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媽媽起床比較遲,“咦,媽,你今天起這麼遲啊?”我揉著睡眼看著洗漱完畢的媽媽走出衛生間。
“哦,媽媽今天可以走遲一點,哎,等下,媽媽還要用下衛生間。”本來已經走出衛生間的媽媽見我急匆匆的衝向衛生間,忽然想起什麼,趕忙攔住我,轉身進入衛生間,把門關上。
我在門口急的直轉悠,“媽,快點啊,我要上廁所,我要受不了啦。”
“好了好了,不要催嘛。”一分鍾不到,媽媽就出來了,臉色有點紅,瞪了我一眼,“看你毛毛躁躁,快點進去吧。”
我急忙進去關上門,爽快的開始放水,漸漸放松下來的我生出了疑問,“媽媽剛才急忙進來干什麼,不到一分鍾,能干什麼呢?”我四處打量著,一切正常,最後我的目光落在了洗衣機上,我走過去打開一看,是一條媽媽的大毛巾,“媽媽就是為了把這條毛巾放進洗衣機?”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上周五到現在一個星期了啊,我伸手輕輕掀開毛巾,里面包裹著一條沾滿媽媽淫液的內褲,我撿起來深深嗅了一口,都是媽媽的味道啊。我悄悄地將東西還原,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繼續洗漱,然後出去。
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餐,招呼我吃飯,我坐下,看見媽媽走向衛生間,“媽,你不吃飯嗎?”
“哦,媽媽有條毛巾有點髒了,我先洗干淨再來吃飯,“說完媽媽進入了衛生間,過了一會,媽媽提著一個衣架,上面掛著一條大毛巾,毛巾兩邊被兩個夾子夾住,看不見里面,我暗自一笑,繼續吃飯。
媽媽去了陽台,過了一會才回來,這時我已經吃完了,媽媽很快吃完早飯,然後收拾一下離去了,我轉悠到陽台,仔細尋找了一下,果然,媽媽的衣物里又多了一條剛洗的內褲,我忽然眼神一凝,好眼熟啊,咦,這不是媽媽上周兩次穿著自慰的那條內褲嗎?因為媽媽的習慣,她的許多衣服外形很相似,可具體的花紋各不相同,這條印象深刻的內褲,我可不會認錯,這是巧合嗎?如果不是巧合,那可就有意思了。
大約八點半,我接到張昌的短消息,我開始行動了,“太太,昨晚的感覺如何?在廁所被人按在地上干爽不爽啊?”照片里的夏阿姨上身敞開,下身赤裸,陰道口還有白色的液體隱約可見。
“你這個混蛋,你死定了,我有足夠的證據把你送進監獄。”
“不不不,太太,你隨時可以把我送進監獄,只要你願意讓你被男人操干的淫蕩姿態被你兒子、你老公、你朋友乃至全國人民欣賞。早上九點半,去這家旅館,地址XXXX,另外你昨晚帶的東西讓我很驚訝啊,你這種美人怎麼能帶這些東西,傷到自己怎麼辦?我會心疼的。讓我想想,那晚我在你的衣櫃里看見了一件藍色的無肩深V連衣裙,我要你穿上這件衣服前來,另外除了手機什麼也不准帶。到時間看不到你,後果自負。”又是一張刺激夏阿姨的照片,夏阿姨趴在床上,裙子被撩起,正像條母狗一樣被男人從後面插入。
發完這條信息,夏阿姨再沒回應,我也不管,急忙出門去了,旅館離我們這不遠,十五分鍾後我就到了,周末的上午這條通往旅館的巷子卻很是安靜,因為來這種旅館的人要麼晚上才來,要麼白天在房里。
