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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回 母觀女淫同榻共枕

花蔭露 清·臨川山人 13688 2024-03-05 09:20

  詩雲:

  父母皆是淫蕩客,生得才女亦喪德。

  母女掙肏世間稀,淫兒喜得銷魂魄。

  敢問人間正道何?至理從來曲中得。

  話說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繡樓,此時已至申時末,王景心道:“銀兒想巳回了,今晚我雖快括,她等卻不好耍;亦好,讓她們熬熬火,才知我的妙處。”即刻想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罷,容我娶了親,把物件再練大些,那時有你好受。”

  且說李家小姐閨房苦悶,順手拾折南戲來看,寫的是那張生和崔鴛鴦錦帳初樂之景,他叨叨念出了聲:“溫香軟玉抱滿懷,露滴牡丹開。”只覺五竅出火,渾身癢癢,但她終不曉人事,只得悻悻丟了折子。

  遂想起午後有人來議親之事,聽丫鬟說那相公賊眉鼠眼,便欲下繡樓羞辱他,卻被母親攔住不題。

  她忖道:“想我漸大成人,雖是獨女,終是要嫁出去的,只須選個才貌雙全有情有義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傾國傾城絕世貌。幾年光景,提親議親的車拉船載,只可惜有才無貌,有貌無才者居多,間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門子弟,終被父親摒退。”

  且不說李家小姐於閨房徒生煩惱,又說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閨房,夫人指公子謂小姐說:“玲兒,此乃為娘至親內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處,今日來認親,你喚他表哥罷。你倆年歲相當,才貌甚合,我亦著人相了八字,也是鑒配的,玲兒,許是天意,我欲應了這門親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覷,只見千獐頭鼠眉丑鬼叉著腿兒戳那里,頓時氣得七竊生煙五內冒火,但礙於母親情面,不便發作,便在心里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稀屎照照,活脫脫一個小丑,唱戲去罷。”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語搪塞:“表哥想來四十好幾了罷,尚未婚配,真是笑話!小女弱質嬌嫩,哪里配得上!”

  王景見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國色,遠勝其母,那細腰兒閃閃浪浪,那花苞兒鼓鼓凸凸,那嘴唇兒紅紅艷艷,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傾刻擁她入懷行那樂事。

  又見她白白淨淨玉臉兒一陣紅,一陣紫,他便以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表妹你說笑罷,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齡十四,豈不正好相當?”

  小姐見他竟不知退讓,乃站起身來,踱至窗邊,唯恐他唾液沾髒了自家衣衫,似覺王景不曾在場一般,謂母親說:“母親大人,怎的就冒出房親戚來,恐有詐罷?”噎得林夫人無言以對。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丟臉色與夫人。

  夫人開口道:“玲兒,這世道亂,災荒連年不斷,他家自小便和我家離散,今日認了,當是喜事。況表侄家有田宅,富甲一方,女兒縱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語,遂抓起折子看戲,她哪有心情看甚戲,只覺得滿腹幽恨無處訴說,淚珠兒在眼眶里打轉轉。

  有詩為證:

  小姐初聞嫁丑鬼,幽恨滿懷無人省。

  焉知丑鬼懷絕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肏兩肏三肏罷,你便把他叫親親。

  且說王景見小姐手里拿的是《張生月夜會西廂》,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竊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鐵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來貴府時,聽得李家小姐蘭心惠質,賢淑聰穎,舉世無雙,今既見識,乃知亦不過尋常小戶人家。”

  小姐猛─聽罷,氣極,直道今日撞著鬼了,氣後一想,亦覺自家卻也有不是處,恁的看他貌丑,便冷面冷言與他。

  小姐撩著氣惱,遂道:“表哥此言既出,想必才高藝精,表妹只得見識見識一番,才是正理。”說罷,便擰眉兒思索。

  王景心里甚是緊張,宛似揣著一對幼兔般跳蕩,心道:“若你生得個新聯兒來,恐要現我原形,菩薩保佑。”

  正忐忑間,卻聽夫人說:“玲兒,一時恐難有甚好題目,不如還拿老聯兒考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騷客。”

  小姐一時確想不出甚好主張,既聽娘親如是說,便依她主意,道:“母親,我恐他答不出,故想個簡單的試一試,母親既已發話,我便說兩個聯兒與你聽,一時對不出,亦不要緊,既是親戚,歇上幾日慢慢想罷。”

  且說小姐輕啟玉唇,珠現滾落:“沙沙沙,沙場鐵馬飛沙。”

