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余娘巧施絕夫計,老倌甘願墜進來。
但求做個風流客,牡丹叢里偎酥懷。
話說王老倌昂揚著陽物,重入蝶娘房中,因耽擱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倌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覺受用,因她從今往後便是他的人了,他想甚時快活,便甚時快活。
他撩開被角,窺她鼓鼓漲漲乳房,窺她平平滑滑小腹,窺她紅紅腫腫陰戶,胯中陽物便在半空中揮了幾揮,老倌本欲鑽入棉被里弄他一弄,卻想她乃頭一遭,已連丟幾回,遂不忍心驚擾麗人佳夢。
可他陽物卻如一根生鐵棍兒,堅硬挺拔,橫亘腰間,甚不方便,心里興奮不已,難以入睡,他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處來,心里便如著了火般,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兒。
他在房內轉了幾圈,那陽物反倒更見威風,他便喜孜孜忖道:“此乃天欲令我─夜成功爾!”
老倌拽著帕兒,舍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廂房緊鄰余娘,老倌躡手規足,唯恐讓余娘知了不好受。
門扉閉而未關,輕推即入,兩支胳膊大的紅燭只剩小半,淡紅火苗兀自閃撲,房內彌漫熱乎乎蠟香味兒。
老倌見玉娘外套長裙擱於春凳,爽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耽誤春光!”
他見玉娘甜睡,便輕輕掀開被角溜了進去,借燭光看她下身,花花綠綠之下裳籠住了私處,卻見腰肢纖細異常,彷佛湯碗口粗細,老倌著手丈量,幾乎被他一把捏住,他便心道:“此女弱小,方小心些,萬一弄折了腰,老夫豈非少一愛妾?”
且說王老倌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於將她呼醒,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果然精巧,含之咂吮,復遣舌尖左右撩撥乳頭。
並不多時,一個小小物事挺上朝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倌以兩指兒扶持環繞,左搬右彈,右擦左跳,亦如活寶,老倌玩得有趣,更吮咂,但巴不得她醒來。
卻說玉娘並未睡著,初見老爺入房,心竊喜之,想起娘親臨別囑語:“吾女初入富門,凡事忍讓為上。”遂假推辭,老倌果然退出,玉娘雖說自嘆轉不回來,仍解衣就寢。
聞聽隔壁蛾娘與老爺嘀咕,遂潛心聽,不多時,又聽老爺沙沙出門,推門聲、叱罵聲、關門聲,靜默片刻,悉悉索索聲,唧唧咕咕聲,吱吱嗚嗚聲,及至聽到女聲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爭喜了,心有不滿語:“騷答答的,叫什麼春!不是我讓,叫的該是我哩!”
復聽,話語聲、碰撞聲、哀叫聲、沙沙行走聲,及那沙沙聲由遠而近,玉娘心跳異常,以為老爺將入已房連軸大戰,又驚又喜,雙手捂那私處,卻治得滿掌稀瀝,乃因聽春心動,不由自主,春水泛濫,玉娘便假寐,及那腳步聲響過門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癢便去罷!
卻聽隔壁“吱呀”一聲,玉娘遂想到隔壁乃蘭母居處,乃移至牙床那頭,貼牆再聽,嗡嗡對話聲、“啵啵”聲,主母呀呀浪叫聲,關門聲,沙沙行走聲,玉娘急切想:“這回該輪上我了。”不料沙沙聲又走去,玉娘怨極:“蝶兒這騷蹄子,浪聲叫得大,又未知謙讓,有福大家享嘛!”
再聽,推門聲,沙沙腳步聲,關門聲,玉娘氣極,今夜無望了,睡罷!
這回她卻錯了,俟他剛剛躺下,又聽戶外沙沙行走聲,遂心想:“老爺又干甚麼?難道每弄一回小姐,須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進出間,沙沙聲止於門外,玉娘心過:“天答答,你可開了眼。”及“吱嗚”推門聲響,玉娘便知此夜不虛渡也,卻醉紅了臉,閉目作沉睡狀,及至老爺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里樂極,卻仍作不知狀。
老倌瞅她臉面緋紅,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澀,故於耳畔輕喚:“玉娘醒來。”
玉娘遂睜眼瞅之,羞語:“老爺甚時來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倌以手撫其面道:“我來久矣,稚女嗜睡。我將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語畢,才知自家泄了底細,垂首蜷身,不勝嬌媚。
有詩為證:
二八春女聽春音,左房右牆皆淫聲。
更兼朗導沙沙行,可否入房臨妾身?
