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洞房花燭開肉鋪,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泄罷我又肏,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說丫鬟上了繡樓,見伙兒撫著公子大物不棄,乃大驚呼:“天答答!真似個吹火筒兒,擀面杖兒,肏起來更是個銷魂棍兒。”
王景聽倆丫鬟言語,便知老爺平時所為,雖未見老爺,他亦心道:“我初時以為他定被仁義禮數染得乏味兒,不想實一趣人。只他物小,也罷,我且將那神奇帕兒送與他。”
小姐詫道:“兩小妖精,怎的都會王屠戶的女兒那般……”一丫鬟道:“小姐恐不知內情,老爺早開了我倆的苞,只他器具平常,弄久了,我等洞兒松了大了,每次合他肏,即如鍋鏟兒當杴使——不抵事兒。小姐合官人肏了,甚味?甚味?合小的說說。”
小姐便洋洋灑笑,道:“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肏過便知。”
兩丫鬟拍手道:“聽小姐言語;允官人肏我倆了。”他倆雙手把那肉根兒,用力住杯里抱,只弄個勢均力敵平分秋色,那肉棍兒還在小姐戶里。
公子甚覺有趣,乃道:“你倆千脆一左一右用力肏聳,待把小姐伺弄舒暢,我便肏你們。兩個一起肏,何如?”
兩丫鬟俱不吱聲,果把那拉力改成衝力,即若門戶緊鎖,復丟了鑰匙,不待已乃以大根夯拉之。
這番肏法乃盤古開天劈地來,恐是第一回,真可謂古今奇歡,嘆為觀止!
且說老爺等了近半個時辰,心里不安地想:貴人久不下來,恐是小女開罪與他,老身雖為岳台長輩,只因我家見世英名系於他一身,罷了,老夫折身去請他罷。
且想且舉步,欲爬樓梯。
夫人雙手攔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里知他倆必行樂事未果,若老爺闖入,女兒臉面何在”,遂道:“老爺稍安勿燥,待拙荊先去探探。”老爺想想,便於太師椅上坐定。
卻說夫人一面爬樓,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時,即便行房,也該完畢,若我趕個尾聲,合他肏四五百肏,亦是管用,且讓老爺再待待。只須遣丫鬟說姑爺濃睡方起,更衣著帽,也得些時辰。”
夫人匆匆上得繡樓,卻聽得室內叮叮咯咯腳步聲甚急。
奇道:“此乃甚陣仗,賢婿竟並肏三女乎?但腳步聲甚是齊整,又非一人所有,這就怪了。”復聽玲兒道:“小騷精用勁,雖肏三千,我亦將泄,余數候補吧。噓,噓,噓。”
夫人心熱道:聽把他樂的,還吹哩!
只可借老爺還在世,若他去了,我亦可隨女而去,豈不日日有得肏。
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萬余,三十年亦有千萬余肏。
若果如願,關帝老爺,奴身與你叩十萬個響頭!
且說夫人進得屋來,見那陣仗,頓時驚呆,只顧挺出眼珠兒,卻忘了今廂上樓做甚。
小姐見了母親,嚶嚶喚道:“母親,你來晚矣。若想肏,卻輪至丫鬟後矣。”
丫鬟一聽,頓時羞慚難當,慌慌的棄了陽物,垂手立於床旁。
公子小姐依舊故我酣戰不休。
夫人自驚愕中醒來,佯怒,斥道:“老爺既歸,久待賢婿。我著兩個奴才上樓來喚,不想他倆亦鬼迷心竅,做這汙濁事,還不快滾。下樓只說:『姑爺小姐方起,即刻便至。』多講一句,小心我割了爾等舌頭!”二丫誠惶誠恐,溜溜下樓不題。
夫人見他倆弄得鏗鏗鏘鏘大響,乃道:“稍稍弄小聲些,老爺在樓下哩!”