  王景一聽,暗道:“此女恁精,竟顛了次序,不過,難不住我。”他望夫人一笑,夫人頓時紅了臉,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題。

  卻說王景假意思忖一陣,又道:“還有一聯,一並和我說了,忍先出了它,亦難料得緊。”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萬朵,丁香花,”

  王景復背手踱了幾圈,夫人頷首,面露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兒,心里也甜如蜜,小姐復奇之。

  王景呵呵─笑,雙手─撫,道:“有了,有了。我說恐出了後聯,果然應了那話。”

  小姐甚詫,問道:“吟來聽聽。”

  王景遵做出騷客顛狂樣,吟哦道:“─滴,兩滴,三滴,花蔭露。”

  小姐聞之,甚詫,吟詠再三,只覺對仗工整,上聯丁香結花,下聯花蔭垂露,僅是那極有情趣事兒,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學果然不凡,聽他辭意,亦是那知情知趣風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丑。”遂嘆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排,既給他一肚子花團般錦繡文章,何給他─副不堪入目丑面皮?”復又忖道:“宋有黑包拯為相,復有賀方回亦詞界泰斗,我恁地存了這以貌取人世俗心。”想罷,玉臉兒綻出如花笑靨,道個萬福,嬌滴滴道:“表哥,表妹適才多有得罪,乞不見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肏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甜膩膩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適才胡謅,可合芳心否?”雖說王景胸無點墨,卻生得好詐,平生極好女色,故於那淫辭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適才這一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極有講究。

  小姐不假思索,連連道:“合,合!”言畢,方覺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臉面,玉面緋紅,芳心猛跳,心道:“他雖面丑,卻果是風流人兒。”遂順指間覷他,卻見他雙目頻睇,盯自家酥胸不舍,又見其腰間鼓蚊,似有一物扭動。

  小姐怪之,不知究里。

  王景見小姐如此情態,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聲音,又大呼:“怎的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歡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兒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處,故天亦顯靈。”

  小姐宜羞得頷首疾呼“母親”,夫人便止了口。

  小姐再瞧王景,亦覺他光彩熠熠甚是順眼,邃丁香微吐,鶯聲燕語:“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點問那“曹郎”是誰,虧小姐話語甚急,方不至他出丑。

  “曹郎”乃三國七步成詩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肏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問對之安出?表妹洗耳恭聽。”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緣金雞啄盆。”

  有詩為證:

  他說丁香結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說花蔭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蔭滴露戶戶開。

  他說鐵馬飛沙沙沙響,他道金雞啄盆盆盆鮮。

  他原是閨中女清純純,他卻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蔭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蔭俏。

  且說小姐聽了公子絕對,芳心急墜:“天!小女子今日幾鑄大錯矣!虧他仗義直言點醒夢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鴛鴦對,讓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今番既已會,切莫急急歸,待奴家與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說小姐心思,卻說夫人見事將成,遂拿出母親模樣,正經問道:“玲兒,表哥既已出對,依娘看,亦是絕妙無比。你表哥家資確也豐厚,根骨亦是人間少有。不知你屬意否?”

  小姐逐掩了臉面,柔柔道:“一切但請母親大人作主。”

  王景幾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卻聽夫人說道:“玲兒,我便作主將你許配表哥。你倆說說話兒,玩耍玩耍,我去廚房弄些酒菜來,與你表哥餞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說甚好,卻聽得母親說如意郎剛聚輒別,她那心里便覺萬般難受,埋下頭,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從何說起。

  且說公子見夫人既已下樓,復見小姐?

  楚哀惋,黛眉顰鎖,似有無限情意,遂躍至小姐身旁,以手攬其腰道:“小姐何故煩惱,說與表哥可否?”

  小姐甚覺為難,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開我!讓人見了,叫我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復抱緊她,急語:“小姐,依了我罷!我一見小姐,便覺魂魄俱失。但願化股煙兒纏著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機會,你便讓我親近親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聽他痴言蝶語,只覺心坎坎里如灌蜜漿,復覺他緊緊貼著自家腰身,亦覺暖烘烘酥癢無比,遂想起那“軟香溫玉抱滿懷”的淫辭艷語來。

  又痴痴的想:“不知那『露滴牡丹開』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覺間,竟將腰身依了過去。

  有詩為證:

  淫母弄巧薦淫郎,小姐春心亦屬郎;