老倌聽她急語,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調戲道:“小娘關心老夫,老夫深以為興。不過,老夫甚累,恐難續戰,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爺連幸蝶娘、主母,皆肏得她們歡歡而叫,獨厭小女乎?”
老倌聽她真心話,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細,老夫恐傷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復喜,追問道:“何事?快快說來。”
老倌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須說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無差錯,吾竭力弄聳,包你快活;若錯一處,便讓你空候整日!”老倌見她懼意全無,即知有場酣戰,乃取帕兒敷於陽物之上,意欲再壯大─些。
玉娘心道:“何難之有?”遂一一述說,絲毫不差耳。
老倌擁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話說,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圖小娘召個快活!”
玉娘摘那帕兒於幾案,笑道:“小妾只聞女相羞,不聞郎君亦知羞。”
老倌扯脫她下衣,但見小腿間一片晶亮,以指點觸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見他陽物挺長壯碩,亦生懼意:“老爺,恁的片刻工夫,又見長了?”
老倌得意萬分,捋之道:“它聽你語言,寵你憐你,便又長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見它獨眼大開,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龜頭雲:“樂事將至,何哭乎?”老倌以手拍玉娘陰戶,答道:“小娘不聞『喜極而泣』之語乎?”
他見玉娘陰戶坦坦,兩片紅肉亦如兩片豬耳垂復,經他撥弄,那豬耳送往兩邊而去,得出一片沼澤,扁扁圓圓,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層透明薄膜封閉,此處雖水波蕩漾,中間針尖大一小孔卻被黏黏晶液遮蓋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凍。
老倌詫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此女看似嬌小,卻有一闊大花房,不知深淺如何?若又闊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說老倌驚詫,卻說玉娘聽了一夜春鶯雁語,心里亦極想行那事兒,戶內早已潤澤滑膩,只待老爺開山斧一劈,那淫潮將卷席而出。
現又被老爺撩撥幾番,更覺騷不可耐,徒增了對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爺磨磨蹭蹭,卻不好直說,遂望窗外道:“老爺,窗紙發白,恐天將亮矣。”
老倌聞言,亦覺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斂憐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兒全不報效,一戳即破,僅邊沿處浸溢淡紅血水。
老倌見陽物陷入寸許,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邊不見岸,驚道:“果然寬闊!”
久蓄淫水洶洶涌流,頓時打濕了墊縟,玉娘只覺私處被螞蟻吐了一下,瞬間即逝,卻無甚異樣感覺,久見老爺不前,乃急推其後:“愣甚麼?會有銅板抵住了?”老倌才知此女果然異常,遂大力聳進,一下陷入五寸。
龜頭果然抵住了銅板,只這銅板軟軟彈彈,抵它,便凹進幾分,略一松動,卻又彈了回來,老倌愈發令人刮目了,遂牽引陽物,左右上下移動,果然尋著一個小穴,約略手指粗,任老倌如何用力,總不能入,老倌不舍放棄,重擊輕合,一氣點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亂語,鶯語曰:“果然銷魂!怪不得人人思春!”
老倌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終未尋到深入內宮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陣,只輕輕攪動陽物,底處龜頭貼著四邊幫沿,唯莖杆找不著靠處,靠攏這邊,那邊合余指縫寬閒處;觸了那岸,這頭卻是一衣春水蕩漾,老倌問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兒快出竅了,暢快無比,見官人發問,喘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問?”
老倌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闊下收,痛心處余一小眼。
有詩為證:
蝶娘飛魂玉娘春,老倌今宵遇奇情。
問君深深深幾許?卻道坦坦坦鍋耳!
又向寬寬寬多少?且道闊闊闊水流!