公子卻道:“岳母,當喚岳台大人來一睹小婿風姿。他亦可學些功夫,與你行樂。”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貨好,他哪小雀雀,恁飛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親,小女將泄,欲要人肏,盡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岳母妙計已安天下。我亦當賞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衩即可,我之長槍隨時可肏。”
小姐果然泄了。
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長裙,只里處未著下衣,便抬起左腳搭於床沿,那熱騰騰肉眼兒便露了出來,因夫人陰戶紅腫尚未全消,這幾日只含得五六寸。
公子便如投標一般將長物射過來,因僅一腿抬起,那肉洞兒便有些歪,長槍投過兩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肏送,夫人卻叫:“親親,輕輕,這耙兒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兒道:
哪管肉兒紅腫;
哪管眼兒歪歪;
哪管乖女兒在一旁看;
哪管那老烏龜在客房空等待;
只要搶兒挑中了肉眼;
只要鳥兒叼住了奴心肝肝;
只要奴身得了這片刻歡;
只要樓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雙飛雙棲賽神仙!
且說公子肏挺夫人一陣,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發,喘著粗氣兒道:“我且下樓,賢婿再來,玲兒稍待亦來,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幾步,忽的折轉對公子道:“記住,你那物兒長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兒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謝,道:“虧岳母提醒,方才著帕兒扶成尺八,如今肏聳一陣,竟縮了些!小姐,快幫護我!”
小姐遂爬過來,噙著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響。
幾經訪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納入龜頭於口里了。
此法要訣,只在一處,含它時,必盡力輔齒方可。
若齒不縮,龜頭怕痛,它自個兒辦會往後縱跳。
小姐咂得大龜頭又紅又亮,復出舌吮舔莖杆處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幾今日欲見老丈人,須於干淨淨才體面風光。”
夫人怔怔地瞧,羨幕不已,忖道:真是個寶物,誰不鍾愛。乃彎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別。
小姐愈舔愈有興致,竟忘了纏它帕兒,公子急道:“小姐先別急,今日到了新房,討你吃飽,快著帕兒。”
小姐臉紅嬌羞,道:“奴家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罷了,著你帕兒,我收拾一番,一並去見父親,他亦知了大概,料無大礙。”
公子點頭稱是,忽然,他驚道:“怎的忘了這等大事?”
小姐亦被嚇得變了顏色,慌慌的問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揚大物道:“長是長了,只我著何衣衫去拜見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總鼓個包,難看在次,緊要的是行動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慮,百密一疏”。皺緊春山,良久方道:“我們女兒家有些系發紅繩,不若將它束於腰際,公子以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為嘆服:“小姐絕世聰穎。你這一說,我才想破起昔時仙師亦是紅頭繩拴它在腰。可心人兒,快尋繩兒與我。”
小姐翻弄一陣,終得一把兒紅繩,串結一根,一頭系於龜頭冠溝,一頭纏在公子腰間,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壯碩,與平日疲軟態大不同。
有詩為證;
賢婿特拜老丈人,反問長物硬挺挺。
女兒尋根紅頭繩,欲系腰間卻不能。
但得真人來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蠅。
且說王景見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欲往懷里抱,他倆一齊用力,呼地幾處同響:一處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處是小姐“噔噔”退,一處是紅繩“呼呼”響,一處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強來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斷了根,可找不著專醫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他有個閃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寶貝,忖道:“即便郎君斷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兒在,他就是個寶物。”公子把紅繩重新系好,復按陽物於左腿內側,堪堪將其壓服,宛若放牛娃按牛頭強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著它,示意小姐把繩兒纏它,小姐果亦縛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須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齊整,正欲雙雙出廂房下繡樓,卻聽公子襠下錚一聲響,公子衣袍朝前飛揚,拋得恁高,腰間玉佩嘩嘩嘩亂響,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將幾捆紅繩兒掙斷!
衣袍扇了幾扇,復亦掉落下來,卻長物撐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著。
公子抓耳撓頭,無奈問道:“怎的辦?”
