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天生一個神仙洞,無限風光在玉峰。
老倌專定神仙洞,劣兒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連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話說王老倌娶了余娘名姐,戀她風情萬種,余娘賞他家資殷厚,兩下俱覺遂心。
花燭之夜肉搏酣戰,哪想老頭兒誤打誤撞捉住余娘“小明莖”猛耍,搔弄得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泄,老倌不過就那旺火爐膛里撬了幾撬,竟將根堅硬鐵實的肉棍兒熔化了。
從此,他倆燕爾新婚,如膠似膝,見空就干,老倌竟如回復壯年,額頭皺痕漸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漸覺煩悶,遂和老倌商量買了兩個丫頭,一個喚做金兒,一個喚做銀兒,她便擺出家主母架式,唬得兩個小女子畏手畏腳。
王景見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兒,遂無心思出去亂逛,他時時纏著余娘,要陪他睡,老倌微笑不語,余娘斥他,他卻是個臉厚的,嘻嘻一笑,折轉身又去逗金兒、銀兒。
金兒、銀兒和他年歲相當,亦是半醒半暈,尚未識得風月,畢竟女孩子家臉皮兒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雞東戳西戳,他倆便羞紅著臉跑散。
王景又來纏後娘,余娘見他機靈,終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兒般看耍,許他在大腿上蹭蹭。
王景漸漸膽大,有時隔著布衫兒撓捏後娘玉乳,余娘眼角兒笑,眉毛兒彎彎閃閃,似怒乍喜,王景總覺得不過癮,存心找機會要攀玉峰見真章。
一回晌午,暖風和和,王老倌和余娘雙雙午睡,老兒酣然眠去,皆因夜間連戰不休,累得他起不來帳,趁機補補磕睡。
余娘卻睡不著,她忖道:“銀子有了,男人也有了。這日子遠勝從前,可還覺空蕩蕩的。”緣何?
只因老倌年歲偏大,體力有限,初婚表現尚圈四點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則抽三五百下,有時剛剛插入便泄個精光,雖他買力撥弄“小陰莖”補償,卻終比不上那熱熱燙燙肉棍兒鬧騰得舒服。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幾,正當虎狼之秋,沒個壯實伙計湊興,長期於這隔靴騷癢的把戲,那怎行?他家小兒雖有風趣,卻恁小,行貨不管用,這日子也不快活。”
且說余娘一門心思想那尋歡作樂事,心底騷情更如河水般漫將起來,麻醉酥,辣乎乎,無法自禁。
她見老兒還在沉睡,便掀開被褥解他衣褲,只見老兒胯中夾著那軟不溜秋一根,龜頭歪歪,單眼吹成一條线,四周圍一圈灰醬灰醬皺皮兒,宛似嬰兒裹於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長又黑毛兒簇生,下面墜一橘皮袋兒,甚是可笑,偏這可笑之物牽人心腸,余娘戶內騷水溢將出來,將他一把“黑胡子”糊成一柄毛刷。
余娘玉手作環,捏住那陽物又捋又拉,它似濃睡才醒,伸頭張望,緩緩的挺起身子來。
余娘看得親切,索性賞它個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圓頭,又啜又吮,“啪啪”聲如魚跳水,只見那物頓時昂揚起來,竟比剛才粗了幾圈,長了一倍,龜頭漲如蛋卵,腰身挺如槍杆,周身布滿管絡,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叢須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倌腰上,一手掰開自家陰戶,一手扶住那堅硬陽物納於戶中,回臀遂沉,竟連根吞入,戶內紅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啦”連響。
余娘又樁又套,不歇勁干了五百來下,初時尚覺龜頭抵至花心,酥酥癢癢,受用無比,後來只覺空若無物,甚不解饞,皆因淫水多多,澆得那陽物竟朝後縮退,偏那皮套兒愈撐愈長,故令余娘苦心不滿,余娘胡亂咒罵,只恨老倌為何不生根馬鞭!