且說老倌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覺勇戰了二千余回合,老倌樂極,忖曰:“如此奇物,時時肏之,永不厭耳。”玉娘私下丟了幾回,她卻不曉此乃極樂顛峰,只覺清醒一陣,昏睡一陣。
清醒時覺陰戶四邊癢極,遂左扭右擺,蹭之止癢;昏睡時只覺魂兒飛飛,上不著天,下不落地,如此這般,樂了又樂。
老倌唯覺戶內春水愈聚愈多,當其陽物攪動,水被濺起,噴得兩人小腹大腿斑駁一片,因陽物沉不到底,故兩人陰私處黏不到一處,此乃老倌唯一遺憾處。
且說余娘見老倌漸漸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戶內騷癢大著,遂謂老爺曰:“郎君,你亦累了罷?不如讓奴家代勞。”
老倌聞而從立,乃拔出陽物,因見玉娘戶內春水充溢,遂飲之。呼呼數目,宛若平時吸灑,待水盡底現,老倌視之,果是坦坦蕩蕩一鍋耳!
玉娘見他吃自家淫水,奇而愛之,私忖:“皆道婦人胯下水乃世上極穢之物,老爺卻飲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內感動,因此行事更見殷勤。
她見老爺仰面躺下,腰中陽物似不及初時那般壯大,遂忖道:“老爺吮我私物,我當咂之以報。”她亦不吭聲,只管埋頭吞那龜頭,及至龜頭冠溝處,又驅細牙輕叮冠溝,且大力吸吮。
老倌不意她也學,心中大驚,亦大喜,故而閘門頓開,熱辣辣陽精汨汨噴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為老爺溺尿,欲嘔,及至嘗了滋味,又無臊味,遂咽之,連咽數口。
方盡,老倌奇而問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卻又不醉,似瓊漿卻不甘,似豆漿卻勝其滑暢,似清泉卻勝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覺得歡暢。”
老倌意欲又戰,玉娘止之曰:“天時亮矣,老爺將息身子要緊,還有一位啦!”老倌知她不曉自家有“起陽帕”,亦不點破,遂令玉娘俯臥,擁而眠,痛處陽物恰恰入於陰戶之內,宛若玉兔眠於巢穴,不擠不靠,寬松舒坦,老倌只覺熱熱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無窮。”
須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倌實未眠目,他回味今宵樂事,只覺從前幾十年真白活了,又覺亦是命運使然。
前五十年窮愁困苦,縱有此心,亦無能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門旺勝,有甚不敢為!
他又憶及府春之語,說他五年之後將有災厄,卻又有子孫入什,災厄自天落,凡人無能為力,於私入仕,真會應在王景身上?
老倌甚覺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識武,嬌不嬌,貴不貴,實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倌又想,此一時,彼一時,也難說,嚴太師從孫還不是鼠眉蝦樣的壞種,將來不是也會出將入相兒?
景兒知他孤於乃舊好,莫非應驗在他身上?
老倌左思右想,恁睡不著,猛地想起蛾娘,今夜連幸兩位新人,獨留她,她會作何想?
她還以為我偏心,豈不恁全添了糾葛?
也罷,干出─並做了。
老倌想及蛾娘結實腰肢,她不動則矣,動則如虎似狼,雙手揉揉自家松軟陽物,卻又心生畏懼:“害怕甚!我有寶物哩!”老倌側身抬手拿起陽帕兒覆於陽物上,未見,果又壯碩粗長,更勝從前。
且說王老倌離了玉娘來到蛾娘房中,見蛾娘和衣朝內而眠,知他乃負激女子,故不敢用強,遂拍其後背,喚道:“蛾娘醒醒。”
蛾娘騰地坐起,揉揉眼道:“誰?驚我好夢。”復見老爺赤身裸體,襠下挺一又粗又長紫烏大物,遂紅了臉,掩面不語。
老倌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後脖,溫言道:“小娘作何好夢?不妨說與老夫聽聽。”
蛾娘初以為他要用強,心道:“用強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誰敢不低頭。”現見老爺彬彬有禮,乃細述細說。
“我夢到一輪紅日當空照,妾身正行走間,卻聽人大喊:『我來也!』我回顧不見人跡,乃倉皇逃跑,又聽喊聲自天上來:『我來也!』卻不知是何妖怪,壯膽抬頭望,只見紅日遂墜,妾身正驚慌間,卻被老爺你給拍醒了。”
王老倌匆匆執其手,追問:“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掙脫,卻不便,遂嘟噥道:“夢中所指,原當不得真的!”又覺腰間被那大物頂著,遂動也不動。
王老倌以橫額望天而謝曰:“前日方士說我子孫入仕做官,我卻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勢。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詢他。
老倌極喜,擁蛾娘道:“古時趙洪恩妻王氏忽夢日落懷中,遂生出個大宋皇帝來,今愛妾夢紅陽墜落懷中,不是正應了子孫臨官入仕之說?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個龍胎虎種,讓我王家也揚名立萬一回。”老倌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聽他說得有頭有尾,並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帶,索性將胸衣下衣全數掠盡,裸體相呈。
老倌見她全身紅潤,肌膚結實細膩,滑如羊脂,每一處都令人愛煞,一時不知從何入手?
