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頭扯幾句,強奸大半都是臨時起意,也多是沒錢沒權,欲求不滿的社會地位相對低的人,最後的結果除了少部分礙於面子等不報警的,都是以被抓結束,而且這其中因為反抗等導致的傷害著實不少。迷奸那就是有意而為之的,而且分布很廣,形形色色,KTV、會所、酒宴、單位、學校、賓館,似乎哪都能看見,涉及的人群也多,甚至學生都有。除了少部分有特殊癖好的,大部分的目的還是很一致的,那就是提高成功率,降低意外風險,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還不是隨你怎麼折騰,強奸殺人很多,迷奸殺人那都是意外(量控制不好)。問題是折騰完了怎麼辦?女人肯定是知道被上了,最多不知道被誰或者被幾個人上了。結果嘛,一部分或屈服於權錢,或礙於自身面子等裝作不知。剩下的肯定是報警。說到報警,有點挺有意思的,許多女性都不是自己報警,而是告訴閨蜜,閨蜜立即報警,這種新聞每次看我都在想,報警是應該的,可是這閨蜜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扯遠了。
接著談談所謂調教的問題,調教是個中性詞,多半用於強勢一方教育教導弱勢一方,希望弱勢一方按照強勢一方的意願行動。但人心這東西最難說,一念之間千變萬化,誰知道下一秒想什麼。多少人都是被他以為很聽話的部下、情人什麼搞翻的。也有很成功的,不過那叫洗腦,看看傳銷就知道了。洗腦這東西有前提條件,要封閉環境,不能和外界接觸;要周圍有一群人,以集體行為的方式給你洗腦,讓你覺得人就該如此。一個人那叫關小黑屋,最後不是瘋就是傻,那樣還不如買個機器人,聽話省事。
到我這,老師這個群體社會地位不錯,相對封閉一點,所以老師對於來自學生的侵害會有所顧忌,缺乏應對手段,在某些方面滿足學生的要求,但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要隱秘,要不對她的社會地位、人際關系、家庭生活、經濟基礎造成大的威脅。換而言之,兩人私底下偷偷玩,心理過得去,群交也無所謂,但不能在公開場合顯露,尤其在熟人環境更要保密,不然就等著雞飛蛋打吧。一個女老師去學校,你強迫她穿長裙的時候不穿內褲,她也許會羞羞答答的答應,甚至會覺得興奮,但你要是讓她不穿內褲再穿個齊B小短裙,那她肯定和你翻臉,這樣去學校,等著被人圍觀然後完完吧,誰都不是傻子啊。要是女人真敢穿這樣出現在熟人社會里,恭喜你,一個放開一切無所顧忌的女人是最可怕的。
調教,歸根結底,威逼利誘,利誘最管用,有權有錢,自動就貼上來了;剩下來的,威逼一下,再來個利誘也差不多了。最後一部分,遠遠看看就好,沒必要把自己搭進去。其實無論男女都一樣,在現實世界的生活壓力下,心中都有隱藏的欲望,一旦宣泄出來,當時肯定是你好我好,回頭冷靜下來,心中自有利害關系。所以我想寫個場景大一點的,權勢背景就少不了,挾之以威,誘之以利,當然,器大活好也算利的一種。以把柄相威脅,以好處來利誘,再動之以情欲,挑起每個人內心深處的欲望,可能是權、錢、名、情、欲,不管哪種,必然會有所求,嗯,差不多這樣了。
下面是正文。
第二天早上起床,早餐放在桌上,而媽媽已經上班去了,“這麼早就走了?”