恨歸恨,弄歸弄,余娘只得歇馬一程,重又伏於老兒胯部,咂吮龜頭,扯拉陰莖,適其冠膨莖粗時,重又騎坐於上,樁套琢磨,樂此不疲。
卻說老倌原已醒來,他見余娘又出新招,況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
余娘幾次吮他陽物,他的魂兒魄兒似乎全涌至龜頭被她吮了去,飄飄蕩蕩,不知今夕何夕。
他竊念:“就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覺舒暢。倘若魂兒魄兒出了竅,死翹翹了,也是莫大幸事。”後來,他居然暈暈糊糊睡將過去。
單說王景無心讀書,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習慣,便風兒般飛回來。
又說金兒、銀兒午睡未起,家里一時寂靜無聲。
王景徑直朝余娘臥室去,步至門前,他心尖兒發緊發澀,不由自主,小兒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該去輪班了罷,現在甚時?大約該出去了罷!管他呢!反正不是我親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會怪我的。”他人小色心盛,靠著門扉輕輕一靠,那門裂開一條縫兒,他尚來不及瞅,便被室內奇怪聲響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豬咂食般響個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婦歡暢聲!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從未親眼目睹究竟該怎弄,今兒湊巧,讓他趕個正著。
他小臉兒泌著興奮神色,一雙鼠眼爍爍生輝,他輕輕靠靠門扉,只聽得“嘰嗚”一聲響,門扉半並,王景抬頭望,只見老爹仰臥床上,後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蕩,忙個不停,粉肩兒一聳一聳,嫩肉兒一閃一閃。
小兒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發現有人擅入,她一門心思干事,就算土匪要挖他銀子,她也覺得與己無關。
有詩為證:
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不須關心。
咂他,吮他,弄聳他,他他才是親親。
且說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誰,更不知自家來此何干,心兒隨他後娘後背聳聳,顫微微的。
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覺得欲心熾盛,最惱人的,是那肉杆兒不夠挺長,十之八九撓不著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敗了興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兩下,令余娘欲仙欲飛,實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卻又連連落空,待那麻癢勁兒消退,偏它又捅了幾下,如此這般,令他食之不飽,棄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戰。
余娘忍不住喊道:“親親漢子,心肝答答,你再長一分就夠了。”
王景聽她喊聲,這才回了魂。
他見後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卻又半蹲,只聽“啦”一聲奇響,只見老父那大大陽物脫巢而出,紅紅白白膠液嘩嘩向下滾落,又見後娘揚起圓臀,肥肥嫩嫩兩匹肉山之間,鼓著緊緊繃繃一張桃紅陰唇,唯陰唇腫漲翻卷,好似被那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後娘不過三十七、八歲,怎地口里全沒了牙齒?”原來,小王景見那紅唇里的穴口開開合合,便以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齒,這是小兒思維,難怪他驚詫莫名。
卻說余娘伏下頭部,一口吞了那陽物,咂吮著、叼扯著,好似母狗銜著一節香腸。
王景見老父一動不動,又見後娘噬他陽物,便以為父親被她算計,則叱喝一聲:“不可胡來!不可胡來!”
余娘猛然聽到男人聲音,一時駭得禁聲不語,竟然顧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過氣。
王景見他倆俱不動彈,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動了?”
余娘翻個白眼,終於回轉氣息,慌亂吐出那物,回頭望見王景,不禁臭罵:“小龜頭,誰讓你闖進來的?還不快滾!”