蛾娘側臥於床,以肘撐起上半身,因扭曲著身子,那雙乳變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細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蒼白,卻比她們之物有韻。
老倌雙手摩撫大乳,吮其烏紅乳頭,乳頭狀若大顆葡萄,吸入微覺澀苦,大概農家女勤於勞作,積存若許汗垢,也是應當的。
老倌吮了片刻,見蛾娘亦大聲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撫其陰戶,但覺緊緊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倌並不著急,換其陰唇,摳其皮肉,捋其毛發,摩其“小陰莖”,一只魔手交換多端,只不離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倌覺得蛾娘陰戶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狀若緊緊蹦蹦熱熱滾燙饅頭,只中間縫兒更見狹小,若那崇山峻嶺之間,唯有一條羊腸小道可入,王老倌出小指輕輕摁入,卻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覺反彈力道甚大,奇樂:“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訴曰:“怎麼?平時俱撒得出尿來,想必是通了的!”
老倌大笑:“撒尿之竅和交合之竅不同也,兩竅非一竅也。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穢物?”
蛾娘被他逗得渾身酸脹,乃從實道來:“半年前始排爾!烏血黑塊,怪嚇人的。”
老倌卻了心頭疑慮,遂問道:“汝竅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強破之,恐爾有事。”
蛾娘陰戶又是一挺,只覺戶內淫水鼓蕩,外庭溢鼓,略比剛才高出幾分,那裂縫也竟然彌平,老倌手指也自脫出。
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麼光景,乃以手猛撬“小陰莖”。
蛾娘已如待發之箭,急語:“老爺,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癢,須你想個法兒解解。”
老倌見她全身桃紅,唯那陰戶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態,此時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戶外,老倌提起陽物,瞄准那細縫兒往里塞,卻水到渠成,門庭可進,蛾娘唯覺大龜頭觸及時,心里驚,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兒,遂呼道:“老爺,放那大鳥飛過去?!奴家里面有若許小魚喂它!”
老倌聽她話語新奇,遂問:“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語:“細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長魚又長甚?再說這時癢得緊,一定是那魚兒擺尾甩頭弄的。”
老倌單說閒話,但陽物卻未閒了,幾番衝擊結果,俱被白皮鐵門兒擋住,一面怒氣勃勃,一面重振雄風,只見老倌猛吸一口氣,手持大陽物,望蛾娘陰戶憑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條。
只見白皮門兒“咚”一聲響,彈了幾彈,陽物便歪至一邊,那門兒卻絲毫未損,摧香又告失敗。
老倌又破又打,均無建樹,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絲亦膠結成一條轡,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門難開,奴家該從娘家帶把錐子來。”
且說老倌弄聳多時,依然無法撬開蛾娘春宮大門。老倌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現存洞兒撬,還怕揭不開這軟皮兒。”
老倌遂將錦被疊成方墩,把蛾娘橫擔其上,讓她兩頭著床,胯部上掀,蹲下,將指刮除膜兒上黏物,細細審視起來。
找不見洞兒,老倌又問:“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幾趟了!”蛾娘答非所問。
她忍耐不住,被老爺弄得泄了三次陰精,只排不泄,故那陰戶越鼓越漲,把那一白皮兒繃得甚緊,洞兒也抹沒了,她聽老爺問她,便如實報來。
老倌眼見窗外天已微明,隱有雄雞啼叫,估摸已至寅時,再不設法,恐今晚不能破之,雖無大礙,卻甚難為情。
俗話說,急中生巧智,老倌沉思片刻,果斷伏於蛾娘陰戶,鼓凸嘴唇呈橫狀,先哈出肺里氣息,似陰莖投於陰戶,大力吮之,“嗖嗖”之聲不絕於耳,彷佛自那綢絹上抽絲,蛾娘戶內淫水呈线狀從那洞兒射出,老倌悉數咽之。
約莫一袋煙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減低幾分,最令王老倌歡慶的是,他終於尋著那針尖般大小洞兒,戶內淫水泄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許多,老倌乘勢衝鋒,他著帕兒扶得陽物更加強硬,一手撐蛾娘外陰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陽物,瞄那細肉洞兒猛搗,一氣搗了五十余下,猶似村中老農搗米,一棒比一棒賣力,搗得蛾娘歡唱連天:“親親老爺,親親老爺,親親男人,親答答,肏得奴家快沒魂了!”
