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做事麻利,很快准備好了一間頂級VIP包廂,喬橋被秦瑞成一路扛過去,顛得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趴好。”秦瑞成踹開門,直接將她扔到大床上,站在窗邊居高臨下地發號施令。
“秦秦……”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男人的臉隱在陰影中看不清表情,但語氣全沒了平時跟喬橋開玩笑的輕松,顯然是動了真怒。
喬橋委屈地轉身趴在床上,擺好姿勢。
“褲子脫了。”
“我能不能……”
“褲、子、脫、了。”
喬橋只好像只蠶寶寶似的把屁股撅高,艱難地把褲子扒到大腿根。兩瓣雪白挺翹的臀肉暴露出來,引得秦瑞成喉結不自覺地上下一滾。
啪!
“哎呀!”喬橋叫了一聲,眼淚汪汪地回頭:“你真打呀?”
男人不說話,手一揮,另一邊屁股也多了個泛紅的手印。
“疼疼疼……”
“就是讓你疼。”秦瑞成冷冷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對著野男人流水。”
這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喬橋自暴自棄地把頭埋進枕頭里,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怎麼回事,明明都被肏弄得一點性致也提不起來了,怎麼想到秦瑞成穿丁字褲就濕了?
太沒廉恥心了,活該挨打。
又結結實實挨了兩下,秦瑞成才停下動作。
他看著喬橋眼角含淚的樣子,心里又有點不忍,可一想到這個小淫娃居然敢對著別的男人起反應,他就氣得恨不得把整個夜總會都炸掉!
她怎麼敢!她怎麼敢!
六個人日夜耕耘都不夠,還要眼饞外面的?
還是這種夜總會的小鴨子!
這都是些什麼貨色!
是自己和宋祁言他們不夠帥嗎?
身上沒有肌肉嗎?
還是肉棒不夠粗了,不夠大了?
跳個舞把眼睛都看直了!
秦瑞成越想越覺得火氣蹭蹭地往上涌,剛才那幾巴掌非但沒有讓他消火,看到喬橋那個逆來順受認栽認錯的樣子更是堵得慌,這是承認了?
果然是看別的男人看濕了!
秦瑞成在身上亂摸一氣,這才想起因為上個月喬橋隨口一句‘白頭偕老’,他已經主動把吸煙這個有害健康的習慣給戒了,身上連跟煙毛都找不到!
好在貴賓VIP房早替顧客考慮到了各種情況,抽屜里有免費的,秦瑞成連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
感受著煙氣順著喉管轉回鼻腔,尼古丁終於讓他稍稍冷靜了一點。
首先,這事必須得瞞著,要是讓其他人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秦瑞成的視线放到喬橋屁股那兩個顯眼的掌印上,無奈地想自己還是太心軟,若是換了其他人在這里,絕對不會只打兩巴掌了事。
“秦秦,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喬橋討好地拽拽秦瑞成的袖口,就差在臉上寫‘乖巧’二字。
“你別認錯。”秦瑞成冷著臉,“否則我還要打,我寧肯是冤枉你了。”
“你明明就是……”
“行了。坐好。”
“啊?”
秦瑞成把喬橋小抓小雞一樣提溜起來,硬讓她從趴改坐。
喬橋屁股剛挨了一頓巴掌,雖然男人一貫雷聲大雨點小,生挨幾下也沒什麼,但這麼一坐還是牽扯到了痛處,不由得輕嘶了一聲。
男人走到牆邊,把彩燈打開了。
這個套間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不僅有單面玻璃可以看到樓下舞台上的表演,室內還裝有音響和宇宙球燈。
球燈一開,滿室絢爛的光斑四處游移,音樂跟著響起,是熱辣的舞曲。
與此同時,房間另一邊的紗簾自動拉開,簾後是一個只有幾平米的小舞台,舞台中心嵌著一根鋼管。
秦瑞成扣住溫莎結,將領帶一把扯下來。
喬橋目瞪口呆,屁股也顧不上了:“你、你要干嘛?”
