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4章 (H)
“姓名。”葉萱用自己最冰冷的聲音問道。
“夏懷謹。”聽到那個熟悉的低沉男聲,她幾乎抑制不住想要跳起來去擁抱那個男人的衝動。
但在夏懷謹的眼里,桌子後面身穿白大褂的女人似乎更冷淡了,他們一問一答,終於在問到那個私密問題的時候,她才擡起頭看了自己一眼。
直到這一刻,葉萱其實才真正看清楚夏懷謹的面容。
他和自己想象的幾乎一模一樣,略帶冷峻的五官下是壓抑不住的凜冽,偏偏那雙眼睛生得俊美風流,將他周身那股沾過血的人才能擁有的冷意給壓了下去。
他很年輕,今年二十四的葉萱,其實還比他要大上四歲。
但在這個十六歲就名列政府頭號通緝犯名單的男人面前,葉萱看起來就像個不知世事的天真姑娘。
她確實是天真的,動用了自己積累許久的人脈,將夏懷謹的等次改成三等基因供給資源。
再借著資質評估優秀的名頭把他帶到SCI研究所,進而就能與他朝夕相處。
這樣的手段自然不能言明,所以即便葉萱心中懷著滿腔愛意,即便她手里正握著夏懷謹的陽具,與這個男人有了早已超過界限的親密接觸,但她只能擺出一張愈發冰冷的臉,雙手快速擼動著肉棒,用自己根據色情片苦練許久的手法給他手交,嘴里還要說:“我知道你會有一些不習慣,夏懷謹,但這是為了科研。”
夏懷謹粗重的喘息聲如同困獸,他竭力壓抑著鼻音里濃濃的欲情,伸手想推開葉萱,卻被她一把攥住了手腕。
“不要影響我。”這個女人竟然很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夏懷謹一口悶氣堵在胸口,從齒縫里迸出的話幾乎是在咬牙切齒:“你這樣的行為,是不符合實驗規定的!”他知道自己威脅不到葉萱,也不可能和她談她是不是違背了自己的意願,只能用實驗規定來阻止葉萱。
因為基因供給體是很珍貴的,尤其是像夏懷謹這樣被評為優秀的供給體。
為了確保這些供給體狀態良好,給他們抽取精子時,必須要嚴格按照政府制定的統一程序,不能有任何違規行為。
葉萱的舉動,其實已經足以讓她被開除了。
“你認為,”葉萱掀起眼簾,“我既然能這麼做,會沒有擺平的辦法嗎?”看著夏懷謹臉上浮現出的愈發憤怒的神情,她卻更覺得這個男人可愛。
果然,他不僅勇武過人,而且聰明又冷靜。
一般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要麼是已經被欲望衝昏了頭,要麼就只會無意義的威脅或者哀求。
但夏懷謹卻能立刻想到實驗規定,並且輕松抓到研究人員最害怕的這個軟肋。
可惜他要失望了,葉萱的家世,注定了那些規定是束縛不了她的。
手指順著棒身上那些粗糙猙獰的筋脈輕輕滑動,夏懷謹每克制不住地輕顫一分,葉萱眼底的笑意便增加一分。
她喜歡看到這個男人因為自己而動容,指尖仿佛在琴鍵上舞動,捻、撥、捏、撫……天知道她為了能讓夏懷謹舒服,研究了多少色情片,即便是分析實驗數據,她恐怕也沒有如此認真過。
赤紅柱體愈來愈熱,棒身也有愈發漲大的趨勢。
葉萱握住碩大菇頭按揉著,感覺到那火熱莖首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掌中猛烈跳動。
菇頭前端的馬眼張開,更多的透明前精涌出來,似乎要到了火山即將爆發前的那一刻,散發在空氣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也越發濃烈。
他要射了。
這個認知讓葉萱越發興奮,她半彎著腰伏在夏懷謹胯間,長發垂落下來,遮住了她早已泛起緋色的雙頰。
腿心的瘙癢隨著夏懷謹喘息的聲音愈發讓人難以忽視,有濕熱的液體流出來,頃刻間就打濕了她的內褲。
她只能用力夾緊雙腿,咬著唇不讓夏懷謹聽到她的輕喘。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想舔一舔那根粗硬的棍子,把龜頭含進去,用舌頭去吃那兩顆又大又可愛的卵蛋。
想把他吞進喉中,用自己柔嫩的小嘴容納他的肉棒。
然後他會射在自己嘴里,自己就能……
“嗯……”夏懷謹聽到那個女人發出了一聲低微的呻吟,他還沒想明白,正握著他的陽具快速擼動的小手忽然攥住了龜頭,抓著那個敏感的大家伙重重一握。
“唔!——”夏懷謹猛地彈了起來,疼痛混合著快感潮涌而來,原本他就忍耐了許久,猝不及防之下,精關終於失守,灼熱的濃白精液激射而出,盡數噴在了葉萱手上。
那一波劇烈的快感過去後,夏懷謹才從失神中清醒了過來。
他大口大口喘息著,從床上半撐起身體去看葉萱。
她似乎傻掉了,低著頭愣愣地站在原地,手上、胳膊上、甚至連發梢上都被濺射到了白色的粘稠液體。
夏懷謹只覺得喉間一緊,肉棒竟又有了隱隱擡頭的架勢。
他連忙把褲子拉起來,匆忙扣扣子的手都是顫抖的。
“你……”他頓了頓,將聲音里的沙啞壓下去才繼續說,“你滿意了?”