小姐復搜出兩根衣袍束帶,串一處,跪於公子襠下,一頭系於龜頭冠溝,然後將束帶自公子胯下遞至後背,本欲反系於腰間,但那帶兒卻擦得公子卵囊甚痛。
小姐復於公子長袍掉邊後檔處剪一小孔,將來帶穿過,挽於自家手里,道:“心肝兒,只好這般行事,你於前走,我跟你於後,你不管它,只我來管他,他走,我則朝後拉它,它便大頭朝地,它老軟了,那當然好!”
公子道:“一時難得軟下去。那帕兒功效大。只好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問,你則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說公子衣抱若此。我恐髒了,便挽著。”
公子道:“似無絕好托辭,只這般說法。”
且說公子偕小姐於至客廳拜見老爺。
老爺拿眼望,只見一豬頭鼠目華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樹臨風般女兒跟墜其後,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雙手抱拳,先作個輯,然後撩衣袍跪地上說道:“岳父岳母在上,請受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卻不能,似有甚物撐著他,令他跪不下去。
老爺正奇怪,夫人風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緣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講這些禮數……”老爺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為官,封妻蔭子,造福於子孫?”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盜,恐汙了我名聲。”
老爺驚道:“公子一語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盜。盜乃明盜,官而暗搶,令人防不勝防。不過,世風使然,你不搶,總有人搶,他搶不如我搶,故須把名聲二字拋遠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況汝乃應天而至,我是感激不盡的。賢婿,吾已決定薦你為孝廉郎,只須報個名兒便成,這事就這麼著,你不必記掛於心,一旦公文下達,我將把你我兩家之間這三里地一並劃與你。依我看,你合小女當於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勞,故順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爺之意,已吩咐家人午時准時花轎來娶!唐突之處,望夫人老爺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復笑,老爺道:“賢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興尚來不及哩,現已已時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罷!”
他一面說話,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陽物尺八許,我亦見他挺挺聳聳,恐不假!又見他幾番欲跪,卻似有另一只腿撐著。難道人世間果有如此奇物,待我親視,若真不假,我便討個法兒,把我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繡樓,小姐無奈,只得上樓,他又不敢丟下手中束帶,恐大物泄漏,遭人笑,雖肏得快活,若讓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傳將出去,說他淫蕩。
小姐不知怎的辦,只有牽著束帶走,這邊王景卻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上樓他不便跟去,故沒有跟他走,仍陪老爺說話。
只聽“嘭”一聲脆響,那束帶斷了。
不巧,公子湊近老爺,老爺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兒來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氣勃勃發作起來,迅疾無比自胯下彈起,好象一只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爺手中的茶杯,只聽“當兒”一聲,青瓷茶碗兒竟自老爺手中飛掠甩出,砸於後牆上,裂成碎片。
老爺驚恐至極,盛怒。但他記著夫人之夢,乃強抑怒火斥道:“賢婿這是作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將下去,道:“岳父,事出意外,實乃無心之過,無心之過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闖了禍,依然要昂起頭來。
此時之公子,狀若栗於水面之長頸鵝,不管他怎的扎猛子,那長頸卻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見這廂闖了禍,唯恐老爺怒責公子,急將內情稟告母親。夫人掩嘴竊笑,扭扭怩怩過來,風情萬千瞟公子一眼,遂貼近老爺耳畔悄話。
未幾,老爺亦哧哧的笑,復不相信似的,問道:“賢婿無驚,老夫亦知內情了。”說罷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罷,母女倆談談知心話,我與賢婿有事相議。”
且說老爺見夫人小姐離去,乃喝退左右閒人,淫邪的笑一陣,謂公子道:“皆言公子異物,復見異物發作,幾欲駭煞老夫,公子可否將它示我?”