這時張昌給我打來電話,“我媽出門了,我馬上出門,電話聯系。”
張昌已經在這訂了三間房,張昌剛剛打了電話給老板,我拿到其中兩間房的鑰匙,門口的服務員給了鑰匙就把頭埋到手機上去了,對外面的一切都漠不關心,這也是他們的處世之道。我上樓,張昌訂的兩間在一起,一間在另一層樓,白天這里空蕩蕩的,晚上可是非常熱鬧的。我打開一間房子,把書包放下,這里面裝了不少從龔純那淘來的好東西,沒辦法,這事不能假手外人,夏阿姨對我們又太熟悉了,稍微不注意,只怕就會被她發現,其實倒也不怕被她發現,那就直接搞定她唄,只是這個游戲就沒得玩了。
把另一個房間號大約九點多一點,張昌打來電話,“成了,我媽再有幾分鍾就會進旅館了,接下來靠你了。我去折騰折騰那小子去。”這便是我和張昌商量的結果,從昨天我們就知道夏阿姨會提前出現來觀察情況,那我們就給她觀察,張昌跟在夏阿姨背後,見夏阿姨出門,就要求那個李姓的家教男生必須九點出現在這家旅館,張昌要找他談談欠錢的事。昨天張昌中午折騰完,下午就指使幾個人帶著這個男生轉悠了一圈,無非是欠錢不還的啊、有嫌隙的啊,反正淨是些把人揍一頓,有的還打的頭破血流的場景,這種事每天都有,這些個地頭蛇清楚得很,把人帶去在邊上瞅一眼,嚇唬一頓,都是他們慣常的招數,別說,對這種人還真管用,嚇了個半死,最後還被逼著簽了份五十萬的借條作為精神損失費,今天張昌就是以這個名義把人找來的。
這個倒霉的男生租住的房子就在附近,緊趕慢趕,九點出頭趕來了,被躲在不遠處觀察的夏阿姨看了個正著,雖然這件事還有許多疑竇,但已經被誤導先入為主的夏阿姨看見正主出現,再無疑慮,可又有什麼辦法,滿臉無奈和屈辱的夏阿姨只好穿著那件連衣裙拿著手機進入旅館,跟在後面的張昌隨即進入。對這種一個個偷偷摸摸來的情形,服務員顯然習以為常了,夏阿姨就像沒看見一樣,服務員給了鑰匙就不再理會。
夏阿姨慢慢走進我指定的房間,這種小旅館的布置相當簡單,一個櫃子一台電視,哦,有一張大床。夏阿姨一眼就看到了我布置在櫃子上的攝像頭,我也沒指望不被發現,我撥通了夏阿姨的手機,打開變聲器,“太太,不要動那個攝像頭哦。”
夏阿姨停住腳步,“你要干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以為你藏得了嗎?”明顯是聽出變聲器的聲音了。
“先不要說話,按我的吩咐做,“我開始交代夏阿姨,“看見那個無线耳機了嗎?戴上,和你手機藍牙連上。”這個耳機是全封閉耳機,本來是用來隔絕外界噪聲的,戴上基本就聽不到外界的聲音了,只能通過電話交流。沒辦法,我要是直接和夏阿姨說話,就是捏著嗓子只怕也很容易被發現的,這樣一來,夏阿姨可就沒法從聲音判別人了。
夏阿姨遲疑了一下,似乎覺得這點沒什麼危險,依言戴上耳機,調好藍牙,這時夏阿姨也發現問題了,語帶嘲諷,“都這個時候了,你以為不讓我聽到你的聲音,你就可以像個老鼠一樣得躲著麼?”
我不理會夏阿姨的嘲諷,“把床上的眼罩戴上。”夏阿姨這次不肯了,站在原地不動。
“太太,你都來到這了,想必早就做好心理准備了吧,不要耽誤時間,時間拖延太長,說不定你兒子就會出來找你了。”
夏阿姨全身微微顫抖,滿臉掙扎,最終顫抖著拿起眼罩,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語氣冰冷,“你還要做什麼齷齪事?”
