?”妖後看出慕韶華躍躍欲試的心情。
想法嗎?慕韶華沉默了。
如果想獨善其身,查理王的功力足已,盡管後續還有最大的危機棄天帝的降臨,但也有三先天和一頁書等等的中原巨擎擋著,只要慕韶華低調一點,不影響整個歷史的走勢那必然沒有問題。
但如今為了完成跟妖後的約定,還有自己私心希望能夠救活的幾個人,恐怕這退隱的小夢想是很難實現,別的不說,光是想把妖後留在身邊就不可能。
妖後不可能願意待在一個默默無名的人身旁。
慕韶華看了眼絕美的妖後,只見她一雙美目從容望向自己,似是知道慕韶華正在思考所以不打擾。
慕韶華深吸口氣:“是,我必須得到邪兵衛。”妖後深深地直視慕韶華的眼神。
“你的眼中毫無霸氣,卻十分肯定。”在那目光中,妖後似乎看見了相似於她對待黑衣的情感。
“令人討厭。”
“哈哈。”慕韶華隨即轉換心情。“對了,在出發往鎏法天宮之前,我還有件事情必須要詢問你。”
“何事?”
“其實……我也許知道另外一種可以治好黑衣的方式,不用變成嗜血者的方式。”
“你說什麼?”妖後柳眉倒豎,仿佛下一刻妖刀就要出手。
“等!等一下!”慕韶華連忙跳開舉手投降。
“我也是不久前才想到的,你不要衝動,這方法不見得比闖入鎏法天宮輕松。”聽到後面那句,妖後才不悅地坐下來,哼了一聲。
“本座就聽你一言。”
“不……這些話不方便在眾人面前說,我們回房在說。”一聽到回房兩字,妖後似乎想到什麼,面頰緋紅。
“慕韶華你……”被當作是在騙炮了,慕韶華趁妖後還沒發作,上前摀住她的嘴一溜煙衝上樓去,風一般將門給關上,待到將妖後上半身按在床上才松開她的嘴。
“你果然在想這些!”
“不是,你誤會了,是我要說的事情事關重大,現在還不能公開在武林之中。”
“那你的東西干嘛一直頂著我?”
慕韶華老臉一紅,心里呐喊著這不因為你老是穿低胸的衣服嗎?那又白又大又軟的長輩一直打招呼,別說是我,剛才酒樓里哪個男人不是硬的?
妖後自然也知道這些,但她就想讓慕韶華吃點鱉,這有助於讓她在兩人互動中占上風,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這麼一說,慕韶華反而不干了,整個身體強壓在妖後豐滿的胴體上,把她一對豪乳擠到變形,隱隱探出一點殷紅。
“你干什麼,還不快讓開!”妖後驚恐道,雙腿正想夾緊,卻發現慕韶華動作比她還快,兩腿滑進她的跨間朝她下腹一磨,妖後不自覺哼出一聲嬌媚的鼻息,腰臀被頂的微微彎曲。
“既然都被你猜中了,那絕頂聰明的妖後是否猜到我接下來想干嘛?”妖後轉過頭去,不看他一臉小人得志的模樣,慕韶華也不得寸進尺,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把臉埋在妖後的頸窩間享受她的發香與體香,滾燙的鼻息在妖後耳邊呼出,搔得她渾身奇癢無比,彷佛有無數輕微的電流從耳邊貼著兩人重疊的部分鑽入她雙腿之間。
不過片刻,那已是一片水簾。
“我剛才真不是饞你身子,”慕韶華在她耳邊說道。
“妖後可曾聽過鬼沒河的五大神器?”泛紅的尖耳朵顫了兩下,妖後氣到不想說話,卻發現慕韶華舔著自己的頸窩和鎖骨動彈不得,只好氣惱地輕聲道:“沒有。”
“那是一名上古奇人-一筆千秋臥龍行所封印的神器,由來已不可考,里面藏有難以理解的黑暗意志,因為擔心黑暗意志危害武林,所以鑄造了軒轅之傳將五大神器封印在里面。”
“有這等奇事?”聽到這里妖後的精神來了,慕韶華也趁她分神解開她頸後的繩結,華美的肚兜陷落到肉白色的峽谷之中。
妖後想抬手遮掩,慕韶華卻更快一步揉上去靈巧地挑逗,妖後惱地皺起眉間,轉而捏一下慕韶華的腰間。
“那五神器分別是銳感之纓-能夠加強人的五感思維、不解之護-有強大的防護力、蒼天之行-提升輕功的速度、撼穹之能-增強出招之氣勁,還有最後一個,也就是我們的目標,造化之鑰-可以治療任何傷勢。”妖後一邊聽一邊思考著五大神器的能力,雖然慕韶華說的輕描淡寫,但能夠被稱為神器甚至遭受封印,那增幅的程度絕對不是常人所能理解與想像的。
她的腦袋飛快回轉,慕韶華的手也飛快地解下妖後的衣帶,不過幾秒妖後就像一只剝光了毛的小雞,一絲不掛地裸露在慕韶華面前,期間認真思考的妖後甚至無意識抬手提臀讓慕韶華更好寬衣。
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私處傳來陣陣快感,啪滋啪滋的水聲緩緩作響,慕韶華扛著她兩條腿笑咪咪地做活塞運動。
“那個黑暗意志是什……麼,哼嗯!如果能夠控……制,是不是能將五大神器掌……哈阿!嗯!嗯啊!慕韶華!你在干什麼?”妖後看見在她花徑里進出的凶獸,怒目嗔道。
“我在干……”慕韶華將最後一個字硬吞回去,妖後自尊心高,這種玩笑沒法開,比起回應她的話還不如轉移她的注意力更好。
慕韶華雙手滑到妖後圓潤多肉的臀部一抬,兩人恥部緊貼。
“啊!”