看來事情是到了最後關頭了。等媽媽清閒下來,我可就沒這麼自由了。把床單拿到衛生間洗掉,昨晚的衣服已經被洗了。到了學校,張昌笑嘻嘻的衝我擠眉弄眼,看來昨晚是過癮了,龔純則是老老實實的在那看書,一副乖寶寶的模樣。
課間,龔純告訴我,讓我中午喊小天繼續去他那兒玩游戲,我看著他,“怎麼,中午不和你的蓮姨培養感情了?”“女人不錯,游戲更重要。”我服,龔純大人,請收下我的膝蓋吧。事實證明,龔純玩女人和玩游戲一樣厲害。
中午放學,張昌和我們打了個招呼,應付他那群狐朋狗友去了,按照他的說法,從那能弄到不少有用的消息。龔純先回家去了,我先給姨媽發了條短信,讓她中午回家等我,不然我就去她辦公室找她。接著去找小天吃飯,告訴小天可以去找龔純玩了,興高采烈的小天幾口劃完飯,就去找龔純了。我看著小天的背影,“你去玩了,我也該玩去了。”來到姨媽家,已經12點半了,姨媽還沒回來,但我知道她很快就會回來,她不會讓我去她辦公室的,至少現在她還接受不了。幾分鍾後,大門打開,姨媽走了進來,我一把摟住姨媽,姨媽驚呼一聲,小聲道,“你要干嘛?”
“你說我要干什麼?”我的雙手在姨媽身上游走。
“不行,中午不行的。”姨媽按住我作怪的雙手,使勁搖頭。
“姨媽,你這麼快就忘了自己昨晚的話了?要不要我找小天去評評理?”雖然昨晚姨媽在藥物的刺激和我的逼迫下暫時屈服,但時間一過,她可不會那麼容易聽話的,不過沒關系,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她跑不掉的。
姨媽似乎還想再努力一把,“白天不可以的,晚上,晚上吧。”
“晚上?可是外甥我真的受不了啊,要是憋到晚上,那我說不定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當著小天的面也有可能啊。”我面無表情,雙手卻加快了活動的速度。
“不要!”姨媽屈服了,低下頭不再吭聲。我得意的把姨媽推到在沙發上,伸手去解姨媽的褲子,姨媽條件反射似得伸手阻攔,被我用力撥開,“乖,聽話哦。”姨媽軟弱的抵抗沒能阻止我,很快姨媽的下半身就完全赤裸,長褲和內褲被我扔到一邊。外面穿的挺保守,可是里面的蕾絲內褲可是比以前還性感了。“姨媽,你居然換上了這麼性感的內褲,嘖嘖,是特意犒勞外甥的努力的嗎?”姨媽捂著臉,一言不發,但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我褪下自己的褲子,俯身壓在姨媽身上,吻住姨媽,舌頭伸進姨媽的嘴里攪動,姨媽驚慌失措,香舌四處躲閃。伸手解開姨媽外套和襯衣的紐扣,雙手隔著胸罩揉弄起來。肉棒在姨媽的小穴外面來回磨蹭。
不一會,姨媽眼神迷離,下身扭動著,似乎想把我的小弟弟容納入洞,但我就是在外面磨蹭,不進去,姨媽的下身已是流水潺潺。姨媽推開我的頭,幽怨的看著我,嬌喘道,“你就這麼作踐我嗎?”我嘿嘿一笑,“姨媽,想要就說啊,外甥我進來啦。”用力一挺,兩人都是一震,繼而我一下一下抽送起來,雙手解開胸罩,把玩著熟女豐滿的乳房。姨媽呻吟著,雙手摟著我的頭,雙腿慢慢的纏在我的腰間。我一邊操干,一邊調戲姨媽,這種禁忌的快感讓姨媽分外難以承受,不多時,姨媽就泄身了。