隔了半分鍾,就在夏阿姨越來越緊張,等得不耐煩的時候,我開口了,“把雙手背到背後,趴到床上去。”夏阿姨聞言慢慢把雙手背到背後,俯身趴向床。聽不見外界聲音的夏阿姨並不知道我已經站在她背後,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夏阿姨一驚之下拼命掙扎,我一只手牢牢按住夏阿姨的頭,把她的頭捂在被子里,讓她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嗚聲,翻身跨坐在夏阿姨身上,夏阿姨動彈不得,兩只手被壓得死死的,只有兩條腿撲騰撲騰的掙扎著。我也怕把夏阿姨悶到,掏出剛剛浸滿乙醚的毛巾,把夏阿姨的頭拉起,夏阿姨大口喘著粗氣,等她稍微緩過氣想叫喊的時候,我干淨利落的捂上去,順利搞定,夏阿姨原本撲騰掙扎的雙腿也落在床邊不動了。
這次的量比較小,估計十分鍾就可以醒,不過時間足夠了,這時候我才有心思打量夏阿姨,夏阿姨聽話的穿了那件藍色連衣裙,剛才一番掙扎,露出了小半個雪白的乳球,下身本來可以遮住大腿一半的裙子現在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隱約可以看見神秘處的風光,當然,那里我已經很熟悉了。可能是因為裙子比較短,夏阿姨穿了黑絲連褲襪,里面是同樣黑色的蕾絲內褲。我迅速扒下夏阿姨的連衣裙,拿出准備好的棉繩把夏阿姨的雙腳綁在一起,雙手反背在身後也綁了起來,把剛才掙扎時弄得歪掉的耳機和眼罩扶正,並調節了一下,夏阿姨戴的很松,明擺了想隨時取下來,我則調節成了那種比較緊的戴在頭上,這樣小幅掙扎就不會掉了,然後我拿出一個深喉口枷給夏阿姨戴上,這樣待會就可以放心的口交了,不然天知道夏阿姨會不會給我來一口狠的。我伸手隔著絲襪撫摸著夏阿姨的肥臀,手感細膩柔滑,,慢慢滑到襠部,在豐滿的陰部用力揉捏了幾下,接著一把撕開褲襪,在襠部開了個大洞,把內褲撥開,慢慢吐上了催情藥膏。
幾分鍾後,夏阿姨慢慢醒來,隨即感受到我正在她下身作怪的手,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又開始掙扎起來,可惜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又受迷藥影響,夏阿姨實在沒有多少力氣,我索性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夏阿姨凹凸有致的身體,她越掙扎,我越興奮,一只手按著夏阿姨的頭既不讓她亂動,也避免她悶到自己,另一只手則在她的下身繼續活動,隔著絲襪摸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啊,可惜我不擅長形容出來。等夏阿姨沒了力氣,徹底癱在那不動了,我才把她扶正過來躺在床上,夏阿姨一動不動任我擺布,一直張大合不攏的嘴顯然不舒服,已經有口水順著嘴角流下,兩行清淚掛在臉上,嘴里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嗚聲。
我拿過夏阿姨的手機看了下,設置正常,同樣帶著無线耳機的我笑道,“太太,現在聽話了嘛,那俱來為我服務吧。”說著我脫掉衣服,輕易壓下夏阿姨最後的掙扎,跨蹲在夏阿姨的頭部,將已經挺立的肉棒順利塞入夏阿姨口中,剛開始比較淺,緩緩的進出,夏阿姨露出難受之色,嘴角的口水更多了,這麼抽插了幾十下,見夏阿姨開始適應,我慢慢深入,直到一次頂到了喉嚨,而夏阿姨此時已是白眼直翻,臉色扭曲了,我見狀知道夏阿姨還不能夠適應,又退了出來,轉而在夏阿姨口腔里抽插,面頰被頂的一鼓一鼓的,這麼插了一會,我拔了出來,可不能這麼快就射了,夏阿姨大口的喘著粗氣,明顯被噎的不輕。
我又坐到夏阿姨身旁,伸手在已然濕潤的小穴處摳弄起來,配合著藥物,很快淫水直流,夏阿姨極力想並攏兩條腿,被我擋住,小腿緊緊地靠在一起,無意識的摩擦著。我見時機成熟,撥開內褲,就從褲襪的破洞處挺入夏阿姨的小穴,夏阿姨嗚嗚的叫著,我按著夏阿姨的兩條大腿,一下一下的抽插著,“太太,你的小穴真是百干不厭啊,又緊又嫩,稍微一弄全是水,你真是夠淫蕩啊。”並不知道被我下藥的夏阿姨哭得更傷心了,也說不出話來,只能隨著被我操干的節奏從鼻子里發出哼聲。