葉萱這才像是醒了過來,她看也不看夏懷謹,竟然就這麼埋著頭匆匆走了出去。
直到進了盥洗室,葉萱才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寫滿了情欲的臉。
她失態了,光是想象夏懷謹射在自己嘴里,自己把他射出的精液都吃下去的畫面,她就再也忍耐不住呻吟聲。
一時激動失手,將夏懷謹就這麼捏得射了出來。
想到這里,她心里的懊惱無以復加。
龜頭是很脆弱的部位,被自己重重捏了一下,夏懷謹應該很疼吧。
但她又興奮極了,攤開手,男人的濃稠精水還殘留在掌心,指縫間粘附著乳白色的淫絲,顯得色情又撩人。
懷著滿足的心情,她伸出小舌一點一點將手上的精液舔得干干淨淨,連發梢胳膊上的星星點點,她都沒有放過。
“真可惜……”葉萱記得還有一些精液流在了地上,“……這幾天再想吃到,恐怕沒那麼容易了。”
其實她今天的舉動已經有些急躁了,夏懷謹對她滿懷戒備,她應該再隱忍一段時間的。
葉萱嘆了口氣,到底要什麼時候,她才能吃到夏懷謹的肉棒。
自從在邊緣港被夏懷謹救下後,她幾乎每晚都要念著男人的名字自慰,才能安然睡下。
葉萱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瘋狂的一天,她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痴女。
或許是她被壓抑太久了,不僅是因為這個畸形的社會,從小在貴族的條條框框里長大,她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甚至連激烈的表情都缺乏。
所以在夏懷謹面前,她才一直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她大概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正常的手段來追求那個男人的。
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等到臉上不正常的潮紅褪去之後,葉萱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了辦公室。
在走廊上她恰好遇到了林依,林依抱著一疊資料隨口笑問:“精子抽取完了?需要我順便帶到冷庫嗎?”
葉萱一怔,對,她差點忘了,自己打的旗號是給供給體抽精,但是夏懷謹的精液都被她吃了,哪里有精子送到冷庫。
“咳……”她咳了一聲,“不用,我自己去吧。”
打發走了林依,她又匆匆返回夏懷謹住的地方。
夏懷謹是登記在冊的供給體,既然有抽精記錄,是必然要有樣本送到冷庫的。
即便葉萱是研究所高層,也不能瞞過AI在其中做手腳,只能再給夏懷謹抽一次精了。
葉萱打開門,夏懷謹正躺在床上發呆,聞聲立刻坐起來警惕地看著她:“有事嗎?”
“你還能不能再硬一次?”葉萱開門見山地說,見男人臉上浮現出異常憤怒的神情,她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我並不是質疑你的性能力,畢竟你剛剛才射過,按一般情況來說,需要恢復的時間。”
“你覺得我是因為這個原因生氣?”夏懷謹揚起眉,他有點明白這個奇怪女人的思維了,她並不認為之前的舉動對自己來說是一種羞辱,更加不覺得剛才的話是在騷擾自己。
夏懷謹從小在男性解放陣线的基地里長大,直到現在都沒有受過政府的思想教育——也就是洗腦。
在他心里,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都需要被尊重。
他難以理解葉萱的想法,葉萱也覺得他的反問很奇怪。
“難道不是?”葉萱有些不解,她疑惑地看著夏懷謹,黑瞳雪膚、朱唇貝齒,竟讓夏懷謹產生了一種她純真到極點的感覺,隨之而來的則是深深的無奈。
見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啊……”葉萱忽然想到了他的身份——夏懷謹不是那些接受了奴化教育的男人,自己剛才的話冒犯了他。
“對不起,”葉萱臉有點紅,“是我失言了。”
這一下輪到夏懷謹愣住了,雖然他不高興,但他知道,對帝國的女人們來說,男性是不會被尊重的。
抱著這樣的觀念,葉萱能意識到自己冒犯了他就已經很難得了,而她竟然會道歉。
夏懷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原本他很厭惡葉萱強行給自己手交的舉動——不管她是為了研究課題還是為了羞辱自己,都代表著她的面目可憎。
但現在,他又鬧不明白葉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他覺得自己對葉萱有一種異樣的心軟,明明被冒犯的是他,卻因為葉萱的一句道歉,冷硬的態度竟然軟化了。
但下一刻,葉萱的話又讓他額角的青筋跳了起來。
“抱歉,”葉萱又鄭重地鞠了一個躬,依舊是那種平板的語氣,“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抽精了嗎?”