公子初覺難為情,但見丈人一再懇求,且眼露異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覺驚詫:因那巨物又紅又腫,真如嬰兒小腿,長亦只尺八,只龜頭大如茶碗。
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陽帕”是用時才起,他今兒卻久不用它,復壓迫於它,故血脈貢張,又漲一圈。
老爺瞧得如睹妖怪,許久說不出話,尺八陽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驢,亦無它粗壯。
良久,他問道:“賢婿是人還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驚壞,悔婚不把女兒嫁與他,乃詳盡道明其中线由。
老爺聽了,方嘖嘖贊道:“賢婿真奇人也!仙師真高人也!若請賢婿賜教,肯否?”
公子卻道:“非我不欲見教於岳父,實困苦處太多。若岳父其心欲練,我當將秘發內容抄錄與你。此外,岳父若不見棄,我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笑納。”公子言畢,拘出那帕兒遞與老爺,且講了用法。
老爺樂不可支,接過帕兒立即溜入後園,將那帕兒掛於自家陽物上。
有詩為證:
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欲有一根,
老男問計於賢婿,起陽帕兒搜他魂。
午時,余娘所派接親花轎准時而至。
且說公子攜了小姐,如飛上轎。
夫人亦欲隨轎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見有丈母娘和女兒同乘一轎的他只得怨怨的道:“大鳥兒飛了,大鳥兒飛了!”又氣又惱且無奈檔的,是那兩個丫鬟。
他們本存今晚合那大物肏的心思兒,今見花轎一走,他倆徒覺空落落的,正當他倆無精打采時,老爺卻招呼他倆去。
走進書房,老爺且驚且喜亮出自家陽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長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視之,撫之,揉之,果見小雀兒長粗了許多,亦復梗長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
二女心道:雖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權當小雞做大雞,填填再說。
老爺急道:“我憋得緊,先肏幾肏罷。”二女心中亦癢癢,正欲近前,卻聽有人自外來,他倆急急欲外去。
剛至門口,則見夫人急匆匆趕來。
他問:“老爺在否?”
二女點頭疾退,夫人進屋,謂老爺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兒早被賢婿開了苞,若明日婆家欲見紅,他拿甚與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趕去,幫他想個法才行!”
老爺亦驚,道:“先時只顧歡喜,卻忘了這等大事,若讓外人知道知縣大人的女兒亦是個舊貨,恐我老臉亦無光,夫人,你有甚法,說來聽聽。”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雞,將那頭跺了,著熱血噴棉帕兒上便成。你這張帕兒正好!我去也!”
老爺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兒回來,追;“這是賢婿送與我的,妙用無窮,不能亂用!”
夫人故意道:“一張帕兒,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說且退,心道:“你著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腸,著那怕兒弄大陽物,欲與丫鬟行好事。如今我亦去尋那大鳥兒去也,你且樂罷。”
有詩為證:
大鳥飛出知縣府,夫人心里亂撲撲,
苦思冥想得一計,慌慌張張追大物。
且說王景於花轎中抱住小姐,著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驚:“怎的又粗若許?”
公子示意他不說話,他倆便一聲不吭相互撫摸。
公子並三指插入小姐陰戶。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這套兒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撫他陽物,亦不無擔心的說道:“恐有些艱難,且試試罷!親親公子,千萬不要他往粗里長,長些也無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見四周人跡稀少,便探頭對轎夫們說道:“伙計們,我著你們每人一兩銀錢,你們只管慢些行。可否?”
轎夫們高聲喊,俱道:“官人的話,怎敢不聽。”遂俱駐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拋入兩銀子與他們不提。
小姐卻不解:“銀子定付了的,還給做甚?”
王景攬小姐腰道:“我欲與你在花轎里肏,一恐他們搗亂,二恐他們跑的風快,我倆定肏不舒暢,故合幾兩銀子買個快話,值與不值?”