“太太,我敢保證,每個男人都想干你這種騷貨的,你老公、你朋友、你同事、你兒子,肯定都想,只是現在你是我的了。”我繼續調戲夏阿姨,我發現女人對語言的挑逗還是挺敏感的,這不,夏阿姨愈加縮緊的小穴讓我舒爽不已。我伸手解開夏阿姨的胸罩,揉捏起這對大奶子,“太太,你的這對大奶子玩起來手感真好,話說你已經被我連著干了三天了吧,只怕你老公干你都沒有這麼頻繁吧,哈哈哈哈。”夏阿姨發不出聲音,也沒力氣出聲,躺在床上隨著我的抽插而晃動著身體,臉上滿是無助和屈辱。肉棒進出夏阿姨蜜桃的速度越來越快,吧唧吧唧的帶出渾濁的淫水,我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夏阿姨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掙扎著搖起頭來,“嗚嗚嗚嗚”,我不為所動,忽然雙手按住夏阿姨的乳房一動不動,下身拼命向下擠著,與夏阿姨的私處貼合的嚴絲合縫,濃稠的精液全注入了夏阿姨的子宮,雖然昨天就被我內射了一次,可畢竟是事後才知曉,眼下被當場內射,夏阿姨仍是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但身體在我的衝擊下,卻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汩汩熱流涌出。我喘息著趴在夏阿姨身上休息,頭埋在夏阿姨雙乳之間。
過了片刻,我爬起身再戰,在夏阿姨的雙乳間抽插了幾十下,看著活力滿滿的小弟弟,我把夏阿姨側過來躺在床上,扶著夏阿姨的臀部和大腿,從側面再度輕車熟路的插入夏阿姨身體,“太太,還說你不淫蕩,都被陌生人干出高潮了,“夏阿姨無法開口反駁,甚至連不聽都做不到,“說真的,我干過不少女人,你這種熟女人妻最迷人了,你老公實在是太有福氣了,不過現在你就先乖乖的讓我操個爽吧。”說完加速聳動,頂的夏阿姨身體一晃一晃的,雙手在夏阿姨裹著絲襪的臀腿游走,“你內心其實還是很想被我干的,是吧,不然你怎麼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和黑絲褲襪,這擺明就是誘惑男人的嘛。是不是?”我重重的連頂幾下,夏阿姨發出幾聲悶哼,“承認了吧,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哦,或者說,其實你不是希望被我干,而是隨便來的是哪個男人,你都會這麼配合的被操到高潮,嘖嘖,真是比我想象的還淫蕩啊。”話語的極度羞辱,肉棒的拼命抽插加上藥物的催情作用,夏阿姨再次被送上了高潮,射了一次的我堅挺了許多,又插了幾下,慢慢拔了出來,“不愧是如狼似虎的飢渴熟女啊,連著被我干幾天,這麼快就能恢復過來,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我在夏阿姨的大屁股上連拍幾下,將已有點酥麻感但仍然堅挺的肉棒再度塞入夏阿姨的口中,這次夏阿姨反應小了不少,但我還是沒有深喉,而是半入的快速抽插著,感覺這樣不好弄,我索性把夏阿姨扶坐起來,我站在她面前,雙手抱著她的頭不斷抽送著,夏阿姨早就沒了力氣,除了臉色難受的翻著白眼,只能任我折騰,不壓抑自己的我很快就爆發在夏阿姨的口中,“啊,太太,我射啦……”肉棒一跳一跳的拍打著夏阿姨的口腔內壁,夏阿姨無助的被動承受著我的噴射,大量的精液堆積在口腔里,我抽出肉棒,一部分精液隨之滴落或是順著嘴角混合口水一起滑落,還有一部分則順著夏阿姨的咽喉慢慢滑入腹中。我松開夏阿姨,夏阿姨側身趴在床上,努力伸著頭干嘔不止,我見夏阿姨實在辛苦,替她把口枷取了下來,嘴終於可以閉合的夏阿姨又干嘔了幾下,頭無力的垂下,靠在床上喘息著。
“太太,沒關系,再來幾次你就會適應了。”我撫摸著夏阿姨的被絲襪裹著的大屁股。
夏阿姨一動不動,任我玩弄,有氣無力的罵了句,“畜生……”
我重重的拍打著夏阿姨的屁股,“我就是畜生,那太太你被畜生干得高潮迭起又算什麼?發情的母狗?”