  軟香溫玉方抱罷,便思牡丹滴露漿。

  且說王景見她初拒復依,心別別跳:“快肏矣!快肏矣!”他知她乃處子,故不敢立示長物與她,只拿手兒撫她後背,只覺凝滑無比,溫軟無比。

  小姐被他撫得癢癢的,乃輕輕掙動起來,卻覺腰間抵─火燙燙硬物,乃以手捏之,問道:“表哥,此復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機靈一動,乃道:“此乃金雞也!”言畢亦笑。

  小姐雖不知行房具體,但朦朦朧朧亦知曉些,遂猜它可能乃陽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會罷,皆言陽物生於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見她發怔,遂伸舌抵她唇邊,復吮而咂之。

  初時,小姐掙了幾掙,終甩他不脫,並覺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時塗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

  王景左手滑至腰邊,竟不知不覺滑了進去,輕輕摩她玉乳,只覺柔嫩溫暖,右手卻偷偷滑至小腹處,悄悄解他束帶;紅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里,攪動,復一吮,吸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漸覺芳心飄忽,渾身滾燙,又覺下身里處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脫落。她復憶及“露滴牡丹開”之句,又覺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又軟,待會當美美咂之。”固他用力過大,小姐亦覺酥懷里添了一爪,乃羞語道:“郎君汙我乎?既已許你,遲早是你的人,何必急這─時?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

  小姐漸漸沒了聲息,雖覺羞澀,亦覺被捏處似有火灼,復覺心里騷癢難忍。

  此時,王景右手已偷襲得手,他五指一彈,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陰戶,捏、揉、搓、摩,施盡千般手段。

  小姐既驚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開了嘴,她氣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也!今日恐不行罷。”王景聽她言辭似拒非拒,乃單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從我我便不知東西南北,將胡亂逝去,權亦一無魂鬼耳!有幸撞下懸崖去,歸了地府也罷!”說罷,竟不起,雙手只抓著玉乳和私處,亦不擺弄。

  小姐頓覺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騷騷的、癢癢的,甚不是個滋味,又聽他言辭墾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從你也,實乃有違禮教,亦恐表哥薄情,始亂終棄。若此,小女僅死耳。”

  王景見火候已到,躍起,抱緊小姐,誓道:“若小生負了小姐,天打雷劈,五馬分屍。黃天在上,日月可鑒。”

  有曲兒道:

  無奈兒撥弄手段,雛女兒上了蘭台。

  他道心肝寶貝兒,他道寶貝心肝兒。

  一旦椿沒那膜兒,他只管肏你眼兒。

  若他再得新洞兒,他便要變臉色兒。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說小姐聽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況全身已被他摸遍,私處亦被他揉得狼藉不堪,她心里亦酥癢難耐,遂嚶嚶嚀嚀道:“郎君,今日由你罷!只我幼女初成,質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頓覺淫欲狂發,將那按捺多時一腔欲火一並釋放出來。

  利落解盡她衣衫,見小姐全身粉妝玉砌,果不同於尋常女兒,遂欣喜得拿嘴亂拱,欲嘗她肉味兒,果覺香郁。

  復見小姐陰戶上蓋一布囊,嗅之,奇香撲鼻,遂奇道:“小姐,此乃甚物?”

  小姐杏眼微睜,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內裝香草貝母數物,除其穢氣以待君爾!”言畢,玉臉復紅,漸至玉乳,亦是紅艷艷的。

  王景只覺她全身每一處都是香的、妙的,雙手忙個不停,一張嘴亦如鴨嘴亂呷,噙那玉乳頭兒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彈彈跳跳。

  那窄腰約尺許,光光滑滑,無一瑕斑;那小臀兒渾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兒。

  王景只顧撫她、揉她、吮她、咂她。

  小姐亦覺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還溫馨十分、騷浪十分,遂棄了處子風范,並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須臾即除。

  王景以指鑽入香囊中心,輕輕按壓,似著住了水袋,只見亮亮清水自香囊四邊溢了出來,復按,又溢出若許,公子沾而食之,似飲甘露。

  小姐經他搔弄,只覺心緊緊的、浪浪的,遂扯開細嗓地哼叫:“心肝寶貝兒,取了香囊罷,里處騷得緊,且由著你干,只要解了騷癢,你便是我的寶貝心肝兒。”小姐好似做詩一般吟哦不斷。

  王景見她閉著雙眼亂叫,遂把手遞陽物於她手中,小姐詫道:“心肝兒,你這手怎的恁燙?怎的全一般粗?怎的還是個無指光頭?恐不是手罷!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見她反復摩巨大陽物,乃摘了香囊,遂見一紅薯置擱那兒,高高挺挺,憑空超出陰戶兩邊三寸余,似一球狀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數女中最奇特者,不知肏來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還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復出舌舔了幾圈,只覺香氣濃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瑤池來否?”

