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天天看,好看嗎,看我被摸你心里很爽是吧?”
老板娘關上玻璃門,衝著木然的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自己的丈夫嚷道:“你除了會干看著,就不敢放個屁嗎?”
孔老板在妻子的叫嚷聲里,低下了頭,拐進廚房里。
丈夫的態度讓老板娘愈發羞腦,她追進廚房里,在丈夫身邊大聲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喜歡被他摸啊?”
“我告訴你,對,我很喜歡被他摸,被他摸總好過被那群小流氓堵在廚房里。”
老板娘用手指著脖子上一道淺淺的,幾乎看不到的傷疤,委屈的說道:“當初,當初要不是我把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要不是那群王八蛋怕搞出人命來,老娘早就被那幫畜生糟蹋了!”
“你哪,你當時在干嘛?你老婆被五六個流氓堵在廚房里,拼命的喊你,你就在外面,你怎麼連個屁都不敢放啊!”
“現在你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什麼意思?”
老板娘擠出兩滴眼淚,掛在眼角,扭過頭不再看自己的丈夫。
“我,我沒什麼意思,我…”
孔老板羞愧的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就是覺得我騷,覺得我賤,覺得我喜歡被男人摸。”
“姓孔的我告訴你,我要是真騷真賤。我早他媽跟人跑了,還在這跟你過這種苦哈哈的日子!”
那兩滴眼淚終於流了下來,老板娘委屈的靠在灶台上。
“老婆,我知道你是正經的女人,你這麼做都是為了這個家,你別哭了。”
孔老板想伸手摟住妻子,卻被她躲開了。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的干淨衣服,你知道就好,被他摸幾下占點便宜,總好過被其他人欺負,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找了個沒本事的男人。”
老板娘抹去淚水,依舊滿臉委屈。
“是我不好,是我沒本事,老婆你別哭了…”
孔老板看著抽泣的妻子,手足無措的安慰著。
“知道自己沒本事就好,我也不圖你有多大本事,你就好好干活,炒好你的菜,別的不用你管,我自己心里有數,他一個毛孩子,讓他摸幾下就摸幾下唄,又不能少塊肉。”
老板娘停止了抽泣,用手隨意在上了抹了兩把。
“對對對,我就負責干活,別的都聽你的。”
孔老板點頭答應著。
老板娘給了丈夫一個媚眼,說道:“那下午你看店,我去買兩條裙子。”
“買裙子干嘛?”孔老板不解的問道。
“天熱了穿唄,怎麼,你舍不得我花錢,還是不想看我穿裙子?”老板娘收起笑臉,逼問道。
“不是,沒,沒,就是好好的穿裙子干嘛…”孔老板看著妻子勃然變色的臉,連忙擺手解釋。
妻子胸挺腰細腿長屁股圓,身材十分火辣,穿上裙子後更是性感的不得了孔老板當然不希望有更多的男人能夠見識到這份性感。
“干嘛干嘛,你說干嘛,我能干嘛,再好吃的菜,吃多了也會膩,早晚有吃夠的一天。他們在咱家店也吃了快兩年了,你炒菜再怎麼好吃,估計他們也快吃夠了,萬一哪天人家想換換口味,不來了怎麼辦?”
“中午吃飯的人本來就不是太多,他們要是不來了,每天最少少賣一百多,光靠晚上一個飯口,這麼幾張桌,又能賣多少錢。”
“再說了,不算少賣的錢,他們要是真換地方吃飯了,以後都不來了,被炮哥打跑的那群小流氓聽到消息又回來了怎麼辦?”
聽老婆提到那群小流氓,孔老板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後果。
老板娘見自己丈夫這幅慫樣,鄙夷的說道:“到時候你老婆我可就不是被人摸幾下屁股那麼簡單了,就算你不在乎,我還不想被那幫王八蛋糟蹋呢!”
孔老板咽了咽口水,他是真被那幫小流氓折騰怕了,竟小心翼翼的探頭看向門外,一副很怕說什麼來什麼的樣子?
孔老板這樣讓他的妻子愈發瞧不起他,而他卻渾然不覺。
自己的丈夫慫成這樣,跟王瑞那種唯我獨尊,舍我其誰的霸氣一比,簡直就是螞蟻和蒼鷹,哈巴狗和野狼王,小貓咪和雄獅,差距大到無法彌補。
尤其是一想到王瑞那高高鼓起的褲襠,和在她屁股上亂摸的大手,老板娘的心頭就是一陣火熱躁動。
她情不自禁的夾緊雙腿,輕輕的絞動了兩下,聲音嬌媚的說道:“現在知道怕了?到那個時候,你哭都找不到調。”
“趁著炮哥現在還天天來,還沒吃膩,我打扮的漂亮點,穿的勾人點,勾著他,等他那天真吃膩了,有我勾著,他想占我的便宜,他就還得天天來!”