夏阿姨“啊”的叫了一聲,繼而怒罵道,“你無恥。”
我淫笑道,“太太,還是那句話,多為你兒子、老公考慮考慮,聽話哦。”熟知夏阿姨秉性的我牢牢抓住她的死穴——張昌,夏阿姨最重視的就是她這個兒子了,果然,聞言夏阿姨沉默了。
我看看時間不早,快要中午了,眼光掃過夏阿姨一片狼藉的下身,又想出了個主意,我拿出一把剪刀,咔咔剪斷夏阿姨的內褲,一把抽出來,“太太,這個就留給我作紀念吧。”
夏阿姨只覺得下身一涼,才發現內褲沒了,急忙尖叫道,“還給我。”
我哈哈一笑,拿出那條沾滿精液的腥臭內褲扔到夏阿姨下體處,“穿這條吧。”
夏阿姨又開始掙扎扭動起來,我拿出毛巾,倒上乙醚,按著夏阿姨的頭一捂,夏阿姨很快就不省人事了,我確認夏阿姨昏迷後,開始收拾東西,耳機、眼罩取走,攝像頭暫時留下,不過換了個隱蔽點的位置,夏阿姨肯定沒空來慢慢找攝像頭了,另外在桌上扔了個口罩。很快收拾干淨,接著我眨眨眼,把那條肮髒的內褲套在連褲襪外面給夏阿姨穿上,順手揉捏了幾下陰部,然後迅速撤離。藥物的劑量很輕,我躲到隔壁,兩三分鍾後夏阿姨就醒了,她有點茫然的起身,捂著頭,隨即想起自己的處境,抬起頭急速打量四周,神情緊張,這時電話鈴響了,夏阿姨嚇了一跳,拿過電話,皺著眉頭,一臉厭惡的接通,“你還想做什麼?”
“沒什麼,太太,我只是告訴你,我通知服務員退房了,並讓他們趕快來收拾,最多五分鍾他們就會上來了,“我欺騙夏阿姨說道,隨即掛斷電話。
“什麼?喂……喂……”夏阿姨急促的叫了幾聲,接著滿臉慌亂的迅速穿好連衣裙,衝到衛生間把臉上、手上的痕跡簡單清洗下,看看身上沒什麼明顯的痕跡了,就要出門,前後不過花了兩三分鍾。這時夏阿姨看見桌上的口罩,眼前一亮,趕緊帶上,就要離開。之前沒在意,現在走到門口,剛打開門,夏阿姨難受的停住了腳步,手伸進裙子下面,身子一顫,滿臉的惡心,四處打量一下,似乎想找東西把這內褲脫下來再包起來。但這時走廊上遠遠的傳來腳步聲,夏阿姨大驚失色,什麼也顧不上了,急忙出門,快步走向樓梯口,中途與一個服務員擦肩而過,服務員手里拿著一瓶水,明顯皺了皺眉。夏阿姨一路急走下樓,可襠部整個被撕開的連褲襪並不能保護夏阿姨嬌嫩的陰部,內褲上已經凝結成一塊一塊的斑跡,摩擦的很是難受,再一想到這是那個凌辱蹂躪自己的男人遺留的精液,夏阿姨皺著眉,強忍著惡心,只求趕快離開這里。
夏阿姨知道自己身上有精液的腥臭味,下了樓離櫃台遠遠的溜出門,撿著人少的地方溜回家去了,而張昌已經先一步回去了。另一邊,我打開門,接過服務員遞給我的水,服務員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把水給我就離開了,當然,這瓶外面一塊錢的礦泉水,這里要了我五十,包括這里比外面高檔賓館還貴的房費,自然花錢就有回報,在這里無論你做什麼,都沒人管,大家只當沒看見。我悠哉悠哉的回到隔壁房間,拿走我的東西,確認沒有遺漏後,也慢悠悠的回家了。剛到家,張昌的電話就打來了,“臥槽,你對我媽干嘛了?她一回來就衝進房間,然後去了衛生間,到現在還待在里面沒出來,而且從我身邊過的時候隱約有一股怪味。你把那條內褲還給我媽了啊,我在她房間看見了。哦,我明白了,是那條內褲的臭味。”
“對,就是那條內褲,我讓你媽穿著回來的,“一想到夏阿姨每走一步,赤裸的陰部都被迫和這條肮髒的內褲親密接觸的時候,我就一陣興奮。
聽了我的解釋,張昌也興奮起來,“我說怎麼她走路姿勢那麼怪,你可真會玩啊,我喜歡,草,今天又見到那小子,絕對是個人渣,我找人打聽清楚了,這小子今年大三,馬上大四,半年一個女朋友,上床玩膩了就把人甩了,而且都找的是其他學校的,知道的人不多,選的都是些剛入學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騙一個准,而且都挑那種家庭背景普通的,性格柔弱的,這些小姑娘哪能經得起哄騙,玩膩了,甩了也只能自認倒霉,不過這小子倒是真長了一副好皮囊啊。”張昌感慨道。
“你准備怎麼收拾他?”