  小姐睜眼瞅他以嘴噬她私處,且驚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聞所未聞也!”

  王景拿眼望他,問道:“小姐以為該怎的交?”

  小姐羞語:“我嘗見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應如此,不知對否?”

  王景追問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問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陰戶:“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無指光頭相交,以那啄盆金雞相交。”

  小姐立視手中巨物,訝道:“此乃君之陽物乎?何偉昂至此!”

  公子反問:“依小姐意,陽物又該怎樣?”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窺《濃情快史》,知常人陽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長,粗若手腕,光頭恁大,超乎鵝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辦?”她不再閉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見它蹦蹦跳跳不停,光頭頂處獨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牽大物抵小姐小腹,謂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罷。它流淚哩,它給你磕頭哩!”一面說,一面搬動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頭和尚拜觀音。

  有詩為證:

  光頭偏偏拜觀音,不言不語只流淚。

  南海風光無限好,珊瑚叢里秋千墜。

  秋千墜罷復戲水,嗆得光頭撲撲吹。

  且說小姐心里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瀝瀝,只擔心大物恁凶,遂只敢巴巴地望著它,心里卻一個勁兒拜佛:“佛法無邊,讓它變小些,好進來耍!也解了我的難處!”

  公子見小姐眼露驚慌,乃道:“小姐,和你說實話吧,我家一個丫鬟被我肏了,她的器兒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況你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還有尺許,豈不正好?”

  小姐便低聲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與你了,你可別肏死我。雖聞物兒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顧不了許多,再耽擱下去,奴心恐被蟲蟻噬了去,你且肏罷。”說畢,遂閉了眼,竟如赴刑場那般。

  公子頓生憐惜之情,乃不急肏,以口咂吮那紅壺兒,直咂得“吱吱”響,淫水亦斷线般掉落,小姐遂嘶聲催道:“心肝兒,你肏罷,既便肏死了,我亦顧不了!”

  公子聞言,乃按下昂偉大物,真如金雞啄食那般啄那紅壺兒,果然發出“盆盆盆”的聲響,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雞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撓得亂彈亂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肏進去更妙。”

  王景亦覺自家陽物突突顫個不停,似欲將泄,他乃驚道:“未肏即泄,恐小姐笑話我,快肏她罷!”只因他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挺而未倒,這番干熬比那肏著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虧他練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放心,著手把龜頭悠悠住戶里塞,忽然詫道:“我曾視之,我戶僅有黃豆粒大小眼,焉能肏得進?”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閨女兒也。亦如茶壺,整兒上有個小眼,欲往里放水,總該揭那蓋兒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復道:“你那物恁大,進得去出不來,那才羞!亦如茶壺里蒸饅頭。”

  有曲兒道:

  一個道:壺里放水須揭蓋。

  一個道:壺里蒸饃取不出。

  一個是黃花閨女蒙睞未知,

  一個是摧花狂客調情挑意。

  俟揭了蓋兒放了水兒,

  蒸饃亦變成了小雞兒。

  哺哺哺,小鳥幾飛出了那紅壺兒。

  且說他倆騷情澤說,俱把那心弦兒撞得錚錚響。

  公子俯首望,只見那膜兒中心正鼓著泡兒,便知她確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陽物瞄著小姐陰戶,先抵住膜兒,緩緩加力,未幾,大半個龜頭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兒依然未破。

  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擔憂弄壞了這上等貨兒,乃朝前挪一小步,巔了巔臀部,陽物亦聳了聳,龜頭又落幾分,那膜兒亦由乳白變成了水亮,薄如蟬翼,內里紅紅嫩嫩肉圈兒亦看得甚是清晰。

  公子有破瓜經驗,乃於這緊要當口大力一聳,只聽“嘶”一聲,那膜兒便軟軟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一面退龜頭出,一面問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蠟黃了臉,似剛自萬丈懸崖爬了上來。

  她徐徐吐氣,方怯怯道:“晃若泰山壓頂,五髒六腑俱被甚捏緊了,又不知它甚時扯甚時松,心懸懸的。如今好些,雖略覺痛,亦是痛這一回。公子,我騷得緊,你快想法兒!”