小姐被他話兒打動,乃道:“值!”且說且自公子胯下撈出大物,將那紅紅光頭拍得梆梆響,一面出舌繞而舔之,一面牽公子手復撫陰戶。
公子驚道:“一片刻工夫,這肉壺兒卻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時只一個字,一句話,一個眼色,一個動作,便逗得人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轉。”
公子且捏他陰戶,且問:“今兒是哪一個逗發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牽大物入胯間,說道:“只一個肏字,我說卻無甚效應,我只聽你說了那個肏字,我這戶里便覺脹脹的,似這大物已在里面攪動了,春心漾漾,春水自溢。肏罷,心肝公子爺!”
公子聽得這等言辭,焉有不肏之理!
先自坐下,復抱小姐於杯,把龜頭塞於陰門,恰值大轎一顛一聳,那碗口大菠蘿倒擠了過去。
公子卻故意問:“肏得否?進去否?”
小姐只不答話,猛一挺腰,便吞了兒寸,較之平時,更覺緊繃,更覺熱燙,亦更覺銷魂。
公子把手擄他陰戶,那皮套兒乃層層卷卷席卷而去。
未見,便把公子那根且長且粗巨物全含了過去,他倆低頭視之,只見那肉皮兒繃得恁緊,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陽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龜頭冠溝亦見輪廓。
公子喜道:“心肝寶貝,你這物兒是既不懼長,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這麼大一根巨物,你這皮囊兒亦將他包得下的。”
小姐聽公子贊他,乃益覺春心大慰,況他心中己無優慮,自坐這入大轎,他便知自家已是穩當當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肏定打不繞,還有老爺將想法給郎君弄個官兒當,一塊土地自拉拉劃入王家宅區,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銀子和一擔擔糧食亦將收歸他們所有。
人生若此,還有甚不順心,不舒暢呢?
況在雙喜大轎里,可心人兒正和自家做那可心事兒。
小姐心里笑,臉上笑,遂急急地動了起來,可今廂不同往日,今廂大鳥兒又大了肥了,皮囊兒若膠精般捆在表面,即便動,亦輕易扭不動,若不動,恐愈貼愈牢終扯不脫。
小姐自左往右轉,公子自右往左轉,他倆好似兩口兒正擰那濕被面兒,擰一轉,復擰一轉,只擰得淫水兒汩汩流出,滴咕吱掉轎板兒上,復流到地面,轎夫並未發覺地面異狀,唯幾條大黃狗嗅著了氣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隨其後。
有一群正在搬運食物的螞蟻卻遭了殃,不幸膠雨從天降,把他們凝固了,復被幾條黃狗咽進了嘴里。
有詩為證:
大紅花橋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搗。
搖得新娘騷浪浪,瑩瑩水兒濕花轎。
水兒流至地面上,螞蟻不幸卻遭殃。
先被淫水鋪天蓋,鍵而黃狗當食糧。
且說林夫人慌慌出門來追大鳥兒,雖說相距不遠,但從未走動,故他識不得路,轎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處打探;有知曉的,有不知曉的,還有晃惚記得的。
弄得林夫人亦覺難為。
忽然,林夫人見路面上星星點點濕印兒,彎彎曲曲向遠處延去,自出現後,便沒有間斷,他嘀咕道:“此乃甚緣由?若是女婿花轎,感情轎里還放有茶水?”
夫人著轎夫追那濕印兒走,走不多時,復見幾條黃狗一面舔,一面望前方噢叫。
林夫人頓時明了,騷騷的想:一定是我那好女婿合寶貝女兒在花轎里人聳,淫水兒一路掉下來,故引了黃狗來。
林夫人想一陣,怔一陣,只覺戶內騷烘烘濕淋淋,直催轎夫急行:“只認那濕印兒,快快追。”
轎失笑道:“夫人千萬別弄錯,或許乃農戶人家挑水酒的!”
夫人道:“只管追!我女兒走時,我送他一壺菜油,擱花轎里,恐摔掉了蓋兒,快快追!晚了恐油滑完矣。”
有詩為證:
母親匆匆追嬌女,不辯道路怎的走?
安見路面星星雨,復見黃狗添復嗅!
不知母親羞不羞?汝女轎里被郎摟!