她喊得緊,老倌亦搗得凶,因他五內欲火騰騰燎燒,陽物亦漲得筋絡鼓凸,宛若一支烏金的錘。
且說老倌搗了又搗,只見那白膜兒陷進若許,整個龜頭亦陷沒了,他以為大功告成,誰知陽物甫一松勁,那膜兒又彈了回來,內中洞兒確比初時大了許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處噴射,誰知蛾娘又泄了幾回?
只見她白眼兒上翻,口里氣息喘喘,只是戶內騷癢勁兒解除不了,令她難受不已。
老倌暫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洞,本想彎指作勾撕破了它,卻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沒了男人體面,故只撐了幾撐便松了,雖然收效不大,但有進展,亦不氣餒。
蛾娘以為老爺放棄不干,遂急道:“老爺,奴家這里面恐怕被蟲子吃爛了,干脆,找把刀來割開算了。”
老倌一笑,遂記起余娘拿刀劃縫的趣事,心頭頻添若許英雄氣,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開陰戶,他則後退數步,雙手平端陽物,瞄那膜兒奔殺進去。
只聽得“噗哧”一聲響,老倌陽物終於攻城拔寨,將那膜兒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聲,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亂抖,老倌亦知旗開得勝之猛將,哪有憐惜之意,只管大力衝刺,風車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漸漸沒了知覺,老倌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黃花閨女走頭遭,卻如正和余娘交鋒。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復知覺,只覺得自出那環兒捏著扯著核桃般一個芋頭,芋頭衝撞往返,撓著了癢處,擦著了騷處,卻又添了若許癢處和騷處,只恨他上面不長倒勾兒,若那勾兒拉拉扯扯,豈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覺暢快,卻覺穴口處有種火燒火灼的辣味兒,但到底快活勝過苦頭,遂芳心大慰,任老倌狠提深肏。
老倌又覺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陰戶穴口甚緊,捏得他陽物酥酸麻癢,肏時,龜頭漲大,抽時,龜頭腫脹,而內里卻甚滑順,亦不太緊,只覺得柔柔嫩嫩的肉兒親親熱熱擠挨著陽物,它進,它們則閃,它退,它們則跟,人間之樂,此樂最樂!
巧的是,蛾娘陰戶亦不太深,老倌陽物下下俱抵著實在處,及至後來,老倌不似初時那般風急了,全根挺入之後,略頓一頓,左右挫一挫,只因這一挫,卻挫得蛾娘飄飄欲仙,要死要活,老倌見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聳得蛾娘喊爺叫娘,一聲高於一聲,竟然蓋得雄雞亦凝耳駐聽不再啼叫。
有詩為證:
人間愁苦多,唯有行房樂。
肏得婦喚爺,抵得爺叫娘。
爺娘亦無空,齊齊喊祖宗。
且說王老倌奮戰多時方肏得蛾娘快活,前後約抽了千余二百抽,老倌便汪洋大泄,蛾娘隨之亦泄,她竟不知今霄泄幾番了。
王老倌記掛子孫入仕為官一事,遂伏於蛾娘身上,不取陽物出來,蛾娘陰戶頸口確實狹小,連老兒萎縮之物亦含得緊緊密密,了無縫隙。
老倌覺得時間不短,遂抽自家陽物,竟然將那疲軟之物拉成一根胡蘿卜,老倌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
立即,蛾娘陰戶緊閉,雖然比初時少了一層膜兒,卻瞧不出那肉洞地,只是老倌用力太猛,竟然將外陰弄得腫了起來,紅紅亮亮,宛似拿紅油澆得東坡肘子。
是日午時,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後自廂房中出來,行走時俱是一拐一拐,皺著眉兒,裂著嘴兒,吸著氣兒。
玉娘、蛾娘、蝶娘處子初破,傷了皮肉,當在情理之中,緣何舊婦余娘亦是這般狼狽?