  王景乃挺陽物肏小姐陰戶,亦是緩緩的,肏有多時,僅入兩寸。

  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陰戶亦在漲大,他肏了多少,陰戶相應部位亦鼓了起來,竟比原時大了一倍。

  王景以手把住,復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亂抖,淫聲浪語,叫個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個袋兒,裝了陽物,提那袋兒便提著陽物。”

  他又挺聳一陣,復進五寸,陰戶挺出部位似入盡了,里處似也至底處了,王景詫道:“怎的恁淺?我觀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長如竹筒,里處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這般淺短,難道小姐陰戶竟全露在外面了?這有甚肏頭?”他再用力弄聳,只進寸余,便再無進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頭了。搔弄得我恁舒暢,全身都覺開著孔兒,原是這般妙。公子,肏罷,肏罷!我真如銜一糖棍兒。”

  王景拉小姐手撫他大個陽物,且道:“小姐,你這器物好像崖上燕窩,又似牆上笆簍,只管看卻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慚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罷。天生我物淺短,我亦無法。乞公子見諒!”

  王景雖不如願,卻覺此物稀有,並不懶隋,頻頻肏深起來。

  她物淺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輕輕抖幾抖,便肏得小姐喊爺喚娘,聽那淫聲,竟不似剛剛剛開苞。

  王景亦不知肏了多少肏,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樂過數回,小姐全身紅遍,剛才粉嘟嘟人兒變成紅撲撲大孩兒,只那雙乳又大若許,宛若一對盛滿辣醬的扁壺,王景愛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搖。

  卻說小姐心里甚覺過意不去,乃雙手套擼公子大物,將那未入部份反復捏搓,並弄得火燙燙的,好像一柄紅燭。

  小姐累極,卻不舍入,遂把捏住陰戶外部,輕輕搖動,亦覺受活不已。

  兩人身子俱不動,只把手扭錯陰戶,戶內卻如地動山搖般。

  王景遂覺此物實妙,他只不動,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肏法,便是肏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絲毫氣力。

  王景復喜,道:“小姐之物妙絕天下,恐普天之下僅有一物爾。我今肏之,實乃三生有幸。”遂雙手把住小姐陰戶旋轉,連自家陽物鼓凸經脈亦摸得出。

  此陰戶實如一皮套也,即若劍鞘。

  不知又肏了多少肏,公子看小姐泄得全身亂聳,乃道:“小姐尚願肏否?我若閒庭散步而矣,我觀你連泄數回,恐傷了元氣。”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爾,不如讓我來服侍你罷。”

  王景奇之,樂而從她,遂側臥於床,長物自腰間橫出。

  小姐雙膝跪於床,一手捉陽物,一手扯自己陰戶套之,不得入,乃塞龜頭於頸口,以下至上擼自家陰戶,誰知那陰戶竟如一根豬大腸,愈翻愈薄,愈翻愈長,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長物全裝容了。

  肏之大喜,大力扯抽陽物,竟不能脫,以手擼之,陽物方能轉動,抽至戶口,公子復送入,艱難而至底處,再擼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脫出。

  令王景大吃一驚的是,那薄薄陰戶竟然筆立不軟,長約尺五,略比陽物細許,自遠觀之,亦如一陽物矣,只里處空虛,是一圓洞,王景探頭觀之,只見底處紅肉翻卷,另有兩小眼。

  王景以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復以手按壓,緩緩下沉,漸累漸厚,及至底處,復如原狀。

  小姐見他反復玩耍,且眼露驚詫,遂問:“我乃怪物乎,它女復不如此乎?”

  王景笑語:“果然怪物,肏來甚妙,可深可淺,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實一變形皮囊也。它女我已肏五、六,她等陰戶俱深埋不露,肏來費勁,唯小姐之物肏來輕松!且讓我再肏一回。”

  他歪頭想想,猛地伏於陰戶邊,以手把之緊湊於嘴,鼓氣而吹,一鼓,二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來,至有一尺,竟不再長。

  公子乃入陽物,抽送不停,一氣肏有三千余肏,那皮囊愈來愈硬,愈來愈緊,公子似欲將泄。

  小姐只覺肏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擼陰戶,公子愈覺緊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壓。

  小姐愈擼愈快,及至後來,雙手輪流,如飛梭旋轉。

  公子復覺將泄,乃說道:“夫人怎地不來?”