肏得春水一路流,騷水勾來大黃狗!
他道轎里放菜油,蓋兒沒了油要汙。
蓋兒早巳被郎偷,壺兒早已屬郎有。
洞兒早已被郎挾,揍得水兒長相流。
且說王景合小姐於花轎里肏,肏至五百余下,王景乃大肏大挺開來,壓得花轎叭咕叭咕亂叫,轎夫道:“官人,轎里恐有老鼠罷!恐咬了新人屁股!”轎夫亦約略知他倆在干樂事,只做這一行的,卻有個忌諱,叫做“寧願抬喪不願抬雙。”轎夫稱轎里有鼠。
不得已,公子只得輕輕的肏,且肏且說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佩在響哩,我已把它收拾好了。”約肏有八百余下,公子終覺不殺火,復欲大聳大抽,小姐止之道:“恐人笑話耳!郎君,附耳過來,我有個法兒。”
公子知小姐心靈,乃附耳過來,聽他嘴兒吐氣若蘭:“他只管叫他們曲著走,不要直著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極。”復謂轎夫道:“伙計們,今兒是我喜事,這麼悶悶的走,沒趣兒,不若你們走個之字步,讓咱這轎兒亦跳亦顛,以示慶賀罷。歸家,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與你們,何若?”
轎夫聽說有賞,遂齊齊道聲好,開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發右行三步,如此這般,循環不已。
那花轎亦緩緩的舞蹈起來,一忽兒左擺,一忽兒右甩,煞是愛看。
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橫坐了,那轎兒左擺,公子那大物便肏挺進去,那轎兒右擺,公子那大物便抽扯,雖悠悠晃晃,怎緩,但下下實在,肏得到底,尚能揉幾揉挫幾挫,辦能頓幾頓,拐幾拐。
一絲兒也不行多花氣力,一點多余聲響也沒有,只那淫水兒卻如篩簇那般,左右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縷復一线。
猛地,一轎夫腳下一滑,他低頭一甥,鼻子一抽,見它亮亮稠稠,復有股燥味兒,他便明了,乃道:“官人,你把簾兒打開罷,看你倆熱的掉汗哩。”小姐正樂得魂兒欲飛欲仙,恐公子拐了簾兒,他倆便得分開,那怎使得。
公子亦不願扯那根兒出離陰戶,沉思片刻,說道:“今兒風大,簾兒不揭也罷。剛才起轎時走得猛了些,小姐不太適應,腸胃里有些暈,故吐了些暈水兒。伙計們,你們慢慢地走之字步,小姐他快好了哩!”
轎夫們心里明了,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規。抬轎的是奴,坐轎的是主!最緊要的是,白花花銀子還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聯到一處,俱不願分開。
小姐終覺戶里一熱,一團接一團熱物嘩嘩涌了出來。
換了平時,王景便一動也不動,由他泄。
可今兒由不了他倆,那轎兒一顛復一顛,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連一下捅他那酥酥軟軟花心兒,小姐便覺實難忍禁,既舒暢且難受的喊起了小號:“噯喲!噯喲!”轎夫們俱是過來人,見轎底水兒如絲如麻般隨風亂擺,又想小姐噯噯的叫,他們心里想笑,又不敢笑。
終有一個轎夫道:“官人,恐顛得小姐小腹痛罷,他怎的直叫喚,要麼歇歇再行罷!”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兒撓得他忍不住想喊。
公子忙道:“伙計們,不要停。只管走。剛剛是我刀兒碰了小姐,虧那刀兒不帶刃,故無大礙,他喚幾聲便舒服矣!”