想她歷人萬千,老倌陽物並非天下至大,況只弄她一回,只因臨時替代物老黃瓜個兒太大,余娘極貪吃,不小心傷了內里嫩肉,豁否?
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無閒話,只蛾娘傷得重些,一雙玉腿被迫扭個外八字,金兒、銀兒竊竊直笑,余娘笑謂:“兩個小蹄子,哪天讓老爺也收了。”金兒、銀兒卻道:“收就收罷!”為何她倆不怕痛?
只因她倆見昨日三個少女無甚笑顏,只一夜光景,雖俱成了瘸腿,卻眼角兒含情,眉梢兒帶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極,故他倆亦欲試試。
且說王定綰一覺醒來,卻不見蛾娘身影,見自家衣衫齊整放於枕邊,便心道蛾娘體己。
穿戴完畢,至各夫人廂房探望,均無人影,抬首望天,卻見天上掛著兩個太陽,此乃甚麼緣故?
只因他─夜連戰四人,元陽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個太陽,他卻看出了兩個太陽。
老倌只覺步伐沉重,如灌沉鉛,他卻不以為然:“累極而已,將養一日半宿,便無妨。”
他蹣跚行至客廳,卻聽余娘正宣諭家法:“我雖是家主母,爾等亦是拜堂夫人,從今往後,我等四人共侍老爺,家用銀兩俱目均等,日後去買三個丫鬟回來,你仨各領一個,金兒、銀兒依舊。老爺年邁,爾等乃少年之人,貪玩嗜睡,我操持家務,夜夜難以入眠。”
老倌越聽越糊塗,不知余娘下文。
他從窗外望那三個小婦人,只見個個水靈靈,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頓時見得老了,老倌心里樂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真個銷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迷,卻聽余娘又說道:“說了許多,想必爾等亦明?,具體說來,每旬首尾,老爺入我房,剩下幾日,爾等每人兩日,尚余兩日,一日將養,一日機動。至於你仨如何輪轉,各視詳情商定,從今以後,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諾諾應承。
老倌站於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肏誰便肏誰,還講什麼次序?”但他素來不敢違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內坐了。
一同吃飯,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夾塊肉兒送他碗里,他只得一並吃了,唯恐剩了誰的惹了她嘔氣。
偏偏余娘又挨一塊肉他碗里,甜滋滋說道:“老爺昨晚勞苦功高,今晚該將養將養,奴家輔枕以待!”
至此,眾女並老倌才明白,所詔“將養”,不過巧立名目讓家主母多肏一晚罷了。
是晚,老倌於親娘房中將養,前後共肏送余娘三千余下,費了三個時辰,翌日晨,他又看見兩個太陽掛天上。
次晚宿於玉娘房中,只肏她幾百余抽,玉娘便說免戰,老倌不舍,又肏二百多下,泄了才罷。
再次晚宿於蝶娘房中,蝶娘玩個倒澆蠟,雖肏了二千余下,老倌卻不嫌累,最後宿於蛾娘房中。
蛾娘來個後坐式,僅肏六百余下,老倌便大泄如注。
蛾娘本要和他再肏,卻見老書困乏至極,便由他睡了。
次日,余娘謂眾人道:“今日老爺入我房,此曰機動。”
眾女皆有怒氣,然不敢發,老倌亦覺無奈,只得機動入余娘房中。
余娘全身噴香,酸酸道:“老爺娶了新婦,對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過錯,望君自好或是。”老倌知她意,只得著“起陽帕”扶立陽物,勉強肏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卻未吃飽,又獨個兒吮吸陽物,施千般手段,玩耍兩個時辰方罷。
有詩為證:
首尾入我房,接著要將養;
中間還機動,郎君別打誑。
爾等小婦人,肏你便不錯;
夜夜有人肏,痴心又妄想。
且說老倌輪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兩個太陽了,似若滿天都是太陽,還金光燦燦的。
欲知老倌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