我放緩抽插的速度,待姨媽稍緩過來,用力把姨媽抱起,讓他跨坐在我身上,雙腿盤在我背後,我托著姨媽的大屁股,一上一下拋送著,一向端莊保守的姨媽哪里在客廳做過,而且是如此羞人的體位,沒幾下就刺激的全身發軟,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滿臉嬌羞與無奈的見頭埋在我肩膀上,我見狀更加興奮,加快挺送的速度,調笑道,“姨媽,怎麼樣?沒嘗試過這麼爽的滋味吧?”回答我的是姨媽越發抑制不住的呻吟,強烈的刺激讓姨媽難以控制,第二次高潮如期而來,姨媽癱軟在我懷里,一動不動。我微微蹙眉,我好像越來越持久了,也不知怎麼回事。
但我隨即把這事拋到腦後,讓姨媽跪在地毯上,上半身趴在沙發上,我從姨媽後面用我最愛的後入式狠狠地操干姨媽。“姨媽,你下面夾得外甥好爽啊,真緊,水真多。”姨媽被我的話羞得埋頭不語,但漸漸開始主動搖晃的大屁股說明了姨媽此時的感受。看看時間不早了,我加快速度拼命抽插,幾分鍾後,我雙手扶住姨媽的腰部,用力向前緊緊頂住姨媽的屁股,姨媽一聲嬌呼,臀部盡量向後抬起,兩人相繼達到高潮。從背後摟著姨媽休息了幾分鍾,我起身從衛生間拿出毛巾,替兩人清理起來。看著姨媽有些紅腫的陰部,我意識到好像玩的太high了。
收拾好,姨媽站起身子,蹙著眉頭,嗔怪的瞪著我,我只能陪笑著合什作揖,姨媽一指點在我的額頭,“你個小壞蛋,看把姨媽折騰成什麼樣了?”我扶住姨媽,湊在姨媽耳邊,“是外甥的錯,小安下次好好憐惜姨媽。”姨媽被我呼出的熱氣弄得有點害羞,走開兩步,輕哼一聲,“你先走。”我哪敢不從,灰溜溜的跑了。
第一節課下,張昌忽然湊過來,“哎,有點事跟你講。”我一看這小子擠眉弄眼就知道沒好事,沒好氣的說“你小子又要干什麼壞事了?”張昌神秘的一笑,“好事,現在不方便說,放學和你講。”想起中午這小子出去鬼混,難道又折騰出什麼邪門歪道來了?我玩著手上的鉛筆,“你小子還是先想想化學怎麼及格吧,你現在玩的爽,回頭你爸也揍得爽。”張昌頓時苦下臉,“我現在看到她就想那啥,還看個屁書啊。”我打擊了張昌,心情很好,“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張昌一臉郁悶的回去了。我在回味最近戰果的同時,也在心里策劃下一步行動。一放學,張昌拉著我和龔純說是要商討一個計劃,絕對好事。龔純理都不理,表示張昌的計劃實在沒有商討的必要,老實交代事情經過,然後讓王安擬定計劃才是正途,至於他,先回家打游戲了。張昌目瞪口呆的看著龔純的背影,氣得直跳腳。
我笑了笑,沒出聲,最後行動時,龔純鐵定支持張昌,或者說支持我的計劃。
張昌拉著我回到他家,說出了事情。原來中午他和幾個同樣家里有點背景的小家伙一塊出去吃喝,這些人雖然亂七八糟,但還是有點能量的。中午他們無意提起的一件事卻讓張昌心中一動,也不過就是他們中的一個勾搭上了某個風騷的女生,前兩天出去開房,這不過是個炫耀罷了,關鍵他們提及的那個小旅館,“四季旅館”,毫不起眼的一個小旅館,這附近大學、專科好幾所,小旅館不計其數,這家旅館位置還不好,就在我們學校對面的巷子里,最近的是一所小學和高中,能好就怪了,我無精打采的繼續聽張昌聒噪。這個小旅館是個女人開的,30出頭,這女人前幾年家里拆遷補償,就在這分了好多套房子,一部分租出去,剩下的開了個小旅館,也不為賺錢,打發時間。
“額……你小子盯了人家多久了?怎麼什麼都知道?”