  小姐聞言,頓覺羞澀,想及兩個時辰之前自家還羞答答不敢應戰,此時卻忙得不亦樂樂,乃吃吃笑,公子追問緣故。

  小姐遂道:“想我獨守春閨十四載,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該羞怒,但我現時心里樂不可支,只覺人生之樂,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大物也肏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離你了。公子或以為羞,而我以為此乃人之本性也。”

  且說王景聽了小姐浪語,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對。我欲求娶先人,今果人願。又怕她不淫,肏她幾肏便泄,甚是麻纏,她亦淫淫乎如飲蘭漿,器物奇妙,肏數千數萬亦可,果又肏得,堪與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和大娘她們肏。若她母親上樓,肏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兒貨,肏時不管高下,肏過才認父母。”

  且說王景一面肏聳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樓。

  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緊,出出進進肉根兒貼著紅肉兒摩擦,無一處閃避得開,且又肏了數千回合,便守不住元陽,傾刻將泄。

  小姐漸覺巨物亦比初時粗壯,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心肝兒,大物又大矣,恐撐裂了這肉筒罷!”

  王景被她捏得酥癢難耐,況她那話兒柔柔可可,亦如纖纖棉條兒涌著他腋窩了,遂欣欣一笑,道:“寶貝兒,從此跟了我去,想肏便肏。況你物突出,站著可肏,蹲可肏,躺著可肏,抱著可肏,走著亦可肏,豈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著肏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肏得,又得體面,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癢癢的,大力聳他,急道:“此乃我倆體己話也,小姐不說與我,況有情郎乎?”因他尚記著“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嬌語:“我十四載足不出戶,唯見父親乃老郎也!今日得你,勝卻十郎百郎,復有他心乎?!我說與你罷,走著肏時,當於你我腹間置─面盆,復覆闊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肏。因有面巾遮著,他人看它不見,故遮著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聽罷,大呼:“真如諸葛矣!”復大挺大聳,面部亦泌汗爾!他知將泄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來?”

  小姐甚詫,乃想起諸多疑處,甚覺蹊蹺,乃變色詢道:“既肏我,若泄,我必納之於戶,公子何故呼我母親?”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復咬牙道:“吾得泄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子,提前和我約好,我當不負她才是。”

  小姐聞言,方知另有隱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見狀,雙手環抱細腰,只管大肏大抽,真個是疾如閃電,迅若驚霄,轉跟頂肏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泄矣!吾泄矣!”只見他挺挺聳聳,大泄不止,唯漲得小姐器物望後退縮,片刻,即將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陽精罷。

  公子之物漸萎,然龜頭被小姐陰戶噙住,只因交往過密,以至親密無間,合二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沒了魂魄,全身癱軟若泥,只得偎他懷里,怨怨道:“冤家,你恐是我命中克星罷。雖知你隱瞞於我,心生憤恨,卻被你一陣勁射,如入天堂。故我思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況陽精猛浸,我亦大泄,恐吾家孩兒感而孕矣。罷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肏它人,只要她願你肏,便不管她高低上下。我乃婦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戀敖曹而欲舍社稷,我亦不會郎君矣!”

  有詩為證:

  武皇娘貪敖曹物,雛女兒戀巨陽肏。

  問塵世千萬嬌女,既如此當與嫁驢!

  且說王景泄得心花怒放,兼聞小姐軟語,便知她臣服於他矣,乃扶其粉肩道:“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領也,我自功成至今,僅泄三次,首次連肏三女方泄,次乃連肏五女方泄,今僅肏你─個,便洋洋大泄,只得你允我肏,不說一件,便是百件萬件,也沒得說。”

  小姐方知他乃人間肏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強,吾今雖快活萬分,亦覺疲乏,故思必有數女與你肏,方得快活。今既從了你,亦欲心肝兒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從今日算起,每日必肏我三千肏,方可,若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驚而喜道:“我還當要我上天摘星星與你。既如此說,我便加你─千肏,何如?”

  小姐把他陽物埋頭咂吮數下,似樂女吹笛一般,亦發出“吱吱”妙響,乃感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肏,實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肏了萬余,權當二日數罷,乞公子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雙乳搖之,亦如旱地拔胡蘿卜,只扯得長,卻拔不出,樂道:“今日試肏,不計數。容我陽物勃起,當與小姐再肏。”

  小姐樂爾且樂,忽低頭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誤之,公子當逐日補肏,方可,想我等女兒家,每月僅有數日肏不得,若僅算三日,一年便有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歲,當有五年空曠不肏,一日四千肏,五年便有七百余萬肏憑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兩銀子,一生便損七萬余兩銀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兒家小心腸,細細算之,卻甚龐大,故舍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頭暈腦脹,直道:“管它幾萬兩,我一並收了便是,逐日以肏數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戶中拔出陽物,視之,雖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龜頭而品,手把而按捏,賞玩不矣。

  且說小姐正忙著品簫鼓樂,忽聽床幃後有人道:“我兒且樂也乎?”