“上午就是以要錢的名義去敲打敲打他,可這小子要維持自己這種體面的生活,哪有錢,錢都是問家里要的,他自己也弄些兼職賺了些,但幾十萬,打死他也拿不出來。我就威脅要剁手跺腳,這小子也知道欠錢都是假的,關鍵是要讓我出了這口惡氣,你猜他怎麼著,大概上次已經不要臉一次了,這次繼續跟我講願意用她老媽或者女朋友作為補償,這小子一幅好皮囊,他媽功不可沒啊,挺漂亮的,風韻十足。上次我說對老女人沒興趣,又嫌他女朋友不夠漂亮,這小子竟然……竟然跟我說啊,他有個姨媽,比他媽小八歲,在人民醫院當護士,年輕漂亮,可以給我爽爽來出這口氣,說真的,對這小子,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我把他打發走了,說再考慮考慮,晾他幾天,這幾天繼續派人明里暗里敲打敲打,這種人,疑神疑鬼,這麼折騰下去,你看吧,搞不好自己嚇死自己。”張昌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行,這件事你看著辦,別出問題就行。”我無所謂的點點頭。
“這你放心,下午按說好了的辦,對了,你還行不行啊?連著在我媽身上爽了三天了?”張昌一臉賤笑。
“哼,你以為我是你這個快槍手,走著瞧吧,“我一翻白眼。
“你妹的快槍手,你行那就好,我先掛了啊。”開玩笑,我要是跟普通男人一樣,那夏阿姨這一個飢渴的中年熟女就能把我榨干了,我還當個毛线的主角啊,這本書直接gameover算了。
掛了電話,我趕緊洗澡換衣服,把一書包的東西重新收拾好,看著夏阿姨那條被我剪成布條的內褲,我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摸摸空蕩蕩的肚子,去樓下吃了個飯,回來又接到了張昌的電話,“你現在打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跟你講講我媽中午的情況,你下午好有所准備,我媽上午趁我在房間,說是出去辦點事就走了,明顯是不想讓我知道。中午回來我就在客廳等著,她說是上午和朋友逛街去了,出了一身汗要趕緊洗澡,裝的可真像,我要不知道內情說不定也給她騙了,這會吃完飯,她正在收拾鍋碗,真不容易看出什麼異樣啊。之前沒細問,上午玩的爽不爽?”張昌忽然就歪樓了。
可這個話題我也樂意啊,“爽,真爽啊,你媽明顯性生活不多,這兩個月更是完全沒有,那小穴又緊又嫩,操起來真痛快,你不是也爽過了嗎?說正緊的,你媽現在狀態如何?”
“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我知道昨晚她一個人躲在房間偷偷的哭,今天來看,情緒是強自壓抑,不是很穩定,她現在只是沒緩過神來,總想著不能報警,怕傳出去,那都是弱小者的顧慮,等她緩過神來,自然能想起,對付這麼個男生,有的是辦法。”
“所以就需要我出場了,我的身份,我父母家族的地位和我們兩家的關系可以讓你媽即使清醒過來,也投鼠忌器,不敢聲張出去。”我接過來說道。
“所以下午就拜托你了,可我怎麼辦?我用什麼理由出門?”
“很簡單,你就假裝接到龔純的電話,說我和龔純找你一起,三人聚聚,晚飯前就回去,夏阿姨這種時候絕不會有太多心思干涉你,你就可以出門了。回頭你就說到了地方只有龔純,我臨時有事沒能去,龔純那我和他說一聲就行了。接下來,就隨你發揮了。”
“好,我出門就通知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