“親戚啊,她老公的爸爸和我爺爺算是堂兄弟。她老公弄了個車隊跑運輸,你也知道,這種行當沒警察罩著怎麼能行?她和她老公去過我們幾次,不過我爸也不大看得上他們,看在親戚的面子上,順手人情而已。說實話,這種親戚多了去了,要不是他們家還有點錢,誰認識他們。”但我知道張昌還記得人家肯定是因為女的長得漂亮。
“我能記得純粹是因為這女人長得真不錯,真不錯啊。”張昌感慨道。
我見張昌對這個女人似乎頗為迷戀,有點疑惑,“那你早干嘛去了?現在忽然提起這事。”
“這不是以前沒開竅嘛,你接著聽我說。”張昌似乎有點尷尬,岔開了話題,“這女人眼下就住在這邊,就近照顧兒子上小學。她老公在外面跑運輸賺了錢,花天酒地,很少回來,不過對家里還挺照顧的,錢一分不少。這就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啊。”
“說起來,那個旅館我是知道的,以前偷溜出來玩,搞得跟個難民似得不敢回家,還去那洗澡,換衣服,拜托老板把衣服洗干淨烘干了給我。老板對我很好的,只是最近年把沒去過了。”張昌繼續不著邊際的扯著,神情卻帶著幾分回憶。
我越來越疑惑,“那你究竟想干啥?”我和張昌關系雖然鐵,但他那些把自己搞得慘不忍睹的活動,我從來是敬而遠之的。
“咳咳,我的意思是咱們得有個根據地啊,總不能老往自己家帶,太危險了。”張昌一副為大家考慮的樣子。
“那你天天跑小旅館,不怕被人看見?”
“沒事,旅館在巷子底部,沒什麼人,而且我們不走大門,旁邊有個院子,里面可以通到旅館。而且這個旅館可不會有人來查的,畢竟我爸打了招呼的,“張昌咂咂嘴,“這老板娘也壓根不為了賺錢,只是做做樣子,就那麼偏僻的位置,連客人都沒幾個,除了像中午那幾個地頭蛇會跑到那去,哪還有什麼人。”
“聽起來挺不錯的,可我干嘛要跑哪去?真要找個安全的地方,龔純家旁邊還有一套已經裝修好的房子,那的鑰匙龔純就有,方便得很。”我知道這小子話沒說完。
“好吧,我特麼想嘗嘗她的滋味了,“張昌躺倒在沙發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中午聽人提起,忽然心癢癢的,控制不住自己啊。”
我更好奇了,張昌這小子雖然喜歡美女,但也不至於這麼突兀啊。“你這是忽然精蟲上腦了?中午聽人提起一句就迫不及待了。”
張昌怒目而視,然後一下躺倒在沙發上,“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忽然想了。”
我不再提起這茬,張昌話沒說完,他一定有他的理由,或者說是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理由。我也不逼迫他,到時候自然會見分曉的。“你准備怎麼搞?要我們幫忙麼?”
“不必了,這女人我還是有點了解的,回頭打聽清楚了,我自己解決。今天純粹就是跟你說說。”張昌盯著天花板,一動不動。
“那好,你自己注意,龔純那好東西不少,你自己去拿。需要幫忙隨時說一聲。”
“嗯,我知道的。”
我打定主意,必要時關注一下,“你有進展通報一聲啊,既然要搞,就徹底搞定,狡兔三窟還是有必要的。”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張昌坐起身子,似乎來了幾分精神。
“說了半天,那女人叫啥名字?”
“王純。”
閒扯了這麼久,我起身走人,夏阿姨今天會回來吃晚飯,張昌是沒有出去玩的機會了,可我不一樣啊。媽媽晚上依舊很晚才會回來,我一溜煙跑到姨媽家了,已經和姨媽說過晚上在她家吃飯。開了門,姨媽正在廚房忙碌,看走姿,比中午好多了。小天還沒回來,不過也快了,就在這一會。姨媽看見是我,不知想起什麼,臉一紅,瞪了我一眼就不再理我。我莫名其妙,笑嘻嘻的湊上前去,從背後摟住姨媽,姨媽還穿著白天的制服,姨媽掙脫開來,“別搗亂,在燒飯呢。”我不以為意,繼續上下其手,姨媽被摸得嬌喘連連,但也只能過過干癮,姨媽暫時可不會讓我折騰了。兩人糾纏了一會,傳來開門聲,姨媽急忙掙開我,我端起一盤菜,送往餐桌。小天進來和我打了個招呼,就跑到房間去了。吃飯時,我坐在姨媽對面,一只腳不時輕輕在姨媽的小腿上磨蹭,姨媽又羞又急,卻不敢出聲,反而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小天毫無所覺,吃完飯就回房間去了,他要抓緊時間完成功課,這樣才能在睡覺前玩一會。姨媽收拾著鍋碗,我又湊了上去,肉棒在姨媽的臀部緩緩摩擦,姨媽呼吸微微加粗,卻沒推開我,“小天還在呢。”