孔老板擔憂的說道:“可是,就怕,就怕他得寸進尺,你勾引他,把他勾出火來,他要是想那啥你可咋辦?他膽子可大的很。”
“哎呀,我心里有數,你放心就好了。”老板娘滿不在乎了一句,看丈夫還是一副不放心的樣子,她又說道:“你擔心個屁啊,小魚姑娘天天守著他,他就是有賊心有賊膽,也沒機會啊。”
孔老板抬頭看了看比他高一大塊的老婆,抿了抿嘴,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
夫妻倆心里都知道,男女之間那點事,只要男人想,女人願意,那機會還不多的是,沒機會也能創造機會。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他媽為了誰啊,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算了算了,老娘不管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老板娘一摔手里的抹布,扭過臉去,又是一副很委屈,很難過,很想哭的樣子。
孔老板趕忙說道:“老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我是…”
我是了半天,孔老板才找到話題,說道:“我是想說,小魚姑娘看著挺清純的,沒想到私下里那麼騷,居然樂意喝王瑞的精液,太浪了,真是沒想到啊。”
她那是把王瑞當寶了……老板娘心里說一句,轉過身來,看著窩窩囊囊的丈夫,說道:“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跟剝了殼的咸鴨蛋一樣,表面上白白嫩嫩,干干淨淨,其實心里面都黃的流油,有個別不黃的那是臭了。”
“還有,女人騷不騷,不在女人,在男人。你看小魚姑娘什麼時候給過你一個笑臉,什麼時候拿正眼看過你,就是炮哥那些兄弟,她都不多說話。”
“你不是喜歡看香港的雜志嗎,關之琳那還是大明星呢,不還是任由劉鑾雄往她那里面塞高爾夫球,你說她騷不騷,她爺爺還是將軍呢,那才是出身名門,書香世家。”
“算了,跟你說這些干嘛,干你的活吧,你也少想沒用的,騷不騷的跟你有關系嗎?你還是多想想明天中午給炮哥他們炒什麼菜吧,他們把這當食堂,咱們可不能真當自己是食堂。”
孔老板聞言,默默點了點頭。
老板娘最瞧不上的就是他這點,沒個男人樣,有些氣悶的說道:
“對了,我下午去買裙子的時候會挑那種比較性感的,比較薄的買,提前告訴你一聲,別等買回來了,你又讓我退又不讓我穿,又找茬跟我吵架,我可都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畫著美美的妝,穿得性感的去勾引一個還不到十八周歲的毛頭小子,他心里就不是滋味,卻也沒辦法,只能默默嘆氣。
老板娘見他這幅德行,也懶得再看他,眼睛不由自主的看著不遠處菜籃子里的鵝蛋,再想到王瑞那高高挺立的褲襠,心頭的火,似乎更旺了。
人類天性就是如此,總是喜歡搶奪同類視若珍寶的東西。
川菜館門前的馬路邊上,王瑞摟著蕭容魚在等出租車。
過往的行人看到這對年輕的情侶都忍不住會多看兩眼,一是因為蕭容魚長的是真漂亮,屬於難得一見的那種美女。
二是因為王瑞的右手還插在蕭容魚的校服褲子里,玩弄著校花的小屁股。
凡是看到這一幕的男人無不羨慕不已,女人們則暗罵蕭容魚不要臉,感嘆世風日下,道德淪喪。
校花本人一臉甜蜜的看著男朋友,一副只要他開心就好,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呢。
王瑞有些急躁的看了看表,快十二點了,剩下的午休時間不多了。
吵架真浪費時間。
兩人心有靈犀的同時在心里想。
又過了兩分鍾,終於來了一輛出租車。
在男人們羨慕,女人們鄙夷的目光里,王瑞摟著蕭容魚上了出租車。
“惠民路和永泰路交叉口那個招待所知道嗎師傅?”
王瑞的右手終於舍得從蕭容魚的校服褲子里拿出來了,不過又很快從領口伸進了她的校服里,握住一只柔軟滑嫩的玉乳,輕輕揉捏。
“知道,五塊錢。”
王瑞聞言,左手從兜里掏出十塊錢,直接遞給了前排的司機,說道:“師傅快點,著急,不用找了。”
出租車司機接過錢,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面色緋紅,校服凌亂的蕭容魚,又看了一眼王瑞支起帳篷的褲襠,心說:是著急去開房打炮吧,現在的學生,真是太開放了,不過這小姑娘可真夠靚!