所以,她剛才是在敷衍自己?
夏懷謹強忍著怒意:“你之前已經抽過了。”
“呃,”葉萱猶豫了一下,“那些精液都……”
夏懷謹當然不知道自己的精液都被葉萱吃了,還以為自己射在了她手上,她怒氣衝衝地跑去洗掉了。
這種事讓他覺得頗為丟臉,也冒犯了一位女士,但想一想是葉萱自己作出來的,他冷哼了一聲:“我拒絕。”
“我想你忘了,”葉萱略帶無奈地說,“你是沒有拒絕權的。”
她的表現讓夏懷謹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在耍賴的孩子,明明自己是占理的一方,為什麼現在反而讓他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
接著葉萱走過來,順勢將夏懷謹按在了床上。
“好啦,”她一邊伸手去解夏懷謹的褲子,一邊哄他,“這次會很快的。”
“你……”夏懷謹覺得自己又被噎住了,這個女人到底是想怎麼樣?!
手腕上的機械制動環讓他基本使不出什麼力氣,輕而易舉地被葉萱褪下了內褲,看著那根顫巍巍擡起頭的肉棒,葉萱不由瞪大了眼睛。
“咦?”她看了看夏懷謹,又看了看小夏懷謹,“你已經硬了?”
男人別過頭不理她,葉萱沒有看到,他掩藏在發梢下的耳朵泛著紅。
操!
夏懷謹惡狠狠地在心里罵了句髒話,他怎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就被撩動了。
直到這時候他的表現才像個剛滿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帶著青澀的血氣方剛,又性感又可愛。
偏偏葉萱絲毫沒有察覺,還傻乎乎地問了一句:“什麼時候硬的?”
夏懷謹差點沒被她氣死,他冷下臉看著葉萱:“這不關你的事,葉博士。”
“你可以叫我葉萱,”葉萱就像沒聽到他話音里的拒絕,反而帶著點高興地說,當然,她的語氣依舊平板至極,夏懷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看出她挺高興。
她輕柔地擼動著夏懷謹的陽具,由於男人早就硬了,肉棒很快就成為了粗硬的一根,氣勢洶洶地聳立在夏懷謹腿間。
葉萱想親親它,到底還是忍住了。
她拿出盛放精液的專用試管,左手揉捏那兩顆沉甸甸的精囊,好讓夏懷謹能盡快射出來。
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射過一次,肉棒堅挺的時間相當之長。
葉萱又揉又搓,順著棒身從龜頭撫到鼠蹊部,來回了十好幾次,小夏懷謹卻依舊屹立不倒。
葉萱有些沮喪,難道是自己的手法不行?
但看夏懷謹臉上那隱忍的神情,他應該還是舒服的吧……“舒服嗎?”她想了想,很直白地問。
夏懷謹想說話,一開口就抑制不住地從喉間迸出低沉悶哼。
他半撐著身體坐在床上,額上滿是汗水。
葉萱也不知他是忍得太難受,還是被自己弄的不舒服。
“要不……”她猶豫了一下,雖然心里很想,但真要說出來還是有點羞澀的,“我用嘴給你含吧。”
夏懷謹想忍住喘息已經很辛苦了,聽到這句話,只覺得腿間一酥,一直硬著不射的肉棒竟然噴射了出來。
葉萱手忙腳亂地連忙去接那些激射出來的精液,她其實沒有給供給體抽過精,不少白濁都漏在了試管外,她又用手指沾著,一點點收集進試管里。
夏懷謹差點沒被她這個舉動給逼瘋,穿著白大褂的女人就坐在他腿間,手里拿著裝滿濁液的試管,像對待什麼珍寶似的,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剛從他身體里噴射出來的那些東西。
夏懷謹知道,對科研人員來說,男人的精子本來就是稀有資源。
但他沒來由地覺得葉萱如此表現,並不是因為精液的珍貴,而是別的什麼。
他自然想不到,那是因為這些精液是他的。
想到自己要把屬於夏懷謹的東西給送到冷庫,繼而被分配出去,落到不知道哪一個女人的手里,葉萱心里就一陣氣悶。
不行,她將試管封裝起來收好。
這都是她的,誰都別想要!