王景梗著脖子,不服道:“你把父親大人弄死了也。”
“混帳!”余娘笑罵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樂趣。”
適值老倌伸手打個呵欠,他倆以為吵醒了他,誰知老兒原樣睡下。
余娘揮揮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還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親無恙,他那劣性兒便發作了,一雙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閃閃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順著嘴角流將出來,再也舍不得離去。
余娘陰戶騷癢無比,心房窩里似有無數把九齒釘耙在鋤挖,難受至極,她見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陽物咂吸數下,翻身坐著。
她這次換了方向,背對老倌,說來奇妙,他這一變居然效果立現,老兒陽物幾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癢舒服,受活勝過從前。
余娘騷態萌發,雙手亂揮亂舞,一手玩著自家小陰莖,一手擠弄著鼓鼓漲漲圓圓凸凸的雙乳。
王景一對眼珠兒隨著乳頭躍動,他見後娘淫得可以,心頭似有烈火焚燒,胯下小雞雞竟也硬挺橫起,狀若弱筍嫩鞭,紅潤白淨,又似削皮紫荊藤,硬則硬矣,只是太小。
王景扯下褲頭,瞅瞅老父陽物,又瞅瞅自家小雞,自家也覺相去甚遠。
余娘戲道:“小兒甭急,來時方長。啊……乖乖,癢癢,幫我撓撓。”
王景雀躍而至,急切相問:“撓哪?撓哪?”
余娘正處十萬火急當口,全身每處俱覺酥癢難止,尤以雙乳為緊,她以手拍拍自家圓物,目不能張,口不能言。
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個乳頭,擰搓不止,口里胡詞亂語,揉了幾搓,似覺不上勁,便以頭抵余娘下巴,銜住頂端紫亮圓柱一陣叮咬,又一陣狂吮,左左右右,忙個不停。
王景說不出妙在何處,只覺心房里鑼響鐵嗚,令人陶醉,令人銷魂。
余娘弄那老兒陽物,王景吮余娘雙乳,老兒香夢中亦見仙女被他梳理,三人各獲所需,其情其狀何須多言。
且說余娘“啊”的一聲,便自高處跌下,雙腿緊緊鐵箍老兒陽物,雙眼一翻,死狗般伏於床上不動。
王景沒了著落,急得嗷嗷大叫,這下吵醒了老倌,老倌挺身而起,殺余娘一個回馬槍,乒桌球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見父親精液噴灑後娘後背,點點滴滴,狀如蝌蚪,深覺有趣,他說道:“父親撒的尿像米湯。”又見余娘胯下流泄一團白白亮亮稠物,大驚:“父親,不好了!後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來,敲他一個響頭:“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雙乳,余娘以手擋之,道:“盡興之後,渾身便以沒了骨頭,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後,他爺兒便同宿一床。
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傳授要領,王景一點即通,王老倌見兒年幼,不以為然,也覺有趣好耍。
誰知某夜鄰會治史出禁,聽他屋里熱鬧,便於窗縫往里看,見他爺仨膠成一團,大呼小叫,老叟以為奇事,逾日說與眾人,眾人爭用傳聞,一日不到,大半個京城俱知這件奇趣事兒,真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為貪片刻放,臭了半邊城。
余娘甚少出門,無緣聞及自家得風流事;王老倌初時以為傳誦的是人家的故事,待他詳聽內容,且臊得老臉滾燙,慌忙歸家與余娘說了,余娘練唇一撇,說道:“關他甚事?這是我家里事,隨他嚼爛舌根,我們只管快活!”老倌這才卻了顧慮,任憑他人評說,反正回家後,他仍依然樂成一團。
因這事鬧得滿城風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銀子多,這輩子是花不完的,老倌年歲流高,大概沒有幾年快活光景樂,不如勸他告老歸鄉,購置田舍房產,做一個闊闊綽綽的土財主,不單做人家奴才自在,還可成天變法兒樂。”
且說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倌說了,老倌猛拍大腿,贊道:“娘子高見,我告老還鄉可風光幾年,日日守那大門,實在煩悶得緊。”老倌遂辭了守門官職,攜妻帶子衣錦還鄉,金兒、銀兒爺跟了去。
王老倌花了千把兩銀子買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畝田地,果真做個體面鄉紳,當地縣府亦知他原是嚴府門官,遂視他為當地宿老,大凡縣府有甚舉措,還特地派員投個貼兒與老倌,老倌便仿模著做官駕式,捋把胡須,說幾句不關痛癢漂亮話兒。
遂心如意的事雖不少,但令他心煩的事也不少。
且說余娘欲火愈來愈盛,只要鬧樂,不分晝暮,只求尋歡盡興,老倌漸有招架不住之感。
某晚樂罷,老倌突覺下身冰涼,幾不能移,幸虧余娘蒙頭睡去,他便援熱麻冷身子,忙了近兩個時辰,方能自如走動。
正是:
閉門勤練歡喜功,誰知年邁幾不動。
此時方知色是刀,無奈心頭戀肉紅。
卻說老倌獨自悲傷一陣,次日無心戀戰,至縣城閒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細,扯著他胡謅:“官人福祿一生,無憂無慮,近年威地臨運,享盡春色,只是……”麻春見老倌神色凜凜,便心喜:今兒又蒙對了!