一腳油門竄出去,多得了錢的司機努力快開著。
出租車行駛了七八分鍾,王瑞吸著涼氣,說道:“師傅,慢點開吧,不著急了。”
司機心說,剛才還著急,怎麼這會又不急了。
降下車速,仔細看了一眼後視鏡,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男孩的雞巴從褲襠里掏了出來,女孩雙膝跪在後座上,頭伸到男孩的兩腿間,小嘴里鼓脹脹的正含著男孩的大龜頭呢。
司機是萬萬沒想到,這麼漂亮,一看就很乖巧懂事的女孩子,居然這麼放浪,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在出租車上給男朋友口交。
而且這家伙年紀不大,雞巴可真不小。
出租車司機表示要羨慕死了,羨慕王瑞有這麼大的雞巴,羨慕他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更羨慕他能讓女朋友這麼聽話。
王瑞也是沒想到,雖然現在蕭容魚幾乎每天都要給他口交,但是像這樣當著別人的面給他口交這還是第一次。
上了出租車之後,王瑞也沒想怎麼樣,就是一邊摸著蕭容魚,覺得雞巴在褲襠里太憋屈了,就掏了出來。
當時蕭容魚看著面前的大雞巴,又看了看王瑞沉著的臉,說道:“老公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王瑞依舊沉著臉不說話,他是著急了,感覺今天有點虧啊。
蕭容魚似乎也感覺到了男朋友的想法,她想了想,讓王瑞把手從她的胸罩里拿了出來,然後在王瑞不解的目光中,俯身低頭,伸出小舌頭,在他的大龜頭上舔了舔。
她為王瑞口交過一千多次,可以說對王瑞的雞巴了如指掌,知道他的所有敏感點。
就是這輕輕的一舔,就差點讓王瑞射出來,好在王瑞也算經驗豐富,連忙鎖緊精關,這才避免了尷尬。
感覺彎腰俯身有點別扭,蕭容魚直接側著身子跪在了車座位上,俯下身,雙手捂住情郎那濕滑黏膩的大肉棒,低頭張嘴,宛如品嘗加粗加長版棒冰一樣親吻大雞巴。
從始至終,她都沒看一眼前排的司機,仿佛司機不存在一樣。
一千多次的口交經驗讓蕭容魚總結出了服侍王瑞的三招,舔邊,就是用舌頭舔龜頭冠狀溝的邊緣,吸眼,就是用力吸他尿尿和射精的馬眼,親棒,就是用唇舌細心溫柔的親吻舔舐棒身。
這三招一用出來,果然爽的王瑞眉開眼笑,一手抓著蕭容魚的馬尾辮,一手在她的背上不住摩挲。
感覺到情郎的興奮,蕭容魚努力張大嘴巴,將王瑞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強行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好在大龜頭硬中帶軟,有一定的彈性,不然就是累死她,她的小嘴也裝不下這麼大的龜頭。
裝下是裝下了,可是一個大龜頭就把她的嘴巴塞得滿滿登登,舌頭在嘴里都沒了活動的空間。
無法吞咽的口水順著大龜頭流了出來,流過青筋彎曲盤結的陰莖,流進了王瑞濃密的陰毛里,打濕了王瑞的大陰囊。
她嘴里含著大龜頭,手也不閒著,兩只纖細的玉手一起握住情郎的大肉棒,上下擼動。
黢黑發亮的大龜頭自她粉紅的雙唇間插入,撐得她白嫩的兩腮高高鼓起。
粉雕玉琢的小手握住黑長粗壯的大肉棒,在口水的潤滑下,快速的上下擼動。
司機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怕出事故,專心開車,卻又忍不住想看。
又過了兩分鍾,出租車挺穩,司機看著後視鏡,說道:
“到了,不是我說兄弟……你們倆這……是不是……”
蕭容魚恍若未聞,依舊埋首在情郎的褲襠里,嘴巴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在社會上混了多年了王瑞知道出租車司機是什麼意思,也不廢話,直接從兜里掏出一百塊錢遞給了他,說道:“師傅,下車去買盒煙抽。”
司機接過錢,驗了驗,有心想再多要一張,又覺得王瑞不是好惹的,掃了一眼腦袋趴在王瑞兩腿之間的蕭容魚,開門下車了。
車上只剩下王瑞和蕭容魚了,他抓住女孩的秀發,一邊按著女孩的腦袋,一邊挺動大雞巴。
“嗯嗯嗯……”
校花的嘴巴被大龜頭狂頂,疼的她皺著眉頭哼哼唧唧。
連續快速挺動了兩三分鍾,王瑞突然死死的按住蕭容魚的腦袋,渾身一陣哆嗦,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噴射而出。
“咳…咳…咳咳…咳…”
被大龜頭堵在嗓子眼兒直噴,蕭容魚全身顫動的咳嗽連連。
雖有上千次被這樣直噴的經驗,蕭容魚還是每次都咳的很難受。
沒辦法,嘴巴被大龜頭撐開到了最大限度,舌頭也被大龜頭死死的壓在下面,她的嘴已經失去了吞咽的功能。
滾燙又粘稠的濃精直接噴在嗓子眼兒上,然後順著她的食道流進了她的體內。
大肉屌劇烈的跳動著,連續噴射了八股,王瑞才意猶未盡的停止了射精。
拍了拍蕭容魚的後背,滿意的說道:“起來吧。”
“咳咳!”蕭容魚又咳了兩聲,吐出嘴里的大龜頭,緩緩的抬頭,她的唇舌牙齒和王瑞的大龜頭之間被拉出兩條長長的水线,也不知是她的口水還是王瑞的淫水或是精液,當然更可能的是三合一。
直到蕭容魚直起身,那條長長的水线才被拉斷。
說來也奇怪,王瑞的膚色都是正常黃種人的顏色,唯有胯下那杆長槍,黢黑黢黑的,比非洲人的臉還要黑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