有詩為證:
新娘新郎轎里搔,壓得嘰嘰咕咕叫,
轎夫地說有老鼠,恐咬新人嫩屁股,
新郎忙道玉佩響,且說且肏新娘笑。
新郎得計喚轎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搖肏復出,悠悠蕩蕩真舒服。
春雨濕地轎夫絆,他說新人在滴汗,
為甚不把簾兒掀,新娘肏聳正喜歡,
豈容簾掀春光顯,新郎又道女腹痛,
水兒吐得冒發酸。且肏且樂新婦泄,
噯兒噯兒叫得歡,只因棍兒捅心肝,
轎夫又說且歇罷,難恐新婦痛不堪,
新郎忙道你且行,皆我客刀劈了人,
容刀終是無利刃,昂揚大蛇正咬人,
咬得新婦魂兒掉,聽得轎夫竊竊笑。
且說王景合小姐把那娶親大轎當作了牙房,亦當作新床,歡歡喜喜肏將肏將,不題。
小姐又泄,公子捏他吊鍾般玉乳,道:“今日之樂不復有矣!”
小姐頗不以為然:“怎的會勿有哩!歸家買了此轎,有閒功夫,便雇凡人抬著樂,既便從縣里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說且把手捏公子大物,驚道:“怎的又粗矣!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頸粗哩,怎的扯得脫?”只因公子此番沒有盡根拔出過,至多拉出尺余,便又肏聳進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來愈鼓,直繃得那肉皮兒宛似盛滿氣泡的豬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兒至紅絲线般的脈絡,亦現得清清楚楚,唯頸口數寸卻烏紫黑亮,乍一看,整個兒好似一緊口花瓶也。
更兼公子陰毛亦被淫水膠沾於小姐陰戶頸口,且里處俱被治緊,恐實難分也。
公子聽小姐言語,乃憶及功法初成時肏聳金兒那番光景,益覺有趣。
心道:“即使一時扯不落,也不打甚緊,想家中曠了他等六日,欲與我肏者多多,屆時,我只須說,欲合我肏者,沒法取出巨陽,即可也。”
不說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說小姐心里甚是憂慮,遂試著欲分離那對兒,待他弓腰後縮,唯見大龜頭如潛水牛頭那般往後退,小姐看得心驚:“恐泡大子些,龜頭竟又漲大矣。此番欲出,更難矣!”但他仍未停止後縮,忽覺龜頭被卡,動也不動,小姐略用力一頓一挫,公子竟發出一聲殺豬似的驚喊。
眾轎夫初聽新婦叫,復聽新郎慘叫,大驚,歇轎,一轎夫欲出手掀簾兒瞅瞅。
公子見停了轎,乃慌慌舉起衣袖擋住簾兒口,恰轎夫探進頭來,唯見官人衣袖,遂問道:“官人刀兒自傷耶?緊要乎?”
小姐忙介面道:“刀兒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撥,肘部撞轎上,故大驚,無妨,汝等且行且行。”轎夫不知究里,只覺有趣,笑笑,縮頭,謂眾人道:“刀兒套死,用力過大,恐時碰麻而矣。”眾人俱笑,起轎復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語:“幾昏死矣,小姐用力過猛矣!”小姐方知自家適才確實莽撞。
扯痛了公子陽物根部,因陰毛沾連,故皮肉劇痛。
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卻道:“真扯不脫矣,怎的辦?”
公子見他憂心仲仲,乃慰他道:“勿憂,歸家,大娘自有妙計。”
小姐卻道:“這般模樣,怎的去拜堂?”
公子啞然,正行走間,忽見後面傳來嗖嗖急促聲,似有箭芒飛來。眾人驚回首,只見遠處數條大黃狗飛奔而來。
有詩為證:
新郎驚呼花轎歇,轎夫探頭往里覷。
唯見官人舉衣袍,復聽新婦說刀緊。
眾人笑笑復將行,回首卻見黃狗追。
恐有腥物掛轎中,誘得狗兒追不舍。
且說眾轎夫不明究里,那群黃狗追至近處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轎夫遂斥罵不斷。另轎夫勸止道:“刀兒均想吃肉,況狗乎?”
眾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體,復又肏將起來,復聽後面有人驚喊:“停轎,停轎!”眾人大驚。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