猝不及防,妖後纖腰繃直,發現慕韶華深入到從未有過的地方,仿佛腦袋受到重擊一陣空白,雙手不由自主攬住慕韶華的脖子,一雙美腿交纏於腰間,如風浪中的一葉扁舟在大浪的重擊毫無反抗余力的上下晃蕩,一聲聲甘美的浪聲吟唱。
這可不比第一次那兩人在恍惚間的瘋狂作愛,迷迷糊糊的在干什麼都不知道,這次兩人相當清楚,彼此感受更不同於上次,就算妖後已經被撞的腦袋空白,但傳遞到全身的快感卻無比清晰。
不行……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迷糊間,妖後擠出一絲力氣推向慕韶華的胸膛,但整人正被撞的上下搖晃,那伸出去的手反而像是對著慕韶華的乳頭挑逗。
眼看伸手無用,妖後強忍快感逼自己繃出一張滿面潮紅但卻相對嚴肅的面容,纖長的食指點在慕韶華胸口,嬌喘道:“等一下……哼唔……你等一下,啊啊!不要這麼用力,等一……昂嗯!”看欺負的差不多,慕韶華主動慢下速度,伸出右手替妖後理了理散亂的發絲,撥開遮住一對雪乳的銀發,露出泛著粉色潮紅猶如櫻花散落的肉色峽谷。
“怎麼啦,你想知道什麼?”
看著壞笑的慕韶華,妖後氣惱地用力在他胸口抓出血痕,見他毫不在意嘻皮笑臉的模樣,想了一想突然慕韶華感到妖後的肉穴一陣緊絞讓他差點秒射,連忙收斂心神提槍撤退。
那慌忙的模樣總算讓妖後一吐怨氣。
“你打算如何處理五大神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慕韶華邊說邊將躺著的妖後扶起來:“但是不行,那東西邪門的很,戴久了會融入使用者的血肉之中無法分離,銳感之纓甚至會影響神智,五器合一的威能還未曾有人見過,但它絕不是可利用之物。”
“那有何難?”妖後任由慕韶華把自己扶起背靠在他的胸膛上,異樣的安全感油然而生,彷佛里里外外都被這個男人保護著:“只要把五大神器分別賜予不同人,既可以一次多出五名高手,同時也能預防神器合一,我就不信他們會願意放棄到手的神器。”慕韶華攬住妖後緊致纖細的柳腰,左手輕輕愛撫她的下腹右手則對著她的左乳摩娑,感受她的身體漸漸癱軟在自己懷中。
“不愧是妖後,拿捏起人性就是如此精准。”
低沉的男音溫熱了妖後的耳朵,彷佛有一道頑皮的電流酥麻了她的脊髓。
“但覬覦五大神器的人不只有我們,還有六極天橋、斷極懸橋之主,以及鬼梁兵府的主事者鬼梁天下。”慕韶華的雙手滑入她雙腿內側,妖後不自覺地張開雙腿。
“如今我們勢單力薄,若他們知道五大神器出世會如何做想?”妖後眯著眼,蛾眉輕蹙感受著慕韶華的雙手不斷滑過自己花徑周邊卻總不進入的搔癢,偶爾撥弄一下蛤肉上的荳蔻惹得她渾身輕顫,但又馬上退開轉去嘶磨她的大腿,搞的妖後下半身熱呼呼的又麻又癢,雖是舒服卻想要更多。
慕韶華見妖後不說話,便接著說下去。
“莫要著急,”慕韶華握著妖後的左手,引導她將自己的乳房揉捏變形,新的快感加入讓她緩解了下身騷癢,但身體的渴求卻越發狀大:“武林神秘何其多,只要你想我都可以找給你,”握住妖後的右手滑到那早已泛濫的花徑,輕揉……撥開……兩指緩緩探入……“到時莫說是妖後,就算是成為女帝……也不無可能。”捏住陰蒂用力搓揉。
“啊!”
陰精射出,一陣強烈痙攣襲來,妖後在一陣短促的喘息中無法自制地噴出大量潮水,她不敢置信地摀住自己的臉直到快感逝去後無力地攤在慕韶華懷中,仰面看他。
“你究竟惡魔還是……”
慕韶華俯身親吻她的額頭,雙手抱住她的大腿,陰戶敞開滿是淫絲,碩大的龜頭猙獰地抵在粉色穴口。
“我是……你的男人。”他說。
挺入,妖後放聲浪叫,好像……有什麼被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