  小姐聽是母親聲音,遽變臉色,舍棄了陽物,低頭不語。

  公子遺憾道:“岳台母來遲矣!且待。”

  林夫人自後而出,只見她釵橫鬢散,滿臉桃虹,她望女兒一眼,道:“我上樓久矣,只因你倆樂而忘懷,故不知覺。我亦驚吾女之器,以為她乃陰陽女也,故暗中視之良久,乃至賢婿將泄,吾欲出,又恐玲兒驚變,遂舍了心思。後見吾女器物雖異,卻亦陰器也,納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兒,你恁膽大,亦恁精明,且恁貪心,每日肏四千肏,恐受不住罷!”

  小姐以為母將怒責,聽她言語,復憶及公子言語,遂齒冷道:“母親好伎倆,既獻自身,又獻女兒。”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響不語,欲言又止,竟不知從何說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實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動。她愛女心切,遂薦大物與你事之,你當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頓時介面道:“賢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兒,事已至此,我不瞞你罷。只因我嫁與老爺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許多歡笑,但是掛在臉上給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肏之,一肏即銷魂耳。故我想玲兒亦說:擇婿要他根骨好。我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緊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兒心自明白。況我李家無後,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為了列祖列家體面,為娘一番苦心,我兒怎知?”

  小姐聽得頻頻頜首,遂欠身道個萬福,道:“母親,女兒知罪了。汝乃蒼海之婦,登巫山,會蘭台久矣,父親之物比於郎君,何若?”實因小姐年幼,好奇心勝,故有此問。

  林夫人搖頭道:“我兒,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賢婿之物,世間稀罕,我雖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來綽綽有余。以我兒之戶,唯此大物肏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貝,江漂魚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肏得入天入地,渾身舒泰,只覺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銷魂處,直如花朵幾條然綻放罷。”

  公子聽他母女言論,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與汝等一論言辭,我卻沒那閒工夫。小姐,夫人,時至丑時,一並睡了罷!”

  夫人紅了臉,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見母親體態嬌美,亦“嘖嘖”贊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並兒躺下,調侃公子道:“本欲你先肏我母,我卻難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難熬,不若一並同肏,首輪各肏二百,然後左肏百肏,右肏百肏,輪換不息。將泄,只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邊,牽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軟軟長物,道:“既欲共享,亦當共同出力,令它挺壯,方可肏之。”

  夫人道:“那是當然。”

  小姐亦道:“我乃雛兒,乞母救之。”

  有詩為證:

  天剛地常人倫道,而今如沙隨水淘。

  相親淫母已亂套,母女並肏浪騷騷。

  雷公若得睜眼見,鋼錘砸落正人道。

  且說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間,左手掏夫人陰戶,右手捏小姐肉壺,小姐及夫人正忙,一個噙龜頭咂吮,一個含莖杆以舌舔科,長物受活十分,別別跳跳亂彈,須臾挺昂粗壯。

  夫人急道:“賢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罷!”

  公子遂拖著長槍,於她倆滿身亂扣亂點,擊中之處,白白嫩嫩肉兒遽變得烏紅,並遺下一點亮液,須臾,那亮液乃干翹翹,似魚鱗片兒,皆因夫人小姐心頭淫欲似火,全身亦騷燙燙,熱滾滾,況點點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倆胯間,恐亦被蒸得熱煙裊裊矣。

  閒話少說,書歸正傳。公子見母女二人身披鮮甲,光芒閃耀,乃戲語:“我今番與魚同樂!”

  小姐聰穎,亦戲之道:“古稱美人若魚,又稱如魚得水,你我皆魚也!”

  夫人卻道:“說甚麼魚!肏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於夫人戶口,卻不聳入,乃道:“我乃大魚,夫人亦大江,為何波濤不舉,恐干涸矣!”