故於緊要處拿捏不語,老倌摸出二兩銀子與他,急語:“但說無妨。”
麻春揣了銀子又道:“只是高壽有限,大運逢流年,應在五年之後。不過,干上祖宗有德,子孫當有紫袍它記,應在三年後,這便巧了,屆時干君子孫臨官而見喜,定可衝減干拓之凶災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義,老倌卻一一記在心頭,一路郁郁不樂,琢磨不已。
歸家,老倌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當趁有生之年狂樂享受。余娘雖是妖嬈,但幾易人手,熟是熟極,只不鮮矣。待我討個黃花閨女弄弄,豈不快活?”老倌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於老倌頭部,喚老倌吮食陰戶之春水,老倌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聳癲,老倌盡力而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親親漢子,乖乖答答,奴家將泄矣!”老倌排出陽物,伏於余娘胯間,張口以待,熱辣辣陰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幾聲,老倌悉數吃了。
老倌亦覺神清氣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動,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夠了,心情舒暢,應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須開口,奴家焉敢亂紀常。”老倌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將歸冥府,幸逢娘子,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兒乞請娘子本懷大量,乞置一兩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聽此言,差點氣背,只見她花容慘淡,皺額倫眉,似欲發作,老倌心虛,急切間跪於床上,低語:“娘子休怒!權當小老兒未說罷了。”
余娘沉思:“初時瞧他銀子實在,曲嫁於他,又見他陽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斂了騷心,一心一意和他過活,豈料老丑兒得隴望蜀,嫌吾老舊,欲擇鮮貨樂,將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頭有面;惱了他,難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他,自家這具皮肉與誰交待?也罷!想他老朽,本已虧空,若添小妾,勢必若決提之水一泄千里,待他黃泉去,我自風流罷。”
且說余娘思忖良久,臉色由陰轉晴,玉手扶老倌起來,溫婉而語:“老爺家有萬貫,添幾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擔心你年高,故隱忍不提,現今老爺果有此意,妾身當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倌心喜若狂,抱緊余娘,親嘴捏乳,意欲行樂以謝,無奈胯下物疲軟勿舉,眼見一番美意行將化水。
余娘陰陰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兒,呵呵笑道:“老爺,離京時節,奴家遇從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幾忘矣,今見老爺不舉,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倌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見她手持巴掌大白白淨淨尋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他不解道:“尋常之物,於事何補?”