“我讓你坐好。”
秦瑞成解開衣扣,將價值不菲的高檔西裝隨手扔在地上。
手指動作了幾下,兩顆藍寶石袖扣彈跳著掉落在地毯上,襯衣被從腰帶中扯出來,領口大開,胸膛大片光滑的皮膚袒露無遺。
喬橋被這個場面鎮住了,張口結舌:“秦秦……你不會是要……”
“閉嘴。”
秦瑞成挑高眉毛,一腳踏上了被閃爍的彩色燈條包圍起來的狹窄舞台。
質地精良的手工皮鞋即便是被這種嘈雜混亂的燈光照耀,仍舊泛著高級的色澤,絲毫不失優雅。
喬橋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吃驚地捂住嘴。
“野男人跳舞有什麼好看的?”秦瑞成嘴角一揚,將上半身最後一塊遮蔽物——襯衫扔到自己腳下,“你老公跳得一點也不比他們差。”
喬橋在心底嗚咽一聲。
救命!
這也太撩了吧!
秦瑞成哪里會跳舞,但他只是站在舞台上就有一種頂級男色撲面而來的既視感!
上半身肌肉勻稱密實,恰到好處地貼合骨骼,健壯又不過分健美,每一寸都是喬橋撫摸過,親吻過的。
只用眼睛,就能在腦中想象出手指掠過他皮膚時的觸感。
都這樣了,誰還坐得住!
音樂連一個小節都還沒放完,喬橋就迫不及待地撲了過去。
秦瑞成眼疾手快地接住她,但馬上就被懷里的人摟著脖子吻住嘴唇,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看來效果比預想的還要好。
喬橋只覺得自己像是一片久逢甘霖的沙漠,前一秒還是龜裂的土地,下一刻就被洶涌的洪水淹沒了。
男人的胯下鼓囊囊一大包,喬橋只主動了那麼幾秒鍾就被反客為主,後背結結實實撞在鋼管上,但她興奮得居然完全沒覺得疼。
秦瑞成壓著她掠奪般地深吻著,一邊吻,喬橋的衣服就被他一件不落地脫了下來,直到把她剝得一絲不掛。
“還要前戲麼?”秦瑞成停住解腰帶的動作,故意問道。
“秦秦!你不做我找別人去——”
“你敢!!!”
秦瑞成火冒三丈地提槍就上,勃起的粗長雞巴甚至不需要對准,就被柔軟的內壁吸住了,甬道內滑得像是陷入了一片溫熱的沼澤,秦瑞成差點爽得直接射出來,死命岔開自己的注意力才沒有當場丟個大臉。
喬橋摟住秦瑞成的脖子,也舒服地發出小貓一般的聲音。
“舒服?”
“嗯……秦秦我好愛你。”
“舒服,那就錯了。”
說完,秦瑞成將肉棒猛地抽出,又狠狠頂入!
喬橋被頂得甚至在鋼管上躥了一截,皮膚與鋼鐵摩擦發出突兀的‘吱’聲,快感像是點燃神經的火藥,從小穴傳到肉棒“不!太頂了!啊!”
秦瑞成充耳不聞喬橋的求饒,他兩手托著她的屁股,將人壓在鋼管上凶猛地貫穿,這個淫蕩的小東西。
秦瑞成呼吸越發粗重,他想好好教訓喬橋一頓,但兩人從未在這種情況下做愛,刺激感成倍增長,每插入一次他都得抵御莫大的射精衝動,不過沒關系,他有的是時間。
喬橋整晚都被壓著翻來覆去的做,一開始還是真有性致,到後來就疲憊得恨不得當場睡過去,偏偏秦瑞成還像打樁機似的一點不放過她,身體到最後高潮得都開始痙攣了,仍然被男人分開大腿重新頂入,好像只要他還能硬,就要繼續做下去。
兩個人從舞台做到床上,又從床上做到床下,椅子沙發更不用說,連臥室陽台都沒放過,這房間的每一寸都被他們的愛液沾染,喬橋甚至不敢想明天清潔工看到這里時的表情。
所以直到最後天光大亮,她也沒來得及看看那個號稱近十年來最圓的月亮。
啊……
真是個令人兩腿發軟的中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