  夫人急掰陰戶,以手拘之,只擠得淫水橫濺,隨:“峽谷幽深,不平之處甚不平也,隱礁暗流,其勢也大。”

  小姐似覺母親言辭頗含譏諷,乃拔挺陰戶道:“赴湯蹈火,促添悲壯。金雞玉盆,實乃妙對。”

  公子知她母女有爭寵之意,雖不直言,卻頗有針尖對麥芒之勢,遂躍下床去,於妝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肏後肏,本無甚緊要,我亦覺難辦。不若以無意決之。”

  有詩為證:

  同榻共枕行樂事,永肏母女暗爭先;

  淫兒難處請天意,玉佩落身便肏你。

  且說夫人小姐聽罷公子言論,竟齊齊翻身坐起,齊齊問:“怎的辦?”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於手心,捏之勿動,你倆便猜玉塊朝向,猜對者便先肏,再賞一百肏與她。”言畢,乃出手讓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東,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視,竟朝北,皆不中。

  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爭了先,乃喜孜孜牽公子巨物肏之,口中念道:“二百肏,恐只搔個癢兒。”

  夫人怨道:“還道我是長輩,你既肏萬數,便讓個先,也無虧處,況你日日有得肏,真是養女不如喂豬。”

  公子乃慰撫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時,力道大些,再挫它幾挫,豈非就趕出來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縱是母女情緣,肏時亦要翻臉。

  且說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親生氣,乃假數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親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語,只管大聳大挺。

  夫人卻慎道:“玲兒,你當我鄉間農婦,不識數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過,你違規在先,當加五十肏與我,以示罰懲。”

  小姐似欲反駁,卻見公子頗拋眼色與她,乃默認不語。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

  自此時起,他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約肏罷十輪,夫人只覺魂魄漾漾欲飛,她知將泄,卻謂他兩人道:“吾將泄矣,又恐泄後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樂得昏死了獨肏自家,遂道:“母親盡管泄罷,我數著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來便肏你多少。”

  夫人搖頭,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報與我!”

  公子急道:“岳母,應信我!”

  夫人亦搖頭道:“你道我不知罷?初時你使眼色與玲兒,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雖好,終不及兩口兒朝夕以樂,況她物妙,你必欺與我!”

  公子和小姐相視而笑,贊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極,晚輩深慚勿如。”

  夫人只覺胯中波瀾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搖地晃,知即泄,苦於無法計數,直道:“樂死我也,難死我也!”

  俗語說,“急中生巧智”,夫人四處望,見床櫃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輩無欺與我!此時已至十─輪,十輪整數,小計二千肏,第一輪我肏三百肏,玲兒肏二百五十肏,合計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將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數。我記得丑時開工,此時將至寅時,便是一個時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來,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時已至。”

  有詩為證:

  肏得妙時亦將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減無從知,幸虧沙圭報時節。

  管你肏她歇不歇,該肏我的我不舍,

  圭兒圭兒何以謝,來世化人肏我穴!

  且說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陣,歪頭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趁機將養片刻,遂仰於床沿,小姐跨而騎之,急套急擼,疾風驟雨般亂扭拉擺。

  初時覺左側癢,她便捏搓左側,又覺右側癢,她便捏搓右側,復覺頸口癢,她便扭操頸口,又覺底處騷,她便把那杆兒,使勁搗,邊搗邊擰,邊擰邊椿,及至後來,竟覺里處無處不癢,無處不騷,遂亂動亂扭,狂搗狂擰,全無章法。

  約肏了兩盞茶功夫,小姐樂得鶯聲巧語:“一個人悠悠閒閒,二人肏唯恐脫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鮮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數女並肏那番天地了,他聽小姐言辭,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當數女並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數是雷打不動的,並肏的,不算數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願,乃連聲道:“那晚,我當連肏你五千上萬,均不算數。”

  小姐聽得淫心飄飄,乃問:“郎君知我此時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確鑿數,乃推測道:“以你這風車般轉,恐抵他五六千肏罷!”

  約摸又肏一盞茶功夫,小姐似將泄矣,正緊要間,夫人卻醒了,她直道:“賢婿,輪肏我了罷?”

  分子正欲拖槍另肏,只見小姐雙手把住巨物道:“極樂將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讓他。”一面說,一面浪翹翹又聳又躍,須臾,便“呀呀”泄了。

  不題。

  公子方得提出陽物來肏夫人,夫人喜不勝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個時辰的半之半,你領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湊個整數,肏我六百五十肏罷。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輪肏我。如此輪番,實乃大妙。”

  且說王景連肏幾個時辰,況泄與小姐一番,又經他母女倆如此擠兌,覺漸有疲乏之感。

  他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罷!好讓我歇歇!歇一陣再肏!”

  欲知王景何時方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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