余娘不言語,跪於床,扶老倌萎萎陽物,張口銜之,卻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見,老倌陽物遍沾濕,余娘將小伯兒纏緊老倌陽物,笑道:“老爺勿動,此物名曰『起陽帕』,不論老幼,著此物襄陽物,片刻即昂舉通常,堅如冷鐵,久交方泄。”
老倌不信,正欲搖頭,卻覺胯下異常,額首視之,果見自家陽物自那帕兒中躍出,粗大長硬,宛若一把小鋤,非平時之態可比也,只見那物搖搖晃晃,似喝醉酒的壯漢,一面漲大。
一而張望,老結方信此帕神效,遂謂余娘:“娘子當早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陽帕”於荷包,曰:“百用百靈,老爺勿憂。”
余娘仰於床沿,挪枕包墊於臀部,將肥肥美美紅紅白白妙物高高聳現出來,兩片紅唇兀自分開,內中肉眼淫水淋淋,老倌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於余娘胯間,雙手分執余娘小腿扛於肩上,將那小鋤似的陽物抵住余娘“小陰莖”,輕旋輕擦,並不疾速挺入正宮。
且說老倌經余娘調教,於那房事之技甚有長進,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卻仍不插進,只把陽物置於外陰,令龜頭朝地,自家左右擰動腰肢,只擦得余娘要死要活。
余娘陰唇包住陽物腰身,吞不進,卻舍不得吐,騷水如潮,滴滴吐溢,可巧納於余娘紅繡鞋里,一盞茶工夫,膠樣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題。
又說余娘本欲令老倌大泄,因那“起陽帕”乃權宜之物,只管得一時,卻管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壽,緣何余娘此時方條出奪命法寶?
只因醋他欲納小妾,便下狠心把老倌往黃泉道上攆,正是:
婦心賽蛇蠍,暗施催命符。
老倌卻道他體已可心,欲施全力報答,細梳慢碾,展胸中學問,輕扣緩擦,施平生手段。
老倌此舉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對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後將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許得意,但陰戶騷癢奇熱,巴巴指望那鐵棍兒去捅去撓,心里又生若許情意來。
余娘被他撩撥得魂魄浪蕩,便放聲喝喊:“親答答,肏進去吧!肏進去吧!奴家癢得要死了!”
老倌聽她言語,知良時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聳屁,長驅直入,那棍比比平時又粗又長,只一捅,便衝至花心,老倌吃一驚:“片刻不弄,她里面卻生出瘤子來!”遂問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嘗銷魂妙味,聽他可笑言語,呻吟道:“好漢子,你我相交至久,今日才見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撓它,有工夫,便捉它出來也無妨!”
老倌聽畢,了無顧忌,長身挺進,左右擠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覺自家龜頭被撞得左歪右倒。
余娘初時只覺渾身通泰,後來卻是魂飛魄散,昏死過去了。
老倌弄得乏了,喉處濃痰呼呼亂響,卻又舍不得停歇,只顧拼命搗鼓,即如推車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處,要麼咬牙逾山而去,要麼松懈一退千里,正是:
銷魂蝕骨正當時,抵死纏綿逞英豪。
可他畢竟老朽,於那極樂峰巔之前,突的一閃,便跌了下去。
老倌只覺自家心底噴出一團熱物,源源不絕向外涌去,他知自家陽精泄了,使竊想:“余娘年歲不大,或可孕子,適她不覺,我便與她下種,說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結,那方上說我子孫臨官有喜,莫非應在此時?”
老倌此念,為何將那王景排除在外?
只因他知王景愚劣,聖賢書讀不得,正經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為官厚望寄予他。
可老倌又輸余娘一著,因外藥激發之精乃無氣之精,無法結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來,見老倌之陽物萎萎然,雖覺還未吃飽,也只得罷了。
話說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繡褂,卻見一灘明膠黏住了那一雙弓鞋,只見外結厚厚透明物,內里紅艷可愛,余娘推醒老倌,老倌見之大笑:“真奇事也,聞所未聞。”
余娘撒起嬌來,要老倌把那堆透明物當早茶吃了,老倌拗不過,只得匍伏在地,試吮之,觸之冰涼,方知其固凝久矣。
余娘喚金兒、銀兒盛之於缽,熬之,拌人砂糖,老倌果食,甘冽爽口,銀耳燕窩不及也,連呼:“此物只應天上有,皇帝老兒不曾食。”王景聽了,只道好吃,還爭食之。
有詩為證:
東床酣戰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
誰料天涼好個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卻道人間無此物;
小兒聞官只管搶,俄頃淫物落腸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