我輕輕咬住姨媽的耳垂,“不要緊,門關著呢。姨媽,我想要了。”姨媽輕輕喘息,“不行,姨媽吃不消了。”
“那姨媽用手幫我吧,“我加快了下身的摩擦,“不然我就真來了哦。”
姨媽猶豫片刻,“等我收拾完,你去看看小天。”
我去小天房間轉了一圈,他又從龔純那弄來了新游戲,正忙著寫完作業好去玩呢,我悄悄退了出來。這次沒有糾纏姨媽,而是幫助姨媽很快收拾完畢。接著拉著姨媽來到她的臥室,關上門,姨媽羞紅著臉,在我的示意下,跪坐在地板上,顫抖著換換伸出手,而我迅速掏出早已挺立的肉棒,拉著姨媽的手按上去。雖然已經被我干了幾次,姨媽仍舊羞澀萬分,我握著姨媽的手,指導她撫摸套弄著,姨媽沒奈何,一只手上下套弄著,另一只手撫摸著龜頭,又轉到陰囊輕輕搓揉,我舒爽的嘆了一口氣。套弄良久,姨媽手都酸了,我仍舊沒有出來。姨媽終於支持不住,停了下來,“根本弄不出來嘛。”
“姨媽,你可不能半途而廢啊,不然我就要……”我示威的一頂。
姨媽可憐兮兮的望著我,不知該怎麼辦。我低頭看向姨媽,“姨媽,給我口交吧,“指指姨媽紅潤的小嘴。
姨媽先是一愣,看著我的手指,隨即連連搖頭,“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姨媽,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現在就兩個選擇,要麼替我口交,要麼我來干你。”我不懷好意的盯著姨媽,似乎只等姨媽拒絕就撲上去。
姨媽看著我淫邪的目光,在我的威脅下,委委屈屈的伸手握住,然後慢慢含進小嘴里。姨媽的技術很生澀,我只能不時地提醒,但是這種強迫自己姨媽替自己口交帶來的心理上快感是巨大的,隨著姨媽越來越熟練,我坐在床邊,伸手解開姨媽衣服和胸罩的扣子,輕車熟路的玩弄起姨媽的乳房,又過了一會,我忽然低吼一聲,“姨媽,我要來了,“一腔液體灌滿姨媽的小嘴,我抽出肉棒,拿了幾張紙巾遞過去,一部分精液順著姨媽的嘴角滴落,落在了雪白的乳房上,分外淫靡。姨媽似乎才反應過來,忙不迭的吐出來,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忙著清理自己身上的痕跡,然後迅速跑到衛生間去了,很快傳來漱口的聲音。我不以為意,事情總要一步步來嘛。姨媽在衛生間待了很久才出來,待姨媽出來,知道今晚也沒得干的我笑嘻嘻的告辭離去,順便揩了點油,姨媽沒好氣的把我打發走。連姨媽自己也沒發覺,她越來越習慣和我的禁忌歡愛了。但我知道這只是表象,姨媽仍然在不停地逃避,而我則需要在留一线空間的情況下步步緊逼。
回到家,已經8點多了,媽媽還沒回來,眼下她已經去掉了那個副字,不過只怕會更加忙碌。想到這,我又想到了滕老師,這塊已經到嘴里的美肉可是不能讓她跑了。去衛生間收了床單,洗漱一番,我縮回房間去了。媽媽到晚上十點才回來,簡單的和我聊了幾句,就去洗漱休息了,但我卻聽到一個很有趣的消息,那位與滕老師作對的女老師依靠的副校長已經完了,昨晚被逮了起來,貪汙受賄、挪用公款、不正當兩性關系,只怕過兩天所有人都要知道了。不過滕老師的英語教研組副組長可不一定能拿回來,想要的人很多,沒了這個副校長,還有別人,而上次幫了一次忙的唐校長可沒義務幫第二次,滕老師又會怎麼做呢?我忽然覺得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